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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一起!’
‘噢?’鷹眼充滿威懾性的眼神誰說看到才能算?現在只是被掃過一眼身體就渾身打顫,恐怖指數何時提升的這麽快?
‘香克斯,快點擺平,不然我接着上!’
‘喂!米霍克,你要幹嘛!你被PASS了,PASS懂不懂?喂,別打了,會痛的好不好!’
‘要報酬,你答應的!’
‘可是!可是你還沒有完成任務啊!’
‘香克斯會擺平的!’
香克斯無奈的喝了口悶酒,只能看着米霍克帶走路飛,留自己來收拾這個殘局。‘你看到了,庫贊,我很忙!’
‘老朋友,來打一場!’
香克斯不言語,身後不遠處傳來一些耳紅心跳的呻/吟聲。‘約個時間,現在不行!’說着便要往後面走去。
‘關于你們的事情我也不想管。只是這個人,我必須要帶回總部!’
香克斯的腳步停住,聽着那些喘息聲已經讓身體隐隐發熱,這個不實相的還一直死纏爛打。挑眉橫顏冷豎,‘非打不可了?’
‘這不是你應該介入的事情,新世界的事情還不夠麻煩?其他三皇蠢蠢欲動,都很想把你那份給吞掉!而我現在只想帶着這個人!香克斯,跟海軍合作!保住你的地盤!’
‘呵!那就看你們有沒有本事了!’
整座小島開始晃動,冰山上本是殘缺的一角變得更加支離破碎,香克斯回轉,清明的眼變得赤紅。‘速戰速決。’
好!青雉全身血液流動迅速,幾年前跟這個四皇之一的香克斯有過一次交戰,還未分出勝負就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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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希望,有這麽一次呢,而這次機會,就盡在眼前,雖然青雉很懶,但是面對高手,他全身的細胞告訴他,他很興奮。
‘嗖!’兩人之間一把一黑刀飛過,傳來幽幽隐忍的聲音,很快又沉浸在情/欲之中。‘香克斯,和談!’
真要鬧起來,這一小座冰島還真不是場合,香克斯上前抽起大黑刀,扛在肩上,潇灑的走回,‘哈哈哈,聽見了,不是我不願意跟你打,是我的小家夥不願意。其實要打也可以,只是在人數上你會比較吃虧。’
說着,便指指那一幫吃飽喝足動完手腳又勞心勞命為梅利服務的男人。‘向來海軍都不跟海賊正面交鋒,你今天抓了這個家夥,我是無所謂,只是我的小家夥會鬧個不停,到那時,我們就會親自到海軍總部去問候你!連同我在新世界的部隊。’
香克斯步步威壓,‘雖然我現在還沒有直接跟海軍正面交鋒的打算,但是,為了他,我還是願意冒險,連同白胡子的軍隊!’
‘白胡子?’青雉眉眼緊皺,看到他們的關系已經理解了一半,只是為何白胡子也會?
‘哈哈哈,除了我的交情之外,還有你一個你永遠都想不到的人!所以!聰明的人此刻會選擇最明智的道路!’
‘你這是在威脅我?’
‘呵呵,不然呢?!’
