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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梓潼和陳言之在火車出了陝西,就下了車,李梓潼實在是忍不了這個綠皮車,所及他們兩個換了高鐵,直奔北京。

至于姥姥一定要在那個老院子裏等着自己的丈夫,李梓潼沒多說什麽,她知道,陳太青這個名號是一掌一掌打出來的,姥爺怕姥姥那是真打不過。

那算是老黃歷了,陳太青那個時候還是個花季少女,也是數一數二的大美人兒,她出世的時候,很多大師就說,當今世上論腿法無人出其右,論掌法,也是天下第一,照陳太青自己的話也是,大家都是好姐妹,沒什麽第一第二的。這句話出來了,天底下的爺們坐不住了,都是站着撒尿的,哪能跟一個娘們論姐妹?所以就一批一批的湧進山東,找陳太青,但是來一個陳太青打一個,來兩個打一雙,最後,把天底下的練武的爺們都搞得沒了脾氣。

他們送給陳太青一個稱號,叫母老虎,這才成為當時的傳奇人物。

陳言之問:“姐,真的要在北京躲一個月嗎,西安會翻天的。”

李梓潼想了想說:“嗯,我也累了。”

陳言之沒有接話,恢複了裝逼姿态。

李梓潼也不太想說話,看着窗外的風景,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此刻四輛防彈版奧迪A8飛馳在石家莊回北京的路上,三輛車圍着中間的一輛車,後面緊緊的跟着一輛猛禽的皮卡,中間的車裏一個老人正在破口大罵,看得出來孫秉乾老爺子很生氣:“他媽的,這個驢老三。”

了解老爺子的人知道,對親近的人,老爺子才會開口罵人。

四輛奧迪已經快被子彈打成篩子了,那輛福特猛禽傷勢最重,前機蓋已經沒了,大燈也爛了,車頭都快縮進去了,也就是勉強能開。

就在前四十分鐘,孫秉乾老掌櫃來到了石家莊,準備找他的老兄弟,呂勝春,看似孫家走投無路,急忙撤離北京,實際上,孫家在石家莊早形成甕中捉鼈之勢,就等王千的剩勇追窮寇,好殺他一個回馬槍。

在充滿網絡以及攝像頭的社會裏械鬥真的讓人難以想象。

夏天的石家莊簡直是個讓人難熬的城市,沒有烈日當空,沒有微風拂柳,像只大蒸籠,只要是在戶外,熱氣會逼得你無路可逃,因為沒有陰涼,動三步一身汗,而在室內也一樣熱,只不過是換了個地方出汗而已,石家莊就像個五百斤的大胖子,他一身汗,滿臉橫肉,緊緊的貼着你,把你擠進他的肉裏,然後勒緊了你的脖子,并且灌了一口開水給你。

孫老爺子的車隊有20來輛車,除了那五輛很顯眼的奧迪之外,別的車是五花八門,為了隐藏身份,他們把幾輛奧迪隔開,開在他們中間,出了石家莊的高速口,拐了一個小彎,駛向了進村的小路。

走了一段,拐了個彎,孫老爺子就發現一群人在前面擋路,這幫人穿的土裏土氣,還舉着一個條幅,上面寫着“國際莊歡迎孫老爺子莅臨指導”。

就在車隊慢慢的都駛進這條鄉村的小路,突然從四面八方的麥子堆裏開出來十幾輛聯合收割機,他們堵死了這條本來就不寬闊的小路,四周全是割完後剩下的麥子茬,像極了剛把背頭剪成圓寸的男孩子的頭。

一堆又一堆的被堆成山的麥子遮住了本來該一望無際的田野,手割麥子,看來是為了遮住這幾輛龐然大物啊。

孫掌櫃順着窗戶向外看去,對面一幫散兵游勇,等到聯合收割機真的把車隊堵死在這田間地頭後,最前面的一輛吉普車下來了孫家四個夥計,對面人群裏也站出來一個光着膀子,穿花褲衩的大胖子,一臉絡腮胡子,梳着小辮子,他拉着音響,拿着話筒,他喊道:“我代王千先生向孫老爺子問好。”

