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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第二次。就算是打劫,’打劫來的財務也都将是他的!

看到那米潇灑的跑開面具,喬巴也學着抛開,動作間身子瞬間縮水,一個後空翻翻到邊上的劍士索隆身上。

好啊、好啊,這麽快把第三個人給暴露了。

索隆撇開木質面具,棱角分明的面孔暴露,劍眉入鬓,頗有古時代俠客的通用面孔。再加上獨家的三把刀橫空出世,惹得驚恐的衆人回神,更加震撼。

‘羅羅諾亞.索隆!’

‘那個有名的海賊獵人。’

‘天吶,他也當海賊了!’

……

美名如此多,同期出現的香吉士點燃一支煙吐出一口悶氣,按理說,他的腿功比起索隆的刀劍那是平分秋色、各有千秋的。為什麽每個人都注意到他,而不注意到他!陶瓷面具應聲而落,裂開一道細紋。

右手夾着細煙小小的吸一口,獨步到舞臺中央。

此刻聚光燈慢慢轉移,落到金發男子身上,迷離的雙眼、一張精致的面孔展現在衆人面前,可惜額角邊圈圈眉毛的搞笑成分,讓本就帥的一塌糊塗的面孔失去了光輝。

香吉士漫不經心的吞吐雲煙,享受夠衆人的矚目之後開口道,‘我說!你們是要打劫?’

啊……

落音擲地有聲,在場的水之都居民應該佩服這家夥的英勇不怕死精神呢?還是應該感嘆他不認識弗蘭奇這個惡名昭著的家夥而感到慶幸!

不明情況的衆人還以為他是旅游來的商旅。使勁眼色讓他脫離。

香吉士又不緊不慢的抽了一口,‘噢!忘了自我介紹,我就是海賊,你待會要痛擊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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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賊!

海賊不都是兇神惡煞、面目可憎、滿口污穢、不分青紅皂白揍人的人嗎?

為什麽現在年輕好看的人和有前途的海賊獵人都搶着想要做海賊?

看他們的樣子分明都是樂在其中,一點都不像是被別人逼迫的樣子。

這裏面有什麽誤會嗎?

肯定是有的!

對整體外形包裝過一番的索隆和香吉士有好感的淑女們,紛紛在心中抱不平,如果他們不是海賊那該有多好!紳士們!打敗萬惡的弗蘭奇家族,奪回我們被搶掠的財務!

‘香吉士、索隆,打敗他們,那些財寶就是我們的了!’那米的收斂好被搜刮的財務,雖然不會明目張膽的打家劫舍,但接手強盜們遺留下來的財産還是義不容辭的啦。

‘好!’索隆提刀踢到一個鐵皮褲衩。

砰!果然是強盜作風!幾個沉浸在英雄就美人夢中的淑女們感覺自己肯定還在做夢。右手扶額落入在身旁被俘虜的紳士們身上。

‘哼!兄弟們,上!讓這幾個毛頭小子嘗嘗我們的厲害!’麥克風前,弗蘭奇已經拿出了烏克麗麗來彈奏,熱血的搖滾音樂在麥克風前被無限擴大,簡直就是、噪音!

香克斯醉眼朦胧的雙眼微眯,手邊一個酒瓶子貌似失手砸到舞臺前,在液體的滋潤下,麥克風失去了效果,烏克麗麗幸免的只稍微殃及,但顯然,彈出來的音調失去了原來的味道。

該死的!這群張狂的海賊!弗蘭奇怒!提起右手對準投機來源避開人群就是一槍,壓縮的風來炮重重的打擊到香克斯的桌案前。

眼看着就是狙擊成功,一直處于漫不經心喝酒狀态的香克斯左手提起一張椅子,風來炮遇到阻擋物瞬間在空中炸毀,零碎了一地的殘缺的木屑。

高手!絕對的高手!弗蘭奇的腦中拉起響鈴一片。

‘喂!搞笑的,你的對手是我!’香吉士把煙頭彈到弗蘭奇腦門,煙頭又落在地上。

赤/裸裸的挑釁!是可忍孰不可忍,跟何況是脾氣暴躁的弗蘭奇。

強壯右臂,拳頭化作武器直接攻向香吉士。香吉士起身一躍,優雅的前後翻轉,一個右腳重踢,右拳被提到不知名的地方中去了。

弗蘭奇用鐵鏈把連接的胳膊收縮回來,轉動着自己的胳膊。

‘噢?原來是變态,不是人!’

