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30)

,香吉士腦後受到不明襲擊,昏倒在地,白熊貝爾耍寶似地來回蹦跶幾圈,‘當家的,解決完畢!’

那米有一秒鐘的愣神,很快反應過來,跟着貝爾做搬運工作。

的确,一條命換一個虛無缥缈的解藥,一點都不劃算。

‘他們怎麽辦?’那米擡頭看向冷漠的醫生,白色穿在羅那個家夥身上,總覺得像一把冰冷的手術刀。

羅眉眼上挑,落在路飛身上一會,随後撇開,‘暫時不會有事。’

對于藥物研制,那種馴鹿比自己在行的多,現在能做的就是控制,等到有人拿到解藥。或者等他們主動上門。對于不清楚的藥物品種,絕對不能貿然行事。

于G-8一島之隔的軍艦上,斯摩格得意的聽着自己屬下報告任務已經完成。

一種總部新研制出來有趣的藥物,表面症狀會産生類似中毒、呼吸困難之類的幻覺,時間拖得越長,病人越像頻死期表現。

但是,如果在發病期間亂用藥物的話,本來沒任何毒素的藥物就會變成致毒物品。

到時候,他們肯定會來軍艦上找解藥。

草帽路飛,雖然我這不是我的作風,但為了能抓到你,我不得不用這種手段。

結果怎樣,得看你同伴的選擇,希望你沒有選錯同伴。

大門打開,悠閑喝紅酒的香克斯頓了頓,舉杯示意,‘你回來了。’

米霍克沒理睬,到處翻找,尋找路飛的身影。

香克斯指了指腳上隐秘的通風口,米霍克會意,優雅的從他身邊拿起紅酒到了一杯。

‘這些小兵明面上搜着還不夠,暗地裏還派兵守着,真怕我們能從空中飛走?’

Advertisement

米霍克斜眼撇開,‘你怕?’

‘噗!我會怕?’香克斯大笑,‘怎麽的也活了幾十年了,頭一回被嚴密守着發發牢騷而已。’

‘呵。’一口紅酒吞入至腹,點滴灑在透明的桌面上,米霍克指尖挑起一點,在上面畫出一個‘2’字。

香克斯點頭,看來這次還真沒白去,重新在從櫃子裏拿出一瓶,‘飲酒免費,G-8這個地方真大方。’

副官守在門外在心裏吐槽,這間房本來就是用來接待重要長官的,沒想到七武海的眼力這麽好,一下子就挑中最好的房間。下次一定得上報給司令官,嚴格控制卧室內食物存放量。

110手術

路飛感覺自己被困在一個密封的桑拿室內,周圍熱氣騰騰,熱度升溫,模糊的看不清影像。

突然眼前出現好多個小黑點在晃動,小黑點逐漸彙聚,呈現出一個人形摸樣。路飛還沒來得及慶幸終于遇到活人,那個黑色的‘人’就一把抓住他的脖子然後收緊!

人要是倒黴起來,喝涼水都會塞牙縫!路飛掙紮着雙手想要擺脫,沒想到卻從黑色的東西中穿了過去。怎麽會?這是什麽怪物?脖子被勒的越來越緊,呼吸明顯開始不順暢。這到底是什麽?怪質的物體連橡膠的身體都無法承受。

如果是虛化的物質就不可能抓不住,可是,可是明明從中間穿過去了,路飛不死心的再次晃動雙手雙腳,這不會是鬼吧?就該聽那米的在船上貼些兇神惡煞的大将來驅災辟邪。平日裏沒燒香拜佛,這時候求神仙顯靈還有沒有的用?

路飛的臉被憋得潮紅,身上冷汗直冒,劇烈的喘息就像直躺在沙灘上等死的魚。

‘喂!到底怎麽辦!’那米大吼,全然不顧自己現在還在別人的地盤上。‘船長這是怎麽了?從剛才開始就這個樣子,你倒是想想辦法,先把這個情況穩定住!’

