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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往她嘴裏灌着。
最終看不下去的人竟然是李琦,他忽然将我一拽,直接把我甩到沙發上後,對我大吼說:“陳舒爾!你夠了!她還是個孩子!你能不能別那麽惡毒!”
我同樣激動大聲回着說:“原來你們都知道她是個孩子啊!怎麽?我折磨她你看不過下去了,當年把她送進來給沈從安當女人的時候,怎麽就沒想過她還是個孩子?!”
李琦說:“你難道真的要為了他把自己弄瘋嗎?!”
我不顧一切的說:“是啊,我早就瘋了,你不知道嗎?現在想要我正常?我告訴你們,晚了!”
我将面前的李琦用力一拉,便直接從他口袋內抽出一柄槍,就想朝地下的秋霜開槍,李琦眼疾手快從後面捏住我手腕,他在我耳邊冷聲說:“舒爾,你別做一些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你想清楚了。”
他這句話。讓我手上拿着的槍一晃,周斯一看事情越來越不對了,也趕忙走了上來,跪在我面前大聲說:“夫人,您是一個即将要當媽媽的人,您千萬不能殺生啊,這對您的孩子沒有好處的,都說孩子沒出世前,要多做好事替他造福,将來生下來才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您可千萬不能這樣做啊!這是會毀了他的服氣的啊!”
我動作再次一滞,李琦在我身後壓低聲音說:“舒爾,周斯說的沒錯,懷了孩子的人不能殺生。就算你不為自己想,也該為孩子想想。”
他捏住我手腕的手松了松,順着我的手臂一點一點滑落到手腕上,他扣住我手上的槍,繼續低聲說:“你冷靜點。”然後将我緊握住槍柄的指頭一點一點摳開。他喘着氣說:“來,把槍給我。”
當我手上的槍完全被李琦拿過去後,他将一直沒有反應的我按在沙發上坐下,然後對一旁目瞪口呆的仆人說,讓她去給我倒杯水。
那仆人聽了吩咐。不敢耽誤,趕忙跑了出去給我倒了一杯冷水過來,李琦将杯子塞到我手上後,便立馬給一旁的周斯使了一個眼色,周斯明白了過來。将地下吓到癱軟的秋霜給拽了起來,迅速帶着她離開了這裏。
房間只剩下我和李琦後,他蹲在了我面前,盯着我失控的臉說:“我知道你讨厭秋霜,可你有沒有想過,就算沒有秋霜,也會有其他人,你殺不完的,問題根本不在秋霜身上,而是在老板身上。他想要寵愛誰,想要喜歡誰,我們根本阻止不了,所以你殺在多人都沒用不是嗎?”
李琦握住我冰冷的手說:“理智點,殺人是解決不了任何辦法的。”
我笑了兩聲,兩聲過後,我松開了手上冰冷的水杯,有些疲憊說:“你走吧,別管我了,我想靜一靜。”
李琦還想說什麽。我又再次開口說:“我是個成年人,所以別再擔心我會再次下手殺秋霜,她已經被我灌了藥,估計這輩子都沒辦法懷孕,就當是當初她給我下藥的仇我報了。”
我說完這些話。不想再在這裏廢話,起身便從他面前離開,離開了這座書房,徑直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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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站在沈從安的床邊,看着他安安靜靜躺在那裏時。我冷笑着說:“是啊,李琦說得對,你身邊的女人我是殺不完,根本不是女人的問題,而是你的問題。沈從安,更應該死的人,是你吧?”
我手落在他頸脖上,低聲問:“這樣就再也沒有女人來和我搶你。”
當指尖一寸一寸往下壓下時,我感覺到了手下的他呼吸越來越薄弱。随着他呼吸的薄弱,我手上的力氣竟然就這樣莫名其妙消散了,再也下不去半寸。
我笑得無比悲哀說:“你看,明明知道杜之是你害死的,明明知道自己差點死在了你手上,可我就是殺不了你,以前是,現在還是,你這樣有恃無恐,是因為早就算準了我下不去手吧?”
我手從從她頸脖處拿開,低聲說:“既然我殺不了你,那我就把你的一切全都毀掉,沈從安,等你醒來後,你會發現,你苦心經營的所有一切,都會在轉瞬間,灰灰湮滅,那時候,你還能呼風喚雨嗎?”
