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小甜歌
鬼屋內, 女孩腳步輕快活潑。
拽了拽陳洛川的衣角,錢霏霏臉上帶了點兒笑, 語速很快, “剛剛找不到你,快吓死我們了。”
梁超插嘴補充,“對對, 霏霏還以為你被鬼拖走了。你看,霏霏多關心你。”
錢霏霏翻了個白眼,“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好吧?超哥?”
她去看陳洛川的反應, 卻看到少年有些微微出神,目光歷歷看過牆壁上的五方鬼帝神像,心不在焉。
郁壘, 神荼、趙文和、王真人……
錢霏霏一愣, 心底漸漸生疑。
“陳洛川?”
“啊?”少年驀然回神。
錢霏霏頓了頓,“你是不是有覺得……沒意思?”
陳洛川不解其意。
“就看你有點兒不在狀态。”錢霏霏說。
“沒什麽。”陳洛川輕輕皺了皺鼻子,看了看神像,很快又笑開, “就是覺得這些東西做得還怪逼真吓人的。”
——
等走出鬼屋的時候天已經黑得差不多了, 不過大家好不容易出來玩一趟,誰都沒有離開的意思。
“到晚上還有煙花秀好像。”林美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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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還早。”拿着地圖看了一眼, 她道, “應該還能在玩幾個項目。
江雪螢一行人在鬼屋門口跟陳洛川道別。
陳洛川好像想跟她說些什麽, 不過臨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只和她打了個招呼作別,就再也沒說什麽。
态度甚至可以說和剛開始比有點兒疏遠了。
江雪螢抿了抿唇, 也笑了一下作為回應。
林美子、蔣樂天幾人已經說到了要去坐摩天輪看夕陽。
據說, 江口有南城最美的落日,
當夕陽沉入江水,江闊雲低,江面波光粼粼,被深深淺淺的橘紅浸染,
遠處大大小小的貨輪行駛在江面,間或有悠長的汽笛聲破開夏日的晚風。
摩天輪兩人一組,在安排人員分配上,林美子卻沒選段翔,冷不丁地忽然道:“螢螢,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坐吧?”
江雪螢心裏想着事,突然被點名,還有點兒沒反應過來,微有不解,“什麽?”
“咦?為什麽?”最先提出異議的是沈萌萌,“你不和段翔一起嗎?”
林美子:“我有話想跟螢螢說。”
她看向她,征求她的意見,“螢螢,你說呢?”
林美子的目光很坦然,很快,江雪螢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恐怕,還是想問問鬼屋裏她跟池聲的關系。
比起她,林美子是最先跟葉甜聆玩的,軍訓的時候兩個人剛好分在了一個寝室,之前有特地來幫葉甜聆刺探過軍情。
哪怕朋友之間,也分輕重,孰輕孰重,無需多言。
可她卻不願意。
江雪螢微微抿唇。
或許這樣想不太應該,但林美子的态度還是讓她心裏起了個小小的疙瘩。
她不是有意隐瞞她和池聲的關系。但就算她和池聲之前就認識又怎樣,這說到底都是她的私事
還沒等她開口,沈萌萌卻突然挽起了她胳膊,“可我想跟螢螢一起诶,不然我待會兒怎麽坐呀,我不想跟男生一起坐。其實,我也有話要問螢螢來着。”
她朝她眨眨眼,眼含揶揄,不過跟林美子不一樣的是,沈萌萌是在等她交代陳洛川的事。
目光像是在說,不交代清楚是不可能放你跑掉的。
江雪螢:“……”
!她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這一個個接二連三的突然覺得壓力好大!
林美子一愣。
段翔、張城陽幾個人也都覺得奇怪,“你們怎麽了?江雪螢這麽受歡迎啊?”
“那我也要跟江雪螢坐。”這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蔣樂天。
葉甜聆翻了個白眼,“蔣樂天你有完沒完。”
少年笑嘻嘻,“那我跟你坐啊。”
葉甜聆臉有點兒紅,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了一直沒發表任何意見的池聲身上。
少年自打從鬼屋裏出來後就沒什麽動靜,口罩遮住大半張臉,垂着眼自顧自地玩着手機。
晚風微微吹動他黑T一角,游樂園晚燈漸亮,霓虹披落在身上,愈發襯得肌膚白而清透。
池聲對怎麽分配都沒什麽想法,他本身也不是個喜歡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面的。
江雪螢搖搖頭,“我還是不坐了吧?”
“別啊。”蔣樂天勸她,“幹嘛不坐?”
