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語出驚人

成爺這一驚實是非同小可,他哪裏能料到蕭然會在此處?這位王爺平時沒有皇帝召見,是從不出花園一步的。當下一拉盧燕妮,兩人一同跪倒。正想行禮,但突然又想起蕭然以前吩咐不許向他行禮下跪,便忙不疊的起身。一揖到地,說道:“奴才不知公子爺在此,請主子罰老奴喧嘩之罪。”

蕭然道:“你起來。”

成爺便依言而起,但見盧燕妮臉色慘白,似是被吓住了。成爺心中奇怪,當日她與蕭然見面時,行止大膽放肆遠過剛才她叫幾句“蕭然”,尚且毫無懼色。卻不知今日怎地臉色如此難看,似是怕極了蕭然?

蕭然也注意到了盧燕妮臉色不對。見她驚吓若此,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他還道這個女孩有甚麽與衆不同。原來也不過如此。

其實蕭然今日突然出了那個花園,也并沒有什麽特殊原因。說起來也奇怪,在這裏待了三年之久。從來都沒有“想去外面走走”的想法,能不出那個花園就一步不出。可不知何故,自從與盧燕妮見面相談以來,總是覺得憋悶無聊,想去外面散散心。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麽,忍了二十多日,總算是忍不住了。于是便出來走走。這個王府的正院也不比他的花園大多少,加上府裏下人平日在府中走來走去都沒遇到過他。今日出來走走,遇到許多府裏下人。那些下人雖然平時總不見他,但是自己主子的樣貌還是人人都知道的。許多人乍見之下,都是驚得非同小可。他也不以為意,只自顧自的散步似的走着。不想在此處遇到了盧燕妮和成爺,又恰逢盧燕妮高聲叫自己的名字。心中并無不悅,反而覺得有趣。

但是盧燕妮此刻臉上表情就仿佛活見鬼一般,慘白的面無人色。蕭然倒覺得有些不對,就算是做錯了事,也沒道理怕成這樣吧?

盧燕妮張開嘴,語調都有些顫抖,躬身行禮道:“公子....公子爺.....”

蕭然實在不解,怎地自己突然出現就把她吓成這樣?心下不禁湧起許多失望,他好不容易遇到這麽個大膽的婢女敢跟自己交談。現下倒好,又是怕成這樣。他當下便覺意興闌珊,大失所望。暗自嘆了口氣,說道:“我只是出來走走而已,你們不必害怕。”

成爺忙道:“公子爺想來走走,那是很好的......”突然覺得話又說不下去了,這麽說豈不是在說蕭然以前待在園裏不好?

這時盧燕妮似乎回過神來,雖然一語不發。但又像是看怪物一般盯着蕭然。

蕭然被她看的一怔,心下又覺有趣。這女孩怎地又不怕我了?便向她說道:“你那天折的荷花呢?還在麽?”

成爺見蕭然一副與盧燕妮聊天的架勢口氣,立時覺得自己待在此處大為不妥。蓋因他先入為主的認為蕭然對盧燕妮早有好感,加之蕭然對她又處處與常人不同。是以便尋思如何找個由頭退下才好。

盧燕妮似乎真的不再害怕蕭然,剛才吓得臉色蒼白的情景似乎是昙花一現。她又變成那個膽大包天的婢女了一般,笑道:“公子爺說笑了,荷花摘了下來,哪裏能開這麽久?早就謝了。”

蕭然一怔,他只是找個話題跟盧燕妮說兩句話。并未考慮過荷花到底調不凋謝。他方才見盧燕妮怕自己怕成那樣,還道是自己突然出現吓着了她,便想說兩句話緩解她的情緒。卻不料她瞬息間又變成那日那個膽大的少女了。心下卻暗自高興。自己好歹還能有個說話的人。

便在此時,一個奴才匆匆跑來。向成爺一躬身,道:“成爺....”話沒說完,成爺斷喝一聲:“瞎了眼麽?!主子在旁都沒看到?”

那奴才愣了一下,看了蕭然一眼。仿佛如夢方醒,連忙跪下叩頭,但又如同成爺般想起不能下跪,便連忙起身。模樣甚是慌張,顯然全沒料到蕭然會在這裏:“王...王....公子爺,奴才.....奴才有眼無珠,沒瞧見您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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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待往下說,蕭然道:“無妨,起來吧。”

那奴才站直了身,便欲向成爺禀報。但看成爺眼色,便突然想起這個王府的正主兒在側,便向蕭然道:“公子爺,季王爺家的劉管家來了,想求見您一面。”

蕭然聽得不明不白,蓋因他不想與京城裏的那些個“哥哥”接觸。是以也不知道這個“季王爺”是他名義上的六哥。于是便看了成爺一眼。

這間王府的大事小事向來歸成爺管,蕭然萬事不理當然不會知道。成爺自是明白蕭然看向自己的意思,心中尋思正好找個借口退開。便躬身道:“季王家的一個奴才,還不必勞駕公子爺您親自去見。老奴去看看有什麽事便了,可好?”

