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四十五
衛長寧依舊不回答, 反倒巴巴地望着君琂。
君琂收回自己的手, 眸色如常, 似開玩笑似是認真:“你不知, 我也不知。”
小麻煩眼睛露出幾分迷茫,君琂也不與她深說, 想起沐國公的話, 她心中緊了緊, 婚姻之事将這主動權放在旁人手中, 小麻煩不禁傻且呆,呆得讓人無話可說。
她本想提醒一句, 回去去問沐國公。想了想, 沐國公言明二人不合适,令衛長寧去質問, 恐會給二人造成嫌隙, 與沐家修好不易,不可再生波折。君琂緘默少頃,轉身就出去。
見她走了, 衛長寧就忙跟過去。君琂去了百姓睡覺的屋子, 那裏人多繁雜,她也不嫌煩,親自問了百姓的感受, 叮囑他們,身體不舒服別藏着,一定要先去找大夫。
兩人在百姓圈子裏逗留了一個多時辰, 出來時恰遇上容湛與沐稷,兩人心領神會沒有提及白日的事情。沐稷将視線落在衛長寧的右手上,層層紗布顯得手傷得很重,顯得他苛待似的,他不樂意道:“衛少卿的手傷得不輕?”
容湛不知道白日的事情,也順着沐将軍的話看向衛少卿的手,下意識就想擡起她的手看看,方走近她,就聽太傅說道:“沐将軍實地勘察得如何?”
提及正事,容湛不好再去管問衛少卿的傷,聽着兩位上層談論這次赈災事宜。他與這位世子相交甚歡,自己是寒門子弟,也算是太傅門生,得太傅提拔才會有此境遇。
對于君琂,他一直保持敬畏之心,現在知曉她與衛少卿的事情,心中也覺得歡喜,對衛少卿也添了幾分敬重。
這裏都是百姓居住的地方,衛長寧一直在這裏主持大局,白日裏的屋子也是處理公事的地方,真要睡覺也不成。容湛在驿館裏安排了屋子給太傅,男人可以随意擠一擠,女子多少要特殊些。
君琂也不拒絕,目光落在衛長寧髒兮兮的袍子上,頓了頓,容湛哪兒不明白這位恩師的想法,忙道:“衛少卿也忙了好幾日,不如去驿館沐浴換身衣裳。”
衛長寧耿直道:“不用了,我衣裳在慌亂中都遺失了,待回長安……”
話未說完,太傅就離開了。容湛忙道:“我那裏有衣裳,讓人給你送去。”
衛長寧本能地察覺君先生又生氣了,她想追過去,沐稷攔住她,道:“去什麽驿館,這裏也能沐浴,男人提桶水沖一沖就好了,沐柯那裏有換洗的衣裳,還是新的,你舅母來時就準備好了。”
不提還好,聽他這麽說,衛長寧眼睫顫了顫,與容湛打了手勢。容湛立即明白,忙引着沐稷走向藥棚,道:“将軍手下可有軍醫,借幾人給下官,你要知道這個季節處理不好,極易……”
兩人越走越遠,衛長寧回屋拿了些重要文書,拔腿就往巷口跑去。巷口那裏都是沐家軍在盤查,恐有歹人進來,沐稷就命人守着,除去無家可住的百姓與官員外,一律不準進。
Advertisement
夜涼如水,巷口處的兵執劍而立,見到衛長寧都垂首,衛長寧左右看不見君琂,便道:“你們可見過太傅?”
