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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包好好的收起,他是醫生,守護大家安全的醫生。

情況不容許再拖,香克斯一步步上前,沉穩的腳步聲讓本是戰鬥的海軍徑直,一種不容人的壓迫感随機而來。

每一步,倒下一片海軍,每一下,承受不了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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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收到霸王票了,好開心,謝謝紫姬童鞋的支持。卡卡會更加努力的

113逃亡成功?

戰局瞬間逆襲,站穩的人回頭看走的步步穩當且得意十分的香克斯。

有人崇拜,有人不屑,有人嗤笑。

‘上吧!大家,殺光、燒光、搶光,讓我們執行三光政策!’那米振臂一呼,高昂起頭,‘羅賓,倉庫在哪裏,我們順便走一趟!’

……

‘我們現在有這個功夫嗎!’香吉士擰滅一支煙,狠狠踩在腳下,重新又點起一支。

‘喂,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群正義的海賊把我們當成十惡不赦的海賊大盜,我們不回敬點怎麽行?再說了。’那米偷偷附在他耳朵邊道,‘難得那個男人擋在前面沖鋒陷陣,不撈點好處怎麽能行?你不是也要換套大一點的廚房設備…’

香吉士看前面有些僵化的紅發,那家夥現在肯定也很不爽這小子吧。

一巴掌拍在他臉上,海軍的夥食真不好,才一個晚上就這把這家夥的腦子吃出毛病了。

‘顧好你自己的小命吧!前方還有大把海軍等着我們!’

‘嘿,我不就提個意見麽!’那米小聲嘀咕,實相的跟着大隊遠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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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算盤撥的叮當響,四下查看有什麽捷徑可以撈起一把筆海軍物資。

有了香克斯沖陣,各小狼協助,海軍的人海戰術徹底以失敗告終。

一路過五關斬六将,沖到船塢梅利處。

又豈料身經百戰的司令官會這麽容易的放他們出去?

船塢中,海軍的各個戰鬥高層已經候守在等在那邊。

他們只是出了狼口又進了虎窩而已,戰争永無止盡,沒有片刻安寧。

長期的戰鬥耗損了一大部分精力,但這還不是放松的時刻。

香克斯停下了腳步,其餘成員圍成一個圈,四面抵觸從各個角落冒出來的海軍。

梅利跟斯摩格準将的戰艦靠的很近,此刻友好的做彼此的鄰居。

層層士兵讓開一條小道,一個煙霧纏繞的男人走動向前,斯摩格無表情的巡視一眼,‘海賊們,投降是你們唯一的出路!’

看到前方鷹眼手中還未醒覺過來的人,瞳孔一縮,看來他們還未給他服用解藥,自大的家夥!

身後湧出一大幫屬于斯摩格的海軍,G-8的士兵此刻像是得到指令般紛紛後退。

參與戰鬥的羅賓敏銳的捕捉到這一點。

依舊不動聲色的提放周圍的動靜。

好的籌碼從來都是放在最關鍵的時刻。

烏索普遠遠的看到梅利沒事,反而被整修了一番呼出一口氣。

喬巴趁此空檔期間,利用有限的設備檢驗起藥液的成分。

‘大家,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能完成的!

圍成一個圈的海賊并沒有展開戰鬥的架勢,反而以保護姿态伫立在層層海軍包圍之中。

無聲的對峙。

沒有人去打破這片安寧,也許一旦爆發,将是一場惡戰,一發不可收拾。

他們在等,最起碼要等到他們的船長沒事。

而他們在等,等待最高領導人下達命令。

‘怎麽?居然不說話?怕了?’斯摩格抽了一口雪茄,深深吐出一口氣,一群妄自從牢籠中逃竄出去的老鼠。

衆小狼憋着不說話,秉承沉默是金的準則,眼神不斷往裏面飄,心中祈禱喬巴的動作能再快點。

‘斯摩格準将,四面出口已經封鎖,人員設備已經準備齊全。’達斯琪氣喘籲籲的趕到,剛才一度失去了海賊們的聯系,直到斯摩格準将的召回。

‘很好!海賊們,看來你們已經準備好了!’斯摩格低笑。

喬巴已經扶着路飛把那瓶已經檢驗過的藥液灌進嘴中。

衆小狼眼裏噙着笑意,‘是啊,我們徹底準備好了!’準備好大幹一場!

