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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誰天生是适合當媽媽的,很多事情都是要學會來能熟練。”
我沒有再說話,只是還是有些怨念的看向那件毛衣。
沈從安還安慰了我好一會兒,正好一旁的仆人端着新鮮水果進來,見到我手上的毛衣後,便知道我在為什麽而傷心了,立馬在一旁笑着說:“夫人,這種事情急不來的,以前我第一次的時候,織出來的成品比您的還差呢,之後全拆了重打。”她滿是感嘆說:“人啊,總是在一次比一次好,慢慢來。”
沈從安摸了摸我腦袋說:“看,不是你一個人而已。沒關系,重新再來不就好了嗎?”
沈從安安慰完我後,便吩咐仆人留在這裏教我,臨走的時候,還讓人将屋內的暖氣調高了一點。
仆人留在了這裏了,細心教着我的步驟,有個人在一旁教着,比自己瞎捉摸好太多了,速度也快了不少,一格一格打下來,織出來的東西比以前的漂亮了許多。
正當我織得入迷時,一旁的仆人忽然将我手上的針奪了過去,我擡臉去看她時,她指尖往我手心內夾了一個東西,那東西是紙質地。
仆人臉上表情非常正常,甚至還帶着笑說:“夫人比之前好太多了。不過還有個地方不太對,我給您矯正一下。”
我将紙張往衣袖了塞了進去,也不動生色笑着說:“我太生疏了,以前沒怎麽學過。”
我想了想,又說:“坐太久了,我去趟浴室。”
我抱着肚子撐着腰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着浴室走了過去,剛到達浴室內,我将門和窗戶全都緊鎖住,這才将紙張從衣袖內拿了出來,打開一看,短短地一行字。
一秒過後。我将紙條扔到了馬桶內了,摁了一個按鈕,大水一沖,那碎紙便被水卷着進入了黑洞內。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切都解決後,我出了浴室,那仆人還在提我矯正沒織好的地方。
我們兩人一直織到下午,等我完全熟練後。她這才離開。
之後幾天,我都在瘋狂地織着毛衣,好像不知疲憊一般,有一天晚上正在看書的沈從安看了一眼一旁織得起勁的我。然後放下手上的書,捏住我織毛衣的手,将我手上的東西全都拿開,他說:“好了,睡吧。”
我說:“我還沒織完呢。”我伸出手要去拿,他直接鉗住我的手,用命令的語氣吩咐我:“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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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想說什麽,不過看到他眼神內的警告。沒有再固執,只能點點頭。
沈從安将東西放在了一旁,然後将我輕輕抱住讓我一點一點往下躺,等我躺平後,我氣悶的盯着不斷在高聳的肚子,對他說:“會不會爆炸。”
他将書也一并放在床頭櫃上,留了一盞小燈,方便我半夜下床去洗手間。
他笑着說:“會啊。會爆炸。”
想到自己剛才用的形容詞,自己也忍不住悶聲笑了出來,我捂着自己的肚子說:“應該至今還沒有孕婦肚子爆炸這種事情發生吧?”
他躺在了我身邊,手撐在在枕頭上。安靜凝視着我自娛自樂的表情,他眼神溫柔說:“有啊,聽說幾年前就有一個,因為孩子長得太胖。孕婦負荷不住,小腹中央裂開了口子。”
我吓得立馬一抖,手也下意識抓住他胸口的衣領,沈從安見我這表情。笑着問我:“怕不怕?”
我說:“她最後怎麽樣了?”
沈從安說:“開刀,搶救。”
我好半晌都沒有說話,下意識去摸我高聳的小腹,忽然覺得瞬間又大了不少。我有點急了,不過沒有表現出來。
只是自我安慰說:“那都是小數,我少吃點就好。”
沈從安笑了出來,我聽到他的笑,就知道他逗我,伸出手想要去推他,他卻将我鎖在了懷裏,聲音還染着笑意說:“少吃點怎麽行,孩子需要營養,到時候生出來跟小老?一樣,難道就不怕了?”