病房的最裏層空着兩張病床,分別躺着被打擊昏迷的香吉士和中毒昏迷的路飛。

羅放下手中的書籍,查了一夜都沒有找到類似的資料,拿着手電筒查看路飛的生命體征,各種反射減弱,呼吸減慢、血壓降低。

體征表明床上的這個人已經進入頻死狀态。羅思忖,下定決心,只能放手一搏。

‘貝波,準備搶救。’

白熊貝波慌忙跑開,準備他家當家的交代的事情。羅在床周圍布置好結界,把那米隔開在外,‘你急也沒用,他們現在肯定算準了我們會自投羅網。’

‘你準備怎麽做?’

蔚藍色的結界展開,羅在貝波的幫助下穿戴好進入手術狀态,雙手舉在胸前的姿勢就像一把冰封銳利的手術刀,那米這才真切的體會到了什麽叫做死亡外科醫生。

‘搶救。’

有多少把握?那米看到那種眼神,快出口的話語就這麽卡在喉中,他明白,無論結果如何,這個男人一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

手術沒有進行很長時間,藍屏屏退,那米就看到羅手上拿着一顆鮮紅的心髒,有些慌錯。這個手術在空島上實施過,對象則是羅自己,而那米似乎錯過了這麽一段,簡要的講述也沒有把它放在心上,如今親眼見識,不禁大驚又大怒。

這是怎麽?船長還沒死就開始瓜分遺體了嗎?

羅把手中的心髒小心翼翼的打包藏到密封盒內,眼神不似剛才的淩厲,難得主動解答道,‘這是唯一控制病情的辦法,只要心髒沒事,人就會沒事!’

心髒都取出來了,還會沒事?那米再去看路飛的情況。

還有,呼吸慢慢的有了,周邊儀器測的脈搏和血壓都有了。

‘不過,這不是長效的治療辦法,一旦心髒落到別人手中,路飛當家的生死都會由它來掌控。’

‘不、當然不會,我會24小時時時嚴格監控的。’

感覺到路飛情況的穩定,那米信誓旦旦的保證,身子一刻也不離的守在路飛身邊,羅瞥了眼,把裝有心髒的盒子收了起來。

貝波只能去照顧另一個還在昏迷當中的病人,香吉士。貝波很疑惑,自己控制好力度的,打在他身上的一拳根本不重,羅當家的也說天亮就會醒。可是,貝波擡頭看向窗外藍天白雲。天已經大亮,而且頭頂正上方那朵白雲像極了馴鹿,突然貝波低頭,臉上浮出兩片紅雲,好想喬巴啊,不知道它現在在什麽地方。

G-8,傳說中最堅固的海軍要塞,整個島嶼呈環狀結構,出入口只有朝南一個方向,入口四周的燈塔上有值班海軍把守,能看到200貝裏之外的海域情況。

順着流海的岩壁中分別架設着不同種類的攻擊型武器。遠程射擊大炮、追蹤型導彈…小窗口內還有士兵舉着望遠鏡定時詳查。

每隔一段距離都會有一個比較大型的船塢,方便随時狙擊外來侵入者。

岩壁內的正面上方分別建設着大型容居地,那個司令官和米霍克住在那邊。

每天定時有海軍上山巡邏,時時最好最緊密的防備。

這就是G-8,一個易守難攻,進入之後出去率極低的海軍要塞。

羅賓把自己收取到的資料分享給索隆和基德,經過了一整夜努力和探查,他們已經查到了梅利所待的地方。

基德從岩石後探出,不可否認羅賓搜集到的資料詳細周密,甚至已經計劃好了接下來的打算。

基德想看索隆,那個劍士好像都沒有提出過什麽建議,順着他們的想法動而動。直接略過問羅賓,‘你打算怎麽出去?你不是說從昨天晚上開始,那個冒煙的家夥進了船塢之後都沒有出來麽?’

