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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又回到自己的房間勢必要把空島添到自己的航海圖上。
米霍克和香克斯又開始閑聊加喝酒,偶爾爆出幾聲爽朗的笑聲。
基德面色發青的靠在甲板上,吃了喬巴給的對付恐高的藥,現在已經好多了,安靜的坐在那邊像個紅發寶寶。
喬巴從貝爾身上爬上去,又從身上趴下來,俨然把它當成需要征服的雪上。
路飛驚愕的盯着面前笑的燦爛的羅,他沒有聽錯吧,這個腹黑大BOSS居然要他喂他?!
機械的用沙子插起一塊蛋糕,送到他嘴邊。
張嘴啊,不張嘴我怎麽喂?路飛心中抑郁,早知道這樣,自己就不會多嘴問幾句了。
軟軟的蛋糕觸碰的他的唇,在唇邊留下白色的奶油痕跡。羅的眼中笑意更甚,手推蛋糕送到路飛嘴邊。
不吃?路飛心生疑惑,不會是嫌棄他的口水吧啊?不過,不吃更好,香吉士做的東西現在是越來越好吃了,自己也可以多吃幾塊。
停頓一下,在羅的視線之下,送進自己的嘴中,軟軟的蛋糕在嘴中化開,一點都不需要咀嚼。
羅的眼色開始變得深沉,毫不猶豫上前擁住那副身軀,口對口開始吃起自己的甜點。
‘嗯。。’路飛被牢靠的臂膀擁住,手不穩的托着那副餐具,只要稍稍一個不穩就會被梅利吃掉,那就可惜了。
甜蜜的滋味在雙方口中分享,路飛只能被動的呻/吟,任由那條靈活的舌尖在嘴中放肆舞動。
不知過了多久,羅才放開,面前的路飛當家的雙眼含淚、面色潮紅、嘴邊還殘留自己的味道。
挑起一些奶油塗在他的唇邊,輕啄一口。‘味道真不錯。’
路飛推拒,瞥向身邊剛才朝他微笑的羅賓,而羅賓不知從什麽時候拿出一本書,正百毒不侵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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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的事情他看到了?還是沒看到?
路飛有些慌神,陽光照在那個專注看書的男人身上暈開了一圈,斑斓的色彩照射,顯得有些恍惚。
‘路飛當家的。’羅低沉有力的聲音在耳邊笑道,惹得耳邊一陣輕顫,‘你喂我。’
還喂?路飛的眼睛都不知道要往哪邊放,船依舊在飄蕩,而他們好像都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形。‘不是喂過了?’
‘呵呵,不好意思了?’羅伸出舌尖,在耳邊舔/舐一口,整個耳廓可憐的顫動。像極了底下委屈了的那個男孩。‘那我們去沒人的地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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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 B ,不好意思了,各位親,這章節會分成兩部分,因為卡卡有預感可能會被鎖掉。。鎖掉什麽的最可惡了,可是,決不能阻止寫H的動力。
100求歡2
被羅半拉着來到船艙後面,那邊有一塊空餘的地方。
四周鳥無聲息,安靜的聽不到香克斯偶爾的大笑聲。
‘路飛當家的,這邊怎麽樣?’羅環住那副細腰,使勁貼近自己。
偶爾輕輕的撞擊,宣誓自己現在底下小兄弟的不滿足。
‘別。。’路飛不敢看他,剛離開空島那會兒,衆人狂歡了一場,只有幾個傷員幹巴巴的看着,路飛也不想厚此薄彼,更何況,那個時候,是他義無反顧的阻擋在自己面前。
那些人表面上的默不吭聲也間接同意了這家夥即将逞欲的獸行。
‘你的傷怎麽樣?好多了嗎?’路飛低頭,泛紅的臉頰,不敢直視。
‘你說呢?’羅貼着□,又重重一撞,那種熱度,不正常的高。‘不然,我怎麽滿足你?’
