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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這是個很重要的問題。我們幹脆找個船工加入!’

又加?那米的臉色變得臭臭的,這一加指不定會加到那邊去,這件事情他得找別人商量一下,千萬不能讓船長私自下決定。

後邊,艾斯和香克斯還在商讨、策劃。臨時已經用特殊暗語寫在簡紙上,傳遞給白胡子老爹。

‘我這可不是在幫你,而是在幫弟弟。’艾斯悶悶的說着。

香克斯大笑,這個跟路飛生活了這麽久還截然不同的兄弟,‘放心,紅發海賊團即使沒有白胡子,也不會有任何纰漏,有的只不過多了層保障。不過這層保障卻給了世人一個說明,白胡子是站在草帽一邊的。’

艾斯點頭,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不想讓他們傷害弟弟,只能借助于更強大的勢力,而且那股勢力最好能為自己所用。

梅利慢慢靠近,水之都就像一位友好的朋友,敞開懷抱等待你們的加入。

福之禍所依禍之福所倚,每個人都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水之都,船舶之都,以制造船業為名。

幾個帶着午夜面具的人類共聚一堂,案首一個微蜷曲着銀白色中長發的男人率先發令,低沉着嗓音道,‘計劃改變,上面要求全力緝拿海賊一夥。’

桌面擺着幾張照片和通緝令,赫然是草帽海賊團。

女王面具的女人輕佻的甩起一張,‘制作圖不需要了?’

銀白色頭發的男人動作僵住,半響才回複道,‘人頭要,制作圖也要!’

嗤~底下發出不協調的輕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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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角面具的男人身子前傾,‘這好像不合規矩。’

‘我說的就是規矩,你們只需要照辦,聽着,你們現在歸屬于我!’銀白色頭發的男人有些微怒,甚至把半個自己傾到在桌面上。

‘喂、喂!開個玩笑而已,何必這麽認真?’另一個帶着面具的男人調笑道。

銀白色頭發的男人重新回到椅子,重整了一下略顯狼狽的外套,‘那就看你們的了,他們已經進城!用最短的時間抓住他們!’

話音剛落,女王面具的女士率先離席,用曼妙的步伐走出黑暗的大廳。

幾個戴面具的男士相繼離席,黑暗中,只剩下銀白色頭發的男人低低的笑着,‘呵呵呵呵,蒙奇.D.路飛,我一定會抓住你的!

123危機、無處不在!

危機向來都是與和平共存。

橫過一輛精致的水上列車,草帽一夥對接下來著名的水之都充滿期待。

聽說它是世界上建立的第一輛載客水上列車,也是世界上第一座建立于水都之上的城市。

充滿着異族水鄉風情的都市,融于水與房屋的獨特建築,滿滿都是悠閑度假帶着冒險的味道。

‘剛才那個婆婆說只要把這封信拿給那個叫冰山的家夥就可以了!’喬巴趴在船欄上,拿着舉薦信對着路飛晃蕩,它要留下跟着烏索普一起守船。

路飛伸長手臂接過,身子已經先一步踏上這片富饒的土地。

‘對啊,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先參觀一下!’

‘我們的食材和物資都需要補充。’

‘梅利也需要休整。’

‘別玩太久!’

臨別前,還不免囑咐一聲,雖然跟去的都是實力強悍的人,留下的才是弱勢群體。

‘嘿,我知道啦,好好照顧梅利,我們馬上回來!’