剛才燃起的戰火已經當然無存,面對香克斯的挑釁,絲毫激不起內心的動蕩,轉而對僵化了手臂的羅賓道,‘我一直堅持着我的正義,希望你能給我帶來不同的诠釋,我會一直看着你。’
說完便走到岩石後面又躺了下來,似乎剛才那個冷面冰山從未出現過。
104讓我們一起嗨到爆
路飛最讨厭後背式,因為看不清對方的臉,會讓他有種被淩虐的感覺,蹲跪着的樣子像極了某種動物,孤獨又謙卑。
而此時,後頸顫栗高仰,米霍克大力翻轉把他固定在自己身下,一下下如同打樁機深深刻進身體最深處。就如他的愛,隐忍到一定程度肯定會爆發。
背脊被啃噬出一個又一個紅印,一直延伸到尾脊相連處。路飛口中只剩下殘破的音調。
橡膠的小洞被磨的鮮紅,仔細看還能看到一條條血絲,混合着白色和透明液體的地方傳出一陣陣水聲,做到現在,也只有他有這個本事弄成這副樣子。
香克斯抱劍站在一旁,等待他們第一輪的結束。可是□傳來越來越炙熱的感官,讓他失去理智,忍不住往路飛嘴上偷個香,聊以解渴。
路飛迷離的雙眼瞬間有一絲清明,展開的笑顏不算是國色天香,卻已足夠征服眼前那兩個男人。
‘該死的。’香克斯咒罵一聲,比起剛才,現在更處于欲/火焚身的地步。可是米霍克還在勞動,彼此之間的協議不能破壞。誰都不能在雙方運動的時候介入。
‘香克斯。’蠱惑的聲音傳過,路飛一把抱住眼前呆滞的香克斯。頭微微上仰,滑過下巴,一副索吻的姿态。
香克斯往後看去,果然,米霍克黑了一張臉,□更加用力,惹得路飛低聲哭泣,一手掰過他的頭,想都不想的低頭滿足這個家夥。末了還在他嘴角留下一個牙印,一個十分可笑牙印。
‘喂,米霍克,你有這嗜好?’香克斯挑眉,每次完事後他在路飛身上的印痕總是比別人的多一倍,還真是悶騷!
‘哼!’鼻音哼出,算是回答,身下路飛被撞得無力,一下下的用力反而更把他撞到香克斯的懷中。惹得他面部更加陰沉。這個小家夥,有了自己還不夠!?到底還要招惹多少個男人?!
路飛被撞得有些颠簸,下趴的姿勢只能順勢往前拱。草地摩擦着自己的硬物,很快釋放了出來。
瞬間失神後,眼中少了那份迷離,理智回攏,看着身後還在不停耕耘的大灰狼,惡膽中生。
‘香克斯!’路飛呼喊眼前的紅發男人,一手撐在地上,一手攀在他身上開始索吻。而對于這麽熱情的路飛,香克斯哪有拒絕的道理,很快邊融入進來。挑眉看向身後青了臉的人,我也沒辦法,是他主動的。
米霍克很生氣,卻又無可奈何,只能扣住小腰,一遍遍更加賣力的懲罰這個不守婦道的家夥。
就快要到臨界點的時候,扣住腰部的雙手有些松動,底下的路飛一收腰,‘噗~’一聲,小米霍克就這樣子出局了。
路飛正面把腿纏上香克斯的勁腰,如果沒有底下那一小層布料遮掩的話,很可能已經沒入那個*的場所。看到米霍克那副達到臨界點又不能爆發的憋屈樣,斜眼抛去一個飛吻,‘一半的報酬。’
。。。
好吧!他的小家夥有時候也會很記仇,米霍克只能看着路飛再次被香克斯擁住,自己底下的昂然卻久久不能釋放,邁着憤恨的步伐一步步的靠近。
‘米霍克,別亂來。’香克斯享受的睜開一只眼,弱弱的警告,盡管他也認為這次是路飛做的有些過了。
‘我想,我們之前的協議根本就是錯誤的!’危險的視線掃過眼前兩個沉浸在愉悅中家夥,‘雙人行似乎能得到別樣的快感。’
扣住那副纖腰,就這他們活動的洞口,猛的插了進去。
‘嗯。’就算被用了這麽多次,還是同樣緊致的地方滲出不少血液。路飛痛苦的哼出一聲,這比打他好幾拳都要來的痛!
