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祁湛的手指搭上她的衣扣, 輕輕扯動了一下, 半截雪白的肌膚便顯露出來, 再往下……就是紅紅的小肚兜, 上面用金絲細線繡成蓮生貴子的圖案, 薄薄的一層, 随着她胸脯的起伏流轉出細微的光華。

有種莫名的吸引力。

祁湛手臂上的肌肉也随着那起伏而繃緊了,幾乎控制不住地想要将那肚兜扯碎。

祁湛的手探到了她的後背, 勾在那肚兜的帶子上, 垂眸看着她緊張到蒼白的唇, 忽地說了句:“睜開眼, 看着我。”

楚妧的眼睫顫了顫,微微睜開一條縫,卻在看到祁湛的雙眸時又趕緊阖上了。

那雙眼裏的占有欲比她之前看到的任何一次都深。

她現在只想像鴕鳥一樣将頭埋進沙窩裏,任憑外面狂風肆虐也不露出分毫, 仿佛這樣與世隔絕着就不會怕。

“看着我。”

祁湛又說了一遍,聲音比剛才的更低沉, 也更幽冷。

耳邊的風暴聲忽然停了, 安靜的沒有一絲風,只剩一輪烈日灼灼地炙烤着她, 像是着了火似的, 直叫她透不過氣。

楚妧終于睜開了眼睛。

他的幽暗的瞳孔就是那輪烈日, 将周圍的一切燃起了火,刺目的令她不敢直視。

她就置身于這片火海之中,看着他一點點将她的衣衫褪去, 好似一塊砧板上的肥羊,連絨絨的毛都被剔除幹淨,再不見絲毫屏障。

随後,她就感覺男人的身子一僵,眼底的火熱迅速冷卻了下來,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問:“你真的來癸水了?!”

那語氣帶着濃濃的惱意,楚妧瑟縮了一下,怯生生的點了點頭。

“之前、之前是騙你的……這次是真的……”

那眼神無辜而純粹,仿佛騙了他只是她的無奈之舉,竟不帶絲毫的愧疚之情。

祁湛的手不自覺地收緊了,她小巧的下巴被捏出了一道青白的指痕。

楚妧嘴唇動了動,輕輕地吐出了一個字:“痛……”

痛?

她還知道痛?

祁湛冷笑道:“總是要痛一下的。”

楚妧的背脊漫上森森寒意,下一秒,他就躺到了她的身側,将她整個人都箍在了懷裏。

祁湛只穿了一層薄薄的中衣,隔着布料傳來的冰涼讓楚妧的腳趾都繃緊了。

她的聲音終于有了一絲顫音:“你、你幹嘛……”

“誰讓你不聽話的……”祁湛微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帶着淡淡的酒氣,他道:“得罰你。”