蕭然“嗯”了一聲。成爺便與那個報信的奴才又退了下去。

那兩人一走,蕭然才起始覺得有些尴尬。蓋因實在不會說話,兩人一時僵在那裏。但盧燕妮似乎并不覺得,待得那兩人一走,便幾步走到蕭然跟前。瞪着那雙大眼睛瞧着他,語氣裏滿是不可置信:“你叫蕭然?”

蕭然一怔,不明白她此語為何滿是不可置信的語氣。心想我叫蕭然有何不妥?你這麽驚訝做什麽?不由得覺得好笑,道:“我是叫蕭然,有什麽不妥麽?”

盧燕妮臉上還是震驚的無以複加的神情,竟然不顧主仆之分,靠近蕭然,幾乎是挨着他在盯着他看。蕭然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便退後了半步。盧燕妮似乎絲毫未覺,只說到:“你會武功麽?”她在心裏默念:千萬只是偶然同名同姓。

蕭然點頭道:“你怎知道?”

盧燕妮臉上登時變色,仿佛大禍臨頭了一般。随即又愣愣的說不出話來。

蕭然奇道:“你到底怎麽了?”要他問出這麽一句話,已是很難得的了。若換在平時,別人不說,他是一句也懶得多問的。

盧燕妮搖了搖頭,徑自退後半步,喃喃仿佛自語又仿佛對蕭然說話:“過了一個月了.......他們必定已經找到了。”她說的這話蕭然全然不解其意,又聽得她看着蕭然,道,“若你不是蕭然,我還可能躲過去。可是,可是........”最後“可是”什麽她卻說不出來。

蕭然聽了仿佛如墜五裏霧中,但她見盧燕妮現在這樣驚慌失措。一句話都說的不成章法。也懶得多問。想了想,便道:“你不舒服麽?就回去好好休息。”他這話其實已是“逐客令”的意思了,就是說不想再跟她說話。但盧燕妮渾然未覺,只愣愣地看着蕭然。

忽然,盧燕妮那驚慌失措的表情一掃而空,陡然以極快語速說道:“你不知道我為什麽這麽驚訝麽?”

蕭然真有些啼笑皆非,心想你不知犯了什麽毛病,我又怎會知道?便說道:“我怎會知道?”

盧燕妮忽然話鋒一轉,說了一句毫不相幹的話:“我在家時聽說過一個很奇怪的人。”

蕭然不明她突然說這句話有什麽用意,便不答話,只靜靜地聽着。盧燕妮突然連珠價的說道:“那個奇怪的人自稱是個出家人,但是卻說自己貪吃,好酒,而且塵緣不淨不能皈依佛門。是以‘貪嗔癡’三戒皆不能戒,反而時時想念犯戒。”說道這裏,她停頓了一下,語氣裏有些疲憊,“所以他自號‘三念’,所以大家不知道他的名字,都叫他三念先生。”

她方甫說出“三念先生”,見到蕭然臉色一變。她心中便知道自己所料不錯。不禁充滿失望的情緒,淡淡道:“你是他的徒弟,是麽?”

蕭然平素總是不喜不悲的神色,府裏下人都沒見過這位主子發怒或者高興。盧燕妮雖然不知這一點,但相處過一次便知道這個王爺性子冷漠,喜怒不形于色。但見他臉色陡變,顯然是極其驚訝所致。便知道心中所猜想的不錯。當下暗暗嘆了口氣說道:“公子爺,奴婢身體不适,想回去休息了。”說罷也不管蕭然答不答應,自顧自轉身就走了。

蕭然見她要走,本想出言留住。他方才聽得盧燕妮說出他的師承,正自驚訝奇怪。所以想讓她說個明白。但盧燕妮轉身走遠,蕭然想說的話也沒出口。他素來要強得緊,如果盧燕妮不想說,讓他出言相求或者出言相逼才能說出來。這是蕭然不屑為之的。見她走遠,也自作罷。

但他卻仍然震驚。他自從六歲上逃出宮外,在荒郊野地裏被當時也只有八歲大的林戍和唐荒遇見,将他帶回師門。同門學藝十餘年之久,直到三年之前才出師下山。盧燕妮方才所說不錯,他的師父的确名叫“三念”,而且自稱方外之人卻嗜酒嗜肉。這都與盧燕妮所說一般,并無二致。但是師父是隐士,從來沒出去過外面。盧燕妮一個小小女孩子又怎麽知道?就便知道了,卻又為何這麽吃驚?一時間盧燕妮方才所說“若你不是蕭然,我還可能躲過”這句話,蕭然也是不得其解。

