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另起爐竈

易深抱着女兒領着老婆回到家,心情大好,看着小溪哄着寶寶又忙着收拾寶寶的用品,就自告奮勇去廚房做飯。

穆蓮心看着自己兒子跑前跑後樂颠颠的樣子就有些心塞,自己養的兒子什麽時候伺候過自己呢!

小溪安頓好寶寶,易深端着滿滿一大碗面進來,上面還有四個黃燦燦的煎蛋,配上小油菜,看着就胃口大開。

兩個人頭對頭吃着面閑話家常,穆蓮心推門走了進來,小溪忙叫了聲“媽”,繼續吃面。易深壓根沒理母親繼續狼吞虎咽。

易深吃了幾口面忽然想起來,擡頭對母親說:“媽,我老丈人說把我調到小溪的單位去。”

穆蓮心聽了很開心,說道:“那自然好,免得你整天游手好閑的。”看了看熟睡的孫女,語氣和藹的問小溪:“小溪呀,你爸爸說沒說什麽時候幫易深調動呀?”

小溪擡頭看了婆婆一眼說道:“我爸着手辦了,應該挺快的。”

“那就好。”穆蓮心眉開眼笑,這兒媳婦總算辦了一件順心意的事。

易深的調動,爸爸淩子南很快就辦好了,易家人都很開心。穆蓮心對小溪的态度也好了很多。

小溪的産假也要期滿了,淩子南同易深商量在附近買個房子,方便兩人上班,更方便小溪照顧孩子。

易深覺得岳父的話雖然有道理,但是談到錢的問題就大費周張了。易深應承下岳父回到家有些垂頭喪,倒在床上發愁。小溪見易深回來就不聲不響的忙問:“怎麽了?工作調動不是沒問題嗎?”

“工作沒問題,可是買房……,唉!”易深嘆了口氣,瞧着老婆商量的口氣,“媽不會拿太多的錢給我們,小溪你看……”易深停了話語,看老婆的反應。

小溪坐在床邊瞧這自己的老公,有些埋怨:“易深,你調動工作,我家可是出了錢的。你爸媽連問都沒問,我也懶得計較。買房子還要我家掏錢,你好意思嗎!”

易深爬起來,抱住老婆的腰讨好地說:“我哪能不知道呢!我爸媽就那樣你也知道,我們搬出去住你也省心呀。我手裏沒錢你知道,小溪你看這樣好不好,把咱們結婚時收的紅包和孩子滿月的錢拿出來湊一湊,我再讓我媽拿點行嗎?”

小溪沒好氣的拍打易深摟着自己腰的手說道:“你算的夠清楚的,結婚時收的紅包是我娘家的禮錢,你們家的禮錢我可一分沒收着。”

易深笑嘻嘻的摟着老婆不肯撒手繼續讨好:“我知道岳父大人疼女兒,這不是沒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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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溪冷哼着扭了扭身子,易深偏偏摟的更緊,不屈不撓的給老婆順毛。話說的要多好聽就有多好聽,“小溪你看,咱們搬出去住多好。自己的家想什麽時候睡就什麽時候睡,愛什麽時候起就什麽時候起,保證沒人管你。你就是整天泡在娘家也沒人挑你的理兒。”

小溪不屑的斜着眼看易深:“那我用不用感謝你,讓我把我媽給我的私房錢拿出來買房呀!”

“不用,這個真不用。”易深一本正經的說。

小溪舉拳去打他,被易深壓在身下撓癢癢,兩人鬧做一團……

易深真心的高興,事情總算圓滿解決了。

小溪真心的有些郁悶,手裏沒了錢,以後的日子要算計着過了。不過,能離開婆婆的視線總是好處多多。雖然有些不情願也沒辦法,誰讓她的老公沒錢呢!