昨天出了點事情,出了什麽事情,也沒什麽事,就我媽玻璃心碎了,哭啊鬧啊要自殺啊,家裏就我一個人,還要照顧我爸,還要安撫她的情緒,所以實在難以分身,抱歉。
另外現在家裏是多事之秋,沒辦法準時準點,我會盡量不坑,讓他正常完結qaq,如果覺得難等的,可以棄文。
每更的時間,我只能說個大概,能不能在那時準時更新,我不能保證,等我緩過這一陣,我會主動萬字更新。
家裏實在太亂了……總之一言難盡,下一更三點半
第153.你開槍啊
我笑着說:“小老?我也愛。”我忽然想起那件快織好的毛衣,想起來便想爬起來去給沈從安拿過來看看,可人還沒起身,又被他壓了下去,我解釋說:“給你看看我的手藝。”
他說:“嗯,我看過,進步很大。”
我說:“你看過呢?”
沈從安拍着我臉說:“睡吧,很晚了。”
我點頭說:“好吧。”然後窩在他懷裏,手指摸着他下巴,感覺有胡茬刺痛指尖,我笑了出來,我說:“胡子都快長出來了。”
他閉着眼睛由着我鬧。只是圈住我不安分的身體,防止我滾下床。我摸了他好久的下巴,最終将手移到他胸口的位置,緊貼着他皮膚取着暖。
我說:“沈從安。”
他嗯了一聲。
我說:“我們離開這裏好不好。去一個別人找不到的地方,躲起來,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比什麽都重要不是嗎?”
他聽到我這句話。本來微閉着的雙眸,緩慢睜開看向我,我并沒有閃躲他視線,只是滿臉認真面對他。我希望他他答應,可我也清楚,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聽起來簡單,其實是要傷筋動骨的,他永遠都沒辦法陪我去實現這樣的事情。
他看了我良久,良久過後,他撫摸着我臉,低聲說:“在哪裏不都是一樣嗎?”
我搖頭,想了想又點頭。
他笑了,圈住我的手臂用力了不少,輕拍着我後背,安撫我說:“睡吧。”
我沒有再說話,只是安靜的待在他懷裏,漸漸地我感覺他輕拍我後背的手停了下來,人似乎沉睡了不少。
我輕喚了兩聲沈從安,他都沒有回答我,我沒有耽誤時間,手指在墊背下撫摸着我,當我撫摸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後。我小動作撫摸上他的手,憑着自己的感覺,将針頭對準沈從安的血管處。
可是在下手之前,我擡頭看了一眼,他還是沒有醒,因為睡前我給了他一杯水,水內有安眠藥,現在的他很明顯已經進入了深度睡眠。
我望着他的安靜的眉目,停了兩三秒,将那針頭一點一點推入他的血管,當注射器內香槟色液體一點一點被推入時,我顫抖着手将針頭小心翼翼從他血管內拔了出來,然後用棉簽死死摁住針孔處。
我擡頭看了他一眼,他還是沒什麽反應,依舊在熟睡。
我笑了,笑得淚流滿面說:“原諒我的自私,可是我是真的愛你,別怪我,千萬別怪我。”
第二天天還沒亮,我便推開門走了出去。對門口的警衛說沈從安要見李琦,那些警衛也沒有多想,聽了我的話後,便迅速出了這裏,去茱萸縣外面請在家裏養傷的李琦。
差不多半個小時,李琦趕了過來,他氣喘籲籲走了進來,見我正坐在沙發上不見沈從安,他奇怪的問了一句:“老板找我嗎?”
我嗯了一聲。
李琦問:“他人呢?”
我指了指卧室。
李琦見我表情有些奇怪,不過他沒有多停留,徑直朝着卧室內走去,大約十分鐘他走了出來,臉色凝重站在我面前,低聲問:“你把他怎麽了。”
我說:“沒什麽,只是暫時醒不來而已,不致命。”
李琦沒想到我将這事情說得如此輕描淡寫。他沒時間在這裏多耗,轉身就要走,似乎是去通知醫生,我坐在沙發上紋絲不動,只是冷笑說:“沒用的,他想要醒來,只有我有解藥。”
李琦的腳步立馬一頓,他忽然回過神來,對我大吼:“你瘋了?!”
我說:“我沒瘋。”
李琦鐵青着臉走到我面前,滿臉焦急問:“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整個茱萸縣會大亂,警方會趁虛而入。我告訴你,你這樣做,不僅會毀了茱萸縣,連帶着老板還有你自己都會死在警察手上。你到底想做什麽?!你到底清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麽?!”
