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争吵
作者有話要說: 開了個重生甜寵新坑。
“嘭!嘭!”
“哐啷!”
“姓顏的,你給老子發什麽瘋?”
“我發瘋?你這是第幾天了?喝得爛醉你還回來幹什麽啊你!你不想睡折騰我幹嘛啊?你幹脆在外面包個小情人住下得了。”
“呵!你是我老婆,老子碰你你還委屈了?”
“我就是寧願出去找鴨也不想找你!”
“嘭!”關門聲響起,門口站着這個宅子的女主人顏初,她向卧室門吐了口唾沫:“我呸,老娘嫁給你真倒了八輩子黴!”
常駐家裏的保姆張媽躲得遠遠的,不敢靠近,生怕惹禍上身。可顏初眼珠一轉,吼了一聲:“張媽!”
張媽賠笑着出現:“太太。”
顏初指了指卧室:“把我東西收拾出來,明天你陪我上山去住。”說完便轉身去了客房,頭都不曾回。
張媽應了下來,這太太的大小姐脾氣真讓她這老骨頭吃不消。如今家裏一尊大佛睡了客房,另一個太上老爺還在屋裏,讓她如何敢進門去惹?
但人在賀家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輕輕敲敲門,沒響應,又敲,終于傳來“進來”二字。
她開門進屋去,屋子裏彌漫着酒氣,地上有價值不菲的青花瓷殘骸,賀秉榮英挺的容貌滿是倦意,倒在沙發上,瞥了瞥她:“什麽事?”
張媽斟酌道:“太太讓我收拾收拾她的衣服,明天去山上玩幾天。”
原以為賀先生會勃然大怒,不料他只是淡淡地應了聲,胳膊放在額頭上,沉着眼,大概因為喝了酒,極沒精神,又說:“你快收拾了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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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媽忙說了聲“是。”三下五除二便收拾了顏初的幾件秋裝,剛想走,卻又聽見賀先生的聲音說:“把她的大衣也收拾幾件,對,就是那幾件皮草。”
張媽納罕太太應該只是上山住幾天,氣消了自然就回來了,哪裏用帶那麽厚的衣服?但人在屋檐下,老板都發話了,她也不得不聽。她手腳麻利地收拾完後,便退了出去。
第二日,張媽細細一想,覺得昨晚賀秉榮的舉動無疑是對太太的關心,于是在吃早飯時多嘴了兩句。本想借機讓兩人關系緩和一番,豈料顏初一聽,細細品味一番,将舀粥的瓷勺往碗裏一擲,少許粥濺在桌面上。張媽素知她有潔癖,連忙用帕子将米拭去。
顏初冷笑一聲:“那個姓賀的巴不得我住山上不回來了是吧?”
張媽一愣,哪想得到哪兒去,正想說什麽,顏初已開口問道:“賀秉榮呢?”
張媽無奈道:“一大早就出去了。”
顏初更是咬牙切齒:“現在早上8點,他昨晚喝得爛醉,倒還真有閑心到處跑啊。”
此時外面響起車子的鎖門聲,張媽一喜:“大概是先生回來了。太太啊,你們小兩口的,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吵架怄氣。”
顏初正在氣頭上,自然沒把她的話放在眼裏。随着腳步聲臨近,顏初隐隐約約可以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她瞪大眼睛,難不成賀秉榮那個雜碎還把女人領回家了?
來不及她多想,門打開時,首先進來的是一個英姿飒爽的美女。顏初将她的面貌在自己腦袋裏搜查了個遍,最終認出這人是賀秉榮當年念大學時那一屆的校花,叫什麽姜岚岚。想不到她竟然還對賀秉榮有意思?看來人長得漂亮的眼光還真不一定行。不對,也可能是賀秉榮對人家有意思,就是不知道人家如花似玉的美人他老人家是不是真的有本事能拿下。
賀秉榮見她身板挺直地打量他兩,愣了一下,随後打趣道:“不是說要走嗎?怎麽還不走?”
張媽冷汗直冒,沒想到先生讓她收拾幾件厚衣服竟然真的沒安好心,太太前腳還沒走先生後腳就帶女人進屋了。
顏初慢條斯理吸了口粥:“不急。”随後吩咐張媽:“去把我的夏裝一并帶上。”
這分明是要分居的節奏。張媽領命而去,大廳裏的賀秉榮冷笑:“你的東西都領走,永遠別回來了。”
顏初說:“別整的我稀罕這破屋子似的。”
賀秉榮帶着姜岚岚上了樓,顏初譏諷道:“好漂亮的一朵冷玫瑰,賀秉榮你可千萬要溫柔點,這天氣這麽冷,花兒謝了就得不償失了。”
顏初吃完早飯,張媽又提着一個行李箱下來了,司機李叔已經在門口候着了,見張媽提着吃力,遂上前将行李箱接過,張媽心懷感激,道了聲謝。
顏初套上外套,開門就走,張媽在後面躊躇道:“不給先生打聲招呼?”
“打個毛線招呼?”顏初厭惡道,“人家現在哪有閑心聽你打招呼?”