君先生去驿館,必經過這裏。兵士則道:“太傅方走,沒有馬車,太傅便徒步而走。”
徒步走便走不遠,衛長寧問清驿館的方向,就小跑着追過去。
郡縣裏還有百姓,見到兵士就吓得不敢出門,衛長寧跑了一刻也沒有見到人,百姓沒有見到,君先生更沒有見到。她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站着喘息,奇怪君先生怎麽走得那麽快。
她累得靠在人家牆壁上歇息,合眼平息自己呼吸,耳畔這時傳來馬蹄聲,許是沐家軍在執勤,她不願人前失禮,就強打起精神站好。
許是光線不好,打起精神的衛長寧反顯得蔫巴巴的,毫無精神。
陸琏在前,先看到她的,他勒緊缰繩,道:“衛世子可是去驿館?”找了幾日才将這位不省心的世子尋到,他自己都差點被水給淹了,苦不堪言。
今日天氣不好,天上無月無星,街道又顯冷清,衛長寧隐在黑暗中,聽到問話,恢複往日溫潤如玉的樣子,笑說:“不用了,我自己走過去就好。”
陸琏見她臉色蒼白難看,就好心道:“走過去要半個時辰,不如上馬我帶你。”
與男子共乘一騎是衛長寧不敢想的事,然而她确實覺得很累,半靠在牆壁上,平添生出幾分柔弱來。陸琏就覺得她十分可憐,世子子弟中唯她過得這般艱險,父親雖在,這次上報她失蹤,衛國侯半點都不焦急,也不令人去找。
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君琂策馬而來,察覺衛長寧的窘迫。陸琏真的将她當作男子,才好意搭載她一程。
陸琏笑道:“太傅不如先去驿館,那裏已安排好了。”
君琂點點頭,策馬走了幾步,朝衛長寧伸手。衛長寧也不說話,将自己手放在太傅手心裏,借着她的力氣翻上馬背。衛長寧接過缰繩,輕聲道:“我認識去驿館的路。”
君琂聽話地将主動權交給她,也不作它話。
陸琏見兩人熟若無人般策馬走了,怔了怔,不是說好衛世子與他一騎的嗎?太傅搶人是不是太快了些?
*****
驿館裏早就安排好了,就算容湛不提,君琂今夜也打算在驿館住下。陸琏将整個驿館都安排成自己的人,裏裏外外,都很安全。
君琂入驿館後,先去見了幕僚。自她複起,以前跟随她的文人謀士都陸續再次投在她的門下,今時與往日不同,太傅雖說是帝黨,可明哲保身的道理,人人都懂。君琂也更是明白,皇帝不如李乾,是以,她不會将所有的希望都押在皇帝身上,藺錫堂之流,雖說可恥,但也有她要學習的地方。
堤壩坍塌絕不是衛長寧想的那麽簡單,背後錯綜複雜,關聯匪淺。君琂從未曾想過與藺錫堂撕破臉,官場上的政敵雖說不對付,但至少可以平衡,給皇帝太多便宜,只會将她自己陷入險境。
不如讓藺錫堂牽制住皇帝,讓他有所忌憚。
君琂想讓藺錫堂繼續在朝中作怪,就憑皇帝給她下藥可以看出,皇帝其心必然險惡。初入朝堂的心也改了許多,凡事太過順遂,總會讓人失去本心,皇帝就是如此。當初李齊扶持他,多半是無人可與李乾抵擋。
李齊将希望寄托在皇帝身上,恐也是知曉自己中毒,時日無多,無奈為之。
君琂見過幕僚後,就回屋。路過衛長寧的房間,裏面人影幢幢,燭火如白晝,想來還未休息,她主動敲了敲門,裏面有人打開門。
衛長寧沐浴後換了一身衣裳,玄色的長袍繡着竹葉,青翠欲滴,長發打濕後還未擦幹,如鴉羽一般烏黑,近了就會聞到淡淡的皂角香。她見到君琂後,彎彎唇角:“先生還未曾休息?”
庭院無人,兩人住得很近,不過一牆之隔。君琂不言反看向她的手,道:“上藥了?”
這話問得頗為奇怪,沒有藥怎麽上?衛長寧搖搖頭,君琂擡腳走進去,她想了許久的誠心都不知是什麽,想問問君先生,自己也知道她不會說的。她不禁有些頹然,垂頭喪氣地跟着君先生走進去。
屋裏幹淨,床鋪也很柔軟。君琂将衛長寧身上的外袍看了一眼,好似有些大了,這個尺寸不适合她,下次再做應當小一些。她轉而一想,也不是尺寸的問題,是衛長寧自己瘦了些。