她當然不可能告訴蔣樂天實情,想了想,江雪螢選擇了個最敷衍,但同時也是最可信的答案,認真地說,“有點兒累了,鬼屋吓到了,想吹吹風。還沒緩過來呢,再坐那麽高的,我估計我得吐。”
蔣樂天:“……”
沈萌萌:“你真的不坐啦?那我跟誰坐呀。”
“不好意思,我真的有點兒累——”江雪螢短暫一怔之後,也覺得內疚和考慮不周,話到一半,改口道:“不過應該還好,還能坐坐。”
“算啦。”沈萌萌渾不在意的笑起來,跟江雪螢不一樣,沈萌萌比她多社牛屬性,
“我跟甜聆一起坐也行。”
葉甜聆一怔,“我倆?”
沈萌萌看她表情古怪,不解,“對啊,不然我們跟男生坐嗎?”
氣氛一時古怪。
只是坐個摩天輪,衆人竟然也各懷心思,千回百轉地扯出這麽多事,硬生生搞出了點修羅場的味道。
林美子本來是想安排她跟江雪螢,葉甜聆跟池聲。沈萌萌神來一筆,她頓時啞然。沒辦法,只能去詢問池聲的意見。
歸根究底,這位才是這一切的根源。
而罪惡的源頭,聞言卻摁滅了手機,擡起一雙琥珀色的雙眼,直直地看了幾秒,
來了個意料之中的答案。
“我就不去了,沒興趣。”
張城陽:?
“聲哥?你這就不給我面子了吧?”
池聲很冷靜地一針見血:“你有面子這東西嗎?”
張城陽:“??過分了。”
少年不冷不熱地掃他一眼,“這難道不是事實?”
張城陽:“……”
林美子:“……”
“我是不去了。”池聲這才看向林美子,“你們好好玩。”
林美子無奈點點頭,“那好吧。”
這位這麽不給面子,她也不好硬摁着這位把他給拽到摩天輪上去。
從小到大,林美子都以為自己八面玲珑,長袖善舞,頗擅交際,她學校就開始當班委,一直以來也特別享受作為全班的中心、領導。甚至可以說,這十幾年來,鮮少有她搞不定的人,就連最棘手的刺頭,她也能跟人有說有笑。
池聲是個例外,
是林美子社交生涯的滑鐵盧。
距離感太強。
雖然平常時候還挺好相處,問個數學題也都會解答,叫幹什麽也基本沒拒絕過。
就連現在也還不忘囑咐她們好好玩。
但就是太難以接近,少年給人劃出了一個社交紅線,紅線之外,怎麽樣都無所謂,紅線之內,抱歉,閑人免入。
所以看到鬼屋裏那一幕,她才會那麽吃驚。
一方面是吃驚于平常安安靜靜,貌不驚人的江雪螢,另一方面就是吃驚于池聲對江雪螢的态度。
那個狀态,怎麽說,
她第一次看到有人能跟池聲走這麽近。
林美子一行人去坐了摩天輪,眼下就剩下了江雪螢和池聲兩個人。
對方還是一副沒打算搭理她的模樣,打開了手機繼續刷社交軟件,好像剛剛鬼屋發生的一切并不存在。
光這麽站着顯得有點兒二缺,江雪螢想了一下,指着不遠處的一個小亭子,征求池聲的意見,“要不我們去那邊等她們?隊伍有點兒長,我估計還要等一會兒。”
他沒答應,但是也沒拒絕。
這個小亭子更像是一個觀景臺,修得高高的,站在亭子上能清楚地俯瞰長江的暮色。
江雪螢剛落座就看到池聲低頭把耳機線拿出來了。
她一時語塞。
她其實是想跟他說些話的,雖然不知道說什麽比較合适,但池聲這個态度明顯就是對交流不感興趣。
“我……”
沒等她開口,池聲眼睫一動,忽地把一只耳機塞到了她耳朵裏,堵住了她所有的話。
有當初被碾核轟炸的前車之鑒,江雪螢飛快地擡起眼,“碾核?”
“?想聽?”
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她鬼使神差地去搶了他手機,想阻攔他切歌。
少年飛快地停頓了一下,揚起了手,五指半拎半扣着手機,從眼睫縫隙裏居高臨下地看她。
她被看得臉一紅,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好像确實多有不妥。
不由動了動眼睫,心虛氣短地挪開視線。
“江雪螢,”少年冷笑,“這可不是什麽好習慣。”
“不過,”他話鋒一轉,忽道,“只要你能搶得到,我就讓你來切歌。”
這什麽意思?