‘別開玩笑,喬巴說了,你這個必須靜養,就像羅賓一樣安靜看書的靜養。’路飛有些不知所措。
‘噢?靜養?那既然這樣的話,那路飛當家的,你來主動。’
‘。。。。’
‘不是你說的要靜養嗎?’
羅雙腳岔開,坐在一個木桶上面,手指正對着自己的□,意味分明,就差說,路飛當家的,看你的喽。
。。。
‘縱、縱欲是不健康的。’路飛慌張的想逃,卻被一把拉住手腕,羅低垂着額首沒有看他,幽幽的語氣泛着受傷的痕跡。
‘當時,我義無反顧的沖在你面前。’
‘那閃電,也不會這麽巧。。’
‘現在也不會負傷累累還堅守喬巴船醫說的。。。’
‘路飛當家的。。。’
‘既然這樣。那也只好。。’
。。。
路飛的腳步越發不堅定,只能僵硬的再次回轉,那受傷的語氣,從未在這個男人身上聽到過,
‘不走了?’羅手一用力,就把路飛拉至到自己身邊,‘不後悔?’
是什麽時候戀上這個小家夥的?
從剛開始單方面是那個男人喜歡的人而把他丢到床上,到現在嘗過一次之後的食之無味。
不清楚自己那時候到底是中了什麽邪,看到他全身赤/裸的躺在別人身下就不舒服,非常不舒服,比刀劍在身上劃開幾個大口子還不舒服。
看着身旁那副擔心面孔的男孩,羅牽起他的手背,輕咬一口感受那個熱切的溫度,他是真真實實存在的。
‘嗯。’路飛低低的回應一聲,他身下的小兄弟已經熱切的脹大,‘我幫你。’
‘真的好嗎?’羅眼含笑意,身子往前湊,讓自己的小兄弟更貼近他的臉,‘它很貪吃,一次、兩次可能都不會滿足噢!’
。。。路飛面色有些發青,水汪汪的眼睛擡頭看向嘴角,最終咬咬牙,顫抖的扶住那一團。
‘呼!’手貼近自己的部位,羅不驚頭仰着舒嘆一聲,比起自己的右手好朋友,顯然他青澀的動作更能取悅自己。
‘對,就是這樣,乖,把拉鏈拉開,我的小兄弟想出來跟你打招呼。’羅一步步指導着他下一步動作,手也不得空的在他身上撫弄。
白皙的肌膚上還殘留着那些刻意制造的紅痕,羅上前,在同一個位置上附上自己的痕跡。一個個,直到泛出血絲才罷休。
‘對,兩只手握住,上下套/弄,’路飛蹲在他面前,按照他的方法開始揉搓,大家夥一離開束縛,整個彈跳出來。路飛一把抓住。
‘別、別捏的太緊。’聽起來,羅好像痛并快樂着,路飛好奇的往上看,被他重重穩住。
手下不停歇的開始滿足于他,羅吻到他雙唇又開始泛出水潤樣光澤才放開。
按住他的腦袋,對向自己的家夥,猛地塞了進去。
‘恩。。’家夥填充口腔,直抵深喉,路飛發不出任何一點聲音。
而羅此時萬分舒爽,全身被暖洋洋的包裹起來。
‘對,就是這樣,像吃雪糕一樣含住它,乖,把牙齒收起來,用舌頭舔,用嘴巴吸。’
羅一面教導,一面利索的撥開他的衣服、褲子。
衣服是簡易的T血,現在零落的挂在身上,羅按住身體上的小紅豆,輕柔的開始揉捏起來。
‘恩。’路飛敏感的開始輕顫起來,
‘呵呵,你的小家夥很有精神噢!’羅食指上挑,彈了彈那個精神的小家夥,小家夥上下不穩的輕顫,路飛被刺激的跌落在地上,口腔離開了巨/物,口角殘留那些白色的痕跡。讓人看起來欲血澎漲。
羅蹲在他身上,勾起嘴角的透明液體,嘗了嘗,輕笑道,‘路飛當家上面小嘴的味道很美味呢!現在我們來嘗嘗下面的小嘴。’
‘恩。。’路飛的眼中充滿情/欲,水蛇腰扭動,反倒配合了羅脫他褲子的動作。
‘乖,把腿盤在我身上。我會讓你快樂的!’