天剛蒙蒙亮,祁湛就醒了。

桌案上的紅燭已經燃盡,屋內還是灰蒙蒙的,只從薄薄的窗紙外投進一絲微弱的光。

祁湛垂眸看着懷中的人,那嬌小的身子縮成一團,白皙的脖頸上還殘留着他親吻啃.噬過的痕,有幾處的肌膚還泛着淡淡的緋紅,像茫茫大雪中綻開的花,嬌柔的令人直想摧殘了去。

他确實是摧殘過的。

他不可能就這麽輕易地放過她。

她啜泣着讨饒也不曾停歇,他在她全身上下都留上了他的痕跡。

直到她的體力到了極限,筋疲力竭地縮在他懷裏睡去的時候,他才罷手。

祁湛看着她紅潤潤的臉頰,不由得又離她近了些。

似乎是感覺到了他的氣息,懷中的人兒顫了顫,一雙小手緊緊抱着自己的肩膀,即使是睡着,也是一副全然防備的姿态。

可她實在沒有力氣睜眼了。

只從那細軟的羽睫根部沁出了一點點水珠,濕潤潤的,透着細微的亮。

祁湛擡手将那水珠拭去了,懷中的人兒便又縮了一縮。

她很怕他。

哪怕是在夢中也是如此。

與他第一次見到她時全然不同。

雖然落水前兩個人并沒有說過什麽話,但那眼神卻明顯不一樣了。

落水前的眼神肆意而張揚,似乎從未把什麽放在眼裏,而落水後,就變成那泓如一汪秋潭般的純粹。

純粹的讓他直想攪起潭地的泥沙,拉着她墜入那幽暗的深淵裏去,一起萬劫不複。

祁湛的眼眸深了深,修長的手指又在她肩膀上摩挲了一會兒,方才坐起了身子,随意披了件外衣,從房裏走了出去。

紫苑第一個迎了上來,看到祁湛黑發披散的樣子一怔,随即又看到了他微微敞開的領口,裏面結實的胸膛如玉般細致皎潔,隐約可見一道細微的抓痕,像是被女子指甲撓過似的,殷紅的顯眼。

是世子妃撓的?

能在世子身上留下傷痕的人,要麽是敵軍悍将,要麽是世外高人,世子妃為什麽可以?

世子也不惱麽?

紫苑的指尖嵌進了掌心裏,一擡頭發現祁湛已經向正房走去了,她忙追了上去,問道:“世子可要……備水沐浴?”

“不用。”祁湛頭也不回的跨步進了正房房門,聲音從裏屋傳來:“叫傅翌過來吧。”

紫苑正欲走,祁湛忽然又叫住了她,吩咐道:“讓劉嬷嬷去世子妃那候着,劉嬷嬷不到,誰都不許進去。”

紫苑心裏酸了酸,應了聲“是”便退下了。

紫苑命值夜的小厮去叫傅翌,自己走向下房準備去叫劉嬷嬷,剛路過喜房門口時,正巧撞見了剛剛趕來的王婆婆。

王婆婆看見紫苑,忙問道:“紫苑姑娘,世子可醒了?”

紫苑道:“醒了,剛剛回屋。”

王婆婆笑着道:“錢夫人讓我來收元帕,既然世子已經回屋,那我就進去了。”

說着,喜娘就要去推屋門,紫苑猶豫了一瞬,還是将王婆婆攔下了。

“世子說了,先讓劉嬷嬷進去,王婆婆您還是先等等吧。”

王婆婆不以為意:“姑娘莫慌,我就進去拿個帕子,絕對不吵醒世子妃。”

紫苑有那麽一瞬間的猶豫。

可緊接着她就想起了世子胸口上的那道抓痕。

鮮紅刺目,像是撓在她心尖上似的。

紫苑雖然還未接觸過世子妃,可她也能看出來,世子對世子妃是不一樣的。

即使她還不知道這不一樣到底是為什麽,是感情亦或是其它,但她知道,此刻絕不能讓王婆婆進去。

她忙道:“王婆婆還是稍等片刻,我這就去把劉嬷嬷叫過來。”

說着,紫苑就要伸手去抓王婆婆的手臂,可她的指尖還未碰到王婆婆的袖口,王婆婆忽地反手打了紫苑一耳光,先前和煦的面孔瞬間變的古板又刻薄。

“你這賤妮在臨華院呆久了,難道忘了你主子是誰了嗎?!”

紫苑被打的一個踉跄,險些撲在地上,可王婆婆又猛地揪住了她的發髻,正要将她頭往門柱上磕的時候,一雙手忽然拉住了她。

王婆婆回過頭來,發現拉住她的人是傅翌,忙又換了副臉,道:“老婆子我奉錢夫人之命,來喜房收元帕,可紫苑一直攔着,倒讓老婆子我交不了差,我這一心急,就推了紫苑一把。”

傅翌将先前的一幕全都看在眼裏,也不發作,只是順着王婆婆的話道:“世子妃睡覺輕,生人進去恐吵着她,到時候世子怪罪下來我們都擔待不起,王婆婆還是等一等,讓紫苑去叫劉嬷嬷罷。”

說着,他就對紫苑使了個眼色,紫苑忙理了下衣物,往下房跑去了。

靜香和夏雲忙了一晚上,到現在還睡着,而劉嬷嬷幾乎一夜未合眼,就靠在床沿小憩了會兒,一聽到腳步聲便醒了,見來的人是紫苑,忙問道:“世子可醒了?世子妃如何了?”