香克斯憐惜的停下動作,卻給了米霍克最好的切入點。血液的潤滑無疑提升了他得逞的機會,很快便進入比剛才還要緊急的地方,喘息着等待路飛的适應。
香克斯吻着他的鬓角,幽怨的看着後方那個家夥,明知道路飛讨厭後背式卻總是要在他身上實施。這兩個家夥,一個不愛說,一個不愛問,能湊到一起這麽長時間還真是上輩子積的德。
‘恩。’兩人間夾雜的路飛難耐的用腳磨蹭着香克斯的後腰,口中喃喃着,快點。
還未等他行動,後邊的米霍克已經先一步律動,香克斯無奈的心中搖頭,明明疼的比別人都厲害,卻又總是裝出傷害人的摸樣,真是非一般悶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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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天下午,路飛才從昏睡中醒來,猛的起床動作牽動身後被撕裂的傷口,‘哎喲’一聲叫出聲來。
‘怎麽了,怎麽了!’喬巴慌慌張張的從門外趕過來,從早上便被兩個兇神惡煞的家夥拎起,讓他一步都不能離開的守在門口,早些時候已經替船長檢查過了,沒有什麽大問題,可是船長為什麽會喊痛,是沒有檢查到位麽?喬巴很擔心自己的醫術退步。
身後陰影了一塊,喬巴擡頭,是那只白熊的主人,一把拎起它放到門外,然後砰的一聲關住了門。
怎麽回事?那兩個人好兇,可是白熊的主人又操控着自己跟白熊的關系。。進去那個家夥肯定會生氣,不進去那兩個家夥又好恐怖!哎。好麻煩,喬巴噙着大淚珠再次蹲在門口,小小的身體蜷縮成一個毛茸茸的團。
羅換了一套清爽的服裝,依舊劍不離手,走到路飛面前,淺淺的印了個吻,‘那裏裂開了,我幫你擦藥。’
‘不、不用了!’路飛有些扭捏,面對這樣的柔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害羞了?’削瘦有型的臉龐展開一個溫柔的笑容,路飛這才發現,其實羅長得挺帥的,有種結合着西方美學和東方古典學的融合美,一下子看呆了,有些回不了神,‘怎麽了?我都是你的人了,你還會害羞。?’
我、我的人?路飛有些暈乎乎的,怪不得有那麽多人願意膩死在溫柔鄉中,原來是有原因的啊!
‘對啊!’羅不着痕跡的掀開被褥,展開那副赤/裸的軀體,纖細白皙的身體上印滿一個個紅痕,想來昨日非常激烈。手接觸到那些紅痕,路飛反射性的縮了一下,眼神卻依舊對着羅的面孔,沉浸在美人是他的人這個事實當中。
待到手指伸入口口當中,路飛才打了個冷戰回神,看到前面同樣赤/裸身體的羅,大驚失色,‘你、你幹嘛?’
‘給你上藥啊!’
‘既然是上藥,那幹嘛要脫衣服!’
‘脫衣服是為了更好的上藥。你不想遮住這些紅痕?’
路飛低頭,滿面通紅,‘可是這也跟你脫衣服沒關系啊!’
‘很快就有關系了!’羅低笑,塗滿膏藥的手指來回在後面抽/插,性感的唇部滑過耳垂,‘比如說,後面手指不夠用,我就可以用其他的來代替。’羅指着自己腫脹的□,刮了一大塊綠色的膏藥塗在自己的分/身上,‘乖,把腿張開,我幫你塗藥!這樣就能更加深入、徹底的幫你療傷。’
誰、誰要這樣子上藥了!路飛別開臉,不去看那匹色狼,色狼偷笑,把腿盤在自己腰身慢慢挺入,‘我是醫生,不會像昨天那個莽夫一樣粗魯。昨天一定很痛吧,都裂開了。相信我,我會很溫柔的!乖,叫聲來聽聽。’
…溫柔的陷阱,羅就像一個睿智的獵人,匍匐在後面等待最後的時機。可是到底是美人是他的,還是他是美人的?路飛到最後裏裏外外都上完藥還沒有搞清楚這個問題,不是沒關系來,反正都一樣。
羅的藥非常有療效,薄薄的一層下去,表面的紅痕便被遮掩了一半,連嘴上那個可笑的齒印也不覆存在。
神清氣爽的穿整完畢,便想下船考察這個冰島,昨天到現在一直都在做做做,還沒真正意義上參觀這個島嶼,對了,不知道羅賓怎麽樣了,到現在都沒有見過他呢!