下船的小隊又分成兩撥,一撥去采辦,一撥先去船塢找船工。

‘記住,小心行事,一有海軍或是可疑人物,馬上通知,在梅利那邊會和。’

來到新的島嶼,路飛的腳比腦子運轉的靈活,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摸摸那個,恨不得把這邊的小玩意兒通通搬到船上。

折騰了小半天,才被那米半拖半拉的找到船塢。

水之都最大的造船廠,冰山的統轄。

‘就這這邊吧!’那米看着那個比人高數十倍的大門合不上嘴巴。

‘可能吧!造船廠又不是造門場,把門建這麽高幹什麽?’路飛跟着那米擡頭,感覺大門的頂端快要植入雲霄。

‘呵呵,那是因為我們造的船也足夠強大,需要最好的門來守衛。’

門口,一個長的四四方方的家夥出來,清秀的五官像一幅簡筆畫,最關鍵的是鼻子!那個鼻子除了尖端是正方形的外,像極了烏索普的。

‘我是船塢的工頭,你們有什麽需要的嗎?’

‘噢!那個!我們有婆婆的介紹信,想讓你們幫我們修船。’那米先一步回神拿出紙張。

卡庫接過,看了半響,皺眉道,‘冰山boss現在不在這邊,不過我可以先幫你們看一下船,等你們見到他的時候我們也可以更好的商談。’

‘那好吧!我們的船就停在後山,船頭是用羊頭構造,海賊旗上面畫着一頂草帽。’那米詳細的把特征說清楚。

帽子下卡庫的眸色深思,草帽、草帽海賊團!

轉而微笑道,‘那行,你們現在就在這邊等一等,我去看一下船。’

卡庫臨風跳躍,輕盈的身子再風中翺翔,不一會兒就遠離視線當中。

‘哇!世界上還真有風筝人!’那米驚呼。

‘風筝人?’路飛皺眉道。

‘對啊,你那看身子,都不帶收線的,想飛多高就飛多高,想飛多遠就飛多遠,還不擔心被風給刮走,随意改變跳躍尺度和寬度。簡直就是一只活着的風筝,真神了!’

‘呵呵,你太誇張了,讓鷹眼大叔臨風一刀,你也能跟他一樣飛起來。’路飛幸災樂禍道。

‘別!’那米偷偷望了眼那個煞神,眼珠子轉溜,準備放棄這個話題繞成其他。‘那是誰?’

面前一個中年大叔走過,成熟的味道不似于米霍克和香克斯,帶着點點慵懶,後面還帶着一個美豔的秘書。

路飛了然,無非不就是大老板考察,順便帶着秘書偷閑。

中年大叔先一步發現門前的生面孔,先一步走來,深鞠一躬,撇去剛才的慵懶,活脫脫一個成熟魅力的男士,‘你們好,船塢有什麽可以為你們效勞的。’

‘我們本來是找冰山來修船的,不過之前那個長鼻子的說先替我們看看。’

中年大叔深思,‘卡庫嗎?動作挺快的。我就是冰山。’

冰山?還以為跟守船婆婆一樣是個酒鬼,沒想到居然還是個這樣的男士。

冰山接過舉薦信,皺着眉頭把那個紅豔香唇撕碎,‘既然是婆婆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我們船塢會提供給你們最優惠的價格。定會讓你們滿意。’

‘錢不是問題,最重要是手藝!’

‘沒問題,今天我也沒什麽重要的事情,就帶你們去船塢看看。’冰山帶着草帽率先進去船塢。

‘對不起,boss,今天下午您還有一個跟商會會長的聚餐。’美女秘書卡莉法嬌聲喝住,

冰山擺擺手,‘請幫我取消,偶爾有客人到來,我也需要放松一下。’說完狹蹙的對着路飛眨眨眼,‘你說是不是?’

米霍克不着痕跡的把路飛攔在身後,冰山無趣的走在前端,身後卡莉法擡了擡細致的鏡框,眼中閃過一絲不明的因素。

路飛知道,現在是關鍵時刻,絕不能夠掉以輕心,但是看到那些個精湛技術,還是忍不住叫好。

船舶處,烏索普和喬巴在岸邊釣魚。

‘烏索普,你說這邊真的有魚嗎?’喬巴雙手握着魚竿,随時警惕,生怕自己被大魚給拉走。

‘當然,魚群最喜歡躲在暗礁、岩石處,濕冷地方長出的海草是它們最喜歡的食物。’烏索普剛看了一段釣魚的簡介,一字不漏的背出。

立馬看到喬巴的星星眼,‘烏索普好厲害,我也要成為像烏索普這樣厲害的男子漢!’