羅賓順着基德的方向看那個屬于梅利的船塢,眼中閃過一些掙紮,不過很快重新又展開溫和的笑顏,‘這個不急,等湊到所有的同伴再說。’

同伴?基德第一次有了對這個詞新的認識。

索隆擡頭,對向羅賓,‘我們去哪裏找?’

‘監獄。’

監獄中,喬巴和烏索普包成一團,抱着抱着就這麽睡着了,全然不顧守在外面正打算嚴刑逼供的副官。

‘喂!你們醒醒!告訴我你們的目的!還有你們的同夥在哪裏?’副官大喊,在鷹眼那邊受夠了委屈又被指派到這邊進行盤查,勢必要找出一丁點關于草帽海賊團的劣跡。

可是一個長鼻子看起來沒有攻擊性的人,還有一只毛茸茸只能裝作抱枕的寵物。怎麽看也不能跟兇神惡煞的海賊相提并論。

不過、司令官說過,所有的外在表象都可能是假的,我們必須透過外表看實質,透過表層看深層。

‘喂!長鼻子的!還有那只鹿!給我起來!’

回答他的只有呼嚕呼嚕的打鼾聲和不滿的嘟囔。

副官生氣了,盤問了一夜都是自己在說話,他很累,需要休息!甩手走在前面,對着一個年輕的士兵道,‘你!給我守着,他們醒了就立刻告訴我!’

剛關上大門,躺着的一個人和一只寵物紛紛起身對望,

烏索普問,‘喬巴,你有聽見什麽聲音麽?’

喬巴無辜的搖搖頭,轉而又癱倒在地上睡了過去。

這個情況需要告訴副官嗎?年輕的士兵有些不知所措,待長鼻子也相繼的倒下去之後幹脆把剛才的事情理解成夢游。

有了羅賓的指引,三個人很快的摸索到監獄的位置。

喬納森得到消息後站立在窗前深沉的笑了,看來魚開始朝這邊游過來了。下一步棋子也該安排好了。喬納森回頭,笑容僵在一處。

傑西卡雙手叉腰,嬌怒道。‘親愛的,就算你這麽笑也得把蔬菜通通給吃光。’

明明知道我不喜歡吃胡蘿蔔,偏偏三餐都有這種植物,下次幹脆讓基地全部換成白蘿蔔。

‘我吃,我這就吃。對了傑西卡,你說的昨天新來的廚師現在怎麽樣啦?’

傑西卡柳眉高揚,聲音調的愉悅,她一直很欣賞手藝不錯的廚師,‘廚藝很不錯,那個準将還真有口福。不過他同伴病了,現在在醫務室照顧呢。除了這個別的雜工就不行了。’

‘噢。’喬納森一口吞進胡蘿蔔不再言語,不大的要塞中人魚混雜,除了廚藝精湛的廚師,整日手術的醫生之外,在海賊船上的斯摩卡,終日不出門的七武海和四皇。海賊船上搜集的物證表示人員總共有12個,除了2個被關進監獄,那麽還剩下3個,這三個剛好跟剛才士兵報告的數量相同。

人數是湊齊了,問題那批海賊準備怎麽活着走出要塞?至于答案,喬納森自己也很好奇。

傑西卡心滿意足的收完餐具離開,獨留喬納森一個人深思,突然,整個卧室變得冰冷,青雉不動聲色的坐在單人沙發上。

喬納森已經過了好奇的年紀,任何事情都會用理性的角度去觀察,‘大将,有什麽事嗎?’

青雉的身上似乎還殘留化冰後的寒意,單手托腮望向喬納森,‘之後你準備怎麽處置?’

喬納森瞬間明白了這位大将的意思,但這是在他的地盤上,兩位雖是追蹤而來,但按照的還是共同合作模式。‘你們想怎麽處置?’

