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比武

第十四章,比武

武宣場上滿是叫好連天,洛傷與菀撫坐在測席。

“哥哥,咱們第一次見面可就是在這武宣場。”

洛傷拿起茶碗,搖頭道:“怎麽可能忘,我這輩子都記得,這個世界居然還有能和我打成平手的少女。”

菀撫搶過他手中的茶碗,習慣性的喝了下去:“這就叫人不可貌相。”

洛傷卷了卷她鬓邊垂下的流蘇,二人今日都穿了青色的衣裳,不知為何他們在選擇衣裳的品味上極其相近。

菀撫四周瞟瞟,發現另一邊的測席上坐着一個異國打扮的女子,她推着洛傷:“哥哥,你看那個就是蔡國的公主吧。”

洛傷看了一眼:“應該吧。”随即又回過頭自己品茶。

随後二人坐在一起,看着武宣場上的比試,只覺得沒勁。

而事實上蔡國那方早就按捺不足,他們此次前來帶了不少武藝高強的武師,為的就是給大襄一個下馬威,而大襄最引以為傲的便是長陽中一對奇才,若是能打敗他們二人,就等于讓大襄栽了一個跟頭。

韓琦走下來的時候,兩個人正昏昏欲睡,韓琦笑道:“打起精神來,蔡國公主說,他們從蔡國帶了一位奇士,想和世子比一比。那奇人已在賽場上等候了。”

菀撫立刻來了精神:“好啊,好啊。哥哥你快去,這都無聊半天了,你快些一展風姿,鎮壓全場啊。”

洛傷默默搖頭拿起天遙劍,站起身拍了一下菀撫的額頭:“你這丫頭。”

然後在衆目睽睽之下,一身青衣的洛傷落在比武臺上,風華無雙玉樹臨風。菀撫興奮的站起身,趴在圍欄上看着如玄鳥一般的傲人的洛傷。

蔡國公主視線也被菀撫的舉動吸引過來,随後又看向比武場。

臺下已經動手,天遙劍未曾出鞘,洛傷似是有些赤手空拳的在于這位奇士比武,奇士用的也是劍,只是那劍比一般的要長一些,洛傷并無使出全力,只覺得這奇士的武功是不是太差了一些,淩厲的劍向着喉頭刺來,洛傷微微一個側頭躲過,而就在這時,他身後冒出另一個穿着同樣衣服,用着同樣寶劍的人,就連容貌都是一樣的,身後的奇士揮舞着劍向他的手臂砍來,洛傷早已察覺時間沒有那麽簡單,固然立刻躲了過去,他對戰二人,劍不出鞘,可姿态行雲流水,非同一般。

Advertisement

接着是第三個人的出現,洛傷皺眉,真是無恥。

對方的劍陣随着人數的加多而力量加大,到了第四個人的時候【铛】的一聲天遙劍出鞘了。

洛傷直搗黃龍,刺傷一人的手腕,随即又出現了第五個人。

當地六個人出現的時候,菀撫站在高樓上,明白了這就是傳說中的九龍劍陣。她焦急的握住自己手上的碧逍劍,指甲險些刺進肉裏,焦急的看着慢慢處于劣勢的洛傷。

六人組成的九龍劍陣十分是極難破解的,相傳還無人破過此種劍陣。

賽場上的少年也已看出這幾人使得就是傳說中的九龍劍陣。不慌不忙的洛傷改變戰術,他開始着重只對付一個人,衣着長相都十分相似,他幾乎忍不出他們,可之前他刺傷了那個人手上的傷口可是意外的明顯,找到那人之後,洛傷直接将那人踢出比武臺,少了一個人這剩下的五個人就有些焦慮了,手法也有些急躁,洛傷将那五人齊刺來的劍一把擋住,這天遙劍威力十足,而且削鐵如泥,他稍用內力一催便将這五炳劍,全部斬斷。

賽場上時間似是停止一般,良久之後,太監宣布道:“洛傷世子勝。”

洛傷微微一笑,立刻展出輕功飛回測席,立在菀撫面前得意問:“如何?”

“還能如何,洛傷不愧是洛傷啊。”

蔡國公主的眼神也一直跟着洛傷,原來……世間還有這樣的男子,只是,他身旁的女子……

真是命運多鬧人,菀撫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公主為何一定要和她比武。

可看到蔡國公主手上的鞭子時,一抹冷笑漾在嘴角,菀撫算是明白,這到底是為何。

賽場上,菀撫連連後退,鞭子每動一次就會有暗器飛出,十分精巧,而且威力極大。秉着好奇心菀撫将這神鞭的暗器全都領教了一番。

那公主見自己的招數出盡都無法将面前的人怎樣,情急之下将所有的暗器全都發動,向着菀撫飛去。

菀撫寶劍出鞘,将飛來的銀針打飛,整個人飛起,形似鬼魅,速度極快。蔡國公主一時眼花竟不知道那菀撫退到何處,幾秒後,她身後傳來少女盈盈的輕笑聲,蔡國公主一回頭,只見青衣少女模樣嬌俏絕美,菀撫實在無心戀戰,搖頭問:“你的招式可都出完了?”

