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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了提眼睛,眼中的精光一閃而過。
‘你說改在哪裏?’
‘司法島。’
126一場精致的陰謀
冰山沉默半響,搖頭否決,他不能忘記,曾經的曾經,海軍用那樣的方式剝奪走自己最重要的人。
‘boss,這是最好的辦法,海賊的最終歸屬地只有海軍有資格來執行,我們只是做了每個庇佑在海軍底下的公民應盡的職責。’卡莉法的聲線提高。
沒錯,這的确是最好的辦法,冰山猶豫,可是終究忘不了。
‘每個港口嚴加防範,确定他們到達船上之後再做部署。’
‘是的,我會遵照您的意思去辦。’
卡莉法提了提鏡框,随着高跟鞋的dita聲越行越遠。
與此同時,離水之都不遠處的軍艦上電話響起,圍繞在濃煙中的男子熟練的接起,聽着那邊人簡練的彙報,嘴角勾勒出一抹殘酷的微笑,很好,水之都舉辦的舞會,蒙奇.D.路飛,你一定想不到,我會這麽快追上你吧!
‘報告準将,達斯琪到!’門被推開,身着簡練的女子進來,斯摩格背對着開口。‘吩咐下去,今天晚上務必要趕上水之都舞會的游輪。’
‘報告準将,無法搜尋,請給出準确方位。’
斯摩格眼角滑動,‘朝司法島前進。’
‘是!’
日近黃昏遠,早上把卡庫送過去之後,等了一整天,果然,連個尋仇的家夥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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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吶,都是欺軟怕硬的家夥,想然那個叫卡庫的家夥在這邊的地位還不低。
‘艾斯,好無聊。連個上門尋仇的家夥都沒有,都是你把他們打怕了,打就打,幹嗎還用火燒?我們又不是野獸還吃人。’路飛躺在甲板上快要長出蘑菇了,嘴裏碎碎念。
額角被重重的彈了一下,艾斯的氣息靠近,‘你想打架?’
‘當然不是!我只是說我們別做惡人,把人家打的半死不活的,後半輩子讓他們怎麽生存?’
‘我有分寸。’
艾斯的眸色加深,看向夕陽的時候在身上暈染出一道金色的邊,路飛不知覺的被吸引,艾斯好帥。
搖頭,不被艾斯的外表淪陷,‘舞會什麽時候舉行?’
‘1個小時候後。’那米幽怨的回道,碰到這種芝麻小事第一個總是問自己。
‘诶,那我們是不是應該準備了。’
‘對啊,我們已經準備好了。’
‘诶。烏索普,你幹嘛把加農大炮給搬出來?去跳舞還是去砸場子的?’
烏索普撓了撓頭道,‘羅賓說那邊不安全,讓我們帶足武器,做好準備。’
‘可是!你這個樣子不會太招搖了吧!’
‘不會的,船長,別忘了這次舞會的主題,面具。’羅賓溫和的說。
‘好吧,別傷及無辜就行了,好帥啊,你們都穿黑色的!我也要。’
‘早就給你準備好了。’那米把衣服向下一抛,被路飛一把接住。
草帽一行,黑色武裝,隐秘在夜中,到底是誰算計着誰?
12個人浩浩蕩蕩的出現在游輪路口,惹得衆人紛紛回首,陣容強大,無可厚非。
路飛驕傲的揚起脖子,遞出那張皺巴巴鑲着金邊的請帖。
一入內,就有消息傳到冰山耳中,他們進場了。
昨日還親厚的人今日變成了殺人兇手,一切來得太快,冰山有些錯覺。‘卡莉法?’