青雉不語,抓到了肯定會被送去司法島接受裁決,1億人頭的海賊可以給狂妄的海賊們一個教訓,可是心中隐隐的有些不安,卡普中将的孫子,還有香克斯的那次警告。‘我希望你能做最正确的裁決,這幾個人影響很大。’

喬納森苦笑,有七武海和四皇共同護航的海賊,至今應該只有這麽一個吧!喬納森心中了然,但還是象征的得問問這個大白天闖進辦公室的大将。‘大将的意思?’

青雉依舊不語,身體冰化,轉而消失在原地。

111老相好

晨起暖陽射入窗內,梅利像只餍足的食草動物,懶懶的泊在船塢。

破損的地方被好心的修船工重新翻新了一遍,基本能夠再次航行。

對于這,斯摩格沒有任何疑義,甚至默許了這種行為。

雙腿交叉斜坐在凳椅上,手中把玩着那瓶冰藍色的解藥。

藥液随着玻璃瓶的傾斜緩緩流動。到底部時又被重新翻面,活像一個液體沙漏。

‘斯摩格準将。’達斯琪幹練的出現在他面前,‘所有部署已經完成。’

斯摩格把手中的藥液往上一包,随後用白霧接住,‘喬納森那邊呢?’

‘司令官說,他們一切以支持我們為目的,而且、他已經把所有防守的士兵調離,方便我們行動。’

‘原本監視的隊伍呢?’斯摩格問。

‘已經撤離。’

‘呵、這老狐貍擺明了想來個黃雀在後’

達斯琪心存疑慮,‘斯摩格準将,我們都是海軍,為什麽不合作?’

‘合作?哼!現在我還不想把草帽一夥帶進總部,以喬納森跟赤犬的關系,這幾個人,特別是懸賞額高的那幾個肯定會被送進去。赤犬的性格你也應該聽說過,管它是太子還是皇帝,凡阻礙海軍正義的都得死。’

達斯琪面色一紅,眼前閃過一抹綠色的影子,‘是的,斯摩格上校。’

‘按照計劃行事,調集一部分精銳,嚴密監視要塞上層官員,有任何情況第一時間通報。’斯摩格把藥液往口袋裏一塞,‘不過,之前你先跟我去一個地方。’

‘不得了了。’那米慌慌張張的跑進,‘剛來我偷偷的在門口放了個錄音貝,聽路過的海軍不小心說的,有兩個人被抓了,現在正關在監獄裏。’

羅的眉角稍跳,不明白路飛當家的當初怎麽會讓這麽個煩的家夥入船。‘你确定他們是不小心說的?’

‘當然,我放的地方很隐秘,除了我,誰也不知道。’那米得意道,‘不過,我得去監獄看看是哪兩個家夥這麽不小心。’

羅不語,靠在貝波背上休整,疲憊了一晚上難得有閑暇時間休息。

‘香吉士,你到底要睡到什麽時候!’那米一拳打在小腹,香吉士痛得蜷縮起來。剛才迷迷糊糊的聽到船長暫時沒事也好緩一下自己的疲憊。哪想到還有這個家夥。

‘恩,你想怎麽樣?’香吉士睡眼惺忪,閉着眼睛點燃一支煙。

‘當然是去看啊,順便抓住那個冒煙的家夥,給他一點教訓,讓他乖乖的拿出解藥。然後帶着船長逃亡,繼續我們的亡命旅途。’那米越說越興奮,唾沫星子噴到黃頭發上。

‘恩。你去吧!’香吉士依舊癱倒在船上,‘這該死的又不會是海軍的陷阱吧!’

羅回轉,淡定的說着,‘不會!如果他們要行動,不會等到這個時候,以他們的能力,早應該懷疑到這個地方了。’

貝波白色的皮毛渾身一抖,感情自己正在狼口還全無所知,又聽到他當家的說,‘釣魚還要魚餌,你們的兩個同夥肯定已經落網,于公于私都應該去看看。更何況帶着解藥的人有可能會出現在那邊。’

解藥?香吉士渾身一怔,瞬間回複到滿血狀态。‘走吧,那米。’

