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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綠間周身頓時變冷的氣氛, 不由問他, “你還好嗎,綠間?”
難道說綠間覺得太熱,在自己制冷嗎。
綠間推了推眼鏡, 聲音微冷的發問, “是給朋友的禮物嗎?”
我想了下, 然後點了點頭,覺得我和沢田也算得上是朋友了, 甚至可以說是
我捏着兔子, 略微有些遲疑,“其實說是家人也是可以的”
聽到我這麽說,綠間周身的氣氛開始回暖,他冷靜的點頭,“原來如此。”
“小真!”路對面一個梳着中分短發的帥氣小男生和綠間揮了揮手。
我看了過去, 問他, “你同學?”
綠間:“隊友。”
“诶?”我疑惑了下, 畢竟對面的男生比起綠間來說長得并不高, 雖然他也不矮, 但是我大概是被彩虹戰隊的身高(除黑子和赤司)給洗腦麻木了, 以至于我覺得打籃球的都很高。
所以居然沒反應過來那是綠間的隊友。
不過仔細想想也是吧, 按照綠間的性格,放學後最大可能和他走到一起的,除了女朋友、密友外應該就是隊友了。
而且對方還那麽親密的喊他小真,綠間也并沒有反感, 那麽基本可以斷定他們關系很鐵了。
我們走過去之後,中分小哥低頭看着我,自來熟的和我打了聲招呼,“你好啊。”他看向綠間,“小真你真的好過分啊,讓我去買幸運物,你自己卻和漂亮學妹約會!”
我
不,其實那個
我決定還是從最基本的反駁,“其實我和綠間是同一年級的。”
“诶?”他眨了眨眼,“但是看起來超級像小學妹哦。”
啊哈。
這位隊友真是會說話。
于是我語氣好了不少,接着反駁,“也不是約會,只是碰到了,我和綠間是朋友。”
他摸着下巴看着我,我發現他的眼型有些像丹鳳眼,平時如果不笑的話,看起來總讓人感覺他是一個高冷的人,但是我和高尾還沒對視幾秒,他就然後忽然彎起了眼眸,“诶這樣的嗎。對了,我叫高尾和成。”
我:“若月真理。”
高尾笑着用胳膊肘戳了戳綠間,“小真,從來沒聽你說過你有這麽漂亮的朋友哦。”
綠間冷漠的瞥了他一眼。
高尾道:“可惜現在我和小真就要回去了,只能下次再見了。”
我點了點頭,随口問道,“你們怎麽來的?”
高尾豎起拇指,“坐板車!”
我:?
對不起,坐什麽?
大概是從我的神情看出了端倪,高尾一臉興奮的帶着我走到拐角處,向我展示了他的板車。
我指着板車問他,“這麽來的?”
高尾點了點頭。
我看了看他們二人,“你們,誰帶誰?”
高尾倒是一臉的開朗,沒有任何怨怼,“我帶小真。”
厲害了,高尾同學。這樣看來你真的是籃球社的沒錯了,體力很好的啊。
不過聽他這麽一說,我倒是有些好奇了。“你們是怎麽決定的位置啊?”
高尾:“猜拳啊,是吧小真?”