冰山大吼,沒有幹練女秘書的回應,回想才清楚,她剛才跟自己報告過先一步去游輪那邊做準備。
還真是個勤勞的秘書啊。
冰山上手托着下巴沉思,關于草帽海賊團有很多傳聞。而他們現在就在自己的地盤上。
算了,即使再游輪上動手,那個家夥也不會袖手不管的。
拿起放在椅背上的西裝,重新穿上,邁着優雅的步伐往游輪的方向走去。
他是舞會的主辦方之一。
天邊醉人的紅色被黑幕給取代,游輪上華燈初上,亮如白晝。
路飛一行帶上主辦方在門口分發的面具走上了大廳。他們說好的,前三十分中任意更換面具,30分鐘後看誰找到誰!
大廳中已經彙聚了不少名流,琉璃微轉的水晶燈高高挂着,精致的餐具、誘人的美食永不落空。
嬌俏的輕笑、醇厚的嗓音讓整個大廳鮮活起來。
路飛帶着陶面具,簡單的幾筆表情,刻板的把整個人武裝。
再看那邊,穿着筆挺的西服,雙腿交疊,優雅的喝着葡萄酒,帶着用羽毛裝點的半截歐式面具,只餘留性感的下颚和飽滿的唇部不緊不慢的品酒,不知吸引了多少名媛淑女的目光。待看到那張刻板的石膏臉後,嘴角微微勾起。這個小小弧度,惹得更多女生春心動蕩。
路飛嗤之以鼻,哥哥那個家夥最悶騷了,趕緊邁開步子,往另一邊走去。
身前一個高大的男子擋住去路,黑色的西服穿在他身上多出了一股野性,長款的披風後面綁着一把不知名的大刀,路飛知道,那把刀不尋常,通常刀出鞘必見血。低頭忙說聲對不起往另一邊走去。米霍克帶着鐵面具的眸色加深,沒有任何飾物裝點的面具上,看不清任何表情。他摸着自己的下巴,認準了那個身影。這次,他贏定了。肩膀突然重重挨了一下,另一個帶着動物面具的男子捧着酒瓶直吹,喝完後拿起新的一瓶遞給他道,‘兄弟,你也來一瓶?’
路飛一路偵探,噢噢,把船長所有人的境況想偵查一邊,那米選了個黃金面具,索隆是木制的,香吉士是陶瓷的,喬巴和烏索普是鬼神面具。
好了,各個人員偵探完畢。看看時間才剛過去5分鐘。
路飛拿起盤子在桌案邊狂吃,那麽現在,是自由時間,他要把肚子給填飽了。
一個男人,帶着漆黑的披風,把整個人都包裹住,他選的是古時鎮鬼用的薩滿面具,兇牙畢露。路飛看到後着實被吓了一跳。忙吞下嘴裏所有的食物,險些被噎住。
‘噢?吓着你了。’披風男誠摯的道歉,‘為了表達歉意,我要送你一件禮物,請給我來。’
路飛覺得這氣氛詭異萬分,哪有人一見面就送人禮物的,不是熟人就是仇人。
搖了搖頭繼續奮鬥桌前的食物。
‘你是不肯原諒我麽?’披風男再次靠近,幾乎貼着耳邊道,路飛不舒服的搖手揮掉,卻被扣制住皓腕。
這家夥是誰?淩厲的雙眼掃去,除了那張鬼神薩滿看不出其他。
這該死的面具。
‘跟我來吧!蒙奇.D.路飛!’聲音再次靠近。
路飛的雙眼陡然增大,這家夥,肯定是仇人啦,可是想要他腦袋的人那麽多,他怎麽分得清?
伸長手臂想要掙脫皓腕,背被重物抵住,不好!是海羅石。
這個王八蛋居然随手攜帶非法物品!
