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南苑上下都與他為敵,月華氣鼓鼓的,晚些小宮女伺候他梳洗也不配合。

一群小丫頭追着月華滿院子跑,好容易逮到人後,一個不留神,月華的力氣跟用不完似得,又光着腳跑得沒影了。

“公子…公子…”小宮女氣喘籲籲的,哪能燥得過一只小猴子。

月華哼哼兩聲,不以為然,宮女姐姐跟辭修合起夥來欺負他,沒人心疼他,他只能自己心疼自己。

夜幕低垂,姜棧剛踏進南苑,便聽到宮女的喧嘩聲,紛沓的腳步聲,院子裏月華正左躲又閃的避開所有人。

氣頭上的人見着辭修,倏地轉身朝房裏跑,啪的一聲合上房門。

欺負他了還敢來,說不開就不開,等着被小宮女趕出去吧。

元公公見狀情不自禁的抖了抖肩,暗暗驚呼聲,“哎喲,我的天啊…”

求着盼着都來不及,放眼各宮裏,誰敢把皇上關在門外啊。

姜棧冷嗤了一聲,一揚手示意衆人侯着,闊步朝門前走去,“月華!”

被這聲提高了音量的“月華”吓得一個激靈,月華抵住兩扇門,寧死不屈。

姜棧推了推門,深知月華勁兒小,不是他的對手,他反倒沒心急進去,拿不鹹不淡的語氣吓唬人,“開門。”

“不開!”月華偷摸着從門縫裏看了眼,院裏的奴才神色匆匆,垂着腦袋作鳥獸散,怎麽沒人攆辭修出去!

氣死他了,氣得他周身脫力,腦仁都疼。

不知月華跟他較什麽勁兒,若是進去了,看自己不收拾他,又犯渾。

姜棧輕聲威脅道,“還畫不畫了?”

又拿畫像要挾他,月華猶豫一陣,氣急敗壞道,“不畫了,我要找別人畫!”

此話一出,拳頭被姜棧捏的咯咯作響,反了天了,手上一用勁,破門而入,一手攔住月華的腰,一手将房門帶上。

月華尖叫着捶打姜棧的肩頭,“不許你進來!”腳下一輕,被辭修攔腰抱起,雙腳在半空撲騰,旋即被丢到了榻上。

對着皇帝大呼小叫,罪該萬死,對着皇帝拳打腳踢,罪無可恕。

姜棧扯下月華的腰帶,将他兩手手腕綁在一起。

月華驚恐萬狀的看着被束縛的手腕,尖嘯道,“松開我!松開我!”

“還喊!”姜棧大手捂住月華的嘴唇,微微按壓。

頃刻間,榻上的人雙眼通紅,泛着淚光,姜棧心頭一顫,指腹摩挲着月華的臉頰,放低音調道,“方才不是挺能耐的,現下又跟我裝可憐。”

不沖月華橫的,他很容易得了便宜還賣乖,舉着手臂,哭哭唧唧道,“你欺負我…嗚嗚…”

看着布滿淚水的小臉,姜棧失笑,“寫兩頁字就是欺負你。”

月華不答,別着腦袋落淚。

這小蹄子除了犯渾就是裝可憐哭兮兮的,姜棧摸清了門道,沒有放開他,反而走到書案前去拿月華的功課。

前一頁還寫的有模有樣的,到了後半頁跟鬼畫符似得,姜棧半截身子匐在月華身上,“這就是你寫的?

“哼…”不肯賞臉搭理人,月華眼珠子轉悠

真當自己整治不了他了,幾次三番以下犯上,若不是自己寬宏大量,這小東西腦袋搬家得多少次。

“去學堂随手抓一個孩童都比你寫的規矩。”姜棧為國事傷神也就罷了,還要督促月華的功課,偏偏這小東西不領情。

“你綁着我,欺負我,我不要寫了!你壞!你壞!”

扭捏着身子,躲開姜棧,在榻上蠻不講理的打起滾來。

姜棧從未見過這樣的潑皮小無賴,按住月華的肩頭,低聲呵斥道,“別動!目不識丁還引以為榮,誰教你的就知道耍無賴。”

綁着他的才是無賴了,月華憤憤道,“你才是,你才是!”

口出狂言,氣得姜棧狠狠掐了把他腰窩的癢癢肉。

月華一個哆嗦,忍不住癢,破涕為笑,“哈…你讨厭!”

才沐浴過的人,經這一通折騰,大汗淋漓,微微喘着粗氣,胸口一起一伏的。

姜棧掐着他的鼻尖,詢問道,“教了你寬衣嗎?”

就知道是辭修出的馊主意,今日練字前,被管事姑姑手把手教學解盤扣。

他生氣道,“學了…”

元公公在外,裏面雞飛狗跳的聲音好容易安生下來,門吱呀一聲打開,月華探出腦袋,“要沐浴。”又躲進了房裏。

乖順的跪在姜棧腳邊,姜棧坐在榻上,伏下身子讓他解盤扣。

先是外衫,再是裏衣,月華能眼觀鼻鼻觀心,心無雜念的專心手頭上的事。

冰涼細嫩的手指,時不時蹭在姜棧結實的胸膛,拂得姜棧心猿意馬的,火苗從胸口處一點,迅速向四肢百骸蔓延開來。

眼中的浴/火,恨不得将眼皮子底下的人燃盡,可月華一動不動,褪去了衣衫再是褲亵。

月華手上一頓,被那團鼓鼓囊囊的東西吸引了目光,手指按了按上面,問道,“你藏了什麽?”

又跟他裝傻呢,姜棧悶哼一聲,饒有興趣的看着他,裝傻充愣在床笫之間不失為一種情趣,順着月華的話道,“你想看看?”

