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29)

雉拖到船欄邊,‘你要是敢破壞我船上的一板一釘,我立刻讓他去海裏喂鯊魚,任何吃了惡魔果實的人都不能抗拒海水的魅力!’

。。。‘你敢!’斯摩格疾步上前,本來計劃在降落在這艘船上直接把草帽帶走,沒想到演變成惡劣的人質争奪戰。這個人質還是大名鼎鼎的青雉大将,心中怒罵總部選上将的本事有夠菜,手下還得提防着人質的安危,真他m的憋屈。

路飛一邊挪一邊看着遠處軍艦靠近還有斯摩格的虎視眈眈,腳下踩上不知明的東西,正好撞到連休幾次都沒有完全固定住的船欄,就這樣連帶着青雉從甲板上跌落。

。。。可是這一幕在衆小狼眼中怎麽看怎麽像是同歸于盡,不、确切的說是殉情!

‘路飛!’匆忙跑到甲板邊,底下海流不在,變成冰塊替代,青雉撫着剛才被路飛當成人肉墊撞疼的部位,冰若寒蟬。‘恩,海賊,答應你的放你一馬我已經做到了。’

‘喂!做人還有半途而廢的!送佛送到西,沒看到這個家夥還纏着我們麽!’路飛嚷嚷着,炸毛的樣子讓衆小狼心中一暖,再也不想看他的鬧劇,前後圍成一團,與青雉和斯摩格對峙。

冰塊延伸的很廣,連遠處那幾艘軍艦都影響到了,被固定的不能挪動。

‘斯摩格,走!’青雉冷言,拿出倉儲庫中的帝王級自行車,‘那個,你們那邊有沒有修理工?’

‘大将?!就這麽放他們走了?’斯摩格不敢相信,好不容易逮住的羊羔就跑了。

青雉搖搖頭,并未說話,但表情已經默許,先一步走向遠處停着的軍艦。

‘就這麽完了?’那米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想掌舵才發現該死的被凍住了。

‘恩,也許,最起碼他們現在不會來找我們麻煩!’香吉士吸了一口煙,向上吞吐着煙圈,為船長剛才那副緊張樣感到好笑,這分明就像只急紅了眼的兔子,逮着誰就咬誰。

衆人上了船,米霍克大黑刀一出,冰塊碎裂,從遠處看才發現那厚度沒有20貝米,也有30貝米。想來那個青雉的家夥真不是吃素的!

‘那還說什麽,出發!航行!下一站!’

整片被冰封的海面上只餘留梅利號一條船的出路口,讓後面跟着的軍艦急紅了眼。紛紛問斯摩格怎麽辦。

斯摩格嘴角勾起,對于突發情況已經想了數種方案,好戲還在後頭呢!

Advertisement

草帽小子,你知道等着你的将是什麽麽?G-8的大門為你敞開!

107G-8

羅和基德是在無名島的時候才跟上路飛一夥的,不清楚路飛為何這麽懼怕那個抽煙的家夥。那個家夥,渾身上下繃緊肌肉,除了煙霧還是煙霧,羅眉頭緊皺,透過身體看本質,已經能隐約看透心髒下面那顆被煙絲纏繞的肺。

基德怒看路飛,惹得路飛無辜的眨巴眨巴眼睛,不明所以。莫非他們也有一腿?千裏海軍追趕,只為那個曾經有過床地之歡的海賊?

怎麽總是學不乖,他都不介意跟他們分享了。這次居然還打起海軍的注意,或許他已經把那個冰山男給釣上了,怪不得這麽容易就放了我們!基德越想越怒、越想越偏。這種情況簡直就是爛桃花泛濫,一波波略過夏秋冬,一直處于春天當季。擡頭看幾個島嶼上春意盎然,還真是應景了!

跨步走上前想着怎麽去懲罰這個淚泛桃花的家夥,就被羅一把攔住,‘幹什麽!’