他當年與林戍,唐荒,林一同門學藝時,說是學藝,其實是幾個孩子一起玩到大罷了。姓名都是師傅所取,他雖然性子孤僻,但惟獨對師父敬愛有加。對這三個師兄弟簡直就是情逾手足。回到這裏之後見到自己真正的那些個“哥哥”,反而不覺得有絲毫親近。

蕭然沉浸在記憶當中,卻是越想越亂。又回想起剛才盧燕妮的那副驚慌失措的模樣。一時間心亂如麻,總覺得有什麽事情盧燕妮知道卻沒說。但他生性不冷不熱,在師門時受師父和三個師兄弟的影響。也是養成了一種對任何事都“無可無不可”的習慣。蓋因他對自己武功極為自負,心想就便有甚麽了不得的大事,卻又能奈我蕭然如何?

當下長舒了一口氣,便懶得再費神去想。

便當此時,一個府裏奴才急匆匆地跑來。到得蕭然跟前,手腳利索的打了個千兒,便即站起。原來蕭然方才回憶往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現下見那仆人來到,方才醒過神來。那奴才道:“主子爺,那六王爺的管家好生無禮。成爺恐怕得受了欺負了,您快去看看罷。”

蕭然聽他說“六王爺”,心中暗暗揣度,這六王爺應當是我的“六哥”了?他心中雖這麽想,但是哪裏真正當他們這些京城裏的“哥哥”是兄長?平日裏從不與他們來往,卻不知道突然來此有何要事?當下點點頭,便由那奴才引路,向着正院的待客的屋子裏走去。

才走得一會兒,蕭然便隐約聽到了成爺和另外兩人的聲音。他內力深厚,是以耳聰目明過于常人。但聲音終歸遠了,聽不清楚。加上成爺并未習武,是以中氣不能鼓蕩發出,距離一遠,自然聲音也就輕飄飄地聽不真切。但能大概聽得一些。

但聞成爺說:“此事須待我禀明王爺才好定奪,府裏的人丁都是有數兒的,不能亂了。”

聽得這一句,接下來幾句聲音又雜亂起來,聽不清楚。蕭然仍不得要領,又凝神細聽。

又聽得另一個人說話,想是什麽“季王爺的管家”了:“你狐假虎威什麽?咱王爺是你家主子的哥子,想從你們府裏要個人還得親自來?快些把人給我便了,省得麻煩。”

成爺還待說些什麽,蕭然卻已經到了他們身處的屋子門外。成爺眼尖,看到了蕭然,不免心裏暗舒一口氣。連忙急趨幾步,到他跟前,打着千兒道:“公子爺。”

蕭然點點頭,又看向屋中站着的另外兩人。一色兒的下人打扮,卻沒有蕭王府裏衣着的光鮮華麗。蕭王府得聖上時常賞賜,是以不但月例多過其他皇子府裏的下人,連衣着之別也是一眼看出。但見那兩個人一個神色倨傲,只微微一躬身,竟并不行跪禮:“奴才給蕭王爺請安。”成爺看了暗暗搖頭,好在蕭然不在乎這些虛禮,便沒說什麽。而後跟着地那個人微微低着頭,并沒有與蕭然對視,想是這個什麽管家手下的下等奴才罷了。

蕭然坐到廳中主位上,并未吩咐那兩人坐下。但那兩人見蕭然坐了,便也跟着坐了。蕭然并不以為意,只看着那個管家,待他說話。

那個管家正是當今聖上第六子,季王爺府裏的大管家,姓劉名河。劉河見到蕭然進來,已是暗呼不好。他素聽本家主子說起過這蕭然的性子,也知道聖上對他寵愛有加,實是個難對付的主兒。季王交代下來,讓他到這蕭王府指名要個下人回去,他本想着總聽說蕭然深居簡出,不理會府裏大小事務。心裏尋思着如果只是跟這個成爺打打擂臺倒還沒什麽,豈料到蕭然今日突發興致出來走動,恰好撞上了此事。其實已經外放府邸的王爺間互換下人來使,倒也不是什麽稀奇事兒。但是這蕭然性子乖戾實是在各家王府裏出了名兒的,難保不會橫生枝節。當下恭恭敬敬的把季王所交代的事情告訴了蕭然。

蕭然聽得一知半解,心想難道季王府還少了傭人不成?但他平時都懶得管這些瑣事,便向着成爺道:“你看着辦便了,這些事不用跟我說。”

