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9)

把誰怎麽樣,這樣不是很好嘛?為什麽你纏着我不放,我說了,你想要傳家寶,我可以給你,你想要家産我可以幫你,就這樣,你還不同意,閩東……”

蘇暖話說道一半,闵東海的嘴唇突然壓了上來,唇齒間一股紅酒的芳香,彌漫在蘇暖的整個口腔裏面。

闵東海根本不給蘇暖機會說話,更加不會給她拒絕的機會,強有力的手穿過蘇暖的衣襟,将蘇暖禁锢在身下,蘇暖想動,稍微擰動一下,闵東海就變得更加瘋狂,兩個人掙紮在沙發上面,蘇暖完全沒有招架能力,好像是被玩偶一樣被闵東海握在手裏,壓在身下。

蘇暖的衣服很快被闵東海脫了下去,注視着蘇暖雪白的身子,闵東海全身血脈膨脹,一股股的熱潮朝着身下奔湧。

蘇暖被騎在身下,臉紅氣喘,衣服都沒了,她只能抱着自己,狠狠瞪着闵東海。

“滾下去。”蘇暖可不是好惹的,打不過也得打,闵東海那麽不要臉,蘇暖才不怕他。

闵東海穿着白襯衫,襯衫從褲腰裏面扯出來,扣子不知道掉了幾顆,襯衫敞開,闵東海身體優美的線條在襯衫裏面若隐若現。

蘇暖擡頭注視着頭上的臺燈,伸手去扯臺燈,她想一下把闵東海打死。

可闵東海寧願被打死,也不願意錯過眼前的蘇暖。

只見闵東海解開褲子上的暗扣,把手按在了蘇暖小肚子上面,蘇暖顧不上許多,扯了上面的燈罩,朝着闵東海砸了過去,一邊砸一邊喊:“去死,去死!”

但結果,還是難能預料!

☆、044 第一次

醫院處理室裏面

闵東海坐在裏面處理傷口,蘇暖坐在一旁發呆,一旁醫生看着眼前的兩個人出神。

來的時候闵東海全身都是血,但他手裏拉着蘇暖,整個醫院都被轟動了。

蘇暖一直沒說過話,坐在一邊發呆,闵東海頭上破了一個口子,需要縫針,但不進手術室,他就坐在處理室裏面握着蘇暖的手。

Advertisement

陳遠在外面站着一聲不響,他來的時候已經出事了,不敢問,看着都吓人。

果然,不喝酒的人,喝了酒就等于魔怔。

闵東海一邊處理傷口一邊注視着蘇暖,蘇暖臉都白了,闵東海第一次看見蘇暖這種反應。

醫生給他處理傷口縫針要用麻藥,他直接拒絕了,擔心他迷糊了,蘇暖就走了。

封了針闵東海起身站起來還有些頭暈,晃了一下。

“我還是建議去一下住院處。”醫生提醒,闵東海沒回答,拉着蘇暖的手朝着外面走,蘇暖身子僵硬,踉踉跄跄的跟着去了門口。

出了門,闵東海告訴陳遠:“買兩包止疼藥,打電話給景瑞,叫他滾回來。”

景瑞是闵東海的私人醫生,平常都在,這段時間在國外,有點私人事情。

陳遠馬上答應,轉身要走,被闵東海一把拉住了衣服,陳遠停下,擡頭看着闵東海,闵東海擡起手把陳遠的領帶扯了下來,就在處理室的外面,把蘇暖和他的手綁在一起,确定不會松開,闵東海才拉着蘇暖朝着醫院外面走。

也不知道誰走漏了風聲,闵氏集團總裁被打,醫院外面聚集了一群記者,都等着得到第一手的消息。

陳遠到了門口把外套脫了下來,闵東海拿過去心不甘情不願的給蘇暖蓋在臉上,他知道,她不願意,死都不願意!