打開門,門口蹲着一直毛茸茸的線團,喬巴淚眼婆娑的小聲抽啼。
‘喬巴,你怎麽了?’不會吧!誰欺負它啦?那只白熊?
‘船長!’喬巴小蹄子一把抱住路飛的胳膊,‘你、你沒事就好了!’
路飛好笑的拍拍這個小家夥,都多大了還哭,不是口口聲聲說着要當男子漢嘛?
‘喬巴醫生,羅賓怎麽樣了?’
喬巴醫生一個後空翻,翻到船欄上,瞬間變得羞澀不好意思,‘羅賓左胳膊凍上了,我已經給他做了緊急處理,現在沒事了!’
‘噢!喬巴醫生真厲害!’
路飛抓起他,磨蹭了一下,那個毛絨的觸感還真好,不是假冒僞劣果然是真皮的!
喬巴被誇得暈暈乎乎,獨自蹲在門口傻笑。
身後的傷塗了藥之後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矯健的跳下船,走向森林森出,岩石後邊那邊白色依舊存在,靠!這人真是大将?睡了一天一夜怎麽還不醒?
105求收留
路飛覺得背到家了,有誰能夠不分場合在荒郊野外能把自己當成一塊白色岩石?
就算是随地打盹的索隆,也絕對會找塊幹淨、背光又舒服的地方!
一腳踩下去,路飛覺得那不是踩到地球上,而是踩到了一塊比冰山還要冷的地獄。
光接觸,冷入骨髓的刺痛感就像病毒一樣席卷而來,深入自己每一個細胞當中。
盡管現在烈陽高照、山角上的冰山已經開始融化。
趕緊收回腿,跟兔子似的原地跳三下,哈出一口氣,靠!居然還是帶煙的。
緩了一口氣,路飛湊近,這家夥居然還雷打不動的睡着,沒有被那一腳給踩醒。好!很好!一個小小的報複心态在心中萌芽
管你是大将,還是元帥,反正敢欺負我們羅賓的沒有一個是好家夥!
換了個角度慢慢靠近,搬起前面那些塊個大岩石就往他身上堆,直挺挺的堆成一座小山。
如果這是個死人的話,那現在已經被壘成一座石頭墳,可這個是個活人,哪能沒反應任憑人捉弄。
很快,石頭山上的石頭開始颠簸,底下的人破石而出,冷靜的音調就像寒冰一樣射出,‘船長都是你這麽幼稚的?1億的人頭果然跟別人想的不一樣。不過這樣也好,可以給海軍省不少麻煩!’
青雉撣了撣身上落下的石灰,站了起來,潇灑的把白色西裝甩到背後,高大的軀體遮住了前面的陽光。
有些人天生就是腎上腺素分泌過多,長成這麽高的大個子,那種高度,看他都需要仰視。
大個子!大個子有什麽好!天塌了還不是需要你們這群大個子頂?
路飛動動嘴,想辯駁更想遠離這個家夥,身子一靠近總覺得有股寒氣陰森森的就在身邊。跟午夜檔貞子有的一拼。
‘誰、誰說的!’那還不是要給你個教訓!
‘恩!挺好,本來我還在犯愁怎麽對付你們這群不要命的海賊,現在正好有了這個機會!’
不要命?我保證船上的人都是珍惜生命、遠離毒品的!‘那個、什麽機會!’
‘呵!當然是把你送到海軍總部的機會!’
你想送就能送?你當我們這群人是吃素的還是太過好打交道了。
‘紅發和鷹眼去了後山、額,有幾個人好像在捕獵、還有人好像在伐樹,周邊5公裏之內我能感覺到的,除了你,一只動物就只剩下死亡外科醫生羅,該說草帽船長有膽識呢?還是喜歡惡作劇到處惹麻煩?!’