紫苑覺得劉嬷嬷話問的有些奇怪,但也顧不得細想什麽,忙催促道:“錢夫人派人來收元帕了,您快進喜房去把元帕拿出來吧。”

“元帕”二字讓劉嬷嬷的頭皮發緊,先前的睡意頓時消失無蹤,匆匆整理了下發髻就趕了過去。

昨晚她伺候楚妧沐浴時,楚妧曾把丫鬟都支了出去,只留她一人,悄悄問她要月事帶,并讓她将廚房的乳鴿宰了,弄些血染在上面,劉嬷嬷當時就明白了楚妧的意思。

楚妧是不想與祁湛圓房。

她知道楚妧一直都畏懼祁湛,可這畢竟是大喜的日子,又哪有新婚之夜不圓房的?

若是真瞞過去了倒還好說,若是瞞不過去該怎麽辦?

萬一今後被祁湛尋出了端倪,又該怎麽辦?

她苦口婆心的勸了楚妧半天,可楚妧根本聽不進去,一副心意已決的樣子。

她只能應允了楚妧。

劉嬷嬷昨夜擔心了一夜都沒睡着,就怕出事,她不知道世子究竟有沒有發現端倪,也不知道世子特地要自己進去拿元帕究竟是什麽意思。

劉嬷嬷忐忑不安的來到了喜房外,見傅翌和王婆婆在門口候着,心中一慌,也顧不得其它,忙推門走了進去。

重重輕紗遮掩的帷幔中,楚妧小小的身體縮成一團,被火紅的鴛鴦被包裹着,露出的那一截肩膀圓潤剔透,帶着淡淡的幾點緋紅,如點梅一般落在雪中,帶着些許情.欲的意味,直叫人浮想聯翩。

世子妃沒穿衣服……

這……這難道是已經圓房了?

劉嬷嬷心裏七上八下的,小心地從楚妧身下拿出了那方純白的元帕,借着光線一瞧,那元帕潔白如紙,只有幾道細微的折痕,又哪見得着丁點血跡?

竟然沒有圓房!

劉嬷嬷忽然明白了世子讓自己第一個進喜房的用意。

這元帕要是被別人瞧去,指不定會說道什麽,到時候流言四起,世子妃便無法在懷王府立足,世子這是要自己幫世子妃打掩護呢!

還好世子有心,自己方才竟然睡了過去,險些誤了正事。

劉嬷嬷忙在喜房裏找可以将喜帕染色的物件來。

許是她心急,動靜大了些,楚妧迷迷糊糊的從床榻上醒了,火紅的帳頂讓她有一瞬間的恍惚,可身體上的疼痛很快就讓她清醒了過來,忙又把身子往被子裏縮了縮,裹成個粽子似的,只露出了一張白生生的小臉。

她看着劉嬷嬷,小聲問:“世、世子呢?”