在弗蘭奇的鬧鐘,變态=天才,高興的說着,‘當然,我是人造人!’

香吉士莫汗,說他不是人絕對沒有誇他的意思。

趁着兩幫人正在互鬥,精明的船上負責人立即引導特別通道,疏散人群,以減少不必要的損傷。

派一個侍從在第一時間到總負責人冰山的房間中禀報事情的嚴重性。

幸好羅賓足夠理智,長時間的對峙并沒有哪方先開始動手。

冰山分析事态的嚴重性後,下定決斷,‘巴裏,你現在在這邊看着他們,其他人跟我出去看看外面情況。’

‘boss,不需要吧,讓路奇留下,我跟你們出去。’巴裏抽着一支雪茄,粗聲粗氣道,在他眼裏,兩個弱不禁風的海賊不需要他們這麽大張旗鼓的監守。

‘巴裏,這是命令,如果你連兩個人都看不住的話,我想boss很難在安排你其他的事情。’站在路奇肩頭上的鴿子歡快的說着,但熟悉的人都知道,路奇喜歡将腹語,而鴿子很有表演欲。

巴裏看向冰山,冰山不着痕跡的點頭。

無奈之下,巴裏只能惡狠狠的對路飛和羅賓喊道,‘老實點,臭海賊們!’

130查探

冰山心神不寧的走在走廊中央,後面跟着1號船塢的3個工頭,除去已經‘死亡’的長鼻子卡庫和監守在房間善于操控繩索的巴裏,剩下的3個工頭,帶鴿子的路奇、頭發常亂翹的比普利.露露和力大無窮的泰爾斯通。

作為1號船工的工頭,他們都有着出乎于常人的本事,普通的海賊對于他們來說,沒有任何殺傷力。

但是弗蘭奇!他為什麽會出現在船上?作為水之都的掌門人,他絕對不允許地下黨的人出現在和平的船只上!

冰山思緒萬千,不同人的出現攪亂了原本制定的計劃,他本想懲戒那幾個海賊然後就讓他們離去。

現在,事情越鬧越大,如果弗蘭奇之前跟海賊已經結盟,一起打這艘船的注意的話!他将難辭其咎,畢竟,是他把他們引上船的。

船上的法務人員和一些政府人員,地方富賈和壟斷一些經濟命脈的重要人士。每一個人的傷亡,對于整個水之都而言都将是重要的傷害。

弗蘭奇,他怎麽能這麽糊塗!

走廊的斜角處,一扇門‘吱嘎’一聲被打開。

斜角?冰山這才回神,走過幾遍的走廊斜角處并沒有安置門,因為通行不方便的原因把門安在了別處。

斜角上的門居然被打開了?那、哪來的門?

身後的船工明顯也注意到了這邊的不正常,兩人走到冰山面前對敵,一人殿後。

當人在等待不知名的物種時,體內的激素會大幅度上升,爆發出人體最大的潛能,同時也會因為身體負荷過重而處于瞬間昏迷的情況。那是處于崩潰的前源的征兆。

三個穿着鬥篷帶着不同面具的家夥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打敗3個船工漂移到冰山面前,前後只在一眨眼之間。

‘交出古代兵器冥王圖紙!’

冰山的瞳孔瞬間放大。

房間內,路飛百無聊賴的對着羅賓拖長了下巴,比起面對那個抽雪茄兇神惡煞的家夥,天吶,饒了他吧,這會讓他想起斯摩格那家夥的。路飛更願意面對溫柔的羅賓。

什麽破品位,雪茄都是給暴發戶抽的!