“你!”

菀撫立刻就着劍柄将公主的長鞭纏住,然後內力一催,将那皮鞭震成碎片,少女眼神一派輕蔑自大。勝者之态盡顯。

看着武器被變成這副模樣,蔡國公主立刻哭喪着臉,跑下臺去。洛傷站在臺上,無奈笑着搖頭道:“這丫頭啊。”語氣是止不住的寵溺。

站在比武場上的菀撫對觀臺上洛傷笑道:“比一場?”

少年提着劍飛身而下,二人立刻長劍出鞘,笑道:“輸了,可不準哭。”

多日前,他們在此相識,多日後,他們是分享心中秘密的戰友,之後呢?誰會知道呢。

所有人見這二人又一次站在對決場上,立刻伸長了脖子探看着二人的招式,襄王也與韓琦站起身,走到最前方觀戰。

一旁的蔡國公主和皇子也按耐不住的湊上前來。

【叮!】劍刃相交響徹武場,只見二人交戰招招狠絕,絲毫不給對方破綻,招式變化之快讓人眼花缭亂,可事實上呢?這些都是虛招。

方才韓琦的話讓他們明白,蔡國此番前來是來示威的。

連傳說中的九龍劍陣都放了出來,果然是有備而來,武功不算差的公主用的是金甲神鞭,其中暗藏種種暗器機關,都不是好對付的。

二人招式相近,洛傷笑道:“那金甲神鞭就那樣被你毀了,不知有多少人要對這神兵利器感到可惜呢。”

菀撫手上毫不留情的向着洛傷刺去:“九龍劍陣被破只怕當年創發的林龍前輩要氣的跳腳吧。”

“所以……我說了,咱們二人彼此彼此。”

飛身而起,雙劍相碰時發出【砰砰砰】的巨響,武宣場上皆是叫好的聲音,觀武臺上,韓琦滿意的點頭,這兩個人确實将他話中的意思理解透徹,正威便是實力和拳頭。

【碰!】的一聲,比武臺的木搭臺被二人直下的劍氣,毀了一角,飛沙走石後,少年與少女相視一笑,又是平手啊。

掌聲歡呼雷動,蔡國公主的視線直直的落在洛傷的身上,眼中滿是喜悅的神情。

二人再回觀臺的時候,蔡國公主沖過來,拉着洛傷的衣袖就道:“你真厲害,能不能也和我打一場。”

菀撫的視線落在公主拉着洛傷衣袖的手上,洛傷慢慢的将手抽回來:“我不與女人打架。”

蔡國公主立刻指着菀撫道:“那她呢?你為何和她打?”

整個觀席的眼光都聚焦在此,人人都在等待洛傷的回答,少年對着菀撫傲氣一笑:“她?她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公主不依不饒的追問着。

洛傷負手而立:“她是菀撫,所以不一樣。”

菀撫輕笑出聲:“你這算什麽理由?倒不如直接說我不似女子。”

“我本想說的委婉些,沒想到你自己居然承認了,那也就不用費口舌。”

手中碧逍劍半出鞘,菀撫惡狠狠的問:“你可是想再打一場?”

“絕無此意。”洛傷将菀撫手中的劍推了回去,【叮】的一聲,響徹臺上,襄揚的笑聲傳來:“你們兩個啊,日日都要吵。”

韓琦也頗為無奈的笑着:“陛下,比武已完,該回宮的。”

“好,回去吧。”

衆人介跪:“恭送陛下。”

襄王離去後,菀撫道:“咱們去大哥那一趟吧,他這幾日不能見雲幽姐姐,正在家中郁悶呢。”

“正好,我也有些事情要問他,咱們一起去吧。”

見二人離去,蔡國公主連忙堵住二人的去路,她看着洛傷道:“我叫含蓮,要在京中住一段時間……若是你有空能不能陪我玩一玩?我還是第一次來這長陽城。”

洛傷恭敬彎腰道:“公主是千金之軀,陛下自會好生安排,洛傷自知對着長陽不夠了解,不能擔此重責。”

含蓮依舊不讓開:“你怎麽這麽不識趣啊,我就是想讓你陪陪我。能陪本公主是你的榮幸。”

菀撫蹙眉看着面前的含蓮,光明正大的搶她的洛傷,心中火氣直沖,卻也不能做些什麽,只能轉頭去看洛傷,洛傷面無表情一副冷淡的模樣:“公主擡愛,可請公主恕罪,洛傷近日有事要忙。還請公主諒解。”說罷他拉住菀撫的手腕,笑道:“走吧。”

二人剛走了兩步,含蓮又追了上來:“那你們去哪?我也跟着去,行嗎?”

