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你剛才親我了
那蒲葦擔心嗎?
沒有的事!
從頭到尾,她就沒有擔心這種情緒。
她能想到的最壞的情況,不過就是這家人要對她動粗。可她能跑會跳的,人家要動粗,她不會躲?真躲不過去,她還不能反擊了?真要打起來,在打喪屍的時候,向來沖在第一線,用變異的身體硬抗的她,何曾怕過誰?
她連死都不怕!
而且,上述的也只是能想到的最壞的情況,如果事情不那麽壞呢?
她的便宜老公看上去還不錯的樣子,估計能幫她一二吧?
但是,她沒想到,背着她的便宜老公,會是這個模樣。比面對她的時候,更好!好到,她的心裏有些酸酸的,泛着一種很是陌生的有些舒服,又不太舒服的滋味。
總之,怪怪的,不适應極了。
房裏談話的這倆母子,肯定不知道,隔着那扇漏風的木門,他倆自認為是私密的談話,其實她都聽得一清二楚。
體能變異者,提升的可不單單只是力量,相應的還有視覺、聽覺、嗅覺等。
所以,她能比別人更早發現野雞的存在,也能很快找到野雞蛋。
他在将她托付給他的媽媽,努力地讓他媽媽承諾會照顧好她。他甚至還說,她肚子裏可能有他的娃了。
嘻~
她無聲一笑:這男人,可真是敢說!他也不怕會露餡!
男人出來的時候,她迎了上去,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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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樣?你和媽說什麽了?”
“沒什麽。我就說是我讓你吃的雞,媽怪我太慣着你了。”男人寬厚地笑着。夜色深濃,但是隔着房裏透出的淡淡燈光,她還是能看清他說這話的時候,眼底的溫柔。
真暖!
她暗嘆,心裏美美的。
“那是不是輪到我進去了啊?”
“你進去做什麽?”
“挨批啊!”
他呵呵一笑,“原來你還知道會挨批啊!”
她跟着笑,“知道是知道,不過該吃的,還是要吃的。”
他故意繃起了臉,“你就不怕?”
她都聽到了那談話,哪裏還怕他這個樣子。聳聳肩,無所謂地回道:“怕什麽啊?批就批呗,又不會少塊肉!”
“你啊……”他嘆息,似乎透着些無奈。
她湊了過去,一把抓住了他的大掌,親昵地問:“我什麽啊?我讓你覺得麻煩了嗎?你該不會是後悔娶我了吧?”
“說什麽傻話!”他瞪她,反手倒是将她的小手給抓緊了。
大概是因為外面黑吧,也沒別的人。所以這會兒,他倒是膽大了。
她翹了翹嘴角,用小拇指摳了摳他粗糙的掌心,繼續逗他,“那我是不是該進去了,等挨批?”
他一下僵硬,輕咳了一聲,悶聲回:“批什麽批!都說了,是我讓你吃的。”
“那就是沒事喽?”
“嗯。”
“呀,你真好~”她歡呼,嘻嘻笑開。
隔着黑幕,都能瞅見他紅了臉。
真有意思~
她笑眯了眼。
“跟你說件事……”他又将要送糧的事說了一遍。
“那你早去早回吧,路上注意安全。”
“就只有這樣?”他疑問,“你……你沒別的要說的嗎?”
“說什麽?”
“就是……”他遲疑了一下,還是問了,“你這心裏,就……沒有什麽不舒服的嗎?”
漆黑中,男人寒星般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透出一股孤星般清冷的審視來。
大抵又是黑暗作怪,釋放出他心裏的魔了吧?
她想了想,就扁起了嘴,透出委屈,“當然有不舒服的呀,原來那人叫鵑兒啊?鵑兒、鵑兒,聽着好親密呢。就聽你叫我葦葦,可不是什麽葦兒、葦兒的。”
他立刻抓緊了她的小手,咧嘴一笑,黑暗中,一顆顆白生生的牙齒,硬是發出光來。孤星般的雙眸,也是猛地灼熱了起來。
“她本名就是楊鵑兒,大家都叫她鵑兒。你……要是想,我以後就叫你葦兒。”
不要!
太肉麻了!
雞皮疙瘩都要出來了!
蒲葦趕緊搖頭,“不了,就葦葦吧,我喜歡聽你叫我葦葦,或者——”
她刻意停頓了一下。
他有點着急,催促,“或者什麽?”
她故作扭捏,半低下了頭,“我有點不好意思說呢~”
“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他故作大大咧咧。
她就羞答答地道:“那你低下頭來。”
他果真配合地低下了頭。
她湊過去,輕輕地在他耳畔低喃:“或者,你可以叫我老婆~”
說完,頭一偏,“叭”地一下,酥軟的吻,就那樣印在了他的臉側。
然後她像個小妖精似地嘻嘻一笑,扭身就要跑。
但——沒跑成!