瞧這模樣,似乎是怕極了世子。

劉嬷嬷也不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只能先安慰道:“世子已經回自己房間了,世子妃不用害怕,老奴這就去給世子妃倒杯熱茶。”

說着,劉嬷嬷就轉過身去,從抽屜裏找出一把剪刀,躲在楚妧看不見的地方,悄悄在手臂上劃了道口子。

見那元帕總算被血染紅,她才放了心,将元帕放在一旁,用袖子掩住傷口,給楚妧倒了杯熱茶遞了過去。

楚妧撐着床榻想起身,可那手臂軟綿綿的,怎麽也使不上勁兒,就像是跑了好幾圈似的,整個人都乏的厲害,劉嬷嬷忙扶了她一把,取了個軟枕墊在她身後,楚妧這才将将坐穩,從劉嬷嬷手裏接過茶,淺淺抿了一口。

楚妧手臂一露出來,劉嬷嬷才發現,那纖細的胳膊上竟有好幾道或青或紅的痕跡,像是被誰用力掐過似的,在她白皙的膚色上顯得尤為驚心。

劉嬷嬷不禁到吸一口冷氣,結巴着問道:“這……世子……世子昨晚打您了?”

楚妧的睫毛顫了顫,那清茶霧氣凝結水珠就這麽落到了茶杯中,漾起一圈淺淺的痕。

祁湛自然是沒有打她的。

可祁湛确确實實的“懲罰”了她。

她被祁湛翻來覆去的折騰了一夜。

該看的地方他全看了,該碰的地方他也全碰了,在她身上每一處都印下了屬于他的痕跡。

他還非要自己看着他,看着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帶着那麽一點點發洩報複的意味,折磨的她筋疲力盡,連讨饒都不會了,他才放過了她。

夢魇一般,現在想起來還背冒冷汗。

楚妧哆嗦了一下,輕輕說了聲“沒有”便要起身找衣服,劉嬷嬷忙讓楚妧歇着,自己去拿了套幹淨的衣物,正要伺候楚妧換上時,門外便傳來了紫苑的聲音:“劉嬷嬷,元帕可拿好了?”

劉嬷嬷道:“拿好了,姑娘稍等片刻,世子妃醒了,老奴正伺候世子妃穿衣服呢。”

門外安靜了一會兒,便又傳來了紫苑詢問的聲音:“奴婢剛去打了盆熱水,可要奴婢幫忙伺候世子妃洗漱?”

劉嬷嬷對紫苑的印象不算太壞,況且先前若不是紫苑去找她,王婆婆早就進來拿元帕了,劉嬷嬷當即便應了一聲,道:“紫苑姑娘進來吧。”

房門響了一聲,紫苑正端着熱水準備進來,候在外面的王婆婆等不住了,直接推了紫苑一把,從紫苑身旁擠了進去。

銀盆裏的水晃蕩了一下,灑了大半在紫苑身上,風一吹涼絲絲的,紫苑也顧不得擦,忙跟在王婆婆身後走了進去。

楚妧已經穿好了衣物,烏如雲霧的秀發松散散的垂散在面頰兩側,眼中猶帶幾分朦胧的睡意,打眼一瞧,倒像是個病西施。

王婆婆從鼻腔裏輕輕哼了一聲便收斂了目光,板着臉向劉嬷嬷問道:“元帕在哪呢?”

劉嬷嬷聽出了她語氣中的不客氣,自然也不會給她好臉色,當即也冷了臉,對着王婆婆道:“就擱在桌上呢,我這挪不開手,還請婆婆自己勞煩一下。”

這叫什麽态度?

王婆婆心中不悅,可劉嬷嬷畢竟是久居深宮的老嬷嬷,那臉一板起來,氣勢不知比她足了多少倍,自然不是她這個市井小民所能比拟的。

王婆婆不好對劉嬷嬷說什麽,便捏了個軟柿子,對着一旁正在洗手巾的紫苑道:“老婆子我眼睛不好,瞅不見那元帕在哪,紫苑你來幫我找找吧。”

劉嬷嬷聞言,臉便又冷了幾分。

紫苑可是這臨華院的大丫鬟,世子房裏的人,王婆婆這個老奴才又憑什麽指使她?

