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瑩白燈光,帶上一股玫瑰的溫熱。
他盯着她的眉眼,手臂環住她的腰肢。
就在她低下頭吻他鎖骨的時候,王子厲一個翻身,将她壓在了門上。
卿玫含着笑意看他。
王子厲長嘆一口氣,将自己的腦袋埋進她的懷裏。
“教練,別再折磨我了。”
卿玫捧着他的腦袋,問他:“我折磨你什麽了?”
王子厲嘟着嘴,輕輕碰了碰她的唇,眉眼化開一抹溫柔。
“當然是姐姐吃了我,又不給我個名分。”
卿玫一噎,忍不住咳嗽起來。
王子厲慌手慌腳地幫她拍後背。
卿玫瞪他。
王子厲只得腆着臉笑。
“教練,別生氣啊。”
她的視線落在他手中的盒子上,眉頭一跳:“這是什麽?”
王子厲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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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玫:“別裝傻。”
“那教練打開一下,不就知道嗎?”
不知道為什麽,在那一瞬卿玫産生了一種轉身就跑的沖動。
她做好了戀愛的準備,卻沒有做好結婚的準備。
再說了,她才二十多,人生大部分時間都獻給了花滑,真正屬于她自己的時光并不多,何必這麽快就把自己套牢呢?
卿玫看着王子厲,王子厲看着她。
突然,王子厲似乎明白了什麽,他抿了一下唇,眼角往下垂,沮喪的表情還沒做完,他又突然笑了起來。
王子厲将那個盒子往卿玫手邊推了推。
卿玫倚在門上,簡直想要将自己的手藏起來。
王子厲笑了:“不是戒指。”
卿玫猛地擡頭:“不……我不是……”
這該怎麽解釋?
王子厲低聲“嗯”了一下,“我知道,我也不會讓你為難的。”
卿玫總算松了一口氣,可她又心疼起他來。
她打開寶石藍盒子,裏面是一對鉑金耳釘,耳釘的造型是一朵玫瑰,在玫瑰花瓣上則鑲嵌着細小閃耀的鑽石。
“你這……”
卿玫一擡頭便撞進了他溫柔驕傲的眼眸中。
王子厲執拗地看着她:“我喜歡你,喜歡好久了,跟我交往好嗎?”
鑽石耳釘再閃亮也不及他眼中真摯的情感閃亮。
卿玫環住他的脖子,鼻尖挨着他的鼻尖,笑了起來:“我也喜歡你。”
你不是單相思,所以,請不要再露出這樣表情了。
王子厲怔怔地看着她。
卿玫的唇貼在他的唇角,細細的吮,啞聲說:“我的小王子……”
王子厲拼命摟緊她,那股狠勁兒似乎要将她整個人塞進他肋骨的位置。
王子厲嘴角不斷上揚,整個人就像是舒展開放的花朵,顯得陽光燦爛又生機勃勃。
“那……”他試探着問:“我們現在是男女朋友了?”
卿玫幽幽望着他:“所以,你現在要行使男朋友權利了?”
王子厲的臉一下子漲紅了,期期艾艾道:“太……太快了吧?”
卿玫眨了眨眼:“我說的是牽手和接吻,你在想什麽。”
王子厲一僵,猛地咳嗽一聲:“沒,沒錯,我想的也是牽手和接吻。”
他的視線凝在她的紅唇上,舔了舔自己的唇。
卿玫将耳釘推給他:“太貴重了。”
王子厲立刻說:“不,不貴重,這都是我用專門為你攢的錢買的禮物。”
卿玫不太明白地重複:“為我攢的……錢?”
王子厲伸手撓了撓臉頰,“是……是這樣的,我暗戀你的時候,每個月會存一筆卿玫基金,當作我和你交往後的花費。”
卿玫更奇怪了:“你那時候就知道我會是你女朋友嗎?”
王子厲專注地看着她,“嗯。”
“你這個嗯是什麽意思?”
王子厲側了側頭:“我知道……我才是你最好的選擇,你若是戀愛也只能跟我談。”
他驕傲道:“我把自己打造成你最喜歡的樣子,你怎麽可能不喜歡我?”
