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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我要是不喜歡他,我幹嘛要嫁給他,你不是也有別的女人嗎?難道就不允許我有別的男人?”
他捏住我臉說:“再說一遍。”
我不信邪。張開嘴,還想說,誰知道他又吻了下來,我嗚嗚掙紮了兩下。他扣住我的手,然後用手墊在我臀部的位置,防止我動小腹,他聲音暗啞問:“想要嗎?”
我沒想到這個時候。他還在想這件事情,有些氣憤說:“我懷了孩子,你想要的話,就去找別的女人。”
我在他身下掙紮着。他按壓住我的手,火辣的吻又落了下來,我被他吻的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了,全身也被他撩得軟綿綿的,當我以為他還有行動時,他笑着将我摟到懷裏,悶笑着說:“休息吧,對孩子不好。”
我身體處在不上不下的趨勢,他突然給我澆了一盆這樣的水,我沒有說話了,只是獨自翻身背對着他。
沈從安撐着腦袋,側看向我,笑得跟狐貍一樣。
他撫摸着頭發說:“這是讓你氣我的懲罰。”
我實在沒有李琦再和他說話了,在他輕柔的撫摸下,眼皮漸漸往下垂了,耳邊是他輕聲的呢喃,他說:“睡吧。”
之後,便陷入了深度睡眠中,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沈從安依舊在我身邊。
下一更七點半
第139.沖突
我們兩個人一起吃完早餐後,沈從安一直陪着看完醫生,才去書房處理事情,我一個人無聊,李琦留了下來陪我說話。
不過很明顯李琦這幾天被我折騰的根本沒休息好,和我說了兩句話,便在那裏打瞌睡,我看不下去了,便讓他去沙發上休息休息,李琦也沒有多說什麽,因為他真的太困了,李琦一休息了。我就更無聊了,便在房間內四處走着,可走着走着,不知道為什麽走到了我以前的房間。
門是緊閉的。周圍沒有保镖,我站在那裏看了一會兒,伸出手将門給推開,可房間內空蕩蕩的。雖然裏面擺設沒有變動,可卻沒有人住。
我記得之前從茱萸縣離開時,親眼看到那個女孩子進了這間房,怎麽現在沒有了。她去哪裏了,沈從安把她藏去哪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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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要金屋藏嬌嗎?還是怕我傷害他?
想到這裏,我心裏一陣冷笑,在屋內站了一會兒,便悄無聲息的從房間內退了出去,并且還将門給帶關。
我回到房間後,李琦已經醒來了,見我出去了,便問我去哪裏了,我看了他一眼,笑着說:“沒事,出去轉了轉。”
李琦說:“你現在懷孕了,別亂走啊。”
我說:“我還能不知道?”
李琦見我無聊,便笑着問:“要不我帶你去釣魚?”
我給自己倒了一杯開水,低頭喝的時候,我問:“睡在我之前屋裏那姑娘呢。”
李琦表情愣了一下,随即才問:“什麽姑娘?”
我說:“沈從安藏起來的女人。”
李琦說:“他哪裏有女人了,你是不是懷孕了多想了。”
我将杯子放下,冷笑說:“怎麽?李琦,你當我是白癡還是老年癡呆啊?那天我們兩人來茱萸縣時。同時看到的,那個女人穿着白色裙子站在合歡樹下,和我長的幾乎一模一樣,只不過比我年輕而且她還進了我以前住的屋子內,你說我想多了?還是你自己假裝不知道,故意來騙我?”
李琦繼續裝傻說:“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我說:“可以,你很忠心,很忠誠。”
我沒有再說話,轉身去了卧室。
之後沈從安從書房出來後,見李琦滿臉小心翼翼在那陪着,笑着問:“怎麽了?”
李琦笑着說:“哦,沒事,我不小心說錯了話。”
沈從安見我在那裏喂着金魚,朝我走了過來,坐在我身邊輕聲問:“怎麽了?李琦說錯了什麽?”
