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排山倒海,天崩地裂
這個晚上楊雲并沒走,她一直等到江深澤回家。她照着程真的樣子打扮自己,幹淨淑女,江深澤一進門她就把自己送上去。江深澤畢竟是個男人,男人嘛,那件事總是需要個出口的。
兩人在床上折騰了大半宿,毀了一件衣服,碎了一個臺燈,壞了一張桌子,瓶瓶罐罐地碎了一地,楊雲累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江深澤站在陽臺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煙,眉頭從來就沒展開過。
程真在長沙跟了一檔電視節目,借光跟法方嘉賓一邊錄影一邊吃了些特色小吃。錄影結束的時候是晚上十點半,程真結束任務就一刻不停地飛回省城。
沈仲南早早地就來接機了,程真一眼就看見了他。當你愛着一個人,別人似乎都成了模糊的背景,所有的一切只為襯托他一個人的存在。
程真新潮澎湃來到他面前,他張開雙臂迎接她的擁抱。
“想我麽?”他捏着她的下巴,笑意盈盈。
程真瞬間有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她自己都愣了。那個叫歸屬感的東西,是這個意思嗎?
“怎麽了?”他在她臉上親一口,“想我想呆了?”
程真看着他,仿若在夢中一般,“誰說不是呢?”
他笑了,嘴角微微上揚着。程真發現,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她留意到他的一些小動作。
比如,他微笑的時候嘴角一邊微微上揚,算那種似笑非笑。感覺有趣的時候,他會略微挑起左邊的眉毛。
比如現在,他就是這個表情,“回家。”他說。
家,回家。
程真被這樣的話震撼了。她多想有個健全的溫暖的家。
“阿南。”程真被他擁着往外走,一邊走,她一邊看着他。
Advertisement
“嗯?”
“謝謝你。”
“謝我什麽?”他們站在門外,太陽就在他身後,攏得他金光燦燦,陽光溫暖。
“就想謝你,謝你所有的好,謝你的美貌,謝你的完美身材,謝你的存在。”
沈仲南被她說地有些不好意思,“我有那麽好麽?”
“有,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的男人。”
旁人來來往往走走停停,他愣住了。
“那你還不嫁過來?”他展開笑容。
說到這個,程真有些不知道怎麽回答。
“你不要着急嘛,哪有你這麽直白的?”
“哦,我太不浪漫了?那要不我跪下來求婚?”
沈仲南作勢就要跪下去,被程真連忙攔住,“別別別!我求你別這樣。”
周圍還這麽多人呢,她可不習慣這種場面。
“你讓我,你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嘛。”
他又愣了,然後說:“那你準備吧。”
沈仲南摟着她,兩人一起回了沈仲南的家。
程真在衛生間裏時間太久,沈仲南來敲門了。
“你還好麽?”
“我很快就出來。”
他的身影在門口停了停離開了。
程真早就洗完澡了,裹着一身浴袍正在進行最後的掙紮。
與沈仲南有過多次親密接觸,在他的溫柔引導下,緊張症狀已經有所緩解。她有些急于求成了,她想把自己全都交給他,早晚都是要走那一步的。
衛生間的門響了一聲,沈仲南回過頭,見程真裹着一身白色浴袍低着腦袋走過來。
她的頭發濕噠噠地滴着水,臉蛋微微發紅,睫毛微顫,倆手揪着領口,像是有些緊張。沈仲南把煙頭兒掐了,伸出手,将她摟于胸前。
“怎麽了,嗯?”
“我,我想……我其實……”
她說不下去,顫巍巍擡起眼睛,以為他會心領神會,可他一直用那種你怎麽了的眼神看着她。
“其實什麽?”
她又低下頭,“你,你想不想,想不想……想不想……哎……”她說不出口。
沈仲南擡起她的下巴,“想,我想要你,做夢都想。但話說回來,我有的是時間,還一輩子呢,你不要勉強,也不需要考慮我,懂麽?”
他溫柔地撫摸她的頭發,“我幫你吹頭發。”
“好。”
她坐在鏡子前,看他的手溫柔地穿梭在她的頭發裏。頭發吹到八成幹,他關了吹風機。程真的心在狂跳,她站了起來。
沈仲南手裏拎着吹風機正在收線,程真從後面抱住他。
“阿南。”
沈仲南被她抱個結實。
她的手勒得很緊,身體哆哆嗦嗦像是下了很大決心。沈仲南放下吹風機,摸摸她的手。
“我不是說了麽,別勉強,不用考慮我。”
她勒着他不松手,搖搖頭道:“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的人,我沒什麽能給你的,只有我自己。”
“程真,如果是因為這個,我心領了。”
若不是出于愛這個因素,任何其他因素都只會讓他不那麽痛快。畢竟,他是想好了的,只要在她心中有位置,不管多少都可以。但若只是出于報恩的心态,并且還讓他清楚明白,這實際上并不讓人高興。
程真心裏也很掙紮,她多想輕輕松松地對他坦白一切,可是話到嘴邊怎麽就這麽難!