冰寒的音調沒有一絲波瀾,如果說到最後的時候嘴角勾起一小抹弧度堪稱是笑的話!路飛一定會以為他在跟自己開玩笑。
開玩笑?
這怎麽可能?
這個冰山BOSS,還是海軍大将的家夥爆發的都是冷幽默感?!
路飛慌忙甩頭摒除這些不科學的想法,笑話,海軍與海賊,除了玩貓捉老鼠的游戲外,還能迸發出什麽火花?那個斯摩格不就是典型的貓麽?還是只死纏爛打勢必想要把他們一網打盡的貓。
‘哼、別以為你這麽說我就會怕你!’路飛作勢遠離他幾步遠,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這個男人,男人雙手插着口袋,一副慵懶的摸樣,盯着累了居然還像動物一樣打了個哈欠。看到這副樣子,路飛居然覺得好笑,絲毫沒有了戰鬥的情緒,這家夥到底是什麽意思?挑釁還是不屑?哪有人剛才說着要把自己抓去總部,還慵懶的帶着笑意打上了哈欠?
‘別那麽緊張!’青雉邁着優雅的步伐走進。那一步步走的是路,可是莫名的覺得壓力。
‘我才沒緊張!’路飛小聲的嘀咕,等他走近到身邊的時候就像是到了冷風天,渾身一哆嗦,閃過避開。你最好別後悔!
青雉沒有跟他鬥嘴的閑情趣致,從岩石後面推出一輛自行車,踩上腳踏板便揚長而去。‘再見,希望以後沒機會看到你!’
輪胎在草地上碾下一條淺淺的痕跡,被壓過的小草很快直起了身子,宣示自己生命力的旺盛。
一切都這麽美好,夕陽西下,敵方已退,路飛懶懶的伸了個懶腰。突然,‘砰’的一聲。驚起怪鳥無數。
路飛想起了自己的惡作劇,貓在後面不敢出大聲,那邊本是踩踏着自行車揚長而去的青雉,沒注意前方的草坪上多出了一枚枚細小的針,針插破輪胎,支撐不住上方的重壓,一下子崩潰,斜躺在地上。青雉正坐在松軟的草坪上不住的撓頭,似乎在念叨着,麻煩了。。
那正是羅用來防衛野獸用的毒針,是路飛好不容易要來的,沒想到真的派上用場了。
‘哎!那個海賊!’青雉往路飛的方向喊道,‘你看到了,我的車換掉了,你們那邊有沒有人替我修一下?’
‘靠!你既然說了我是海賊又不是修理工怎麽可能會幫你修?!’路飛不滿的回應,都怪自己手賤,不然這家夥早已經走掉了。
‘那只能讓你們送我一程了!作為條件,以後碰到了我可以放你們一馬。’
‘诶。不對。’路飛瞬間回神,這家夥可能本來打的就是這麽個注意!然後乘着我們的梅利號,趁我們不注意改變航海方向駛向最近的海軍駐紮地或者總部?!噢!大将果然不簡單,如果自己沒有想到這麽一層的話,說不定已經被他擺了一道了!
‘不行!梅利號還在休整,我們都走不了更何況要帶上你!!’
‘恩!’青雉依舊坐在地上,這個角度的他需要仰視路飛,讓路飛有了一種不知明的優越感。‘這輛車是花了我兩年工資買的,從來沒壞過,是我旅行的最佳夥伴!可是地上的針對我的夥伴造成了不小的傷害,如果我沒看錯,這是你剛才種上去的!’
‘你知道是我種的?’
‘恩、’
‘你知道還撞上去?’
青雉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诶,有些睡糊塗了!’
沒理會那個還沉浸在半睡半醒的男人,路飛突然有了八卦的不安分因子,兩年工資才能買個自行車?着海軍總部還真不是一般的寒碜,比我們海賊還窮的叮當響,‘額,讓你坐船沒問題,但是你必須告訴我,你的最佳夥伴是多少錢買的?’
