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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一直似笑。
“乖。”謝臨垂眸凝視她, 唇際弧度沒下來過,“去睡覺吧。”
和謝奶奶蒼老慈愛的聲音不一樣, 他聲色低醇悅耳, 在這朦胧的夜晚顯得務必缱绻纏綿,聽得人耳根發燙。
宋時舒幹脆不理他,走在前方。
沒兩步, 又被叫停。
“走過了。”
“……”
她深呼吸,原地退回來兩步,剛好到他懷裏的位置, 謝臨輕輕拉了下她的胳膊,連同一起進了房間,門自動合上。
謝家閑置客房衆多, 沒有專門留給子女住的房間, 但這間房從來沒被人動過,顯然是等待謝臨随時回來入住的,看似歷史古老的老宅,內部修繕的風格偏于現代簡約, 不少設備都是聲控的。
睡沙發還是床的問題還沒得到解決, 宋時舒想着先去洗澡。
女管家十分周到地準備幹淨的浴巾浴袍和換洗衣物,她小心翼翼抱在懷裏, 一件不能拿, 免得面臨“沒帶衣服不得不讓新婚老公幫忙取”的尴尬。
取不算最尴尬的, 最尴尬的是萬一取了後他人連同衣服一起進浴室的話,那就是PO內容了。
晃了晃思維混亂的腦袋,宋時舒來到浴室門口, 又突然回頭, 對謝臨道:“我洗得可能有點慢, 你要等一等。”
“嗯?”
“我怕你等得急。”
因為女孩子洗澡要洗頭發,通常來說都要折騰好一會兒,她給他提前打個預警。
“你慢慢來,這點時間罷了。”謝臨慢條斯理坐在沙發上,指尖扣着啓瓶器對準紅酒木塞,很有閑情逸致,“有什麽等不及的。”
到陌生地方宋時舒多少有些不習慣,好在女管家服務周到,浴池早已蓄上溫水,一旁的釉面磚臺上放置各式各樣的精油,她挑了一瓶茉莉香的,沁人心脾的氣息慢慢放松神經。
不一會兒,敲門聲響起。
她一個激靈坐起來,對面的磨砂玻璃上映照着胴體的曲線,下意識地環手遮擋,頭也埋下來,倉促應一句:“怎麽了?”
浴室沒有內鎖的功能,外面的人想要進來是分分鐘的事情。
謝臨只是敲了三下門板,聲音徐徐:“你手機響了。”
“……”
她緘默。
難道就不能無所事事地洗個澡嗎。
“是誰打來的。”宋時舒問道,大晚上的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就沒必要接聽了。
“秦付。”
“他打來幹嘛。”
“不知道。”謝臨,“我幫你問問?”
“……”
聽出他語氣氣定神閑頗有興致,像是戲外的吃瓜群衆,還能好心地表示一句要不要幫忙問問,宋時舒就算被洗澡水沖昏腦袋都不會答應的。
“直接挂了吧。”她說,“不要理他。”
那邊沒有再回,應該是按照她的意思照做了,宋時舒膝蓋蜷起,泡澡的好心情爽了一大半,不知道秦付突然打電話是幾個意思,她不是像他之前擔心夏黎那樣擔心他,是在想出去後如何和謝臨解釋。
她和秦付沒有再來往過。
整理好措辭她利落地從浴池裏爬起來,可能過于焦灼,赤腳不适應平滑的地面失去平穩力,整個重心往前傾去,咚地一聲,膝蓋和地面碰撞的聲音很是響亮。
動靜不小,不知道外面的人是否聽見,她匆忙站起來,換上衣服準備出門,路過垂直鏡面時瞥見自己裸在外的鎖骨,很大一片的白皙。
隐約還有起伏。
這件衣服,太大了。
可能這宅子裏沒有最小碼的衣服,女管家給送的這一套最少在L以上,睡衣講究舒适,越寬松越好,但太寬了的話勒不住腰身,她裏裏外外整理好一陣子才用腰帶給系好,領口的位置也重疊幾次才免于走光的風險。
慢吞吞走到浴室門口,先探出一個頭,活像只想偷東西的小老鼠,正在尋覓新的糧倉。
謝臨杯中的紅酒消減一半,長指捏一份財經新聞,目送她踩着小碎步出來,頭發還濕漉漉地貼合額頭,卸完妝的小臉清新可人,眼睫毛上垂挂水珠,看起來格外嬌豔欲滴。
慢條斯理抿了口酒杯,有點八戒吃人參果的參照,硬是沒嘗出什麽味,他面不改色斂起神色,“衣服大了?”