羅點點頭,又開始閉目養神,他也要等着魚兒上鈎。

本來小心翼翼的行動派三人組現在變得大搖大擺起來,所到之處基本上沒有任何士兵,甚至連巡邏的都故意岔開了時間。

不過這樣好,省了他們很多時間和體力,他們也不想再跟一些士兵無用功。

‘看來他們還挺識相的!’基德上前伸出左手,吸走了鐵質的大鎖。大門被拉開。

‘別廢話。’索隆徑自走在最前面,卻被羅賓搶先,‘我來帶路。’

‘呵呵,看來誰都不信你啊!’基德大笑,跟着羅賓走在後面。

索隆的拳頭緊握,真的很想痛扁這個自以為是的家夥。

順着幽黑的地下道,三人來到一個由鐵欄栅圍阻的地方,一人一動物正淚眼婆娑的看着他們。

‘羅賓!’喬巴疾步向前,一不小心觸碰到海羅石的材質中變得酸軟無力。

烏索普比較明智的沒有去觸碰,‘對不起,我們暴露了。趕緊放我們出去吧!’

‘別廢話。’索隆抽出三把刀,以虎狼之勢立軍破敵。

橫豎三刀,鐵欄栅變成碎渣,比起之前在阿拉巴斯的時候更進一籌。

烏索普拿起自己的背包,抓起喬巴就跑,‘快跑,他們都在暗處埋伏。

基德挑眉,剛剛被索隆這家夥出盡風頭,這個時候肯定要看自己的啦!

左手擡起,隐處的金屬物資蠢蠢欲動,很快堆積在他的手上,基德嗤笑,‘這下就全部還給你們!’

後面下起了一場劍雨,由索隆帶頭的一只逃跑小隊瞬間組成。

七擺八拐之後,喬巴無力的趴在他頭上,‘索隆,你是不是忘記了來的路啦?怎麽走來走去走的越來越裏面了?’

。。。

‘哈哈哈。’基德在後面狂笑,‘就知道不應該讓他搶頭。’

‘不過也好,至少海軍也不知道我們去了哪裏。’羅賓補充。

基德笑的更歡了。

‘喂,大家!’前方居然遇到了那米跟香吉士,烏索普忙大喊。

那米停止看到他們,停了下來,兩人異口同聲,‘你們怎麽會在這?’

‘不好,海軍!’海軍士兵不知何時從三面鑽出一幫海賊。

‘羅羅諾亞.索隆!’聽到這個聲音,索隆頭痛,僵硬的轉過頭去,果然,又看到達斯琪他們一夥。

‘我說過,我不會放過你的!’達斯琪右手一擡,海軍訓練有素的停下腳步,靜候指令。

‘老相好?’基德狡黠一笑,問羅賓。

羅賓搖頭,他是比基德只早了一步入船,不清楚。

基德轉向目标,對向那個長鼻子的家夥,沒想到那米先一步嘟囔起來,‘怎麽又是這個女的?’

基德問到了八卦的味道,獨樂樂不如衆樂樂,對向那米道‘老相好?’

那米嗤之以鼻,緊縮八卦□,笑話,想從他嘴裏掏東西,沒銀兩孝敬怎麽能行?

索隆威懾性的眉目掃過,抽出腰間三把刀開始臨陣對敵。

‘乖乖束手就擒,我可以考慮請求從輕發落。’達斯琪也抽出佩劍,這段時間她的劍術精湛了很多。

‘果然是老相好。’基德沒有套到內部資料,只能憑借自己的火眼金睛開始下結論。

‘該死的,廢什麽話,實相的把解藥交出來。’那米不滿的嚷嚷,香吉士擰滅了手中的煙。

‘解藥?’達斯琪不解。

‘當然,你們這群海軍,明面上說的正義凜然,背地裏卻是暗箭四伏。明一套暗一套還口口聲聲主張什麽正義。我呸,就你們這樣子的仁義道德,全世界人類全部都得躲地獄中去。’

‘有人生病了嗎?醫生、醫生!’喬巴一個後空翻落地,到處翻查,被羅賓一把抓住。‘誰中毒了?’

