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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樣。我知道你們曾經有美好的過往,我也很羨慕,但過去的就是過去了,雛田有自己的責任,我會替他肩負起那份職責,如果你們真的尊重她,就請不要打擾這個婚禮現場。戰争中失去花火,所以雛田不能再任性了。家族的長老都在看着。雛田總記得你們的喜好,你們卻從來不記得她的,櫻花是她最喜歡的花種,我願用傾世櫻花,換她一刻笑顏。’
家族、使命,是身為名望家族的悲哀,路飛把頭埋在艾斯胸前,自己也是任性的跑進大海,幸運的是能遇上這麽多可親可愛的夥伴,命運之神會安排他們再次相見的。
‘哎,艾斯,櫻花好漂亮,轎子也好漂亮,和服也好漂亮。’
‘恩,你也很漂亮。’
‘可是…’
‘你想體驗一回坐轎子待嫁新娘的感覺?’
‘當然,我都是沒名沒分的,還不準我坐回轎子?’
路飛說的有些心虛,但莫名的期待。
‘其實我才是沒名沒分的那個吧!’
‘诶,你不服氣?’
艾斯沉默。路飛搖頭晃腦裝作深思的想了想,‘要不,你坐轎子,讓你體驗一下待嫁新娘的感覺,我突然想做新郎了。’
119艾斯的戰役
‘問:什麽東西又長又硬,一頭還有毛,用的時候要放進一個洞裏面,動作主要是進出和旋轉。用一會還會有白色的漿漿出現。’香吉士、索隆、喬巴圍成一個圈深皺眉頭,只有那米樂嘻嘻嚼着棒棒糖,手上拿着幾張紙牌,看到路飛後大招手臂,‘船長,你醒啦,也來玩猜謎游戲。猜中有獎噢!’
這個猥瑣的猜謎游戲。
‘诶,想歪了吧!其實答案很善良很可愛,我們每天都會用到的,空的話會多用幾次。’
還多用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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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飛下意識的看了看他的胯部,走到別處。
‘喂,船長,別走啊,還沒猜呢!有獎噢!’
‘休想用獎勵誘惑我,這麽猥瑣的答案我才不猜呢!讓他們猜去!’
‘船長,你想到哪邊去啦,答案真的很善良很可愛的。’
讓你們可愛去吧,他才不要猜。
‘喝牛奶的吸管。’喬巴舉起蹄子回答問題,順便眨眨水潤的眼睛。
索隆瞬間反應過來,不解道,‘吸管有毛嗎?’
‘啊,我猜到了。’香吉士呼出一口煙,‘那就是底下,每個男人都有的東西。這不是我們每天要做的運動麽?空的時候會多用幾次。’
猥瑣!這幫不知羞恥的大男人。路飛遠離他們走到香克斯身邊,成熟的男人果然跟剛成年的男孩有很大區別。
‘呵呵,其實答案很簡單喔!船長你要知道嗎?’羅賓微笑的靠近,誘惑道。
心裏癢癢的,好奇心被勾起,确實很想知道答案,勾勾手指道,‘偷偷告訴我!’
羅賓很配合的咬耳朵,‘其實答案是…’
‘笨蛋,答案不就是牙刷麽!’
羅賓還未說出,米霍克先一步搶答。
[牙刷,騷年,你想歪了咩?]
‘喂、這是犯規的,你不遵守猜謎紀律!’眼見着白花花的銀子跑了,那米嚷嚷着,待看到那雙鷹鹫銳利的眼神之後,抱怨瞬間消音。‘來來,我們出下一題。’
‘小王是一名優秀的士兵,一天他在站崗值勤時,明明看到有敵人悄悄向他摸過來,為什麽他卻睜一眼閉一眼?’