‘船長,是時候去看看了!’羅賓終于發令,路飛開心的收起下巴,伸長了手臂打開大門。

巴裏發覺到他們的動向,本就兇狠的臉越發兇狠了,‘喂!臭海賊,老實給我待在這邊!不要動手動腳的。’

鬼才聽你的!路飛收回手臂,人已經到了門邊。

‘船工先生,我們只是去看看,當然你可以跟着我們。’羅賓微微笑道,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喂,羅賓,幹嘛要帶那個拖油瓶!我們又不是打不過他。’

‘你!’巴裏更加氣憤難耐,所以說他寧願跟着老板也不要跟這無賴海賊待在一起。

眼看着兩人越走越遠,巴裏一個箭步跟上。‘先跟你們說清楚,絕對不準離開我的視線之外,不然…诶!路奇、比普利、泰爾斯通你們這是怎麽了?boss!’

剛出去查看情況的幾個人通通倒在地上,沒有聲息。在他們不在場的時刻,有人偷襲了。

‘boss,醒醒!’巴裏失控的抓住冰山的雙臂搖晃,‘到底是誰?boss?’

轉而惡狠狠的對向一旁站着的兩個人,‘是你們的同夥對不對?不、一定是的!’

‘你……!’路飛怒目而視,卻被羅賓打斷,‘船工先生,你先看看你們社長的情況再說,等他醒了自然知道是什麽人所為。現在強加罪名對于我們兩個時刻在你監督下的人來說,是沒什麽問題,但如果耽誤了治療,你的情節可能會比我們兩個海賊要來的重噢!’

孰輕孰重,巴裏只能先放棄教訓他們,抱着boss回到房間,打電話叫上船醫卻久久得不到回應,最後還是羅賓建議,喚了個小厮讓他們的船醫喬巴來給冰山診治。

大廳內,到處都是激戰後的狼藉,經過掃蕩後,一地的鐵皮褲衩躺倒在地。弗蘭奇也用盡了可樂能源強撐着。

香吉士右手夾住煙尾深深吸了一口,‘就你們這樣的還想着打劫,笑死人了。’

‘你!’弗蘭奇怒吼,身邊又圍上一圈以黑色西服為主導的人馬,好漢才不跟海賊鬥。

那米抱着財産數了一遍又一遍,滿滿的幸福陶醉樣,他的金山、他的財富、他的黃金船!

身後就幾小袋子,但全數是珍品。想必那些個名媛公子哥們為了這次出席卯足了勁頭争奇鬥豔,倒是便宜了他。

袋子一個回轉被丢到一個已經被戰況刺激的木讷的小厮手中,那米想要咆哮,眼神一尖,看出這個穿着西裝帶着面具的家夥是船長的哥哥!

天吶!船長哥哥怎麽管起這個事情來了?他不是什麽都不在乎麽!

‘我想,他是怕你污了海賊團的名聲。’索隆難得的上前解釋一番,沉默的他原來一直在關注着大家的特性和心理活動啊!

那米萎了,打他打不過,又沒有惡魔果實的能力支撐…

算了,識時務者為俊傑,海上處處是黃金,這次就算賣給船長哥哥一個面子好了。

那米很心痛,但心痛歸心痛,舍得的還是的舍得。

老祖宗,下次得到的一定要比今天的好喲!

拿着大袋贓物的小厮沒有那米表現的從容,連聲音都抖起來了,他只不過是來應個話的,他好想哭,有種被栽贓的感覺,‘那個、哪、哪位是喬巴先生?’

那米頭都不轉,大喊,‘喬巴,有人找!’

終于一展雄風的喬巴猩人瞬間變成一副萌樣貍貓,跑跳着,‘誰找我!’

貍、貍貓?小厮的思路有些錯亂,貍貓要給boss治病?