‘哈哈!發了,這邊居然有一艘海賊船,讓我們先搜刮掉船內財寶,然後再來替船體解肢,做最後的送別!’船後傳來一陣稀唆聲,幾個宵小之徒大無畏的嚷着。

烏索普和喬巴瞬間警惕,放棄魚竿,拿着銀河彈弓頓準那群家夥,它們居然要毀了梅利!

‘噢?原來還有人啊!’對面幾十個人似乎愣了愣,待看到兩個沒有攻擊力的一人一寵之後,徹底放下警戒心。

‘別再過來了!’烏索普放出一朵霸王花在他們身側,讓他們看看自己的厲害。

那群強盜呆了呆,向後面的幾個人做了個手勢,然後一擁而上。

不喜歡殺人的烏索普哪有強盜的狠毒,放出去的霸王花頃刻間就被幾個身形巨大的強盜踩扁。

還是堅定的守在梅利面前,雙手大張,保護最後的梅利。‘我們是海賊,才不怕你們這群強盜,等我的夥伴回來,你們絕對不會有好過的。’

‘對!’喬巴吞下一顆藍波球,身形變成類似猩猩狀,徒手甩開幾個人類,卻被後面的巨型人類撲到。

戰争沒持續一會兒,烏索普、喬巴落敗。

癱倒在地上的他們聽着強盜大大咧咧的搜着梅利,心如刀割,眼淚不争氣的流了下來。

用沾染血液的雙手再次放到眼前,眯起一只眼,頓準那群暴徒。他絕對不會讓人傷害梅利的。

戰局就在這一瞬間扭轉,一個空中飄落的人恰巧跌落在巨型人類上,巨型搶匪被撞的昏了過去。

強盜愣住,待看清是卡庫工頭時,逃竄的如闖入廚房的蟑螂。

卡庫先總體檢查了一邊船身,然後走到烏索普面前,看到那個同樣的長鼻子時,心情難得好的問着,‘草帽海賊團?’

烏索普遲疑的點了點頭,迷糊中,看到那個男人詭異的笑容,然後失去了意識。

羅賓、索隆、香吉士和香克斯走的則是另一條線路,那是一條食品街,滿眼都是數不盡的食物。

香吉士看看這個、瞅瞅那個,手不忙、腳不停的搜刮,好看的、好吃的、好玩的,他都要把它們全部帶回去給自家船長。

‘喂!綠藻頭,你個功用也只有這個的,那好那些貴重的物品,那全部都是給船長的。’

‘哈哈哈,你們對小路飛真上心。’香克斯心情好的看着香吉士買了他最喜歡的清酒,直言想這個後生會做人。

‘那當然,我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放在他面前。’香吉士眯着眼道。

眼前飄來一張宣傳廣告單:世界上最豪華的面具舞會。

再看水道邊和小船上,全部都是遮瑕着面部的行人,詭異的看不清任何表情。

‘這個地方還真怪,喜歡帶着面具表演。’

‘這是民間習俗,面具代表着高貴、神秘、永恒。’羅賓擡頭,用看不清神色的語調講着。

‘不過,奇怪的是,明天就是舞會的時間,好像是特意等着我們來的。’

‘也許就是這麽巧。’索隆也用那種看不清神色的話語講道,耳邊似乎多了一種桀桀的怪笑。

似真非真,似夢非夢。

看着兩家夥這種神情,香吉士也沒了逛街的心情,右手潇灑一甩,把食物稀疏放到後背,擡腳走進一間酒館。

‘歡迎光臨。’吧臺上,布魯諾展開微笑歡迎進門的客人。

香吉士打量了一下面前類似于生物牛形态的人,微微颌首,抽出口中的煙道,‘麻煩你,給我們三杯啤酒、一杯咖啡。’