劉嬷嬷張了張口正待說些什麽,紫苑就忙放下了手裏的活,搶着道:“唉,王婆莫急,我這就幫王婆找找看。”

說完,她就裝模作樣的翻找了起來,給足了王婆婆面子,像是深怕王婆婆和劉嬷嬷起了沖突似的。

劉嬷嬷明白了紫苑的意思,便也不再說話,心裏琢磨着這王婆到底是什麽來頭,自己可別給長公主惹了禍事才好。

“哎,找着了。”

紫苑笑着将元帕放到了王婆婆手裏的木盤上,那元帕上的血跡殷紅的刺目,直直地戳到紫苑心裏,紫苑面上的笑容僵了僵,忙拿紅布掩了上去,低聲道:“王婆婆快回去向錢夫人複命吧,可莫要讓錢夫人等急了。”

王婆婆這才哼了一聲,轉身走到門外去了。

紫苑這才松了口氣,輕輕掩上了房門。

坐在床上的楚妧将剛才的一幕都看在眼裏,待門外的腳步聲遠了,才開口問道:“你很怕王婆婆嗎?”

紫苑用水打濕了手巾,給劉嬷嬷遞了過去,低聲道:“王婆是錢夫人的陪嫁,跟了錢夫人幾十年了,性子難免猖狂了些,我們臨華院的下人少,自然要避着她一些,免得給世子惹麻煩。”

楚妧“噢”了一聲,擡眼瞥見紫苑左頰上的掌印,不由得皺起了眉,問道:“你的臉怎麽了?”

紫苑忙轉了身子,小聲道:“剛才沒看清路,不小心摔了一跤,沒什麽大礙的。”

楚妧心中已猜到幾分,卻不好說破,只是對着劉嬷嬷道:“上次那瓶紫金化瘀膏可還有剩下的?”

劉嬷嬷道:“還有還有,老奴這就去就給紫苑姑娘拿來。”

說着,劉嬷嬷便去桌旁的櫃子裏翻找起來。

紫苑将楚妧扶到妝臺前,拿了篦子給楚妧梳起頭發來,垂眼瞥見 楚妧脖子上的吻痕,指尖不由得顫了顫,不小心扯痛了楚妧的頭發,心中一慌,忙道:“世子妃,我……”

“沒事的。”楚妧笑了笑:“我頭發容易打結,劉嬷嬷梳的時候也總是這樣呢。”

柔和的語氣,輕易地将她心中那點兒慌亂吹散了。

紫苑的眼神黯了黯,不再說話,更加仔細地為楚妧梳起頭來。

劉嬷嬷拿了藥膏過來,用指尖沾取了一點兒,正要幫紫苑塗上,門口便又傳來了王婆婆的聲音。

“世子妃,錢夫人讓您過去一趟。”

劉嬷嬷知道王婆八成是叫楚妧去敬茶的,見天色還早,便道:“世子妃正梳妝呢,王婆先回去吧,等世子妃梳洗好了,再讓她與世子一同過去。”

王婆的聲音透着不耐:“世子大清早就出去了,錢夫人讓世子妃先過去。”

楚妧一愣。

什麽?祁湛出去了?

要她一個人去敬茶?

作者有話要說:  評論我看啦,其實圓房不會一直吊着你們的,大概也就一個劇情左右不到5W字的樣子。

男主現在對女主說不上是愛,只是占有和欲望作祟,如果現在圓房,男主是不會憐惜女主的,而且控制不住,沒前戲會很粗暴,第一次這樣的話,女主會比較慘,不想讓她倆有陰影。

女主的人設是屬于被家人保護很好的那種,她對感情的事情不懂,也不是單純的保守或者什麽,就是怕男主,怕疼,想着是能躲一日算一日,感情上她欠考慮,但是大事上沒有給男主拖後腿。

這篇主要還是男主打怪,女主治愈+助攻的,不是那種特別厲害的穿越女人設,也沒啥金手指,古代人和現代人觀念沖突還沒展開,所以目前穿越效果不太明顯~

這章我這兩天再修一下,争取更合理一點~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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