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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闵東海摟着她,她一口上去咬住,闵東海沉悶的一聲悶哼,低頭趴在蘇暖耳畔,粗喘着,卻親了一下蘇安暖的發絲。

蘇暖掙紮,闵東海也沒放開,就算是疼,也緊緊摟着蘇安暖。

蘇暖漸漸松開闵東海,朝着闵東海微紅的臉看着,闵東海把手摟在蘇暖腰上,用力貼過去,蘇暖一下不動彈了,小臉雪白僵硬。

“還來不來?”闵東海憋着欲火,這麽折騰誰都受不了。

蘇暖明顯感覺什麽東西頂着她,她就再也不敢動了。

看蘇暖的表現,闵東海還算滿意,借機會在蘇暖的耳垂上面咬她,蘇暖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上面,出口氣都渾身顫抖,聲音也啞了。

“閩東……闵……”蘇暖搖晃着,闵東海按住蘇暖的頭:“再動我真要脫褲子了。”

“卑鄙。”

“嗯。”

蘇暖罵闵東海,恨得咬牙切齒,闵東海卻好像喝了蜜糖,答應的格外柔軟。

蘇暖不敢動,闵東海才有機會在蘇暖的耳朵上面作亂,一會親她,一會咬她,把蘇暖折騰的沒多久全身濕透,出了一身的汗。

闵東海洩了火,蘇暖的手上全是,氣的蘇暖想殺人,都弄到她手上了。

但闵東海折騰累了,趴在蘇暖身上不起來,蘇暖又踢又踹,闵東海也呼呼大睡,摟着蘇暖一動不動。

蘇暖在闵東海耳邊喊,叫闵東海滾下去,闵東海反倒睡的死沉。

等早上蘇暖折騰累了,不知不覺睡了過去,闵東海摟着蘇暖,耳根子才清靜一點。

乍一看兩人身上弄得都不幹淨,好像上了戰場,被人當俘虜虐待過,全身都沒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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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還那麽小,蘇暖被壓在下面,闵東海趴在蘇暖身上,太陽上來天就熱了,兩人卻睡的不省人事,出了滿身的汗也沒人動一下。

蘇暖是折騰了一個晚上累了,闵東海則是被折騰的累了。

兩人誰都沒起來,中午了,外面有人敲門,蘇暖才被驚醒,睜開眼要起來,闵東海壓住蘇暖,用眼神示意蘇暖不要起來。

蘇暖看了一眼兩人這姿勢和情況,最終選擇了妥協。

“蘇暖,你在家麽?”韓曉曦在門外喊蘇暖,蘇暖想把闵東海推開,結果闵東海反倒低頭封住了她的嘴,韓曉曦越是敲門在外面喊,闵東海就親的越熱烈,這就好像是外面有人搖旗吶喊一樣,喊得聲音越高亢,闵東海越來勁,直到蘇暖不掙紮,韓曉曦也不喊。

闵東海慢慢離開,蘇暖起來去廚房端了一盆冷水出來,從頭到腳,給闵東海淋了個透。

☆、049 什麽都不是

低着頭,闵東海看了一眼被淋頭的身體,又看了一眼蘇暖。

他沒說話,抹了一把臉,轉身去拿了衣服和毛巾,濕漉漉的去外面洗澡。

蘇暖站在屋子裏面,站了半天才出去。

院門外面韓曉曦也突然安靜下來,蘇暖以為韓曉曦走了,但她去看門口,門下面還有一雙穿白色高跟鞋的腳。

蘇暖想了想,走去門口開了門,把韓曉曦請了進來。

“蘇暖,你剛剛和你哥哥吵架了?”韓曉曦進門問,手裏還提着一點東西,蘇暖仔細的看看,是一些肝腸。

“嗯,吵架了。”蘇暖提着東西回去,韓曉曦四處打量。

進了門韓曉曦問:“那闵總呢?”

“他去洗澡了,你坐吧,一會就回來了。”蘇暖今天沒心情,坐下了也沒動,韓曉曦暗中觀察了一會蘇暖,今天的蘇暖有些不對勁,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破了。

蘇暖也不是不知道韓曉曦在偷看,但她沒有在意。

韓曉曦約莫了一會問蘇暖:“蘇暖,你怎麽穿得這樣?”

