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
那些人對婁吉祥還悠着點,對待李嬸兒可就沒那麽客氣了,見她沖過來,擡腳就踹。
“啊……”李嬸被踹倒地。
“嬸兒……”婁吉祥見狀急得不行,這邊又掙脫不了,“來福、二狗子,快去幫忙。”
來福早就沖過去了,二狗子更是拿着一條板凳就在那揮舞,不讓人靠近。
李叔見老伴兒一臉痛苦的樣子,拿着菜刀就沖上去,“我剁了你們這群狗崽子。”
還沒揮兩下,刀就被人搶過去了,兩人都被控制住了,那邊來福跟二狗子也被人踹得在地上爬不起來。
孔新雲拿着菜刀,鋒利的刀口在李叔臉上劃下一條口子。
“李叔,不要!孔新雲,你放開他們。”婁吉祥急得直哭,卻又無可奈何。
“他們要殺我,我要報官。”孔新雲笑得無賴。
“你……”
“跟着我,這一切都還是你的。”孔新雲走到婁吉祥生變,用刀子挑起她的下巴,“都被人睡過的破鞋了,我也不嫌棄。”
“呸,你才是破鞋,你全家都是破鞋。”婁吉祥氣得破口大駕。
“烈性,我喜歡。”說完,也不顧還有這麽多人,嘟着個臘腸嘴就要往婁吉祥臉上湊。
“啊,你走開,走開……”婁吉祥連忙閃躲。
“畜生,你放開她,放開她。”李叔跟李嬸大罵着。
幾個下人看着這場景,哈哈大笑,“少爺,這娘們烈得很,你可得小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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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新雲聞言,動作更大了,直接将押着婁吉祥的人拽開,一把将婁吉祥抱在懷裏就要往桌上壓。
婁吉祥氣得不管不顧,抓起桌上的筷筒子就砸。結果孔新雲根本不痛不癢,眼看着衣服就要被他扯開了,婁吉祥那一刻就跟瘋了似的,又踢又打,揮舞間手裏抓到一根筷子。
她心裏一橫,今天就是死,也不能被這畜生玷污了。
想到溫懷安,想到他臨走時候說的話,婁吉祥心痛如絞,只覺得上蒼不公,眼看着她就可以有個依靠,有個知冷知熱的人了,結果偏偏給她來這麽一招。
她氣,但更恨,手中的筷子已經被折斷,尖銳的毛竹将她的手刺得直淌血。
“孔新雲,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婁吉祥面孔猙獰的怒視着孔新雲,左右握着折斷的筷子猛得一下紮進了孔新雲的臉上,她本來是要紮他太陽穴的,結果力道沒把握好,紮進他的眉眼上了。
“啊……”孔新雲吃痛,立刻松開,一手捂着臉,一看,滿手的血,“臭娘們,給臉不要臉,給我砸,給我打。”說完,一腳踹向婁吉祥。
婁吉祥被踹得從桌上翻滾下去,連哼唧都沒哼唧,整個人躺在地上,不動了。
“老板娘……”二狗子見狀瞬間就憤怒起來,他大喊一聲,從地上沖了起來,像是一頭小牛犢,對着孔新雲就撞了過去,将他撞倒在地,一時間,客棧裏亂成一團。
來福見狀,找準機會就往外面跑,他要去搬救兵……
溫懷安手裏拿着一支發釵,剛才路過一家玉器店,忽然想到他好像還沒給她買過禮物,于是就進去,挑了半天,挑中一支發釵,不是什麽特別好的,一支玉簪,一頭刻着白玉蘭的花骨朵,雕工不錯,白玉蘭的氣質也很符合婁吉祥。
溫懷安二話不說就買下了,等到了韓世子的的宴會上也心不在焉的,好在韓世子跟他說了會兒話就看出來他心不在焉,世子紀也調侃了幾句,溫懷安厚着臉皮接下了,韓世子見他這般,手一揮,“滾吧滾吧,看到你這樣子就來氣。”
溫懷安順手就滾了。
快到客棧的時候他從懷裏掏出那支玉簪,想像着她收到禮物時的驚喜模樣不由得輕笑一聲。
走着走着,溫懷安腳步一頓,雙眸看着客棧方向,怎麽這麽吵?出什麽事情了?想到這他不由的加快腳步。沒走兩步,就看到來福一身狼狽的從客棧裏沖了出來,看到他立刻大喊,“溫公子,快去救老板娘,有夥人要搶客棧,還侮辱老板娘。”
溫懷安心裏一突,二話不說将玉簪往懷裏一揣,“你去江南會館找韓世子,搬救兵。”
來福忙不疊的跑了,溫懷安拔腿就往客棧裏沖。
還沒到就聽到罵罵咧咧,“臭婊子,敢插我,老子踹死你。”
溫懷安一腳踹開門,就看到一個男人背對着他在踹着什麽,他定睛一看,地上那衣服熟悉的讓他刺眼。
一時間,溫懷安睚眦欲裂,他幾大步上前,飛身一腳就将那男子踹飛,而後立刻查看地上昏迷不醒的婁吉祥。看到她嘴角那一抹血絲,溫懷安的雙眸瞬間沾上寒光。他扭頭,看着已經被家丁扶起來的男人,“你傷的她?”