出了門,闵東海一身血跡斑斑的站在外面,手邊牽着一個女人,看不見臉的,臉都給擋上了。

闵東海站在臺階上面,給下面的人拍了個夠。

照相機一張接着一張,生怕錯過了什麽。

拍照差不多,闵東海彎腰把地上的蘇暖打橫抱了起來,邁步朝着車子走過去,陳遠忙着跟着過去,拉開車門,蘇暖感覺身子一軟,被放到了車裏。

跟着闵東海上車,陳遠推上車門,轉身繞過車子,上車把車開走。

一路上,闵東海雙眼發直,手狠狠握着蘇暖的小手,恨不得直接握碎,目光一直注視着外面,襯衫沒有扣子,撕開了一塊,到處血跡斑斑,褲子也都是血,頭發一絲絲的淩亂着,因為縫針的事情,闵東海弄得就和魔鬼一個樣,臉色雪白,血跡抹的到處都是。

陳遠開了一會車問:“闵總,我們去哪裏?”

“別墅。”闵東海迸出兩個字,之後再也沒說過話,蘇暖頭上的外套,始終也沒拿開。

車子到了別墅門口,闵東海拉開車門從車上下來,彎腰把蘇暖抱了出來,門口有幾個記者等着,闵東海一下車,馬上有人不要命的拍照,闵東海看了那些人一眼,抱着蘇暖回了別墅裏面。

蘇暖的手被闵東海綁着,疼都不喊。

到了別墅裏面,闵東海叫陳遠把窗簾都拉上,把蘇暖放到地上,才把蘇暖頭上的外套拿下去扔給陳遠。

蘇暖小臉蒼白,還是不說話,大眼睛水靈靈的看着人。

“我去洗澡,看住了,別讓人進來。”

拉着蘇暖,闵東海朝着樓上走,陳遠在樓下站着,盯着闵東海走路都晃的腳,流了那麽多的血,還要洗澡?

樓上的房門關上,陳遠的心顫了一下。

會不會出事?

樓上

闵東海進門把房門關上,蘇暖沒有做出反應,他把蘇暖的腰摟住,低頭親了一下蘇暖肉嘟嘟的嘴唇。

蘇暖沒有拒絕,闵東海卻沒更深入。

咬了一口,闵東海離開:“是一起洗還是一個人洗?”

蘇暖跟沒聽見似的,注視着闵東海不做聲,闵東海彎腰把人抱了起來,轉身朝着浴室門口走,到了門口蘇暖還沒有反應,他才推開門抱着蘇暖進去浴室裏面。

進了門,闵東海抱着蘇暖放到浴缸裏面,解開了兩個人綁在一起的手,轉身去浴室外面。

出去走到櫃子前面,拉開櫃門在裏面拿了兩條領帶出來,回到浴室裏面蘇暖還在發呆,闵東海走到浴室前面,彎腰把蘇暖的雙手綁住,纏的不緊,但夠結實,還打了個死結。

松開了手,闵東海開始往浴缸裏面放水,水漫過了蘇暖的身體,闵東海脫蘇暖的衣服,脫不下來的,幹脆拿了剪刀剪開。

到了身下,闵東海的目光落在蘇暖禁閉的雙腿上,應該是破了。

怎麽回事闵東海很清楚。

闵東海皺了皺眉,轉身靠在了浴缸外面,仰起頭靠在上面暈了過去。

蘇暖的第一次,就這麽給闵東海糟蹋了,在蘇暖的眼裏,就是這樣。

蘇暖醒過來的時候,闵東海已經醒了,暈暈沉沉的給蘇暖洗了個澡,蘇暖盯着闵東海看,紅着一張臉。

闵東海給她洗了澡,起身又把她抱了出去,擦幹淨了,穿上浴袍,拉倒外面綁住手腳,蓋上被子。

門鎖好,闵東海去洗了個澡,洗好了出來坐到床上給陳遠打電話:“給景瑞打電話,再不回來,就別回來了,告訴他我死了!”

