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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睜大眼睛看着他的動作,我覺得我一定躲不開他這麽淩厲的攻擊。
然而令我自己都覺得驚訝的是,盡管我的腦子裏是這麽想着的,但是在那一瞬間,我下意識的側身躲過了他的攻擊,并且條件反射一樣的伸手抓住了他的拐子。
這位委員長停了下來,微微挑眉低頭看向我,“哇哦,一段時間不見,你就變成了草食動物了嗎。”
雖然不知道他口中的草食動物是什麽意思,但是并不妨礙我做閱讀理解。
我懂得,這個人在說我很弱。
太過分了,雖然我弱,但你怎麽就說出口了呢。
我松開手後退一步,“是這樣的,這位委員長,可能你認識我,但是我要說的是,在我的記憶中并沒有與你相關的記憶,也就是說,在我這裏你是個陌生人。”
他眯了眯眼眸,“哦?”然後他像是威脅又似乎只是單純的想要顯擺一樣的亮出他的武器。
我眼角抽了抽。“總之,如果我們以前是朋友的話,那麽現在我們可以重新認識一下,如果我們以前是敵人的話,那麽還是不要認識了。”
他看了看我,輕哼了一聲,收回了武器,然後轉身,“跟上。”
我看着他披在肩膀上的黑色校服随着他的動作在空中轉出了一道弧度,很酷,很帥,很拽。
不多時,我就跟着他來到了沢田的班級。
這個時候已經開始上課了,然而我看到當這個委員長走進去的時候,老師都停下了講課,畢恭畢敬的詢問他來這裏有什麽事。
我跟在後面真的是心情十分複雜。
一個學生,在學校裏混到了連老師都會敬畏的地步,這得是什麽樣的人才啊。
很好,這個男人,很酷,很帥,很拽,我喜歡。
沢田出來的時候我把便當遞給他,“你把便當落下了。”
沢田睜大雙眼,帶着些感動的接過便當,“謝謝你,真理。”他遲疑了一下,“但是你就這樣過來了,學校那邊沒關系嗎?”
我點了下頭,“不用謝。”然後道,“學校那邊沒事,反正我曠課已經很多次了,校長已經習慣了。”
沢田輕笑了下,眼神溫和,“啊...真理你以前就是這樣的呢。”他抿了抿嘴唇,有些害羞的樣子,“雖然知道真理你不會被學校責怪,但是...果然還是有些擔心呢。”
我摸了摸胳膊,看向另一邊,“...反正我等會就回去了。”
沢田問道,“對了,真理你...是怎麽和雲雀學長遇上的?”他看了眼已經離開的雲雀的背影,“雲雀學長沒有為難你吧?”
原來委員長叫雲雀。
我簡單的和沢田說了兩句,然後問道,“他很厲害嗎?”
沢田點了點頭,“雲雀學長非常的強。”
我摸了摸下巴,沒有吭聲。
然後沢田又道,“不過真理你以前...也是能夠和雲雀學長打的難舍難分的,所以說,真理也很強呢。”
我看着他的笑容,感覺有點胃疼。
看了眼時間,我覺得我應該回校去了。于是我擺了擺手,跟沢田告別,“那我走了,回見。”
沢田點了下頭,“嗯,一路小心。”
回去的路上我在心裏算了算,不認識的名單上又增加了一員。不,加上那個副委員長,或許是兩員。
說起來這些天,我總覺得我不停的在和別人解釋我失憶的事,都快要解釋煩了。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幹脆就假裝自己沒失憶好了。
雖然我覺得這個“下次”,還是不要有的好。
回學校了之後,旁邊的人對我曠課顯然并不怎麽奇怪,似乎在他們的記憶中,我也會這麽做一樣。
看着窗外的景色,我微微眯了下眼。雖然生活中多了不少不認識的人,但是好在平靜的生活還沒有被打破,所以目前這樣也還行。
中午的時候,我照例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吃便當。
從高處往下看的時候,還能夠看到一些小情侶或者小姐妹結伴的在樹林裏一起吃便當。
真好呢,青春。
‘不要說的你自己好像三四十的大叔一樣。’
一道熟悉的聲音忽然從背後傳來,我吓了一跳回頭看去,發現是那個平凡的同學A,齊木楠雄。
他依然戴着那個奇葩的眼鏡和頭飾,臉上依然沒有多餘的表情。
不過那樣幼稚的像棒棒糖一樣的發卡加上他如此嚴肅的神情,不得不說,還有點搞笑。
齊木看了過來,‘娛樂到你了那還真是榮幸啊,不過這是超能力抑制器,不是發卡,更不是棒棒糖。’
我一驚,“你...?”
他:‘啊,如你所見,對你的心靈感應已經恢複了,昨天應該是個意外情況。’
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麽。
這種心靈感應也太bug了吧。
萬一我暗戀他那他豈不是都知道了?