衛長寧也注意到她的目光,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衣服,捏了捏袖口上的絲線,笑道:“衣服尚算合身。”
“成衣鋪裏很多,若是不合身也不打緊。”君琂淡淡道。
她這麽一說,就堵住了衛長寧将要說的話。衛長寧不好多問,就給她倒杯茶,推到她的跟前。手在君琂面前晃悠,君琂順勢捉住,解開紗布,從袖中取出傷藥,一面上藥一面囑咐她:“明日在驿館休息。”
衛長寧念着百姓安危,不想應承君先生好意,開口就想拒絕,方蠕動唇角就瞧見君先生略帶嚴厲的神色,吓得她不敢拒絕,只好乖乖地點頭:“好。”
她聽話休息,君琂也不好多說什麽,忙碌那麽多日子,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元安都曉得偷懶去休息,就她傻乎乎地硬扛着。
君琂替她換好藥,叮囑她:“幾日不要沾水,明日許是會有大雨,你在驿館不要出去。”
她說什麽,衛長寧便應什麽,極是乖巧。君琂擡眸看見她謹慎的神色,不知在想什麽,便道:“你與陸家的婚事已傳得長安城都知曉了。”
“什麽?”衛長寧怔了下,如夢方醒,她起先有些慌亂,卻見君先生神色極為鎮定,波瀾不驚,她就放下心來,便道:“我不會娶的,待回去後就去處理此事,不過要借先生的陸琏用一下。”
這點小事,君琂自會應她,上好藥,她起身就走,不存半點留念。衛長寧依舊被她的‘誠心’所困惑,在驿館休息整日後,依舊想不明白。
晚間的時候,洛陽令急急而來,緊張地抓住衛長寧的雙臂,道:“證詞不見了,我今晨回府衙,才知府衙被賊人所盜,本案證據都被盜走了。”
容湛握上衛長寧的雙臂才發現不妥,手心就算隔着衣服也覺得肌膚柔嫩,他驚慌下忙放開衛長寧,見她面色也有些發紅,便忙道歉:“唐突了,是下官唐突了。”
衛長寧揉揉手臂,溫和道:“無礙,我這裏的證據都已交給太傅,不過洛陽盜賊還需要大張旗鼓地找一番才好。”
容湛點頭,覺得也是,先迷惑對方也好。他想通後就不急了,手在自己袖口裏捏一捏,看到衛少卿如丹果般的唇角,竟比女子還要美。數日的相處,只當衛少卿是身子柔弱,今日一摸,竟發覺她的身子比女人還要軟,他抿緊了唇角,大膽地看向衛少卿。
衛長寧低頭在桌上整理文書,陸琏已出發去找魏明,最多半月就會将人帶回長安城。她腦海裏想着它事,沒有注意到容湛不一樣的眼光。
容湛來得匆忙,走得也極快。沒有讓任何人覺得怪異,只是容湛回去後心思不寧,他見過比衛少卿更加嬌美的娈童,可到底還是男人,衛少卿則不同,樣貌肖似女子,肌膚滑膩如錦緞,若是換上女裝也必然是傾城色,方才靠近後,一股幽蘭清香萦繞鼻尖,揮之不散。
幾日,他都顯得心不在焉,追查盜賊的事自有衙役去做,他無事就跟在衛少卿的身後,想要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女子。他總将目光黏在衛長寧受傷的右手上,雖說被紗布包裹着,但五指細嫩,如同剛出水的嫩藕一樣,這樣會是男子的一雙手?
在君琂未來之前,衛長寧與容湛便是形影不離,一同查案子,一同遣散堤壩下游百姓。在衛長寧失蹤一夜後,也是他急得不行,将消息上報長安城。
現在他依舊同衛長寧一起,兩人去安慰受災百姓,去購置藥材米糧,同進同出。
衛長寧覺得正常,同僚在一起共同辦事,幾日後沐柯找到她,道是送她會長安。
她奇怪,這裏事情未曾結束,太傅都未走,她怎可先行離開。沐柯見她迷惑不解,給她解釋:“太傅說衛少卿的職責結束了,應當回長安城,我爹也同意,特意囑咐我将你平安送回去。你若不能平安地回去,我也別回家了,祖父祖母非剝了我的皮。”
他半開玩笑地回應,知曉祖母對小表哥這半點血脈的看重,父親也對她極是在意,若不然也不會急得拿鞭子抽她。
衛長寧聽是太傅的意思,就只好乖乖應了,回身的時候想起沐柯不日就要成親的事,她想了想,悄悄問道:“你成親可歡喜那個姑娘?”
沐柯道:“自然歡喜。”
衛長寧皺眉:“那她如何答應你的提親?”