綠間推了推眼鏡別過去頭,懶得搭理他。
我輕笑了下,“感覺很有意思。”
高尾輕快的笑着看着我,“那下次要不要來秀德,我用板車帶你啊。”
我眨了下眼,“咦,可以嗎?我還沒坐過板車。”
高尾:“當然可以,對了我們可以交換下聯系方式,到時候你可以随時喊我。”
我忽然有種添加了滴滴打車的錯覺。
綠間不滿道,“喂高尾,夠了吧,走吧。”
高尾彎起眼眸,“那下次見咯,小學妹。”
我跟他們揮了揮手。
萬萬沒想到,這個世上居然還有能和我雙人協力車k的存在。
高尾和成,是個人才。
我想我應該是記住他了。
告別了綠間和高尾之後我又順道拐進一家精品店,我估摸着這應該是我逛得最後一家了,如果沒有選到合适的禮物的話,我應該就送沢田兔子了。
然而這次我看到了吸引我的一樣東西。
那是一個男式頸鏈,說是頸鏈也不确切,因為它像是一個黑色皮帶的模樣,上面有着銀色的環扣。
它此時正安靜的躺在架子上,外表有着皮質光澤。
我停在那裏看着它,感覺我被深深吸引了。
于是我果斷拿下它付了款。
畢竟就算這個不送給沢田,我也想要自己收藏。
我回到家之後,沢田他們一行人已經先回來了。
今天真的很熱鬧,沢田的守護者,除了六道骸和雲雀外,其他人都來了;我在門口還沒開門的時候,就聽到了來自獄寺的大聲咆哮。
當然,他話語的內容無非就分為兩類——
一類是“棒球笨蛋!“草坪頭!”“蠢牛!”等的指責聲;另一類則是“不許對十代目不敬十代目您沒事吧”之類護犢子語言。
雖然獄寺很聒噪,但是,在這方面,意外的有那麽點可愛。
我一直以為獄寺是貓系的人,平時對人愛答不理,有點小高傲,有着漂亮的銀色皮毛(指發色),和閃閃發光如同珠寶一樣的碧色眸子,脾氣有些小兇,喜歡亮爪子。
但是我發現他在沢田面前就完全由貓系轉變成了犬系。
忠心貼心還護犢子。
除了暴脾氣不夠冷靜之外很棒了。
這讓我對獄寺有了很大的改觀。
我推門進去之後,發現還有之前我見過的京子和小春。兩個女生正在幫忙整理着東西,我推門進來的時候,她們似乎已經忙得差不多了。
我繞過在地上追跑的藍波和一平,走了過去,正好看到小春正笑着逗着裏包恩,她拿了一塊點心遞到裏包恩嘴邊,“裏包恩醬,啊——”
我腳步不由一頓,倒吸了口涼氣。
那個,小春,你這個
我低頭,和裏包恩的視線對上。
裏包恩勾了勾嘴角,然後對我伸出手,“真理,抱。”
——你為什麽能演的這麽自然啊!
我抽了抽嘴角,彎腰抱起裏包恩,他安穩的坐在我手臂上,然後對我說道,“今天真是值得期待的一天呢,是吧真理?”
我能怎麽辦,我只好點了點頭。
帶着裏包恩坐下之後,奈奈笑眯眯的将蛋糕端了上來,“好的,那麽現在可以分蛋糕了。”
見到蛋糕之後,原本還在鬧騰的藍波立刻跑到桌旁,不停的跳着,“藍波大人要吃蛋糕!”
趕在他被裏包恩坑之前,我眼疾手快的把他拉過來,捂住了他的嘴,“不,你不想。”
載進去一個沢田已經夠慘了,藍波,你還可以搶救。
好在藍波雖然平時不乖,但是當人嚴肅和他說事情的時候,他還是可以聽進去的。因此他此時停頓了下來,擡頭看着我,“為什麽不可以啊。”
我總不能當着裏包恩的面曝光他的陰謀吧,于是我只好對藍波說,“因為那是沢田的蛋糕,應該讓他嘗第一口!”
藍波不滿的撇了撇嘴,“哼,藍波大人讨厭這樣。”
然而沢田卻眼神亮亮的看着我,“真理”
我忍不住回避了他的視線,你快別再這麽看着我了,很快你就要哭了你知道嗎。
獄寺也抱起手臂,“哼,這樣才像樣子。聽好了!像這種東西,理應讓十代目先吃。”
我欲言又止。
你讓你們十代目先吃,是讓他先試毒嗎?
