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章節
婦感到憎恨。但畢天宇卻不顧父母的眼色,堅持送天雲道長出來,送到酒店對面的路口才停步。天雲道長臨行前撫着他的肩,笑道:“少年人,你根骨奇佳,心地又純,根本不像你父母。貧道相信,你總有一天會再獲奇緣。另外......”
天雲道長說到這裏,眉頭一皺,道:“我也說不準,但憑我的觀人之術,覺得你父母的災劫尚未結束,因為他倆的眉心都隐隐冒出青氣。你最好勸你父母帶着你早些離開西藏。窩查喇嘛雖死,但其門下邪門黑道的弟子尚多。今晚在石林陣裏的十幾名主要弟子雖然都被幹鬼兄廢去武功邪術,但難免有漏網之魚,所以你們還是盡快遠離這是非之地!”
畢天宇謝過天雲道長的提醒,回到酒店,見父親坐在沙發上喝啤酒看電視,翹着二郎腿,樣子十分“流氓”,不由感到奇怪,因為父親平時從來不喝酒,而且作為高級教師,十分注重自己的儀态,現在這種模樣,是畢天宇以前從未見過的。
畢剛見兒子回來,眼裏竟掠過一絲陰森的笑意,冷笑道:“這麽晚你還回來幹什麽?怎麽不被汽車撞死?!”
畢天宇聞言震驚,吃吃道:“爸爸你說什麽?......”
畢剛陰笑道:“我說你怎麽不被汽車撞死!養你這種不聽話的兒子,還不如養條狗!”
畢天宇大駭,不由叫着“媽媽”,向父母的卧室裏跑去。他想不到父親竟然能說出如此可怕、如此絕情的話,父親若不是喝醉了,就是神經不正常。
跑進卧室,不見母親的身影,又跑到洗手間,竟發現母親蹲在水池旁啜泣。
畢天宇大驚,還未及問話,母親已起身抱住他,眼淚吧嗒吧嗒落到他頭上,泣聲道:“天宇,你爸爸中邪了!......”
畢天宇驚道:“中邪?怎麽回事?”
蘇玲道:“自從在荒野裏死裏逃生回來,我就發覺他有些不對,身上還留着那窩查喇嘛的酥油味,說話也變得奇怪,惡聲惡氣,仿佛完全變了個人。尤其是剛才你送那天雲道士出去之後,你爸爸竟然對我......對我......”
畢天宇急道:“媽媽,爸爸究竟對你怎樣了?說呀!”
蘇玲的俏臉變得緋紅,支吾着實在說不出來。其實換做其她女子也難以啓口,因為一來夫妻之間的房 事在倫理上總要避諱子女,原來方才畢剛在兒子走後竟然用粗暴惡心的方式對待妻子,逼她為自己口 交,簡直将蘇玲淪為紅燈區低賤妓 女。蘇玲與畢剛結婚十幾年,從未見溫文爾雅的丈夫在性 事上對自己提出如此淫 亂的要求,使自己難以接受。她對丈夫提出了嚴詞拒絕,竟遭到丈夫的毆打,強迫自己就範。事後畢剛便得意洋洋地回到客廳看電視,還打電話讓服務生送來啤酒消遣。
畢天宇見在母親口中實在問不出什麽,便壯起膽子回到客廳質問父親:“爸爸,你把媽媽怎麽了?媽媽在裏面哭,你還有心情坐在這裏看電視喝酒!”
畢剛聞言大怒,順手從茶幾上拿起一只啤酒瓶向兒子砸去,罵道:“你這個小畜生竟敢罵自己的老子!真是欠收拾!”
畢天宇慌忙躲閃,啤酒瓶擦着臉頰飛過,砸在牆上碰得粉碎。畢剛怒氣未消,起身撲過來要打兒子的耳光。蘇玲從洗手間裏沖出來,拼命攔住丈夫,嘶聲道:“你真的瘋了,連自己的兒子也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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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剛的眼裏兇光連閃,揪住妻子的頭發,按到地上要施行毒打。畢天宇撲過來,想推開父親,卻怎會是父親的對手,被父親一腳踢中肚皮,跌出一丈遠外,倒在地上疼痛難忍。
眼看蘇玲便要遭受再次毒打,門被“呯”地踢開,天雲道長沖了進來,喝道:“無恥妖僧,死後還有作祟!看劍!”
