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溫哥華的12月份不算太冷,可他們幾人剛一下飛機,就遭遇了一場大雨,大風加上大雨吹得衆人歪七扭八,好不難受。
好不容易回到酒店,杜松就立刻讓他們回自己房間好好休息,不要着涼感冒。
剛說完話,卿玫就在他背後“阿嚏”了一聲。
杜松無奈地回頭看她一眼:“當然,教練也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生病感冒。”
卿玫随意揮了揮手:“我身體好着呢。”
王子厲突然說:“溫哥華Raincouver,這裏雨水比較多,出門要記得帶傘,衣服最好防水。”
原元來了精神:“哇,你難道來過這裏?”
王子厲随口應了一聲,眼神一直萦繞在卿玫身上。
卿玫捏着鼻子,語氣發悶說:“我沒事。”
杜松:“你這哪裏像是沒事的樣子,快回去喝點熱水吧。”
卿玫笑了:“您這典型是直男關心方式,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
卿玫回到房間沖了個熱水澡,等躺到被窩裏就開始感覺不舒服。
她迷迷糊糊睡到半夜,聽到手機鈴響了。
她拿起手機一看,是王子厲來電。
都這麽晚了,他怎麽還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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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玫按下接通鍵,“喂?”
聲音一出口,她意識到不對勁兒的地方,她的聲音怎麽會這麽沙啞?
卿玫一個激靈,突然意識到王子厲聽到她聲音異狀可能會幹出的事情來。
“你別過……”
她話未說完,那邊就只剩下一片挂斷的“嘟嘟”聲。
卿玫看着手裏的手機,無可奈何嘆了口氣。
沒過多久,房門果然響了起來。
她去開門。
門一開,王子厲就把卿玫按回床上,将她塞回進被窩裏。
卿玫聲音沙啞問他:“你怎麽總是半夜不睡覺啊?”
王子厲的手掌覆在卿玫的額頭上,垂着眼說:“我睡了。”
“哦,那誰打電話給我的?”
王子厲咳嗽一聲:“大概是我夢游。”
卿玫涼涼地看着他。
王子厲的雙手按在她枕頭上,俯下身,用自己的額頭抵住她的額頭,一雙明眸熠熠生輝。
“讓我早些睡覺,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不用總是生病啊。”
他的額頭貼着她的額頭蹭了蹭,“還好沒有發熱,只是受了風寒感冒,我守着你,你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就回去。”
她信他的鬼話,按照他的固執和在意程度,他都能在這裏受她一整夜。
卿玫盯着王子厲看了會兒,拉住了他的衣袖。
“嗯?”王子厲面露喜色,“卿玫姐,舍不得我走嗎?那……”
他壓下頭,似乎要在她的唇上親一口,在快要親上的時候,卿玫卻側了側頭,讓他那一吻落空,只吻在她的臉頰處。
王子厲的眼神發生了變化,就像是太陽被烏雲遮蔽,陰雨連綿進眼眸中,這樣的少年本應該意氣風發,驕傲肆意,不該露出這種神情的。
卿玫啞着嗓子:“你居然還委屈上了?”
怎麽可能不委屈?
王子厲抿緊唇,“你就算是判我死刑,也該告訴我觸犯了那條法律吧?”
卿玫似乎被他的說法逗樂了,她眼眸一轉,目光重新投在他的身上。
王子厲見她又看向自己,心中又忍不住一陣甜蜜。
卿玫:“你該好好休息。”
王子厲:“我年輕,少睡一會兒沒事。”
見他這副黏糊糊不肯走的模樣,卿玫實在沒辦法了。
她往床邊挪了挪,倒出一個位置。
王子厲眨了眨眼睛,滿懷期待,卻不敢先開口說。
他緊緊盯着她,等着她解釋。
卿玫覺得自己的眼睛被他咬了一口,“你啊……”
她的聲音又疲憊又無奈。
她明明是想要推拒,再好好考慮一下的,可是,怎麽又讓他進到這種地步了呢?