該死的,怎麽通知他們!自己剛才還自作聰明的選了個角落。
‘我看到了,你跟他們眉來眼去的樣子。’披風男從後面擁住路飛,嗅着他脖頸上的香氣埋怨道。
‘這麽多人都跟你有關嗎?路飛?你還真吃的下去?’越聽越覺得這聲音很耳熟。
‘來,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繼續聊,猜不出我是誰,可要接受處罰噢!’天吶,他到底是誰?在海羅石的作用下,路飛沒了一絲力氣。虛弱的只能靠在他身上。
披風男把路飛藏在披風中,就像剛才那樣沒聲息的消失在大廳中。
127鬼神面具--薩滿
暗角的米霍克雙手抱胸睜開鷹銳的眸子,感知色霸氣掃過舞會的所有人,路飛的氣息不見了。
身邊還在喝酒的動物面具動作同樣頓了頓,直到喝完後一瓶子拍在桌面上,低沉的嗓音響起,‘別亂來,讓那小子去看看。’
米霍克聞言擡頭,剛才還在桌案邊細細品酒的艾斯已經透過人群往後出口走去。
轉眼看還在無所謂喝酒的香克斯,冷哼一聲。他所謂的重視也不過如此。
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香克斯大灌一口,‘新的時代即将來臨,我們已經沒有理由再沖在前鋒搶奪,在這片吃人的海域上,能者居上,你能護他一時,卻終究不能護他一世。’
‘你所說的能者居上,就是不聞不問?’米霍克萬年不變的低沉音拔高。
‘不、這世上沒有我不知道的東西。’狂妄依舊如香克斯,也是這份狂傲不羁在新世界分了一杯羹。
米霍克筆直的靠在椅背上,雙腿交疊,思緒萬千,他不是香克斯,他只是名獨行的劍士,唯一心願便是衷心的守護在他身旁,不離不棄。
不過如果這是場考驗的話,他願意像香克斯那樣,放手讓他成長。畢竟,未來,是屬于他們的。
一路上,路飛大大小小想了不下于幾萬個人,真是陰溝裏翻船了,自己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獵捕。近身攻擊厲害的似乎沒幾個人。是爺爺?不會吧,爺爺見面就是一拳,哪這麽溫柔的扛來扛去?聽他的樣子看來很熟悉自己。擁有海羅石,又跟自己作對的卻不多。基德?基德那家夥才不會用這麽迂回的方式!羅?羅身邊的大笨熊,應該不是他。那是誰呢?海軍那邊似乎只有那個叫斯摩格的家夥對自己窮追不舍,難道、難道是那個煞星?
他、他不是常年煙霧缭繞?每次見他都快要立地成佛羽化成仙的樣子嗎?重要道具——煙呢?沒煙也總得有煙味吧!
路飛被人扛着費勁力氣使用鼻子嗅。
臉部慢慢靠近神色的披風間,行走間披風抖動,每跨出一步就有一小股煙草味冒出,沒錯!就是他了!
诶、真是陰溝裏翻船,掉誰船裏都好,千萬別是他的啊!
路飛內心狂喊,越想越覺得不值得。
‘噢?這副表情想起我是誰了?’雙手被扣着海羅石鐐铐,路飛跌落在一撞柔軟性十足的床上。撇撇嘴,不理他。
披風男也不惱怒,而是附身壓在他身上,捏住精致的下巴不放,氣息吞吐在唇舌間,‘那就告訴我,你的答案吧!’
問就問,靠那麽近幹嗎!路飛用盡吃奶的勁脫離他的掌控,好不容易脫離出一點空隙,狂怒,‘陰魂不散的煙鬼男,怎麽今天改性子不抽煙了?’