說完闵東海拿了兩條新領帶出來,扔到床上,解開了蘇暖手腕上的領帶,拿了其中一條綁住兩個人的手,蘇暖的是右手,闵東海的是左手,纏好闵東海解開蘇暖的雙腳,蓋上被子躺在蘇暖身邊躺着。

等那個叫景瑞的人過來,蘇暖和闵東海,在床上已經躺了一天一夜了,闵東海高燒四十度,蘇暖硬是一聲沒吭。

☆、045 試試被子是不是透氣

闵東海高燒持續三天不退,景瑞把人送到他的私人醫院,親自看了三天,蘇暖則是高調的坐在外面坐了三天,陳遠負責看管蘇暖。

消息封鎖的很嚴,确保了沒有人知道闵東海高燒住院的這件事情。

但蘇暖還是接了到一個人的電話,韓曉曦的電話。

蘇暖接電話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晚上了,韓曉曦說周末了,在她家門口等着她。

“我不在家裏,我哥出事住院了,我在醫院陪着他。”蘇暖說話的時候景瑞站在外面,聽見蘇暖說話,忍不住回頭看蘇暖,小臉白白淨淨的,三天到頭吃了十二頓飯,是屬于餓了就吃的那種人,她看上去不像是出了什麽事,一切都很好。

此時聽見蘇暖講電話,景瑞越發覺得,闵老爺子在世時候說的每句話都是精辟,寧可得罪闵東海,也不得罪蘇暖,是因為得罪了闵東海必死無疑,但死的痛快,得罪了蘇暖不一定馬上死,是因為她得慢慢把你折騰死。

想到闵東海高燒一天,蘇暖躺一天都無動于衷,景瑞後背心發寒,這是什麽樣的女人,到底和闵東海發生了什麽事情?

闵東海高燒還握着她的手,十指緊扣廢了很大的勁才分開,她這表現像是深仇大恨,闵東海卻是至死不渝。

……

景瑞轉身過去,眼眸在玻璃窗裏面徘徊,再不好,只能通知闵家了,到時候後果就不知道是什麽了。

景瑞從小就和闵東海關系不錯,一起讀的小學,一起讀的中學,到了大學分開,景瑞去了國外,闵東海則是留在國內。

畢業後景瑞回國開了第一家私人診所,闵東海是他的第一個客人,之後景瑞就擔任起闵東海和他爺爺的私人醫生,所以說,景瑞對蘇暖并不陌生,但畢竟接觸的少,多數都是他給闵老爺子看病的時候,見到的蘇暖。

那時候的蘇暖除了長得漂亮,沒什麽地方是讓人注意的,所以他并沒太多的在意,只是偶爾看蘇暖的時候,會給闵老爺子提醒,不該看的地方別看,免得惹禍上身。

那時候景瑞顯得不理解,闵老爺子就會告訴景瑞,這世界上有兩種人要小心,一種是小人,一種是僞君子,得罪的小人死路一條,得罪了僞君子活的痛苦。而蘇暖不是小人,蘇暖是僞君子,得罪了蘇暖,等于上不去下不來,為必死,但肯定比死還要難受。

景瑞覺得闵老爺子嚴重了,還不至于。

一個女人,能掀起什麽風浪?

之後景瑞對蘇暖倒是有幾分的同情,畢竟闵家是豪門,豪門趣事多,就算闵東海幹幹淨淨,就那見誰都不給面子的脾氣,也夠蘇暖吃一壺,加上闵家還有那麽多的人,蘇暖一人受寵,多少人恨不得蘇暖出點什麽事情,說句不好聽的,最好出門直接讓車撞死,那樣才解恨呢。

蘇暖呢,卻安如泰山在闵家伺候闵老爺子,就算闵老爺什麽都沒留給她,她還是泰然自若,好似早就看淡一切,随來則來随走則走。

景瑞雙手插在白大褂口袋裏面,皺了皺眉,闵東海這次要倒大黴了吧?

蘇暖和韓曉曦講了一會電話,手機放下繼續坐着,你說她看着闵東海呢,她那眼神總能溜號,你說她沒管闵東海死活,她坐在玻璃窗外面,始終也沒動過,不驕不躁的。

別說是景瑞,就是陳遠也看不透。

第四天早上,景瑞準備通知闵家過來的時候,闵東海終于有退燒的跡象了,按照景瑞的想法,這麽反複高燒的不退的情況,闵東海多半是給燒傻了。

電話放下景瑞去看闵東海,結果闵東海睜開眼的第一個表現,竟然是看身邊,沒看到蘇暖,顯得不耐煩,焦躁,甚至是心慌。

沒在病房裏面找到蘇暖,闵東海拉開景瑞檢查的手:“人呢?”