江雪螢有點兒愣,這是在暗示她來搶的意思?
既然池聲都暗示了,江雪螢試探着伸手搶了一下。
沒夠着。
又撈了一下,
還是沒夠着。
少年仗着個高手長,稍微揚起手,她就像面前吊着根胡蘿蔔的驢子,圍着手機團團轉。
這位拽王甚至還眼睫下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被他這目光所激,一時之間,江雪螢來了勝負欲,趁他不注意,一手摁住池聲的胳膊,一手去撈他手上的手機。
不知不覺間,她大半個身子幾乎都壓在了他懷裏。
連女孩子自己都沒意識到,少女柔軟的胸脯正壓在他胳膊上。
青春期的女孩身體逐漸開始發育,如果說這個時候的少年骨頭最硬,女孩子的身軀則柔軟得像一團雲朵。
是全然不同的觸感。
指尖相勾。只微微相貼,便滋啦一聲像擦過了一簇小小的火花。
擦過的肌膚就像是觸電。
令人戰栗的麻癢一直綿漾到了脊背。
江雪螢突然發現,池聲忽然頓住,不動了。
指尖近乎痙攣般地微微勾起,他飛快地垂着眼同她四目相對。
淺色的雙眸又淡又利,像飛瓊碎玉。
瞥見女孩黑白分明的雙眸,池聲呼吸都頓住,頗有些自作孽不可活,進退失據的窘境。
嗓子幹得像塞了一團棉花,他有點兒說不上話來,唇瓣動了動,幹脆反手就把手機丢到了她懷裏。
“切吧。”
……這就完了?
江雪螢怔怔地接過手機,看了一眼池聲。
少年半倚在亭柱上,遠望着夜色漸沉入江面,精致的側臉輪廓昏暗看不分明。
對于現代人而言手機畢竟事關隐私,屬于就算臨死前只剩一口氣也要爬起來格式化的東西,江雪螢不敢多看,或許是池聲的狀态有點兒古怪,這狀态也感染了她。
她忙中想到沈萌萌前幾天常聽的一首小甜歌,切成了這一首可愛風後,就把手機還給了他。
當輕快活潑的小調響起,江雪螢突然覺得好像有哪裏不太對勁。
前奏響起。
溫柔的男聲開始歌唱。
【摘一顆蘋果 等你從門前經過
送到你的手中幫你解渴。】
不愧是傳唱度極高的國民歌曲。
江雪螢:“……”
她好像、
意識到究竟是哪裏不對勁了。
這是一首男女對唱的情歌。
“?”池聲果然十分敏銳,火速擡起眼皮,潦草地瞥她一眼。
就是肢體都懶得動一下,表情不變,神情尤為高冷,氣焰尤為嚣張。
像在問:你什麽意思?
江雪螢硬着頭皮,一本正經挽尊,“小甜歌挺好的,陽光。”
池聲沒說話了。
耳機裏對唱的女聲甜美可愛。
【像夏天的可樂像冬天的可可
你是對的時間對的角色】
這何止是古怪,簡直是太古怪了。
其實她跟池聲離得很遠,她坐在這頭,池聲坐在那頭。兩人之間只以一根長長的耳機線牽引。
但這首本适合情侶分享的小情歌就這樣以這樣的方式被共享了。
她呆住,
好像、再搶回來也不太對。
少年很安靜地垂着眼睫,并沒有切換的意思。
【是你讓我看見幹枯沙漠開出花一朵
是你讓我想要每天為你寫一首情歌】
夜色終于沉入江面,高樓融入夜色,淡成了個模糊的輪廓影子。
遠處的公路車輛川流不息,一盞盞的車燈彙聚成了一條長長的星河,
身後的城堡、旋轉木馬、摩天輪,游樂園的設施也次第亮起,工作人員不知何時已經還拉上了星星燈。
而她就這樣和池聲分享着這一首小甜歌。
江邊的風很大,江雪螢卻感覺到臉上的溫度一路不減反增,
随着音樂漸至高—潮,渾身上下也像是被丢到了爐子裏燒了一遍。
她覺得,或許她應該說點什麽來打破現狀,至少,不要再繼續下去了。
醞釀了許久,她才開口,嗓音啞得連她自己都有些始料未及。
“剛剛在鬼屋——”
一直很安靜地聽歌的少年,終于循聲撇過頭望向她,“沒。”
她還沒說完,他就已經率先否決。
嗓音散淡,一句接着一句,像是竹筒倒豆子,
“助人為樂,舉手之勞。”
“學雷鋒,做好事。”
把她要說的,還沒說的話都堵了回去。
“或者說。”
“只是不想看到某個膽小鬼在我面前被吓得當場送走。”
氣氛很唯美,只是面前這人還是不會說人話。
江雪螢:“……”
【愛要精心來雕刻
我是米開朗基羅
用心刻畫最幸福的風格】
音樂終于漸至終章,
忽然,江雪螢感覺到池聲垂眸點了一下她的包,