這個問題極是好笑,沐柯驀地覺得這個小表哥也傻乎乎的,好心解釋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衛長寧犯難了,侯爺自然不可能幫她的,媒妁之言更不可能。她并非是無主見的世家子弟,也懂得如何安排事情,成親乃是大事,君先生既然說她沒有誠心,必然對她有意的,雖說事情有些荒唐,既然她開口,自己就該努力些。
可她還是擔憂,擔憂自己‘誠心’不足,君先生就會不同意。其實她已經等不得了,若是沒有陸家的婚事,她可以等上五年、十年,可是現在若不成婚,以後還會有張家、李家的婚事。
在衛國侯府,她舉步艱難,推了第一次便還有無數次,侯爺若疼她,也就罷了,偏偏侯爺不喜她,生死都不關心,甚至想要用她的婚事‘賣’些銀子。
她去打理行囊,整理好後,天色已暗沉,這幾日出了太陽,江河的水位也下降這些,只要控制好這些受災百姓,就不會再出事。
驿館裏只有她與君琂,靜心地聽着隔壁的動靜,忽而聽到開門的聲音,她驚得站起來,忙不疊地跑去隔壁,擡手敲門。
君琂方回來,明日要離開洛陽,她自己也要收拾下,尤其回去後必然有番争鬥,要打壓住藺相一黨,又不可讓皇帝滿意,其中的把握很難。
她正思索着,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接着是敲門聲,不用想便知是誰。她将文書放在一旁,道:“進來。”
門開了一道縫,衛長寧先将腦袋伸進來,左右看一眼,見君先生端坐案後,就放心地進來,亦不忘将門合上。
她關門後,君琂略蹙眉。今日沐稷找過她,請她勿要對衛長庚關心太過。想來沐家對衛長寧的小心思也是知曉,都不同意罷了。
前有沐國公,後有沐稷,着實讓人頭疼。
一關門,衛長寧覺得自己心定了些許,便不大緊張。三、四年前的親事,是她籌謀多年的,若無廢帝的逼迫,她還可以等上幾年,待她将聘禮備好,必然給君相最大的體面,最好的歡喜,可惜……當年的成親禮十分匆忙,她的聘禮是給的周全,可都悉數擡到代王府,君相好似什麽都未曾留下。
她死後,顧笙将東西整理好後,君相好似拿了些帶走,那只紫毫筆便是其中一樣。
君琂見她站在門口不說話,情緒略顯低落,便道:“明日我也要回長安。”
“真的?”衛長寧一喜,眼睛亮了亮,原以為只有她一人回去。她走近兩步,觑着君先生尚算平和的神色,心中敲着響鼓,問道:“先生、是否覺得我在玩鬧,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君琂微微一頓,沒有說話。
她沉默,衛長寧就只當自己猜中了,心裏更加有底,接着道:“我會讓侯爺同意的,必不會讓旁人覺得這樁婚事不妥,另外侯府的事,與先生無關,我亦會好好處理,不會給先生添麻煩。”
衛國侯府的事,君琂從未在意。衛懷慎與重臣二字搭不上半點邊,老侯爺打下的基礎已被他揮霍得差不多了,他偏聽偏信,行事不夠果斷,且自私自利,确實不是良臣之選。
關內糧道的差事,他處理得也不算好,因此,君琂的名單裏從未出現衛懷慎這個名字。
君琂難得聽她的‘雄心壯志’,彎了彎唇角,道:“你如何讓侯爺同意?”
衛長寧聽她回應,更加興奮,只是如何做,有些不恥,她搖頭:“先生不用知道的。我知曉先生心中還有旁人,許是無法接納我,我可以等,五年、十年都可。只是我的境遇,先生也該知,我若不成親,只怕會生事。”
這便是她的托詞了,既然能讓侯爺同意她的親事,自然也可讓侯爺不能幹擾她娶妻。只是兩世經歷的磨難多了,衛長寧也對自己産生懷疑,她與君琂相比,勢力實在太過弱小,尤其是皇帝在虎視眈眈。
君琂聽她這番話,驀地想起代王殿下,洞房那夜也是如此,她道:“我知君相心中不願,但代王妃的身份會護您一時,五年、十年,君相想要離去也可,放妻書到時自會給您。”
同樣的赤誠熱忱。君琂轉眸時分不清眼前人到底是李齊還是衛長寧,她觸及衛長寧眼中的真摯,道:“陛下對我、”她急忙停頓,這樣肮髒的事還是別告訴她的好,衛長寧純淨,對她只有一腔熱情,不帶半點雜質,她就不該破壞。
她本想應下,驀地想起這幾日的事情,反問她:“你覺得洛陽令如何?”
“啊?”話題跑得太快,衛長寧沒有反應過來,不明白,明明在談論婚事,怎地提起容湛。她歪着腦袋想了想,并沒有急着回答。
作者有話要說: 世子,衣服丢了,誰也救不了你。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菇涼 3個;(?▽`??)、風中淩亂oO、≡ε≡、魇熊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丫丫 28瓶;27214528 24瓶;要說什麽 20瓶;(^v^) 10瓶;24764405 4瓶;勥昆烎菿奣 3瓶;緋之小刀 2瓶;钰钰弜、今天熬鷹了嗎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