雖然我是絕不會暗戀他的。
剛吐槽完,我就看到齊木看向了我。
我舉起一只手,“雖然不知道你要說什麽但是總覺得你要吐槽,所以,請你不用說話了。”
齊木又收回了視線。
我收起了便當盒,在這安靜的氛圍中感受到了一絲尴尬。
齊木面無表情,‘我可完全沒覺得安靜,周圍全是別人以及你的心聲。’
我好奇的看向他,“這個不能關嗎?”
齊木:‘不能,範圍是200米,功能是強制性。’
我睜大嘴,“哇,那這麽說你豈不是很辛苦。”
齊木看了我一眼,點了下頭,‘啊,剛醒來就會像置身嘈雜的餐廳裏一眼。’
我忍不住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那你很辛苦啊。”
他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
齊木道,‘你的想法已經全部暴露了,若月同學。’
“是嗎?”我笑了下,“既然都暴露了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齊木同學,萬一200米內遇到了夫妻x生活你都是怎麽處理呢,我很好奇。”
齊木一臉冷漠的看着我。
然後下一刻,他就消失了。
我原本搭在他肩膀處的手一下子按了個空。
平衡好之後,我忍不住感慨,這就是瞬移嗎,真是方便啊。
雖然我自己的心聲全部被另一個人聽到總覺得很尴尬,但是在想到了齊木會有比我更尴尬的時刻後,我反而開心了。
下午的時候,我還沒收拾完東西,就被旁邊的鹿島按住了手,然後她拉起來我的手,深情款款的看着我,“親愛的公主殿下。”
我收回了手,“有話請直說。”
不然我怕我忍不住給你來一爪子。
鹿島:“今天要跟我一起來戲劇社嗎?”
戲劇社?我們學校有這個社團嗎?
原諒我這個回家社的人不清楚。
鹿島眨了下眼,“當然啊,你曾經還來戲劇社友情參演過呢,你忘記了嗎?”
不瞞你說,的确是忘了。
我說:“直說正題吧,讓我去戲劇社幹嘛?”
鹿島道:“堀學長那裏有個劇本,然後劇本裏有個角色有點找不到合适的人選,總覺得差了點感覺,所以堀學長想到了你!”
我:......
我後退一步,“請恕我拒絕。”
鹿島一下子抱住了我,“真理!”
我看着她那完全可以媲美校草的臉,控制着我蠢蠢欲動的爪子,“不可能的,別想了。”
禦子柴走了過來,他撩了下自己的頭發,看着我們,“怎麽,陷入困境了小貓咪,如果向我求救的話,我非常樂意搭救你哦。”
他說完,對我比了個發射的手勢。
我停止了掙紮,一臉冷漠,然後拉過鹿島的手,“走吧,戲劇社。”
禦子柴頓時石化,“...不要這樣啊!”
戲劇社裏已經來了不少的人,當我和鹿島進去的時候,一個人率先發現了我們。
“鹿島,今天來的挺早的啊。”然後他看向我,“若月,今天是來幫忙的嗎?”
鹿島一把拽過我,“學長,怎麽樣,我把真理拉了過來哦!”
學長?
我看向他。
說實話,又是不認識的人。
于是我找了個機會低聲問鹿島,“這是誰?”
然後鹿島一臉震驚的看着我,“這是堀學長啊!戲劇社的部長啊,真理你忘了他嗎?”
我:......
我懂了。又是神秘人+1是吧。
堀學長拿來了一套衣服遞給我,“若月,你先試試衣服看看感覺。”
我捧着衣服瞄了眼,是以黑色為主調的宮廷禮服裝。“但是我還是沒...”
還沒等我說完,鹿島就領着我到了換裝間,“正好我也要換衣服,我們一起。”
我問道,“你也有角色嗎?”
鹿島:“好過分,我是男主角啊。”
我看了眼鹿島,然後點了下頭。
可以媲美男生的身高,平胸,長相帥氣,男主角沒毛病。
我還沒換好衣服,就聽到鹿島在外面問我,“真理,你換好了嗎?”
我一邊整理着衣服一邊回她,“還沒,這衣服有點難穿。”
鹿島問道,“要不我進來幫你?”
我應了聲。
果然有一個人幫忙就順利了許多。
幫我換完衣服後,鹿島非常自然的前期我的一只手,然後在手背上親了一下,擡頭看着我,我才發現她的眼睛和頭發的顏色不一樣,是一種翠綠色。
“很高興見到你,我的公主殿下。”
我沉默了下,等待着雞皮疙瘩消失。
這個人是怎麽做到非常自然的說出這些肉麻的話的。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鹿島的服裝是一身帥氣的白色騎士服,趁着她纖長的身材非常的有制服感。
我和鹿島走出去之後就發現其他戲劇社的人在看着我們。
老實說,以前我并沒有這樣被陌生人打量過,多少還是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
反觀那邊已經被其他女生圍起來了的鹿島,她游刃有餘的在稱贊着其他的女生,然後逗得她們開始臉紅。
我找了個座位坐下,看到堀學長青着臉走了過去,然後克制的用腳背踹了下鹿島。
鹿島跪在地上,“學長!為什麽踢我啊!”
堀學長拽住她的領子,“過來看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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