原來,她的這只帆布包在鬼屋的時候就已經微微敞開。
兩人的距離不知什麽時候拉近,近到仿佛能奪走她全部的氧氣。
她覺得有點兒喘不過氣來。
池聲好像也沒比她好到哪裏去,或許是小甜歌太過甜蜜,像是蜂蜜一般具有融化一切的魔力,
少年垂眸,湊近,
他目光落在她包裏的那一束洋桔梗上。
落在她耳側的吐息潮濕溫熱。
語調還是很疏冷,嗓音卻像是融化的砂糖。
“膽小鬼。”
一字一頓沒入在唇齒間,幾乎成了喑啞的氣音。
“這是什麽。”
“這是桔梗。”江雪螢閉了一下眼,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跟池聲拉開了距離,“洋桔梗。”
天知道她剛剛其實都沒打算再送給他了。
氣氛本就古怪,她要是再送一束花,豈不是更加古怪。
可千算萬算沒想到被他發覺。
江雪螢深吸了一口氣,只好一鼓作氣地把花束從包裏薅了出來,
“刷”地一下湊到了池聲面前。
“送你的!”
醞釀了一下,喊出了那個早就準備好的單詞,“surprise!”
在她的構想中,這一幕本該十分浪漫,奈何先被送花對象抓包在前,這一束花又在包裏悶了整整一天。
掏出來的時候,花瓣都有些皺巴巴的了。她剎車不及,洋桔梗一頭撞到了少年下巴上,
頭一歪,徹底蔫吧了下來。
望着這一幕,池聲徹底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池聲:“……”
江雪螢:“……”
江邊的風很大,很喧嚣,吹動江雪螢發簾狂舞,
池聲:“…………”
江雪螢“……………”
是不是她打開的方式不對,怎麽池聲一點沒反應,不說感動驚喜,連驚訝都沒有。
過了足足有小一會兒,池聲這才不為所動地把目光從洋桔梗上移開,口氣有種出乎意料的冷靜從容,“送我這個做什麽?”
“怎麽?”
“鬼屋愛上我了?”
普信三連。
方才的暧昧氣氛被他以一己之力摧毀殆盡。
江雪螢把花塞到他懷裏,欲言又止,“……你這樣說話。”
“?”
“好油。”
“……”
“不管怎麽說,這個都是送給你的,算我的賠禮道歉吧。”江雪螢深吸了一口氣,感覺到臉上的溫度漸漸消退,也終于能心平氣和、認認真真地表達出自己的意思。
“我之前做的确實不太好。”
她本來以為池聲會追問她哪裏做得不好,要怎麽改進,沒想到池聲竟然反問了她一句,“你知道桔梗的花語是什麽嗎?”
“……”江雪螢遲疑,“無望的愛?”
“這也是我要對你說的。”他垂眸,把這一束洋桔梗又塞回了她懷裏,這才擡眼看她。
“只是道個歉的話,沒必要借送花來遮掩。”
“謝謝,”言辭散淡,卻很有禮貌,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但我未滿十八周歲之前,不準備談戀愛。”
“謝謝。”江雪螢終于忍不住露出個商業化的微笑,“但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歌單随機到了一首英文慢歌。
女歌手沙啞的嗓音默默流淌。
這下,江雪螢和池聲都安靜了下來,誰都沒有說話。
難怪游樂園一直以來都是浪漫和童稚的象征。
身處在童話裏,仿佛也有了做夢的權利。
在她沒覺察的時候,他側頭去看她。
“surprise!”當女孩掏出這一束洋桔梗的剎那。
唇角竭力綻開有點兒生澀、窘迫的笑意,但眼睛卻明亮得好像所有的星光月色都撞入懷中。
當摩天輪轉過天際,
星光倒懸大地。
光與暗的界限在這一刻好像也模糊了邊界。
少年垂下眸,
他不敢保持沉默,只能依靠于胡言亂語,漫無邊際地插科打诨來掩飾他的緊張,因為晚風會洩露他的心跳。
那一刻,他真的想要吻她。
作者有話說:
大家新年快樂!大吉大利!2023一夜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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