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章節
的金發女郎扭動豐臀,跳起一曲狂野的現代舞,豐滿的胸脯随着舞步劇烈晃動,臉上的神情更是輕浮放蕩。鐵恨看了一會兒,又揮手示意她退下。
第三名清純秀麗的小姑娘大約只有十六七歲,竟然一開始就跳起脫衣舞來,一邊扭動腰肢一邊将自己的襯衣、裙子相繼脫掉,正欲實現全裸的時候,鐵恨忽然讓她停止,小姑娘很無奈地撿起衣裙退下。
鐵恨的目光終于轉到袁冰臉上,陰笑道:“袁老師,輪到你了。你跳什麽舞給我看?”
袁冰心想自己只有先将衣褲脫光再說,剛解開牛仔褲的褲帶,忽然鐵恨面色一變,目光箭一般投向巷口,嘴角掠過一絲冷笑,道:“今天先玩到這裏。後會有期。你們如果喜歡我的笛聲,我會再來找你們。”
說着竟從腳底升起一股黑煙,将自己裹在了煙中。煙霧很快散去,鐵恨也蹤影不見。
袁冰不由驚叫道:“鐵恨!鐵恨!......”心裏有一種極度悵惘的感覺,仿佛擔心那男孩從此不再出現。其她幾名女子也都因為男孩的消失變得驚慌失措。大家正亂作一團之際,一個深沉的語音從巷口傳來:“何方妖孽在此作祟?逃得倒快!”
女子們向發聲處望去,只見巷口站着一名衣衫褴褛的僧人,枯瘦如柴,但雙目卻精光閃亮。女子們都不認識這僧人是誰,但僵屍人幹鬼看到這裏,卻不由道:“東海文殊島上的鼎大師!那小妖人邪術高深,也只有鼎大師才能驚走他!”
袁冰等女子當時自然不知道大名鼎鼎的鼎大師,只覺得這枯瘦的僧人一出現,俊俏的男孩就跑了,于是都在心裏對鼎大師産生了憎惡,望着鼎大師的目光中都充滿了敵意。
鼎大師的目光在各女子臉上一掃,嘆道:“心魔心魔,心中有魔,才能遇魔。方才我雲游經過,聽到這巷中傳出妖異笛聲,那是一種摧殘女子心靈的邪惡音律。各位女施主或多或少都中了魔。若是信得過我,後天我在南山小雲寺講經。各位女施主可以來找我,我為你們驅除邪術。”
幾名女子都對鼎大師的話不以為然,覺得這和尚不過是個江湖騙子。袁冰雖然也有宗教信仰,但卻不信佛教,而是信仰基督教,平時有什麽心結也只是去找教堂的徐牧師做忏悔。當下對鼎大師道:“和尚,我們不需要你多管閑事。你如果想化緣,我們可以賞賜一點給你。不必在我們面前冒充高僧。”
說着從牛仔褲袋裏掏出一張一元紙幣,丢在地上。其她幾個美女也都将五角或者一元的紙幣丢到鼎大師腳下,然後在格格嬌笑聲中離去。
鼎大師望着地上被風吹動的紙幣,不由雙手合十,嘆道:“阿彌陀佛,不自除心魔,貧僧縱然施行法力,也救不了你們的災難......”
那男孩鐵恨自從被鼎大師驚走,一連幾天沒有出現在袁冰面前。直到一星期後的一個中午,鼎大師早已離開這座城市,袁冰和于娜相約在商場逛游購物,兩個美女提着一大堆新買的衣服來到電梯口時,忽然望見那俊美的男孩鐵恨正乘着電梯上來,手中拍打着那根短笛,神态潇灑從容,有一種說不出的魅力。兩個美女頓時驚喜萬分,齊齊尖叫起來,引得商場內人人側目。
鐵恨的表情卻很冷漠,但也沒有拒絕兩個美女的輪流擁抱和親吻。最後男孩被帶到一座茶屋裏,被兩個美女問詢這幾天去了哪裏。鐵恨卻不回答這個問題,反問道:“你們好像都對我很感興趣?”
于娜道:“是啊,因為你是個如此俊美的男孩,當然能讓我們喜歡!”
鐵恨冷冷道:“可我還是個孩子,難道你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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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冰還算冷靜一點,皺起秀眉道:“我們當然明白你是個孩子,但你身上那種魅力卻足以引發成熟女性的好感。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麽?總之見了你,就情不自禁地感到親切。”
鐵恨忽然怪笑道:“你們難道沒有懷疑過,我很可能是個妖孽,勾了你們的魂。當你們有一天從魔障中醒過來時,将悔恨萬分!”
袁冰和于娜對望一眼,搖着頭,表示不明白鐵恨的意思。
鐵恨用一種鄙夷的目光瞧着兩名美女,最後将目光凝注在袁冰臉上,冷笑道:“我想創立一個門派,你們可願意做我門下的弟子?”