那邊又陷入苦思冥想,路飛趴在欄杆上又眯起了眼。
梅利上每個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偶爾傳出幾聲爆笑。
這樣的生活安逸、幸福。
突然,前方傳出一陣轟鳴,巨大的火焰如同火龍張狂的吞噬大半個島嶼,與對面濃郁的黑暗氣息抗衡。紅黑分明,霸占了整個天界。
如果有人說那就是世界末日的前期,路飛絲毫不會懷疑。
紅紅的那麽徹底,就像艾斯嘗嘗擺弄在手邊的火焰,鮮明的跳躍。
路飛心驚,指着前方不分伯仲的紅色道,‘香克斯,你看,那會不會是艾斯!’
香克斯查不可絕的微皺眉頭,跟鷹眼互換了一個眼神,‘停船!’
那米在感覺到詭異的氣溫升高之後早已跑入船艙準備,索隆、香吉士立刻幫忙抛錨、收帆。
‘天吶、那到底是什麽?’
紅與黑相互吞噬、攻擊,久久未停。
‘感覺很像船長哥哥的惡魔果實能量。’
艾斯渾身燃起的火種似有生命般不斷從身體內湧出。
烏索普以專業狙擊手絕佳的視力查看,待看清之後驚呼,‘對!就是船長的哥哥!我看清了!現在被火焰包圍的!’
從G-8出來之後,梅利一直随意飄着,得那米重新掌舵之後才發現偏離航道已經很遠,稍作修正後準備回去,沒想到卻撞見了這場戰鬥的盛宴。
路飛拽着烏索普的胳膊肘,神情猶如兇煞,‘他怎麽會在那邊?那個跟他對戰的人是誰?’
‘喂,船長,別那麽兇,我這就看,額,可是那邊好黑,我看不清楚。’
‘那米,開過去!我要去見哥哥。’
‘你瘋了!梅利會被火燒着的。’
‘那怎麽辦?我從來沒有見過艾斯動用過這麽強大的惡魔果實能力,除非是比他更強大的對手,可是如果他打不過怎麽辦?火焰燒灼的确厲害,那個黑暗似乎能吞噬一切。’
‘香克斯,鷹眼大叔,你們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如果不是礙于自己惡魔果實能力跟他相克,他也不需要在這邊請求別人的幫助。
兩方戰事逐漸拉開,黑色一方不知采用了什麽辦法,嚣張程度更甚,吧紅色的火海以肉眼的速度迅速吞噬。
黑暗快要占據整個天界。
‘艾斯!’趴在穿藍邊大聲叫喊,任憑淚水無限制滴落。
浴血奮戰中的艾斯似乎聽到了弟弟的聲音,哭的撕心裂肺。
本打算收複這只叛逃的船員後就跟着他逍遙一輩子。沒想到,吞了黑暗果實的黑燒燒果實都無法比拟。
艾斯單膝下跪,捂着被被打擊的傷口,對面黑胡子早已笑開了花,勝利似乎來得太簡單,‘看吧,艾斯,黑暗能吞噬一切。包括你的燒燒果實,現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人能跟我相提并論啦,賊哈哈哈!’
‘我要把你送入司法島,你會在那邊得到應有的裁決,而我則會得到應有的榮譽!賊哈哈哈哈!’
‘我只想問一句,幾十年的兄弟情義都是假的嗎?’
‘當然,我只是為了那顆果實而已,天知道黑暗果實出現的時候我有多興奮,籌劃了整整幾十年的計劃終于可以開啓。艾斯,我念你是條漢子,現在棄暗投明還來得及。’
艾斯冷笑,捂着的傷口似乎不那麽疼痛了,站起來走到頭他面前,像個傲視群雄的王者仁慈的看着地下卑微的生命。
觸及到那一抹眼神,黑胡子慌亂了一秒,展開黑暗果實能力進行吞噬,‘你都是我的手下敗将,憑什麽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會成為未來的海賊王,未來海賊王的位子也從來都是為我留的!’