眼瞄了一下四周慘亂的場景,保命的直覺告訴他千萬不能驚訝,可是顫抖的手顯示着他的慌亂,‘請跟我來,你們船長說需要你的幫助。’

喬巴貍貓眼眸蹭亮,一直想着某一天被船長惦記,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麽快。

一個後空翻拿上自己的小包包,跟着小厮走在後面。

只是,耳尖的海賊們全部跟在了後頭,小厮用眼角瞄,那些個人都一副鎮定、非去不可的樣子。

天啊!他還是裝作沒看見好了,他們是同路的同路的。

到了房間,小厮報告後立刻閃人離開,路飛把門打開,一大幫閑着沒事的黑西裝家夥像批門神樣一個個堵在門口。

怪不得有人恐懼海賊了,明擺着這一個個的比黑社會還要嚣張。

調整好情緒,對着中間嬌小的身影道,‘快!快過來,喬巴,等你好久了!’

不過衆人陰黑的情緒,拉上喬巴就往裏面走,喬巴一看到病人立馬來了精神,有條不紊的開始診治,路飛在身邊眼巴巴的看着,不理外邊的那群家夥,順便感嘆醫學的博大精深。

羅賓溫和的搖了搖頭,這個船長還真讓人操心,這麽一攪和,門外的門神們該怎麽處理?

認命的走過去交換情況,‘外面怎麽回事?’

香吉士漫不經心的嘆氣道,‘還能怎麽樣,一群嚣張的地頭蛇想要找茬,結果被我們收拾了。’

‘地頭蛇?’這個稱呼有些奇怪,巴裏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側耳傾聽。

‘誰知道呢,一個奇奇怪怪的家夥,藍色的頭發倒是挺稀奇的。’香吉士揉弄着自己金黃色的頭發,考慮着是不是應該換個發型換個面目。

‘喂!你們不會說的是弗蘭奇吧!’巴裏驚愕的大叫。

被喬巴怒斥,‘安靜!’

放低了聲音,巴裏不死心的看向金黃色的男人。香吉士也同樣驚愕的點頭,‘好像有人是這麽稱呼過他,具體什麽的我也不清楚。’

‘天吶,你們這群臭海賊,居然把我們水之都的居民給……’這次巴裏學乖了,是壓低了聲音怒吼的。

聽到這邊,那米不爽了,憑什麽!錢沒撈到,功勞還是錯誤的,‘我就說麽,船長的哥哥,幹什麽把他們收斂的珍品還給他們,好不容易擊退了地頭蛇保護了那些所謂的貴族,現在有人告訴我,我們做錯了,那群人就活該被搶劫,活該被虐待。我們就應該在邊上磕磕瓜子、喝喝茶,慢慢看惡霸打劫的好戲碼……’

艾斯淡淡的掃了一眼,那一眼讓那米渾身一哆嗦。

靠!不說就不說。

一旁,連巴裏都驚愕了,意識裏兇惡的海賊做了好事,無端的解體屋家族做了惡人?

看到巴裏一副不信邪的樣子,索隆雙手抱胸道,‘你可以去拷問他,你說的那個家夥就在大廳,況且,你也打不過我!’

巴裏微頓,重新審視面前綠頭發的男人,一雙利眼尤為深邃,直勾勾的似乎能看出心底最深層的秘密,‘好!’巴裏迅速回神,‘那是肯定的!我會叫小厮把人抓到這邊!’

說着便按下專用按鈴,一個小厮以鬼靈的速度出現,領命後帶了幾個人自發的前去大廳巡查。

羅賓摸着下巴,收斂了笑意,‘你們有沒有派人留守在那邊?’