情急之下,她脫口而出三個字,“我愛你。”
“我很愛你,非常。我要怎麽說呢,阿南,我從來沒說過這種話,你別笑話我。”
她抱着他,頭埋下去,肉麻成這個樣子,她自己都受不了了。可說出去了,她輕松多了。
她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又哭又笑像個傻瓜。
沈仲南半天沒說話,程真有些猶豫,是不是不該這麽直白,是不是他不喜歡?
可是她怎麽往回找補,補不回來了。
她有些洩氣了,抱着他的胳膊也沒那麽緊了。這時,他終于說話了。
“你剛才說什麽?”程真貼着他的背,說:“我說,我說,我……”
他轉過身,面對着面。看着他的眼睛,那句話又變得難以出口了。
她想,不如就這麽罷了吧,難道她真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然而沈仲南并不想就這麽算了。他抓着她的胳膊,把她拎了回來。
他溫柔地擦掉她的眼淚,撫着她的臉,像捧着一個珍寶,“再說一遍。”
“不說了,你都笑話我了。”
“我什麽時候笑話你了?”
“我肯定和她們一樣,沒有任何新意,你都聽得麻木了吧。可是,可是別的方法我也不會呀。”程真左思右想,的确沒什麽其他的更好的表白方法了。何況她也沒什麽經驗。
程真瞧着沈仲南的反應,好像還挺高興的。
“就剛才的話,再說一次。”
“不了。”
他揪了一把她的耳朵,說:“行,那我問你,你回答我就好。”
“有什麽好問的?”
“怎麽了,還害羞了?”
“哎呀……”程真轉過身去,臉快燒着了。
她這樣子實在可愛,沈仲南摟着她,低聲問,“是真心話麽?”
“嗯。”她勉強嗯了一聲。
“我沒聽錯麽?”
“嗯。”
“可能你不相信,我剛才感覺自己中了彩票。”
程真被他逗笑了,“你這種人肯定沒買過彩票,怎麽能知道中彩票的心情,不真誠。”
他認真道:“程真,我一直不太敢奢望你的愛,還是那種非常的愛。我怕自尋煩惱。”
這話從何說起呢,他這麽優秀的男人。
“你值得更好的人,更好的愛。”她垂下目光,略有惆悵,“可是我還是奢望,你只愛我一個。”
“傻瓜,我當然只愛你一個。”
每每看他深情款款,她都想要告訴他一切,她很害怕,很怕她的幸福越來越少,少得像一場夢。
“阿南,你是我從來不敢幻想的那種男人,我連想都不敢想。”
你怎麽會愛我,你還會愛我多久?
迎着她的目光,他什麽都不必說了。
“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你看,我現在就在你面前,不要白不要。”
她笑了。
他尋着她的唇吻來,兩人熱情地擁在一起。
柔情蜜意之時,程真主動解開浴袍腰帶,閉上眼睛迎接他。
沈仲南滿頭汗,呼吸很重,“你想好了麽?不要勉強。”
程真閉着眼睛,睫毛輕顫,“想好了,只要你要……”
“要,我當然要……”沈仲南急急吻上去,順着她的腰身摸到重點,那裏早就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她很害羞,也很害怕袒露在他眼前,掩耳盜鈴一樣閉着自己的眼睛。
她只感到渾身虛軟,毫無力氣。終于與他坦誠相見,他熱情百倍,将她翻來覆去折磨半天後進-入主題。程真胡亂抓來濕漉漉的床單被罩跟着他起起伏伏搖搖晃晃。他的汗滴在她臉上,身上。
她睜開眼睛。見他濃眉微皺,一雙冷目溢滿柔情,強悍的力量充-盈在他的血液和眼睛裏。他們四目相對,沒有言語,唯有身體與氣息相攜相攀。她感到天崩地裂般的震動,她感到排山倒海般的爆-發。
那一聲聲來自心田的吟唱伴在他耳畔久久不散。
如果這都不算愛,那什麽才是呢?怕黑的程真,第一次盼望着這一夜能夠漫長一點,讓她有足夠的時間與他厮守纏綿。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