青雉報了個數字,路飛震驚,不會吧!在這邊自行車居然是個稀罕物品,紮破了輪胎就跟撞壞了勞斯萊斯的車屁/股一樣,有錢賠還沒地方換。
上前打量了那輛可憐兮兮,現在前後兩個車輪子還在不斷轉動的自行車,真不愧是車中極品,還分自動檔跟人工檔。
‘喂,讓你上船可以,等到了下一個有人煙的島之後,你就給我下去。’路飛小心的盤算着,‘吃了東西必須付錢,這個那米會找你來收錢,不準把我們船上的人數和動态彙報給你們的頭頭,還有,替我跟爺爺問好!’
青雉懶懶的點了個頭,推着帝王級自行車放進梅利的儲存箱。
安頓了這個小插曲之後,路飛繼續完成自己探索荒島的冒險,直到日落十分,才欣欣然的從探索的餘韻中恢複。
等走到梅利號面前,氣氛變得萬分怪異,自家船員和黑戶坐在了一邊,而另一邊,懶洋洋的躺着剛才安置好的青雉大将!
衆人看到路飛,不約而同的給了個奇怪的眼神,那眼神飽含着警告、憤怒、憋屈外加紅杏出牆。
怎麽了?
為什麽要這麽看他?
是那個家夥說了什麽莫名其妙的話?
還是他們不同意帶這家夥一程?
路飛知道大家不歡迎那個躺着的的家夥,可是為什麽要用這樣的眼神看他?連帶羅的眼神也是莫名其妙的。
‘路飛!’羅賓的手上還纏着繃帶,俨然沒有了之前溫和的笑容,可就算是這樣,路飛還是覺得這樣的羅賓比其他人要可親近的多。
‘幹什麽用這種眼光看我?我已經跟這家夥協商好了!他的車壞了,我們就把他帶到附近随便哪個島嶼放下就行。待會那米收一下他的餐費、住宿費、和咨詢費。’說罷用腳尖碰碰他的腿,青雉懶懶的應了一聲。
‘不是說這個!’米霍克的臉色有些發青,控制住力道把他拉到自己懷中,狠狠蹂躏。‘回來就好!’
‘那他呢?’路飛指指正在揉眼睛的大個子。
‘随便!’那米小聲的哼着,‘船長,船修好了,明天就可以啓程!’
‘恩。’
‘所以今天有一晚上時間休息。’
‘恩。’
。。。
‘等等,你們要做什麽!’
船室內又傳出孜孜不倦的呻/吟聲,一浪蓋過一浪。
青雉重新把眼罩戴好,走向他們不用的卧室正躺。這個海賊團跟其他的海賊太不一樣了。血腥、殺戮似乎跟他們絕緣。一味的航行只是追求不同的探險。為什麽要當海賊?做個普通的游客也可以達到相同的效果。還有之前紅發說的白胡子軍團又有何聯系?是卡普中将的關系嗎?似乎有這麽些可能,可是一些可能紅發就不會篤定的講出,裏面肯定有一些沒人知道的東西。
青雉在腦中迅速拟着報告,略過海賊一夥,單獨拎出羅賓一塊。
這個危險的男人,作為海軍決不能姑息。
晨起,陽光普照,梅利從冰島使出,開往下一個目的地,後面閃出追兵無數,斯摩格收起手中兩只雪茄,輕笑,‘路飛船長,我們又見面了!’