布魯諾點頭,立刻準備,親自送到桌位,在離開前,若有深思的看了下羅賓。

沒人注意到低着頭的羅賓瞳孔瞬間放大,捏着衣袖的雙手顫抖着,似乎末日即将來臨。

124挑釁

‘你們說,明天的舞會到底要不要去?說實在的,我很期待跟船長能在浪漫的地方共舞一曲呢!’布魯諾的酒吧裏,香吉士充滿期待的說着,眉角上的圈圈眉毛抖動,‘去過這麽多島,有意思的還沒玩過幾個,說不定這是個相處的好機會。’

香吉士的調侃讓索隆想到前不久才進行的香豔夢,不動聲色哼了一聲,他也贊同在這邊多留一天參加那個詭異的舞會。

在茫茫人海中,無論他的船長有沒有戴面具,他相信自己肯定能第一時間找到他!

‘哈哈哈,你們真夠嚣張的,聽說這邊的列車可以直達正義之門。’香克斯豪飲一杯,相處久了,越覺得這幫不要命的年輕人頗有自己年輕時候的風範。

‘那又怎麽樣!就算在他們眼皮底下,我也要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香吉士碎碎念,至今都還沒有新的懸賞單描述自己不羁的風情。

‘初生牛犢不怕虎,也對,你們這個年紀就是要勇敢往前沖。’

‘喂、老頭子,別告訴我,你跑不動了!’

‘哈哈哈,那怎麽可能,白胡子都還在,我怎麽可能退縮。’

清冷的酒吧被幾個猖狂的海賊搞熱氣氛,吧臺上,布魯諾細心的擦拭着玻璃杯子,偶爾往那桌看上一眼,或回一個笑容。

做生意的人,從不會問英雄來自何處。

羅賓悠閑的喝着咖啡,即使坐在一桌也能從中完全區分出來,他的生冷不似索隆的寡言少語,而是徹底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是他們!他們找來了!

游遍各個海賊團,對于危機意識有着超強存在感的羅賓已經感覺到了死亡的危機。

政府屬于正義的秘密武器,潛伏于人群中的諜報組織,海軍政府完美的殺戮工具。

剛才那個人遞咖啡時的動作和吧臺上別有深意的眼神,指尖在擦拭的時候自然勾勒成9的形狀,CP9!

雖然不是百分百肯定,也确實有了5、6分,擡眼看桌面上幾個,索隆按指令行事、香吉士會等等再看看事态的發展然後做決定,香克斯跟路飛一樣,要等事情完全坦明才會想對策。

看來,想找人商量,也束手無策。

那個所謂的面具舞會,貓膩十足。

相處了這麽久,他都快忘了自己曾經的黑暗經歷。

友誼是打出來的,這段海賊時光對于他來說很快樂,一句簡單的關懷,一杯溫熱的飲料,就讓他的內心動蕩。

一直都是他們逼迫自己貢獻良策、暗殺以完成任務。

一個人當生理需求都無法保障的時候,關懷成了奢侈。

雖然之前對于他們的相處方式的确抱着懷疑的态度,但那也是剛見面時僅有的表象。

羅賓淺笑,看了一眼吧臺上的男人,舉杯示意,聲音确是對他們三說的,‘那就定了,明天的舞會,我們去定了!’

船呢?

海岸邊,喬巴和烏索普陸續清醒,眼前的梅利居然憑空消失了。喬巴淚眼汪汪的前後跑了50米,抱住烏索普嚎啕大哭,‘烏索普,我們的船沒了!’

烏索普剛醒,聽到這個噩耗,一下子好像老了十幾歲,梅利一直都是他在守護,沒想到,卻在自己手中眼睜睜的溜走,那群可惡的搶匪,還有那個長鼻子的男人!