他見我沒有反應,伸出手就将我從沙發上拽了起來,想在我身上找解藥,可是我身上就穿着單薄的睡衣。他什麽都沒找到,他又沖進卧室內去找,可差不多五分鐘還是什麽都沒找到,李琦忽然掏出一把槍對準我。他面無表情說:“陳舒爾,把解藥拿出來。”
我如一做雕塑一般坐在沙發上,冷冷看向他,我說:“你開槍啊,正好我和他一起死了,讓整個茱萸縣成為一片廢墟,你就自由,我也自由了。警察也終于不用在費盡心思來想辦法怎樣鏟除這大毒庫了。”
李琦拿槍的手都在抖,我從來沒見他有今天這麽慌張過,他似乎比我都害怕,他說:“陳舒爾,你別逼我,你知道的,我不會因為我們之間的私人感情就背叛他,如果你不拿出解藥。我一定會殺了你。”
我笑着說:“我之所以讓人通知你,就知道你肯定下不了手,李琦,你應該好好想想。接下來該怎麽辦,而不是從我身上逼出解藥。而且你必須明白一點,我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可能傷害他的人,他現在只是陷入昏睡。不會有生命危險,我想讓他醒來的時候,自然就會讓他醒來。”
李琦冷聲說:“那你打算讓他什麽時候醒來。”
我說:“幫助我,掌控住整個茱萸縣。我相信現在沈從安是根本沒有能力去處理這裏的一切了,你只能靠我,其餘你別無選擇,一旦他陷入昏迷的消息傳了出去。你是知道後果的李琦,我可以很直白告訴你,如果你不和我合作,大不了我們一起死。”
我從沙發上站了去起來,直面他的槍口說:“你現在是選擇殺了我,還是選擇幫我,你自己選擇。”
他說:“你是警方的人,讓我幫你,就是在背叛他,你以為我會這麽做嗎?”
我笑着說:“你不幫我,也是在背叛他,因為他從此以後,可能就醒不來了。”
我一步一步朝李琦,主動攀住他手上的槍,然後對準自己的心髒口笑着說:“你開槍啊。”
下一更六點半
第154.爆炸
李琦說:“陳舒爾,你是瘋了!你徹底瘋了!”
我笑着說:“我是瘋了,你才知道?我被這所有一切全都逼瘋了,我從始至終要得到的只是這個男人。”
他說:“你這樣做無異于毀了他!”
我說:“毀了他又怎樣?這不是他的報應嗎?”
李琦還想說什麽,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我和李琦全都同一時間往門外看了過去,外面站着的人是周斯,他是來催沈從安去書房的,說是蔣黎他們早就在那裏候着了。
現在這個時間段,是元老院的日常例會,沈從安這麽久沒有出現,确實很不常見。我看着李琦問:“你的選擇。”
很顯然李琦現在是騎虎難下,在沈從安沒有醒過來之前,他絕對不會放任整個茱萸縣陷入大亂,而他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站在我這邊,穩定住外面的一切。
果然,他轉身朝着門口走去,他将門給打開後。周斯正在門口等,看到來開門的人是李琦後,他愣了幾秒,半晌才喚了一句李助理。
李琦嗯了一聲後。對周斯說:“老板這邊有點事情耽誤了,所以今天早上的例常會議取消。”
周斯皺眉說:“可是蔣黎他們……”
李琦很不耐煩回了一句:“讓他們離開,沒看到先生這邊忙着呢?”
周斯曾經是李琦的下屬,就算他現在代替李琦的位置,可他根基沒有站穩之前,自然是不敢對李琦說不字,只是低聲說:“好,那我現在去通知。”
周斯離開後,李琦轉過身看向我,他皺眉說:“這樣的事情根本瞞不了多久,你這是在玩火你知道嗎?”
“我也沒有打算瞞多久,只是做完我想做的事情。”我抱着雙手,笑着問:“秋霜在哪裏。”
李琦皺眉看向我,他沒有說話。
我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他身邊後,輕聲說:“你知道的,就算你不告訴我她在哪裏,我也可以找到不是嗎?”
李琦垂在雙腿兩側的手,猛然握緊,他說:“陳舒爾。你真可怕。”
聽到他這句話,我也有點感嘆了,笑着說:“是啊,我真可怕,以前那麽害怕殺人的一個人,到達現在竟然這麽想迫不及待殺掉一個人。”
李琦說:“不值得。”
我說:“我的人生從來不問值不值得,我知道沈從安絕對不會是一個這麽沒有防備的人,他要醒來是遲早的事情,所以,在趁他醒來之前,我何不把我所有讨厭的一切該殺的殺,該毀的毀呢?”