我笑着說:“到時候的你,也只不過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平凡男人,再也不是主宰人生死的人,我還真是期待你醒來後的反應呢,親眼看着自己的王國成為一片廢墟,應該很痛快吧?”
下一更十一點半
第157.失蹤
第二天,早晨往常例會時,蔣黎突然問我,沈從安大約要什麽時候才回來,他說他有要事禀報。
李琦站在我身邊替我回答說:“老板出門去辦重要的事情了,歸期暫且未定。”
蔣黎看着李琦冷笑說:“歸期未定?”
李琦正要點頭,蔣黎突然掏出一把槍對準李琦,他厲聲說:“李琦,你當我傻?沈先生每次出門,茱萸縣都會有記錄和報備,他離開的前一天還在和我說第二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商量,可第二天,他人卻不見了,他從來不是那種臨時起意的人,一定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蔣黎突然掏槍的動作,李琦沒有一點懼怕,他只是淡定坦然和蔣黎對視着,他說:“老板平時出茱萸縣。确實有報備和記錄,可一旦遇到重要的事情,是不會在茱萸縣留底,第一,是怕卧底得知他去向,對他進行埋伏和截殺。第二,是怕洩露縣裏的機密,你不會不懂這些。”
蔣黎眯着眼睛說:“好,既然是這樣,那我要和沈先生取得聯系,如果聯系不到。那我就不得不去懷疑沈先生現在是否安好了。”
我聽到蔣黎這句話笑了一聲,他聽到我的笑聲,擡臉來看我,我從椅子上起身,朝他走了過去,我站在蔣黎面前。問:“難道蔣先生是認為,我和李助理聯合起來,謀人性命,謀權篡位不成?”
蔣黎笑着說:“難道沒這個可能嗎?畢竟現在處你們兩個人,誰都沒有在見過先生,我不得不往這邊懷疑。”
我說:“如果你這樣想,那你開槍啊。”我指着我小腹位置:“朝這裏,只要朝這裏開槍,你就能夠得到你的的答案。”
蔣黎說:“你別以為你懷了沈先生的孩子,我就不敢動你,而且你這個孩子是誰的,現在誰都說不準呢。”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似有若無掃了李琦一眼。
李琦不怒卻反笑的問:“蔣先生?您這是在說我給老板帶了綠帽子?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話,我就不得不幫您轉告給老板了。”
蔣黎怒斥說:“你少廢話!我必須要知道沈先生回來的期限,如果這個期限內沒有回來,李琦,我就不得不懷疑你和這個女人在聯合起來耍什麽陰謀了。”
蔣黎是沈從安一步一步提拔起來的,為人精明多疑,而且對沈從安極其忠誠,我一早就知道瞞不住他,只是我沒料到他會這麽快懷疑,這才五天,才五天,就讓他對我們拔槍了。
沈從安挑人的眼光都不錯,至少李琦和蔣黎都很忠心與他。
李琦沒有任何慌張,就算蔣黎的槍指到了他腦袋上,他仍舊淡定說了一個期限,他說:“十天,老板還有十天回來。如果十天你沒有見到他人,大可再來朝我開槍,就算你不開槍,整個茱萸縣的人都不會放過我,只是蔣先生,我不得不勸您收起你的多疑,如果因為你子虛烏有的懷疑,而壞了老板的大事,我可告訴你,到時候後果你一切負責,還有。”李琦的話頓了頓,他看向蔣黎說:“在老板書掏槍,不僅對準他的助理以及他的女人,這不得不讓我懷疑,蔣先生是想趁老板不在,故意捏個名目壓住我們,好方便自己謀權篡位吧?”
“你——”李琦的話,激得蔣黎面色一變,不過對于李琦的反咬一口,他還是壓下了怒氣,怒極反笑說:“好啊,既然李助理都這樣說了,那我們就等十天後,一起見老板。”
他将槍收了起來,看着我和李琦冷哼了一聲,沒有再廢話,帶着人轉身就走。
房間內只剩下我和李琦後,李琦對我說:“還有多久,陳舒爾,茱萸縣不能沒有首領。這樣下去,你對老板所做的事情遲早會被知道,我勸你,別再玩火了。”
我沒有理他,轉身朝着辦公桌走去,李琦見我不回答他,便跟在我身後繼續說:“你最好盡早交出解藥,就算你想死,你也應該想想你肚子內的孩子。”
我轉過身看向他說:“好啊,我給你解藥,你告訴我茱萸縣的制毒基地在哪裏。”
李琦的臉色一凝。
我說:“如果你拿不出來,那麽過了十天,我們一起死。”
李琦激動的沖過來,他滿是怒氣說:“陳舒爾!你醒醒!你這麽幫着警方你以為你最後會有活路嗎?你早就被釘上了毒枭的女人,現在他們只不過是利用你來毀掉整個茱萸縣,可你自己好好想想,到底是誰在保你安全?”