一個飛毛腿,香吉士率先拉開了戰事,索隆怎能讓他占了先機,三把刀同時揮灑,打到一片海軍。

基德也不甘落人後,開始猛烈攻擊。

路飛睜開眼,看到的便是喬巴淚汪汪的雙眼。

眼淚要滴不滴的清純樣,萌煞了一顆少年心。

撐開手,便把它抱個滿懷,感受跟以前一樣的觸感。

‘船長、嗚!’喬巴喜極而泣,斷斷續續的說着。

一邊的機械聲吸引了他的注意,還未等喬巴說完,路飛已經狂奔奔向梅利!

真是!這群人還要磨蹭什麽!

路飛伸長胳膊,卷走一大片自己人,确定人數後,就要往梅利身上沖。

‘大家,我們出發!’

衆小狼起初的開心變成惶恐,有種坐完全沒有安全設施的雲霄飛車的感覺。

‘啊~~’帶着一大串未結束的尾音,剛才一片打鬥的場地中已經沒有了海賊的蹤影。

‘快走!揚帆!起航!’路飛一連串喊了好幾個詞彙。

底下人忙的不可開交,還沒緩過氣就被指使這指使那。

羅賓優雅的踱步上前,像只慵懶的波斯貓,高貴又不失體統

‘船長,沒事啦?’

路飛在他面前伸了伸手臂,‘哈!感覺很好!渾身又充滿力量了!咦?怎麽船還不開?’

羅賓依舊微笑,看向船塢為了穩固船只特別加厚做的安全鎖。‘我想,應該是那個問題吧!’

路飛朝他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比手臂還粗的鐵柱子死死的咬住梅利的尾巴。

該死!此刻回過神的海軍全部往這個方向彙聚。

‘呆愣着幹嗎!索隆,用刀切!香吉士,用刀砍,我到是要看看是這個鐵鏈硬還是我們奔向自由的希望來的硬!诶,你們幹嗎過來,趕緊過去幹活!還沒打完戰呢!’

迅速反應過來加入戰鬥的路飛全然不顧想要跟他親近的小狼,一個個被他指派着去幹活!

基德氣的重重一哼,舉起左手做好戰鬥架勢。

羅好笑的拍着他的肩膀,眉角上挑,意味不明。

‘你們就這麽準備走了?’青雉懶洋洋的從隔壁的軍艦上起身。

诶,前有狼、後有虎。應該是這般模樣吧!

喬巴冷冷一縮,想起之前羅賓被冰化的手,趕緊躲到索隆的腿後。

米霍克站到後頭,意味十足,他要對付青雉。

香克斯擡頭站在前頭對付斯摩格和一幹海軍。‘這個島我們逛夠了,你們就不用再送了。’

‘呵呵,四皇的紅發還是這麽幽默。’喬納森從海軍後方走出,拍着手掌,衆将全部彙聚。

‘要幽默哪比得上你呢?喬納森司令官,以前的戰役我們未分出勝負,現在我也不想再參加無意義的戰鬥。’

‘無意義?哈哈哈。’斯摩格大步向前,‘留下那幾個小鬼,當然你們就不用參加無意義的戰鬥,而且,我會派最忠誠的海軍送你們去新世界。’

路飛怒發沖冠,這算什麽?挑撥離間?別以為自己渾身冒煙能克制就一定能打敗我!

‘喂!冒煙的家夥!我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插手!’