‘對了!船長哥哥呢?’烏索普一下子清醒,之前讨論的時候,好像聽船長說艾斯在休息,明明讓他們照看着點的。

喬巴止住哭泣,前後左右看了個遍,晶瑩的淚珠再也挂不住又滴了下來。

‘別哭。’烏索普只能先安慰身上的小家夥,立馬發現不對勁,這、不是他們剛才釣魚的海岸邊啊!

剛才只顧著找梅利,沒有發現,現在仔細一看,差別大了去了。

釣魚的地方應該屬陰面,陽光不易曬到,所以會長出那麽多還草。而這邊屬于陽面,只剩下光禿禿的岩石。

想到這邊,烏索普站起來把喬巴往邊上一放,是誰?到底是誰把他們帶到這個地方的?早就覺得這個島沒有表面上的平靜,沒想到這麽快就把主意打到守船的身上了。

喬巴藍鼻子聳動,努力的嗅着,那是股很熟悉的味道,是…

岸邊走來一個偉岸男子,如神邸般降臨在一人一寵面前,一腳踏在比較高的岩石上,一腳殿後,手中扛着一個人形物件。

很快,人形物件被艾斯不客氣的從上扔下。接着一個縱躍,跳到他們面前。

‘他、他是誰?’對于敵人和冷漠的船長哥哥,烏索普和喬巴無理由的準備往艾斯身邊靠。

‘敵人!’艾斯踢了踢已經沒有聲息的家夥,從身上搜刮住一張請帖,明日傍晚由豪華游輪組織的化裝舞會。

被艾斯打敗的人上面似乎突起一塊,烏索普走進看到,竟是自己昏迷前看到的那個方塊男。

‘他、他怎麽了?’

艾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這兩個人的确很弱,明擺着要被人賣了,還想着幫人家數錢。

‘他準備把你們帶走。’

‘帶走?’太驚悚了,船長哥哥說的話肯定沒錯,難道這個家夥是綁匪?

似乎看出了兩個家夥的疑問,艾斯好心的多加上一句,‘草帽海賊團已經被盯上了。’

眼看日近黃昏,三個人才發覺在船塢裏面已經晃蕩了很久。

這麽久都不見之前那個空中飛人回來,路飛狐疑,他該不會是被一陣大風刮走了吧!

真是這樣的話,他還有沒有可能飄回來?梅利還需要看病呢。

這情況怎麽這麽像挂號之後醫生不見了!

‘冰山大叔,你的手藝這麽好,幹脆你跟着我們去看看吧!’路飛建議道,之前那個婆婆也是讓他來找冰山的。

冰山剛想答應,美女卡莉法提了提眼鏡上前,‘boss,18貝時您有一個飯局參加,主要讨論明天舞會的節目。’

‘化裝舞會!’冰山呢喃了一句,如醍醐灌頂,‘對對對、我竟然忘了,路飛,明天晚上是我們水之都一年一次的大型化裝舞會,屆時希望能跟你共舞一曲。’

‘化裝舞會?’不會吧,就是帶個面具讓別人認不清然後找各自的豔遇?

‘對!每年都會選出一對最佳舞伴獲得我們水之都提供的豐厚獎品。額…去年的好像是分劃的海域,今年的是…’冰山不自覺地說了出來。

‘嗯哼!’卡莉法重重咳了一聲,‘boss,請給參賽者留點懸念。’

懸念,老天,原來還有獎品。

‘喂、卡莉法,我也只是提供我的意見而已,具體的今晚才定,我說我的想法應該沒什麽問題吧!’冰山無奈跟自己的冷酷秘書商量,顯然,秘書并不領情,‘不行!去年是你定的做主,前年也是,大前年也是,我不敢保證今年是不是,但為了合法性,您必須堅守自己的道德底線。’突然的,路飛覺得卡莉法的嬌喝充滿英氣,有一代豪傑女俠風範。