黑色鬼魅般的影子層層疊疊撲面而來,艾斯全身燃起金黃色火焰,亦步亦趨走進,黑暗能吞噬一切,但吸收的能力也會加倍用在能力者身上,物極必反。艾斯燃高全身的溫度,周邊的黑色掙紮了一秒,瘋了般湧進。
艾斯知道自己不會死,他也不能死。弟弟無聲的期盼,臨時耳邊溫熱的密語。但此刻,他想到了玉石俱焚,他不會讓對手好過,這從來都是屬于他的作風。
黑暗還在湧動,艾斯迸發手中的火槍,目标則是黑胡子,火光在黑暗中星點,很快隐于黑暗。
惡魔果實能力者的人不會輕易死,只是活的比較煎熬而已。
艾斯知道,在黑暗湧入全身的那一刻,至少他也不好過。
只是弟弟,可能暫時,我還不能回去了。
‘艾斯!’島嶼上的火光越來越微弱,甚至消失在邊界中,再也忍受不住,一個彈跳往海島上撲。
随後梅利前行,在這片不知名的海域。
曾想過無數次再次見面的場景,有他微笑的說‘弟弟,我回來了’,又或者霸道的帶他走,在某個深山椰林隐居一輩子讓他們都會找不到。
眼前的艾斯躺在血泊中微弱呼吸,精致的像個瓷娃娃。
路飛一直很想說他睡覺的時候很美,比醒着裝酷美上一百倍。可每每見到那幅冰山冷美人的樣子又挪揄的開不了口,這句話便只能爛在心裏。
擦掉嘴角的鮮血,指尖纏繞起一根卷曲的發絲,發絲似有生命般在指尖中彈跳,說着不清不楚的歡迎和拒絕。
語調微微顫抖,還是撫上那一副精致的面容,哽咽的話語卻沒有一句通順的,‘艾斯,我、回來了。’
‘蒙奇.D.路飛!’
黑胡子邪惡的嘴角上揚,看來今天老天都在眷顧着他,至今為止懸賞1億的海賊。
不協調的聲音讓路飛意識到周邊還有外人的在場,他跟哥哥在一起的時候,哥哥都不允許別人聽他們的悄悄話,就算是一只毛絨玩具都不行,他總是說萬般生物皆有靈性,指不定他什麽時候成精後會拿小道秘密來做要挾。
哥哥,這邊沒有毛絨玩具,只有一只畜生,等我,我馬上就把他打跑。
琥珀色的眼珠暗淡無光,布滿血絲,直愣愣的看着對面那片黑色,‘是你、是你弄傷了艾斯,是不是?’
黑胡子得意一笑,從加雅島的一面之緣就對這個小家有好感,摸了摸下巴上粗糙的胡渣,海賊世界中從來都是肉弱強食,以能力者居上,‘不錯,是我傷了你哥哥,少了一個艾斯哥哥,你還可以投抱到我這個黑胡子哥哥身上麽!’
‘呵!’路飛蠱惑一笑,平添多了幾分強大的威壓。‘如果可以,請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黑胡子還以為小美人欲擒故縱,笑開了大黃牙,‘我是說,少了一個艾斯,你可以來我這邊,黑胡子哥哥的懷抱永遠對你敞開着。’
身後一陣飓風刮來,米霍克操控手中的大黑刀,淩空一劃,山地傷成兩截。
黑胡子想要吸收,去發現那根本不是惡魔果實的能量,靈機矮身躲過致命一擊,回頭才發現,幾個重要人物缤紛登場,已經把他重重包圍了。
120愛
草帽海賊團的人其實并不多,比起其他海賊團的幾百、幾千衆成員,真是寥寥無幾。現在的人數少的黑胡子只要一發出黑暗氣息就能全部卷走,但是,島上卻同時出現兩個鼎鼎大名的人物。
‘賊哈哈哈哈,這不是七武海米霍克和紅發香克斯麽!難得同時到場。不過正好見證我黑胡子打敗火拳艾斯的勝利時刻!’