‘我知道你想幹什麽,不過不行!’

‘我不行?你行?’

基德怒極反笑,打量着眼前削瘦的身板,怎麽選,也應該選他的!

‘如果你想讓海軍護航的話,我不攔着你!’

羅的語調平平,一副事不關己的摸樣,抱着劍帶着自家白熊來到一側,肅目以待。

周邊不知何時已經圍上了數十只軍艦,後面成固體的冰塊已經瓦解,空處只剩下前方那個不知名的島嶼,缺出的一個角落就像是唯一的大門,或者是張開嘴的巨獸,正等着獵物自動送上門來。

‘怎麽辦?他們攻過來了!’烏索普已經架上了微型導彈開始攻擊。衆小狼各站在一個角落負責各自的部落的安全。

可是防守再嚴密也經不住越來越靠近的軍艦和越來越猛烈的導彈襲擊。

香吉士彈跳到喬巴身邊,踢開一顆炮彈,炮彈在空中炸出一個火花,站在甲板上吞吐出一口煙,明知道前面就是個陷阱,還不得不加緊往裏面跳。

如果船沉了,船上這麽多惡魔果實的能力者等于失去了作戰能力還會變成各位的負擔,他是能保護船長一個人,可是對于別人。香吉士撇撇嘴,基本上沒有那個心情。

‘到底怎麽辦?!’烏索普已經急昏了頭,情況不容許他們再做其他打算。操作室內那米一鼓作氣,選擇了衆人心中的那條路,那就是進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海軍要我們死,那怎麽的,我們也要來個置之死地而後生!

G-8的入口慢慢開啓,似乎聽到裏面野獸的獰笑,大嘴張開美味的食物即将到來。

斯摩格接通喬納森司令官的電話,勢在必得的口氣連身邊躺着的青雉都失去了睡意,‘那麽,就按照計劃行事!’

傑西卡放下手中的餐點,妖嬈的身體徘徊在G-8的司令官面前,‘親愛的,午飯時間。’

喬納森撇撇嘴,頓時失去剛才的好心情,蔬菜什麽的果然不适合自己,趁着傑西卡不注意想要把他們通通倒進垃圾桶。身後卻傳來幽幽的聲調,‘親愛的,如果你把我做的愛心午餐給倒掉的話,你知道後果的噢!?’尾音語調上揚,滿是威脅的口氣。

喬納斯拉攏着腦袋垂下,一口吃掉自己最不喜歡的青椒,果然自己還是應該選個賢良淑德最關鍵不逼着自己吃青椒的美嬌妻。

餐具剛剛放下,前方就傳出警鳴聲。喬納森望着桌上的通緝令開始盤算,除了幾個新晉的海賊之外,還有紅發和鷹眼。手尖移到紅發和鷹眼的懸賞單上,一收攏把這兩張紙放到一旁。這兩個人基本上可以排除,不作為重點考慮對象,如果他們出手了,結果肯定不會呈現在這副樣子。那他們來這邊是有什麽目的?輔助?還是單純只是看好這個叫蒙奇.D.路飛的新人,真的只是貼身跟随嗎?喬納森想起之前斯摩格久久不語的沉默,有些疑惑。看來還需要分出一部分心思來觀察這層關系。

手尖滑到下方,新晉海賊多拉法爾加.羅和尤斯塔斯.基德,這兩個人居然也跟随路飛,難道他們加入了草帽海賊團?不、應該不可能!

剩下的只剩下路飛和海賊獵人羅羅諾亞.索隆。現今懸賞1億的家夥。

指尖敲到桌面發出咚咚的聲響,副官知道那是司令官深思的慣有動作。

據情報說總共是10個人兩只動物,現在擺在臺面上的是6個人,那就是說現在還有4個人和兩只動物沒有出現。呵呵、喬納森的臉上浮出一個自信的笑容,好久都沒打過這麽艱苦的戰役了,讓我們來好好較量較量。蒙奇.D.路飛!