‘額…那好吧,我會盡量選個讓大家都用得上的東西的,路飛。’冰山神秘一笑,轉身離開。

卡莉法給他們一張請帖,‘如果有其他船員,都可以憑着這張請帖入內。’

額?一張?路飛看着手中鑲着金邊的紅色請帖,果然濃縮就是精華。

‘算了,回去吧,今天船工沒找着,倒是學了不少手藝,找知道換烏索普來了。’

一行三人扛着路上買的吃食一路走到海岸邊,梅利停靠的海域。

老遠的就能聞到一股烤魚的問道,路飛順着味道利用最快速度跑去,眼看着沖刺過頭就快跌入海中,被艾斯一把拉住。

嘴巴裏塞進一口剛烤好的魚,魚被烤的噴香,具體什麽味道還得問問肚子,反正他一下子吞進去了還沒嘗出味道。

‘恩,哥哥!你醒了!恩,真香!’路飛熊抱着住艾斯,手賊賊的往烤架上伸去。

‘是我香,還是魚香?’艾斯嘴角勾勒,打趣的問道。

喬巴眨着眼睛剛想說今天發生的事情,嘴就被大魚塞滿,旁邊烏索普警告的眼神射來,這個時候千萬別打擾。

‘額,你個大男人要那麽香幹嗎?當然是魚啦,艾斯烤的魚最好吃了。’

艾斯滿意的摸摸他的碎發,放任路飛享受自己的勞動果實。

‘船長!今天我們…’喬巴看了看,确定沒打擾時才說話。

‘恩,什麽!’路飛嘴裏滿滿都是魚,分了一點精力給喬巴,不過很快被雄厚的挑釁聲打斷,‘隊長!就是他們,跟1號船工裏的卡庫合夥打了我們的兄弟。’

迎面走來三、四十個白天的搶匪,為首的幾個穿着鐵皮內褲,網格絲襪,黑褐色的鐵衣完全護住人體最脆弱的內髒部分。

一個帶着護目鏡的家夥上前,‘就是你們這群自大的海賊打傷我們弟兄的?’

喬巴半個身子躲在路飛後面,‘船長,這群人今天要來打劫我們的船。’!!好啊,我們還沒理論,他們到先上門了。

路飛一口吞掉魚,惡狠狠的盯着他們,‘傷了就傷了,趕緊回家抹藥去,還來這邊做什麽?’

‘今天,我就要你們給我個交代,別以為你們有1號船工做靠山,就覺得這個靠山牢靠,我們弗蘭奇家族統治着水之都的黑暗界,還沒有海賊不給我們面子的!’帶着護目鏡的家夥嚣張的笑笑。

艾斯一把提起角落中半死不活的家夥踢到他們面前。

帶着護目鏡的家夥看了看打手一會,立馬撤退,居然是船工卡庫,這群海賊居然把水之都的人全部得罪光了,他得趕緊回去報告老大!

125舞會前奏

‘船老大!不好了!這次來了個群嚣張的海賊,他們把船工卡庫打敗了!’慌慌張張的走進,赫然就是剛才被吓得魂不附體帶護目鏡的男人。

昏暗的櫥窗邊,三人高的椅背上斜靠着一個男人,湛藍的劉海微垂,弗蘭奇手托着下巴沉思,聽到報告後輕聲應了一下。

看到老大魂不守舍的樣子,帶護目鏡的家夥急了,不帶這樣的啊,以前的老大早就二話不說抄家夥趕架去了,這到底是?想了一會,小頭目終于想到其中緣由,老大最中意的寶樹亞當,這個禮拜就要拍賣了。

‘老大!’

弗蘭奇連擺手都懶得擺了,背靠着座椅雙腿交叉,‘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平日裏那群猖狂的船工就看不起我們解體屋弗蘭奇家族,現在有人替我們教訓他們,正好省了這番力氣。’

‘可是老大,聽下面的人說,他們也揍了我們的人啊!’