‘不用麽!呵呵呵’斯摩格眼中閃過一份狠歷,如羅剎像鬼魅般低低笑了起來。‘那麽,喬納森司令官,請你們配合放了他們。’

‘什麽!斯摩格準将,這怎麽可以?’眼看着勝利即将屬于海軍正義的一方,斯摩格準将此刻到底有什麽打算?

喬納森右手上舉,做了個手勢,束縛住梅利的粗大鐵鏈松開,梅利一下子奔騰的很遠。

‘斯摩格準将!為什麽要放走他們?’達斯琪再次不明的請示。

斯摩格狡黠一下,‘出發!全部士兵聽令,不有餘力抓住草帽一夥!’

勝利來的太快,讓路飛不敢相信,就這麽的放我們出去了,果然,自己的人格魅力提升到了另一個不可突破的階段。

額角被重重嘌了一下,那米沒好氣的指着額頭大叫,‘叫你亂吃東西,叫你沒心眼,叫你活該被別人抓住!。。。’

‘诶,我承認是沒注意到,可是我也是餓的沒辦法啊!其實那個女廚師的手藝真心不錯,如果不是香吉士在的話,我都想邀請她來我們海賊船上做主廚。’

路飛說完後才後知後覺的往香吉士方向看,黑了一張英俊的面孔。

‘你剛才說什麽?親愛的船長?’香吉士一反常怒,笑着對他道,煙圈随着氣流噴的滿臉都是。那米早就警覺的跑掉。

‘我…我說香吉士做的飯好吃啊!’路飛左看右看眨巴眨巴眼睛,無辜的看着他,空中傳來一陣熱氣流,緊接着,炸彈在半空中爆破。

‘诶,香吉士,現在我們應該齊心協力打擊敵軍。不要讓他們猖狂才是。’

下巴被夾住,眼前傳來溫熱的氣息,香吉士的話語在耳邊喘息。還能聞到濃濃的煙草味道,‘知道麽,我親愛的船長,你一說謊的時候總是這副摸樣!’

路飛一緊張,趕緊遠離,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狹蹙的笑容,靠!又被他耍了。

轉而不理他,跑到香克斯身邊關心政況,看到後邊跟着幾十艘軍艦的時候有些不安,‘香克斯,你認為我們能跑的出去麽?’

香克斯看了很久,搖搖頭,伸出右手抓了抓他的頭發,‘我的路飛運氣向來很好,這次肯定也不例外。’

‘诶。你不是總說再好的運氣也敵不過十足的力量麽!’

‘有時候,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到底怎麽了?’路飛鼓起腮幫子,緊皺眉頭。

香克斯只是慢慢搖了搖頭,‘青雉也來了!’

114精神打擊

青雉?這家夥又想幹什麽?不會還打着羅賓的主意吧!

路飛想着,便把注意力放到一邊的羅賓身上,此刻羅賓還悠哉哉的坐在一邊喝咖啡,偶爾緊皺眉頭,看向遠方來的軍艦。

其實,他也很擔心!

‘我是不會讓他把羅賓帶走的!’路飛信誓旦旦的說着。

身旁的香克斯卻深思起來。羅賓?知道那個年輕人,神秘、勇敢渾身卻充滿黑暗氣息,這種人往往就是一顆不安的定時炸彈。

撫着身下人的碎發,雖然不清楚他是怎麽上船的,但是只要他不願意,他也不可能妥協。

青雉,他到底想要幹什麽?