‘船長!他們居然在我們的船長飲料裏面下藥,到現在還昏迷不醒着呢!這群人,就是人面獸心!社會的敗類、腐食的蛆蟲!’

‘什麽!你們居然!’基德狂怒,左手伸出準備戰鬥。索隆的劍開始喧燥,想要找出嗜血的出口。

‘我不知道你們說的什麽解藥。’達斯琪低頭的動作在衆小狼眼中越是心虛的表現。

‘要玩,我們可以陪你玩,可是你們居然敢這麽做!’基德五指大張,海軍士兵受傷的金屬器械蠢蠢欲動。終于抵不住大型磁鐵的誘惑奔他而去。

達斯琪手中的劍也在叫嚣,想到剛才斯摩格準将的突然離去,她得堅守她的正義,就算戰死,她也要守護自己的那份榮耀,‘我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麽!’

‘不知道?那就換個知道的來!’

‘這邊是由我帶隊,想要知道,就跟我回去!’

達斯琪堅定的看向那群暴怒的人,身後的士兵有了女上司的鎮定,迅速平穩下來,開始應敵,他們是堂堂男子漢,怎麽可能輸給這群狂妄的海賊!

‘達斯琪上尉,我們會跟你共同進退。’

‘對!共同進退!’

其中一個海軍冒頭,身後的一大群海軍像得到了港灣紛紛響應。

那米看到這個陣勢呆了一秒,轉而看向周邊。

‘看來那個解藥應該不在她身上。’羅賓全方位360°觀察,下定結論,‘她的眼睛沒有說謊。’

‘那我們怎麽辦?解藥怎麽辦?’

‘笨蛋,有喬巴在還擔心解藥什麽的?是吧,喬巴!’

喬巴得意的跳到索隆腦袋上,扭捏着。

烏索普的一句話熄滅了衆小狼的怒火,點燃了大家的希望。以最快速度往沒有海軍圍阻擊的地方奔去。

‘出發!’

而此時,醫務室的門外傳來滴答滴答的皮鞋聲,穩重深沉的步伐絕對不是自己船上的人。

羅躺在貝波身上睜開一只眼睛,魚兒終于來了。

112正面交鋒

遠遠地,羅能聞到那股雪茄味道,火星燃燒混合着煙草形成的獨特味道。

貝波趴在地上不小心打了個噴嚏,敏感的鼻子難受的抽啼,奇怪牆角明明貼着禁止吸煙的告示。

頭轉向來源,警覺的監視。

腳步聲停止,接着門被打開,斯摩格扛着十手兇狠惡煞的出現在門口。

貝波猛的當機了一秒,這家夥長得好恐怖,比那個紅頭發的年輕人還要恐怖。

貝波迅速形成一個球形跳躍到他面前,展開功夫架勢開始戰鬥!‘喔嗚~’

‘呵,原來海賊現在都流行收養寵物。’斯摩格不屑道,煙霧順着說話的氣流飄向羅的方向。‘越來越沒用了!’

‘喔嗚~’貝波憤怒,臉上帶着害羞的紅暈,‘看招!’

熊腿迅速向前,踢中那個男人的腰側,可是那個男人的身體霧化,變成白煙飄到另一邊。

斯摩格抄出十手在背後偷襲,一擊擊中貝波腦後,‘原來沒有吃惡魔果實啊!’

羅雙手抱胸,步步向前,‘貝波!’

貝波一得令,以一個不可能的動作,後腿往上蹬,松開了十手的鉗制。

斯摩格收起十手,只想給他們一個教訓,看到裏面躺着安然無恙的路飛,冷笑道,‘呵,紅心海賊團的團長是要跟草帽海賊團合并了嗎?’