她總覺得自己面對王子厲就像是要戰鬥似的,他将“敵疲我打,敵退我追,敵進我退”的戰略進行到底。
她不主動的時候,他簡直要換着花樣來誘惑他,就好像是一朵盛開的鮮花,等不及讓她來采摘了;可她若是主動了,他又會變得又奶又甜,任由她步步緊逼,完全引導兩人的相處方式;可當她一旦有所懈怠,這只大尾巴狼就會把甩着自己的尾巴,變得強勢又無法拒絕起來。
怎麽會有這樣的少年呢?無一不好,無一不往她心裏鑽。
卿玫拍了拍床鋪,問他:“不上來嗎?我想跟你說說話。”
王子厲立刻脫掉鞋,跳上她的床。
可他雙手搭在小腹,雙腿筆直平伸,一副老實的不能再老實的模樣。
卿玫看了看他身上穿的薄款睡衣,實在擔心他會感冒着涼,便撩起被子搭在他的身上。
溫暖的觸感伴随一陣香風襲來。
王子厲轉過頭,床頭燈琥珀色的燈光在他眼中釀成一碗美酒。
他的臉貼着枕頭,安靜且溫柔地注視着她。
卿玫小聲說:“你不要受我影響,我最近只是有些猶豫……”
王子厲:“猶豫該不該跟我在一起嗎?”
卿玫有些詫異。
王子厲失笑,“你都表現的這麽明顯了,我怎麽會看不到?”
他伸出手,手指圈着她的發絲,低聲說:“無論你做什麽,都沒有辦法改變我的态度。”
他低下頭,在卿玫的發絲上吻了吻。
看到這樣成熟的王子厲,卿玫心中有些驕傲,又有些窘迫。
她捂着王子厲的眼睛,“趕緊睡覺。”
王子厲翹起嘴角:“你先睡。”
卿玫嘆了一聲氣,慢慢閉上了眼睛。
她原本以為身邊躺着一個人會不适應,沒想到卻睡得比平常要快。
……
香甜的一夢。
卿玫醒來的時候腦袋還有些沉,身體也有些酸疼。
她沒有聽到鬧鈴聲,便又在被子裏滾了滾,直到她突然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兒的地方。
卿玫伸出手拿來手機一看,已經快到中午了。
卿玫懵了。
她的鬧鐘呢?為什麽沒有人給她打電話叫她?
她急急忙忙起身,準備穿衣服下樓,她房間的門卻“滴答”一聲打開了。
她的房卡?
卿玫抱着被子緊緊盯着房門。
打開房門的卻是提着粥的王子厲。
王子厲看到她,笑問:“你什麽時候醒來的?怎麽不給我打電話?”
卿玫:“我的鬧鐘……”
王子厲:“是我關的,快天亮的時候你有些發熱,我便打濕毛巾給你散熱,好在很快你的燒就退下去了,我見你睡得沉,就沒想打擾你,幫你把手機鬧鈴關了,還向總教練請了假,反正今天是抽簽的日子,你多休息一天也沒什麽。”
怪不得桌子上放着毛巾,地上還有水漬。
卿玫搖頭。
她幾乎能想象到昨天晚上王子厲手忙腳亂照顧她的模樣,總之,是她給他添麻煩了。
“謝謝你。”
王子厲将提回來的粥,放到床頭櫃上,笑着說:“你若真要謝我,就答應我,我若是拿了金牌,就讓我得到我想要的。”
卿玫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王子厲笑了笑,拿出勺子:“吃飯吧。”
……
世界花樣滑冰大獎賽的總決賽是在溫哥華舉行,能夠進入總決賽的運動員,無疑是花滑這一競技體育比賽中的佼佼者,雖然這次他們有兩個男單選手進入了總決賽,看卿玫仍舊憂心忡忡,不斷給予隊員現場指導。
程諾在冰場上試了一圈回來,神情有些奇怪。
“怎麽了?”
程諾想了想,還是說出來:“今天這個冰場的感覺有點兒不一樣。”
“嗯?什麽意思?”卿玫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程諾搖頭:“不知道該怎麽說,好像不太好滑的樣子。”
卿玫眉頭一皺,卻不想程諾跟着自己一起憂慮,便笑着拍了拍程諾的肩膀。
“你再去試一試,體驗幾圈,也許你能找回感覺。”
程諾用力地點了一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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