李琦說:“難道沒有茱萸縣,你們之間就會有結果嗎?”他說:“是,茱萸縣成了你和他之間的阻礙,可你別忘記,茱萸縣也是你們之間的保護,一旦茱萸縣沒了,你以為你有活路?他會有活路?你別癡心妄想了,警察就是利用你來毀掉這一切,到最後你能夠得到什麽?”
我笑着說:“沒了茱萸縣又能怎麽樣?死了又怎麽樣?難道他不該死嗎?難道杜之就該死嗎?!”
李琦表情忽然一僵。
我說:“你們一句火是喬三放的我就會信嗎?那時候沈從安對我痛下了殺手我心裏非常明白。他這個人,寧願毀掉也不讓別人得到,李琦,你當我傻嗎?喬三已經死了,你們将一切全都推到一個死人身上,一幹二淨,幹幹脆脆,畢竟死人永遠都開不了說話,好高明的手段。”
李琦不說話了,大約是無話可說,大約是心虛,大約是不知道該怎麽和我去解釋這一切。
我也料到他說不出話。
我冷笑着說:“你跟了他多久,我又和他相處了多久,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信心滿滿說了解他的人,除了我。不會再又第二個人,那時候從我求沈從安那天開始,他就決定将我從棋盤上挑走。一場大火,将整個杜家燒得幹幹淨淨,不僅對茱萸縣的所有舊黨有了交代,就連威脅他的一切,都鏟除得幹幹淨淨,喬三,杜之,兩個威脅他地位的人全都死了,甚至順帶着将他利用我殺了杜建成這事都抹的幹幹淨淨。我能夠活着走出來,是因為他早就料到那時候鐘廳早就派人在後面跟着我。也早就算準了鐘廳絕對會想要利用我,所以在那場大火中他也一定會救我,之後,我在鐘家生活了整整五年。你以為我真相信這五年他不知道我在哪裏嗎?”
我笑得無比嘲諷說:“李琦,他是沈從安,他不是別人,如果你可以瞞住他的話。那麽整個茱萸縣都該是你的,不是他沈從安的,你當我傻啊,他會讓我在鐘家生活這麽久。只不過是想利用我來引出警方,所以我們兩人相互試探,相互接近,相互上對方的勾,一步一步,走到了現在,沈從安始終在操控這所有一切,他對我的深情。他對我的好,都是假的,你以為我會真那麽天真?”
李琦說:“是,我承認當初那把火确實我放的,可你要明白,那天他吩咐我守在杜家老宅整整三天三夜,就證明,他是給你留了活路的。他想殺的從來不是你。”
我說:“杜之死了,這跟殺了我有什麽區別。”
李琦憤怒的說:“可是你不喜歡杜之!他死了對你有什麽影響?”
我說:“誰說我不喜歡杜之?”
李琦被我這話反駁得有些愕然了,我紅着眼笑着說:“如果我不喜歡杜之,今天我就不會站在這裏。你以為沈從安光只是杜之是杜建成的兒子而對他痛下殺手的嗎?你錯了,他是知道我對杜之産生了好感,所以一把大火,把一切燒得幹幹淨淨。”
我轉身走到窗戶口。擡眸看向外面:“是,也許我對杜之的喜歡并不是愛,可他給了我一個家,他的奶奶對我很好。他對我也好,可是一把火,什麽都沒了,杜奶奶也燒死了。杜之在最後一刻還在想要救我,可沈從安給了我什麽呢,他什麽都沒給我,他永遠都是将我推在了危險之中,将我變成一枚引子,在關鍵時候一拉扯,所有一切,都會朝他預想的那樣爆炸。”
下一更八點半
第155.忠誠
我眺望着遠方,我現在所站的地方,曾經可以看到整個杜家,可現在,再去看時,再也找不到那座歐式城堡了,它已經徹底随着那場大火灰灰湮滅的幹幹淨淨。
我說:“李琦,那場大火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被困在裏面的絕望感。當時我就料到了是他,因為他不會讓我和杜之走出這裏,他怎麽肯放過我和杜之。”
我轉過身對他說:“所以,別再說,我對他有多重要的話,這種話說口,連你都不信。又怎麽可能說服我呢?”