黑暗氣息随着黑胡子狂妄的話語向四處飄散,草帽海賊團外圈層他們的成員稀疏到場,守衛最後的戰役。
草帽海賊團停住腳步,一面向內,一面向外,做好攻守準備。
呵,路飛擡頭看向四周,黑霧滾滾蠢蠢欲動,就如人心中的欲望時刻不能被填平。
人數再多又怎樣?能力再強又如何?
他要的,不過是親人時刻的陪伴和船員一同冒險的快樂。
他居然傷了艾斯!強大到不需要任何人保護的艾斯!
抱着艾斯走向梅利,前方無緣的多出來一塊濃郁黑色阻擋住去路,‘讓開!’路飛赤目相對,像頭小獸呲牙裂嘴,守護住自己的地盤。
黑胡子大笑,‘賊哈哈哈,這可不行噢!小朋友,這是我的戰利品,不是你說拿就可以拿的!’
成王敗寇,千古不變的恒言。
‘那麽打敗你就可以了吧!’
‘對!賊哈哈哈哈,不過我勸你不用白費力氣,連艾斯都不是我的對手,更何況是你這個小不點呢?’黑胡子笑的招搖,勝利的喜悅沖破了最高屏障。
不徐不緩的繞過黑煙,走向黑胡子,路飛笑的美豔,‘呵,我可沒說跟你1對1打。’
‘噢?那你準備怎麽打?’見他徑直往他這邊走,他的心情更加歡暢,甚至張開雙臂迎接他的到來。
‘呵呵,當然是…’路飛橫抱着艾斯,再離黑胡子男人十步遠的地方停住,右腿突然往後蹬,伸長小腿猛的往前擡,正中他跨步。
立刻轉變方向往梅利跑,‘撤!’
待路飛行動時,草帽海賊團猛然一驚,又瞬間清明,一人挑上一個守衛的黑胡子海賊團成員約束他們的行動。
勝負決定就是一剎那。
路飛不需要勝利,他只要大家都平安,這樣就好。
沒弄死他,就當給他一個教訓。
他不想因為自己的負面情緒給船員帶來更大未知名的隐患。
這個連艾斯都打不過的男人。
他不想單獨面對。
即使有香克斯和米霍克坐鎮。
他也不想。
因為每個人的命很重要。
他不想再讓第二個受傷的艾斯出現。
仇、有的是機會可以報。
但、命只有一條。
如果艾斯醒着,想必他也想自己手刃那個恥辱。
所以,現在最重要的是!
好好活着!
‘撤!’再次發出口號,路飛已經躍到船上,放下艾斯讓守船的船醫喬巴先看看傷勢,然後再次下船,他們還有其他船員沒有上來。
香克斯持單刀與黑胡子對戰,霸王色霸氣對比黑暗果實能力,裝置着武裝色霸氣的單刀劃破黑色濃郁的霧氣,黑色霧氣包裹住紅發鮮豔的紅色。
兩邊都讨不了好。
所以只能僵持着。
米霍克站在一邊,沒上前亦不退後,只打算在他敗下陣來的時候補上,不讓那個家夥有機會靠近他的路飛。想着路飛剛才的一擊似乎輕了點,沒疼到讓他斷子絕孫。
不遠處一個病怏怏的老頭騎着一匹同樣病怏怏的兵馬對上香吉士的赤腳,那個有着死神稱號的毒.Q,身體泛出酸臭的腐屍味,俨然大半個身子應該平躺進棺材中。
‘吃蘋果嗎?年輕人。’毒Q牽起僵硬的面部肌肉,發出猶如破風機般沙啞的嗓音,提着一籃子紅豔的蘋果道,‘這是死神祝福過的蘋果。’
香吉士一腳踢開,厭惡道,‘滾開,離我遠點!’蘋果落地發出轟鳴的爆炸音,島內幾個據點全被碾成平地。
‘全身一副快要死的樣子,吃了你的東西肯定也會變得跟你一樣,離下地府不遠。’香吉士點燃一只煙,垂下眼睑,似乎在回憶,‘所謂的食物是時刻給人幸福的東西。’
‘呵呵。’毒Q笑的詭異,兩眼無神的對視,抄起馬背上的大鐮刀對向香吉士,‘這是你毀了我食物的代價!’