我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笑着說:“沒事,兩個人不小心拌了幾句嘴。”
沈從安說:“你現在是孕婦了,別動不動發火,對孩子不會有好處。”
我望着沈從安那張滿臉關心的臉,良久。沒有說話,我突然覺得他陌生無比,我知道那女孩子是真實存在的,我見過了好幾次,可剛才我出去轉了一圈,卻發現一點她生活的跡象都沒有,很明顯,他把她藏了。
我笑着說:“難道你工作不忙嗎?”
沈從安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想了想說:“要不陪我一起工作?”
我笑着說:“算了吧,我一個人坐在那裏沒事幹,還不如待在自己房間裏。”
沈從安笑着凝視着我說:“好吧。”他陪了我一會兒,又繼續去了書房工作,沈從安似乎有事情找李琦,李琦也跟了過去。
房間內少了一個人,我便舒服自在了許多,正當我打算在房間內看一會兒書時。門口突然進來了一個仆人,她斷一小塊甜點放在桌上,我有些奇怪的說問了一句:“我沒要蛋糕啊。”
仆人笑着說:“是廚房那邊讓我端過來的。”
我以為是沈從安讓人給我解饞的,我正好也有些餓了,便也沒有再說什麽,打發仆人出去,然後用勺子舀了一勺,看勺子陷入蛋糕內一半時,突然被一快硬物卡住,我愣了幾秒,用勺子将蛋糕給扒開,裏面是一張紙。
我将紙從蛋糕內拿了出來。放在手上看了一眼,裏面寫了一行字:“溫岚。”
我愣了幾秒,便若無其事将那張紙用打火機點燃,然後繼續吃着那塊水果蛋糕。
吃完後。我便去了一趟廚房,剛到達門口,身後突然有人拽了一下我,我回頭去看時。溫岚穿着廚房內的制服,用眼神示意我跟她來。
我沒有多停留,怕裏面的人懷疑,便随着溫岚離開。走了一段路後,來到一處隐秘的地方,确認沒有人,我立馬開口問了一句:“你怎麽還沒走?”
溫岚說:“他們放了我,不過我又回來了。”
我皺眉說:“你還回來幹什麽?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
溫岚說:“我是來報仇的。”
溫岚又問我:“你為什麽在這裏?你不是該在鐘家嗎?”
我不知道該怎麽和他解釋,沒有說話。
溫岚又說:“秦绛,你和這裏首領什麽關系。”
我知道瞞不了她,只能解釋說:“五年前。我沒來鐘家之前,我一直在茱萸縣生活。”
溫岚皺眉說:“也就是說,你是茱萸縣的人?”
我嗯了一聲。
溫岚說:“那你認識李琦嗎?”
我說:“認識。”
她說:“很熟?”
我點頭。
她突然抓住我手說:“我們的機會來了,秦绛,我們兩個人可以殺掉他們,你信不信?”
我不知道該怎麽和溫岚說,只能盡量壓下語氣說:“溫岚,每個人活着都不容易。你快離開吧,別想着報仇了,就算阿峰現在活着,他也不希望你為他做着一切。冒這險。”
溫岚滿臉懷疑的看向我,她說:“你變了,秦绛,以前你可不是和我說的。你說你和我的目的是一樣的。”
我說:“抱歉,我現在我們的目的不一樣了。”
我轉身就要走,她從後面拽住我,臉色猙獰問:“為什麽?!你要給我一個解釋!”
我有點無力說:“因為我的孩子需要父親。”
她說:“你懷了李琦的孩子?”
我說:“不是。是沈從安的。”
溫岚提高音量說:“我要殺的只是李琦,我們兩人的目的不沖突的!”
我有點悲傷告訴她:“可是我和李琦是朋友。”
她忽然松開了我手,退了好幾步,滿臉不相信問:“你們是朋友。可我們呢?”