他說:“是茱萸縣在保你安全,可你卻要毀掉茱萸縣,你到底怎麽想的?”
對于李琦的話,我沒有半分反應,只是淡定地喝着茶,低聲說:“既然你也不知道,那就算了。”
正當李琦在和我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外面忽然沖進來一個仆人。她第一句話便是:“李助理,夫人,不好了了!先生不見了!”
我和李琦同一時間驚了一下,我将杯子往桌上一丢,沖到仆人面前,抓住她肩膀問:“你說什麽?”
那仆人哭得無比焦急說:“我剛才端着水,如往常一樣要進屋內給先生擦臉,可誰知道床上沒愣他蹤影,我找遍了房間內所有地方,都沒有看見他。”
我和李琦都沒有耐心在聽仆人說太多,同一時間沖到沈從安所睡的卧室之時,床上果然如仆人所說的那樣不見蹤影,我們兩人在房間內大大小小的角落找了一圈,還是沒有看見他人。
李琦問我:“老板會不會醒了?”
我無比肯定的說:“不可能,這種藥只有我有解藥,是特意研制的。”
李琦提高音量問:“可既然他沒醒?那去哪裏了?”
李琦突然眉頭緊皺,他再次問:“藥是警方給你的?他們知不知道老板昏迷的事情。”
我說:“要是我的研制的,警方沒有解藥。可是他們知道沈從安昏迷的消息。”
李琦對我大吼說:“陳舒爾!出事了!”
他說完這句話,便往外沖,我看着李琦離開後,立馬用私人聯系鐘樓,電話接通後,我便對鐘樓說:“你們把沈從安帶走了?”
鐘樓否認說:“我們怎麽可能帶走他。”
我大聲說:“鐘樓。你少給裝糊塗,現在的茱萸縣布滿了你們的卧底,而且唯一知道他昏迷的消息,也只有你們,他一個不省人事的大活人,難道自己邁腿走嗎?!我唯一能夠想到會做這種事情的人。就只有你們。難道你們忘記當初我們的協議了嗎?茱萸縣我幫你們毀掉,可沈從安的命是我的!”
鐘樓在電話內見我如此激動,他也忍不住提高音量說:“秦绛!既然你還記得我們當初怎麽協商的,那麽請你在這個時候相信我們,是,我們這方恨不得沈從安死。可我們還沒有得到茱萸縣的制毒機構在哪裏,怎麽可能對他動手,你能不能相信一點我們?”
我聽到鐘樓的話,也冷靜了些,我握緊,吞了一口口水,深呼吸一口氣說:“好,那你告訴我,沈從安既然不是你們的帶走的,那誰又能夠把他帶走?這可是在茱萸縣,而且是在他的底盤當中,誰有這麽大本市一聲不響就把他帶走?”
鐘樓說:“有沒有可能。是他自己離開的?”
我當即便否認說:“不可能,這種藥只有我有解藥,他不可能醒的!”
鐘樓說:“可是我們警方這邊,确實沒有帶走他。”
我很懷疑說:“你們是不是在騙我?一旦沈從安到達你們手上,他的生死不是任由你們拿捏嗎?到時候你們想要毀掉茱萸縣算什麽?”
鐘樓見我還是不相信他,他有些氣憤了,他說:“秦绛,我們合作了這麽久,在哪見事情上我們瞞過你,背棄過你?我們不是茱萸縣那派人,警方不會有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能不能收起你的懷疑?!你這是對我人格的侮辱。”
我說:“我不管什麽侮辱不侮辱。我只知道現在沈從安不見了,鐘樓,在他沒有找到之前,我不會再向你們提供有關于茱萸縣的任何機密,你們最好老老實實把他給我送回來。”
我沒有再聽鐘樓任何言語,直接把電話給挂了。之後便關機。
立馬用茱萸縣的內線,給監控廳電話,讓他們立馬将我房間內的監控全都調上來。
可最後調上來的監控畫面,只有客廳外的,因為卧室是沈從安安寝的地方,是不在被監控範圍內的。而在沈從安失蹤前的那幾個小時裏,監控內顯示一切如常,沒有什麽人進來。
我坐在電腦前,死死盯着電腦,腦海內不斷在飛轉着,他怎麽會消失不見。帶走他的人是誰,如果不是警方還會有誰和他又深仇大恨?