這句話喊完,周圍四面八方湧過來上百人,拿着棍子,剛過去的那四個夥計自然死于非命。

鄉下小路,本來又窄又擠,二十輛車在這紮堆,再加上幾輛大型收割機的存在,上天無路,下地無門。

對面的人已經沖了過來,夥計們急忙下車,孫老爺子手下的夥計都是亡命徒,這幫能跟着掌櫃的出門辦事的夥計都是好手,看見這種場面都莫名興奮,很多人直接給了自己一針,也就四五秒鐘的功夫,他們的眼睛全紅了,這些毒品,孫家從來不缺,夥計們也從不猶豫。

他們從車裏抄起家夥就與外面的人亂戰成一團,所有的夥計們成包圍圈,護着孫掌櫃的那輛奧迪車,可四周的人兇狠的撲了過來,大概沒有見過黑幫火并的人不能想象,一刀下去,腦漿子噴出來是什麽畫面。

緊接着,更多的人圍了過來,四周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包圍圈外一層一層的疊人,夥計們一層一層的減少,很快就将要把那幾輛奧迪露出來了,幾輛奧迪車裏坐着孫老掌櫃的貼身夥計,他們冷眼旁觀着,看着周圍的戰況,絲毫沒有下車的欲望,亢奮狀态下的那些普通夥計,被砍了一刀後,笑着撕爛了自己的肉,再次撲上去,這些瘋狂的人和周圍的人居然打成了平手,還隐約有些要突出去的樣子。

此刻奧迪的車輪瘋狂的打轉,攪動着地上的塵土,車後面的尾氣冒着濃濃的藍煙,發動機的轟鳴卻被蓋在四周的喊殺聲中,全馬力輸出的發動機轟鳴居然若隐若無,喊殺聲,叫罵聲,慘叫聲,都混在煙霧缭繞的空氣裏,最後變成泥水四濺,卻不是泥水,而是血水沾濕了地上的塵土,又被車輪卷上天,灑向周圍的金黃色的麥地,那些依舊金黃的麥茬,卻被從四面八方飛來的血水灌成了紅色。

周圍倒在地上的人,疼痛中翻滾的人,一個壓一個的人,因為憤怒而布滿血絲的雙眼,因為用力打擊而破爛的拳頭,因為被勒住脖子而窒息發紫的臉龐,還有那些不甘心的雙眼,打碎的發黃的牙齒,被刀砍裂的嘴唇,以及被血水染成紫色的牛仔褲,這些東西在短短的幾分鐘裏爆炸出了一首無畏的悲歌,而這首歌的作者們,早就帶着他們的瘋狂長眠于地下。

這樣以寡敵衆的瘋狂搏鬥,證明了一件事,孫老爺子的夥計是真的很兇。

此時五輛A8馬力驚人,瘋狂的頂開周圍的車,但是車很多,路也有些難走,奧迪車根本出不去,眼見周圍倒下的全是自己的夥計,毒品的功效正在巅峰,但是人被砍斷手腳之後,就算有毒品加持,也沒有什麽用了。

遠處又有車隊開來,頂了有兩分鐘了,還是沒有出去,老爺子皺緊了眉頭。

少掌櫃孫敬堯罵了一句,他冒着危險下了車,他那輛車上的三個孫老爺子的貼身夥計,也下了車,不愧是孫老爺子的貼身夥計,他們一參與到火并中,周圍的一小塊局勢立馬有了改觀,三個人就像游戲中在玩家匕首戰裏的三把AK47一樣,面對着一群拿匕首的弱雞,宣洩着自己的火力。

孫敬堯跑進擋在A8前面的小車裏,打了三次火打不着,他一氣之下把鑰匙掰爛了,孫佳齊的爸爸孫敬堯身上一股子匪氣,一點也沒有孫秉乾的讀書人的氣質,幸好他有勇有謀,越是緊張關頭,他越是冷靜,他罵了一句後起身,四處看,然後又鑽進了一輛大馬力的猛禽裏面。

猛禽經過幾個回合的狠命沖撞,把擋在前面的車撞了出去,那夥車隊也到了近前,裏面的人已經開槍了,打在奧迪車上噼啪作響,密密麻麻的彈雨,感覺要撕碎這幾輛奧迪。

四周的夥計還剩下幾個,也沒什麽戰鬥力了,都奄奄一息,但是他們依舊興奮,躺在血水裏怒吼着,這個時候,A8終于從田間地頭蹿了出去,A8沒有停,孫敬堯的車卻因為用力過猛,陷進了大坑裏,坑裏全是泥,而且有點深,坑壁也很陡,車根本開不出去。