景瑞還沒等說,病房的門給人推開,闵東海順着開門的聲音看向門口。

蘇暖穿着一套幹淨的衣服從門口進來,小臉白皙平靜,看到闵東海并沒有很多的變化,但她邁步走向闵東海,到了闵東海面前。

闵東海下意識的盯住蘇暖看,因為疲倦眨了一下眼睛,蘇暖原本還好,就在闵東海眨眼的時候,蘇暖把闵東海身上的被子給拿了起來,雙手握住被子兩端,這動作叫景瑞首先摸不清頭腦,這時候蓋被子顯然不合适,特別是看蘇暖不急不躁的動作。

但下一秒蘇暖把被子蓋在了直直盯着她看的闵東海臉上,雙手忽然按在闵東海的臉上。

景瑞的目光一顫,擡起手推了一把蘇暖,但他沒有推開,蘇暖用力按住闵東海,她沒說話,用力按着。

陳遠去買吃的回來,站在外面吓得東西都扔到了地上,看蘇暖要悶死闵東海的勁,忙着跑了進去。

景瑞也是沒想到,闵東海竟然沒掙紮,是死了?

“你幹什麽?”景瑞沒推開,急忙繞了過去,拉着蘇暖叫她松手,蘇暖死不松手,景瑞是男人,肯定有辦法把蘇暖拉開,他用力一把将蘇暖給扯到了一邊,蘇暖沒站穩,摔到沙發上面去了,雖然動靜小,但還是摔得哐當一下。

景瑞忙着掀開被子看着被子下面的闵東海,闵東海臉色發紫,呼呼的喘了一口氣,看向一邊的蘇暖,蘇暖摔在沙發裏面,就跟小雞仔一樣可憐。

瞬間,闵東海那雙眼睛陰沉起來,看向景瑞,起身坐了起來。

“你幹什麽?躺着。”景瑞命令闵東海躺着,闵東海把雙腿從床上挪了下來,地上沒有鞋,他是沒穿鞋從床上下來的,景瑞以為闵東海要去找蘇暖算賬,畢竟闵東海屬于那種睚眦必報的性格,結果,闵東海起身站穩,扯開手背上的針頭,擡起手給了景瑞一拳。

事情太突然,景瑞沒想到闵東海沖着他就來了,踉跄跌了一步,撞到一邊去了。

“闵……”景瑞摔倒剛想問問闵東海,闵東海卻已經走到蘇暖面前去了。

陳遠進門硬是沒敢動,只聽見闵東海問:“你要殺我?”

蘇暖從沙發裏面坐着,反應很平淡,大大的眼睛能勾人魂魄似的,盯着闵東海看,闵東海就讓她看。

四目相視,所有人都等待着一個昭然若揭的答案時,蘇暖給出的卻是衆目睽睽閃瞎眼睛的回答。

“我試試被子是不是透氣。”蘇暖回答的毫不違心,其他的人也都愣住,眼神緩緩看向闵東海,這回答他接受?

☆、046 魂走了

“那透氣麽?”闵東海确實接受,而且接受的毫不猶豫,只是短暫的沉默了一下,開口問蘇暖。

蘇暖注視着闵東海,沒在說話。

闵東海扯了針頭,手背上面的血滴滴答答的,蘇暖沒看,她關心的不是闵東海。

闵東海轉身看着景瑞:“你先動的手。”

意思不是他的錯。

景瑞是這麽理解的,注視着闵東海,在看着蘇暖,算他倒黴。

起身景瑞站了起來,走到闵東海面前把闵東海拉回床上,上了床景瑞給闵東海檢查,闵東海躺下盯着蘇暖那邊看,雙眼的目光仿佛能折射出光,看着蘇暖的時候能目不轉睛一個世紀。

蘇暖坐在沙發裏面,平靜後變得默然。

闵東海看向門口的陳遠:“吃飯了麽?”