夜幕拉下,了無晨星。

卻給了他們最好的僞裝。

梅利駛向島內,燈火一片通明,除了偶爾響起的水聲之外,沒有任何動靜。

士兵小心搜查大膽求證,慢慢靠近那艘不屬于海軍的船只。

卻看到船上除了一臉煞氣的黑衣男子外還有個披着黑色鬥篷的紅發男子。

‘你、你們是什麽人?’士兵用矛指着他們的方向,卻畏懼的不敢再靠近。

‘我?哈哈哈哈!’香克斯大笑,‘你還不夠資格,叫你們司令官出來!’

像香克斯這樣的海賊做到一定程度也能堂而皇之的站在虛華社會的最頂端,就像黑社會獨占鳌頭的時候也會選擇跟政客合作。

因為誰也不知道等他們走之後,替位的會是何種角色。他們沒有繼承者,通常能者居之,更不乏暗裏地的各種黑暗手段。

說他們卑鄙也好,危險也罷,可就算是這樣也抵不住他們的真率情,這恰恰他們确是最能坦誠相見的。

喬納森尾随其後,不着痕跡的擋住那個小兵,‘呵呵,雖然沒能跟你做過戰,但我也知道你的威名,四皇之一的紅發香克斯。歡迎來到G-8,我是這邊的司令官喬納森。’

香克斯眉眼一挑,轉而對面無表情的米霍克道,‘我這算不算是自投羅網?’

米霍克沒理他,跳下船,徑自走向內部,本來敞開的外袍此刻閉攏,行走的微風帶動袍邊上翹,很快隐沒在黑暗之中。

香克斯聳聳肩,無奈的對着面前大批海軍留下一串尾音,‘想抓我可以,不過要等你抓完了所有的人之後,我會坐在那邊等着你。’

香克斯一句話打破了喬納森的心思,這個四皇真不簡單,能看出自己的心意,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司令官,已經搜遍了整艘船,沒有一個人影!’副官憂心忡忡的說着,‘據報鷹眼已經挑了一間客房住了進去,我們是不是要嚴密監測他?’

鷹眼向來是最不好溝通的七武海,随性的姿态沒有人能夠琢磨,至于那個香克斯,既然已經放話出來,我們再監視他反而會覺得不厚道。擺擺手,‘找幾個靈活的人,在遠處觀察,有任何動靜立刻像我來報告!’

‘報告司令官,斯摩格準将已經到了,随行的還有青雉大将!’一小兵忐忑不安的報告者,自從他來了G-8這麽多年,都沒有看到過這麽多高層位的人來過。擡頭望天,難道天要下紅雨了嗎?

喬納森沒有說話,對于斯摩格只是合作關系,那副樣子根本不需要自己去招待,沿着甲板走過一層層卧室和房間,搜集一系列能得到的消息。

米霍克一踏進卧房,立刻鎖緊門窗,确定沒有任何危險之後才解開外袍,裏面路飛蜷縮着身子緊緊的抱着他的腰側,一撓一撓的簡直把他的心都撓癢癢了,翻轉着手一把撈起,對準紅唇深吻了下去。

‘恩。’路飛一聲甜膩的悶哼,讓米霍克更加心癢難耐,掰開兩腿夾在自己腰側,□的硬物磨蹭着底下的青芽。勢必要把那層薄薄的布料給磨破。

‘別、大、大叔。’已經敏感的身體經不起一點刺激,欲望就像一把不死的火種即将點燃。

很快癱軟下去的身子更加經不起挑逗,只一下便已沉淪。

米霍克磨蹭着前面的濕潤,不禁逗笑起來,耳垂便被納入火熱,與舌尖共舞,‘這麽快?’

蘇蘇麻麻的刺激讓前端又有了感覺,路飛還沒喘上一口氣,前襟的衣服便被剝落,憋着粗氣掙紮,‘別撕,沒的換!’

