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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寫在本篇文前面的話,跟背景設定有關聯,建議一看
看到有些讀者對“為什麽已經是星際時代了還會有這麽落後的電子設備”感到疑惑,大風在這裏解釋一下:
最高端的生産力主要是掌握在最強大的勢力手中的,就像二十一世紀已經有人準備好去月球旅游了,但在我國偏遠山區還有連供電供水都按時間算的地方,地球都村化了吧?可戰亂地區有多少人吃不飽穿不暖?
本篇文的背景也差不多是這樣的,科技已經高到可以翹曲空間星際旅行,可落後的星球也有人連飛船甚至懸浮車都沒有坐過。 )
高端家電産品比比皆是,什麽全能智腦機器人都很普遍,但貧困星球甚至連很普通的服務機器人都少見,人工勞動還是占據主要市場。
而且很多電子産品,或者武器之類的名稱,它們的外形和功用可能會随着時代的進步發生變化,但稱呼可變可不變,比如電視、冰箱、槍械之類的,最多前面冠上一些看起來高大上的形容詞,什麽智能全息虛拟現實隐形晶板之類的。
總的來說,就像大風在文案上寫的,這是篇僞科幻,大風也不是真從星際時代穿越過來的,對未來的東西全憑電視電影網絡書本給出的信息偶爾加自己的一點腦洞幻想出來的,如果是對這方面要求很嚴格的讀者,只能說聲抱歉慢走不送了。 “……死了!?”一個陡然拔高的粗犷男聲傳到樂小凡的耳朵裏,她有點想睜開眼睛,卻感覺眼皮有千斤重,怎麽也睜不開。
“剛才誰叫你動手的!找死啊你!”粗犷男聲繼續高聲說道,他的語氣中驚慌大于生氣,似乎還忍不住打了旁邊人幾巴掌。
被打那人發出痛叫聲:“哎喲!哎喲!忠哥別打了,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想吓吓她,誰知道她膽子這麽小一腳踩空了?是她、她自己跌下去的!”
陌生的聲音讓樂小凡心中警鈴大作,這些人是誰?小偷?
可小偷怎麽敢半夜三更吼得這麽大聲?而且聽聲音,對方至少有四五個人,一個盜竊團夥,怎麽會對她這樣一個小破出租屋感興趣?
難道針對的是她?
樂小凡心中砰砰直跳,可她一個孤兒,才搬到這裏不到兩個月,要錢沒錢要貌沒貌,誰會打她的主意?
不對……不對!她剛才聽到那人說的話,什麽踩空了,跌下去,很明顯,他們說的不是自己。
她無法睜開眼睛,只覺得後腦勺漸漸傳來鈍鈍的疼痛,然而渾身還是不受控制,動彈不得。
這時有人叫起來:“等一下!等一下!忠哥,她眼皮動了,她還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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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那叫忠哥的男子蹲下身,伸手在她鼻子前試了試,感覺到了細微的呼吸。
“人沒死!”忠哥站起身,他是來追債的,哪想到這家裏除了幾件破家具什麽都沒有,本來想逼問一下這個小丫頭,結果還差點弄出人命來。
“m的倒黴!我們走!我就不信那小子能躲到什麽時候!”
“這就走了?忠哥,錢還沒要到,要不然我們把這女的……”剛才被打那人弱弱的說道。
忠哥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tmd!老子是替人追債的,你以為是那些星際海盜啊!快走!等下這小丫頭真死了,我們錢沒拿到還得進號子喝茶!”
一行人呼啦啦走了。
只留下地上一動不動的樂小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頭的天色漸漸暗了下去,地上的人影慢慢撐坐了起來。
“啊!”樂小凡忍不住呻吟出聲,伸手抱住腦袋等那股巨痛過去。
借着外頭傳來的一點昏暗的光線,她打量了一下屋內的景象,這裏不是她的出租屋。
這是哪裏?
她原先正在房中為新歌曲大賽譜曲,忙到半夜睡着了,怎麽一醒來就到這麽個地方了?
忍着心中的恐懼摸索着找到牆邊的開關,按下去,客廳的燈亮了起來。
看着眼前這陌生而破亂的房子,心中不由得苦笑起來。
房子是複式的,有上下兩層,面積不大,一樓看着最多三十幾平米。
她很快就找到了廁所,深吸一口氣,站到洗手臺上的鏡子前,然而不到一秒她就退敗下來。
鏡子中那陌生的、蒼白的年輕臉龐,實在讓她有一種身臨恐怖片場的感覺。
坐在客廳中一個破舊得露出一堆海綿體的沙發上,這也是客廳中唯一一個還算完好的家具了。
她想,很好,果然是穿越了。
所以最開始她無法動彈,是因為剛穿過來,靈魂還沒有完全和這具身體融合的原因麽?
融合的過程有點久,而且并不好受,無法控制身體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就像在經歷一場極為真實的夢魇。
可惜她醒來後,夢魇成真了。她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取代了一個陌生的女孩。
剛才在鏡子中的那一眼,她無法判斷出這身體的具體年齡——十一?十二?肯定不超過十五歲,總之,“她”看起來還是一個孩子。
而且,她沒有辦法從“她”那裏繼承來任何記憶、信息和情感——不對,也許繼承了一樣東西。
饑餓。
她感覺很餓!胃在翻滾、抽筋,她從未體會過這樣的感覺,即使她從小就在孤兒院中生活,即使吃得不怎麽好,也沒有這樣餓過肚子。
怪不得鏡中那張臉會是那樣的,那種蒼白、瘦弱,應該是長時間營養不良造成的。
樂小凡一邊拖着虛弱的身子滿屋子翻找,希望能找出一點吃的,一邊胡亂猜測着原身的遭遇。
或許原來的“她”,是因為饑餓了太長時間,又被之前那群不知名的人逼迫,不小心跌了一跤摔死了?