‘呵呵呵呵!’披風男起身,貌似心情不錯,緊接着披風被掀開,薩滿面具被揭開,慢動作就像在揭一樣神秘的禮物。
不過待兇狠惡煞的原始面孔出現在客房內,一切都變了味道。
果然什麽樣的人選的都是什麽樣的面具,相由心生這個道理說的一點也不錯。
下巴又被重重一捏,一個淺粉紅的印子被捏出。斯摩格用指尖來回摩擦,待路飛快要憋不住咆哮時才放開。熟練的從胸口抽出兩只雪茄點上。‘為了抓你,我可做出了不小的犧牲喲。’
‘你可以選擇不做出犧牲。’路飛小聲的辯駁。
抽着雪茄的斯摩格又恢複成常态,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居高臨下的看着路飛,小聲的辯駁沒有逃出他的視聽範圍,‘可以,只要你乖乖躺着讓我抓的話,我會接受你的建議。’
‘嗤!你做的夢都挺不錯的。我也想一覺醒來成為海賊王的,莫非你抓得那些人都是乖乖躺着被你抓得?’路飛舒服的半眯上眼睛,腦中想着怎麽把這該死的鎖給弄掉,然後逃出去。毫無攻擊力的被抓肯定會被艾斯嫌棄。
‘他們?呵呵,你想嘗嘗他們所受的滋味嗎?挑筋、斷骨、割舌、又或者是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身體在水牢裏漸漸腐爛等着寄生蟲一口一口吞食,到最後水被抽幹,他就看到自己的身體…’
做海軍的沒一個正常的,折磨人的方法比那米都狠,算了,還是別跟他扯這些了,到後面都不知道誰折磨了誰。‘诶、停停停…你把我綁架到這個所謂的VIP牢獄中,到底想做什麽?’
‘你猜!’
煙霧随着慢動作慢慢飄出,斯摩格難得好心情的開玩笑道。
‘喂、不會是要我來做客的吧!放心,我不會逃的,麻煩你把鐐铐打開,主人邀請客人也得有做主人的樣子啊!’路飛打蛇随棍上,争取軟化敵人伺機逃跑。
‘你要是跑了怎麽辦?’斯摩格好笑的開口,他的信任通常是給最重要的人的。
跑了就跑了,再抓就是了呗,下次自己才不會這麽容易被他盯上。‘當然,作為被邀請的客人,我會盡量配合。’路飛說完還不忘補充一句,‘你要相信,我絕對不會逃跑的。’
斯摩格沉默了,似乎在想這個可能,沒想多少時間,就站起身,手中掏出一把小鑰匙,路飛下巴又被捏住,幾乎是直對着眼睛說話,‘逃跑的人會為他的無理行為付出代價的,我就暫且先相信你一次。’
‘好!’路飛一眨不眨直盯着他,眼眸清澈如水,看不到一絲瑕疵,冷汗卻從後頸中冒出,跟爺爺對峙也差不多就這樣吧。
咔嚓。鐐铐被揭開,路飛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他相信了。
路飛被松開鉗制,為了自身安全第一時間遠離那個男人三步遠,上下揉弄着自己的手腕道,‘你到底要幹什麽?’
斯摩格往後走了兩步,‘抓你回去。’
路飛反射性的問了一句,‘去哪?’
‘羅格鎮?’
有病啊,這都快到司法島了,你抓我回羅格鎮,那個偉大航路的起點站?拿着一路的冒險算什麽?純粹是看風景?
‘不錯,在羅格鎮上,我才是王。去了司法島,你活不了。’斯摩格篤定的說着,本是站的的身子又回到椅子邊上豪邁的一座,那情景就像是泡在溫泉中,全是煙、全是霧。
‘斯摩格準将。’路飛第一次嚴肅的稱呼那個男人,‘我活不了是自己的事情,關你什麽事?’