米霍克猶豫了一下,很快欲望主導了一切,利落的把身下的人全身上下剝落幹淨。

看着底下嬌喘的路飛,印下一個個屬于自己的紅梅,再也忍不住想要攻略城池。

欲/望抵在股間,透着粉色的小洞微弱的抗拒。

就在米霍克一步步想要慢慢挺/進的時候,傳來惱人的敲門聲。

一小兵戰戰兢兢的在門外禀報,‘七武海朱洛基爾.米霍克殿下,我們喬納森司令官找您!請您務必要去一趟。’

米霍克不管不顧,依舊我行我素的慢慢挺/進。惹得底下路飛連連抗議,手腳不停的拍打上面那個無良業主。都這個時候了,你這個精/蟲上腦的家夥也不停一停!

‘恩’被完完全全的占有,充實的埋在最深處。

米霍克趴在上方,耳邊輕聲訴道,‘再怎麽樣,也要讓我做完這一次!’說着還惡意的往裏面挺動,讓底下的路飛差一點叫出聲音。

只能把頭偏向一邊,低聲嘟囔,‘快點。’

得了應允的米霍克□像大力水手裝了菠菜牌馬達,不斷拱動。深入的刺激來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早知道就不該聽米霍克這個家夥的馊主意了,香克斯還符合着說這個主意是天大的好!好?這主意哪裏好了?哼!這兩個只為自己下半身着想的大壞蛋。再也不相信他們了!再也不了!

沉浸在欲/望之中了有了片刻清明,路飛不禁憂心忡忡,‘喂!你被他們請過去喝茶了,我怎麽辦?!’

米霍克擡頭,眼中滿滿都是欲望,咬了一口鮮豔的紅唇,炙熱的氣息噴灑,‘不用擔心,我們有了安排!’

108躲藏

空氣中還殘留雄性濃郁的荷爾蒙味道,這種味道恰恰能提升男性體內的腎上激素分泌。提高性/欲和掌控欲,也是由人體內分泌的最好的催/情物質。

米霍克親吻着底下泛着紅潤的小臉,走到窗前,打開一個小口,大黑刀在手中流轉,很快,空氣中殘留的味道散去一半。

門外已經換了不同的小兵輪流報告,再拖下去,那個睿智如狐貍般的司令官就會上來。

真是麻煩,一句按兵不動惹來現在這種境遇,不過,也恰好是這個境遇才讓自己徹徹底底享受了一次饕餮盛宴。

嗤、等價交換。

米霍克起身,不再留戀,對着房間角落陰影處的地方回頭,‘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路飛耗了一些體力,長久未進食的肚子還是發牢騷,順着鷹眼大叔的方向看去,立馬瞪大雙眼。

香克斯是什麽時候進來的?他怎麽沒有發覺?還有。。他難道。。看了整整一場活春宮?

路飛就這樣看着香克斯一步步靠近,掰開他的腿伸入兩只手指替他清理裏面白濁的異物。

他應該看到了,抿着嘴唇的動作代表他正在生氣。就像每次跟別人歡愛之後都會有一段時間未曾看到他。

路飛動動嘴,發不出一個音節,忏悔麽?還是求憐惜?

習慣有時候就是一劑最恐怖的良藥,而現在大家在一起就像完全是一家人,無論失去了哪一個其他人心中都會覺得不好過。

提起手,撫上那副面容,退去了平日嬉皮笑料的僞裝,掀開了那副剛毅的面具。其實他也不過是個男人,一個只喜歡自己愛人幸福的男人而已。

‘香克斯。’語落便被狠狠吻上,讓沾有別人味道的雙唇刻上自己的靈魂。

路飛音不成調,只能随着他一起沉淪。

良久,他才放開,撫順頭上的碎發,替他帶上那頂屬于他們的草帽。

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道,‘對不起。’

一個驕傲的男子在此刻才真正釋放自己心中的脆弱,以前心中再怎麽游說自己,可到了眼前,全部都成了空論。

還以為自己已經想開,可是等到無人的時候心中那份抑郁還是破牢而出了。

路飛擁抱住他,手搭在背上,輕輕拍打,‘沒關系,再怎麽樣,你都是我的香克斯!’