相處了這麽久,弗蘭克豈會不知道底下人的動作,定是看上了他們的海賊船,沒想到實力不足會被倒打一耙,‘不急。能打敗卡庫的人還是不要輕舉妄動來得好。你們如果有這個實力的話,也不需要在我底下混了。’

‘可是,老大!’

‘別說了,明天的事情準備好了麽?’

‘報告老大,舞會的行程部署已經完成,各部隊整裝待發。’

‘好!明天一行,勢必要弄到兩億!’

兩億!他的寶樹亞當定能拿下!弗蘭奇擡頭抿笑,湛藍的劉海蹭的擡高,容光煥發。

喬巴絮絮叨叨的說完今天一整天的表現和敵人的惡意進攻,重點表明自己往男子漢部隊邁進一大步,閃爍着星星眼求表揚。

‘所以,今天船上來了兩幫家夥,一幫就是剛才找/打/手的穿褲裆家夥,另一邊是船工?喂喂喂、等等,這個船工是給我們來看船的啊,哥哥,你怎麽把人家達成這副鬼樣子。皮都焦了!’要毀屍滅跡也不要在自己船上啊,路飛無奈的看着自家哥哥。

艾斯直接忽略那個嫌棄的眼神,從後面擁住路飛,‘直覺,這家夥得留不得的。’

‘诶?為什麽?’那米也聽得雲裏霧裏的。

‘不都說了是直覺?你管那麽多幹嘛,向來艾斯的直覺都很準。’路飛一口駁回不合理要求,小聲的對艾斯道,‘不過我也很奇怪,到底是為什麽?’

艾斯嘆了口氣,唇間吻上了路飛的後腦勺,米霍克繞着卡庫半圈後,解惑,‘他是經過強化訓練後的人。’

強化訓練?

衆人也學着米霍克的樣子圍在卡庫身邊繞圈,‘到底是什麽?’

‘簡單來說就是個人身體素質,骨骼和肌肉纖維的強硬程度,抗打擊和打擊能力的提升。’艾斯為防止弟弟撇下他也跑去圍觀,一下子說出了緣由。‘初見他,就覺得不簡單。’

‘诶。這是不是高手之間的心靈感應,一下子就能感覺到這個人是否強大。’

‘不、他還不是我對手!’

這才是艾斯、強大、驕傲,從來不把人放在眼裏的艾斯。

‘的确,他也不是你的對手,路飛。’米霍克直言道,倒是讓路飛笑開了懷,‘嘿嘿,是嗎?不過即使是這個人的綜合素質比較高,艾斯你也不用把人家弄成這個樣子啊。’

‘這個我知道!’喬巴舉着小蹄子道,‘先前我們被人打敗了之後,這個人就來了,然後他笑的不懷好意,這個我能用鼻子分析出來。’

不懷好意麽?

莫非船工也想賺外快做賞金獵人,拿走我項上1億人頭?

‘算了,等明天的時候還給他們,看到他這份慘樣,我想他們也不敢輕易打我們的注意了。’路飛自我盤算,‘香克斯、索隆、香吉士和羅賓呢?他們怎麽還不回來?’

說曹操曹操到,香吉士一看到火光立馬撲了上來。‘嗨,我的船長,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明天我們去參加船上的面具舞會吧。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獲得你的第一支舞?’

舞會?說道這個,路飛把懷中皺的不成樣的請帖拿了出來,‘我也有一份,是冰山給我們的。’

看到路飛手中那張鑲着金邊的請帖,米霍克和艾斯的眸色加深。

金色的邊紋通常是給皇親貴族或者是最重視的人!那個叫冰山的有什麽目的?