那米缺心眼的搖頭,‘還需要嗎?大廳裏的人都趴着,沒一個站着的。’

131cp9顯現

羅賓好笑的搖了搖頭,順便把這邊冰山受襲的事件簡單敘述,‘所以,我懷疑裏面除去海軍之外肯定還有一撥人馬,他的目的是他!’說道他的時候,羅賓的手勢是指向病床上的冰山的,然後手勢回轉托住下巴,‘或者還有我們。’

‘嘶!不會吧,什麽時候我們也這麽受重視了?兩班人馬齊刷刷的把聚光燈對準我們?’那米驚呼一聲,順便撥着金算盤噼裏啪啦的算自己這次在懸賞榜上是否會揚名立萬,身價暴漲。

‘恩,另外我們要在黎明之前搜尋出那些隐藏中的人,不然,等待我們的就是司法島的大門。’羅賓不理會那米的小算盤,托着下巴繼續發言。

‘怎麽找?’

幾雙眼睛對準羅賓,羅賓明眸閃了閃,意味深長的看向躺着的冰山。

見他們又打boss的主意,巴裏氣惱,不過總體上氣勢有些弱,也許是剛才的事情,現在才稍稍收斂點。‘你們這群——海賊,不能總打我們boss的主意!’

那米冷眼掃過,不想跟他廢話,羅賓意味不明的看着遲遲不歸來的小厮,‘還有一種可能,也許找到弗蘭奇的時候,就是找到他們的時候。’

話語間,衆人靜默,等待最後的結果審判。

沒過多久,幾個小厮歸來,戰戰兢兢的低頭禀報,‘報告的人,大廳內除了遍地躺着的弗蘭奇家族成員外,沒有弗蘭奇。不過有兩個頭目說必須要見冰山先生。’

如他所料,羅賓的明眸有些灰暗,眨眼間便掩藏起來。讓小厮帶着兩個人過來,已經的線索不見了,說不定能他們口中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走廊邊,兩個人互相攙扶着過來。其中一個草帽海賊們見過,昨天帶着很多小弟過來挑釁的時候還張牙舞爪的,現在只能算一只被揍得鼻青臉腫的螃蟹。

香吉士漫不經心的做着抽煙的動作,是他揍的!

離着三步遠,那兩個小頭目便跪倒在地,‘對不起,之前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請原諒我們,希望冰上先生能救救我的老大。’

巴裏應聲趕到,聽到這,也難得的嚴肅了。‘到底怎麽回事?’

小頭目偷偷瞄了眼剛才把他打得很慘的金黃色頭發男人,識趣的選擇性說道,‘剛才跟海賊們切磋之後,我們在原地養傷,然後來了3個披着鬥篷帶着不同面具的人。’

‘其中一個是女的!我聽見她的高跟鞋聲音。’另一個小頭目說着,不小心嗆了一聲,哎,看情況內傷不輕。

‘恩。他們三個人把老大帶走了,本來老大肯定是能打敗他們的,可是剛才的比試中,老大的能源用完了。’小頭目挫敗的低頭,訴說着自己的不中用。

‘他們在帶走之前說了什麽?’羅賓黝黑的眼珠中看不出任何瑕疵,看過的人都要被深深陷進去。

小頭目晃了晃神,這個從未見過面的男人有一種蠱惑人的魅力,幹脆跪在地上磕頭不看他,‘希望冰山先生能救救我們老大。’

巴裏一臉菜色,想起他們剛才的打劫事件,一惱怒,幹脆直接回到病房,另一個小頭目不明所以,倒是羅賓好脾氣的解釋道,‘也許你們剛才說的三個帶着面具人剛剛襲擊了冰山先生也說不定,現在冰山先生處于昏迷期,正在做治療。’

兩個小頭目沒有了唯一希望雙雙垂落肩膀,他們沒能力救出老大,眼前的那些男人又這麽厲害。

對了,他們!

死灰的眼神恢複光芒,亮噌噌的看着羅賓,羅賓微微一笑,‘想要讓我們救他不是不可以,但之後你們必須答應我們一個要求。’

條件?心知只有冰山先生才會無條件的為水之都居民服務,這群海賊,剛剛還想打他們的主意,一個小頭目嘆了口氣,‘只要你們能救出弗蘭奇老大,我們解體屋家族的所有成員都會感謝你們的。’

羅賓食指左右搖擺,‘我們不需要感謝,一個要求就可以,事件緊迫,你們也不會因為這個要求而放棄自己老大的性命吧!’