卿玫勾着手指,刮了他鼻尖一下,笑斥他:“你可真自大。”
王子厲勾住她的手指:“如果我在你面前自大的話,也只說明我是因為太過自卑,才會忍不住自大,給自己增加一些勇氣。”
“你怎麽這麽會戳人心窩子呢?”
卿玫的手指插進他的發絲,有一搭沒一搭地擺弄他的頭發,眼神像是甜甜的糖絲将他環繞。
兩人對視一會兒,越靠越近,最終難分難舍,藕斷絲連。
“咳!”卿玫臉頰泛起桃花似的紅。
他癡迷地看着她,手指蹭過她濕潤的唇。
卿玫故意轉移話題:“你的卿玫基金攢了多少?”
“我若說我攢夠了和你結婚,以及買房錢呢?”
卿玫瞪圓了眼睛,“你哪裏來的這麽多錢?”
王子厲歪頭微笑:“我的家境還算可以,父母給我準備了信托基金,我的零花錢也有不少,後來理財也掙了不少……我也沒有什麽需要花費的地方,每月的錢都為你存着了。”
卿玫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總覺得王子厲已經把自己□□完美,處于随時都可以去登記領證的狀态。
啊,就連她這個恐婚的都要忍不住心動了。
王子厲捏着那兩枚鑽石玫瑰耳釘,小心翼翼為她戴上,一邊戴,還一邊誘惑似的對她說:“我還會做飯,飯菜很好吃,等下次你來我家的時候我做給你吃。”
“我身體健康,沒有不良愛好,還跟你有很多共同語言。”
“我之前去學了按摩,若是你老毛病犯了,也可以來找我,我幫你按一按。”
“生不生孩子我都ok,以後都由我來照顧也行,女孩子的話,就跟你學花滑,一定會滑的很漂亮;男孩子的話,我會教導他讓他好好保護你。”
啊啊啊啊,卿玫真的要瘋了。
“你怎麽想的這麽長遠?”
王子厲撩開她耳邊的碎發,低頭,吻住她的耳垂。
“因為我一直在肖想姐姐,所以将一切都想好了。”
卿玫按着他的肩膀:“你什麽都幹了,那我做什麽?”
王子厲認認真真道:“有一件重要的事,要交給姐姐。”
“什麽?”
王子厲綻然一笑,“那就是好好愛我。”
天啊,為什麽他會這麽撩?
兩人離開時,王子厲還追在她身後偷偷問她:“心動了嗎?想要嫁給我嗎?”
卿玫傲嬌地甩了一句“才不要。”
“為什麽啊?”
卿玫回眸一笑:“你看起來太風騷了。”
王子厲眨了眨眼睛,手掌做了個花托的樣子放在下巴下,“可是,我若是不漂亮的話,你也注意不到我吧?”
“不過,我以後一定改。”
王子厲點了點自己額頭,笑着說:“我一定要在這裏寫上四個字。”
“嗯?”
“卿玫專屬。”
怎麽辦?
他那麽好,一次動心就忍不住處處動心。
再這樣下去,她恐怕就要扛不住了。
……
他們回國後,王子厲徹底火了,雖然也有批評的聲音,但是這些聲音被更大的贊美聲壓了過去。
他的“王子”稱號也終于得到了承認。
可是,這一切都跟王子厲沒什麽關系了,他回來後,仍舊認真訓練,不斷練習勾手四周跳,嘗試四周半跳。
程諾則在銀牌拿到手後就宣布退役,轉到了體育總局冬季運動項目辦公室。
在轟轟烈烈的王子厲風潮下,他退役的消息也顯得不是那麽起眼了。
程諾離開中心的那天,卿玫帶着王子厲和原元為他送行。
傍晚,晚霞如錦。
程諾看了看卿玫,笑着提議:“教練,我能跟你單獨待一會兒嗎?”
王子厲立刻警覺地看着他。
卿玫拍了他手臂一下,同意了程諾的請求。
她送只拖着一個行李箱的程諾往外走。
程諾低頭道:“這麽久……多謝教練照顧了。”
卿玫:“你別太客氣了。”
程諾笑了笑,突然問:“所以,教練是跟王子厲在一起了?”
卿玫點了點頭。
寒風中,程諾笑罵了一句:“真是……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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