此時我的腦海內一團亂麻,因為得不到沈從安任何一點消息,我只能在房間內來來回回走着,一直到達下午,李琦從外面趕了回來。
我第一時間沖到李琦面前問他是否有沈從安消息。李琦滿臉鐵青問:“你和警方那邊聯系了嗎?”
我說:“聯系了,那方說他們沒有帶走沈從安。”
李琦冷笑說:“你信嗎?”他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對我怒吼說:“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難道還相信警察的鬼話嗎?!”
我同樣大聲回道:“依照我對警方那端的了解,他們暫時是不會有這樣的動作的,畢竟現在他們要的不是沈從安的命,而是茱萸縣的制毒基地,只有将毒源徹底摧毀,整個茱萸縣才會徹底被消滅,可現在沒有人知道這個制毒基地在哪裏,他們肯定不會動沈從安。”
李琦朝我一步一步靠近,他說:“如果警方用老板的命威脅你,讓你在規定的時日內交出茱萸縣的制毒基地,那麽我請問,你給還是不給?”
李琦又說:“還有,警察将老板捏在手上,将他從昏迷中催醒,對他嚴刑逼供制度基地的位置,我想請問,老板是給還是不給?”
他說:“陳舒爾,你太相信警察了,我告訴你,無論警察動不動老板,一旦他落在他們手上,就是一種致命的威脅!他們有的是方法可以從他身上得到他們想要的一切,你到底清不清楚?!明不明白?!”
李琦是真的急了,我在他的步步緊逼當中,一步一步往後退,退到桌邊時,我說:“李琦,你先讓我冷靜冷靜,讓我好好想想到底會是誰,現在不是相互問責的時候。如果沈從安落在警方手上,我一定會讓他安全出來。”
晚安
第158.宋勉
李琦見我思緒有些混亂了,便不再用語言來刺激我,而是壓下焦急的情緒,開口問我:“那你好好想想,是否真确定,這件事情與警方無關?”
我問他:“那你去查的時候,是否在警察那邊查到了什麽動靜?”
李琦表情凝重說:“沒有,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搖頭說:“我可以很确定,警方現在還不會動沈從安,”
李琦說:“那還會是誰?你自己難道沒有個大概的印象嗎?”
我忽然想到一個人,立馬擡起來問李琦:“會不會是蔣黎?”
李琦陷入了沉思,很明顯他也覺得有可能是蔣黎,畢竟蔣黎是第一個懷疑沈從安出差這件事情真實性的人,很難保他背地裏不會有動作。
李琦說:“就算是在懷疑蔣黎,可我們沒有任何辦法去調查,你想,現在是特殊期間,如果直接去問蔣黎是否有帶走老板。那麽我們就相當于主動暴露了,因為我們還需要顧忌另一種可能,也許蔣黎并不清楚這件事情呢?畢竟這些都是我們的猜測而已。”
我說:“如果是蔣黎把沈從安帶走了,那麽,他會做什麽?殺了他嗎?”
李琦說:“不,蔣黎是不可能動老板的。蔣黎很忠心,只不過他的忠心,會讓我們有麻煩。”
我總結說:“那麽帶走沈從安的只有兩種可能,第一是蔣黎,第二,是警方。如果沈從安真的是蔣黎帶走的,那我們根本不用慌張,因為蔣黎一定會找辦法救醒沈從安,可他沒有解藥,那他就必定會親自上門來找解,不用過幾天。就能夠清楚蔣黎是否真有帶着沈從安。至于警方那邊……”
李琦擰眉說:“我們現在應該做的,就是祈禱老板沒落在警方手上。”
我說:“我去見鐘樓一面。”
李琦聽到我這話,眉頭擰得更深了,不過,他沒有說什麽,因為現在只有見到鐘樓,才能打探到沈從安的消息。
這一整夜,我和李琦都是在惴惴不安中度過,第二天,天剛亮,李琦便替我準備了車,出茱萸縣去見鐘樓,差不多一個上午我才到達鐘家,當時鐘家的仆人看到我後,吓得差點尖叫了出來,紛紛朝我沖了過來,又是驚又是喜問這段時間去哪裏了,怎麽現在才回來。
我沒有時間和他們寒暄,走到鐘家的大廳,正好遇到鐘家的管家,我第一句話便是問:“鐘樓呢?”