噌,大鐮刀被鬼斬抵住,香吉士立刻躍到一旁。兩人不言語,默契同時對向毒Q。
也許是船長悲傷的表情不容許他們再挑起事端,只要盡快結束這一場場無意義的争鬥。
‘冠軍!’巴加斯像只大猩猩左右擊拍着自己的胸膛,對面那個充斥着儒雅風格的男人感覺絲毫沒有威脅。
力的最大處不是靠肢體和肌肉的能力,而是靠支點和協調能力。
給我一根杠杆,我就能翹起地球,絕對不是沒有道理。
‘鷹鈎。’羅賓展開自己能力,擴大手臂的粗細,前後抓住不安分的手腳,以最後一擊來取勝。
‘啊!’沒想到對面那個喊冠軍的力氣那麽大,掙脫羅賓的束縛,蠻橫的撞擊過來。
路飛見此,伸長手臂,把羅賓脫離危險地帶。全然不顧自己已經暴露在另一個對手眼中。
遠處,高音準的狙擊槍對準下船來的路飛,扳機一口,子彈如銀狼般射出,路飛揮手想要擋住時,已經來不及了。右胳膊出現一個指甲大的傷口,血,頃刻流出。
‘走!’揮灑自己的熱血,路飛堅定的眼眸看向大家,梅利已經在那米的操控下遠離海岸,一把抓住幾個視野中的自己人,一把抓住梅利船尾,一用勁,收回伸長的胳膊,幾人全部倒向甲板之中。
‘啪啪啪!’銀色子彈不間斷的往梅利中央掃射。
‘人齊了麽?’路飛問。
衆人看了一眼,點頭。
‘那好,現在輪到我們報複的時刻了!烏索普,試試你的新資源,結合了空島的貝類之後應該能有更大的威力吧!’路飛笑狡黠,站在船欄上,擴大自己的身體,阻擋子彈對梅利的傷害。剛才是沒準備又在近距離承受不住火藥的侵襲,所以受傷了,現在絕對不會,盡管是被打成馬蜂窩也不會。
烏索普拿起銀河彈弓,先一刻瞄準對方隐匿在角落中的木筏,一子彈,射擊出去。
子彈裂開,展開一朵火紅色妖嬈的花,是空島上種植專門侵襲植物的品種,也虧得羅賓能找到。
這下終于派上用場了。
沒多久,木筏被啃壞了,花也枯萎了。
它的生命就是吃,它的能力也來源自吃。
在黑胡子海賊團震驚期間,又有幾發不同種類的火藥性子彈打中他們剛才站得位置。
比範.奧卡狙擊手的子彈威力大上幾倍,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導彈,并非子彈。
精準性很好,次次都打到剛才他們站的地方。
只要遲疑一會,說不定就成了犧牲品。
他,範.奧卡還從來沒有遇上過這樣的對手。
他的心蠢蠢欲動。
很想就此跟他比上一仗。
船離得越來越遠,黑胡子海賊團失去了木筏難以航行,又不舍得獵物就這麽跑掉,只能愣愣的看着,紅發砍殺他的地方還隐隐泛着疼痛。吸着氣讓毒.Q先來替他治傷。
也對,獵物無處不在,大不了再重新覓。
只是這筆賬,他們記着了,出來混肯定是要還得。
蒙奇.D.路飛!