小溪不甘心的踹了易深一腳,嘟着嘴還是有些不高興,易深沒脾氣由着老婆虐待,還一副享受的模樣。

晚上,易家父母正在看電視,易深走了進來。擠在母親身邊坐下,抱住親媽的胳膊。

穆蓮心直覺兒子沒啥好事,嫌棄的甩開兒子不理他。

“媽,我跟你說件事。”易深坐正了身子一本正經的說:“我的工作調動基本落實了,過幾天我就上班了,小溪也要上班了。我們準備在她家附近買房。”

“買房?”穆蓮心吓了一跳,瞪着兒子提高了聲音:“你說的輕巧?哪來的錢?”

易深站起來把門關上,滿臉不高興的說:“媽,你這麽大聲有意思嗎?我調動工作都是老丈人出的錢,人家小溪說過一句嗎?如今不買房我們住哪?小溪家?”

“那也沒什麽不可以。”穆蓮心放低了聲音,“你丈母娘還可以幫你們帶孩子。”如意算盤打的啪啪響。

易深沒好氣的問母親:“你讓我住丈人家是吧!小溪家沒兒子,我現在住在老丈人家,吃老丈人,喝老丈人,丈母娘帶孩子是吧!你真會算賬!那你想過沒

有,我住進去可就搬不出來了,我可不至于沒良心到等老丈人老了搬出來不管人家,我可就成養老女婿倒插門了!等你們老了可就得找我姐去了。”

穆蓮心聽了嚯地站起來,幾步走到兒子面前,手指狠狠的戳着他的頭,咬牙切齒的罵道:“誰讓你倒插門兒了,我去你姐那,還養你幹嘛!”

易深也不躲,靠在牆上懶懶散散的樣子:“那你說怎麽辦?”語氣強硬得很。

“要多少錢?”穆蓮心問。

“三萬差不多。”易深答。

易佑信嘆了口氣對兒子說:“易深,家裏真沒那麽多錢。最多拿一萬塊錢給你。”

“一萬?”易深撓了撓頭,尋思了一會兒說:“一萬就一萬吧,我買個小點的吧。”

穆蓮心湊到兒子面前小聲的說:“小點的房子一萬也不夠呀。你怎麽打算的?其實孩子滿月收的禮錢我也算過,也不夠一萬吧?”

易深小聲的告訴母親:“小溪自己還有點錢。”

“是嗎?有多少?”穆蓮心忙追問,眼睛閃着光,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易深白了母親一眼,嫌惡的奚落她:“媽,你不覺得你這樣挺讨厭的嗎?我沒問,你也別好奇,惹毛了小溪沒好處。”

“我哪裏讨厭了!”穆蓮心蜻蜓點水的拍了兒子一下,自言自語的念叨:“小溪也應該有些錢,工作這麽多年怎麽會沒錢呢!”一臉的算計。

易深看着母親的樣子就頭疼,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看着易深回來,小溪哄着女兒睡覺也沒理他,等易深自己交待。

易深看小溪放下熟睡的寶寶,湊到老婆面前報喜:“小溪,媽說給咱一萬塊錢。”

“一萬?”小溪擡眼看了易深一眼,嘆了一口氣,“買個小點的吧。免得錢不夠。”

“我也這麽想。”易深心裏踏實了。

小溪看着一臉開心的老公教訓他:“你開心個什麽勁兒?買了房手裏就積蓄了,我可沒錢給你打麻将。”

“噢。”易深垮了臉,心裏苦惱,兜裏沒錢,老婆又不給,日子怎麽過!

房子很快買好,小溪和易深簡單的裝修了一下就準備搬家了。穆蓮心雖舍不得兒子離開自己,又不能看着易深整天無所事事,心情有些郁悶。

一日,穆蓮心鄭重其事的告訴小兩口,搬家一定要選個良辰吉日,是要找個先生算算的。小溪暗笑問婆婆:“那還用找先生算呢?問問姑姑不就行了嗎?”