管家看到我,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畢竟我消失了這麽久,一直沒有消息,現在卻突然一聲不響回來了,任誰都會回不過神來,不過管家見我臉色不是太好,也沒有說太多,便對我說了一句:“太太,您稍等。”
拔腿朝着樓上趕去。差不多幾分鐘,鐘樓從樓上沖了下來,他還穿着睡袍,很明顯,剛醒,對于我的到來臉上也滿是震驚。
他說:“秦绛?”
似乎還不确定是我。
我面無表情說:“我找你有事。”
他見我表情,便已經猜到我是為了什麽而來的,當即他便收起臉上的震驚,對我說了一句:“我們上樓聊。”
我挺着肚子跟在他身後,到達樓上書房後,鐘樓将門給扣上,開了一盞燈,然後看了一眼我高挺的小腹,他沒有說話,不動神色移開視線,然後擡了一條椅子給我,他坐在我對面,剛習慣性的抽出煙,想要點上,可目光再次落在小腹上,他還是将煙從指間上放了下去。
他說:“我知道你是為了沈從安的事情而來的。”他看了我一眼,眉目不悅,他說:“可是我希望你明白,人我們沒有帶走,雖然茱萸縣我們是有很多卧底,可那些卧底根本無法靠近他,你把我們想的太過強大了。”
我說:“鐘樓,我和你們合作,是因為我相信你們,所以對于沈從安什麽時候昏迷的這件事情。我也對你們毫無保留,可是現在他人不見了,我想請問,誰還有這麽大本事把他帶走?
鐘樓見我語氣這麽肯定,便冷笑着說:“聽你的語氣,好像就認定人是我們帶走的?”
我說:“難保不這樣想。”
鐘樓笑着說:“秦绛,你要這樣想,我也沒有任何辦法,你不相信我們,就算我和你重複十幾句,沈從安的失蹤與我們無關你也不會信,而且既然你已經認定是我們幹的,那你還來這裏幹什麽?你知道的,如果人真是我們帶走的,無論你來多少次,我們都不會把他交給你,不是嗎?”
鐘樓的話,讓我差些失控,過了好久,我才壓抑住心內的怒火,我說:“既然你們沒有帶走沈從安,那你就證明給我看,鐘樓,你別忘了。制毒基地你們還沒找到,解藥現在也在我手上,沈從安在你們手上現在也只不過是一具屍體。”
鐘樓聽了我的話,笑得無奈,他說:“就如你所說,解藥在你手上,制毒基地我們現在還沒有找到位置,沈從安對于我們來說,只不過是一具屍體,我為什麽要冒這個險,從那麽危險的地方運出一具沒有意識的屍體?而且,我們都很清楚,一旦沈從安消失,你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我們。茱萸縣的制毒基地,我們要靠你得到,在這種關鍵時候,我們怎麽可能冒着惹怒你的危險,去拿一具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屍體呢?這對于我們是得不償失的事情。”
鐘樓想了想。問:“有沒有可能,沈從安自己醒了?畢竟,他這個人詭計多端,怎麽可能這麽沒有防備,就讓你得手成功了?秦绛,你覺得呢?”
當鐘樓說完這句話。他突然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他從口袋內掏了出來後,看了一眼來電提醒,眉色一沉,便從我面前起身,走到窗戶處接聽這通電話。不知道電話那端的人和他說了什麽,本來正在接聽這通電話的鐘樓,忽然回頭看了我一眼,這一眼,莫名讓我很肯定是與沈從安有關。
果然,下一秒。當他挂斷電話朝我走過來,第一件事情便是問我:“你認識宋勉嗎?”
時隔幾年再次提起宋勉這個名字,竟然覺得有些陌生,不過我還是迅速回了一句:“認識。”
鐘樓說:“沈從安人在他那裏。”
我說:“什麽?!”
鐘樓說:“你先別激動,昨天你給我電話後,我便讓人去查了沈從安的行蹤,昨天在k市國道口上查到了一輛從茱萸縣開出來的可疑車輛,我們的人一直跟緊了那輛車,今天才發現,帶走沈從安的人就是宋氏集團的宋勉。”
我說:“他不是癡傻了嗎?”