李琦有點挫敗,他說:“你們之間的感情我分辨不清楚,可是舒爾,你不要做一些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他縱然有錯。可錯不至于讓你拿整個茱萸縣給他陪葬。”
我不想再和他糾結這個問題,而是開門見山說:“秋霜是你主動交,還是我主動去找。”
李琦說:“我不會交。”
我說:“好,我自己去找,只是李琦。你別後悔。”
他知道我做什麽,當即便拉住我說:“你能不能給我點時間?你知道如果現在不處理老板的事情,不出三天,他被你下藥的事情整個茱萸縣都清楚。”
我沒有和他廢話,而是直接問:“多久。”
李琦說:“兩天。”
我說:“好。”
李琦也不傻。他答應了我,自然會問我要條件,他說:“那你打算讓老板什麽時候醒來,我不可能盲目的去幫你,如果你永遠都不讓他醒來呢?”
我說:“半個月。”
李琦說:“如果你騙我呢?”
我冷笑說:“我為什麽要騙你,我騙你有什麽好處?你還真怕讓他永遠都醒不來嗎?”
李琦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我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他想了想說:“好,半個月就半個月,如果半個月你不實現你的承諾,陳舒爾,你就別怪我不顧以前情誼。”
我們相互協議好後,便在第二天招來茱萸縣幾個主骨幹,當着他們的面和他們宣布沈從安因為外出的事情,還宣布這段時間茱萸縣所有的工作,全都派我代勞。
這消息一宣布,蔣?他們臉色驟然變了,當即便說:“沈先生怎麽可能将事情交給陳小姐?陳小姐從來都不插手這種事情的。”
我一早就知道蔣?他們難搞,畢竟是沈從安的心腹,所以當時我也不說話,只是坐在沈從安的書桌前,任由李琦去搞定,這種事情也只能由李琦來處理他們才會相信。
果然,對于蔣?他們的不相信,李琦便反駁說:“陳小姐現在懷了老板的孩子。又是長期在老板身邊的人,為什麽不能将事情交由她處理?難道還要交由你們處理嗎?”
蔣?皺眉說:“可是,陳小姐現在懷孕,本來就是養胎期間,她又從來沒有接觸過這類事情,她怎麽能夠勝任?”
李琦立在一旁說:“老板不是把我留給了陳小姐了嗎?”
蔣?還要說什麽,李琦便直接打斷他的話說:“蔣先生,你這是懷疑老板的決定嗎?還是你覺得,對于老板的吩咐你比我清楚?”
誰都知道李琦是沈從安身邊之人,一般他的話大多說都代表沈從安的話,所以他不敢再去質疑什麽,雖然這個決定出來的莫名其妙跟荒唐,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問:“那沈先生什麽時候回來。”
李琦看了我一眼,才回答:“半個月。”
蔣?說:“可是昨天沈先生還說有事要吩咐我,怎麽出去的那麽突然?”
蔣?比想象中難搞了許多,所以李琦皺了皺眉頭說:“蔣先生是想打聽機密?”
涉及到機密二字,他自然不敢再冒進,只能撇我一眼,半晌才不情不願說了一句:“好吧,既然這是沈先生吩咐的,我們也只能照做了。”
等蔣?他們都離開後,周斯便将今天需要處理的文件全都擡到桌上,悄悄看了我一眼後,才将那些機密文件放下。
李琦對他說了一句:“下去吧,這邊沒你什麽事情了。”
周斯說了一句:“是。”
便悄悄退了出去。
房間內沒有了外人後。李琦開始和我講解哪些文件改怎麽批,哪些事情該怎麽處理,我心不在焉的聽着,手下動作迅速翻閱着那些文件,目光對文件上的內容分外留意。
站在一邊的李琦看出了一些,他說:“你在找什麽。”
我翻文件的手一頓,擡臉看向他說:“有問題嗎?”
李琦冷笑說:“蔣?他們這些人很精明的,你不會從他們給的文件裏找到你要的東西,死心吧。”
聽到李琦這句話,我合住文件笑着看向他:“看來你已經知道我在找什麽了,既然這樣更省事,還是一句話,是你自己告訴我,還是讓我找。”
李琦說:“我只負責幫你圓謊,至于你想知道的東西,對不起,無可奉告。”
聽到李琦這樣說,我有些忍不住打量他,發現他這個人還真是對沈從安忠心,沈從安逼着他殺了他表妹。他竟然沒有半分仇恨,雖然他表妹的死,有一半夜是由我造成的。
李琦被我看得,面色冷然,他以為我是在想辦法逼他吐出一些我想要的東西。
所以,又開口說:“你不用在我身上打任何注意,陳舒爾,沒有這個可能的,配合你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
我說:“不,我是在想,你為什麽對他這麽忠心。”
李琦說:“忠心需要理由嗎?”