晚安
第140.意外
我沒有說話,溫岚冷笑問:“怎麽?秦绛,我們之間是敵對嗎?”
我面無表情說:“你走吧。”
我沒有說太多,轉身就走,溫岚也沒有追上來,等我回到房間後,坐在桌邊看着魚缸內的金魚發了一會兒呆,之後起身便去了沈從安的書房,我剛到達門外,李琦和沈從安在談論着什麽事情,不過我一來,他們便止住了談話。
他笑着說:“你來了?”
我走了進去,笑着對他說:“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沈從安凝視着朝他走來的我問:“什麽事情?”
我說:“是這樣,我想見我爸媽一面,還有我弟弟。”
我剛說完。忽然意識到房間內不止有李琦,還有李琦以外的兩個人,那兩個人我不認識,新面孔,但很年輕。不過能夠進入沈從安書房的人,想必是被他看重的人,估計是新提上來的左右手。
他們也在看向我,我在他們視線中,對他們笑了笑。然後對沈從安說:“抱歉,不知道你們在談事情,那我等你處理完事情再說。”
沈從安語氣溫柔說:“好,我很快就來。”
我點了點頭,從房間內退了出去。
沈從安是接近晚飯時分。才從書房內出來,此時的我等他等得有些累了,正趴在桌上半睡半醒,直到感覺腰被人輕輕摟住,我才反應過來才睜開眼,發現沈從安那張臉便在我上方。
他動作頓了一下,低聲問:“醒了?”
我攬住他脖子,任由他将我從椅子上抱起,只是用手攬住他的頸脖說:“等你好久了。”
沈從安握了一下我冰涼的手問:“怎麽不去床上休息。”
我搖頭說:“不想。”
他說:“在這裏是不是很無聊?”
我還是搖頭。
他笑了,抱着我轉身去了卧室,我拽着他衣領的一顆紐扣,玩弄着說:“就是我父母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麽樣,我懷孕的事情想說給他們聽聽,畢竟他們當外婆了,也好讓他們高興。”
沈從安低眸看向我摳住他紐扣的指甲,半晌,他說:“你父母在國外生活得很好。”
聽他意思,似乎是有些不贊同,我沒有說話,拽他紐扣的手,用了一點力,身甚至拽得手指都發白了。
沈從安輕輕按住,他知道我不太開心了,便說了一個但是。聽到他的但是,我雙眸發亮去看他。沈從安笑着說:“現在你出國不太方便,如果你想要見他們,我派人過去把他們接過來,怎麽樣?”
我說:“真的嗎?!”
我剛說完這句,甚至忘記自己懷孕而且還在他懷中這件事情,興奮地剛想從他懷中翻身而起,可誰知身體在他手上不穩的晃了幾下,沈從安趕忙将我腰收緊,皺眉看了我一眼,我這才意識過來自己和以前不一樣了,只能略抱歉地朝他吐了吐舌頭。
他見我老實了,這才低聲說:“你現在已經是個媽媽了,不能再像以前一般莽撞。”
我吊着他脖子,連忙點頭說:“好好好,我會記住。”
沈從安見我在他敷衍他,便又說:“既然已經記住,就把我剛才的話重複一遍。”
我愣了一會兒,沒料到他突然會有這樣的要求。
他一看我表情便知道我剛才沒怎麽聽,冷笑了一聲說:“瞧,果真是不長記性。”
我不服氣說:“我又不是複讀機,幹嘛重複你的話,反正我發誓,我一定可以成為一個好媽媽。”
他笑了笑,沒有理會我的信誓旦旦。
之後幾天,我一直在等我父母來這邊的消息。沈從安專門派了李琦過去接的,沈從安将他們安置在哪裏,我始終都不清楚。
五年了,再大的仇恨在時間的沖擊中,該淡也都淡了,我始終還是期待和家人團聚的,也不知道陳源現在多高了。