‘我們本是一家,合并又怎樣,不合并又如何?’羅眉角上挑,答案模淩兩可。

一家?斯摩格的心中閃過一抹不明的光束,看來草帽小子的魅力還真大,把北海的新星死亡外科醫生都給收服了。原以為他是沖着那兩個人去的。‘一家麽,呵呵。’

一家嗎?不管是不是一家,今天我都要把你們收服,特別是…斯摩格的眼角朝向沉睡中的路飛。

‘當然,輸了就把解藥留下,放我們離開。’

‘呵、那就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斯摩格的身體呈煙霧狀,往羅的方向飛去,羅迅速在病房中劃出個藍色結界,操控結界裏面東西。

貝波趁着兩方不注意,把路飛當家的搬離,這是羅當家的之前就吩咐好的。

長劍一出,岩石制的基地一分為二。斯摩格身體霧化,躲過致命的一擊。

在海羅石面前,任何惡魔果實的能力者都是負數。抱着這種無敵的信念不要命的在結界中亂飛。

羅雖能控制結界中所有的東西,但對于對方不要命的打法也開始覺得吃力。

每當要揮劍時,斯摩格總是把身體霧化,不讓刀柄直接接觸。

看來他是做足了功夫!

斯摩格越戰越勇,羅吃力的把劍抵在身旁,趁着這個空擋,十手向前抵住!

羅低垂的額首,嘴角勾起,長劍傾斜,劃中大腿。

身體跟大腿分成兩節,大腿無目的的亂跑,身體支撐不住摔倒在地。

斯摩格惡狠狠的看着前方,可惡!居然祥攻!

羅帥氣的用指尖挑過嘴角的鮮血,對付這種自大的人,沒有手段絕對不行!

長劍指向脖子,‘斯摩格準将,乖乖的把解藥交出來,不然現在就讓你的腦袋搬家!’

‘哼!’半身的斯摩格頭尾轉,下半身的大腿似有自主意識般到處亂跑。後手抓起十手,利用煙霧飛騰,狠狠的敲在羅的背上。

距離太近,羅避閃不及,手臂被殃及,在海羅石的作用下,身體變得軟綿無力。

‘可惡,就差這麽一點了!’羅很不甘心,支撐着用長劍抵地。

斯摩格奇怪,施術者已經失去了能力,怎麽自己的腿還不跑回來?

轉頭看向別處,看到那只白熊正把他的下半身拴在門柱上,大腿拼命的跑,卻終究跑不過纏繞了幾十圈的粗繩。

貝波注意到視線集中,低頭害羞道,‘私密馬塞。’

羅嗤笑,沒有腿的斯摩格再怎麽厲害還是沒有腿,要想有腿就必須把自己放了。

可是這幾秒時間戰譜又将改寫。

斯摩格不動,羅不動,可是貝波會動,貝波露出小尖牙,眉角倒豎,擺出自以為很可怕的面孔朝那個可怕的男人走去。

斯摩格聳肩,用時候狠狠的敲着羅的背脊,那一下,一般人都承受不了。

迅速化成煙霧回歸下半身。但失去約束的羅怎麽可能如他所願?

斯摩格剛回歸,他就強撐着一口氣劃出一個結界。

戰局開始一邊倒。

‘看來,上天還是很眷顧我們這群海賊的,你說是不是?’羅大笑,看着被綁着的斯摩格。

‘真的嗎?’被約束着,斯摩格反而不急了,‘打來打去無非就是想要解藥。想要解藥簡單,但在此之前,你得确保他還活着!’

那種未知的毒素,不知道會不會侵入心髒裏面。如果的話,那剛才的換心手術就白做了!

‘那種毒素很霸道,一般人撐不過一晚上。’斯摩格依舊笑着,卻笑得心寒。

‘貝波,看着他!’羅要先确認,他已經有一會沒有看到路飛的情況。這一會千萬不要出什麽事情。‘還有,不管他身上的什麽角落,都給我通通搜一遍!’