‘咔嚓’鑰匙碰撞配合着旋轉,裏面相擁的人猛然一驚,誰也沒料到米霍克走後,這群人居然這麽大膽敢進來搜查。

路飛與香克斯眼神交流,商讨接下來該怎麽辦!

香克斯快速掃了卧室一遍,替他穿戴好衣物之後塞進天花板上的風口處,‘先躲着,情況不對就跑!’

‘那你呢?’

香克斯噗笑,心情大好,迅速在口角邊偷了個香,‘別擔心,就這幾個小鬼奈何不了我。’

還沒待路飛再問,門被打開了!一大批海軍湧入。

香克斯似無察覺,一本正經的在屋內亂逛,一會兒走到窗邊遠眺,又走到床邊試了試彈性。

副官額角跳動,從司令官那邊了解到這個‘囚犯’的危險程度和價值,一下子也不敢輕舉妄動,生怕一個不小心把這個惡貫滿盈的海賊頭頭給惹火了。

‘四皇紅發香克斯,請問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副官簡明概要,選着最适合的措辭。既不榮辱了G-8,還盡量不招惹面前那個男人。

香克斯卻不以為然,走到酒櫃處挑了瓶順眼的紅酒就打開瓶蓋。‘哈哈哈,米霍克那小子可以住進來,我就不行?’

紅酒的瓶蓋被掀開,一股酒香飄來,除了酒香,附帶的還有着別的東西,副官有些不确定,但直覺告訴他裏面可能有別的東西。‘不、您是貴客。正因為這樣,為了您安全起見,我們需要在房間內搜查一遍。’

香克斯挑眉,本是為了遮住那些淡漠的氣味所以開了瓶酒,沒想到酒香卻讓那個家夥引起了警覺。長腿一伸坐到高腿凳上,拿起一個玻璃杯,傾斜着呈45°開始倒酒。

把半透明的玻璃杯舉到眼前,透過玻璃杯,那些海軍已經開始翻箱倒櫃的搜查。

見聞色霸氣已經感知路飛的離開,這群小兵又能在這裏搜出什麽呢?香克斯很期待!一口喝幹杯中的紅酒,G-8,傳說中的絕對防禦。

一人寬的通風口對于路飛來說,大小正合适,手腳并用也不會覺得擠得慌。如果換成羅家的那只白熊來,恐怕得前後不通,堵上了!

漫無目的的爬着,直到海軍搜查的聲音越來越小,隐約的能聞到一股肉香。

老天,肚子好餓,這裏,那裏好像都是吃的。

順着香味最濃郁的地方,路飛有選擇的停下,從通風口處看去,這邊好像是個更衣室,按順序排列着各色廚師的衣服。

乖乖,怪不得這邊香味濃郁,原來跟餐廳只有一牆之隔。

路飛不再猶豫,食物主導一切,迅速踢開通風口,從裏面跳出。

落地之時才發現前面一個金黃色頭發的人穿衣服的手僵住了。感覺背影跟香吉士很像,不過很快否決,香吉士是順着水路逃脫的,應該不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前方的人遲遲不轉頭,路飛納悶,不會吧,我還沒練什麽個空點穴,這家夥是怎麽了?

敵不動,我不動?可是路飛必須得動,這小子堵那邊不好,偏偏堵在門口。

慢慢的從後面靠近,前面那個人的耳朵一動,一個後掃腿就襲了過來。

果然!是香吉士!而且是難得正經穿着标志着海軍廚師的衣服。與平常的痞氣一筆,難得正經!