晚上沈從安陪我用餐的時候,和我提了幾句李琦那邊的情況,說是李琦已經到了我父母那裏了,差不多過三天,人就能夠到達茱萸縣,雖然我不想把父母和茱萸縣拉扯在一起,可現在茱萸縣是我們唯一能夠見面的條件。
當天晚上我很開心,還親自跑去廚房給沈從安煮了一些糖水,在煮的過程中,自然是洋相百出,還好有仆人在一旁指點。
成品出來後,我興沖沖端去書房給他,當他吃第一口時,我忍不住問他味道怎麽樣。
沈從安吃了一口。臉上沒有太大的表情,不過好半晌回了一句,還不錯。
等他面不改色吃完後,我沒忍住,用他用過的勺子在碗內勾了一點殘汁,舔了舔,才發現居然是鹹的。
他看到我擠成一團的臉,笑了笑,沒說話。
我好半晌才從巨大鹹味中回過神來,苦着臉對沈從安說了一句:“我好像把鹽當成糖了。”
他遞了我一杯,笑着說:“我覺得味道還不錯。”
我漱了一下口,對他說:“你別安慰了。”
正當我們在說話時,沈從安書桌上一臺電話響了,他又随手遞了我一塊白色毛巾,這才拿起電話接聽。我以為是公事,所以我也沒怎麽說話,只是将剩餘端給仆人,讓他們拿去倒掉。
等我做完這些後,回頭去看沈從安。發現沈從安臉上一閃而過的陰霾,不過這絲陰霾走的很快,見我正默默看向他時,他只是淡聲回了電話那端的人一句:“嗯,我知道了。”
接着便将電話挂斷了。視線在我身上停留了三秒,我正覺得有些奇怪,剛想問他怎麽了。
轉瞬,他卻笑着說:“我有點頭疼,陪我出去走走。”
我剛想說什麽。他已經從椅子上起身走到了我面前,牽住了我的手,不過在出門前給我裹了一件外套。
之後的沈從安始終是沉默不語,似乎有什麽心事,可當我将視線投向他時,他又立即對我微笑,讓人看不出他的真實情緒,我也沒有多問,以為是公事上的事情讓他為難了。
只是安安靜靜的陪他在花園內走動着,走了好久。沈從安忽然停住了腳步,我以為他是想我回去了,便剛想轉身,沈從安便将我拉了回來,臉上沒有一絲笑。
我被他表情給吓到了,小聲問了一句:“怎麽了?”
沈從安将手緩緩放在我肩膀上,他目視着我雙眸說:“舒爾,抱歉。”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我沒有問他為什麽突然之間和我道歉,只是靜靜看着他。看了他良久。
他說:“李琦沒有接到你父母。”
我笑着說:“什、什麽意思?”
我感覺他放在我肩膀上的那雙手,在不知不覺中又加了幾分力道,緊接着他又說:“李琦在帶你父母回來的路程中,發生了一點意外,你父母……現在不知所蹤。”
我還是沒有聽明白。我繼續笑着說:“什麽叫不知所蹤?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昨天不是才好好地嗎?說還過幾天就能夠到茱萸縣了,為什麽只剩下兩天就不知所蹤了?我弟弟呢?”
我反手拉住他手,焦急問:“我弟弟呢?”
沈從安說:“你父母被人劫了,現在我已經派人下去,查劫你父母的人是誰。”
我搖着頭。不相信的退了幾步說:“他們是不是死了,誰會劫你的人?誰敢劫你的人?沈從安,你別騙我了。”
我拉開他手,轉身就要走,我說:“我要去找他們。我一定要去找她們。”
可我才走幾步,沈聰便将我拉了回來,他安撫我說:“舒爾,你冷靜點,事情還在調查中。你別激動!”
我抱着腦袋,哭着說:“我冷靜不了!她們一定是死了!”