106人質
‘船長,前方20貝裏處發現海軍!目标好像是我們。’烏索普翻出自己的狙擊鏡調着焦距、不确定的說着。
路飛正在跟羅賓玩飛行棋,手氣一直不佳,眼看着羅賓三個棋子歸位,自己才搖出了個6,準備大殺四方的時候,就被打斷,心不在焉的答着,‘恩、沒關系,不管海軍有多少人,反正我們手上有人質。看我再來個6!’骰子一出,果然又是個6。
‘人質?’甲板上的衆人紛紛朝那個還在迷糊中睡去的青雉看去。如果這個人不願意的話,恐怕都沒有人能輕易把他拿住。
不過,回頭看向那個還沉浸在棋盤中的人,露出一個寵溺的笑容。還真是個不知道危險的家夥!
‘哈哈哈!終于,一個棋子歸位了!’路飛笑顏,轉而僵住,對面羅賓的最後一個棋子已經走了一半,惡狠狠道,‘什麽鬼運氣!一個禮拜還有輪休呢,怎麽你贏的次數還不帶斷的啊!?’
‘呵呵!’羅賓笑而不語,這種小把戲自己已經玩到爛熟的程度,骰子在手裏轉幾圈,想要幾就能來幾,不過這個秘密現在是不可能告訴船長的,偶爾炸毛的船長看起來眉眼更加生動、別有一番風情。
‘啊!船長,海軍追過來了!’喬巴不停在甲板上亂跑,撞到了貝爾又踩過青雉,好不慌亂。
‘恩,別擔心!’路飛依舊端坐,語氣沉穩,從背後看一副高深莫測的高人狀,只有羅賓知道他是在搖骰子之前醞釀情緒。
‘真、真的嗎!’喬巴一聽,立刻安心,小屁/股下蹲呼了口氣,突然感覺底下寒風冷冽,回頭一看,才發現自己坐在了那個可怕的冰山男臉上,連跑帶爬的爬上貝爾的後背。
‘恩、當然,實在不行,把那個家夥扔下去!’說罷還指指青雉的方向。眼看着羅賓的最後一顆棋子就要歸位,路飛心中默念,老天,幫忙!有空,我一定會燒紙酬謝!來個六,把他的棋子給撞出去!還不懷好意的盯着羅賓選的無辜的藍色。
‘那個海賊。你是說把我扔下船?昨天我記得已經付了比島上貴了10倍的餐費、住宿費和待問費了’青雉收起眼罩,眼神清澈絕對不像剛清醒的樣子。
路飛手中的骰子‘啪嗒’一聲掉落,滾着滾着滾到腳邊,隐秘在黑色中,轉而閃爍着大眼睛看向青雉,‘你睡糊塗了吧!海軍大将,我一直在玩飛行棋,沒有說話!’深深腳,作勢把骰子踢出。沒想到被旁邊眼尖的羅一把識破,低聲啧啧道,‘噢?路飛當家!作弊可是不好的習慣噢!’
‘誰!誰作弊啦!’所謂越心虛越大聲就是這種,路飛還想平穩的把骰子踢出證明自己的清白,船體卻轟隆一聲呈一半倒姿勢。
滾落到羅懷中。
一旁的青雉走到船欄,看到遠處的軍艦,皺眉深思,怎麽他們來了?
遠處的斯摩格狠狠敲了下那個擅自開炮的小兵,‘他娘的!誰叫你開炮的!’
小兵畏畏縮縮往達斯琪上尉看去,比起這群大老粗,那個女人總是有着柔軟的一面,達斯琪神色一暗,轉移話題,‘準将,乘勝追擊!’
‘哼!我自有分寸!’斯摩格掏出口中雪茄,煙霧纏繞全身,上身離開本體,成一條霧龍往梅利方向飄去。
船長的海軍頓時失去分寸,尋求第二總指揮達斯琪上尉的指示,達斯琪看向遠處,那一抹深綠猶在,作勢擺手,‘一切聽斯摩格準将的指示行動!’
‘啊!又是那個冒煙男!’路飛睜開眼睛剛好看到空中多出來的那塊煙霧,慌錯不堪,向後拱的姿勢卻越發覺得投懷送抱。
‘喂!你什麽時候跟他這麽親近了?’基德從後面拎出貓一樣的家夥,放在自己肩上。‘那個家夥有什麽好!眼袋下垂證明腎虛浮腫、眼泛黑絲證明氣血不足。皮包骨頭沒有肉怎麽也比不上我這種面色紅潤有光澤、五髒六腑精力旺的五好青年?’