穆蓮心笑笑說:“是呀,我讓姑姑選個好日子再搬。”

搬家的那天,早上九點鐘了,婆婆才讓易深和他的朋友動手搬東西。結果剛剛搬完,車子還未啓動,天上卻飄起了微微細雨。幾個人又手忙腳亂的找來塑料蓋住行李衣物。

小溪望着天空啞然失笑:“這吉時選的……”

小溪剛開口,易深忙拽了老婆一把,使了個眼色讓老婆閉嘴。小溪撇着嘴沒有說下去。

易深的表弟穆峰指着天空問嫂子:“嫂子,下雨了咱們還走嘛?”

“等會兒吧。”小溪也望了望天空有些郁悶。

穆蓮心不滿意的白了兒媳婦一眼,揮揮手叫易深:“易深,算好的吉時不能錯過,馬上就走。”

小溪看着小叔子挑了一下眉,穆峰吐了一下舌頭,突然想起旁邊站着的穆蓮心捂住了嘴。

小溪剛要上車,卻見易佑信拿着一張巨大的餅放在一個盤裏讓穆蓮心抱着,走向頭一輛車。小溪站在車旁疑惑不解,問婆婆:“媽也去?”

“對,搬家帶媽,越過越發。我坐頭車,你去後面。”穆蓮心挑了挑眉,直接上了車。

小溪站在車下,臉色難看極了。易深走過來拽着小溪有些着急的說:“楞什麽呀,上車走了。”

小溪瞪着易深直接翻臉了:“搬家不能有屬虎的,你們家不知道嗎?那叫白虎進門,不吉利的。你媽不是屬虎的嗎!”

易深連忙捂住小溪的嘴,央求道:“老婆,你可別嚷嚷!讓咱媽聽見了,她非炸了不可。咱又不迷信,由她吧。”

“不迷信?算什麽算!”小溪不滿的嘀咕,晃着頭甩開易深。

“別計較了,搬了家咱們自己過日子都你一人說了算啊。”易深連摟帶抱的把別扭的小溪拖走了。

上了車,小溪一臉的不高興,小叔子湊過來問小溪:“嫂子,咋了?”

易深嫌惡的瞪了弟弟一眼,威脅他:“你是不是閑的難受,地下跑去。”

穆峰不理哥哥的威脅,繼續湊到嫂子面前八卦:“嫂子,我小姑橫行霸道慣了,你別理她。”

小溪不滿的瞪了易深一眼,沖着小叔子訴苦:“找個良辰吉日下起了雨,這是怎麽算的呀!既然找姑姑算過了,不知道搬家屬虎的進門不吉利嗎?我都聽人說了,你們不知道?”

穆峰聽了,拍着大腿笑:“嫂子,這可真不怪易姑姑,姑姑其實告訴你們家了,只是沒人敢跟我小姑說。誰敢說我小姑是白虎進門呀,那不是找抽嗎!”

“既然信這些老理兒,那就全信。難不成還半信不信的?這算什麽事兒呀!”小溪嘟囔。

易深頭疼的解釋:“其實我媽也不太懂這些老理兒,選日子也是為我們好。只是聽說搬家帶媽,越過越發就當真了。誰能告訴她白虎進門不吉利呀!你何必當真呢!”

小溪不樂意的扭開頭,看向窗外。不怕事大的穆峰讨好嫂子:“嫂子,我告訴你這個事兒可以化解。我媽說的。”

“怎麽化解?”小溪頓時來了興致,湊過頭來,眼睛都放光了。

坐在一旁的易深恨得牙癢癢,只想一巴掌拍死這個弟弟。心裏埋怨舅媽怎麽這麽多事兒呀!就不怕事兒大!

穆峰直接忽略掉哥哥恫吓的眼神,伸着脖子出主意:“嫂子,我小姑雖然坐在頭車裏,你可以手腳麻利點,第一個進門把鍋放在家裏,那第一個進家門的就是你了。雖然我小姑是屬虎的,但不是第一個進門的,也就化解了不少。”

“對呀!”小溪樂了。笑眯眯的沖着表弟豎起了大拇指。

易深愁了,頭大的琢磨着如何讓老婆慢一步,免得老媽翻臉。

易深望着讨好完小溪,笑得沒心沒肺的弟弟,真心想把他從車裏丢出去。心裏暗罵:“這個二百五的玩意兒!”