雪中送炭什麽的,羅賓從來沒學過,也不屑去做。趁火打劫倒是利用的爐火純青。

兩小頭目互相看了一眼,艱難的點頭,做黑社會這行命可以不要、但義字絕對不能丢。

不用書面畫押,簡單的點頭就重于泰山。

‘好!既然我們已經成為盟友了,那就告訴我他們說過的所有的話。’

一個小頭目想了想,說道,‘他們是壓低了聲音說的,我只聽到什麽圖紙和古代兵器什麽的。’

另一個小頭目直點頭,‘我就在老大身邊的柱子後面,所以他們沒發現,他們問的是,古代冥王兵器的圖紙在哪裏。’

‘喂、你們不是造船的嗎?什麽時候還研究起兵器來了?’那米覺得有趣,湊一堆問着,兵器什麽的倒賣起來應該也值很多錢。

‘我們也不知道,到底老大聽了之後情緒反差很厲害,如果他能源夠得話,那架勢都快要咬碎了吃進肚子裏。’

‘然後那個女的就說,他肯定知道點什麽,然後就把他帶走了,我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去了哪裏,神奇的是一個男人從空氣中開出一扇門,他們就從門中穿了進去,等門關了,我還去那邊摸過。除了空氣就剩空氣,啥都沒有!’

奇了、奇了!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先不說海軍不打招呼的沖在他們前面,現在的對手更是各個身懷絕技。如果能從空氣中開門,怎麽找也會死找不到他們的,看來還是得把他們引出來。

确定沒遺漏什麽微小的細節後,羅賓略沉思一會兒,一條計謀運應而生。

羅賓微笑着走向路飛,‘船長,我需要你的配合!’

這個笑怎麽看怎麽陰險,路飛忍住雞皮疙瘩的崛起,淡定的點了點頭。

兩小頭目由于傷勢不危急重要器官,很快回到了自己的大本營修養,心情甚不錯的對自己底下的成員道,他們老大有救了。

重要的八卦都是一傳十、十傳百的展開,被搶劫過的名媛紳士很有涵養的不計較剛才的打劫事件,只要船能平安到達就好,祈禱之餘紛紛猜錯大魔頭弗蘭奇會有哪個奇葩來救?

很多人想到了人善心善的冰山先生,也有少部分推測是海軍,就是沒人把對象關注到剛跟他們切磋一遍的海賊們身上。

誰又能想着剛才還不共戴天的仇人,頃刻間變成了最重要的盟友?

契機,就是從這個時候産生。

冰上醒了,第一時間便把得力助手1號船工的工頭巴裏叫到病床旁。

巴裏得令,摸索着來到boss的專用書房,打開地下磚取出了一份東西。

門‘吱嘎’一聲開啓。黑暗中的敵人來了!

一個、兩個、三個,三個身形高大披着鬥篷帶着不同面具的家夥出現在他面前。

巴裏背對着拳頭捏的皺緊,強大的威壓傳來,如死亡的歌聲空靈又詭異。

‘把圖紙交出來。’亦男亦女的嗓音分不出虛實,巴裏把圖紙扣在懷中,手中的繩索靈活的伸出。‘想要也要有本事來拿!’

中間戴面具的人徒手接住繩索直接把它作為自己的主控權,一把拉過繩索把巴裏拉過來。‘你、不是我的對手!’

另一個人放出荊棘作為鐐铐,扣住四肢,拿出扣在懷裏的圖紙,交給另一個人。另一個人接收,看着圖紙淡淡的說道,‘不是這份。’

‘看樣子,我們被糊弄了!’