陳遠很清楚,闵東海問的不是他們吃了沒有,而是蘇暖吃了沒有。

這個時候,還有心問這些,陳遠不得不佩服,闵東海确實與常人有些不一樣。

“吃了。”

“嗯。”……

景瑞檢查完退到一邊,給闵東海處理了一下手背,闵東海躺在病床上面,時不常注視一眼蘇暖那邊,想起蘇暖要悶死他的畫面,像是笑了一下,但他沒有表情,嘴唇也沒動,只是聽見他輕笑的聲音。

景瑞看着神經病一樣的看着闵東海,果然病的不輕。

“要不要通知你家人?”景瑞拿了個本子,例行公事的問。

闵東海沒回答,扭頭看着蘇暖。

“需要簽字,她來簽。”闵東海說這話的時候,景瑞再一次擡頭,目光落在蘇暖身上,用一種難以置信還很誇張的目光,她簽只有一個下場,死的更快!

“你一兩天不能出院,你是住院,還是去你別墅?”

“我什麽時候能出院?”闵東海那樣子,說話都有氣無力,景瑞低着頭:“你想什麽程度出院,現在出院你也死不了。”

被打的人态度都這樣,景瑞就這種态度了。

闵東海打了人,确實不對,他也沒計較。

“有力氣。”

闵東海的要求也不高,景瑞的醫術也不為難他,景瑞看也不看一眼,轉身走去門口,一邊走一邊告訴闵東海:“三天後準備出院。”

門關上闵東海不看景瑞,反倒看着蘇暖。

“陳遠,我餓了,弄點吃的給我。”闵東海現在的狀态,不吃東西沒體力。

陳遠看了一眼蘇暖,這麽走了他不放心。

“沒事。”闵東海說完陳遠也不得不走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闵東海非要這麽死,和他沒關心了,留下來反而礙事。

轉身陳遠走了,看到房門關上,闵東海把眼睛閉上,總算安逸下來。

蘇暖轉過去看了一眼玻璃窗的外面,看了看放在闵東海頭上不遠的電話呼叫機,起身站了起來,腳步淡定,模樣平靜,一步步走了過去。

闵東海睜開眼睛看着她:“我死了你有什麽好處,你要償命,也沒人在給你折騰。”

蘇暖沒有回答,眸子盯着闵東海看,她只想到一句話,無毒不丈夫,何況這是闵東海欠她的。

闵東海笑了笑,蒼白的面容帶着一抹寵溺:“我累了。”

就好像沒聽見似的,蘇暖把手伸到電話機那邊,把電話機拿了起來,扯開了電話機上面的電話線,彎腰把電話線套在闵東海的脖子上面,兩邊拉扯到一起,用力要把闵東海累死,蘇暖那樣子,闵東海一點都沒掙紮,注視着蘇暖,臉上漸漸變紅變紫……

蘇暖就差一步了,闵東海只要閉上眼,她就成功了。

結果蘇暖身後的門被推開,景瑞陰魂不散的從門口走了進來,他就知道沒人了就沒好事,闵東海就是作死。

蘇暖不慌不忙,景瑞也不慌不忙,走到蘇暖身後,強行把蘇暖拉開了,按到沙發上面:“不管你和他什麽恩怨,這裏是我的醫院,我的地方,你別搞事。”

景瑞說完轉身去看闵東海,低着頭抱着手臂:“死了麽?”