鐘樓顯然不了解我們曾經和宋勉的恩怨,他只是簡短的說:“既然現在人找到了,那麽就好辦了。我們現在就去找宋勉。”
我說:“等等。”
鐘樓不是很明白看向我。
我說:“宋勉帶走沈從安,是為了一個人。”
鐘樓皺眉問:“誰?”
我說:“他的妻子,肖杉。”
我剛說完這句話,我的也響了,我從包內拿了出來,是一通陌生號碼,不過我沒有猶豫,下一秒,便直接按了接聽鍵。
裏面傳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可聲音內的溫度變了,宋勉在電話內笑得陰陽怪氣說:“陳舒爾,好久不見啊。”
我下意識握住。低聲問:“宋勉?”
他在電話內笑着說:“嗯,是我,我們多久沒見了。”
我知道他今天給我這通電話根本不是為了敘舊,我直接切入主題說:“你說吧,想要什麽。”
宋勉輕笑說:“你比以前更直接了,沒那麽彎彎繞繞了。果然,這麽多年過去了,人都是會變的,比如正正常常的我,有一天變成一個癡傻之人,比如。還是耀華員工的你,變成了毒枭的女人。”他笑着停頓了一下,又說:“給你這通電話沒什麽意思,只是通知一下你,我把我表哥接回宋家小住一段時間,如果你想來看我。我歡迎至極,不過只有一個要求,帶上我的妻子來見我,記住,我只見肖杉和你,如果有第三個人出現。我立馬把沈從安槍斃。”
他說完這些話,便直接将電話挂斷,當卧聽着耳邊傳來的嘟嘟聲,握着好半晌都沒有動作。
鐘樓見我一點反應也沒有,便低聲問我:“帶走沈從安的宋勉?”
我起身就要走,鐘樓拽住我問:“你去哪裏?”
我将鐘樓的手甩開,并且對他說:“沈從安的事情我會解決,你別插手管,至于制毒基地的事情,我會給你們找到,但是從現在開始,希望你們別插手我任何事情。”
我和鐘樓說完這句話,便反手推開書房門匆匆走了出去,走出鐘家的別墅後,我給以前的秘書打了一通電話,電話通了後,那端便傳來喬秘書欣喜若狂的聲音,她說:“秦姐!你終于聯系我了,最近怎麽樣了?過得好嗎?”
我說:“喬秘書,肖杉呢?”
下一更十一點半
第159
喬秘書說:“肖杉我按照你的吩咐,送去了偏遠的山村。”
我說:“好,我現在要用到她,帶我過去。”
喬秘書說:“您現在和我一座城市?”
我說:“是。”
等喬秘書見到我後,看到我高聳的小腹,有些吓到了,畢竟我剛走的時候,小腹是平的,也沒有告訴她懷孕的事情。
喬秘書幾乎尖叫了出來,她說:“秦姐?你怎麽懷孕了?!”
我将車門推開,示意她上車,喬秘書見我臉上沒有笑意,她知道我這邊一定是出什麽事情了,便趕忙上車将門給關上,沒有和我寒暄,開始告訴司機路該怎麽走。
我們的車在山路上颠颠簸簸走了七個小時,差不多到傍晚路才走了一半,喬秘書見我臉色有些發白,不斷問我行不行。
我只是坐在那裏和她搖搖頭,告訴她我沒事。
喬秘書安慰我說:“快到了,您再忍忍。”
我嗯了一聲。
等到達目的時,是第二天早上九點,再次見到肖杉她已經瘋了,當時的我坐在車內,從車窗內看向蹲在角落的肖杉,喬秘書在我耳邊低聲說:“被送來這裏的第二個月,就傳來了她瘋了的消息,這家人不敢再收留她,便把她打了出去,也不給她飯吃,便一直任由她在外面自生自滅。”
肖杉并沒有發現我們的存在,只是蹲在角落不斷用手上的樹枝去戳牆角的螞蟻,嘴裏還在碎碎念叨着什麽。以前她那頭烏黑亮麗的長發,此時正和雜草一般,糾纏成一團,身上的衣服,始終是我最後一次她所穿的那件衣服。
上面不知道破了幾個洞,有些衣不蔽體。
這時她身後經過兩個打打鬧鬧的男人,在看到蹲在角落的肖杉時,笑嘻嘻圍了過去,而肖杉在看到他們,本來還算平靜的表情,忽然滿是驚恐。不斷從地下抓起沙子去砸那兩個男人,可那兩個男人明顯對于她的驚恐和反抗習以為常,其中一個人将她摁在牆角,另一個男人便壓了上來,伸出手便去扯肖杉的衣服,扯完後,便去解開自己的褲裆,壓上去便對她侵犯。