下一更九點半
第141.見紅
之後幾天我始終都卧病在床,不吃不喝,而我父母那邊也始終沒有進展,李琦卻回來了。
李琦過來和我描述了當天發生的經過,他說當時他開着車帶我父母從愛爾蘭的一個布拉妮出發時,車子在路上才行駛了幾百米就被人攔住,攔住他們的人,是愛爾蘭的本地人,他們什麽都沒說,拿起槍便朝李琦他們開火,當時李琦帶過去的人很少,以為只是接一趟人。所以也沒有想過會有這樣一出,為了保護我父母的安全,他沒敢讓帶過去的人多開槍,那些人也無意殺他。只是在趁亂後,便帶走了我的父母。
當時李琦在說這些的時候,沈從安始終都坐在一旁安靜聽着,而我也沒有說話。
将經過和我描述完的李琦。滿臉歉意看向我說:“對不起,沒有成功接回你父母。”
我沒有說話,只是坐在床上流着淚。
沈從安坐在一旁看了我良久,便看向李琦問:“劫她父母的人。有線索嗎?”
平時一直都是一臉自信的李琦,到這個時候卻很頹廢的搖頭,他說:“沒查到,一點線索都沒有,只知道對方是愛爾蘭的本地人。”李琦想了想又說:“不過布拉妮那邊的小鎮上,有一個販毒集團,長期在那小鎮上販毒。”李琦皺眉想:“會不會是……”
沈從安很篤定說:“我們和愛爾蘭那邊的人沒有接觸,不可能有膽子截人。”
李琦說:“可是,那還會有誰截舒爾父母?”李琦說到這裏,突然想什麽問:“是不是警方?”
說到這裏,坐在床上始終沒有反應的我,突然激動問:“對,一定是警察,一定是警方為了報複我,用我父母來威脅我!一定是,你們快去救他們,一定要救他們!”
我話剛落音,坐在床邊的沈從安突然按住了我,示意我冷靜點。
我愣了幾秒看向他,半晌才紅着眼睛說:“一定是警方。從安,你一定要幫我。”
沈從安按住我的手改為握住,他掌心常年都燥熱,這絲絲溫度像是帶着某種魔力一般,不得不讓我去面對他眼睛內的冷靜。
他放慢語調和我說:“你父母的事情我會處理,可舒爾,你能聽我安排嗎?”
他知道現在的我在焦急中根本聽不進去多少,只是耐着心思,繼續慢條斯理和我說:“如果真如你所說,是警方劫了你父母,那麽你根本不用着急,他們會主動來找你,并且會提出他們的目的,倒時候不管他們提出什麽要求,我都會毫無條件去救你父母,可現在。”他話停了停,然後一字一頓對我說:“你唯一需要完成的事情就是冷靜,如果你沒辦法冷靜,會讓影響我處理你父母這件事情上的判斷,你明白我說的話嗎?”
我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沈從安又問:“聽得明白嗎?”
我點點頭。用力點點頭。
他說:“好,現在給我躺下休息。”
我沒再說話,迅速按照他的話躺在床上。
他又說:“閉上眼睛。”
我死死閉上了眼睛,眼前一片漆?,只感覺坐在我身邊的沈從安提我掖了掖被子,然後和身邊的醫生似乎在低聲交談什麽,當我感覺他要離開時。
立馬又睜開眼睛去看他,本來已經走到門口的沈從安又回頭看了我一眼,被他發現後,我又立馬閉上眼睛,繼續強迫自己入睡。
自從聽到這個消息後,我已經兩天兩夜沒有休息好了,整天晚上全都是噩夢,連讓沈從安都無法處理任何事情。
這幾天他為了我父母的事情,也忙得不可開交,他帶着李琦從我房間離開。我又再次睜開眼,看着頭頂,這一看又是一整夜。
一天一天過去後,警方那邊始終沒有動靜,可愛爾蘭那邊也沒有我父母的消息,我父母和那些劫匪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我的情緒越來越不穩定,人也一天一天不願意睡覺,我可又是懷孕期間,情緒不穩定,外加沒有休息好,直接導致我懷孕兩個月時,下體便開始見紅。