出了大門,一個身影熱情的撲到顏初的腿上,顏初低頭,目光變得複雜起來。
世間犬科千千萬,柯基的小短腿卻獨戳她萌點,結婚那一年,賀秉榮送了她這只小柯基,她極其喜歡,給它取了個名字“地主”,被賀秉榮不恥,道是如此鄉土氣氛濃的名字不适合他這個闊少爺。可她喜歡,他那時也寵她,就依了。
地主趴着她的腿,她皺眉閃開,可小狗不依不饒又跟着她。
地主今年三歲了,賀秉榮不在的時候,就是地主陪着她。她想了想,還是貓腰把地主抱在懷裏:“這是你自找的,跟我走了就不要後悔。”
三人一狗上了賀家的越野車,上山的道路并不好走,九曲十八彎,甚至還有一座危橋。李叔痛心疾首:“也不知道政府是做什麽的,這樣的橋竟然還留着,早該炸了。”好在李叔技術熟練,一路平安到山頂。
秀舟兩面環水,一面靠海,依山而建,這座山便是木依山。山上本有不少別墅,但近來貪官落馬的多,大多數都空置,被封鎖充了公。其餘有十餘戶農戶,隐隐分散在山間。賀家的別墅在山上位置最好的地方,這裏可以俯瞰整個秀舟。一般盛夏時分,為了避暑賀秉榮才會帶她到這山上來,而現在十月深秋,她被他活活氣到這山上。
大概是考慮到防盜吧,這所別墅修着極高極厚的圍牆,大門也用的鐵門,極不好翻越。李叔穿少了,用凍得通紅的手哆哆嗦嗦的打開了大門的鎖,這才擡起頭來,驚喜道:“太太,下雪了。”
顏初本在發呆,李叔的話沒聽真切。她問一旁的張媽:“剛剛他說什麽?”
張媽望着車窗外,比顏初還興奮,說:“下雪了,太太。”
顏初這才注意到車窗外,打開車窗,說是下雪,其實是雨夾雪,冷風吹進來,凍得她打了個哆嗦。地主更是往她懷裏鑽了鑽。李叔回來了,将車開進別墅,說:“這山上下雪,市裏頭估計只有雨了。”
顏初沒由來笑了一下:“誰讓高處不勝寒呢。”
早早就有新聞播報,今年的冬天會是百年來最冷的寒冬,寒潮會提前來臨,希望市民做好防寒準備。
明明十月還沒過完,但秀舟已經下第一場雪了。
地主在濕滑是水泥地上跑着,渾身又髒又濕。顏初本想讓張媽把它抱去洗洗,但因別墅久未居住張媽還有太多事情要做,于是她親自帶着地主去了浴室。
客廳裏張媽忙裏忙外直不起腰,視線望向浴室,笑道:“這人命啊,有時還真不如一條狗。”
李叔停好車關好門,剛進屋便聽見她的抱怨,便說:“你可別這麽說,待會讓太太聽見就不好了。我來幫你。”
有人幫忙,張媽樂得輕松自在很多。
顏初将地主洗了個幹幹淨淨,地主也很乖不鬧騰,不像其他的狗狗那般抗拒洗澡。這還要多虧賀秉榮。剛把地主買回來時,給它洗澡跟要它命似的,也差點要她的命。一日賀秉榮回來時,正趕上她給地主洗澡,地主濕着身子跑了滿客廳,甚至在沙發上都滾了兩轉。要知道客廳的地毯是他精挑細選從澳洲運回來的,平時他自己都不舍得多踩。那次賀秉榮将地主揍了個夠嗆,她也同情心泛濫護着地主與賀秉榮對着幹。大概賀秉榮也沒想到她會為了一只狗頂撞自己,拂袖而去。從那以後地主見到他也躲得遠遠地,賀秉榮用食物收買才慢慢好轉。
不過最大的好處就是不怕洗澡了,地主洗澡的時候像個小嬰兒似的乖巧。
賀秉榮知道了以後,有時也會邀功:“早知道的話,就早點打一頓好了。”
顏初将地主洗淨吹幹以後,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她昨晚沒睡好,便告訴張媽午飯不用叫她了,她要睡一會。張媽也知道她昨晚沒睡好,便由她去了。
這一覺睡得極不好,地主在懷裏不安分,被子也因沒人氣有了淡淡的潮濕味。她一閉眼就想到賀秉榮,那個認識了5年之久的男人,當了她3年丈夫的男人。也不知道為什麽,吵了無數次架,為什麽就這次沉不住氣得搬出來分了居。
大概是真的對彼此厭煩了吧。
她思索着,等這次回去,一定要頂住壓力,跟他離婚,否則她把名字倒過來寫。
朦朦胧胧間,遠處似有悶雷響過。她一驚,心中不知為何沒由來的不安。掀開被子赤腳跑到窗前,掀過窗簾,現在已經是十月份,天黑得早,外面已是黑壓壓的一片,可以看見皚皚的白雪,原來雪已經下得這樣大。
她随意披了件外套下樓去,張媽在客廳裏來回踱步,見她下來,忙說:“太太也聽見了是吧?那聲音,跟什麽塌了似的。”
她木然點點頭,問:“李叔呢?”
“老李出去打探情況了。”張媽見她睡了一下午仍沒什麽精神,問,“太太餓了沒?冰箱裏還有面,要不我給你下點。”
顏初點點頭。張媽便去廚房忙活了。
十餘分鐘後,有人開車緩緩歸來,顏初從落地窗往外望去,正是李叔。他頂着雪花風塵仆仆,面色有些凝重,進到屋來,沉聲道:“太太,我這上午真是烏鴉嘴,說啥來啥。那個木依橋,剛剛還真給炸了。”
顏初臉色煞白,過了幾秒才意識到什麽。秀舟三面環水一面靠山,那木依橋算是木依山與秀舟的紐帶,就算要炸也只可能新橋修完後再炸,而現在新橋連個橋墩都沒有,為何就把舊橋給炸了?
如今,這山上的人豈不是被困在這了?外面雪越來越大,她忽覺得未來就像這秋雪,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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