斯摩格悠哉哉的在前方守衛,不去看船上一動不動的那塊冰塊,成功的見證人越多越好,反正自己不介意。

‘斯摩格準将,快到關卡了,接下來我們要怎麽做?’達斯琪眉眼上擡,吃驚的看到大将在身旁,無端感覺周圍氣溫的速降,只想趕緊領命離開這個地方。

‘讓兩艘船做誘餌擋在前面,通知喬納森司令官,屆時關閉關卡,讓他們出不去,又進不來!’斯摩格嘴角噙着一抹笑,不介意跟大将宣告自己的計劃。

‘那兩艘誘餌船有可能承受不了水壓而被沖擊流擊碎!’青雉淡淡的說着,好像此事與他無關,但關系到海軍士兵的性命問題,他也需要提點一下。

‘不用擔心,青雉大将,我們派去的大部分是水性極佳的船員,而且,不會有任何傷亡。’确實,這個計劃不會有傷亡,兩艘軍艦只是做給草帽海賊們看的樣子,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知難而退。

斯摩格信心十足的看着海賊往自己預想的方向行駛,很快,身邊兩艘軍艦快速往前方駛去。

而看到前方阻礙的梅利,也減下了速度。

危險,無處不在。

那米用心操控着船只,左拐右拐,避開身邊兩艘軍艦的攻擊。

船只離關卡越來越近,突然,海流急劇加速。

那是!關卡的水位上升,阻礙的大門開啓。

那米想乘着最後一點時間沖刺一下。

沒想到前面的兩艘軍艦被海流沖擊的粉身碎骨。

這是怎麽回事?這邊海內壓的沖擊力真有這麽強?

衆小狼看到了前方的情況也停下了動作。

這是怎麽回事?

前面兩艘好端端的船只居然碎成了木渣。

就在猶豫的一刻。

門關了。

他們又被關在這座小島內。

前後大炮遠程射擊,身邊船只層層狙擊。

就知道,這個叫斯摩格的家夥不會這麽容易放我們出去。

眼看着希望就在眼前,想要觸及的時候卻發現這是個泡沫。

就像人魚一樣變成泡沫随風而逝。

希望,也沒了。

那米頹廢的跌落在地。

羅賓緊皺眉頭,前後一思量,眉頭皺成深壑。

這家夥,想要徹底滅了我們的希望,成為他們的俘虜。

果然,這才是身經百戰的士兵才能做出來的事情。

不在肉體山打擊,而是在精神上雙倍攻擊。

這種情況下,除非梅利會飛,不然,誰都逃不出這個牢籠。

輸了嗎?

路飛嗤笑,不會的,盡管傷的滿身是血,我也絕對不會認輸。

‘冒煙的家夥!你真狠!’

‘呵呵,我只是按照正義的指令做了最正義的事情。’斯摩格低笑,獵物在自己牢籠中張牙舞爪,明明是小貓,偏偏一副山中霸王摸樣。

‘你的正義?你的正義就是使用卑鄙的手段?’路飛大喊,被香克斯擋在身後,‘你的各種行徑明明就是小人所為,你有什麽資格談正義!’

聽着他不善的語氣,斯摩格沒有任何不滿,‘草帽小子,你聽好了,所謂的正義,是最後勝利者說的話!’

最後勝利者說的話?

勝者為王敗者寇,但是戰争還沒有結束!

路飛想要上前,被香克斯一把攔住,‘別沖動,我們得想辦法離開這邊!’

可是怎麽離開?

橫豎都是死,還不如搏一場!

‘冒煙的家夥,你有沒有本是跟我比一場!’在香克斯開口前,路飛已經替他拿好了注意,他不需要香克斯的犧牲,自己的船友只能自己靠辦法解決。

‘噢?你想比什麽?’斯摩格意味不明的挑起嘴角,抓進籠子的貓咪忍不住跟主人交流一番了。

‘如果我打贏了你,你就放我們走!’

‘輸了呢?’

‘輸了我随你處置,但你要放他們走!’

‘我憑什麽要答應你!’

‘就憑我頭上1億的人頭。’

‘你瘋了!’基德一把抓住路飛的小身板,使勁搖晃,‘我又不需要你保護,你逞什麽能?’

‘你又不是我的船員,頂多算起來是我白吃白喝供起來的打手而已。’

基德惱怒,‘打手?我不是你底下的那些笨蛋,用不着這麽快撇清我!’