闵東海臉色漸漸恢複,看了一眼,而後去看蘇暖,蘇暖坐在沙發上面,說道:“我試試電話線結不結實。”

闵東海被氣的笑了下,景瑞轉身看着蘇暖,這是個什麽怪胎。

“別以為他縱容你,你就能不把他當回事,沒有他,送你去警察局吃飯。”景瑞看不先去,随口那麽說,蘇暖仿若未聞,坐在沙發上面坐着,直到陳遠回來送吃的,闵東海勉強坐起來吃,蘇暖起身也站了起來,走到闵東海面前說道:“給我吧。”

陳遠沉默了一會,看着闵東海沒表現的臉,才把手裏的粥交給蘇暖。

他們珍惜沒有用,闵東海自己不想活。

蘇暖端着粥坐到床上,闵東海看着她不言不語,不聲不響,蘇暖打開了粥吹了吹,一手勺子,一手粥,送到闵東海的嘴邊上。

闵東海張開嘴,蘇暖喂給他。

兩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個漠然無波,不知道想什麽,一個目不轉睛,昭然若揭。

景瑞退後了兩步,坐到沙發上面,他不寒碜,都是為了闵東海的命。

吃了半碗粥,闵東海感覺有力氣了,把手伸了過去:“我自己吃,你去吃另一個。”

蘇暖把粥給了闵東海,自己去一邊打開了吃她自己的那份,幹淨的小臉越發平靜。

闵東海一邊吃一邊注意着蘇暖那邊,此時的景瑞和陳遠看來,闵東海是被蘇暖把魂勾走了,誰都看的出來,蘇暖沒安好心,千方百計的想要闵東海死,闵東海卻喝了*湯一樣,甘之如饴。

☆、047 夜半驚魂

闵東海住了三天醫院,三天蘇暖都陪着闵東海,至于怎麽陪蘇暖和闵東海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了,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第四天闵東海出院,蘇暖陪着闵東海出院,坐進車裏蘇暖開始睡覺,好像睡不夠一樣,靠在一邊坐了一會就睡了。

闵東海身體恢複不錯,頭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看見蘇暖睡着把外套給蘇暖蓋上,靠在一邊盯着蘇暖看。

陳遠開車把闵東海和蘇暖送到地方,後面景瑞的車也随後道了別墅門口,闵東海下車景瑞已經帶人把一些東西給闵東海送了進去。

也沒有多逗留,東西放下,景瑞交代兩句,帶着人走了。

是死是活,那也都是闵東海的事了。

景瑞走了蘇暖從車子裏面下來,她睡眼惺忪的看了一眼別墅裏面,打了個哈欠。

“幹什麽了,一直犯困?”闵東海拉了拉蘇暖的兩邊衣服,凝視着蘇暖,蘇暖沒有回答,懶得說話,她先去的闵東海別墅裏面,闵東海轉身看着蘇暖,陳遠從車子上面搬東西,一邊搬一邊不理解,闵東海過去那三年都沒喜歡上蘇暖,離了婚為什麽突然就喜歡上蘇暖了。