三人同時往四面查探,大門口站着四個身影,在月光下顯得迷離。

‘咦,覺悟還挺高的!’路飛揮了揮手,笑的一臉痞氣。

旁邊艾斯寵溺的看了一眼,冷眼對敵。

香吉士重新點燃一支煙。

索隆不緊不慢的抽出鬼斬。

‘什麽人?’中間的男人低喝一聲。

香吉士慵懶的扔掉火柴道,‘獵人。’

獵走一批禍害禽獸的人。

其中一個高大的男人想故技重施,比劃着要從空中開門。索隆眼神冷冽,鬼斬一擊,刀鋒阻止了他的動作。

三個面具人一下子散開。

路飛樂呵呵的對被困住的巴裏道,‘不是平時挺兇的麽?怎麽關鍵時刻就焉了啊?’

巴裏偏頭,這個幸災樂禍的家夥!

路飛還沒都逗弄夠,其中一個面具人抽出手中的荊棘當鞭子使,一下下重重的揮來,路飛一個閃身跳躍遠離,回頭看到地板、地基中被刻下永不磨滅的傷痕,硬生生的把結實的地磚劈成兩半。

這種力氣還是一個女人使出來的?女人好可怕!

艾斯怒了,掌中火焰叢生,火種似有生命的射向使荊棘的女人。

女人擅長使用六式中的月步,憑空踩踏,在空中逃竄。

六式?政府的人?艾斯很快分析了他們的身份,能不動聲色埋伏、采取暗殺的行為也只有那一個部門。

火焰高高堆積,遠離屋頂,堵住窗戶和大門。

就算月步再厲害也躲不過重重火焰的燒烤。

女人見躲不過,幹脆回到地面用荊棘勾住牆壁。

另一個戴面具能開門的男人被近距離攻擊的索隆一步步克制住,察覺到女人的所謂,跟同樣在與路飛切磋的另一個男人對點頭,一人抓起一根荊棘使勁往後拉。

火會熄滅,房間還會崩塌。這些人除了女人這麽有力氣之外,男人的力氣似乎更大些。

注意到他們的所謂,香吉士趁機借了個火,淩空一腿踢向荊棘條。

艾斯的火焰攻擊繼續,索隆的三十六煩惱風出擊、路飛的橡膠拳。

船只被動的左搖右擺,牛角面具男人披風抖動,冒出誓死的危險在空中開啓了大門。

火焰中,被三十六煩惱風擊潰的面具掉落,除了路飛四人,剛剛獲救的巴裏也看清了他們的面目。

原來,是熟人啊!

132所謂正義

安排他們四人跟着巴裏取圖紙後,羅賓分配其他四人留守在病房。

人多好處就比較明顯,也不用刻意的縮減和防患,緊急情況下還有兩名大将級援手做後盾。不過這兩名大将不是随便就能請得動的。

‘航海士先生、長鼻子先生,麻煩你們去船頭控制船的航駛方向,基本線路是水之都,這邊有我和船醫先生就夠了。’羅賓又一次越過船長下達命令,居然沒有人反駁。他們已經了解到,長期處于暗殺和被暗殺的人絕對比他們的思路來的系統。

沙發邊,米霍克和香克斯手中持着紅酒杯,一個是淺嘗慢飲,一個則豪牛呑飲。

羅賓微垂着額首,看向一旁喬巴忙上忙下的樣子,那兩個老家夥肯定知道對方的人數和計劃,只是他們不可能告訴自己,自己也沒必要去打聽。

他們不想說,即使逼着也不會有任何辦法。用手段只會讓別人更加厭惡自己。何必呢,虧本的事情他從來不做。

病床上,冰山的手指反射性的蜷縮。

喬巴第一時間注意到,給他打了針營養針後抹了抹自己無汗的額頭,好險,終于醒了。待會船長應該會很賣力的誇獎他吧,想想就興奮!

過了幾秒之後,冰山的睫毛微微抖動,是醒來的征兆。

‘辛苦了,船醫先生!’