。。。诶、怎麽了?聽着似乎怪怪的!路飛往回看去,一看不得了,基德這家夥到底有沒有廉恥心,還想跟羅一起比比小基德!
天吶!這到底是一群什麽人!?路飛真恨不得昏死過去,來個眼不見為淨。出門千萬別報草帽門號,你不覺得丢人,我還覺得呢!
可是,現場氣氛十分嚴肅!這種狀況由不得路飛在這麽胡思亂想下去,狠狠踢了踢小基德,趁他彎腰弓背的時候平穩降落在甲板上。拉起悠閑坐着喝茶的羅賓和羅做結實有力的後盾,還附帶一系列複雜無頭緒的動作,在青雉的脖子上饒了三大圈。
這時,甲板上多了一個人!一直追尋草帽海賊一夥的準将—斯摩格。
‘知道他是誰麽?!’路飛惡狠狠的作勢收了收纏在青雉脖子上的手。面對一直以來打不過的宿敵,天生就有一種緊張的情緒在作怪。也許等宿敵走了才會發現這種動作根本就是多此一舉,可是,在宿敵在的情況下,巴不得這種多此一舉來的越多越好。
衆人屏息,不知道路飛鬧的是哪一出。
斯摩格神色複雜的看着獵物張開獠牙開始對敵,再三确認面前這個人是否就是大名鼎鼎的海軍三大将之一。說他是呢,奇怪的居然不反抗海賊?說他不是呢?又十有八/九的相像。
是大将有任務在身,不方便透露?還是這群狡詐無比的海賊抓住了他的弱點,所以不給于反抗?
羅賓游刃有餘的行走在尴尬氣氛間,優雅的提了提帽子,‘不知海軍降臨有何指教?’
‘廢話!當然是來抓你們這群海賊!’斯摩格驚了一秒,瞬間恢複正常,既然大将都沒表态,自己更不應該去戳破那張紙。抽着雪茄、披散着上衣的斯摩格,腹部清晰可見六塊突起的肌肉。
‘噢?這樣啊!’羅賓笑道,轉而誇張的轉向路飛的方向道,‘上我們的船,通常有一個規矩,要麽如數把船資繳清,要不就請你下海去游泳,就像這個人一樣,如數繳清了欠款就可以悠哉哉的船上自由活動!沒有人去打擾!’
沒有人打擾?斯摩格的眉角很沖動,那他脖子上繞了三層的手臂是什麽?!‘他是誰?’
‘他?’路飛的手臂又收緊了一圈,怎麽感覺自己變成了打手,而羅賓變成了幕後老大?果然,氣場很重要!
羅賓嗤笑,‘連海軍上将都跟我們合作,怎麽區區的準将就猖狂起來了?’
斯摩格嘴中的煙啪嗒掉落,不慌不忙的從衣袋上別着的雪茄又掏出一根點上,‘大将?’
青雉的額角也慣性的沖動,他聽到耳邊溫熱的哈氣,還有那幾個不待任何感情的聲音,‘你答應過什麽自己清楚!’
自己不過就是為了搭船答應放他們一馬,怎麽也沒想到沒等到小島,到等上了海軍,真麻煩。
斯摩格擰滅一只燃到底的雪茄,彈落到海水中,‘草帽海賊!你到底想怎麽樣?快把他放了!’
‘還能怎麽樣!有本事放我們走!等到可以打架的地方痛痛快快的打一場!’深知氣場重要的路飛猛吸一口氣,惡狠狠的盯着那個家夥。
‘呵!你覺得有沒有可能?’
‘那就要看看了!’
路飛其實心裏也沒譜,看到斯摩格拿十手的動作突然血氣上湧,把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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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