肖杉在那裏尖叫的哭喊着,因為疼痛滿臉的扭曲和猙獰,可她的叫喊聲和反抗的動作,反而讓那兩個男人越發興奮了。
喬秘書見我擰了擰眉頭。便又再次解釋說:“自從她瘋了後,這個村莊的單身漢,便時常對她動手動腳,所以……”
我沒有再看窗外,而是将視線收了回來,揉着眉頭說:“去把她帶上車來。”
喬秘書明白了我的意思,便同車上的司機一起下了車,朝着肖杉那方走去,差不多在外面和那兩個男人協商了半個小時,他們才成功将肖杉帶上車。
當肖杉到達車上後,整個人還沒從之前的疼痛中緩過神來。全身都在發抖抽痛,她手死死捂住自己渾濁不堪的下體,滿臉警惕的瞧着我。
很顯然,她已經不認識我了,因為她看我的眼裏再也沒有了恨意。
我望着她好久,都沒有動,她忽然用手指着我的小腹,小心翼翼說:“孩、孩子。”
她伸出手要來摸,喬秘書當即便怒斥了一聲,吓得她立馬往後一縮,又再次滿臉警惕又害怕看向我們。
喬秘書皺眉說:“秦姐,她現在成了瘋子,您還是做前邊來吧,小心她傷到您。”
我搖頭說了一句不礙事,然後再次将視線落在了肖杉的身上,她目光還落在我小腹上。
我笑着問:“想摸摸看嗎?想的話,就把手給我。”
她聽到我這句話,立馬用力點點頭,她有些膽怯的伸出那雙髒兮兮的手,即将碰到我小腹時,她又擡起臉看了我一眼,似乎在征得我的同意。
我笑着鼓勵她說:“摸吧,沒事的,孩子不嫌髒。”
她這才放心地将手落在我小腹上,剛撫摸了一下,她又用另一只手去撫摸自己的小腹,當她感覺手下平癟一片時,她臉色震了一下,然後便咧嘴朝我一笑,她搖着頭說:“我沒有孩子。”
她将手從我小腹上收了回來,然後在身上狠狠擦了幾下,忽然間滿是迷茫問我:“我的孩子去哪裏了?”
我愣了愣,好半晌才說:“你的孩子……”
我想了想,從口袋內掏出一顆糖給她,她看到後,像是個孩子一般眉開眼笑,從我手上接過後,便迫不及待将糖塞入嘴裏,她含了好久,忽然對我說了一句:“謝謝。”
我好久都沒有動,莫名覺得嗓子和眼睛幹燥,她仍舊在對我笑。
我別扭的從她臉上收回視線,将視線投向車窗外時,一大滴一大滴熱淚,忽然往我眼眶外滾。
我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肖杉,那時候的她,穿着漂亮的裙子,在林蔭小道上跑啊跳啊,到最後越來越遠,越來越遠,遠到再也聽不見她的笑聲,只有她哭聲,如此的慘烈。
她在我耳邊問我,舒爾,我們會不會死。
我說。不會,我們怎麽會死。
可是我才剛說出這樣一句話,下一秒的肖杉便被十幾個男人拽垃圾一般,拽到了一個稻草堆裏,被人他們扒着衣服。
她尖叫着,她哀求,她喊着舒爾,舒爾,一句一句,刺入我心底。
那時候,我連救她的勇氣都沒有,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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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盛宴上,擁有絕佳體質的少女被開出天價,人人哄搶。
陡然間,金色牢籠中的少女睜開眼,寒芒四射,懦弱不再。
她一朝穿越為神醫府人人欺淩的廢柴三小姐。
經脈俱廢,不能修煉?怕什麽,她是絕世神醫,這點傷根本不放在眼裏。
爹不疼,娘不愛,人人算計?哼,她有空間在手,靈寵無敵,小小納蘭府翻手可滅!
容顏醜陋,沒人要?眨眼恢複傾世容顏
且看她一路破除萬難,走上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