見紅那天是半夜。又是一夜無眠的我感覺下體濕膩膩地,因為難受,我又怕吵醒沈從安,只能輕手輕腳從床上下來朝着浴室走去。
剛将燈打開。我便看到白色睡裙上全都是血,我愣了好幾秒,捂着腦袋突然尖叫了一聲,沈從安聽到我尖叫聲便立馬從床下下來。沖進了浴室。
我指着睡裙上的顏色,哆哆嗦嗦說:“血、血。”
他走了上來,一把将渾身發抖的我懷裏,然後輕撫着我後背安撫我說:“別怕。沒事,很正常的見紅,前兩個月都會有點,乖,別怕。”
他鎮定的聲音根本安撫不了此時的我,我靠在他懷裏,挨在他耳邊哭着說:“怎麽辦,孩子是不是沒了。我是不是流産了。”
他溫柔的撫摸着我說:“沒有流産,這只是普通見紅,我是醫生,你要相信我。”
我咬住他肩膀,嗚咽的哭着說:“從安,都怪我,我沒照顧好我們的孩子,我不是故意的。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好,可是怎麽辦,他好像不願意來到這世上。”
他說:“怎麽會,他會很高興來到這世上。他的媽媽這麽漂亮,這麽好,對他充滿期待,他怎麽會不願意來到這世上。他只是調皮了而已,別被他吓到了。”
在沈從安聲聲安撫下,我紛雜的情緒逐漸冷靜下來了,他也感覺到我的冷靜。便将我輕輕往後一推,然後看向我說:“我們先處理一下好嗎?”
我點點頭,他擦着我臉上的眼淚,笑着說:“哭成花貓了。都不怕孩子笑話嗎?”
他替我将臉上的眼淚全都擦幹淨後,便牽着我在浴缸邊坐下,然後用熱水和毛巾一點一點提我處理着下身血,然後又替我換了一件幹淨的睡裙,當我感覺不再那麽難受後,才帶我出了浴室去床上躺下。
見我情緒已經平靜了很多,這才起身給了一通電話給醫生,讓他立刻過來一趟。
下一更十點半
第142.大功一件
等醫生趕到後,自然是替我做了一個全身檢查,沈從安始終是在一旁安靜的看着。
好半晌,當醫生所有檢查工作和結果都完畢後,他這才眉頭緊皺看向他,似乎是有什麽話想說,而沈從安在他開口之前,打斷他的話:“出去說。”轉身便朝門外走了出去。
我不知道醫生都和沈從安談了什麽,等他再次回來時,他臉色比出去之前嚴肅了幾分。我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當他坐在床邊,即将要開口說什麽時,我立馬捂住自己的耳朵。死死閉上眼睛說:“你什麽都別和我說,我不想聽。”
沈從安強制性将我手從耳朵上拿開,他冷聲說:“看着我。”
我說:“我不要,我不要聽!”
沈從安根本不管我的逃避。直接用手捏住下巴,讓我整張臉暴露在他那雙眼睛下,無處可逃。
我有些疲憊了,疲憊地喘着氣。疲憊地看向他,疲憊地哭着,我滿臉哀求說:“我不想聽……”
可他的臉上,除了冷酷。還是冷酷,他說:“兩個選擇,第一,留下孩子,第二,打掉孩子,二選其一,你選。”
我搖着頭說:“我不選。”
我說完這句話,便想躲進被窩,沈從安像是拽布偶一般,輕而易舉将我撈了出來,他直接将我摁在床頭櫃上,面無表情說:“如果你想要孩子,就配合我,無論付出多大代價,我一定會讓他安全出世,如果你不想要,那我們誰都別浪費感情,趁早結束掉他生命,你也不必這樣痛苦。”
我沒想到孩子的性命在他眼裏竟然只是選擇這樣簡單。我歇斯底裏哭着說:“你到底是不是人?這是我們的孩子,你竟然讓我來做這個選擇,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丢他,你為什麽卻要來逼我丢掉?!”