蘇暖進了門去看電視,闵東海進門去看蘇暖。

陳遠把東西放下闵東海就讓陳遠走了,家裏沒人照顧闵東海了,蘇暖去了廚房,把瓦斯打開,從廚房出來,拿着自己的包去了外面。

闵東海去廚房的時候,廚房裏面的瓦斯已經充斥了整個廚房,闵東海開了窗戶,放了放瓦斯的氣味,從廚房出來在到出去,蘇暖站在外面等着,似乎在等闵東海什麽時候死。

闵東海站在外面看着蘇暖,雙手放在身後放了一會,邁步走到蘇暖身後。

蘇暖回頭看了一眼闵東海,之後回了別墅,扔下包,坐在沙發上面坐着,闵東海站了一會才回去,進門他還要給蘇暖叫外賣。

“吃什麽?”闵東海進門握着手機,伺候祖宗一樣。

“海鮮披薩。”蘇暖擡頭看着闵東海,明知道闵東海有傷在身她還吃海鮮披薩。

闵東海打電話就叫了一個海鮮披薩。

之後兩人坐在房間裏面等着海鮮披薩,海鮮披薩來了蘇暖一個人吃了一個,闵東海坐在一邊一口沒動。

吃飽蘇暖去休息,闵東海去看房門關的夠嚴。

靠在沙發上面,闵東海頭都疼,遇到這麽個茬,也算自作自受了。

沒吃飯闵東海就睡着了,原本以為睡醒了蘇暖還在休息,結果去樓上敲門找蘇暖,人已經不在了。

“暖暖。”闵東海站在蘇暖房門外面敲門,他想問蘇暖吃點東西麽,蘇暖一直也不說話,闵東海覺得不對勁,擰了一下門鎖,門裏面就沒人。

看了一眼時間,天剛黑,闵東海下樓去找,人就已經走遠了。

闵東海回頭打電話,電話關機。

闵東海連夜去蘇暖家裏那邊找,到那邊蘇暖臉回去的痕跡都沒有,他等了三天,蘇暖都沒出現,闵東海才離開。

至于蘇暖……

“蘇暖啊,你又來看爺爺啊。”看見蘇暖到墓地祭拜,墓園的管理員和蘇暖打招呼,蘇暖手裏捧着一些新采來的野花,一邊走一邊答應。

蘇暖從墓園門口,背着個小包,一路去了墓園裏面。

到了爺爺面前把手裏的野花放下,站在哪裏凝視着爺爺:“都是你的錯,把我嫁給闵東海,不然怎麽會發生這麽多的事情,你說,你在天堂有沒有捶胸頓足?”

蘇暖一個人,吹着夏末的最後一季風,語氣平常的問墓碑上笑的很慈祥的老頭。

這裏是蘇家的墓碑,蘇暖家人都在這裏,她有時間的話會過來。

這裏挺普通的,錢少的墓道都很普通。

不過蘇暖覺得這樣挺好的。

蘇暖爺爺的墓碑和闵東海爺爺的墓碑離得不遠,蘇暖順便去看一眼闵東海爺爺。

但蘇暖和闵東海爺爺無話可說,只是看了一會人就走了。

連續三天蘇暖都看爺爺,第四天蘇暖才離開墓園,回去鄉下那邊。

蘇暖大了一輛車子回去,到了鄉下那邊把買回家的東西從車上一樣樣的拿下來,打發了出租車,蘇暖轉身進門,結果門開了裏面坐着個人,闵東海正低頭看着筆記本,聽見開門關門,闵東海擡頭看蘇暖,蘇暖放下東西,想了一下:“你怎麽進來的?”

“大門下面的劃手打開,不用開鎖也能進來。”闵東海有鑰匙,但是蘇暖的鎖頭用的是另外一把,他離開之前就注意到了,蘇暖可以說是防患于未然,随時随地的都在防着他。

筆記本放下,闵東海起身走到蘇暖面前,把蘇暖手裏的東西拿走,放到房間裏面去,蘇暖轉身去看大門口的大門,蹲在地上看。

闵東海從裏面出來的時候就看見蘇暖蹲在地上,抱着肚子,盯着門下面看。

闵東海走到蘇暖身後,站着等了她一會:“這幾天去哪裏了?”

蘇暖沒聽見似的,從地上起來,還有點東西,她自己放到了房間裏面,闵東海在後面就好像沒爹沒媽的孩子一樣,不被理睬。

蘇暖進門收拾了一下,房間裏面沒什麽改變,多了一個行李箱,銀色的,蘇暖知道是闵東海的箱子。

但她沒說話,只是盯着箱子看了一會,之後出去該做什麽做什麽。

闵東海跟在蘇暖身後,跟了一天。

晚飯蘇暖做好闵東海洗洗手坐下跟着吃,蘇暖也不說話,低着頭吃。

看她不吃肉,闵東海也不敢吃,一直盯着她看。

吃過飯蘇暖把一盤紅燒肉都扔了,闵東海坐在一邊,幸好沒吃。

想到吃完肉口吐白沫,闵東海揉了揉眉心。

晚上休息,闵東海睡在小床上面,蘇暖睡在大床上面,半夜闵東海就醒了,聽見蘇暖從床上下來去了外面,沒有多久人又回來了。

闵東海翻身躺着,感覺蘇暖在他身後停下不走了,他才轉身平躺着,睜開眼看蘇暖。

蘇暖握着一把切菜的刀子,看到闵東海醒了,舉起菜刀就砍。

☆、048 淋透

蘇暖一刀下去差點把闵東海的命根子斷了,吓得闵東海一個夢醒了。

闵東海忽然驚醒,蘇暖睡的迷迷糊糊也醒了,她看着闵東海坐在小床上面呼呼粗喘,借着月光打量,闵東海出了一身汗,背心都濕了。

闵東海喘了一會,朝着蘇暖那邊看去,看到蘇暖還醒着愣了一下,不知道蘇暖又在想什麽歪門邪道了。

“好看麽?”闵東海好笑,輕笑的樣子帶着幾分邪氣,蘇暖一點不怕闵東海,就算發生了那種事,她還是鎮定自若,跟着說:“好看。”

蘇暖就這樣好,嘴好!