孔新雲被他的眼神盯得不由的打了個寒顫,再一看,自己這邊還有四五個,那邊就他一個,當下滿不在乎的道:“對,老子打的,沒看那臭婊子将小爺傷得如此嚴重嗎?沒打死她都算輕的。”
“你該死。”溫懷安放下婁吉祥,站起身朝孔新雲走去。
孔新雲被他那身氣勢吓得倒退了一步,随即仗着人多,一揮手,“給我打。”
“他……他是舉人老爺。”
“舉人怎麽了,敢壞爺的好事,老子讓他變成陰曹地府裏的鬼。上啊,廢物,有事老子擔着。”
幾個家丁猶豫着上前。
孔新雲之前就是忌憚溫懷安在店裏,要是等他高中,這店就更收不回來了。于是想找機會下手,但溫懷安一直不出門,今天好不容易出門了,這才趁着他不在的時候來店裏,想威逼利誘将店收回來。
可是婁吉祥敬酒不吃吃罰酒,還敢給他臉上來一下,怒急攻心的孔新雲也顧不得許多對婁吉祥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結果溫懷安還提前回來了。
既然被他撞見了,這事,不是他死,就是他倒黴。
一不做二不休,就算到時候官府因為溫懷安的身份要抓他,他也有的是法子金蟬脫殼,出來後他孔新雲出來又是一條好漢。
這些事在他的腦子裏一閃而過的瞬間就作了決定,這些人,一個都不能留。
“給我狠狠的打,打死有賞。”都說百無一用是書生,這麽多人還解決不了一個弱雞?孔新雲捂着流血不斷的眼睛惡狠狠的道。只是那鮮血,阻擋了他的視線,等他用袖子将傷口捂住正要擡頭看,就感覺有個黑影朝自己飛了過來,還沒看清楚也來不及避讓,孔新雲就被撞飛了出去。
溫懷安猶如閻王俯身,兩腳就将一個家丁踹得倒地哀嚎起不來身,其他人見狀,一時不敢近身。
溫懷安又将壓着李叔李嬸還有二狗子的幾個家丁打的倒地不起後,對李嬸道:“去看着吉祥。”
“姑爺,你可要為小姐作主啊。”李嬸哭得爬起身,踉踉跄跄的朝婁吉祥爬去。
“剛才還有誰動手了?”溫懷安問二狗子。
二狗子早就鼻青臉腫了,他指了幾個人道:“他們都動手了,還罵小姐破鞋。”二狗子也不知道什麽能說什麽不能說,一股腦都說了。
溫懷安聽了只覺得五髒六腑都要燒了起來,他當心尖護着的人,居然被這些狗雜碎如此踐踏。
确定了後,廢話不多說,撿起地上一板凳腿兒,沖上去就開幹。
那板凳腿兒在他的手裏被捂得虎虎生風,但再英勇,也雙拳難敵四手。他沒正統的學過功夫,不過是跟夫子學了一些五禽戲輕身健體而已。
那邊孔新雲爬了起來,“給我打,一群廢物,誰打死了他,爺給他一千兩。”
財帛動人心,剛才還有所猶豫的家丁們瞬間一擁而上。
一時間,拳拳到肉的悶哼聲傳來,溫懷安被其中一人踹得踉跄了下,手中的板凳腿兒也掉地上了。見狀,立刻有人舉起凳子朝溫懷安的腦袋上砸去。
“懷安小心……”婁吉祥悠悠轉醒,一睜眼就看如此刺眼的一幕,不顧胸口疼痛得厲害,立刻出聲示警。
溫懷安感覺耳邊一股勁風吹來,他一低頭,躲過當頭擊,但那板凳還是砸在他身上,瞬間将他砸趴下了。
“懷安,懷安……”婁吉祥哭着就要過去。
“別過來……”溫懷安吃力的撐起身子,看着二狗子道:“保護小姐。”
二狗子直愣愣的沖到婁吉祥身邊,張開雙手。
“還不給我打。”孔新雲見溫懷安倒地了,立刻又嚣張起來,在兩個家丁的保護下就朝婁吉祥走去。
溫懷安見狀,立刻去攔,被人推搡倒地。
孔新雲腳步一頓,走到溫懷安面前,一腳踩在他的身上,“小子,還敢玩英雄救美?書生沒了手,還能寫字嗎?”