“我哥給我弄的。”蘇暖說的平平靜靜,韓曉曦聽完心裏開始犯嘀咕,哪有哥哥把妹妹弄成這樣的,衣服都撕破了,蘇暖脖子一大片都露出來了。

“你們兄妹打架還動手?”韓曉曦很小心的問,蘇暖看了一眼韓曉曦:“打架哪有不動手的,不動手那不是打架。”

蘇暖正說着,闵東海從外面洗完了澡回來,擦了擦頭發,從外面進來,看着好人一樣,只是臉色有些白。

進門看到韓曉曦闵東海如同沒看見一樣,他沒說話,也沒多看一眼,走到蘇暖那邊床上坐下,躺着把被子蓋在身上。

蘇暖這時候才起來,拿了兩件衣服跟韓曉曦說:“你先坐一會,我也要去洗洗。”

說完蘇暖也走了,等蘇暖走了,韓曉曦盯着闵東海看,闵東海一聲不吭,手放在被子外面,閉着眼睛。

韓曉曦看闵東海不理會她,她就坐在一旁看闵東海。

蘇暖回來的時候韓曉曦都沒動過,進了門蘇暖換了衣服,韓曉曦說她:“我家裏也沒有哥哥,從來沒體會過兄妹打架。”

“沒什麽好的,他打我可狠了,我們從小不在一起,長大了再聚首,他覺得我是要分家産才出現的,對我當然不會好。”蘇暖把東西放下,開始整理房間裏面,韓曉曦起身也幫忙,蘇暖還把窗戶都打開了,這樣空氣才會新鮮。

放在之前,闵東海聽見蘇暖說這些話是生氣,現在反倒是好笑了。

翻了個身闵東海就睡着了,蘇暖沒理會,繼續收拾,弄出很大的動靜。

“我幫你把,你哥睡着了,你這麽弄,一會醒了,你們是兄妹,沒有那麽多的仇和怨,是不是?”韓曉曦把蘇暖手裏的掃把拿走,幫忙掃地,确實動作很輕盈,也沒什麽動靜。

有人幫忙幹活蘇暖當然願意,她就去了外面,幾天沒回來院子也有些亂,在看家裏的小羊羔,蘇暖想起來了,別餓死了。

結果蘇暖在院子裏面找了半天,也沒看到小羊羔。

出了門蘇暖去找,挨家挨戶的找。

結果在村長家的院子裏面把小羊羔找到了,看見蘇暖小羊羔都快不認識了,半天才跑到蘇暖面前,拱蘇暖的褲子。

“蘇暖回來了啊?”村長從院子裏面出來,笑呵呵的。

蘇暖答應了:“回來了。”

“你家小羊羔一直叫喚,我過去的時候他跑出來了,我就幫忙給你喂着,你看長了不少。”村長說着已經走到蘇暖面前,蘇暖抱起小羊羔:“那我回去了,謝謝您了。”

“不客氣,以後有事你就跟我說,牽過來我給你養着。”村長家裏有羊,羊奶足夠用。

蘇暖點點頭,再次道謝才轉身抱着羊羔回去。

但她剛剛到了家門口,就看到三輛車子停在她家門口。

蘇暖摸了摸小羊羔,其中一輛車子是闵東海的,另外一輛是陳遠的,還有一輛蘇暖不認識。

蘇暖走到門口,從門口進去,院子裏面一些醫護人員,正等在院子外面,看到蘇暖都愣了一下,這個女孩他們認識,不就是醫院裏面要殺人的那個麽?

蘇暖把小羊羔放下,小羊羔看見人在院子裏面撒歡跑,蘇暖則是去了屋子那邊,進了門就看到闵東海頭上已經包紮好了,正靠在一旁的牆壁上面靠着,好像在聽陳遠說什麽,對面站着背着手的景瑞。

韓曉曦在一旁站在,那樣子就好像是闵東海的人了。

蘇暖進門大家都看她,看到她景瑞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皺眉,闵東海的克星來了。

闵東海聽見蘇暖的腳步聲,睜開眼睛看蘇暖,說道:“這是我妹妹蘇暖。”

陳遠和景瑞乍一聽都愣了一下,跟着兩人不約而同想到韓曉曦的存在,覺得事情可能更加複雜了。

闵東海可能是和韓曉曦有什麽關系,只有這樣才不讓韓曉曦知道蘇暖是他前妻的。

這麽想,景瑞覺得,闵東海終于開竅了。

陳遠則是想,事情不那麽簡單。

“二小姐。”陳遠很識趣的叫道,景瑞跟着去看陳遠,果然是心腹,連這都行,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說的就是陳遠這種人。

蘇暖沒回答,坐到一邊,闵東海頭上有傷,這些人都是為了這些來的。

只是蘇暖不知道,闵東海是什麽時候打的這個電話。

“我沒什麽事了,你們回去吧,把我的車留下,走吧。”闵東海把人打發了,躺着去了。

陳遠和景瑞相互看看,景瑞邁步就走,要死要活都是自找了,活該!