離開了島嶼,所有人都輕松下來,這一仗,對手太過強大,想勝利,最起碼先放棄自己的生命。
所以現在的正面争鋒,沒有任何必要。
他不賭,也賭不起。
看到艾斯的樣子就明白了。
他不是原著中那個橫沖直撞,為了夥伴空有一腔熱血的路飛。
他也不是為了夥伴然後犧牲掉自己性命來換的偉人。
他只希望所有人都過的好好的,即使利用悲劣手段也能從敵軍中救出自己親人的人。
一個不多、一個不少,相安無事,等待合理時機再厚積薄發。
仇、要報,但不是這個時候。
飛蛾撲火、螳臂擋車的事情,他不做,也不屑做。
因為沒有任何意義。
看着床上被喬巴包裹了裏三層外三層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原樣的艾斯,路飛不厚道的笑了,也許,只有他睡着的時候才能看到這幅恬靜的樣子。
拿起粗糙帶着薄繭的手,貼着臉頰細細摩擦,感受那份小小的溫存,‘笨蛋哥哥,真把自己弄成這副鬼樣子,明知道自己全身上下就這副皮囊我最滿意,還不小心把他弄壞了。’
‘你不知道當時看到你那副樣子我有多心痛,明明離開的時候比牛還壯,再見的時候為什麽比狗還衰?’
‘這就是你當時離開,不得不完成的任務嗎?我們再等等好不好,最起碼要等你把病養好。’
‘幸虧你還有一口氣,喬巴才把你從鬼門關裏拉出來,那時候我真擔心,如果你就這麽去了,我該怎麽辦?’
‘哥哥,我愛你。’
在心痛的那一刻終于明白,艾斯的形象已經在心中隐晦的地方站了很久很久,這輩子都無法抹去。
一滴淚水從眼角劃出,滴落在被牽絆的右手上,太過投入的路飛沒注意手指微微蜷縮了一下。
琉璃琥珀色的眼睛睜開,看到面前哭的過分投入一直閉着眼睛的弟弟,艾斯的心有片刻融化。
‘再說一遍!’
路飛僵了一下,轉而瘋了一般撲進他的懷中,哽咽道,‘我愛你,艾斯,從來沒有這麽強烈的希望你活下去,我愛你,從很早很早的時候就開始了!’
艾斯愉悅的勾起嘴角,對向門口站着的一大幫觀衆,心情甚好。
他得到了弟弟親口承認的愛,門口那群面色上要殺人的家夥肯定還沒享受過這份待遇吧!
心境有些變了,生死離別一場,很多事情似乎看得更開。
只要弟弟開心就好,其他的,自己能阻止就阻止,不能阻止還是順氣自然吧。
額間抵上路飛的額角,深深印上一吻。
‘弟弟,我也愛你。’
121鷹眼被罷免
兩個投入進愛河事業的年輕人無時無刻不膩歪在一起,美其名曰是更好的照顧傷者,需要貼身細微、最仔細的關懷。
梅利號上的其他船員也不知道在想什麽,居然不管不問,随着他們配合着演上一部不知名的戲碼,每日精準的送餐、航海進程報告。除此之外,不給任何打攪。
門邊,喬巴淚眼汪汪,踮起腳尖想要看看最新傷勢,卻被那米攔了下來,他不明白明明自己精湛的醫術用到現在,船長哥哥的傷口不好個十分也好個□分了,可為什麽現實的打擊如此大,他還像個殘缺的病人樣躺在床上不能動彈,除了一雙随時在船長身上游蕩的手。
看到那雙手,喬巴本是圓潤的眼睛睜得更大了,那雙手好神奇,能讓船長發出與平時不同的聲調,可是到了飯點的時候又像下半身一樣變成癱瘓狀态,喬巴瞬間明白,他的藥物原來還是間歇性的。立馬停止研究,跑回自己的房間再次進行藥物研究。這一成功說不定就能給醫療事業做出不可低估的貢獻。
一晃幾天過去了,緊閉的門開了。
甲板上彙聚的一窩小狼齊刷刷往門口看,艾斯意氣風發的挽着路飛的腰走出。
大病後的臉色顯得蒼白,削瘦的臉龐中琉璃琥珀色的眼神更加深邃,一掃甲板後就往廚房走去。
路飛瞥頭問那米,‘下一站什麽時候到?’
那米愣了一秒,馬上答道,‘明天,水之都。’
空中一只新聞鳥飛過,兩份報紙正好砸在那米頭上,嘴上罵罵咧咧拿起報紙先掃了一起來。
‘不好了!’