但是我又不好說,只好低頭揉着藍波的爆炸頭。
京子很貼心的提議,“那我們現在關了燈,一起來給綱君點蠟燭吧。”
小春站起來,“好,那小春來關燈。”
随着蠟燭被點燃,其他人也安靜了下來。
我看着在燭光下閉上眼睛許願的沢田的臉龐,在燭光的映照下,他的臉龐有些平和寧靜,讓我心底安靜的同時有些于心不忍,不忍看到他等會的慘狀。
許完願睜開眼之後,我看到沢田露出一個羞怯的笑容,微微的抿起唇角。
燈打開之後,裏包恩跳上桌子,難得帶着和煦的笑容,主動為沢田切開了“草莓醬”夾心的蛋糕。
他将第一份蛋糕遞給沢田,“來阿綱,作為你的老師,這份蛋糕由我來為你切。”
沢田眨了眨眼,似乎有些受寵若驚,畢竟一直都是被裏包恩血虐的人今天忽然收到了來自裏包恩的關愛,也難怪他會這麽驚訝。
我坐在那裏摟着藍波,看着沢田無知無覺的接過蛋糕,忍不住捂住了眼。
沢田開心的跟裏包恩道謝,“謝謝你,裏包恩。”
裏包恩也開心的勾起嘴角,“不用謝,蠢綱,快吃吧。”
于是我就看着沢田湊近了蛋糕,他疑惑的抽了抽鼻子,“好像味道”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裏包恩一個飛腳,把蛋糕踢到了嘴裏。
“咳咳咳”沢田痛苦的咳嗽着,臉龐被嗆得通紅。
獄寺連忙湊過來,“十代目您沒事吧?”
山本和笹川也關心的走了過來,“阿綱沒事吧?”
沢田咳嗽的止不住,“這、這個蛋糕”
裏包恩站在桌子上,微勾嘴角,“阿綱,味道怎麽樣?”
沢田眼角都帶着淚花。“裏包恩,這個為什麽是辣的?”
裏包恩勾起了惡魔の笑容,他伸手勾了勾帽檐,“你不是最喜歡吃辣的了嗎,這可是媽媽特意為你準備的呢,蠢綱。”
沢田欲哭無淚,“我、我什麽時候說過我喜歡吃辣了”
裏包恩睜着黑黑的眼睛,“嘛,那就是我記錯了。”
沢田:
晚上的時候,我看着擺放在我面前的兩個禮物,一個是抓娃娃抓出來的兔子玩偶,一個是我挑中的男式頸鏈。
我用手摩擦着這個頸鏈,雖然總覺得它和沢田不是那麽的配,但是其實我在看到這個禮物的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如果要給它找主人的話,我的腦中浮現的第一個居然是沢田。
但是明明沢田的氣質和它并不符合。
或許是因為
我将它拿起來,仔細的看着。
黑色的皮帶模樣,如果套在頸間的話,看起來會格外的像
我微微屏住呼吸,眯了眯眼睛。
看起來就像豢養一個人一樣?
我收回手,止住自己的思緒,感覺再想下去就有點危險了。
我坐了起來,将頸鏈握在手中,拿上了兔子玩偶出門找沢田。
敲響了沢田的門,片刻後沢田就打開門走了出來,“真理?怎麽了?”
他有些期待的看着我,大概是猜到我是來送禮物的。
我先把兔子玩偶遞給他,“給。”
他有些疑惑的接過,然後唇角勾起一抹微訝的笑意,“是送給我的嗎?”
我點了下頭。
沢田抿着唇笑了下,有些開心和羞赧,“謝謝你,真理。”
棕發的少年眼神澄淨,笑起來就如同頭頂的藍天白雲那樣幹淨,讓人心神寧靜。
他的手緊緊摟着兔子,就像是對待珍寶一樣。
我注視着背對着燈光的他,頓了下,然後将頸鏈遞給他。
“還有這個,也是給你的禮物。”
他疑惑的接過,然後眨了眨眼,“是”
“頸鏈。”我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和哥沖啊啊啊!
和哥真棒!真是一個奇男子!
今天有點忙!短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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