“嗯……”宋時舒一邊應一邊低頭,發現自己裏三層外三層弄的遮擋回歸原樣,V字形領口完美無瑕地呈現出她瘦而勻稱的身形和隐隐約約的弧度。
拿起剛才未接電話的手機,她看到約摸十來個秦付的未接來電,謝臨果真按照她說的那樣選擇無視,只是無法想象她在洗澡的時候,他是如何面對這些吵鬧的鈴聲的?
“不知道他怎麽突然給我打電話的。”她攥着手機,秀眉微蹙地解釋,“他和夏黎好了之後,我們一直沒聯系過。”
“可能有事吧,你要回撥嗎。”
宋時舒沒有這個打算,就當沒看見最好,但如果不回撥的話好像她和秦付真的還藕斷絲連,因為心虛她才不會回撥的。
“早知道讓你接算了。”她小聲嘀咕,“我還能再多泡一陣子。”
這語氣聽着是在關心牽挂秦付,才迫不及待出來回撥的。
謝臨坐姿散漫不動,無形之中指尖捏着的財經報邊緣泛起輕微的皺褶,他落在她身上的視線一直沒有移開過,看着她小巧的手指點擊手機屏幕。
空氣凝固,氛圍沉靜。
好一會兒仍不見回撥的電話鈴聲,轉而見她把手機丢到一側。
“他沒接?”謝臨問。
“什麽啊?”她小眼神莫名其妙,“我沒回撥啊,把他拉黑了。”
剛剛那動作,确實更像是在拉黑。
宋時舒沒有慣着前任的習慣,之前放鴿子,後來和夏黎牽扯,還對兄弟背信棄義說他壞話,她若不是忘記,早就将人給拉黑了。
“那你急忙出來是做什麽。”謝臨放下杯子,唇際了然地淡笑,“不會是覺着我會接吧。”
“我……”
她啞然。
自個兒都不清楚匆忙出來的理由。
只是為了向他解釋嗎。
目的何在。
“我這不是怕你亂吃飛醋嘛。”宋時舒輕咳一聲,“雖然我們只是商業聯姻,大半夜媳婦的前任打來電話這事兒擱誰身上都不爽。”
頓了頓,又說,“不過你應該不是小氣的人。”
“嗯,我可大方了。”
他雲淡風輕接一句,視線轉移到她膝蓋的位置,和瓷白細膩的小腿肌膚不同,膝蓋上有一小片淡淡的青色,再結合剛剛在浴室聽到的碰撞聲,不難猜測出自何處。
宋時舒被盯着不太自在,“幹,幹嘛?”
“剛碰的嗎。”
她低頭,習以為常地聳肩,“這個啊,不小心沒站穩,很正常。”
這點小傷和平時練舞落下的傷小太多了,根本不值得一提。
謝臨手裏多出手機,“我讓管家拿點跌打藥過來。”
“沒事的啦,我都已經習慣了。”
“我不習慣。”
“……”
手腕突然被他輕輕拉過,連人帶到柔軟的沙發坐着,謝臨欠了欠身,安撫小動物似的拍拍她的肩膀讓她安心呆着,過一會兒有人敲門,藥膏被送過來。
是外敷的噴霧,中成藥,沒什麽副作用。
本來噴一下就好的,轉而看見她足踝出還有大大小小的痕跡,長期練舞,雙腳附帶或多或少的傷痕。
看他半屈着身給自己上藥,宋時舒心裏蕩起一絲絲漣漪,“其實不用這樣的,小傷而已,我以前都是這樣過來的。”
男人颔首低垂,壁燈的碎光映着線條明晰的輪廓,硬朗的眉骨間仿佛窺見出幾分柔和,聲調緩慢徐徐:“你都說是以前了。”
現在,不一樣的。
藥物噴在肌膚上清涼涼的,宋時舒站起來,疼痛感減輕一些,“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還挺,體貼的。”
“你沒發現的事情多着了。”
“還有哪些。”
看她那麽好奇,他眼角輕揚,“以後不就知道了。”
給她留點懸念。
餘生還有很多時間慢慢發現。
“算了,以後再說。”宋時舒走到床尾,慢悠悠靠上去,“這張床挺大的,其實可以兩個人一起睡。”
謝臨手裏的藥瓶險些要掉落,一瞬不瞬看過去。