我說:“如果我說現在我願意跟你走,你會不會背叛他,把我想要的東西告訴我?”
我這樣的問題讓李琦的臉色陷了下去,好久,他問:“你會嗎?”
我大笑了出來。差點把自己眼淚都笑了出來,我說:“對,我不會,不過你未必不會背叛他,李琦。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忠誠。”
他冷笑一聲說:“不,就算你提出來,我也不可能答應,因為我知道,你永遠都不會跟我走。所以就算你提出這樣條件,我也知道你是騙我的,既然是騙我的,我為什麽要答應?”
李琦這樣的人很矛盾,他喜歡沈從安的女人。卻同時又對沈從安絕對的忠誠,沈從安到底給他吃了什麽迷魂藥,可我知道,要想從李琦身上套出一些什麽來,是不可能了,這麽機密的事情,他不可能告訴我。
說不定,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人,只有沈從安。
我瞬間覺得有些頭疼。也沒有和他廢話,起身在沈從安房間內四處翻着,李琦便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當各種文件都被我翻遍了,還是沒有找我要的東西,我有些氣餒問李琦:“真不打算告訴我?”
他說:“我知道你要的是什麽,可是很遺憾,別說是我,整個茱萸縣都沒有人會知道,唯一知道的人。已經被你毒昏迷在床上。”
我說:“你說話不用帶刺,我也不奢望你知道。”
我一直在書房待到十二點,才回卧室,沈從安仍舊安安靜靜躺在床上,連姿勢都沒有變過。我替他擦了擦臉和手,因為這一天體力耗費實在巨大,又因為懷着孕,有些撐不住,便挨在他身邊。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有醫生來替他打身體所需的營養品,我便在一旁看着,等醫生離開後,李琦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了進來,我沒有再多停留。徑直出了卧室,來到客廳後,便直接問李琦:“人呢。”
李琦說:“在書房。”
我沒有再和多說一句話,出了門,便朝着沈從安的書房走去。秋霜似乎以為是沈從安傳喚她過來的,她聽到門口傳來了腳步聲,第一反應是轉頭來看,可當她看到的人是我時,嘴角的喜悅忽然一滞,緊接着她收起臉上的笑容問:“怎麽是你?”
我笑着反問:“怎麽?不能是我嗎?”
她說:“沈從安呢。”
我說:“你過來。”
秋霜自然是不肯。
我笑得平易近人說:“你過來我才能告訴你,他在哪裏。”
她這才一步一步朝我靠近,差不多隔了幾厘米遠時,她停了下來,她說:“你說吧,他在——”
我擡手便給了她一巴掌,她後面的半句話還沒說出口,便被那巴掌給徹底阻掩蓋了,她捂着被我打的臉厚,忽然尖叫問:“你打我幹什麽!你憑什麽打我?!”
我反手又想給她一巴掌,李琦從後面鉗住我的手,他皺眉警告說:“陳舒爾!”
我看向李琦笑着問:“怎麽?不讓我打?”
李琦說:“你在幹什麽?”
我眼神冰冷問:“你不讓我動?”
李琦沒說話。
我也沒有計較,只是将手從他手心內抽了出來,直接走到了書桌前坐下,然後拿起桌上的座機給周斯一通電話,讓他過來一趟,周斯不敢耽誤,差不多兩分鐘便沖到了辦公室內,當他看到秋霜時,愣了幾秒,然後才看向我。
我說:“周助理,打人會嗎?”
周斯又愣了幾秒,他又看了李琦一眼,好半晌才慢吞吞回了一句:“會……”
昨天欠的三千字補上了,晚安~
第156.廢墟
秋霜似乎是知道我要做什麽了,她臉色一慌,當即對我叫喊說:“你敢打我?!你憑什麽打我?從安呢?沈從安呢?你怎麽可以不問他同意就打我!”
周斯還在左右為難,他沒有動,我也沒有催,只是冷冷看着秋霜在那兒像只急瘋了的野狗一般,大肆叫喊着。
李琦站在一旁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他越維護她,只會讓我的手段更加過激。
秋霜在房間內大喊大叫都始終未見到沈從安,她轉身就要沖出門外,可才走到門口,我對還在傻愣着的周斯說:“等我動手?”