羅抱起他,抵在牆邊,此時路飛只能像個考拉一樣把全身的重力推積在他身上。
手指進入口腔的液體後随着背脊不斷往下,一直到那個幽深的洞口,那個曾經令自己銷魂的場所。
羅不再猶豫,兩指沖進。
惹着身上不滿的嗚咽起來。
‘是我太粗暴了嗎?’羅咬住那張紅唇,讓一切嗚咽吞入至腹。手指更加劇烈的沖動着,‘乖,很快你就會體會到前所未有的快樂。’
面前的路飛已經被情/欲渲染,迷糊的睜開眼看抱着他的男人,待看清羅之後,粲然一笑。
羅渾身緊繃,再也忍受不住,讓自己的巨/物緩緩的沒入其中。
不似與口腔的溫熱,後壁的小洞更加緊致,緩慢蠕動的壓力讓羅真想一輩子呆在裏面。
可是,如果再不動作,自己很有可能變成早/洩男。
掰開臀上兩塊肉,讓自己更加深入的進去。
一次次猛烈的撞擊似乎撞到了靈魂深處。
有人說,通過女人的子宮能到達她的心髒。
那現在,自己一遍遍不斷洗禮,是不是也能在他心中找到自己的位置,還是他的心中已經給自己留了一塊地方?
想到這裏,羅很開心,底下的動作越加猛烈,低頭含住那兩顆已經脹大的小紅豆,使勁允吸,要是女人,這樣的吸法肯定把乳汁都給吸出來了。
‘恩。。不要!’路飛微弱的推拒,惹得羅更加瘙癢難耐。
‘是要?還是不要?’羅在耳邊低聲誘惑,路飛的欲/望更加難耐,渾身像被數萬只螞蟻啃食,‘壞蛋,不要。。。停。。’
‘呵呵呵。’羅心情大好的一遍又一遍翻弄,‘小壞蛋,我這就來滿足你!’
船艙後部的碰撞聲一遍又一遍,遲遲未消停。
而奇跡的,本來沒船長不行的衆船員今天出奇的安靜,直到夕陽西下,火紅的餘晖照耀時,羅才從那個人身上撤離,咬住那副還在喃喃說着‘壞蛋’的小嘴。
‘我是壞蛋,那你肯定也是小壞蛋。’
101XXOO計劃表
日近黃昏,随風飄蕩的梅利懶洋洋的看着日後黃昏,斑駁紅暈照在身上,猶如一場甜蜜的血歌。
香吉士準備好愛心料理,抽出嘴中的煙頭扔向那米,那米不知在忙些什麽,蹲在那個角落塗塗寫寫好一陣子了。
‘敖嗚!香吉士,扔我這邊幹嗎?不清楚防火的重要性啊!’那米揉着被燙傷的腦袋,很快,喬巴醫生替他纏上繃帶。
香吉士才不管那米的鬼哭狼嚎,目光依舊望向船後方,‘去,去看看船長那邊好了沒?那個戴帽子的有完沒完,都那麽長時間了!哪來這麽多力氣?’
‘切,你以為那個死亡醫生是你啊!早洩男!’那米不滿的嘀咕着,擡頭便看到香吉士陰測測的臉孔,嘿嘿一笑遞給他一張表。
香吉士又點上一支煙,随意接過,早已擺脫文盲的他看了半天也弄不清上面的鬼畫符到底是什麽。‘你忙了這麽久就是在準備這個東西?這分劃的1、2、3、4是什麽?為什麽還把我們名字寫上?’