出了門景瑞開着自己的車,帶着自己的人,直接走了,陳遠也跟着一起離開。

蘇暖看到大門口沒人了,她也回去睡覺了,韓曉曦去送的陳遠他們,陳遠他們也都沒有理她,景瑞是人如此,陳遠則是心裏明鏡一樣,闵東海以後不可能放開蘇暖,至于這個韓曉曦,或許只是個拿來氣蘇暖的幌子,陳遠也不把韓曉曦放在眼裏。

誰都沒有理會韓曉曦,韓曉曦還有些不舒服,但她有一股韌勁,有志者事竟成,早晚會讓闵東海屬于她的。

韓曉曦回到房子裏面,闵東海和蘇暖都睡的很沉,她才意識到她在這對兄妹的眼裏什麽都不是。

☆、050 交換條件

蘇暖不知道韓曉曦什麽時候走的,她睡着都睡沉了,等她睡醒了,屋子裏面就兩個人,她和闵東海,沒有韓曉曦的地方。

蘇暖從床上起來,看見闵東海正看着她,闵東海也醒了。

看見蘇暖醒了,闵東海翻了個身,平身躺着,蘇暖沒起來闵東海也沒說話。

天已經黑了,兩個人睡了一天,這時候再睡是睡不着了,但是起來能幹什麽,幹架麽?

闵東海一直在想這個事情,蘇暖那邊起來了。

蘇暖一處動靜,闵東海就看她,想着又要幹什麽了?

但這次蘇暖起來去了外面,出了門蘇暖就做了一件事,做飯!

家裏本來沒什麽吃的了,就算是有也在園子裏,這個時間蘇暖家的園子裏也沒有多少好吃的了,吃了一個夏天的東西,多半都不感興趣了。

擰了幾個小黃瓜,蘇暖洗了洗。

回頭把韓曉曦帶來的東西做了,晚飯用了個把小時,做好了蘇暖也沒叫闵東海起來去吃,闵東海望着蘇暖,她吃他就起來去了外面,洗了洗手坐在蘇暖對面,唱了一碗飯,端着碗吃飯。

蘇暖也不擡頭,今天不知道怎麽了,不想說話,也不想整人。

吃過飯蘇暖收了收拾,回去躺在闵東海的小床上面,回憶起高中時候的那些事情,沒說過話,一個晚上都沒合過眼。

早上蘇暖才閉上眼睡着,闵東海看着蘇暖,眉心用力皺着。

看蘇暖睡着了,起來翻東西。

能找的都找了,能翻的都翻了,闵東海的想法,一般人都會寫日記,特別是蘇暖這種沒朋友的。

沒朋友?

闵東海沒找到日記,也沒找到那張照片,坐在蘇暖的大床上面注視着蘇暖,朋友?

她連朋友都沒有?

不知道是怎麽了,闵東海的心跟灌了幾瓶子芥末一樣難受,坐了半天沒動,後來靠在牆壁上面靠着。

那些年他都沒好好的看過蘇暖一眼,為什麽?

為了這門婚不是他願意的,也為了老爺子給他娶得是童養媳。

三年前闵東海二十五歲,蘇暖十八歲,看着蘇暖就跟個孩子一樣。

闵東海讀書晚,二十四歲大學才畢業,和蘇暖小時候認識不假,但是他們真正的認識卻在蘇暖十七歲那年,十七歲還算是個孩子,而二十四歲的闵東海已經步入成熟。

那時候闵東海有個女朋友,本來說好了,大學畢業就在一起,但是蘇暖的出現攪黃了這些事情。

闵東海沒說恨不恨,蘇暖太小,但是并不喜歡。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闵東海從此和蘇暖弄的勢不兩立,看見蘇暖不煩別人,但扪心自問,闵東海都沒正眼瞧過蘇暖長什麽樣子。

闵東海想笑,特別的想笑。

以前他死活不要,現在死活不放手,這輩子他沒做過這種沒出息的事,都用在蘇暖身上了。

換了是別人,興許沒這麽難靠近。

但是蘇暖不行,她的性格擺在那裏,不可能那麽容易接受。

她像是脫缰的野馬,馴服之前沒有點苦,就成不了她的主人,只可惜他錯過了馴服她最好的機會。

這一次他還不等動手,只是和她打了個照面,她就有了警惕,不等靠近,小蹄子就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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