‘基德,你聽清楚了,這是草帽海賊團,是我的船,在我的船上,我才是最有發言權的那個人!’路飛說的很慢,一字一句敲進基德的心裏。

‘或許,我們會有別的辦法!’明知道不可能,衆人都存着一絲希望。香吉士吞吐了一口煙,聽到那米的喃喃聲。

‘好!,我答應你,不過,賭約得改一下,輸了,全部抓起來,贏了,除了你,我都放走。草帽小子,現在你沒有資格跟我讨價還價!’斯摩格步步緊逼,壓下他最後的砝碼。

所以,我必須贏,贏了,他們就會安全。

‘好!說話算數!’

那米大吼,‘你腦子裏裝的到底是什麽?在一起我們總會想到辦法的!’

路飛回頭粲然一笑,附在他們耳邊道,‘笨蛋,我們船上這麽多黑戶又不能曝光,一起抓起來麻煩就更大!抓起來了還怎麽自救啊!所以大家,記得一定要活着!這場戰役,我一定會勝利的!’

‘喂,抽煙的家夥,在哪裏比?這次我可不會輸給你!’晶亮的眼中沒有一絲害怕,斯摩格抽出一支雪茄,讓一艘軍艦清鈔就在這裏。’

‘好!’路飛彈跳到軍艦上,‘趕緊的,速戰速決。事先申明,你不準用你的武器,我赤手空拳的你怎麽還好意思用武器?’

青雉斜躺在躺椅上勾起一抹嘴角,最先的憂慮又開始茂盛。

這些人居然這麽大方的讓斯摩格的計劃成功,他們所謂的守護也不過如此。

蒙奇.D.路飛,有意思。

只看到斯摩格緩緩的飄到路飛身前,‘那可不行,你可以随意挑選一樣武器。我的十手就是我的搭檔,我不可能放棄他!’

不放棄?那好,我就要打到你放棄。

路飛先一擊,徑自朝武器的方向襲去,那把家夥簡直就是自己的催命咒。危害最大,必須最先出去。

‘哐當’意外的被襲中,路飛又一剎那認為是對方放水,随即展開更加猛烈的攻勢。

‘橡膠拳’以散打形式往他身上亂擊,食指勾劃成網狀把煙霧包圍成一個圈。

抱着不服輸的信念,在空中展開最激烈的搏鬥。

斯摩格本是笑意盈盈,現在也變得嚴肅起來,能是先預料自己的下一步動作。

他學會了見聞色霸氣!

斯摩格微微吃驚,随即變得正常,就算學會了見聞色霸氣,也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

煙霧狀的斯摩格穿透指間中的隙縫,煙霧伸長一縷,往十手丢落的地方延伸。

路飛發現他的企圖,先一步彈跳,利用空氣的壓力往十手方向挑去。

兩個空中的人一同往那個方向,就要看誰快了。

斯摩格想要拿到他,而路飛只想不要讓他拿到!

劇烈的沖擊在軍艦中裂開一個大洞,甲板摧毀,十手不見蹤影。

路飛撓撓頭,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你家夥沒了!’

‘你以為沒了那個家夥我就制不住你了?’

‘當然,最起碼除去了威脅我最大的一個因素!’

路飛還在慶幸中,沒料到身後伸展出一團白色煙霧,以鐐铐的形式束縛住他。

‘你太天真了,草帽小子,即使沒有十手,我的物體化煙霧也能抓住你!’

抓住?怎麽可能?路飛深吸一口氣,脹大被束縛的部位。剛束縛的濃煙漸漸變成薄煙,又變成稀煙,最後消逝在空氣中。

呈球形的路飛飄蕩在空中緩緩落下,‘彼此彼此,沒想到你也同樣天真!’