‘不錯,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弄清楚自己心裏面的想法。’一種從未有過的情愫。
所以就是這個原因讓他從後面跟了一路。最開始的從偉大航路起點站到終點站?天!這意志力,如果他是良民,肯定會寫信到總部強烈要求元帥頒發獎牌的。
‘想要你船員活着,就跟我回去,你應該不知道,這條船的終點站是——司法島!’斯摩格背對着路飛看向船外,船後跟着的全是自己的軍艦,內部有不少海軍進入。大局基本上掌控在他手中,不必擔心那個小家夥是否會逃跑,他抓住了他的命脈,草帽海賊團船上從沒有人死亡,他是在乎他們的。越是在乎越是成了不可饒恕的弱點。而他,在別人掌控自己的弱點之前,必須先自己清楚,是否有留下的可能。
司法島、司法島。‘司法島?’路飛本就清脆的嗓音變得有些低沉,不明白為什麽原本駛向美食之都的游輪會臨時改變方向。
‘不錯,總部消息,司法島岸邊已經有一部隊海軍等着你們自投羅網,鑒于你的人頭金額和G-8軍艦島上的首次脫逃,總部那邊這次下足了本錢,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理清楚思緒的斯摩格牽起僵硬的嘴角,他有信心,這個小家夥一定會跟自己回羅格鎮。
‘為什麽?’水之都本是合法島嶼,海賊與居民互不侵犯,昨日還跟冰山大叔相談甚歡,這次居然把他們帶進地獄。
斯摩格牽起嘴角的肌肉瞬間恢複,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道,‘上級機密。’
呵呵、上級機密,海軍的作風,在他們眼裏,海賊永遠是無惡不作,他們永遠是正義的。
‘別想了,在天亮之前,只有我的部隊在這邊,我保證不會傷害你船上的任何成員,但你必須保證,自願跟我回羅格鎮,直到刑期結束。’
感覺好像掉進了黑洞中,四處都是黑色的,路飛有些崩潰,随後艾斯的臉、鷹眼大叔的、香克斯的,還有夥伴們的,全部放大。他想起了他們,一直不離不棄的夥伴們。
就算地獄又怎樣,他有自己的夥伴,他永遠都不會放棄他們的。
言語中自我的犧牲對他們好,未曾想,那才是對他們最殘忍的事情。
‘很感謝你這麽照顧我們海賊團,但是,我不會跟你回去的。’
話音落,句句真切,臉自己都不小心為自己感動一把,斯摩格卻沉默了。
門這次被火焰燒灼成一個洞口,火光中,艾斯高大的形象出現在客房內。‘說的好,弟弟!’
128突變
艾斯!
慘了!
他的見聞色霸氣什麽時候練就的如此爐火純青,自己舉中指保證,才離開了一會會時間啊。
‘過來!’簡單的兩個字撞進心口,路飛強忍住下邊有些發酸的腿,噌噌的跑過去狗腿的拉住他的袖子搖擺。
斯摩格被煙霧纏繞的眸色加深,深沉的壓抑住着什麽。
‘這就是你的決定?’隐忍中聽到了炸藥的味道,但已經做出的決定,路飛不會輕易改變。
從剛開始,艾斯的眼神從未離開過路飛,溫柔的都快滴出水來,‘當然,對于弟弟的決定,我向來都是支持的,是吧,弟弟。’
溫柔的心驚,什麽時候,艾斯變得有些腹黑了?
路飛僵硬的點頭,勢必要跟自己船友站在一條線上。
‘從現在開始到太陽出現前一刻,希望你已經脫離這條船的控制,在此期間,我絕不插手。否則,無條件接受我的安排。’斯摩格背靠着椅背,頭擱在椅背上似乎做出了最大的讓步,濃厚的煙霧變得稀薄,莫名的路飛有些同情那個家夥了。
‘好!’是敵還是友?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隐隐的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在這艘船上,在今夜黎明之前。
被艾斯牽拉着走出卧室,還沒走出幾步,就被抵在牆上擁吻住,吻的撕心裂肺,吻的不由自己。
路飛能感覺到艾斯全身的熱情都化在這個熱吻中了。
半響,艾斯才結束,掀開劉海,額頭抵着額頭,‘弟弟,我能容忍你船上的那幾個家夥,但絕對不能容忍你再去招惹個海軍!’
‘沒、才沒有!艾斯你冤枉我!’自己起碼有審美觀的好不好,照那米的話講是外貌協會成員,斯摩格的薩滿面具自己還記憶猶新,做門神還行,做X還是算了吧!