香吉士一看到路飛,踢出去的腿一收,落到地上形成一個大坑。

繼續扣脖子上的紐扣,‘船長,你怎麽會來這邊?’

‘我?肚子餓了,爬着爬着就到這邊了!’路飛說着便揉揉自己的肚子,牆壁上的時鐘已經滑向21點,算來也是吃夜宵的時刻。

‘那兩個混蛋居然沒有照顧好你!’香吉士點燃一支煙,撇嘴不屑道,‘果然不應該聽他們的!還以為憑名聲能得些什麽,還不如我們呢!’

汗!其實到了這邊也沒多久,路飛也不喜歡談論這個話題,拿起跟香吉士同樣的制服穿上,‘我們辦成廚師混進去?’

香吉士目光觸及到路飛,變得柔和,修長的雙指夾起細白的煙身,吞吐一口,‘對!崗內進了很多軍艦,後勤人員也會相對應增加,這個時候魚蛇混雜,相信他們內部人員也不清楚各自的身份,正合适我們行動。’

‘恩!太好了,我們先弄點吃的,然後去找梅利。’

聽着路飛雀躍的歡呼,香吉士只是淺淺的笑着,剛才那些都只是猜測,那個大将和窮追不舍的家夥在這邊應該已經做好了對應準備。願老天保佑!

換好衣服的兩個人懷揣着不一樣的目的推開了廚房厚重的大門。

廚房就像戰場,菜刀、爐火片刻不停。

一個妖嬈的女子在正中央分別照看着10個不同的鍋子,煎、炸、炖、煮。把料理界精髓發揮到極致。

旁邊穿着同樣白色制服的壯漢們分別處理這不同的食材,似乎都是在給那個女人打下手。

女人的動作很美,路飛有些看呆了。用胳膊肘頂着香吉士的後腰真想說話,這時,那個女人開口了。周邊打下手的廚師們紛紛停了手上的動作看門口兩個新來的家夥。

‘新來的廚師?’

香吉士從容不迫,看到女子料理的動作突然有了比試的心情,雙指夾出煙身,‘不錯!’

女子轉身,姣好的臉上沒有殘留任何污漬,纖手一提,鍋中的食材準确的躍入盤中,這種特技還是偶然在香吉士手中展現過,不過由于現在人口的關系,煮飯都是用鐵鍋或者是鋁盆,那種重量就算是大力水手也很難有展現絕技的機會。‘我很想見識一下其他準将手下廚師的能力,不知道我有沒有那個榮幸!’

言語中十足的篤定,香吉士食指一彈,煙蒂飛入遠處的垃圾箱內,‘當然,女士!’

路飛相信香吉士的能力,不過在此之前,他要填飽自己空虛的胃。

悄悄的挪到餐桌邊,趁着香吉士把衆人的目光都吸引的時候,伸手一抓,便把剛才那女人做的牛扒抓住,滿口塞進嘴中。

‘你也會新來的吧?’

一句話吓得路飛差點被噎着,‘你怎麽了?’好聽的聲音轉移到身後,幫忙拍着路飛的後背。

路飛的眼淚都快飙出來了,使勁拍着胸脯,好不容易一塊牛扒吞下去,‘你想吃的話不用這麽偷偷摸摸的,傑西卡廚娘很大方,特別喜歡別人吃她的食物。’

路飛這才發現眼前一個跟在坐在一起男子,那個男子長的很清秀,微笑的時候還露出兩顆小虎牙。

‘你的朋友好厲害,刀工比傑西卡廚娘還要棒!’

男子依舊溫柔的笑着,路飛轉頭看到比賽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本來對他們嗤之以鼻的打下手廚師們紛紛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得意的笑道,‘恩,他喜歡做料理。’

‘真好!我也希望能達到他這樣的水平,可是進了G-8兩年,做的都是打下手的工作。’男子的語氣似乎很受傷。

這個時候路飛秉承着香吉士說着少打交道、少惹麻煩的宗旨,但看到那副樣子,還是忍不住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如果香吉士空了,我讓他教你幾道菜吧!’