劉河聽得他這麽說,心下一喜。這趟子差事本來簡單,但季王爺似乎很當回事兒,倘若辦好,王爺許下的賞賜高的離奇。劉河自己也是不解,要個奴才就值得這麽上心?當下道:“我家主子說想要七爺府裏的一個婢女,姓盧名燕妮的便是。”

蕭然聽得“姓盧名燕妮”這句話,目光霍的一閃,盯了劉河一眼。蕭然方才因為盧燕妮語出驚人,已是對這個婢女更加的另眼相看。其實他本覺得與這個女孩頗為投緣,就算今日沒有她那番話,蕭然也是決計不讓她走的。更何況現在?他看了一眼成爺,果見成爺也是一臉為難的神色。當下便想:難怪說他遇到麻煩,想是成叔明白我與那女孩子頗為投緣之故。但成叔自是不敢得罪一個王爺的了,今日之事須得我出面回絕。當下便道:“這個奴婢不能給你,你選其他的吧。”他向來懶得講究說話的禮數,就便得罪這個“六哥”他也不在乎,想說什麽便說。但語氣不免刺耳生硬了些。

劉河方才聽他語氣,還以為今日差事算是辦好了。豈料這蕭王爺突然改變主意。當下急道:“王爺,咱家主子可是點名要這個奴婢。您就高擡貴手,行麽?”

蕭然仍是直直接接的道:“不行。”

劉河本來以為,這種互換奴才的小事應當極容易辦才對。何況雖然這個蕭王爺得蒙聖眷,但是好歹季王名義上是他的六哥。這種小事應當不會拂了季王的意才是。怎地聽他語氣反倒有恃無恐,好像存心挑釁似的?

劉河這樣的心思,蕭然并不明白。這便是所謂的沒人能忍受蕭然的性子的意思了。蕭然只道是想怎麽便怎麽說,哪裏想到要“存心挑釁”四字?他生性便是如此,無論對誰都不冷不熱的。是以在旁人看來不免架子太高,極難相處。如在平日裏倒還不見得有什麽區別,但一到這種時候難免會讓人産生許多誤解。蕭然自己也能明白有許多事是別人誤會的,但他總是覺得“我愛怎樣便怎樣,你怎麽想,****何事?”。是以從來都懶得辯駁,自然也談不上改改自己的性子了。

而此刻成爺又是另一番心思。他見蕭然毫不猶豫的拒絕,心裏倒是一松。說實話,抛開其他顧慮不談。他本身就對這個機靈古怪的小丫頭甚是喜歡,簡直把她當做孫女般看待。這時候突然有人要來要走她,自己卻如何舍得?但人家是季王爺,自己又怎敢得罪?聽得蕭然這麽說,自然是高興的,也就沒考慮到蕭然這話得沒得罪人了。何況盧燕妮是二十多天前他從破廟裏救回來的,蕭王府平日裏也不大張旗鼓。怎地就讓在京城之中的季王爺知道了,還點名要她?難不成還有什麽隐情?他一時也難想明白,但心中所想就是留下盧燕妮才好,可不能讓人要了去。

劉河見話說僵了,有些沒了主意。蕭然總歸是王爺,他是不敢強勉的,當下不由回身看了那個一直低頭的灰衣奴才一眼。示意他說話。那灰衣奴才卻渾若未見,仍是閉口不言。

蕭然和成爺都看得奇怪,面上瞧去那劉河是這灰衣奴才的頭兒。怎地說話還要看他的意思似的?蕭然不免打量了一下那個灰衣奴才,只見他微微低頭,始終不與蕭然的目光相對。雙手籠在袖中,一語不發地站在劉河身後。很是平平常常的下等奴才模樣,蕭然也一時看不出什麽門道。于是便作罷。

那劉河幹坐了一會兒,思來想去想不出什麽法子。便只好向蕭然告退,與那灰衣奴才一起離去了。

蕭然待他們走了,便問成爺:“成叔,你知道她的來歷麽?”

成爺一怔:“公子爺說的是誰?”

蕭然道:“那個你救回來的女孩子,叫盧燕妮的便是。”

成爺恍然,當下又将盧燕妮對蕭然說過的如何在破廟救人的經過說了一遍。之後笑道:“公子爺,老奴瞧着這盧姑娘只是個沒了爹娘的可憐孩子,似乎沒什麽要緊的......”

蕭然見成爺所說與盧燕妮的話并無二致,便道:“我并不疑心她。”想了一會兒,站起身來,“不用把她當成下等奴才來使,着幾個人服侍她。”說着就要走,成爺來不及訝異,便先行禮送蕭然出門。蕭然突然又回頭道:“往後有什麽人再來要她,一概不許。”

成爺連忙躬身稱是,蕭然已自揚長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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