那米神秘一下,又搶過那張圖,卻聽見喬巴呆愣愣的眨巴眨巴眼睛,‘那米剛才邊圖邊畫,說這是船長以後人生幸福的安排表。你們不知道最好,反正以後都得按表安排。’
‘閉嘴!’那米趕忙捂住那個大嘴巴,不讓他洩露最高機密,剛想着呆愣愣的沒什麽防備,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到底是什麽?給我說清楚!’香吉士肅穆以待,顯然不像索隆那樣子的好糊弄過去,只能老老實實的交代。
香吉士邊聽邊摸下巴,指向香克斯和基德方向。‘提議是好,可是那些人你打算怎麽糊弄過去?’
那米狡黠的眨眨眼,‘不用擔心,山人自有妙計。’
晚上吃飯的時候,路飛像屁/股上長着釘子一般,來回坐都不适。有些是下午的運動過度,更多的是那米莫名其妙的眼神雷達直射。
‘船長,不舒服嗎?’索隆擡頭,眼中盡是寵溺,‘要不要先讓喬巴看看?’
路飛還沒回答,羅已經先一步開口,‘當然不需要,我就是醫生,力度能把握好!’
‘切,不需要?不需要路飛還能像現在這樣如坐針氈,肯定是你小子的技術有問題!’基德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梅利不禁抖三抖。
烏索普和喬巴已經見怪不怪,直接端着盤子去旁邊的小沙發吃遠離戰場,順帶白熊一只。
羅賓依舊微笑,墨色的眼中染了一些溫度,直勾勾的像是能把人吸進去。
‘呵,你這個野人還會用成語?’羅嗤笑,端起桌前的開水淺抿一口。‘噢?對了,你還是某島國的王子,沒想到你們那邊的教育水平還湊合。’
‘你!’基德瞬間被羅挑撥,伸出右手準備戰鬥,可是這是廚房!吸走了香吉士的家夥,我們吃什麽?
所以香吉士見狀,索性用腿踢開那只礙事的右手,右手撞散了一杯果汁,索隆趕緊擋在路飛面前,免受被潑濕的危險。
眼看着一場戰鬥又要進行,路飛站起來,惡狠狠的拍桌,‘吵什麽!這還是不是我的船!’
餐廳內安靜了,衆人茫然的看着那個發飙的小家夥,事實上路飛的脾氣很好,基本上就沒發過幾次脾氣,平時也這樣過來的,為什麽挑今天發火?
路飛的手指指向那米,‘說!不好好吃飯一直盯着我幹嗎!盯着我汗毛都豎起來了!’
衆人再把視線對向還在胡吃海喝來掩飾自己罪行的那米,那米無畏懼周遭的氛圍,不慌不亂的吃完最後喝了一口水,拿出一張紙放在桌上用力一拍,‘不管怎麽樣!做人絕對不能這麽自私,我們應該為船長多考慮一些!你!就是你,帶着你家白熊來我們船上蹭吃蹭喝好長一段時間了,什麽時候結個賬?你,還有你!別指望有七武海和四皇的名稱,就在我們船長家白吃白喝,名聲什麽的能值幾個錢?你!對,就是你,你這個紅頭發的,總是制造意外事故,好好的東西都變成了廢鐵,你什麽時候賠我們這些賬目!?’
那米自動略過已經成為船員之一的羅賓,惡狠狠的盯着那些黑戶。路飛深有體會,平時沒覺得他有多大能耐,總是在這個時候才能體現出他的價值!
‘要收我們費用?’基德轉向路飛,眼神中除了兇厲還有其他一些未明因素。
冤有頭債有主,不問那個讨債的,你問我幹嘛?
‘廢話!你當我們的食物是從空中掉下來的?’那米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撥出一個算盤,正劈拉劈啦的埋頭開始算。
‘真的?’基德再次轉向路飛,路飛沒說話,直接閉上眼睛,他受不了那個男人這樣的眼神。
基德一屁股坐到路飛身上,張嘴朝他的臉上咬了一口,‘錢、錢、錢,你到底是愛我還是愛錢?’