好奇辭修褲裆裏藏得什麽花招,月華伸手進去掏,掌心碰到滾燙堅硬的東西。

月華好奇心更重,随手扯下褲亵,兇狠蠻橫的東西跳出來的瞬間,月華傻了眼。

頂端掃過月華的鼻尖,留下濕漉漉的印記,月華癡傻着摸了摸鼻尖,聲音輕的快聽不見,“這是什麽?”

穿戴還算整齊的月華,跪在姜棧腳步問出這麽可笑的話,姜棧點了點他的額頭,反問道,“你沒有?”

月華不解,目光呆滞的盯着在涓涓淌水的冠頭,他見過的,他也有,只是…只是跟辭修的不同,哪有這麽吓人,這麽兇戾。

見月華若有所思的樣子,姜棧心思極壞,稍稍頂胯,龍根在月華的唇縫間來回摩挲。

月華不知該不該躲,僵硬着身子,目光閃爍的看着姜棧。

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姜棧嗓中發熱,粗啞着嗓音道,“乖,張嘴。”

兇物的味道異樣,可辭修眼眸深不見底,月華像是受了蠱惑一般,險些跌入他眼眸的深處,乖乖的張開了嘴唇。

月華看着古靈精怪,其實生性膽小,對這根東西天生畏懼,收斂起牙齒,只敢半含在嘴中,就連軟綿濕潤的舌頭都躲着這根粗大的東西。

見月華一直都沒有動作,為難的看着自己,姜棧心道這小東西是真的不懂。

皇帝勉為其難的頂了頂胯,冠頭直戳在月華喉嚨深處,本就被占據了大片喘氣的機會,龍根的深入更是讓月華手足無措。

他吐出嘴裏的東西,扶着姜棧的大腿劇烈咳嗽,姜棧給他順着氣,月華幽怨的看着他。

龍根是濕淋淋的一片,月華的口涎滴落不少在上面。

姜棧撫摸着月華的嘴唇,掌心拖起月華的下颚,讓他擡頭看着自己,“這才叫欺負你,讓你練字的不算。”

月華不知如何作答,嘴裏發出低吟聲,雙手捧住龍根,好奇的打量起來。

下意識的服軟,莫大的滿足了姜棧的征服欲,他将月華抱起,坐在他腿上的臀丘好似濕潤一般,緩緩将人脫了個精光。

指關節大小的的孽根,在稀疏的恥毛間瑟瑟發抖的樣子,險些将姜棧逗笑,難怪月華的反應這麽生澀。

粗砺的手指順着孽根往後移動,柔軟凹陷的地方讓姜棧一怔,明明不是後穴的地方,濕潤的不成樣子,狹長的縫隙吸住了他的指尖。

月華發出甜膩的呻吟聲,淚盈盈的看着他。

姜棧低頭一瞧,女子一般都陰戶生在細小的肉莖之下。

粉嫩的唇瓣被月華咬出齒痕,他不明白辭修在做什麽,身體的異樣,讓他忍不住想要逃,膝蓋頂着膝窩,雙腿正欲交織在一起。

未曾料辭修兩指插入肉穴之中,掌心按住了敏感的蒂頭。

“唔…嗯…”從未受過這般刺激的月華,繃直了身子,雪白的頸間能看到若隐若現的喉結。

屋內出奇的寂靜,只有月華壓抑的嬌喘,跟啧啧的水漬聲。

柔軟的肉穴被姜棧亵玩于股掌之中,月華身子酥軟,使不上丁點力氣。

懷裏的人欲仙欲死,額頭上滲出一層細汗,姜棧手上一緊,不輕不重的捏了捏脆弱的蒂頭。

“啊…”高亢的驚呼聲響徹床幔,月華挺着小腹,瞳孔放大的頂着帳頂。

“啪嗒,啪嗒…”淅淅瀝瀝的水聲,姜棧大腿上一陣滑膩,粘稠的汁液順着穴口往外溢出來。

尤物。

姜棧欲壑難填,龍根幾乎直戳在月華的腰窩上。

喘息一陣的月華漸漸回過神,傻癡癡的看着姜棧濕潤的掌心,嗫嚅道,“怎麽…會這樣…”

姜棧能猜到一二,月華與衆不同的身體,從小與世隔絕,天生是取悅男人的命,空有一張風情萬種的皮囊,裏內白淨像是一張紙。

越是面對這般純潔的人,帝王心底最污穢的東西翻湧的越是厲害。

見月華七分單純三分癡茫,他親吻着月華的耳鬓,低喃道,“這兒生了個小淫窟,銷精窟。”

聽不出辭修的狎昵,月華不知羞恥的朝他懷裏蹭了蹭,正好撞上生龍活虎的龍根。

剛從雲端跌落下來人只覺得惬意,雙手在龍根上撫摸,想要馴服這青筋暴起的兇物。

軟綿綿的套弄不得法,澎湃洶湧的欲火燒得姜棧周身發熱,想要将這小東西弄上一回,叫他知人事,哪料懷裏的人困倦的耷拉着眼皮,昏昏欲睡的樣子。

年輕帝王的耐性全用在了這個不知好歹的小男寵身上,姜棧低聲喊道,“月華。”

月華哼哼唔唔的,握住龍根的手沒放,精神萎靡,“嗯…”

無奈之下,姜棧将人按在榻上,龍根插入月華的雙腿之間,九五之尊只能虧待自己。

黏膩的精液噴灑在月華腿間,姜棧才惡狠狠的喚人前來備水。

抱着人清洗了一番,姜棧暗暗不悅,次次都是他伺候月華了,好大的面子跟排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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