聽到那米的大喊,衆人把停留在船長身上的眼神收回。
那米把報紙往地上一攤,報紙中央最顯眼的板塊赫然寫着,‘王下七武海朱洛基爾.米霍克結黨營私,與海賊流寇為伍,現除去王下七武海之職責,即日生效。’
向來冷清的米霍克掃了一眼沒有任何表示。
米霍克沒有了海軍政府的授權,地位一下落差如同卑微的海賊。
那米驚恐的看了眼米霍克,面上沒表示,可身體強烈感受到的殺氣是不會騙人的。
索隆靠在甲板邊,淡淡的說着,‘即使沒有海軍的頭銜,他們也不敢用的。’
香吉士吸了口煙道,‘恩,那會不會恢複原來的懸賞額?那家夥的懸賞金到底是多少?’
‘噢?你們不知道他的懸賞額?’香克斯不厚道的大笑,‘也是,想當年他可是很早就接受了政府的邀請,實力跟懸賞額比起來也不能做準數。’
‘哇,那是不是現在的懸賞金又升了?’
‘哈哈哈,也許吧,畢竟政府的懸賞額是針對他們的威脅力而言,殺入海軍總部能活着出來跟殺入小內部基地是不同的價碼。’
‘噢?那幹脆我們去海軍總部逛逛,順便讓他們拍下我的英姿。’香吉士吸了口煙滿踹幻想。
‘你個白癡,海軍總部是這麽好闖的?別拉下我們一大部分人馬。我可不想跟着你去送死。’索隆用劍柄敲了敲香吉士的腦袋。
‘憑什麽打我,綠藻頭!’
黃綠兩人又開始今日的切磋,香克斯回到米霍克身旁,‘真的不要緊嗎?你在那邊安插的人怎麽辦?’
米霍克淡淡的看了一眼,‘我自有辦法。’
比預計來的似乎要快了一些,一些部署的收尾工作還沒有完全結清,還有路飛的父親多拉格那邊的報告。
‘別想着單獨行動,他們那邊肯定做好準備了。’香克斯又淡淡的提醒一句。
米霍克今天準備去海軍總部的心有些動搖,‘你知道的,沒有人能夠阻攔我。’
香克斯不語反笑,從救下艾斯那刻他們就知道,很多情況不是自己說能掌控就能掌控的,從青雉關注路飛的時候開始,一切都已經納入別人的視野中,這是一場不得不打的戰争,誘餌此刻已經抛出。
奪權、去勢、脅迫。
到最後一個個戰友死在麾下。
海軍的殘忍不是讓你死就足夠,而是一種靈魂都無法解脫的死咒。
它會讓你知道,沒有足夠強大的實力,在海上,你什麽都不是。
新聞鳥遍布整個海賊世界,現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米霍克寧願加入海賊也不願意繼續呆在海軍政府最高領導層。
此刻起,草帽海賊團已經成為衆矢之至。
實力弱的海賊不會再阻撓,更多的是蠢蠢欲動有着更大野心的海賊。
海軍借了米霍克這一手,讓更多海賊除去自己的眼中釘,海賊之間的戰争不會那麽快停歇,一石多鳥之計。
香克斯拿起另一份報紙再次查閱起來,嘆息了一聲,‘我們都太高調了。’
報紙反面,洋洋灑灑記錄着路飛的另一大靠山,紅發海賊團跟草帽海賊團結盟。
為護他周全,在身邊保護反而給他惹了不小的麻煩。
質疑聲片片皆是,說好聽點認為草帽有今天的成績全然都是兩大名将的護航,說難聽點就是靠男人作弊。
事已至此,衆小狼一片緘默。
羅賓拿着新煮的咖啡抿了一口,翻閱其他幾面報道,事到如今,沉默就是承認,解釋更是狡辯,沒有什麽好聲讨的。
還不如自己做自己的事情,等真正危機來臨的時候再做打算。
海賊、海軍兩方面都在追擊梅利號,要看看他們兩方那一方先過來。
‘記得不要告訴船長!’那米碎碎念道,卻被剛巧出來的路飛聽個正着,‘不要告訴我什麽?’