沈從安捏住我肩膀,滿臉怒意說:“既然你從來沒想過要丢掉,那你現在在做什麽?你現在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在為了丢掉他而做準備,要殺掉他的罪魁禍首是你,你清楚嗎?不是任何人,是你這個媽媽。”
我崩潰大哭了出來,我說:“我不是,我不是啊,我比任何人都愛他。”
我死死抓住他衣服說:“從安,你相信我,我愛他。”
我徹底哭得不能自己,整個人都在顫抖,渾身顫抖,好半晌,沈從安将我從懷裏摟住,他說:“你舍不得他是嗎?”
我說:“是。我舍不得他。”
他輕拍着我後背,溫聲問:“那我們留下他好麽?別鬧了,一起努力留下他好麽?”
我說:“好,我要留下他,我們要留下他。”
沈從安摸着我頭說:“好,想要留下他,就一定要聽話好嗎?”
我哽咽着說:“好,我一定會聽你話。”
他在我耳邊嗯了一聲,沒有再說多餘的話,只是将渾身顫抖的我抱在懷裏,一點一點用他的溫度來軟化我。
最後,我哭淚了,不知不覺便在他懷裏失去了知覺。
醫生說我情緒太不穩定了,本來這個孩子就是冒險懷下來的,可現在情緒還這麽大,醫生是勸沈從安不要留。他說在吃了避孕藥的情況下懷下的孩子,始終存在一些問題。
可沈從安沒有替我選擇,而是征求我的意見,他說了,無論孩子将來生下來是什麽模樣,他都接受,是好是壞,他都可以不在乎,因為就算在他不健全的情況下,他仍舊有能力給他最好的一切。
這是我們兩人孩子,我自然不會放棄,所以。從那天起,我情緒恢複了平靜,就算我父母還是沒有任何消息,我也始終克制着自己情緒。早上早起,晚上早睡,不僅按時吃飯而且還時不時去外面散散步。
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有一天中午。我迷迷糊糊在床上睡午覺的時候,忽然感覺脖間一片冰涼,等我緩緩睜開眼時,上方是溫岚那張冰冷的臉。抵在我脖子間的,是一把冰冷的刀。
溫岚抿成一條直線的唇,在我睜開雙眸時,唇角兩端忽然一點一點往上扯,扯成一個詭異的角度。
她溫柔地說:“夫人,您醒了。”
我沒有慌張,而是吞了一口口水,良久才說:“你想幹什麽。”
溫岚笑着說:“還能怎麽樣。聽說你懷了沈從安的孩子。”
我說:“溫岚,我知道你想做什麽,用我來做人質,然後去換李琦的命是嗎?”
溫岚笑出聲,笑聲冰涼又令人寒顫,她說:“你猜對了,這麽簡單的方法,我怎麽沒想到呢。你的命多值錢啊,比沈從安身邊那個保镖值錢多了,我想,他應該會用他來換你吧?”
我笑着說:“你知道嗎?只要我現在随便一喊。你就沒命了。”
溫岚絲毫不畏懼說:“你以為我怕嗎?從踏入這吃人的地方開始,我就沒打算活着走出去,只是我沒料到,我們竟然還能再次見面。再次見面你從我的婆婆搖身一變,變成了毒枭的女人,陳舒爾,不簡單啊你。”
她忽然粗魯的拽住我衣服。試圖将我拽下床,我一把摁住她手,壓低聲音說:“你冷靜點,我們不是敵人。”
她猙獰回着說:“不是敵人是什麽?”
我說:“我們是朋友。我們一直是朋友,我不想讓你死,所以溫岚,你別那麽魯莽。”
可她根本不聽我的,這段時間鬧了太久,我又懷着孕,力氣根本沒她那麽大,她将我手給扒開後,用到橫在我脖子間,拉着便朝外走,并且對外大喊說:“來人啊,有人要殺你們的夫人!”