趁着還沒被車隊包圍,幾輛奧迪車已經飛奔到聯合收割機前,這種龐然大物不是奧迪車能撞得開的,于是幾個貼身的夥計下車,動作異常幹練,絕不拖泥帶水,兩三下就幹掉了司機,随後,四輛聯合收割機怒吼着,冒着藍煙,就往對面人群撞去。

短短這幾秒鐘,幾輛A8早已經跑遠了,孫敬堯的那輛猛禽車已經被圍了。

幾輛聯合收割機橫沖直撞,巨大的轟鳴聲響徹天地,蓋過了所有的怒吼,巨大的輪胎和強大的馬力将泥土翻了個底朝天,它們将那輛被困的猛禽解救了出來,并且圍在了中間,這場四頭大象對一群獅子的戰鬥,勝負明顯,本來就不平整的道路整的像被地震毀掉的一樣,印滿了巨大的輪胎印,很快血水灌滿了那猙獰的輪印。

老爺子看到的最後一個畫面便是自己的兒子從猛禽裏慢慢的走出來,右手拎着一把砍刀,低着頭,左手護着右手的打火機,點了一顆煙,微風吹動他散亂的分頭,陽光照在他滿是汗水的臉上,像珍珠一樣發光,像水晶一樣剔透。

他旁邊站着剛才那四個貼身夥計。

他抽了幾口煙,看了一眼跑遠的車隊,拎了拎手裏的刀。

對面一群人,他們臉上充滿了戲虐與諷刺,他們頭頂上好像帶着黑色的雲彩,遮空蔽日,孫敬堯握緊了手裏的刀,狠狠的抽了一口煙,沒有猶豫,轉身向人群奔去,向黑暗奔去,他的背影忽然光芒萬丈,那黑色半袖被陽光燙上了金色。

孫老爺子有些失神,有些心疼,但是面無表情,像旁邊的夥計一樣。

自己先是孫子叫人綁了,兒子現在也要死在這田間地頭。

孫老爺子想到這也只是捏緊了拳。

孫老爺子沒說話,這輩子大風大浪見慣了,只是有些可惜,兒子就這樣沒了,中年喪妻,晚年喪子,人生苦短,可生是孫家的種,就要懂孫家的理,死亡是最平常的事,一起死掉的那些夥計,他們也是家裏的兒子,丈夫,父親,他們也死掉了,自己的兒子也死掉了,就是這樣簡單的一件事,沒有可以傷心,可以懷念的意義。

對方并沒有玩命的追,A8越野性能稍微差一點,從莊稼地裏簡直是連颠帶飛,孫掌櫃見對方沒有追,有不好的預感,感覺自己像是正在往套兒裏鑽的耗子。

短短幾十秒鐘,幾輛車終于回到了馬路上,果不其然,他們沖上馬路之後就發現,在正前方的公路上,一群人拿着刀棍站着等着。

幾輛奧迪車停下,不敢上前,這是條小路,雙車道,周圍是很高的樹,很密,幾乎看不到外面,從縫隙中隐約可見的是很寬很深的水溝,他們本能的掉頭回去,對面的人就這樣站着,沒有攔截的意思,當第一輛車掉頭以後,後面沖過來百十號人,還有幾輛皮卡車攔路,前後皆有強兵。就這樣對峙着,孫老爺子的車隊被包在中間。

空氣此時凝固了,只剩下炎熱的季風帶着一點血腥味匆匆飄過,前面後面的人都沒有動作,就在原地站着,四輛車裏的夥計面無表情,他們早已經變成了工具,不再是有血有肉的人。

老掌櫃點了兩根煙,抽了兩口,晃了晃脖子,還是很從容,他搖了搖頭說:“君子無路,天之所怒。”

四輛車十七個夥計都已經下了車,恭敬的站在孫老爺子車邊上,看起來訓練有素,他們每一個抽出來都是一方小勢力的地頭蛇,位高且重,他們是不屑于用任何的藥劑來刺激自己的,這些人全是孫家的種,自幼習武,和普通的散打拳擊不同,他們的動作永遠都是那麽別扭,永遠沒有什麽觀賞性,但是殺起人來卻很好用,最值得一說的是另一個夥計,那個人是個老者,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背着手,穿着粗布小褂,散着花白的頭發,站在一邊,沒有說話,眯着眼看着對面,他的左手默默的拎出了一把日本長刀,然後無聊的蹲在地上擦刀。