。。。
是出現幻聽了嗎?路飛偷偷的睜開眼,除了身上那個龐然巨/物外,其他人都愛幹嘛幹嘛,不錯,真的出現幻聽了,得找時間讓喬巴看看。
‘咳咳,’那米放下從空島刮來的金算盤,重重咳了一聲,正色道,‘梅利到現在已經陪伴我們很久了,可是這麽久的時間裏,除了烏索普的縫縫補補外基本上沒有什麽整修,空島上我們是取得了很多勝利品,可是,那些東西哪有我們梅利重要!’那米繼續慷慨激昂的說着,衆人已經開始重新坐在位置上吃東西,香吉士在暗處踢了踢,小聲的說,‘這就是你所謂的妙計?’
‘當然不是,好戲還在後頭!’那米向外邊瞄了瞄,再看了看劃滿XXOO的圖紙,準備實施自己的計劃!
‘轟隆’梅利不穩的抖動了一聲。
攜帶衆人沒理會那米通通往外面跑去。
船身又重重的抖動一下,以直沖的速度從上往下降落。
‘不對!什麽情況?’路飛拉住旁邊的繩索,章魚顫顫巍巍的托着梅利,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了。
‘那個!’喬巴變成大猩猩,‘章魚哥很痛苦,那些大鳥正在啄它!’
‘什麽!別啊,這邊從下面都不到有多少高!’烏索普抱住主桅杆,比到處滾來滾去的喬巴好不了哪邊去。
‘目測有5000貝尺’羅賓淡淡的答道。
‘羅賓,不要這個時候還這麽冷靜啊!’
‘能不能再讓它堅持一下?!’香克斯抓起眼冒金星的喬巴,而喬巴此刻噙着大顆淚水不能言語。香克斯抛下它對向米霍克,米霍克點點頭,站到船欄上,大刀一揮。
刀鋒的速度阻止了快速下降的船聲,也劃破了表皮的木板,沒堅持一會兒,又成高空抛物狀。
‘怎麽辦?!’有人在大喊。也有人在回答,‘跳,棄船!’
‘不行!’路飛死拽着繩索不放開,‘梅利是我們的夥伴,說什麽都不能抛棄它!!’
香克斯想了一會,取出烏索普袋中的沖擊貝,拉着繩索挂到了下面,本身船體的沖擊力只能讓人漂浮在上空,誰料到米霍克揮了幾把,船身速度又開始減慢,香克斯趁此機會貼上沖擊貝。
有了沖擊貝的緩沖,船體下降的速度變得不是那麽恐怖,可也好不了多少。
‘喂。不會吧!下面白白的不會是什麽?不會是雪上吧?’路飛死命的抓着繩索,一點都不松懈。回答他的只有羅賓淡淡的聲音。‘恐怕是噢,路飛船長!’
天吶!難道天真的要亡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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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缺更這麽多天,餘下的會慢慢補上的,不好意思吶~親。。。
102冰山青雉
如果上天給我一個臨死前的願望,我能不能拜托他發發善心,別讓我就這麽的英年早逝?
額,不對,我是橡膠人,一般的捏、揉、擠、壓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傷害,可是,可是誰能保證下面冰山尖角不是正對在我身下,而且,看看四周那些驚慌失措的可愛臉龐,自己還真有些舍不得。
很佩服路飛在空中直墜的時候還有心思想東想西,也許這就是死前安然的象征?
路飛做好了最壞打算,可是不代表其他人也做好了相同準備。
米霍克的鷹眼驟然緊縮,看準下面冰山一角,大黑刀帥氣的滑過,‘嘩啦’冰山直接被劈成兩半。
羅賓最聰明,一手伸長到空島中大樹般粗的手臂,直接從梅利上跳下,抓穩之後,把自家船長一并捎上。
路飛直接從空中飛人降成人猿泰山。配合着‘噢噢噢噢噢~’也許更有一番滋味,可是到了嘴邊的便是無盡的‘啊~~~~~~~’
最後還是成功的趴在羅賓這個人肉墊上安然降落,很快‘彭’的一聲,梅利也降落在冰山之中唯一的鴻溝裏。
還好,都沒事!