‘真的?’鼻子被捏住,另一只手細細摩擦剛才被捏出的紅痕,‘那這是什麽?’
‘诶。我真不知道,那家夥應該有暴力傾向,說不準身上還有幾處地方被虐待呢,艾斯待會幫我看看!’什麽都得哄着,路飛表示壓力很大。
但這明顯取悅了艾斯,細細抹了些藥,然後把它的那張半截面具挂在他臉上,自己則挂上了路飛的那張簡筆畫面具。
很快,兩個人的身份對調,路飛一面直立鏡面,路飛對着鏡中左看右看,恩、不錯,怎麽看都能看出幾分貴公子氣質。
重回到大廳,跟艾斯分開,這次可學乖了,不走陰暗角落,專挑人多的地方站。除了自己人玩的游戲外,他們主要是來找陰謀。
燈光驟滅,聚光燈飛轉最後停留在舞臺中央,一個穿着藍色西裝的男子直立在麥克風前帶着幾分儒雅氣質,優雅的擡手,‘歡迎大家參加本次舉辦的舞會,我是官方負責人。’
那身影有些眼熟,聲音更是,诶、這不是昨天見過的冰山boss麽!路飛站定身子,專注的看他,他說過,今天的大獎對我們很有好處。
好處什麽的,奉行着持船有道的守則,能拿就盡量不客氣的拿!
‘這次,我們的大獎要留給今天的璀璨之星,所以,大家不用客氣,盡情的在舞池中央扭動吧,贏了,他就是你的!’
冰山話音剛落,底下就響起一遍又一遍的熱潮,紳士們的鼓掌聲和女士們的嬌笑聲。似乎都非常期待這份大獎。
不過、舞池?跳舞?不會吧,自己這小身板能跳的起來麽?
音樂聲響起,同樣帶着半截面具的男子閃身站立在路飛身前,做了個邀請的姿勢,他的面具不像自己的平添出多條羽翼,而是純白色的面具邊上鑲着金絲邊,整個眼眶周圍鑲着銀白色的水鑽,看起來不失高貴,更顯的魅惑。
‘有這個榮幸嗎?船長!’
聽着熟悉的嗓音,路飛不禁汗顏,自己努力隐藏了,居然還被這麽輕易的認出,一種挫敗感油然而生。果然,羅賓不是一般人。
右手搭在他手上,表示接受邀請,被帶到舞池中央。
路飛向前邁出一步,溫柔的一手搭在細腰上,路飛偏頭靠近他,悄悄地問,‘你是怎麽認出我的?’
羅賓面具下的眼睛俏皮的眨了眨,‘其實不止我,你看周圍,他們都認出了,為了避免接下來的流血事件發生,所以我先他們一步上來了。’
路飛左右看了看,周邊幾個動物面具的,自己那個面具的,木質的、陶制的紛紛往他這個方向看。
視線猶如雷達,瞄準目标即将發射。
‘嘿嘿、你就不怕他們來報複你?’路飛好笑的逗他。
‘當然不會,如果連這點能力都沒有的話,我就不應該站在這邊。’羅賓聳肩,調趣的說着,被沐浴在殺人的視線中似乎挺享受。
羅賓不愧是羅賓,總有着超強的抗打擊和轉移話題能力,輕松的幾句話語就跳過危險區,不過通常他都是能避則避,為什麽這次偏偏要撞在槍口上?
‘到底怎麽了?’
羅賓詫異的眨眨眼,随後綻開一個魅惑的笑容,‘真不錯,你是來告訴你,這艘船有秘密。’
秘密?
豐厚的羽毛遮擋住遐想的眼眸,讓人看不出此人的深思狀。
他也知道這艘船上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是這個秘密到底什麽?
羅賓不着痕跡的帶着路飛轉了一個圈,‘有三撥人,想要我們死,其中一撥暫時在休整中。’
一撥自己已經知道,肯定是斯摩格那個家夥的,還有兩撥?诶、這種胡亂猜測到最後冤枉好人的戲碼真的不适合自己,還是船到橋頭自然直吧!