闵東海怔住,半天才說:“真不知道,你嘴裏那句話是真的,那句話是假的。”

“你要覺得是真的,就是真的,你要覺得是假的,就是假的,沒有人逼你相信,也沒有逼你不信。”蘇暖慢條斯理的,說起話一點都不着急,月光下那雙水中明月般的眼睛,把闵東海的心都化了。

闵東海似乎遇到什麽好笑的事情,低了低頭,笑的臉上暖意洋洋,但又多了一抹邪氣痞氣。

不笑了,闵東海看蘇暖,雙眼目光深邃,但其中的暖意不減,反而多了一抹柔情似水的漣漪。

扯了扯被子,闵東海躺倒床上:“剛剛做了個夢,夢見有個女人,從廚房拿了一把刀子回來,朝着我劈頭砍下來,吓醒了!”

闵東海越發覺得好笑,扯了扯被子,躺在哪裏。

蘇暖看神經病一樣看着闵東海:“劈哪裏?”

闵東海擡頭凝望蘇暖:“你猜。”

“要是我,就往命根上砍。”蘇暖說完躺着去了,對闵東海恨意不減,但說話的語氣她就沒有滿胸的怒火,讓人覺得,其實她并沒怎樣,實際上蘇暖恨透了闵東海,想他死也不是一點點。

闵東海看着蘇暖:“我是第一個?”

蘇暖的小臉緊繃繃的,翻身對着牆,把頭蒙上了。

闵東海注視着蘇暖蒙住的被子,他知道蘇暖心裏有個人,所以不接受任何人,這個任何人裏面當然也包括他。

闵東海看了一會蘇暖:“如果懷孕,孩子生下來。”

蘇暖翻身:“強奸犯。”

闵東海躺着,一動沒動,蘇暖從床上下來,手裏握着被子,走到闵東海面前把他的臉蒙上了,闵東海翻身抱住蘇暖,把人按在他身下。

蘇暖掙紮了一下,闵東海立刻把她按死:“在動我真要不客氣了?”

蘇暖這才安靜下來,闵東海喘了一口氣:“不管你心裏還有誰,從今天起都忘了他,不然讓我知道這個人,我讓他斷子絕孫。”

闵東海這是下了狠茬了,蘇暖眼眶就紅了,但她沒哭,她只是不想看闵東海,眼眸在周圍到處徘徊,嘴唇都快咬破了。

闵東海捏開她的嘴,逼着她看他,蘇暖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液:“有本事,你找到了他再說。”

闵東海眉頭深鎖,臉色一抹陰沉:“想找到就找得到,不要逼我。”

“我沒逼你,是你自己說的,不過你動他一下,我就滅了你們闵家。”蘇暖這話不是說着玩的,她是真那麽想,闵東海愣了一下,低頭含住蘇暖的嘴唇,一股腦的把憤怒都發洩到了蘇暖身上,蘇暖不願意,掙紮的就像小雞仔,闵東海毫不憐惜,蘇暖不聽話在身下又蹬又踹,闵東海手下不是狠狠捏她一把,就是擡起手朝着她屁股上打一下,力氣雖然不重,但打上去也是啪啪作響。

蘇暖不服打,打死了也不會順從,闵東海大病初愈,沒好利索,折騰不過蘇暖,折騰一會,手不打了,就在蘇暖的腿上安撫性的揉了揉。

闵東海不想做什麽,只是想讓蘇暖和他老實一點,蘇暖不領情你打我我就打你,打不過就咬。

闵東海襯衫被蘇暖扯開了一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