‘诶,船長哥哥也從那個家夥身上搜出來一份。’烏索普應聲,手中的請帖是純紅色的。

‘那明天…’香吉士期待的說着,眼角瞄到原樣的梅利,更加開懷,‘反正梅利還沒來得及整修,我們就在這個地方多帶上一天。’

真正要整修的話,一天的時間應該不夠吧。

‘順便可以在這個島上多采集物資,臨近的是海軍重要基地,看來之後的行程沒有島嶼供我們休息了。’羅賓拿着最新的航海地圖,一路路規劃,看完之後擡頭對向那米,‘是不是啊,航海士先生。’

那米胡亂的點頭,到了這個島嶼之後還沒真正的看過這個島嶼周邊的結構。

‘船長,那個叫冰山的為什麽要給你這個請帖啊。’喬巴疑惑的開口,它又不會跳舞,而且長得跟人不一樣,看來明天看來又是他守船了。

‘可能是因為船長長得帥,想法子靠近。’烏索普呆呆的回答。

周邊的氣氛瞬間緊張,‘我也很奇怪呢,親愛的弟弟,還是鑲金邊的請帖。’

‘額…又不是我要去的,更何況我又沒答應是他們硬塞給我的。香吉士不是也想去嗎!’

路飛無聲辯護,這吃哪門子醋啊,被點到名的香吉士同樣也失去了胃口,‘這該不會是個陷阱,讓我們往裏面跳吧。’

‘明擺着的陷阱你都不知道跳了多少回了,還怕這個暗的?’索隆給出重磅一擊,香吉士火了!

‘是誰在酒吧的時候舉雙手雙腳贊成的?’

‘我只是口頭上答應,并沒有舉手舉腳。’

‘還不是一樣。都跟我打着同樣的目的,現在倒好,來說起我來了。’

……

‘船長,還是順氣自然吧,既然他們隆重的邀請,我們也好看看他們到底打着什麽主意。’

還是羅賓有理,關機時刻會分析,不像那幾個人一樣幹吃醋和吵架,‘那就這樣,明天晚上,舞會上見。’

‘我親愛的弟弟。’艾斯低沉的聲音在耳畔回響。

路飛不安的扭動,耳邊的瘙癢不斷。‘別鬧了,艾斯。’

‘我的東西呢?’

糟糕,光顧着吃喝玩樂外加找船工,把早上答應他的東西給忘了,‘今天沒找到合适的,準備明天跟你一起去看。’

‘噢?原來是忘記了!’濃重的音調有些委屈。

‘才沒有忘記啊,不是說沒找到合适的麽!’路飛不安的辯解道。

‘呵呵,暫且放過你。我最了解弟弟了。什麽時候說謊,什麽時候乖巧。’

艾斯一放松鉗制,路飛便脫離了出來。

呼!還好。

夜已很深,香吉士很快端出了晚餐,紅豔的篝火旁有人又在策劃者什麽了。

第二天一早,冰山處理室便回送出一份簡報,首先是卡庫不見蹤影了一夜的消息,随後便有人發現他遍體鱗傷的躺在公司門口。

是誰?到底是誰蓄意傷害水之都合法成員。

冰山很震怒,從來都沒有人敢傷害水之都的成員,更何況是力大如牛的船工。

‘boss,根據卡庫昨日工作安排,最後出現的地點是後海岸草帽海賊團的船上。’卡莉法不卑不吭的敘述。

路飛,昨日見到的那個少年應該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可是他們是海賊,無惡不作的海賊根本就不能從表象中觀察出什麽。

‘卡庫現在情況。’冰山道。

‘重傷不治。’

什麽!他們居然殺人了!冰山的拳頭緊緊的拽在一起,1號船工的工頭被海賊打死了。他們不知道會引起多大的災難嗎?

在他的地頭上打死了他的人,這種挑釁行為!

‘通知舞會的主辦方,取消本次舞會。’冰山壓低了聲音,隐忍住憤怒。

‘boss,請帖已經發出去了,這次舞會不會這麽容易就取笑。我建議改變船的行駛地點。’卡莉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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