‘這事情不能等他們找上門來再說。他們既然還沒有在船上動手,第一就是船還未到達合适的海域,第二就是該支援的人數還未湊齊,我們一味的等,只能讓他們占盡先機。’羅賓壓低了聲音,目光落在路飛身後不遠處。目光驟然一縮。
‘你說該怎麽辦?’看向一旁出謀劃策的軍師,羅賓還是一副淡定的樣子,這家夥肯定想好了計策。
羅賓也不賣關子,看向舞臺中央的男人說,‘找他!’
他?羅賓又轉了一個圈,路飛這次能看到後面的情形,他不就是冰山boss嗎?綁架?人質?可是這不是我們正義的海賊應該做的事啊!
羅賓似乎嘆了口氣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是要找他說清楚,改變船只航線!’
一曲結束,賓客各自往各自的方向走去。舞池一下子空閑。
羅賓尾随在路飛身後,嚴實的做好各種防範措施,與暗處的艾斯點頭,在此之前,他早已做好的各種安排。
‘嗨!冰山大叔,有空聊一下嗎?’不知情況的路飛在羅賓的安排下跟冰山調侃着。
藍色西服的冰山顯儒雅氣質,面上精致的瓷器面具沒有任何裝點,只勾勒出簡單的五官,從面具外看,看不出任何表情。
羅賓敏感的感覺眼前的男人帶路的時候身體僵了僵,随後裝作若如是是般點頭,‘當然可以。’
衣袖中,冰山的拳頭捏緊了又松,拼命告訴自己這中間肯定存在什麽誤會,但事實總是這樣磨人。
‘冰山大叔,你不會在害怕什麽吧?’随着冰山走進一間布置精致的房間,路飛也感覺到周圍有什麽不對勁,說着便露出一個無害的笑容,但存在着半截羽絨面具,讓那個無害的笑容大打折扣,‘我們可是正義的海賊,從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的,是不是啊,羅賓。’
羅賓!那個惡魔!他居然跟這麽危險的人物待在一起!
門被關住,四面湧出幾個1號船工的工頭,把他們倆紛紛圍住,冰山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憤怒和惶恐,背對着他們道,‘你們為什麽要殺了卡庫?’
看着四面湧出的高大男人,有幾個昨天見過,有幾個則沒有,把他們團團圍住,實力不容小徐。
這什麽情況?談判不成變成單方面鬥毆了?
路飛摘下面具随手飛到一邊,嚴肅的看向冰山,‘我不清楚你說的意思,昨天我們是教訓過了一個人,但絕對沒有殺死他,如果連想傷害我夥伴的人都不教訓的話,我這個船長怕是白做了!’
‘呵!昨天的話,我會選擇相信你,可是今天……’冰山的語氣悲嗆,哽咽着。
‘請問冰山先生,你确定看到了他的屍體?’羅賓優雅的踱步上前,始終保持與船長一步遠的距離,突來的事情似乎脫離了他的掌控。
‘卡莉法親口說的。’
‘所以就是為了這個原因,你準備把我們送入司法島接受判決?我想這對于一直秉承着公平而言的人來說,這個責罰相當重了!’羅賓說的漫不經心,把事情的開端帶入進一個階段,從言語中,他已經判定,這不是他的決定。
‘什麽?這不可能,上船前我才剛剛确定過,我們的終點站是臨近的美食島。’
冰山詫異的看向他們兩,1號船工的工頭路奇肩上頂着一只鴿子道,‘boss,我們的終點站确實是美食之都,海賊的話不可信。’
‘信不信由你們,我們的航海士已經确認,通往美食之都的線路偏離了。’
129打劫
在路飛他們沒有離開多久,大廳的麥克風前響起一陣轟鳴。
尖銳的金屬音被調戲的煩躁不堪。
一個湛藍發色的男子背對着觀衆閃亮出場。
伴随着電子音的音樂節奏,他的臀/部大幅度扭動。
黑暗的陰影中依稀可見一個POSE站定,深情的歌喉展現:‘en…supper’。
随後聚光燈彙聚,穿着深藍色游泳褲的藍發男人雙手高舉,左腳前跨一大步,做出标志性的動作。
身後跟着兩個方塊頭型的美女,一黃一紅在身後,同樣做出标志性的動作,‘en…supper!’
