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跟不上節奏,心好累
什麽人都能成為父母,是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事。
“你爹娘真的是渣滓中的渣滓,和玉長生他爹娘垃圾的異曲同工啊!”尹半夏沒忍住,爆了句粗口。
白流螢笑出聲來,“所以我覺得我和他是朋友啊。”
又罵罵咧咧了幾句,尹半夏頭疼起來。
“都說治療心病得找到問題的核心,然後針對性的解決問題。”
“可你這整個童年都是這麽過來的,真要解決,難度不亞于否定你的整個童年,甚至到現在為止的整個人生。”
眉頭緊鎖的冥思苦想半天,尹半夏惡狠狠的一拍床,“否定你的人生不現實,那在你的認知基礎上進行改變和調整總可以了吧?”
她說的話,白流螢好些詞都聽不太懂,但見她義憤填膺,生氣勃勃的模樣,他心裏沒來由就軟了軟。
像冰封已久的黑水牢裏,迎來了第一縷陽光。
說着,尹半夏低頭,一臉複雜的道:“唉,也就是你段位太高了,你要是個賊偷,那就不可能怕黑了,畢竟黑暗才是小偷最好的保護傘。”
“一般的殺手也同理,你虧就虧在太厲害,弄的黑暗的地位很尴尬啊......”
白流螢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麽接話。
他現在感覺,自己好像有點跟不上她的思路了......
“想讓你适應黑暗,首先得讓你感覺到黑暗好的一面。”尹半夏眯着眼睛,徹底陷入自己的思路中,自言自語道:“除了晚上關了燈開始玩手機特別爽之外,黑暗好像也沒什麽太大的優點......”
“算了,黑暗的事兒先放放,你不是還對黑水牢和水裏的屍體有陰影嗎?咱們先從這個着手,克服一下試試。”
說着,尹半夏麻溜的翻身下床,腦袋徒然沒了支撐的白流螢後腦勺直接砸在了床上,顯得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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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風一抖裹在身上,尹半夏雷厲風行的催促道:“還愣着幹嘛?起來啊!”
“去,去哪兒?”白流螢忍不住陪着小心的問道。
“當然是去泡溫泉了。”白了他一眼,尹半夏不耐煩的把他拽下床,沒看見他白天穿的厚外袍,幹脆把床上的皮裘被子往他身上一裹,旋即風風火火的拉着他出門了。
樓下的小貓兒聽到兩人急促的腳步聲,驚疑不定的起身,就看見自家主人一臉懵逼的裹着被子,被手無縛雞之力的尹半夏,拖着走了。
小貓兒:“......”
算了,主子的事,不是她一個寵物能插手的,當沒看見好了。
溫泉雖然離的近,但依舊有一段距離,而出了竹樓,卻再無一絲光亮。
兩人出來的匆忙,也沒想着提個燈籠什麽的,陷入黑暗沒多久,尹半夏就慫到了白流螢身邊,緊張兮兮的拽着他的胳膊。
“......你也怕黑?”
白流螢本來都開始習慣性的害怕了,結果身邊冒出來一個更慫的,他反倒沒那麽怕了,只剩下深深的無語......
“我倒是不怕黑,我是怕因為黑暗而看不見的東西!”
尹半夏瑟瑟發抖,有些神經質的嘀咕道:“比如因為看不見,踩上一條路過的蛇啊蟲子什麽的......”
“你知道的吧,人一旦看不見,聽覺就會被放大。你聽聽,這都下雪了,深冬了,怎麽林子裏還那麽多窸窸窣窣的動靜啊?你就不好奇,這些動靜是什麽東西發出的嗎?!”
白流螢沒吭聲,只默默的擡起自己的手,感受了一下——嗯,一點都沒發抖。
他現在簡直心如止水,平靜無波,淡定的像老僧入定了。
扭頭瞥一眼恨不得挂在自己身上的尹半夏,白流螢在心中暗自感慨,雖然過程不太合适,但總得來說,他好像确實沒那麽怕黑了。
無語的搖搖頭,白流螢淡定的反引導着尹半夏,把她帶到了溫泉邊,摸索着點亮溫泉周圍的油燈後,兩人同時松了一口氣。
尹半夏有些尴尬的松開了拽着白流螢的手,輕咳一聲,把許多點亮的油燈吹滅,只留下環繞池子的四盞,用作最基礎的,保證自己不會因為眼神不好而摔跤的照明。
白流螢沒有阻攔,只定定的站在一邊,看她到底想做什麽。
“你,把衣裳脫了,泡進去。”尹半夏頤指氣使的道。
白流螢眉頭一皺,嫌棄的偏開頭,“你用過了。”
“就是我用過才讓你下去的啊!”尹半夏露出一副晚娘面孔,惡狠狠的催促道:“別啰嗦,快點兒!”
白流螢掙紮了許久,最後低低嘆了一聲——他竟然在爹娘死後,又感受了一把被逼迫的無奈感。
而兇神惡煞逼迫他的,竟然是個他單手就能打死一百次的小醫女。
矛盾又無奈的,白流螢最終還是聽從了她的要求,脫去衣裳,只剩下一條裏褲的泡進了溫泉之中。
還不等他壓下對溫泉已經被用過的厭惡感,他就驚愕的看見,尹半夏自己也麻溜的脫到只剩下一套奇怪又暴露的短衫,‘噗通’跳進了池子裏。
白流螢被她落水時濺起的水花,淋的一頭一臉。
更讓他震驚的是,她不僅泡進來了,還一臉忍辱負重的挪過來,貼到了他身上?!
那一瞬間,他本能的對她發起了攻擊。
“嘶——”低頭看着自己被四個指尖洞穿的肩膀,尹半夏欲哭無淚,“反應要不要這麽大?”
“嘤嘤嘤......你現在冷靜下來沒有?還能不能行了?真忍不住的話,能避開心髒、腦袋之類的致命點嗎?”
尹半夏委屈巴巴的絮叨聲,漸漸平息了白流螢心中翻湧的殺氣,他眼底的猙獰和冰冷漸漸散去,感受着指尖熟悉的溫熱和屬于血肉的柔軟,一股怒氣成功取代了殺意。
“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我剛才險些沒控制住,直接洞穿你的喉嚨!”
“只是單純洞穿喉嚨的話,我大概還能自己搶救一下......”
小聲嘀咕着,尹半夏微微往後一仰,‘噗’的悶響一聲,埋在她肩頭血肉裏的指尖被她自己拔了出來。
白流螢的心又狠狠哆嗦了一下,他氣的嘴皮子都不利索了——這瘋女人,不知道現在拔出手指,傷口沒辦法止血的嗎!
沒等他罵出聲,尹半夏就哀怨又頗為習以為常的,幾針‘醉紅梅’落下,把血給止住了。
試探的活動了下肩膀,确定沒傷了筋骨,尹半夏放下心來,甚至有心思把染了血的一部分溫泉水,用旁邊的木瓢舀了倒出去,順便洗了洗自己身上的血跡。
看着眼前的一幕幕,白流螢突然覺得心好累。
這瘋女人能留在玉長生身邊這麽久,果然是因為蠢的都不知道害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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