‘真、真的嗎?那太好了!’男子馬上轉了一副面孔,诶。。這世間還真有變臉跟川劇似地人呢!

路飛不再說話,拿着那個男子送的飲料喝着,等待比賽的結束。

比賽的結果不置可否,傑西卡廚娘甘拜下風,香吉士和路飛也順理成章的在G-8的廚房占了一席之地。

等到香吉士走到身邊,看到那些飲料時眉頭緊皺,問這是哪來的?

路飛疑惑,但還是乖乖的指向旁邊,可身邊早就沒有了那個笑容溫和的男子。

是陰謀?還是斯摩格的詭計?路飛無知覺的摔落,雙眼很快便失去了焦距。

109陷阱

G-8的會議室內,米霍克長腿一伸,靠在沙發上,慵懶、不失警惕的姿勢就像一叢林中埋伏伺機行動的獵豹,從容并優雅着。

單人沙發旁,青雉依舊迷糊的睡着,斯摩格煙霧缭繞,稍有芥事的看着這個七武海,跟海賊走的不一般頻繁的七武海。

喬納森通完電話,踱步走到這個氣氛不是很融洽的小角落,‘小貓兩只已經捕獲,相信其餘的很快就會落網。’

米霍克鷹眼一轉,壓迫性的視線看向窗外,偶爾瞥了兩眼看其他人的反應。看來這批海軍要比想象中的還要厲害。

‘呵呵!’斯摩格愉悅的刁起雪茄,剛毅的五官組合在一起看起來讓人心驚膽戰,擺擺手屏退想要上來點火的小兵,‘G-8的辦事能力還行,不過是船上的哪兩個家夥?’

鷹眼也把視線投射到喬納森身上,只有睡夢中的青雉依舊擺着剛才進來的姿勢,一動不動。

喬納森心思活絡起來,不明白斯摩格鬧的是哪一出,從船上的形勢來看,七武海擺明了是站在海賊這一方。可是他居然堂而皇之的邀請來聽軍務層最高機密。

到現在為止能把敵人邀請要自己地盤,并且詳細闡述我方的具體計劃也只有那這麽一個人!他,真的有這麽自信?

不過轉而看與老友赤狗其名的青雉,又是另一副做派。悠閑的就像是來度假的。

呵呵,這幫年輕人!喬納森想到這邊連連搖頭,開始順着他們的思路往下,不管怎麽樣,自己堅持的G-8領域決不能讓海賊自由的當成自家後花園。‘據逮捕的人報告,是一個長鼻子的男人和一只鹿。呵呵,沒想到他們還有心思養動物。’

鷹眼淡漠的看過去,最後落到身後那片海中央的島嶼。

斯摩格擰滅一支雪茄,起身走到門外,還未等到任何人回答,已經消失在門口,留下餘音袅袅,‘那就有勞司令官了,有任何需要幫忙的在下在所不辭,現在我去休息了。’

斯摩格消失之後,青雉也站了起來,帥氣的把衣服搭在左肩後,挑起一直眼罩看清楚門的方向,‘喬納森司令官,辛苦了。’

喬納森苦笑,知道我的辛苦,自己還睡着這麽舒服?

埋頭在桌案前整理翻了一輪的懸賞貼,把兩個人頭劃去,等待着最後一個人出去。

剛別開眼便看到米霍克對視的眼神,冷峻、堅定、眼神懾人,不用問基本也明白他眼中的含義。

但是只對看了一會而,米霍克也走了出去。他必須得了解更多的情報,以便到時候能幫助路飛。

‘路飛?’香吉士一把抱住垂直躺落在他懷中的路飛,懷中的人呼吸急促,面頰紅潤,香吉士可以很肯定的是那杯飲料的問題。小幅度的搖着都沒有反應。

‘你們!這飲料是怎麽來的?’香吉士只能拉住身邊看熱鬧的一個廚師,指着杯子裏喝了一半的飲料。

廚師奇怪,問旁邊另一個廚師後确定道,‘我們廚房裏面從來都不會放置任何飲料,飲料一般都放在大廳。提供給士兵。’

糟了,着了那些人的道了。

旁邊的廚師勸道,‘那個新來的,你還是帶你的朋友去醫務室看看,說不定醫生那邊能檢查出問題!’