她這句話一喊出來,瞬間驚動了四面八方的守衛,小院子內突然一堆的人湧了進來,當他們看到我被溫岚劫持在受傷後,均是第一時間是用槍瞄準了溫岚。
我們兩人一?置身于槍口之下。
可溫岚眼裏沒有害怕,只有痛快,好像她等這一刻,等的太久了,好像她所期待的東西終于到來了。
她笑看向那些用槍指着她的人說:“你們開槍啊,一槍三條命,多痛快,連着把你們首領的女人以及兒子一起殺了,你們就大功一件了!”
晚安
第143.赴死
沈從安和李琦趕了過來後,溫岚一點也不冷靜,甚至更瘋狂,當她看到李琦活生生站在她面前時,那雙眼睛被恨意充斥着,全是血絲。
她甚至已經忘記我還在她手上,她丢棄了我這個籌碼,拿着刀便朝李琦沖了過去,我剛想伸出手去拽她,還沒捏住她衣角,她人離李琦還有半米遠,身後一個警衛忽然開了一槍。我只聽到她嗓子內哈拉了一聲。
甚至沒看清楚那顆子彈落在她哪個部位,只是發現她身體除了搖晃了一下以外,整個人還在奔跑,緊接着後面有一槍穿了過來。她身體又晃了一下,她笑了,笑着輕哼了一聲。
好像有什麽東西得到了滿足,好像她多年以來。一直都在追求的東西,在這一刻終于圓滿了。
她還在用手上那把刀朝李琦奮力一搏,可那刀連李琦一片衣角都未曾碰到,在空氣中劃出了一個弧度。整個人便沉重的朝下撲了下去。
我耳邊突然想起溫岚曾經對我說過的一句話,那句話還是我剛來鐘家的第一年,她說,秦绛,有時候活着真是一種痛苦,每天被回憶折磨,被孤獨折磨,被思念折磨,你說,人死了,是不是就可以見到那些想見到的人了。
當時我說,活着才有希望。
她笑得涼薄又犀利問,可是我想見死人呢?
那時我沒有回答上她,只覺得她這個記者,真是當得太夢幻了,人死了,便什麽東西也沒了,更別說去見死人。
我只零零碎碎聽過幾句,她與她丈夫鐘峰的故事,她說她和鐘峰是從高中到大學的同學。離開社會後,她當了記者,鐘峰成了警察。結婚第二年,她有了孩子,可結婚兩年零三月,便傳來了他的死訊。
溫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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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脈俱廢,不能修煉?怕什麽,她是絕世神醫,這點傷根本不放在眼裏。
爹不疼,娘不愛,人人算計?哼,她有空間在手,靈寵無敵,小小納蘭府翻手可滅!
容顏醜陋,沒人要?眨眼恢複傾世容顏
且看她一路破除萬難,走上巅峰

傳奇大老板
新書《我有一個兜率宮》已發布,請大家多多支持!
身患怪病的城中村包租公李單,門口來了三個奇怪的租客。
“我叫汪岩,是孤兒,是重生者,重生前是億萬富翁!我會賺錢,我想租房。”
“我叫江塵,是孤兒,是重生者,世界末日就要來了!我會種田,我想租房。”
“我叫方宇,是孤兒,是重生者,地心世界就要入侵!我會修煉,我想租房。”
李單:滾!
我家又不是孤兒院!
一個個竟在鬼扯淡!
可沒想一轉眼,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李單的家,竟然成了傳說中的兜率宮,他則成為第三任宮主。
從此以後,他成了城中村的隐士高人。
時光如梭,歲月流轉。
李單發現,這個世界,并不是那麽簡單。
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提前寫好了劇本。
仿佛冥冥中,一只無形大手,在操控着無數的提線木偶。
唯有住進兜率宮之人,才能獲得真正的自由。小說關鍵詞:傳奇大老板無彈窗,傳奇大老板,傳奇大老板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