“含蓮,不得無禮!”身後是渾厚的男聲,男子走來對着二人彎腰道歉道:“小妹失禮,還望兩位海涵。”

洛傷寒着一張臉道:“無妨。皇子客氣了。我等先告辭了。”

帶二人遠去,含午對着妹妹道:“你若是想讓洛傷陪你,去求大襄的皇帝就好了。和他們二人費什麽話?”

含蓮立刻燦爛道:“我怎麽沒想到呢,謝謝含午哥哥。”

“不過……你怎麽會看上那個洛傷了呢?”含午實在不解,那人雖是頂尖之人,卻也是傲慢到極點,破解了他苦心經營了多年的九龍劍陣後居然不見喜色,還有那位菀撫郡主那麽輕易就将他的金甲神鞭破了……

含蓮道:“哥哥,不是曾說過能破解九龍劍陣的是世間最厲害的人嘛?含蓮喜歡世間最厲害的人。”

“是嘛。或許是哥哥才疏學淺,井底之蛙了。”含午去尋那兩抹清麗的背影,只見青衣微揚,二人追追打打不顧他人眼光,好生熱鬧。

心中猛的升起一些奇異的念頭,他眯上雙眼,似有狠絕劃過:“蓮兒,你若是喜歡那洛傷,哥哥便向大襄的皇帝請旨,賜婚你們二人如何?此等人物留在大襄,怕是後患無窮。”

含蓮并未理解含午口中的話語,只是明白自己可以與洛傷結親,便是很高興。

次日洛傷單獨入宮,出宮時,身邊還帶着一個異國打扮的少女。

少女的好奇心十分重,什麽地方都要去玩,什麽地方都要看兩眼,洛傷帶着她去到城外的草原,含蓮興奮的在草原上亂跑:“洛傷,我們蔡國也有草原,比你們這的大。”

洛傷冷着一張臉,望向遠方:“蔡國是游牧民族,自然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了。”

良久含蓮沒有說話,她只是靜靜的看着洛傷,他真的是很好看的人,為何就是不笑呢,明明對着那個夏菀撫的時候笑的很好。

“喂,洛傷,能不能笑一個啊。”含蓮向着洛傷跑來。

洛傷向後退了一步,避開含蓮親近的距離:“笑是開心才會有,洛傷如今并未開心,所以笑不出來。”

“那你對着那個夏菀撫的時候,為何就能笑的那麽開心?”

聽到夏菀撫這個名字的時候,含蓮明顯感覺到洛傷臉上的神情變的有些不一樣,像是柔和了許多。她不解的追問:“你是不是喜歡她?”

她本以為一洛傷傲然的性子會毫不猶豫的怒斥自己,可沒想到少年居然雙頰微紅,眼波中是說不出的柔然,他并沒有笑,可是含蓮覺得洛傷此刻很開心,她聽到洛傷說:“說喜歡可能俗氣了一些,于我而言,菀撫并不是任何詞語可以概括的存在。”

“你們大襄男子到了十五便可賜婚,若是皇帝賜婚于你,你當如何?”

洛傷一怔,随即望向長陽城中:“我拒婚便是。”

“抗旨是大不敬之罪。”含蓮向他走的近了些:“你不要命了嗎?”

洛傷搖頭:“我不知道。”

“你說話真難懂,你就回答我一句,你可是喜歡那夏菀撫?”含蓮步步緊逼。

洛傷吹了一聲口哨,黑血和另一匹馬兒奔來。“公主時候不早了,我護送您回城。”

含蓮任性的轉身,架上馬兒就往草原深處奔,洛傷楞在原地,完全不解的看着遠去的含蓮,他嘆氣,策馬追去。

含蓮來自馬上民族,駕馬技術極高,跑了沒一會兒就不見了蹤跡,洛傷在草原上來回尋覓。最後在一個獵戶捕獵的洞中發現了她。

“你沒事吧。”

“洛傷,我受傷了。”

從洞地将她拉出來,腳被捕獸夾傷到,還好不太嚴重,男女有別洛傷從撕下衣角的一塊,就着外衣給她包紮好。

含蓮就這麽看着給自己包紮的洛傷,危險的時候能有個人來救自己真的是一件很溫暖的事情。她有些依戀的看着洛傷,甚至不願讓時光就這樣過去。

“你能自己上馬嗎?”