那米一慌,熟練的把報紙收起來,藏在身後,‘香吉士,好餓,快準備甜點,我來幫你!’
那米這動作不打自招的意味分明,路飛挑眉,看向他身後的報紙,看了一會兒,貌似沒興趣的走向羅賓,拿起他那份看。
羅賓也沒料到路飛會打他的注意,還沒戒備就被奪了過去。
紙張的嘩嘩聲随着動作一刻不停。
一翻閱鬧的聽着的人小心肝抖動一下。
艾斯撿起那米随地跌落在地的報紙,眉頭緊蹙。
該來的還是來了。
很明顯,這已經不是個人的戰役,而是關乎于整個海賊世界。
草帽一夥成了靶子,有膽子沒膽子的人都想分一杯羹,而且香克斯在新世界的情況岌岌可危。
新世界的四皇每個都不是善茬,無時無刻不想吞了別人的那一份。
現在是勢均力敵,不過等吞了之後,他就有可能成為這個時代的海賊王。
還是得提防三方強強聯手。
想到這邊,艾斯得先聯系老爹。
新世界沒了他的位置,對于弟弟來說,更加不利。
眼神看向香克斯,兩人走向後方無人處開始部署。
路飛終于從報紙中擡頭,臉上沒有悲傷亦沒有歡愉,而是真誠的握住米霍克的手道,‘恭喜你,終于從黑戶轉正了。’
衆人沒有反應過來,反倒是路飛聳了聳肩,‘不想承認也沒辦法,海洋上幾百萬的海賊都認定你是我們的一夥,到時候想來找茬的肯定多,與其讓他們分兩撥的找,還不如來我們這邊一竿子打死,說不定海軍聽到了順便漲漲我們的懸賞額。’
米霍克寵溺的攔住他的腰,‘好。’
‘香吉士,趕緊做點吃的,餓死了!’路飛推開鹹豬手,閃到一旁,‘吃飽了,才有力氣戰鬥。’
‘船長,你不是剛才經過廚房了?’
‘艾斯做的怎麽可能跟你的比啊,香吉士,好餓,餓死了。’
122水之都
在通往水之都的路上,一切安靜的詭計,就像野獸蟄伏在暗處看着自己的獵物在視野中亂竄。
海面飄來一只酒桶,四四方方,除了貼着鬼畫符的紅字條外沒有任何特別。
烏索普坐在船欄上釣着魚頭垂在下方點地,待看到那個新奇的玩意兒時不免好奇一番,指着那個酒桶道,‘那是什麽?’
米霍克站在岸邊一瞥眼,大黑刀出鞘,橫在梅利前劃開一刀,海浪瞬起,大酒桶越飄越遠。
眼看着東西越飄越遠,米霍克的眼角眯成一條縫,不必要的麻煩對于他來說,沒有任何招惹的價值。
烏索普撇嘴,小聲嘟囔。旁邊的羅賓翻着舊書倒溫和的給了解釋,‘據說那是在祭祀當中被詛咒的不祥物,打開後會指引我們去底下的地府。’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地府嗎?’聽到這邊,路飛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羅賓神秘一笑,不作答,‘信則有、不信則無。’
‘切…到時候我便拉着你作伴,咱兩一起黃泉地府,順便也好壯個膽。’
‘噢?船長原來怕鬼!’那米咋呼開來,湊成一堆。
‘你才怕!烏索普,今天沒有收獲就不準吃飯!香吉士說的。’
米霍克神色複雜,他知道那是什麽,那是個能蠱惑人不知不覺進入比地獄更陰森的地方。
烏索普頓了頓,撇開那個不是問題的問題,‘對了,船長,到了下個島,讓專業的船工先看看梅利的情況吧!不是說有大戰嗎?我們也好計劃着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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