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審問小荷

樓向晚有氣無力的離開麒麟院,不遠處正坐在樹下啃饅頭的團子一看到樓向晚,立刻睜大眼睛,熠熠着目光跑了過來,“木木,你去哪裏了?到處都找不到你。”

“團子,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忌日,記得給我上柱香。”樓向晚一臉悲切的開口,拍了拍團子肩膀。

“木木,出什麽事了?要是小事你找雷管家,要是大事,你去求王爺,誰敢欺負木木,這就是和鳳王府為敵,不想活了是不是?”團子義正言辭的開口,一手叉着腰,一手拿着咬了一大口的饅頭,看起來倒也是狗仗人勢的十足架勢。

“王爺讓我處理小荷偷人的事情!”聽到王爺兩個字,樓向晚就條件反射的咬着牙齒,明明就是和自己八竿子都打不到的事情,為什麽到頭來就落到了自己頭上!

團子愣了一下,然後興奮的一把抱住樓向晚,歡呼起來,“木木,你太厲害,這可是好事,說不定查清楚了,王爺一高興就有賞賜,上一次小丁可是得了王爺賞賜的一個銀錠子呢。”

“團子,你知道豬是怎麽死的嗎?”樓向晚推開火爐一般的團子,大夏天的抱一起也不嫌熱。

“被屠夫宰的。”團子毫不猶豫的開口,肥乎乎的臉一笑眼睛就剩下一條縫,一副求誇獎的單純表情。

“豬是笨死的,和你一樣笨死的!”樓向晚沒好氣的敲在了團子頭上,甩了甩頭,王爺下朝就要知道結果,所以樓向晚只能去審問偷人的小荷。

估計是雷管家用小荷偷人的事情殺一儆百,此刻已經起到了效果,樓向晚一路走來,平日裏看到樓向晚都嘻嘻哈哈打招呼的丫鬟和小厮們,今天都一臉的恭敬,行禮之後,立刻都做着手邊的活兒,沒有一個敢插科打诨,濫竽充數的。

鳳王府最西面有一個偏僻的小院子,三間空蕩的屋子,并不顯得的破爛,只是因為這邊院子沒有人入住,綠樹成蔭,荒廢之後,院子裏的早草叢生着,漸漸的,一些犯了事的丫頭小厮都被關押在這裏,刑罰也都在這裏,畢竟擔心刑罰的時候沖撞到了王府的主子們、

“樓姑娘,您過來了。”點頭哈腰着,眼前是一個有些黝黑幹瘦的男人,二十來歲,是賣到王府的死契,原本是買來負責灑掃祠堂內外,每逢農歷初一、十五擺供上香,添加果品的小厮。

可是因為是祠堂,平日裏也沒有什麽人檢查,馬四就有了小心眼,偷吃果品糕點不說,還偷偷的将王府上等香用劣質的替換,然後順出去賣錢,被摟向晚給抓到了,鞭打了一頓,原本這樣大不敬的小厮是要斷了雙腿丢出王府的。

可是馬四雖然膽大包天,可是也是個有心計的主,知道整個鳳王府,雷管家平日裏都是板着臉,一板一眼的處事,永遠都是對事不對人,只要犯了規矩,就是按照王府家規處罰,冷面無私。

一等丫鬟裏花千千那是風風火火,平日裏性格極其潑辣,犯到花千千手裏,雖然不至于像在雷管家手裏那麽凄慘,可是不死也要脫層皮。

而樓向晚一貫心軟,所以一般丫鬟小厮出了什麽事,都會來求樓向晚,她耳根子軟,架不住這些丫鬟小厮們又是跪又是磕頭,只要不是大事,一般都是能幫就幫了。

而馬四當日愣是将頭給嗑出了一個口子,鮮血如注,他是賣到王府的死契,如果被王府趕出去之後,官府會将這些不守規矩的小厮直接和重刑犯一起帶到邊關,基本都是有去無回。

Advertisement

樓向晚最終嚴懲了馬四,也将他調到了這邊,每日打掃院子,如果王府有了犯事關過來的下人,馬四也要負責看管。

樓向晚徑自的向着院子走了過去,一旁馬四也是點頭哈腰的跟了過來,“小荷就關在第一間屋子裏。”

“你去院子口。”樓向晚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跟過來的馬四,雖然她沒有多少的架勢,可是樓向晚是王府的一等丫鬟,就算是打死一個兩下人,也沒有人敢嘀咕一聲,所以馬四立刻點着頭向後退去。

“小的知道,小的知道。”退後了三步,這才轉過身,躬着腰,卑微的向着院子門口走了過去,馬四那原本看似敬畏的眼中劃過一絲的狠辣和嫉恨,不過同樣是一個下賤的下人而已!就占據着雷管家的寵愛,在老子頭上作威作福!

“木木,為什麽不讓馬四進來,聽說之前雷管家審問的時候,已經打了十鞭子,可是小荷什麽都沒有說,而且還發瘋的要去撞牆,要不是攔的快只怕一頭撞死了,不過,木木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團子原本是有名字的,很俗,姓洪,名花。

所以當團子跟着樓向晚時,直接給她取了團子的名字,叫起來順口不說,團子雖然只有十三歲,不過倒是很豐滿,臉也顯得胖,圓潤的很,正好叫團子。

看着将豐滿的胸口拍的咚咚響的團子,樓向晚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後無語的看着眼前有些破爛的木門,幸好團子是跟着自己,馬四那樣的人,樓向晚知道是本性難移,當初就該丢出去王府的。

可是自己性子軟,看着磕頭磕的頭破血流的馬四,終究還是松了一口,馬四不是什麽守口如瓶的下人,小荷這件事複雜的厲害,天知道裏面有什麽貓膩,讓馬四跟在一旁聽審問,回頭肯定将消息給賣出去了,而負責審問的樓向晚自然就擔了責任,所以她才将馬司給趕出去,避免節外生枝。

團子推開門,屋子空蕩蕩的,因為院子裏不時大樹就是雜草,陰暗的擋住了陽光,倒有些鬼屋的感覺。

小荷披頭散發着被綁在屋子裏的柱子上,粗繩子幫得緊,身上被勒出一節一節的,再加上之前被鞭打了十鞭子,鮮血滲透了衣服,蒼白着臉,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

“木木,你真聰明,原來你知道小荷已經被綁起來了。”團子原本還是攥緊着包子似的拳頭,大無畏的護在樓向晚身前。

畢竟樓向晚太瘦,比王府那些做粗活的丫頭還要瘦上幾分,竹竿似的,風一吹都能倒,之前聽說小荷發瘋了,所以團子可是擔心的厲害,這會看到小荷被綁住了,才算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