“不,不要……”婁吉祥聞言吓得五髒俱焚,“孔新雲,不要。”
“哼,婁吉祥,是你的客棧重要,還是這個人的手重要,我給你選一樣。”
“不、不要……懷安。”婁吉祥哭嚎着。
溫懷安要起身,被孔新雲一腳又踩了回去,“給我留下他的右手。”
“不,不要,客棧我給你、我給你,你別傷害他。”婁吉祥在李嬸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就要沖過去。
“別過來。”溫懷安大喊。
“哼,晚了,客棧我要,人,我也要。”說完,扭頭道:“還不送四姨娘回去。”
“是。”兩個家丁就去拉扯婁吉祥,二狗子護着,結果被人一把甩開。
溫懷安臉憋得通紅,他用餘光看着孔新雲,見衆人的注意力被轉移,抱着孔新雲的大腿就是一滾,孔新雲不察摔倒在地的瞬間,溫懷安欺身而上,一把圈住他的脖子,從懷裏掏出那根玉簪,直直對着孔新雲的瞳孔,“要我的手?嗯?誰是四姨娘?”
一眨眼,情況翻轉。
孔新雲被盡在咫尺的玉簪吓到了,他憋着臉不作聲。
溫懷安擡手毫不猶豫的将之前插進他眉眼的筷子又插進去幾分。
“啊……”孔新雲殺豬般慘叫一聲。
“我的人你也敢動?誰借你的膽子?”溫懷安雙眼赤紅,咬牙切齒的在孔新雲耳邊道。
孔新雲疼得直哼。
溫懷安喘着粗氣,怒視周圍的家丁,“還不放手,是想讓他死嗎?”
“放開,放開……”孔新雲疼得直抽氣。
“過來。”溫懷安看着婁吉祥道。
李嬸跟李叔一人攙扶一邊,踉跄着來到溫懷安的身後。
婁吉祥要碰他,溫懷安避開,“你沒事吧。”
婁吉祥搖頭。
“他拿什麽來收房子?”
“之前想翻新,向他借了二百兩銀子,結果就變成二個月不還拿客棧抵債,我沒有簽這個協議,是他弄了個套讓我鑽。”
“我知道了。”溫懷安說完這句,勒着孔新雲的手一用力,“還不拿出來。”
孔新雲被勒得直翻白眼,雙手拍打的地面,聲音嘶啞的道:“在,在懷裏。”
溫懷安将他拽起來,讓李叔搜身。
李叔将契約從他懷裏搜出來後二話不說對着他的腿肚子就是一腳,“狗雜碎。”
孔新雲疼得直嗷叫。
忽然,外面傳來腳步聲,大門瞬間被推開。一個一身員外打扮的老人帶着十來個家丁又沖了進來,一看被溫懷安勒着的孔新雲立刻大喊,“放開我兒子,否則教你死無全屍。”
“爹、爹,救我,殺了他。”看孔新雲嚎叫道。
溫懷安冷笑一聲,“來啊,看是你兒子先沒命還是我。”
來者正是悅來客棧的老板孔大,接到家丁的報告,他立刻帶着人就來了。
“壯士,有話好說,你先放開我兒。”
“你當我傻?”溫懷安當着孔大的面,一腳揣在孔新雲的膝蓋窩上,孔新雲應聲跪倒在地。
“兒啊……”孔大心疼得直哆嗦,擡眼惡狠狠的看着溫懷安,“敢傷我兒,我讓你活不過今晚。”
“喲,誰這麽大口氣,我來看看。”院子外面又傳來一陣腳步聲,随着那人的話落音,一隊金甲士兵就沖了進來。
來人正是韓世子,還有季權。
季權看到院子裏的情況,嗷嗚一聲就沖到溫懷安身邊,“你沒事吧。”
溫懷安搖搖頭,緊繃着的神經一放松,瞬間覺得渾身都疼。
孔大一看韓世子,心道不好,立刻上前颠倒黑白一頓白話。
韓世子冷笑一聲,“我只聽到孔老爺說讓有功名在身的舉人老爺活不過今晚,這些人可都是未來的天子門生,孔老爺這口氣大的,啧啧啧……”
孔大曈孔一縮,他就聽到家丁說少爺被欺負了,并不知道對方是有功名在身的舉子。
“這這這,誤會,都是誤會……”
“哼,誤不誤會,衙門裏說吧,來人啊,帶走。”
一群士兵立刻将地上倒着的家丁押解,其中一個像是頭頭的小将軍走到溫懷安身邊道:“安全了,放開他吧。”
溫懷安手一松,孔新雲栽倒在地,立刻被士兵拖起來。
“懷安、懷安……”溫懷安一直用意志力在支持,此刻一放開,整個人瞬間脫力,暈了過去。婁吉祥見狀,駭得大叫起來,連驚帶吓外再加之前被孔新雲踢打,沒喊兩聲,自己眼前一黑,也昏了過去。