斯摩格不語,用更多的濃煙去束縛,路飛飄蕩的身體猛呼出一口氣,迅速下降,躲過煙霧的追擊。

一直吸氣不是良久之計。路飛跌落,落到剛才被撞擊的大洞中,剛好踩到一塊金屬上。

用腳踢踢,還能聽到清脆的金屬聲。

擡眼看去。

好啊!居然連老天都會這麽幫我!

不動聲色的撿起那根掩藏在夾縫中的十手,用手掂量了一下,有了這個,那個冒煙男肯定不是自己的對手!

縱身一躍,跳到甲板上,十手正對指着他,‘冒煙的家夥!你就認輸吧!’

斯摩格沒有注意到十手被落在那個小家夥手裏,牽起一抹嘴角,‘就算你有武器,也絕對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梅利上,衆小狼心驚膽戰的看着狀況越演越烈,米霍克和香克斯別有深意的看着岩壁上那扇窗戶。

青雉退去了懶意,走到船欄邊,似笑非笑。

115逃脫

香吉士看着前方,深吐出一口煙。自家船長的表達愛慕方式還是這麽與衆不同。

耳朵警覺的上提,看到人群中有些士兵鬼鬼祟祟,那個冒煙的家夥居然不按照剛才說的方式行動!

那個家夥,想把我們一同抓起來,更好的制約。

想到這邊,香吉士狠狠擰滅了手中的煙。

他把我們當成了随意戲耍的貓!

哼,到底是貓還是老虎,海軍們最好睜大眼睛看看清楚!

邁着憤恨的步伐,香吉士走下船,趁着他們注意力全部放在軍艦上的時候朝着機械部門走去。

他記得那部門應該是在廚房的不遠處。還是那時候抱着路飛去醫務室的時候無意間走進的。

挺好,熟門熟路!

右手上臺,船長,那份愛意我收了。

潇灑的消失在茫茫人海中,卻誰也沒發現此刻他們少了個人。

一路上暢通無阻,香吉士很喜歡這種感覺。

沒有紛争,沒有擁擠。

如果沒遇上他,他想,自己應該會在東海的餐廳裏邊看海,邊抽煙。就這麽混混噩噩的度過一輩子。

現在不同了,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是誰?’一個曼妙的身姿出現在前方,清脆如銅鈴般的語調微微上調。

很好聽、也很熟悉。

傑西卡走進,看到的赫然便是之前通過考驗的廚師-香吉士。

‘是你?你怎麽會在這?’

‘随意逛逛!’香吉士點燃一支煙,放在嘴邊惬意的抽着,‘外面正在抓海賊,你不去看看嗎?’

‘噢?是嗎,我相信司令官會處理好一切的,而且我們還要準備1000人份的食物。’傑西卡勾起耳邊的碎發,‘來幫我們吧!香吉士廚師,更何況這1000人份的食物裏面有你們的士兵。’

‘呵呵,馬上,不過之前我得去醫務室看看。’香吉士說的自然,煙圈在空中飄蕩,不再理會往醫務室的方向走去。

‘你的弟弟身體怎麽樣?’傑西卡還想追問,而那邊已經沒有了興致在閑聊,低低喃聲道,‘真是個寵弟的家夥!’

香吉士迅速拐進一個夾角,再遇上什麽人肯定要比傑西卡那個女人好煩人的多。

香吉士決定走半空中的路,從通風口前行。

軍艦上,有了十手的路飛如虎添翼,雖然武器用的不太順手,偶爾會碰到尖端的海羅石,不過久病還能成良醫,揮着揮着,感覺十手快要跟身體融為一體了。

‘怎麽樣啊!冒煙的家夥,看來你的搭檔也很喜歡我麽!’路飛得意道。

斯摩格咧開嘴角,化作煙霧像繩索般纏繞住他的整個身體。

路飛伸長拿着武器的手,就往他的方向沖去,斯摩格瞬間躲閃。

戰鬥一直在繼續,可終究分不出個結果。

此時,水流湍急,緊避的大門開啓。

喬納森第一時間發現異端,派手下趕緊查看情況。

水流順勢傾巢而出,梅利在水勢的湧動下變得不安,急急的想要出去,如猛獸,開閘便露出鋒利的爪牙。

走還是不走?