她上了一趟二樓,發現這二樓只是個陰暗的閣樓,以她的身高直起身一擡手就能碰到天花板。二樓有兩間房,同樣被人翻得亂七八糟,然而除了幾件衣服,兩床破被子枕頭什麽也沒有。
樂小凡只得返回一樓客廳,從窗戶往外看,只能看到隔壁房子的水泥牆壁,牆壁和窗戶之間只留下一條不足十公分的縫隙。
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她考慮着能不能到外邊附近找個可以讓她賒賬的小店,先弄點東西吃,要不然,這具身體怕是要被餓死第二次。
可是,在她剛醒來時聽到的那夥人的動靜,卻不得不讓她考慮到安全問題。
不過話說回來,這具身體的家人都去哪裏了?難道“她”也像自己一樣,是個孤兒?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一個女子的聲音低聲叫道:“小凡,小凡,你怎麽樣了?沒事吧?我是張姨,開開門,小凡!”
樂小凡走到門邊,貼着貓眼往外看,外邊朦胧一片,只隐約見到一個中年女人的身影。
大概是從貓眼上看到屋內燈光的變化,中年女人又湊上前來敲了敲門,說道:“小凡,是你嗎?快開門,張姨給你帶了點吃的過來。”
一聽到有吃的,樂小凡趕緊将門打開,外頭的中年女子提着一個袋子快步走進來。将門關上後,就聽中年女子看着滿室的狼藉罵道:“唉!那些追債真是……做孽哦!”一邊說一邊回身拉過樂小凡上下打量了一番,問道,“小凡沒事吧,我剛下班就聽說那些人又來找你哥了,他們沒欺負你吧?有沒有打你?我昨天告訴過你,要是他們敢亂來,我們就報警!”
樂小凡心想,把原身都欺負死了,可她卻倒黴的穿了過來,報警有用麽?
一時弄不清楚這位張姨跟原身是什麽關系,只搖搖頭,盯着對方手上的袋子,咽着口水說道:“張姨,我餓了,這是給我吃的嗎?”
張姨立刻“哦”的一聲,“是是是,今天是發基因液的日子,我猜你這孩子肯定是去領了馬上賣掉,給你媽交醫療費去了,估計都沒舍得在外面買點東西吃。再加上回來又遇上那群讨債的家夥,恐怕一天都沒吃東西了吧。”一邊說,一邊從袋子裏拿出一個不鏽鋼飯盒。
樂小凡早已經餓得眼冒綠光,打開飯盒拿起勺子就大口大口吃起來,雖然只是很平常的幾塊紅燒肉,一點炒青菜,她卻覺得這簡直是她這輩子吃到的最好吃的東西了!
張姨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模樣,再看她今年都已經十五歲了,身量卻還跟個十一二歲的孩子似的,心中就不由得可憐起來。
“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張姨囑咐一句。
樂小凡将嘴巴塞得滿滿,擡起頭對張姨傻笑,“這飯真好吃!張姨,謝謝您。”
“跟我這麽客氣做什麽。”張姨擺擺手,見她吃得香甜,又說:“你先吃,我幫你打掃打掃,這也太亂了,那些人也真是,追債就追債,砸什麽東西啊……看看這相框,被他們砸的……”一邊碎碎念一邊四下搜尋着地上碎片殘渣,接着撿起一個被砸得四分五裂的相框,從裏面抽出相片交給樂小凡。
樂小凡連忙接過,只見照片上一個三十多歲、眉目溫和的女子正站在正中,左右兩邊分別是一男一女兩個孩子,三個人對着鏡頭笑得十分開心。
這大概是原身的全家福吧?
中間這個應該是“她”的母親,右邊這個帥氣的男孩像是哥哥,那父親呢?父親在給他們照相,還是……
樂小凡看了幾眼,心中劃過猜測,見那邊張姨已經找到掃把開始打掃起屋子來,于是将照片塞到衣服口袋裏,三兩口扒拉完飯盒中的飯菜,便趕緊過去幫忙了。
兩人将能用的東西都規整好,殘渣碎片全都先掃到一邊,至于牆上被噴漆塗得亂七八糟,還用鮮紅油漆寫的“欠債還錢,殺人還命”等污漬就沒有辦法了,只能以後重新将房子粉刷一遍才行。
兩人忙活了大半個小時,終于把家裏清理得差不多了,然而這一眼望去,整個客廳除了正中的破沙發,還有門後那一堆垃圾,其他地方全都空空蕩蕩的,慘白的日光燈襯着牆上亂七八糟的塗鴉,看起來有點凄涼。
兩人看着這都不像個家的地方,相對無言。沉默了好一陣子,張姨才略帶一絲小心的問道:“小凡,你以後打算怎麽辦?”
樂小凡低頭着沒有說話,主要是她沒搞清楚當前的狀況,怕一開口就漏陷,好在聽張姨叫她這具身體的名字也是“小凡”,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她名字的那個“凡”,但至少同音的話她适應起來會容易些。
張姨見她不說話,只以為她心中難受,嘆了口氣,說道:“你這段時間最好都不要回家了,去聖德醫院陪着你媽,順便躲一躲吧。唉!你哥他也是,高利貸哪是這麽好借的?被那些人纏上,一輩子都不得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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