目的地就在眼前,看着懷裏抱着一只熬粥的小鍋的老婆,易深無限惆悵。好言好語的哄騙小溪:“小溪,你先去媽那看看寶寶,這麽多人呢,不用你幫忙。”

小溪斜眼看着易深,挑釁的開口:“可以呀,我把小鍋第一個放在家裏就什麽都不管了。”

易深挫敗的向後靠去,瞧着一旁看風景的弟弟,擡手在他的頭上狠狠地打下去。

穆峰吃痛,怪叫着吼哥哥:“打我幹嘛?本來小姑就不該來!”

“你就欠揍!”易深磨牙。

穆峰哼哼了兩聲,委屈的瞪了易深一眼,繼續讨好嫂子:“嫂子,一會兒你第一個沖下去,我掩護你。”說完挑釁的看了看易深嘟囔着:“讓你打我!”

易深頭疼呀!他這個弟弟什麽時候懂事呀!

車子剛剛停下,小溪抱着小鍋直接沖了出去。易深悲哀的看着慢條斯理下車來的老媽,臉色鐵青的怒目飛一般沖過去的兒媳婦。直接把懷裏抱着的巨大的餅扔給易深,轉身要離開。

易深忙拉住母親還未開口,小溪神速的飛了回來。氣喘籲籲的跑到婆婆面前連聲喊道:“媽,您快來看看我們裝修的怎麽樣。參謀參謀給個意見?”

親親熱熱的挎着婆婆的胳膊拽着往家走,穆蓮心在衆人面前發不得脾氣,又咽不下口氣,不情不願的被兒媳婦請進了門。心裏甭提多郁悶了。

晚上,易深躺在床上看電視。小溪哄着寶寶睡着後,笑眯眯的爬到老公身邊,抱住易深的胳膊。易深沒理她。小溪轉了轉眼睛,霸氣的跨坐在老公的身上,撒嬌的扯着易深的耳朵叫“老公”,拉長了聲音,嗲聲嗲氣的,易深怎麽繃得住。

朝老婆的腰上擰了一把,易深笑了出來,挑眉玩味的說道:“你霸氣呀!”

“那是。”小溪沒骨頭似的趴在老公身上繼續撒嬌,“我的地盤我做主!”。小手在易深的身上肆意的游走,極盡挑逗之能事。淩小溪輕柔的吻住老公的唇,溫柔甜蜜,易深懷抱溫柔哪裏還有脾氣了……

彼地,易家。易佑信做好了晚飯,端到了正在生氣的老婆面前。穆蓮心不耐的揮了揮手說:“不吃。”語氣煩躁。

易佑信勸着:“多少吃點,免得晚上餓。”

穆蓮心嚷嚷道:“就沒這麽不懂事兒的,我為了誰呀,還不是為了他們好。兔子似的竄到前面去,什麽意思呀!我多餘去嗎?你說,小溪是不是不想我去呀!”

易佑信暗嘆了一口氣說道:“多大的事兒呀,誰先進門又怎麽了。你跟孩子計較什麽,不是挽着你進門了嗎?哪有不讓你去的想法。”

心裏想着千萬不能讓老婆知道白虎進門的說法,說他老婆不吉利,那不是找抽嗎!

穆蓮心不服氣的反駁:“不可能,一定有什麽由頭,不然小溪也不會像個兔子似的跑個飛快!”

“算了,吃飯吧。”易佑信不接老婆的話茬。

穆蓮心端起飯碗碎碎念:“易深那個死小子,在他媳婦面前連個屁都沒有,沒用的玩意兒。”賭氣的夾起一大口菜塞進嘴裏,咬牙切齒的嚼。易佑信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轉身去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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