那米死死控制梅利的行動,不讓他跌入大海的懷抱。

水流不僅影響了梅利,還包括軍艦上比鬥的兩個人。

香吉士利用最快速度回到船上,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與米霍克耳語幾句,做出一個思量。

說海賊卑鄙也好,無恥也罷,這只是逃生本能而已。

米霍克皺眉的點了點頭,那米那邊已經做好了全力沖擊的準備。

在路飛上躍的空擋,羅賓展開千葉手,抓住後使勁一拉,不顧他的掙紮,脫到甲板上。

米霍克使出大黑刀,激起千層浪,阻斷後期海軍追蹤。

水流、風向都有利梅利航行。

路飛呆呆的看着自己的雙手,剛才一掙脫,倒是把他的武器給弄掉了,那個冒煙男不會怪我吧!

‘喂!你們要行動也先打個招呼啊!雖說這次行動是比較不錯!’路飛難得的煽情一把便被駁回。

自己旗下的船友們還真是多才多藝,到極致時發揮出無限大的潛力啊!

‘呵,早告訴你?我們還能聽到那麽煽情的話嗎?告訴我,我是誰?’白吃白喝供起來的打手?基德一想起那個話語渾身就不舒服。

‘你是基德。’

‘我到底是誰?’

那個該死的基德居然用□頂了頂,這麽猥瑣的動作也只有這個流氓才能做得出來。

‘基德。’

‘我到底是誰?’這個答案豈能讓他滿意,基德這會就想逼他說出那幾個字。

路飛閉緊嘴巴不說話。

敵軍已經消失在可視範圍之內,一切都歸咎于平靜。

‘對啊,我們是誰?’香吉士不滿的也加入無意義的話題之中。

兩個威脅感十足的人擋在前面,路飛很為難,只能看向別處轉移注意力,剛好看到那米那個家夥,‘對了,財寶拿了嗎?’

那米偷笑,‘拿了,不僅拿了自己財寶,還趁船長争取時間的空擋搜刮了一些軍用物資。’

我的乖乖,那米真不會客氣。

他只能說,‘幹得好!’

‘那當然,他們也不想想是誰經的手。’那米絲毫不客氣,鑽進倉庫區理那些財務。

G-8一戰,沒有人傷亡。

戰事還在延續,套用一句老話,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人在海上漂也是,經得起大風大浪的才是真男子漢麽!

路飛走進自己的船室,雙手靠在腦袋後,想着一路上的是是非非。

很多人莫名其妙的就走進了自己的生活中,有意外,也有難得的期許。

他們能陪伴自己多久?再經歷那麽幾次不要命的戰鬥之後,他也很難想象。

無聲息間,基德躍入,沒有執著的再次強調自己的他的誰誰,小心的把他放在雙腿間,‘到了下一個島,我要走了。’

‘怎麽,是我們的夥食不好?’路飛半調笑着,細數與他的過往,從無名島初時的冷漠到現在寵溺的霸道,原來時間過的這麽快。

‘我想要保護你!’基德細細摩擦着底下的殷紅,‘不準忘了我!你是我的!’

路飛沉默了,偏頭躺在雙腿間不理,剛想着陪伴就面臨着離開,所謂的保護真的是保護麽?

基德沉□子落下一吻,‘我太年輕,比起一些已經揚名的家夥,終究是不足的,比起這個,我寧願做你跟你比肩的夥伴。’

‘快走吧!誰稀罕!’路飛悶聲,把臉埋在底下,感覺身體的觸感越來越敏銳,‘你不是要走麽!幹嗎還來招惹我!喂!別往下了!那只賊手!’