一個月後。
吉祥客棧張燈結彩,進進出出的都是頭戴羽巾的讀書聲,更有那些同科進士們進進出出,羨煞旁人。
圍觀的百姓們一個個的指指點點,直說着婁吉祥是遇着貴人了。
半個月前,住在吉祥客棧的江南才子溫懷安,不負盛名帶病入考場,不負衆望,一舉摘得一甲探花,進士及第,江南才子季權,二甲四十名,高中。
今日,就是那溫探花跟這客棧老板娘婁吉祥的成親日子。
大小登科一起,又是一段佳話。關于這兩人是怎麽對上眼的,據說,一個月前,有人窺竊老板娘的美貌,趁着店裏沒人意欲不軌,結果被碰巧趕回來的溫大才子遇見了,不顧自身危險挺身而出,救了老板娘,于是老板娘就以身相許了。
還有人說是有人窺竊這家客棧,正在威逼利誘的時候,溫大才子從天而降,将這些歹人全部趕跑了,自己也受了傷。眼看着就要高考了,老板娘衣不解帶的照顧溫大才子,兩人日久生情,溫大才子許諾高中之日就是娶她之時。
說書的版本太多,但不管哪一樣,溫大才子為了美人帶傷上的考場,這點許多人親眼看見的,做不得假。
不管外面的人怎麽傳,溫懷安敬完酒之後,留下季權招呼後,就溜進了新房。
新房是婁吉祥的卧房。
聽到動靜,婁吉祥一動。
“別怕,是我。”溫懷安出聲。
婁吉祥果然沒再動。
溫懷安走上前,望着喜燭,再看蒙着大紅蓋頭的婁吉祥,心裏熱乎乎的。他倒好合卺酒,走到婁吉祥面前,“娘子,我掀蓋頭了。”
婁吉祥不作聲,只看着那一雙紅色的官靴害羞的笑着。
溫懷安掀開蓋頭,婁吉祥擡頭,望着他,秋水翦曈。
溫懷安心口一窒,望着她出了神。
婁吉祥捂嘴輕笑,她站起身,軟糯糯的喊了一聲,“相公……”
溫懷安回神,應了一聲,轉身端起桌上的合卺酒遞給她,“交杯酒喝了,以後我倆生死不離。”
“生死不離。”婁吉祥接過,手臂纏上他的。
喝完交杯酒,溫懷安将她頭上的珠釵解下,“你先吃點墊墊肚子,我去去就回。”
婁吉祥點頭,“多敬世子爺幾杯,要不是他……”那時的場景她不敢回憶。
“曉得了,別擔心了,孔新雲已經沒抓了,以後不會有人來找咱們麻煩了。”溫懷安将人摟在懷裏,柔聲安慰。
他沒告訴她的是,經過調查,她的父母意外去世,跟孔家也有脫不開的關系。這些等官府那邊調查出來他也不打算告訴她,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更好,以後他就是她的天,保護她,為她遮風擋雨。
“嗯,我知道,你快去吧,別讓他們等急了。”婁吉祥從他懷裏退出來道。
溫懷安點頭,對着朱唇親了一口才離去,婁吉祥目送他離去。
等婁吉祥卸去一身裝扮,換上舒适的亵衣,一頭長發随意的紮着。她坐在床沿,望着大紅喜燭,想着李嬸之前神神秘秘遞給她的小本子。
她都二十歲了,也大致猜到一些,但卻不敢看。又怕等下不知道怎麽做會丢臉,一番糾結後,聽見下面似乎還在吵鬧着,心裏跟貓抓着似的,忍不住拿出來翻閱。
只剛翻開一頁,就被那畫面給吓得将手裏的書丢了出去。
門恰好在這個時候被打開,溫懷安一開門,就看到迎面飛來一個東西,他一避開,一看,瞬間明了。
彎腰撿起地上的書,嘴角蓄着笑意朝婁吉祥走去。
婁吉祥窘迫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溫懷安将書放在桌上後,雙手搭在婁吉祥的肩膀上,“等為夫片刻,我們再一起研究。”說完,一邊往解開衣裳一邊往淨室走。
婁吉祥臉上火燒火嫁的,再也不敢看那書,在想着溫懷安剛才那話的意思,又是期待又是羞臊,最後索性躲進被窩裏。
等溫懷安一身清爽的出來,就看到床上一個鼓包,他的新婚妻子躲進去了。
當下也不猶豫,上前掀開被子,将裏面的人一把撈出來。
“啊……”婁吉祥吓一跳。
溫懷安将人壓在身下,“這麽迫不及待嗎?”