一劍向畢剛的眉心刺去。畢剛的臉上露出獰笑,揪住蘇玲頭發的手并不松開,也不躲避。天雲道長嘆息着,劍尖離畢剛眉心處僅有半寸時,猛然收劍,但身子撲前的勢子未減,右手收劍,左掌以更快的速度擊出,擊在畢剛胸 脯上。畢剛一聲悶哼,眼裏兇光連閃,随即眼神黯淡下來。只見一道微弱的藍光從畢剛身體裏飛出,一閃便出了窗戶。
天雲道長從腰間抽出一只印着八卦圖的布袋,飛身追出窗戶。那道藍光已射入五丈外一株大樹茂密的枝葉裏。天雲道長喝道:“妖孽哪裏跑!”身子一邊朝那株大樹飛射,一邊預先抛出布袋。
那只布袋被抛到大樹上空,竟在瞬間變得巨大,向下一落,袋口已将整株大樹罩住。街上行人望見這奇景,不由發出了驚呼。
天雲道長追到樹前,單手一招,念動咒語,那只巨袋“呼”地飛起,又變成先前大小,并自動紮緊袋口,飛回天雲道長手中。
天雲道長一晃手中布袋,冷笑道:“窩查,你企圖用移魂術殘害畢剛一家人。幸虧貧道覺出不對,及時趕回。如今收了你的魂魄,用八卦咒使你形魂皆滅,看你今後還怎麽作惡!”
說着飛身回到酒店住房,見蘇玲母子倆抱着畢剛的屍首哭泣,不由嘆道:“不要哭了。這也是貧道與幹鬼兄的疏忽,沒想到這妖僧中了幹鬼兄的‘洞陰指’和我的‘陽火劍’,竟然還能在臨死前以殘餘的一點魂魄注入畢剛的屍身之內,催動他來企圖殘害你們一家。如今這妖僧的魂魄已被我的八卦袋所收,你們節哀順變,快些将畢剛的屍身安葬了吧!”
蘇玲對天雲道長頗有成見,聞言根本不信,還以為是天雲道長害死了自己的丈夫,當下指着天雲道長的鼻子破口大罵,完全失去了知識女性的氣質和風範。畢天宇苦勸不住,只好勸天雲道長離開。
天雲道長被罵得腦袋發懵。他縱橫江湖數十年,一向行俠仗義、除魔衛道,受到江湖人敬仰,何曾受過這等辱罵奚落?當下只是長嘆一聲,也不跟這世俗女子計較,說了聲“你們好自為之”,便轉身快步出門。畢天宇本來要送道長,卻被母親死死攔住,罵道:“你這個不忠不孝的孩子!這妖道打死了你父親,你竟然跟他稱兄道弟!”
畢天宇無奈,只好留在房中,呆呆地望着地上父親的屍體,一時不知該怎麽辦。只聽母親還在喋喋不休地咒罵道長,還給方局長打電話報警,要求警方抓捕天雲道長。
方局長接到電話後帶領十幾名警員匆匆趕來,聽蘇玲母子倆講述畢剛被害一事。蘇玲硬說丈夫是被妖道用掌打死,畢天宇卻說父親是被窩查喇嘛害死。母子倆堅持己見,争吵不休,聽得方局長頭大如鬥。最後方局長只好擡手示意兩人暫停說話,開始表明自己的意見。方局長說窩查喇嘛是個大人物,畢剛的死如果跟他有關,公安局也不敢徹底調查。另外那個天雲道長是區委請來除妖的人,也名頭很大。不管畢剛是不是他打死,公安局也不敢派人追捕,所以還是請蘇玲母子倆節哀順變,說畢剛的死不但使作為老同學的自己感到悲痛,更是國家和人民的損失,因為畢剛生前是多麽優秀的一名教師,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
蘇玲聽方局長說了半天,就是沒有半點幫自己丈夫報仇緝兇的意思,不由截住方局長的話頭,毫不客氣地大罵一頓,但最後還是含淚接受了方局長的安排,将丈夫的屍首快速運回杭州,自己也帶着兒子用方局長托關系買的飛機票連夜飛回杭州。
在飛機上,蘇玲由于疲倦靠在座位上睡着了。她做了一個噩夢,夢見自己的乳房被兩只肮髒的大手揉捏着,捏得那樣狠,幾乎要把乳房捏碎了。她卻看不清侵犯者的面目,只聽到一陣充滿邪氣的笑聲。
蘇玲做夢的時候,畢天宇因為長得清秀可愛,被兩名漂亮的空姐帶到值班室裏玩。一名空姐叫杜慧,瓜子臉,明眸皓齒,笑起來很美。另一名空姐叫魏曉娜,秀發染成金黃色,睫毛長長的,長得十分妩媚動人。兩名空姐都是二十五歲,穿着緊身藍色制服,顯得知性、氣質溫柔。兩女問了畢天宇的名字,都稱贊他媽媽長得美。兩女成心要勾引小男孩,杜慧從冰櫃裏拿出一根黃瓜,嗲聲道:“小天宇,姐姐餓了,你喂姐姐吃黃瓜好嗎?”
畢天宇接過,心想你這麽大了吃東西還要人喂嗎?當下也不好拒絕,“嗯”了一聲,将黃瓜向杜慧嘴裏塞去,杜慧卻叫道:“不對不對,小天宇,姐姐不用上面的嘴吃黃瓜,姐姐吃黃瓜都是用下面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