基德把手放在後臀部位輕輕摩擦,就這那個羞澀的洞口旋轉。‘說!我是你的誰?’

原來還惦記着呢,這個小氣的家夥!

‘你能是我的誰?白吃白喝的家夥!’

基德的手指不斷按壓,就算隔着褲子也能感覺的到,低頭在耳邊哈氣,敏感的耳垂瞬間爆紅,‘真是個不誠實的小家夥!’

‘我、我很誠實!你把你的手放開,混蛋!’路飛只感覺渾身一抖,氣血湧入身前方的那個地方,再加上棉質床單不經意的摩擦,好難受!

‘是這樣嗎?’基德一把拉下褲子,圓潤的臀部暴露在空氣中,惹得後邊的小洞瑟瑟發抖,緊縮在一起。

‘啊!’路飛怪叫一聲,褲子滑下前端又是一大刺激。

基德把他掰正,粉紅的紅暈貼在臉頰,濃密的眼睫毛微微發抖,顯得羸弱。真是愛死了這種小兔子般的表情,真想就這麽直接進去。讓他前面再加後面的小嘴好好的給自己服務一次。

基德看向門外,冷笑一聲,‘還要聽多久,忍不住了就趕緊過來,你不也要跟他來個告別儀式麽?’

路飛面帶紅光,眼帶濕潤,看到前面的影響也變的模糊起來,只能依照熟悉的影響猜測,他是?‘羅?’

‘路飛當家的猜的真不錯!來,嘉獎一下!’羅走過來靠近,順便鎖上門,防止別人的打擾。‘我也一樣,今天說不定就是我們相處的最後一個晚上!’

最後一個晚上?路飛看向羅,水潤般的光澤讓兩匹小狼忍不住獸性大發,一下子便把自身和他身的衣服扒個精光。

最後一個晚上又怎樣?又不是永遠不見面!

‘還真舍不得你呢!’羅用臉摩擦着路飛。

很少看到這幅表情的路飛‘慈愛’的拍拍他的頭,不拍還好,一拍就讓兩匹小狼誤認為是同意、嘉許、默認的代名詞。

基德在下面簡單的濕潤了兩下,就把自己的大家夥一刻不停的沖了進來。

‘真不知道離開了你,我該怎麽辦!’基德開始大力抽/插,腰部用力頂的路飛連連向上奔去。

該死的,你該不會要找男人還是女人吧!想到這邊便有些酸澀,也是,自己有了這麽多男人,為何還偏偏要求別人獨善其身?

只聽基德邪邪的在耳邊道,‘所以,今晚上要好好的伺候我,不準給我找其他男人!’

路飛募的臉一紅,偏頭不去看他。

‘怎麽了?平時話還挺多的,怎麽今天成啞巴了?’基德用力一頂,只能聽到路飛低喘下的一個破音。

羅先不滿的指責,‘你就不能溫柔點?被你這麽頂,他能說得出話?’

‘他就喜歡我這個調!像你軟軟的,一看就沒什麽力氣!’基德偏頭在路飛耳朵上一咬。

‘什麽?我沒力氣?比起耐力我肯定比你來的持久!神射手!’羅譏笑。

神射手?

‘什麽神射手?’路飛迷茫的看着兩個戰火中的男人。

‘神射手就是又快又準麽!’

這下子總算聽明白了,先前有人憋不住一下子洩了出來,就被衆小狼恥笑了一個禮拜。

男人,在這個方面,誰也不會服輸。

‘讓我看看,誰才是貨真價實的神射手!’基德爆發了,火爆的性格一下子被羅挑了起來。

一下下更加用力的頂在後頭,斜眼看向看在準備工作中的羅,‘一起,讓我們比比!’

不要!你們這麽比來比去受苦的還不是他?

路飛還沒來得及抗議,羅不甘的走了過去,幾下套/弄之後,也這麽進來了。

只是他的動作沒有基德那麽猛烈,緩緩的進入。

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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