看得她本來閑适怡然,一剎那意識到自己的話有着道不清的暧昧,慢慢坐起來試着給自己辯解:“我的意思是,你難得回一趟自己的家,還讓你睡沙發的話有點說不過去,那玩意對腰不好。”
“嗯。”
她越說越小聲,“而且這床真的很大,兩個人綽綽有餘,睡覺的時候都碰不到對方的,不會有一些……接觸的舉動。”
“是嗎。”
不管她怎麽解釋,那位爺都帶着一種“我看你就是想和我睡一起又不方便直說”的猜忌感。
愛睡不睡吧,她默默爬到一側,掀開輕飄飄的絲絨被像只柔軟的貓鑽過去,海藻般順滑的長發在兩肩撥開,長度剛好似有似無地遮蓋住胸口的位置。
這時鈴聲響起。
宋時舒扔到一側的手機再次發出煩躁不斷的鬧聲,結合剛才手動拉黑這一操作想都不用想就猜到是誰換號碼打來的,當然不排斥是別人的可能性,她頭疼地摁了摁眉心,不得不下床去接。
一看是本地的陌生號碼。
接通之前她疑惑地朝謝臨看了下,仿佛在征求他的意見。
他沒給予回應,這是她的自由,他無理由幹涉。
“接呗。”他提醒。
萬一是旁人呢。
萬一秦付有什麽大事呢。
為擺脫和前任糾纏不休的嫌疑,接聽前主動按了免提,不到一秒的時間便聽見那端迫不及待的男聲:“舒舒你可算是接我電話了,你怎麽把我拉黑了?”
拉黑就拉黑,不願意處了呗,哪有亂七八糟的理由。
難不成指望她解釋手滑嗎。
“沒事的話我挂了。”宋時舒直言。
秦付鼻音很重,含糊不清地,“我們好歹認識這麽多年,你能聽我說幾句嗎?”
聽出來喝了不少的酒。
宋時舒沒有聽下去的欲望,轉頭見謝臨倒是頗有興致,并且神色怡然,毫不在意這點小事,很有男人的大度。
糾結聽不聽的時候秦付開始傾瀉苦水,講他這麽多天有多想她,講他的心裏只有她一個,對夏黎只是初戀的舍不得,也替秦蘭馨道歉雲雲。
有些話他一直很想說,但秦蘭馨不讓他再追她,後來她搖身變成宋大小姐,秦蘭馨更不想拉下面子,因為秦付一直生活在母親的掌控之中,言聽計從不知反抗。
若不是借着酒意他沒膽量和她說這些,一來是怕秦蘭馨罵他,二來有損男人的自尊。
“我那天陪夏黎再酒店,不單單是因為她需要保護,我還希望你能有一點吃醋的反應,舒舒,我們在一起兩年,我從來沒感覺到你愛我……你眼裏只有芭蕾。”
這怪罪的口吻,搞得當初被拍酒店的人是她。
越說越帶有前任慣有的深情:“舒舒,我們重新來過好不好,重新開始,給對方一個機會。”
宋時舒這真被無語住了,“不可能。”
前任都這麽自信的嗎,不僅把她當傻子還覺得她能為了多年認識的情分會無限包容。
謝臨不動聲色将她的神情收至眼底,耳邊關于秦付的話歷歷清晰,仍是事不關己的漠然态度,走向浴室的時候低聲落下一句:“你慢慢聊,我去洗澡了。”
“對了。”宋時舒思維回轉,“我浴池裏的水忘記放了,你幫我放一下。”
她來得匆忙,忘記這茬事。
謝臨腳步微停,“知道了。”
他們對話聲音不大但也不小,秦付隐約聽見她這邊有男人的聲音,大晚上的他給她打電話被拉黑,原來是因為有新歡了嗎。
“你那邊怎麽有男人的聲音?”秦付警覺地問。
“你覺得呢。”
“不可能……我們才分手多久你怎麽可能交往新的男朋友。”依照秦付對宋時舒的了解,當初他追她那麽久才勉勉強強答應,怎麽可能現在就投入其他男人的懷抱。
“好歹我也是分手後才交的,不像某些人。”宋時舒淡淡嘲諷,“好了,別再打電話過來,不然我老公會吃醋的。”
“舒舒,你難道是為了刺激我才……”
“能不能別這麽自戀。”再次被笑到,宋時舒趾高氣昂,“我現在要去找我老公親熱了,拜拜!”