婁吉祥不敢看他,雙手推着他。
溫懷安一把将她的手抓住置于頭頂,“我的傷都好了,大夫說可以幹重活了。”說完,低頭含着她的朱唇,細細品嘗。
溫懷安一邊親吻着,一手将她的衣服退去,露出圓潤的肩頭,搓揉一番後又來到她的胸前,隔着肚兜輕輕搓揉。
“嗯……”婁吉祥無意識的發出吟哦之聲,溫懷安得到鼓舞,手中的力道稍微加重了些,最後一把将肚兜撤掉,露出盛世美景。
婁吉祥像是喝醉了酒,兩頰酡紅,眼神迷離,小嘴微張,胸脯挺得高高的,上面的紅梅早已經含苞待放,俏立着任君采撷。
溫懷安立刻松了她的唇,沿着頸脖一路往下,最後停在那紅梅上,啃咬輕拽。
“啊……”婁吉祥哼叫着。
“舒服嗎?”溫懷安壓着噪子問。
婁吉祥羞答答的的望着他,用眼神說明一切。溫懷安得到鼓勵,一手慢慢往下,沿着她妙曼的曲線緩緩往下,來到神秘的叢林。
婁吉祥一怔,眼神清醒了片刻。
溫懷安望着她,“我要你……吉祥,我要你。”
婁吉祥抱着他的頭,将胸脯往他嘴邊輕送,“我是你的,是你的……”
“是我的,是我的。”溫懷安激動的啃咬着紅梅,一手緩慢的探進去,立刻感受道山谷內的溫暖。
“嗯……”婁吉祥不适的往後縮。
溫懷安抽出手來,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脖子上,“環着我。”
婁吉祥照做。
溫懷安摟着她的腰身,一個翻轉,他下她上,這姿勢,可不就是剛才那書上畫的,婁吉祥俏臉爆紅。
溫懷安壞笑這看她,“取悅我。”
婁吉祥咬着牙,學着溫懷安的動作,親吻他。
溫懷安被她那生疏卻又挑逗無比的動作激得滿頭大汗,下身那處像是要爆炸一般需要釋放。他大手來到她的腰上,順着往下來到緊實的臀部搓揉,最後來到山谷,開始開拓。
夜還很長,春宵苦短,溫懷安收起心思,悶頭耕田,他要播撒種子,來年,會有一個小小的娃娃叫爹叫娘。
【番外篇】
三年後。
又是一年科舉時,京城裏再一次迎來大批學子。
吉祥客棧裏,婁吉祥剛喂完女兒喝奶,好不容易将她哄得睡着了,趕緊到前廳指揮着店裏的夥計們趕緊麻溜的将一些破的、舊的茶碗全部換掉,還有牆上的字畫,全部換成她相公溫懷安的字跡。
尤其是那兩幅字,一個是賓至如歸,一個是客似雲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當初這兩個幅字畫寫得好,自從他們成親後,吉祥客棧還真的客似雲來,入住的客人都有賓至如歸的感覺,吉祥客棧這三年也漸漸從一個沒啥名氣的小客棧取代了之前最有風頭的悅來客棧。
至于悅來客棧,被吉祥客棧吞并了。
婁吉祥正在忙着,溫懷安一身風塵從外面回來。
這三年溫懷安沒事就跟着韓世子學幾招,當年的事情給他吓怕了,未雨綢缪總是沒錯的。
溫懷安一邊走一邊退去外面的大氅,春寒料峭的,還真的冷。
婁吉祥剛要接過,溫懷安不肯,牽着她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口,“娘子,三日未見,可曾想我?”
婁吉祥噗笑一聲,“三日而已,又不是三個月。”
溫懷安不滿意這個回答,眼珠子一轉,将人打橫抱起,迳直往後院而去。
現在的吉祥客棧的後院就是當年的吉祥客棧。
溫懷安将人抱着,眼珠子卻像粘在她身上似的,眼裏的意味很是明顯,婁吉祥被他看的身子發虛,要不是被他抱着,估計都走不了路。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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