喬巴興奮的左扭右扭,香克斯第一次把眼光注意到這個小家夥身上,有些欣慰的想,看來跟着路飛的都是些有用的人。

‘你是……’剛醒的冰山眼中閃過一絲迷茫,轉而凜冽的看向羅賓,整個氣場瞬間繃緊,警戒起來。

‘羅賓!’羅賓依舊微笑的自我介紹,‘是我們的船醫先生救了你,如果要感謝的話,請感謝他!’

說罷,一個小不點跳躍到病床上,冰上的氣勢有些收斂,‘很感謝你,醫生,巴裏呢?’

說巴裏巴裏到,5人同時推門進來,路飛一進門就大喊道,‘該死的,讓他們跑了。這次砸了第二次會不會不上鈎啊!欸…冰山大叔,你醒了?’

巴裏這次動作可比路飛快多了,草帽海賊們沒有打擾他們的敘舊,圍在一團商量後面的計劃。

聽了許久,冰山的表情很奇怪,起先認為有好感的人變成了想要教訓的人,結果他們反而不計前嫌幫助了自己,還要找出那個逼迫自己叫出圖紙的那幫人。感謝?惱怒?詫異?剛醒過來的冰山神經衰弱,暫時還想不出一個合理的表情和說法去面對。反而巴裏大大咧咧像從沒有事情發生過那樣圍到海賊們身邊商讨所謂的計劃。

艾斯冷冷的補充上一句,‘他們是政府部門的諜報人員。’

‘欸,艾斯,你一直都在我身邊,怎麽知道他們的?’路飛疑惑的瞥頭,艾斯寵溺的刮了下他的鼻頭。

‘以前接觸過,那批人專門使用六式,那個人能憑空出現和消失應該是使用了惡魔果實的能力,叫門門果實。’

‘嘩!還有這種果實。’如果那米在的話,他應該會很歡心,雖然讨厭吃了惡魔果實之後不能下海游泳,但是比起可以自由出入金庫的誘惑來說,不游泳也沒什麽的。

‘恩,他們的組織在政府官方那邊有個正統的稱號,CP9。’

CP9?這個對于曾經處于王下七武海之一的米霍克來說再熟悉不過,他們的形式乖張詭異,甚少人知道行蹤,這次居然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小路飛這次怕是真正遇上對手了。

‘CP9、CP9聽起來就是個稱號,9,不會吧,他們不會只有9個人吧?’

‘應該是,內部的人實力都很強,1個可以抵海軍上千。’羅賓托着下颚若有所思。‘不過我們先把着重點放在那三個人身上,你們不是說已經見到了真面目嗎?’

‘恩!’路飛點頭,看向巴裏,巴裏似乎還沉浸在不可思議的幻想當中。‘其中一個女的是冰山大叔的秘書,一個男的跟烏索普一樣有着長鼻子,還有一個會開門的我沒見過,所以說,冰山大叔,那個人根本就沒死。’

香吉士回憶道,‘剩下的那個人應該是昨天我們去的酒吧裏的酒保。’

卡莉法、卡庫、布魯諾。

冰山不可置信的看向巴裏,巴裏愧疚難當的點頭。‘的确是他們。’

他們!辛辛苦苦潛伏5年時間就是為了得到古代冥王兵器的圖紙!轟,輕信了卡莉法的話,冰山懊悔萬分,言語間說的不卑不吭,‘很對不起之前對你們所産生的懷疑,等事情解決後我會當面向你們道歉的,不知道能不能請求你們幫忙救助弗蘭奇。’

‘咦?那個黑社會地下黨也跟你有關系嗎?’

冰山沉默了片刻,清盤推出,‘他是我弟弟。’

弟弟!多打擊人的事實,哥哥長得人模人樣的,弟弟确實那副德行,看過弗蘭奇的海賊們紛紛皺眉,只有路飛和羅賓兩個不知情的繼續追問道,‘你們之間是不是發生過什麽?’

一張古代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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