挂斷拉黑,一頓操作後,耳邊瞬間清靜。
要不是謝臨大度地讓她接的話她還真的不想接。
轉頭回被窩的時候,餘光瞥見浴室門這才被打開,身形修長的男人手裏象征性拿了條毛巾,慢悠悠進去了。
他不是早就說去洗澡的嗎,怎麽還在外面……
那剛才的話也被聽見了?
宋時舒閉眼,把自己蒙入被子裏,恨不得坐太空船飛到宇宙不為人知的角落遁了算。
蒙了許久毫無睡意,浴室裏的人已經洗漱結束,門利落地被拉出輕微動靜。
她從被窩裏探出半個腦袋。
銀灰色牆體,男人赤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過來,額間碎發順着高挺的鼻梁淅淅瀝瀝滴着水,薄削的唇微微抿起,透着一種假斯文的錯覺。
身形比例近乎完美的寬肩窄臀,松松垮垮的浴巾系在勁瘦的腰間,帶子很是馬虎,随時都可能掉落的風險,露出的胸膛肌肉恰到好處的健碩,每道肌理分明而不突兀,膚色偏于小麥,燈光照出一種硬漢冷柔感。
不可否認,男色勾人。
宋時舒閉上眼睛,佯裝什麽都沒瞧見。
乍一看是睡着了,他離床邊近些的時候步伐輕了許多,又見她被角的位置動了動,落在外面的腳丫子神不知鬼不覺地縮回被子裏。
然後繼續一動不動。
謝臨:“睡着了嗎。”
宋時舒:“……”
騙小孩呢。
她怎麽可能應出聲。
她裝模作樣揉了揉眼睛,像是剛醒的狀态,半迷離半朦胧地眨了眨睫毛,不施粉黛的臉蛋透着自然的紅潤,“給你留了位置,你夠睡嗎,不夠的話,我往這邊挪挪。”
大size的歐木床,兩個人綽綽有餘。
她得下意識地避開他。
免得夜間睡着時不小心擠到他那邊。
“夠了。”謝臨掖了掖被褥,“你別往那邊退,小心掉下去。”
“沒事,我有把握……”
說話間,宋時舒毫無意識到自己的後背和床沿臨近于垂直線,再挪最後一點的時候架空感傳來,她低呼一聲,雙手下意識去抓可依靠的東西。
直接抓到謝臨抵在床褥上的手。
他看着她要懸在床沿和地板的落差邊緣,唇際掠過無奈,輕輕用力将她帶了上來,不知力道沒拿穩還是她身子太輕,直接将人帶到了懷裏。
宋時舒下颚磕在他溫熱的胸膛,晶瑩眼裏餘悸不減,指尖死死抓着他的手,“我還以為掉下去了……”
離得太近,彼此間溫度和氣息傳遞,淺淡的茉莉香,後調是酸檸,清冽得沁入心脾。
比氣息更引人注意的是一低頭便能望見的白嫩。
寬大的睡衣不知不覺在拉扯間原形畢露,隐約還有一截細白的腰線顯露,似有似無,仿佛冬末偷襲的一場枝頭雪,蓋不住盎然春意。
撲棱的涼意襲來,宋時舒後知後覺,下意識地用手揪住領口,瞬紅的臉頰仿佛熟透的小番茄,“你應該沒看見吧……”
謝臨眼底笑意盛不住,正要回答,薄唇被她手指堵住,清瑩眼眸透着逼迫,和沒太大威脅的兇意:“快說沒看見。”
乖的時候很乖。
不想講道理的話是一點道理都沒有的。
“我說沒看見的話就沒看見嗎?”他見她還沒意識到從他懷裏出來,索性虛虛攬着她腰,饒有興致地打趣,“乖乖,咱別自欺欺人。”
無非就是見着了。
細想一番,本就是夫妻關系,沒什麽大不了。
日後同在一個屋檐下,怎麽可能全部避開,俗話說,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
就是這鞋子濕得有點快。
她也不是被看見就覺得丢身丢人的女孩,難免的略微尴尬,不得不強行挽尊:“你說一句又不怎樣,說什麽我就信什麽。”
“行。”他低聲哄着,“那我沒看見。”
“真的嗎?”
“假的。”
“……”
她一個激靈,像只貓似的差點撲到他心窩,“你怎麽還騙人!”
香撲撲軟綿綿的小媳婦,随便折騰都跟吊人心魄似的。
“你別亂動啊。”謝臨看了下她坐的位置,聲音低沉,慢條斯理地威脅,“不然我又要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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