周斯滿頭大汗,他說:“這樣不好吧?”
我說:“那你覺得怎樣好?”
周斯接觸到的視線,走上去将秋霜拽住後。便狠狠給了她一巴掌,秋霜沒有站穩,那一巴掌,甩在她臉上後,她連帶着人搖晃了幾下。我沒說停,周斯自然也不敢說停,畢竟連李琦都站一旁不敢說話,他反手又是給了秋霜一巴掌。
左右兩巴掌,把秋霜打得頭暈眼花。整個人直接摔在了地上,還沒幾分鐘臉便腫得不成樣子。
她眼神呆滞的看着周斯,甚至忘記了哭泣和叫喊,只是有些回不過神來,周斯不敢再下手。滿臉為難看向我,他見我仍舊用眼神笑看向他,便知道了我的意思,當他視線再次對準秋霜的臉時,似乎覺得有些于心不忍,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一咬牙,便将巴掌甩了上去。
差不多二十多分鐘過去了,當門外便有仆人端着一碗藥湯進來時,我才讓周斯停下,接過仆人遞給我的那碗藥湯,蹲到了秋霜面前,挑起了她那張和我再也不想象的臉。
我笑了出來,輕聲問她疼嗎?
可秋霜沒有回答我,已經滿臉?木的她,忽然呸了一聲,有什麽溫熱的東西?在了臉上,她說:“從安不會對我不管我的,等他回來,我一定要他殺了你這個毒婦!”
我絲毫不介意她吐在我臉上的口水,只是用衣袖慢條斯理的擦拭着,擦完後,我笑着看向她那張滿是恨意的臉,我溫柔地問:“你覺得你還等得到他回來嗎?”
她皺眉看向我嗎,似乎是沒有聽明白我這句話。
我滿是憐愛的撫摸着她那張天真無邪。又血肉模糊的臉,她感覺到了疼痛,想閃躲,不過很遺憾的是,又被我鉗住了,她動彈不得,卻仍舊用滿是倔強和恨意的雙眸看向我。
那雙眼睛,莫名讓我想起很多年前的陳舒爾,那眼裏的恨意,和當年的我一模一樣。
連我自己都不得不得感嘆,這個世界真是神奇,兩個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人,竟然可以這般的像,有時候連我自己都分辨不出來,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不同。
我笑着将手上那碗?漆漆的藥遞到她面前說:“喝了。”
她緊抿着唇看向我,很明顯并不配合我。
我角撅住她下巴,毫不客氣的拿着手上那碗藥往她嘴裏灌,她用牙關死死将那些湯汁抵住,可很可惜的時,那些湯汁還是順着她嘴角,從他牙齒鋒裏迅速鑽了進去。
那些湯汁全都聚集在她喉嚨口,将她嗆得咳嗽不已,可我仍舊沒有停下動作,用無比殘忍的方式往她嘴裏沒有半分停歇的灌。
她含糊的大哭了出來,嘴模模糊糊喊着的沈從安的名字。我冷笑了一聲,甩手又是給了她一巴掌,她被我甩在地下還沒回過神來,正在死命喘氣時,我又撅住了她嘴,将剩餘的半碗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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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我有一個兜率宮》已發布,請大家多多支持!
身患怪病的城中村包租公李單,門口來了三個奇怪的租客。
“我叫汪岩,是孤兒,是重生者,重生前是億萬富翁!我會賺錢,我想租房。”
“我叫江塵,是孤兒,是重生者,世界末日就要來了!我會種田,我想租房。”
“我叫方宇,是孤兒,是重生者,地心世界就要入侵!我會修煉,我想租房。”
李單:滾!
我家又不是孤兒院!
一個個竟在鬼扯淡!
可沒想一轉眼,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李單的家,竟然成了傳說中的兜率宮,他則成為第三任宮主。
從此以後,他成了城中村的隐士高人。
時光如梭,歲月流轉。
李單發現,這個世界,并不是那麽簡單。
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提前寫好了劇本。
仿佛冥冥中,一只無形大手,在操控着無數的提線木偶。
唯有住進兜率宮之人,才能獲得真正的自由。小說關鍵詞:傳奇大老板無彈窗,傳奇大老板,傳奇大老板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