“我都傷成這樣了,你覺得呢?”

洛傷心下生疑,卻還也是将她扶着坐上馬匹,自己騎上黑泥就往城裏中趕路,醫館的大夫嘴巴都不嚴,回皇宮也有不妥,而且洛傷已經快四日沒有見到菀撫了,心中甚是想念,想了半晌便帶着小公主去了夏府。

菀撫出來的時候,看見洛傷正在扶含蓮下馬,瞪了洛傷一眼就跑去把他擠開,自己扶起含蓮。

客房前洛傷在門口等候,遇上狄景,兩人聊起天來。

菀撫在屋內給小公主上藥,她傷的一點也不嚴重,根本就不需要人扶着走,可她突然不想拆穿她,冷淡的看了一眼坐在床邊的小公主。

含蓮看着她清麗無雙的容顏,生出無限妒火:“夏菀撫,你……”

菀撫實在懶得理會她:“藥換好了,你休息一晚就能好了。”

然後收好東西,猛地踹開門,動靜極大,将門外兩人驚得一臉莫名。

“你火氣這麽大啊。”洛傷笑的打趣道。

菀撫瞪了他一眼,哼了一聲,捧着藥盤轉身就走。

弄的洛傷大為不解,他轉身問狄景:“我是不是又招她了?”

狄景在夏府住了一段時日,性子比起之前稍微開朗了一些,至少不再将階級之門看的那麽重要了,能夠上桌安穩的吃飯了。

他笑道:“世子,有所不知自從陛下讓您陪伴蔡國公主開始,郡主就一直悶悶不樂的,近幾日都纏着我陪她練武,狄景從招式上都能感覺得到郡主的怒氣。”

洛傷望向菀撫消失的地方無辜道:“這是陛下的旨意啊,我有什麽辦法?”

狄景搖頭:“男女之事,狄景也不是很明白。”

菀撫放慢了步子,最後停在長廊,怒氣沖沖的瞪着池塘裏來回游動的魚兒:“我走了,我走了就不知道來追我嘛!”

身後傳來腳步聲,菀撫高興的回過身,卻發現是美豔照人的雲幽。菀撫臉上的笑容消了下去:“怎麽是你啊。”

雲幽她悠悠搖頭道:“那你可知,你為何想要他來追你啊?”

菀撫別扭的轉過頭去:“雲幽,你問這些幹什麽?”

“我一個快要出嫁的人,你說我問這些做什麽。”

菀撫嘆氣道:“哦,原來快要出嫁的人,都是這樣愛操心。我娘都嫁過人了,也還是愛操心。你們怎麽都這麽愛為我操心呢?”

雲幽步步生蓮走來:“菀撫啊,你這幾日如此生氣,如此心煩,到底是為什麽,你可曾想過。”她掩面輕笑接着道:“不是大家愛操心,只是你這孩子啊,确實讓人有些不放心,你雖然智計無雙,善于揣測他人心思,可你自己的心思你可看得懂?”

菀撫一時無言,剛想和雲幽說些什麽,就聽見另一腳步聲,熟悉的聲音喊道:“菀撫,你跑什麽?雲幽姐,你也在啊。”

“我現在就要不在了,你們好好聊聊啊。”

菀撫回頭看了一眼洛傷,總覺得一肚子火,然後又轉身去看池塘裏的魚.

撓了撓後腦勺,洛傷靠近菀撫,親昵道:“生氣了?”心情大好的洛傷坐在菀撫身旁,看着少女郁悶的模樣,老實交代:“都是陛下的旨意,我拒絕不了。”

菀撫哼了一聲:“要是陛下下旨要你娶她,你難不成還要娶她了?”沒有人說話,菀撫擡頭看去洛傷,蹙眉道:“你去陪你天真可愛的小公主吧,找我做什麽?”

洛傷怔了半晌,才勉強問道:“菀撫,你是不是吃醋了?”

菀撫被他沒頭沒腦的這一句,激的滿心嬌怒,揚起手就打上去,洛傷握住她的手,看着她兩頰緋紅,好似天邊雲彩一樣,異常好看。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不娶她,就算是娶我也要娶一個自己喜歡的。”

“你!你娶誰關我什麽事!”

手上一個生力,掙脫來洛傷的鉗制,飛身逃開了。

獨立洛傷一個人站在長廊中無限歡喜。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