這個時候,有一個白頭發的夥計慢慢的走到車門旁邊給孫老爺子打開車門,他眼神和藹,但是那一臉的疤讓他看起來還是很兇狠,孫老爺子整了整頭發,戴上了一頂禮帽,拿着拐棍,慢慢的下了車,他下了車第一件事,就是将懷裏那柄精致的小槍扔掉,他對着對面的人舉了舉手。

知道老爺子習慣的,看見他帶上那頂黑禮帽,就知道老爺子要來真格的了。

擦刀的老者看見老爺子戴上了黑禮帽,眼睛亮了一下,滿臉歡喜,他站了起來,拎着刀躍躍欲試的樣子,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孫秉乾将兩根煙中的一根扔向他,他接了過來一口抽掉半根。

夥計們衆星捧月般的把孫老爺子圍在中間,孫老爺子拄着拐棍看着對面的一群人,他這輩子經歷這樣的包圍太多了,被圍都是每次死裏逃生,每次圍別人都是彈無虛發。

包圍圈外面二百來人,随着一人大喊,沒有廢話,沒有談判,只是想要孫老爺子的命,便都叫着沖了過來,對面還算厚道,也扔掉了槍械。

圈內十幾個夥計把老爺子圍在中間,靜靜的看着那些沖鋒的人,慢慢的往外走着,他們早已不記得這種隊形練了多少次,擦刀老者已經渾身顫抖了,他根本不想在隊形裏多待,所以擦刀老者怪叫一聲,再也不掩飾心中的狂喜,一個人大笑着沖了上去。

時間仿佛定格在這一刻,是啊,人是一種動物,不死不休的動物。

晚上北京高速路出口有一種凄涼感,十來輛奔馳在等着,等了許久,他們終于看了奄奄一息的四輛奧迪,奧迪後面還跟着一輛大猛禽,猛禽裏面坐着的就是孫佳齊他爹孫敬堯,還有孫老爺子,還有他的老兄弟,呂勝春。

孫老爺子換了車,坐在奔馳裏,平定了心神,開始罵娘,對着身邊的呂勝春,瘋狂的罵娘,簡直像一個老娘們,哪有孫家掌櫃的樣子,老頭子喘着粗氣,好不容易罵累了,可過了一會兒又覺得幹罵不過瘾,還動手,又踢又踹的。

孫敬堯笑了笑,心說,老爺子跟小流氓一樣,哪還有剛才掌櫃的架勢?

孫老爺子罵道:“你個驢老三,三十年還混不明白?別以為你及時出現救了敬堯我就會原諒你,我跟你講,以後就別喊我哥哥,哎呦,你怎麽着你,你還要還手?我看你丫敢!我讓你還手,讓你還手,讓你還手。”

孫老爺子一邊罵着“我讓你還手”,一邊抽呂勝春老爺子的腦袋。

過了許久,孫老爺子氣消了,呂勝春老人不敢說話,在一邊低着頭抽煙。

過了一會兒,終于消氣的孫老爺子跟副駕駛的敬堯說:“敬堯,給你六姑打個電話。”

敬堯說:“我秀秀姑在澳門那邊出了點事兒,他們家現在有點亂。”

孫老爺子又恢複到暴躁狀态說:“哈?李敬東那個小王八羔子又怎麽惹事了?這小崽子真是随他爹,一天也不老實。”

孫老爺子緊接着說:“你給她打,我跟她說。”

電話裏傳出一聲老太太的聲音:“呦,大侄子,怎麽想起來給姑打電話了。”

孫老爺子接過電話:“秀秀。”

對面馬上恭敬了起來:“大哥呀,您可有日子沒給妹妹打電話了。”

敬堯聽着這兩個人聊天有些感慨,從語氣和談話的內容來看,怎麽看怎麽不像大佬,越看越像小流氓和小太妹聊天,從罵人看就像,孫子長孫子短的。

寒暄過後,孫掌櫃說:“秀秀,你回來吧。”

對面沉默了一會,輕聲說:“嗯。”

電話就這樣挂掉了,孫掌櫃長出一口氣說道:“龍游淺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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