于娜奇道:“小美男,你想創立什麽門派?”
鐵恨咬着嘴唇,一字字道:“大頭門!”
袁冰皺眉道:“大頭門?好奇怪的一個名字!”
鐵恨盯着袁冰的臉,冷冷道:“你很讨厭這個名字,是不是?”
袁冰忙道:“不不不,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小美男,你要創立大頭門,我們當然願意加入,卻不知我們這個門派的宗旨是什麽?”
鐵恨怪笑道:“宗旨我還沒有想好。總之我是門主,你們都得聽我的話!現在舉行入門典禮,你們還不向門主磕頭?!”
袁冰和于娜被鐵恨眼裏的妖異之色所震懾,慌忙下了椅子,兩個平時清高無比的時尚靓麗女郎,立時像狗一樣在男孩面前跪了下來,磕頭叫着門主,引得茶屋裏其他客人齊齊側目、竊竊私語。
鐵恨伸手抓住兩名美女的頭發,哈哈狂笑起來,起身揪着兩名美女的頭發出了茶屋,将兩女摔到地上,沉聲道:“袁冰、于娜,你們現在都是大頭門的開山大弟子,需要立刻随我去見本門所崇拜的神靈,在神靈前下跪發下毒誓,永遠效忠門主,不得變心!”
袁冰先從地上爬起來,顧不得拍去腿上的塵土,小心翼翼地問道:“門主,您要帶我們去哪裏?本門所崇拜的神靈究竟是什麽?”
鐵恨仰望天邊,臉上是一副高深莫測的神情,冷冷道:“本門崇拜的神靈當然是——大——頭——神!——”
兩小時後,當袁冰和于娜跟着鐵恨進入郊外山溝裏一間破舊的茅屋時,袁冰的手機忽然響了。
袁冰接通後聽見從音筒裏傳來教導主任暴跳如雷的聲音:“袁冰,你跟于娜到哪裏去了?為什麽不來上課?兩個班的孩子在等着你們呢!你們究竟是怎麽一回事?為什麽有事不請假?!”
袁冰望着于娜,兩名美女頓時面紅耳赤,這才想起自己是教師,下午還有課,但自從在商場遇見男孩鐵恨,早已将自己的工作忘到了九霄雲外。袁冰正想着如何跟教導主任解釋,于娜從她手裏搶過去手機,關機後嗔聲道:“袁姐,我們入了大頭門,再哪有時間理會上課這等人間俗世?還是先等拜了大頭門的祖師後再去了卻各自的俗事吧!”
袁冰不比于娜年輕浮躁,還有些猶疑,只聽鐵恨的聲音在裏面響起:“你們還不進來下跪,在外面磨蹭什麽?!”
兩名美女慌忙應聲着奔進門去,只見茅屋內光線昏暗,空氣混濁,四處蛛網封塵。沒有窗子,從漏風的屋頂垂下來一根烏黑的電線,連着一只老式燈泡,大概是只有十五瓦的那種,昏黃的光線照着下方一張破舊的方桌,桌上盤坐着一尊頭大如鬥、面容奇醜的石人像。
于娜不由皺眉道:“門主,難道這大頭石像便是本門所崇拜的神靈?”
鐵恨沉聲道:“不錯,這便是本門的開山祖師,也就是我的師父,江湖人稱大頭神,武功高強,法術高深,天下無敵。你們還不下跪磕頭行禮!”
兩名美女雖然有些不情願将潔淨的雙腿跪在肮髒的地面上,但懾于鐵恨的威力,不得不屈膝下跪。袁冰運氣好點,撿了塊相對幹淨的地面跪下來,正要磕頭,忽聽于娜發出了一聲尖叫,原來這女子運氣不好,剛好跪在一只飛跑而過的大老鼠背上,那老鼠“吱吱吱”一陣尖叫,吓得于娜幾乎魂飛魄散,正要向後跌倒,卻被鐵恨一把抓住頭發,向前一推,喝道:“一只耗子有什麽可怕?得罪了大頭神祖師爺,你們可會吃很多苦頭!”
于是兩名美女便将潔淨的額頭向肮髒的地面上磕去,并跟着鐵恨教導的句子立誓:“賤女子袁冰、于娜,從即日起加入大頭門為奴,對宇宙中一切佛祖仙人神靈發誓,生生世世效忠大頭神,效忠大頭門主鐵恨,願意為門主做任何事,哪怕是出賣尊嚴、踐踏人格,也要聽門主的命令行事。如有任何違背,便遭到宇宙中最殘酷的報應,不但肉體生生世世被最下賤的牲畜淩辱,精神也永遠被禁锢,得不到門主的寬恕,永遠不會從恐懼和痛苦中解脫......”
兩女子發完誓,都被這毒誓的殘酷和黑暗震懾住心靈,一時間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