‘是!’貝波得令,向斯摩格呲牙。

這是喬巴偷聽到偷偷告訴它的,對付一個惡人,你必須變得比他更惡。

羅正用心的參看,身後傳來刀刃相接的聲音,轉頭,米霍克居然擋在他背後,而貝波已經被擊昏。

關心則亂,還好路飛沒事!

斯摩格偷襲不成往後一躍,‘七武海,管好你自己的事情,這可是海軍要緝拿的重犯!’

‘重犯?我怎麽不知道?’米霍克收起大黑刀,站到一旁。

‘哈哈哈,我也是共犯,你抓我好了!’香克斯人未至,聲先到,‘留下東西,滾!’最後一句竟然用了霸王色霸氣!

斯摩格狠狠的看了眼路飛,‘不可能,除非殺了我!’

‘哦?這是你臨死前的願望?還真特別!’香吉士披着一身黑色鬥篷,像個王者降臨。

斯摩格不語,低頭看向路飛,草帽路飛,我一定會把你抓到手的!

抛出手中深藍色的液體,不是怯懦,只是看到別人這麽護着那個人,心中隐隐的有些酸,給了就不用看到這種表情了。

斯摩格呼出一口氣,‘走吧,最好別讓我在看到你們!’

‘哈哈,’香克斯一把記住,前邊米霍克已經扛着路飛走遠,‘喂,怎麽走這麽急?’

米霍克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別人都不留你了,你還死皮賴臉的留下來喝茶?’

香克斯僵了一會,‘其實我真不習慣你講笑話。’

羅扛着貝波走在後頭,用餘光略為深意的瞟了一眼,如果自己沒看過,那個男人的看向路飛的眼神居然帶着疼惜。

搖搖頭,看來自己真得增強實力,整軍待發了!

海賊走後,海軍迅速包圍整個醫務室,外包圍圈震倒了一圈人,通通躺在地面,至于什麽原因,被綁在角落中醫生還在沉睡,暫時無法鑒定。

之後陰差陽錯的遇上同樣迷路亂闖的幾人,草帽海賊團加所有黑戶闊別了一宿之後,終于集合在了一起。

‘梅利在哪個方向?’

索隆剛想說話,被基德擠開,‘別讓這個路癡說話,跟我來!’

衆小狼憋着笑不說話,跟着基德迅速離開。

衆人跟着索隆的時候,後面基本沒有一個追兵,可是現在換成基德帶路,追兵越來越多,甚至前面還有伏兵。

‘真是個災星!’索隆眉頭緊皺,低低罵道。

‘靠!人越多越說明我的方向是對的!跟着你,指不定把我們帶到哪個荒山勾勾裏去了!’基德怒罵,聲音暴露,吸引了衆多火力,提起左手想要吸金屬,卻看到前面一群赤胳膊的壯漢們堵成肉牆圍在前方。立刻停下,看向旁邊的索隆。

那米也順勢停下,‘我們應該用最小的火力完成最大的突圍!’

喬巴閃着星星眼,點頭記下了那米的至理名言。

索隆無語,提着劍沖到前鋒。

那米高喊加油,‘索隆,不錯哦!左邊那個胖子、右邊那個大胖子,還有前面的超級胖子!’

鷹眼和香克斯走在後面,幾十米之外,海軍才敢慢慢靠近。

後方安全,前方卻圍阻的越來越多。打死一批又沖上來一批。這群海賊想用人數壓死我們!

基德加入戰事,連那米也不得不抄起棍子。

‘怎麽辦?離梅利那邊還有多遠?’

羅賓看向周邊,展開萬裏眼搜尋,‘過了這座橋。’

‘我想,我們兵分兩路,一路去救梅利。一路跟他們在這邊耗!’

‘不行,那邊肯定有埋伏,現在我們只有合力還能殺出一條血路。’

那米見此招不行,又折騰起其他,‘不是拿了解藥了麽?怎麽船長還不醒?’

貝波察覺到視線,害羞的低下頭。

羅把藥液抛給喬巴,‘得先檢驗!’

喬巴舉起蹄子做出一個軍姿。放進背後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