香吉士點頭,抓過那個廚師讓他帶路,白色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廚房內。

傑西卡舉着鍋鏟一臉所思,隐隐的覺得那個新來的跟那個生病的小子關系不簡單。

移步走到角落邊停下,還有剛剛匆忙消失的那個自稱來自船上的雜工。

香吉士橫抱着路飛橫沖直撞,順便讓那個帶路的廚師帶上那半杯沒喝完的飲料。既然了解問題是出在這邊,喬巴在的話,肯定能發現飲料裏的成分,相應制配出解藥,就不知道軍醫靠不靠譜。

左拐右拐,終于到了一個小門,香吉士想也不想帶人沖進去,裏面正在動手術的人紛紛回頭,期間,他發現了幾個熟面孔。

帽子、口罩、手套,兩個全副武裝的醫生正在搶救新晉的病人,冰冷有些模糊的語調響起。‘留下、出去。’

帶路的廚師見自己打擾了醫生,撓着頭不等香吉士跑了出去。

香吉士放下路飛,待關門聲響起後才應聲,‘沒想到你們也進來了。’

‘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喂、香吉士,船長這是怎麽了?’一個醫生掀開遮住面容的口罩,帶着痞聲痞氣的語調,真是航海士那米。那米快速走到路飛身邊,狠狠掐了下面頰,臉上除了留下兩個指印,躺着的人依舊沒醒。‘喂,船長,醒醒!別裝了。’

‘走開!別弄!’香吉士有些火,一把推開,‘喬巴在不在?真是可惡,趁我一步注意就着了別人的道。’

‘要喬巴沒有,只有這個人!’那米也不生氣,揉揉自己摔疼的地方,指向還在盡醫德做手術的羅。

‘你快來看看啊!’香吉士怒不可遏,船長真是白疼他了。都這會了居然還不着急。都想沖上去揍他,被那米一把攔住,裏面傳來羅沉穩的聲音,‘急也沒用,一看就知道中毒了,除非找到下毒的家夥!不然。。’

‘不然?你看都沒看就知道結果?我看你根本就沒心思救他,好!你不救,我自然會找別人去救!’

香吉士幾乎是隐忍到最後殘留沙啞的音調,活了20幾年一直堅強的孩子到現在淚不成涕,握住底下那雙冰冷的手,舉到唇邊深吻一口,他能感覺之後的呼吸越加微弱。等着,我會回來救你!

‘你要去哪裏?’那米堵在他前面,這家夥不會真準備去死吧,真不知道進這裏是對還是錯,這群人就是等着我們往下跳!‘船長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剛才說的着了什麽人的道?’

香吉士擡頭,不知何時染上的血紅腥目對上。‘額,還有誰?不就是那個冒煙的家夥!真卑鄙,居然用上了這種下三濫的東西。

對于那米從前一直逃亡的生活來說,不管招數怎樣,能用上的都是好招。只能從另一方面來勸,他也急,可是急了并不能得出任何結果。

‘你瘋了?他們不就是等着我們自投羅網嗎?你跳進去就能救船長了?’

‘我看不明白的是你,躲着永遠見不到背後操縱的人,出去了至少還有一些機會。’

‘做買賣還沒你這麽虧本的,你把自己搭進去別說出不來,就算出來了,你以為船長會好過?’

‘只要我覺得好過就可以了!別廢話,好好照顧他,我會把消息。。。’

話音還未落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