船落之後濺起大片水花,讓本是驚得一身冷汗的他,越加的凍徹心扉。
‘艾斯,火。’路飛出口才發現艾斯哥哥已經離開很久很久了。脫掉身上T恤,開始鑽木取火,大家一定也冷了。
‘哎呀呀呀,身材不錯麽!’大石頭後面傳出一個低沉的男音,路飛循聲望去,看到一個側躺着穿着白色西裝背心的家夥。
有沒有搞錯,明明遮着眼睛怎麽還看得到?莫非是見聞色霸氣?
神色複雜的看着那個一動不動的家夥,香克斯從船上走來,早就察覺到這個島上不一般的氣息,原來真是他,大将---青雉!
‘哎呀呀呀,紅發香克斯?’青雉依舊側躺着沒有一絲動彈,明明眼罩還未拿下卻清晰的知道周邊所以的情況,‘想來傳聞都是真的,紅發香克斯獨自來到偉大航路,居然跟草帽在一夥,還有---鷹眼米霍克!’
上前的鷹眼把路飛護在身後,貼心的遞給他一件幹淨的衣服。
‘我并沒有什麽打算,事實上現在我正在休假期間。’青雉懶懶的翻了個身,‘你們自便,不要打擾我就行了!’
路飛套上衣服小心的嘀咕着,‘明明是他先打擾我們的!’
青雉的額角稍跳,這才摘下眼罩認真的打量起身前的幾個人,‘其實我很想把你冰封起來,雖然解凍的話會很麻煩,不過我答應了卡普中将,除非是緊急召集,不然不會對你們采取正面攻擊。’
‘哈哈哈!你想攻擊路飛?’香克斯霸王色的威壓襲來,冰山上的紋路開始擴下,很快,便碎成一灘。
‘哎呀呀呀、事情變得越來越麻煩了,別那麽大火氣,我是說我只是在休假,OK?’
‘那你上班了是不是就要來打我們啦?’路飛有兩大靠山在,才不怕這個躺着作怪的男人呢!
‘诶,我不是說了麽,除非是緊急召集。’
‘那你就是會對我們産生隐藏的威脅!’
‘诶。。海軍召集我也沒辦法啊!’青雉有些無奈,躺着講話似乎更累,只好背靠着岩石直坐起來。
光看直坐起來的青雉,路飛能感覺那個男人似乎比米霍克還要高。
‘所以,他是海軍?’路飛看着那個身高有些呆愣,頓時咆哮‘什麽!他是海軍?’
米霍克揉了揉他濕漉漉的頭發,無奈的點點頭,這家夥總是這樣子,剛才沒聽到他們的對話?
‘走走!’路飛一人拉上一個,‘不跟危險人物待在一起,我們趕緊離開這個島。’
‘不行,梅利壞掉了,需要時間整修。那個長鼻子的小夥子說,照他修船的進程看,一般需要兩天。’
尼瑪!那就是說要跟這個奇怪的男人待上兩天?路飛扯扯米霍克的袖子,‘他在海軍是什麽級別的?’
‘直屬戰國元帥之下的三大将之一,青雉。’
大、大将?
‘那是不是很厲害?’