忘了,她的手還被人給抓着呢。
“你放手呀~”她嬌滴滴地哼。
但他固執地握着,就是不放手,也不說話。只是寬闊的胸膛起伏得厲害,一鼓一鼓的,好像那胸膛裏跑進了一只小耗子。
那雙眼,也灼熱地好像藏了一座火山,不斷噴湧着,似乎随時都有可能爆發。
那握着她手的大掌,就更別提了,熱燙燙的,感覺都像要燒起來了。
蒲葦感受着男人的變化,又被他像是獵物一般地緊緊鎖着,這才真的有一絲不好意思起來。
而她不好意思的時候,反而是有些蠻橫的。
“喂,放手啦!”
她先是別開了眼,但想了想後,又像是表明自己根本就不怕一般,又轉了回來,瞪他。
那一下圓滾滾的烏黑大眼,配合那微微嘟起的紅唇,以及吃出點肉來的小腮幫子,一下可愛的像只小松鼠,猛地把他給逗樂了。
他松開了她,卻輕聲道:“你剛才親我了。”
帶笑的眼,透出一股逼人的亮光來,無端地輕撩人的心弦。
那目光中,隐隐的狡黠和得意,也讓他看上去,像是變了個人!
哪還有白日裏的堅毅寡言、深沉內斂?!
所以,這是他的另一面嗎?
蒲葦覺得更有意思了,挑釁地應了,“對啊,我親你了。怎麽,不行嗎?不然,你親回來好了。”
說着,刻意将小臉蛋兒往他面前湊,一邊湊,還一邊說:“來啊,來啊~”
這反倒是把他給弄得縮回去了。
“別亂來。”他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地左右觀察着。
耳朵尖紅紅的,透露出在男女之事上的天然羞澀。
大概剛才那樣的歡喜,已經是某種程度上的極致了。
她嬌媚地睨了他一眼,嬌哼:“就知道你不敢~”
然後,半長的小辮子微微一甩,伴着那歡快的蹦蹦跳跳着離去的步伐,在半空中一下又一下地甩了起來。
俏皮極了!
也靓麗極了!
他看得眼睛都彎了。下意識擡手摸上自己的側臉,那處被她給軟軟親上的位置後,他沖着空氣,輕輕地道——
“我知道,你親我了……”
尾音處,硬是又拖出一番別樣的甜蜜來。
陳道南答應了蒲葦要給她打鳥,自然會說到做到。
次日一大早,他準備好彈弓等工具,背着一個竹筐,就出門了。然後趕在下午天要擦黑前,回到了家。
這一日,雖然有過數次驚險,但好在,最終收獲頗豐。
他背着一筐東西回來的時候,有着掩飾不住的興沖沖。一想到小媳婦看到筐裏的東西,大概會有的興奮歡呼,他就止不住地高興。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進屋叫自個兒媳婦呢,就先被剛回來沒多久的陳媽媽給攔了下來。
“你這是幹什麽去了,不就是打個鳥嗎,怎麽搞成這樣?”
陳媽媽不由地皺緊了眉頭。
因為現在陳道南的樣子真的有些糟糕。衣服又髒又亂,感覺就像是在泥地裏滾了一圈,左肩膀連帶腋下那一部分的衣服,被撕裂了一個大口子,露出了裏面破舊得都快要結塊的黃褐色的棉塊。再有,他的臉上也帶了好幾道血口子。
這樣子,仿佛是和人打了架,又像是在山道上死裏逃生一場。
自家兒子可是當兵的,打個鳥,怎麽會搞得這麽狼狽,還見了血,這……
陳媽媽驀然變臉,尖銳地質問:“臭小子,你是不是跑去狼霧山?”
陳道南就嘿嘿一笑,故作沒事人一般地解釋,“沒去裏面,就在外面繞了一圈。”
但就這,已足夠陳媽媽炸毛的。
“你找死啊!”她氣得吼,“那個地方,你怎麽能去呢?”
想想,她還是壓不下這股氣,幹脆脫下自己腳上穿的布鞋,拎起來就往陳道南身上招呼,一邊打,一邊罵:“老娘辛辛苦苦把你拉扯這麽大,是讓你去找死的嗎?什麽地方不好去,偏偏跑去那狼霧山?你當你當了兵,你就是仙人附體,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了?你忘了村裏那幾個缺胳膊少腿的,都是在那山裏被炸的!氣死我了,你怎麽就能有那麽大的膽?!氣死我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陳道南站在那,也不躲,由着陳媽媽打,只是臉上還是笑笑着,“媽,你看我這不是沒事嗎?別生氣、別生氣!我以後不去了!對了,我打回了很多鳥,晚上給你弄好吃的。”
陳媽媽一怔,想到了什麽,就更氣了。
“給我吃?!不是打算給你那媳婦吃?!你一早上說是去打鳥,我就知道你心裏揣的是什麽主意!可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敢往狼霧山去!小混蛋哎,你這是被豬油給蒙了心啊,為了你那個沒良心的吃貨媳婦兒,竟然敢連命都不要,跑去狼霧山去打鳥!你……你怎麽不幹脆被……被……”
陳媽媽到底說不出“幹脆被地雷給炸死”這樣的話來,只能硬生生轉了折,“你個混球,你氣死我了啊!氣死我了啊!”
說到這,陳媽媽眼眶紅了。這會兒,止不住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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