底下觀衆紛紛惶恐,臺上的三個人他們認識,為首的是水之都的小霸王,專門統領水之都黑暗界的解體屋弗蘭奇家族的族長——弗蘭奇。
大廳角落邊冒出許多穿着鐵皮褲衩的同類型人,把逃竄的紳士們、淑女們一個不漏的包圍。
大廳中曼妙的舞會被拿着機械武器的鐵皮褲衩搞成另一番情景。
烏索普看着砸吧砸吧嘴,疑惑的問旁邊同樣吃的正歡的那米,‘特別節目?’
那米搖頭,這風格不搭的節日別說是主辦方搞出來的,真是太跌破人眼睛了。
‘酷啊!’喬巴星星眼的着周圍全副武裝的打劫的。到現在為止,他還沒見過大規模打劫的呢,當然得排除昨天的小打小鬧。
藍發男人轉過身來,額頂頭發上翹,菱形的墨鏡遮擋邪惡的光芒,‘我是弗蘭奇,解體屋弗蘭奇家族的弗蘭奇!聽說這艘船上混進了一些無惡不作的海賊,恩,別擔心,身為水之都的子民我是不會對你們造成任何傷害的,只要你們乖乖配合,我保證不動你們分毫。不過,讓我們出面可是要有酬勞的,拿出你們的誠意來,一切為我們的生命安全着想!放心,我只收取一定金額就夠了。’
身後的幾個鐵皮褲衩會意的拿着蛇皮袋子一個個路過,凡過之處無不秋風掃落葉,本來還穿金戴銀的名媛淑女,失去了鍍金的光輝變得跟平常百姓一樣。
‘靠!這手段好!明面上擺着打擊海盜的目的實際暴虐的順便收斂財物。’那米看了半響,總結出最後官方語言,腦中盤算着怎麽把他們的勞動成果收入進自己腰包。
‘真、真的嗎?’喬巴興奮的望着那群打劫的。‘可那是壞人。’
那米這時候不想跟變成猩猩的‘小不點’喬巴讨論好人與壞人之分,這種界定本就模糊,做了一件善事的人不一定是好人,但做過一件壞事的人絕對是壞人。不知道人類是怎麽想的,但這卻已經成了扣扣流傳下來的經典。
幾個動作快的鐵皮褲衩已經搜過一排排人質,馬上出現在那米和喬巴面前,兇狠狠的眼神會意他們識趣點。
識趣?這年頭什麽都可以識趣點,但絕對不是自己的金錢!那米冷哼一聲,向來都是錢進他口袋,還從來沒有錢從他口袋中拖出去的。
手比腦子動得快,三截氣候棒頃刻間變成一根長形棍子痛擊在對方脆弱的腦門上,‘不是要打到海賊嘛!我就是!讓你看看你爺爺的厲害!’
氣候棒變成幫兇,不客氣的直擊朝下,重重的從腦子後方切入。
這一棒子絕對不足以打死人,但對于金錢沖腦門的那米這邊可說不定了。
直到發現面額的鐵皮褲衩落地,剛才淩亂的紳士淑女驚恐,那米才回過神意識到自己做出了大麻煩。
船到橋頭自然直麽,借用船長的一句話。
那米潇灑的抛開臉上的面具,大拇指瞥過鼻子,不屑的吼道,‘告訴你們,海賊可不是好惹的!一次打劫不夠居然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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