‘還好!’米霍克陰鹫的眼神掃過那個慵懶的男人,‘是服用了冰凍果實的能力者,能冰封所有接觸到的東西。乖乖的待在我身邊,’
還沒等到米霍克發言,路飛已經先一步拽緊他的袖子,親密的樣子讓香克斯有些郁悶,早知道,他先說了。
‘那個,你們怎麽還不走?’青雉挑起一只眼罩,打量起身前的人,這樣的氣氛讓他感覺很怪異。雖然他只喜歡年輕、漂亮、身材頂爆的小姐,米霍克和香克斯之間的暗流看的卻是無比清晰。
3p嗎?那個草帽家夥一看就是小受的摸樣,兩個處于世界頂峰的男子竟然會在這個小子身上敗下陣來。
‘敖嗚!船長!’那米一個熊抱撲過來,他的XXOO計劃表還沒公布就惹來這麽些個麻煩,他很不開心,非常不開心,沖着三人狠狠的啃了路飛的嘴角一口。
4p?青雉慵懶的身子有些僵硬。因為他看到面前陸陸續續走過來的一大幫男人。。。。群p?青雉不忍再看,心想着,或許是互攻吧!重新戴上眼罩開始進入睡眠。只能聽到外面逐漸熱鬧起來的對話。
‘船長,他是誰?’
‘啊!路人甲!’
‘嗯嘛,親一口。’
‘啊,我也要,臭廚師,你又占船長便宜!’
‘喂喂,綠藻頭,你平時悶聲不響的,怎麽總是在這個時候就特別積極?’
‘不要,別扯了,再扯唯一一件幹的衣服就沒了!’
‘怕什麽,濕衣服烤烤就幹了!’
‘火呢?火呢?那個生火的家夥呢?!’
‘靠!說什麽不好,偏說船長的哥哥,沒見着船長很傷心麽,表上你排除一天,我頂上!’
‘什麽表?’
‘不是說了麽,XXOO計劃輪流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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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有點短,好吧,明天補上,今天就到這邊啦。再次表達缺更的歉意。。。卡卡內牛滿面
103對峙
‘XXOO計劃輪流表,1、那米、索隆。2、那米、香吉士3、香克斯、米霍克4、基德、羅(ps:如有特殊情況,則由執行人那米自動補上,過期不候。如無特殊情況,按此輪流。另:船長是小草,下手請自重!)’
篝火的紅光照在基德臉上顯得猙獰,低沉的聲音如地獄的奏曲,隐忍着最後的怒火,拿在手中那張質地良好的紙張一下子被扯得粉碎,轉頭怒不可遏的沖還在那邊得意洋洋的那米大喝,‘憑什麽你能輪流兩天?’
那米眨眨眼睛,毫不在意那個好像從地獄來的魔鬼,抓住就近坐下的路飛,小貓樣的蹭兩下,‘職位有高低,享受的福利當然不一樣!’
‘呵呵,很好!’基德一步步就近,像地獄來的紅發勾魂使者,‘那就再讓你享受享受不一樣的福利!’
音落,一拳就送了上去,旁邊幾個吃飽喝足的野獸們也相當喜歡這場飯後運動,拼命在那米這棵柔弱的小草上施展拳腳功夫。
路飛挪啊挪,明智的選擇遠離那群惡魔,羊多草少,平日積壓的欲/火得不到滿足,只能拼命消耗能力來發洩。
‘你就不怕他們鬧出人命?’羅賓依舊溫柔的笑着,看到路飛過來給他沖了杯咖啡,路飛能感覺這樣的羅賓似乎更加鮮活。
‘別擔心,我相信他們有分寸的!’路飛接過咖啡淺抿一口,果然,自己還是不喜歡這種入口苦澀的飲料,眼角隐入一抹白色,‘對了,羅賓,你幹黑社會的時候沒惹上什麽仇家吧?’
‘黑社會?呵呵,無論多麽光鮮亮麗的社會背後總是隐藏着令人唾棄的黑暗。’羅賓的語調聽起來有些玩味,‘放心,那些跟我合作做的黑暗社團已經崩潰。不會來我們這邊找麻煩的。’
‘額。。不是。。’路飛撓撓頭,糟了,他誤會了,指向那個還在挺屍的家夥,‘看到沒,那個鐵打不動依舊睡覺的男人,聽鷹眼大叔說他一點都不好惹,是海軍大将什麽的,我想你之前不是參加過一些社團麽。不會沒事就好了,喂!我們要不要先偷襲他什麽的,反正等他醒了之後也會來抓我們的!’
羅賓看向那一抹白色,疑惑的眼神瞬間變色,有些恐懼,有些崩潰,更多的是痛惜。‘大将—青雉!’
‘诶?你認識?’
‘對!’羅賓苦笑了一下,那抹笑顏讓人心疼。‘可以說,我的一生都毀在那個男人身上了!’
路飛的眼睛睜得比銅鈴還大,絲毫不敢相信。像羅賓這麽溫柔善良又懂得深思的人怎麽可能會被另外的人毀掉?
‘難道?’*?兩個血紅大字印在路飛腦中揮之不去。
‘對!’羅賓暗垂着眉首,默默隐忍。
‘不會吧!其實沒什麽的!人活得開心就好了!’路飛試着安撫,小手搭在他肩上替他順背。
‘不行,有了那一次之後,我不可能在像以前那樣活的肆無忌憚!’羅賓的面色只剩下痛苦,似乎在懷念什麽可怕的事情。
兩個人雞同鴨講着,路飛已經暗自下了決定,好啊!那個男人!就知道海軍都是壞蛋,當然,除了爺爺!路飛決定給羅賓報仇,小手重重的在身上一拍,就像即将要去做的事情,絲毫不可能猶豫。‘你等着,我會替你報仇!!’
。。。。說着,閃身去了那群餓狼之中,羅賓痛苦的面色中夾雜着茫然,不清楚船長的意思,而身邊那個駭人的氣息走進,不容得任何人抗拒。羅賓僵硬的回轉過頭,他-------------青雉,來了!
‘羅賓?’雙手插在口袋上的青雉顯得有些慵懶,斜眼看了看那群還在忙活的海賊,‘你似乎找了個好靠山。準備什麽時候把他們抛棄?不過,這應該有點難,四皇紅發和七武海鷹眼都在,你應該會在這邊多待一些時間。等軋完他們最後一點價值才會離開。而且那個船長傻傻的很好騙,又意外的心軟,對人沒有戒心,卻又特別仇恨海軍。對于你來說,應該是個最好的傀儡。’
羅賓面色有些發青,不知是被話氣的還是被威壓的逼迫,卻在氣勢上毫不避讓與眼前的那個男人對視,‘很可惜,你想多了,我并不想這麽做。’
‘或許,我應該把他們抓起來之後,才能逼出你真正的想法!’青雉的語調就像一柄冰冷的刺刀,刺進羅賓內心最柔軟的地方。向來深思的腦袋混沌着,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不準你傷害他們!’
‘噢?’青雉回轉過頭,而此時羅賓已經先發制人,用鷹鈎偷襲。咔嚓,青雉化成冰塊躺在地上,碎斷成兩截,冰冷的嘴角透着寒氣,‘我說過,你打不倒我的!’重塑的冰人又化成青雉的形态,手中多出一把冰劍,直直的往羅賓身上插。
‘喂!鷹眼大叔,你別拉着我,敵方現在動了,都弄上羅賓了,我身為船長怎麽可能不管。喂,香克斯,你別看我,你看!啊!羅賓,你等我!我讨厭你們,我自己去!啊!’身體又變得暖綿綿的,米霍克收回脖子上特意用海羅石制造的鈍型小刀。一把扛起惱人的路飛對向青雉,拍了下他的屁/股,眼神明明是看着路飛,聲音确是對着青雉說的。
‘庫贊,你當我是死人?’
青雉收回差點就插到羅賓脖子上的冰刀,聳聳肩,‘當然不是,只是這個人很危險。’
‘靠,又不是跟你在一起,你怕什麽危險。’路飛被扛着還不忘還嘴,臀/部又被重重敲了一下,‘啊!米霍克,你被PASS了,放開我!放我下來!我不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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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