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一回合,就輸的遍體鱗傷
弄回來了。
那之後我幹什麽都不順心,直到遇到了初晨……”
說道這些周子安停頓了一下,觀察着蘇暖的臉,蘇暖說:“繼續。”
周子安愣了一下,這次說:“遇到初晨我的運氣開始好了,還接到了軍訓的電話,因為我的一個論文,部隊那邊給了我一個名額,我覺得我的運氣都是初晨給我的,與他開始結伴而行,卻在不久之後遇到了那件事情。
對我而言,我失去了生命所有值得我驕傲的東西。”
周子安靠在車子上面不說話,蘇暖也不說,等了很久周子安說:“我以為你會說些什麽。”
“你以為的并不是真實的我。”蘇暖仰起頭活動着筋骨,周子安想了想,擡起手給蘇暖捏了捏,蘇暖沒有拒絕,也沒有說什麽,捏了一會周子安說:“不如你上車我給你捏。”
“你一個堂堂的周公子,怎麽會這個?”蘇暖不得不說,周子安捏的很舒服。
“跟你出去的那一年,我也需要活着,你每到一個地方都會逗留一周,我用閑暇時間給人按摩,這樣賺點生活費。”
周子安說的雲淡風輕,蘇暖反倒拉開周子安的手看他的手,借着燈光,蘇暖注視着,周子安的手上密密麻麻的小口子,手心裏面還有一條細小的傷疤,蘇暖伸手去摸了摸,周子安把手握住了。
蘇暖擡起頭看着周子安:“面對過去誰都無能為力,但你沒必要為此付出代價,你做了所有該做的事情,可以了。”
蘇暖把手放開,盯着夜空中的星星看着:“希望初晨在天堂一切好,也希望你和我能找回自我,一切都好。”
“蘇暖。”周子安轉身到了蘇暖面前,兩人的距離幾乎沒有距離,蘇暖朝着周子安還笑了笑。
周子安說:“我胸中語萬千,但我說不出來。”
“那就別說了,一切随遇而安,一切順其自安,人間事常難遂人願,何必執着。”
“那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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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歡現在這樣麽?”蘇暖問周子安,周子安笑了笑:“喜歡,只要能看着你,什麽我都願意。”
“那就這樣吧,我沒有奢求,你也沒有奢求,如果有一天,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你到了而立之年還沒妻子,我到了紅顏漸逝年紀也還沒有着落,在一起過日子。”
周子安點了點頭,眼淚在眼圈裏面,他說:“是我害了你。”
“不能說誰害了誰,只怪我和初晨今生無緣,對我來說,初晨是天邊的一顆流星,他來過,只是一閃即過,我記住的是他最美的時候,你也一樣。
可你看看……”
蘇暖指了指天上的其他星星:“這天上還有很多星星,每一顆都那麽明亮。”
周子安擡頭看着星星,他的手僵蘇暖摟在懷裏,低頭閉上眼睛:“對不起。”
蘇暖輕輕怔愣了一下,她說:“沒事了,已經過去了。”
“嗯。”
……
這晚上周子安和蘇暖說了很多的話,因為太晚了,就沒回去,開車去了蘇暖家裏,開了門跟着蘇暖回了樓上。
蘇暖給周子安安排了一間房間,周子安也不客氣,就住在了蘇暖哪裏。
因為晚上有點東西要看,周子安深夜去敲蘇暖的門,蘇暖起來開了門,打了個哈欠。
“怎麽這麽晚你還不睡?睡不着?”蘇暖睜不開眼睛是的,周子安進了門把門關上,抱着筆記本周子安做到蘇暖床上,叫蘇暖:“幫看看,這個計劃書有什麽問題沒有,我總覺得不夠完美。”
“不要什麽事情都要求完美,哪有那麽多完美的事情?”蘇暖嘴上說,卻坐到了床上幫忙去看,結果兩個人一看看到天亮,周子安也沒走,直接睡到蘇暖床上了,蘇暖蜷縮着在裏面,周子安就在外面,兩個人誰也沒靠着誰,就是太累了。
下午周子安睡醒蘇暖還沒有睡醒,周子安起身坐起來,靠在一遍對着蘇暖發呆。
蘇暖起來,周子安已經走了,給蘇暖留了一張字條,上面只有幾個字。
“下午有事,我明天接管公司,沒時間陪你。”
蘇暖看了看吧紙條放下,晚上發生過什麽事情她也沒有印象,起來收拾了一下,她也去了外面。
轉眼幾天,蘇暖的餐廳也開業了。
蘇暖餐廳用的是她的名字,但是卻請了十個經理,同一時間,同一個城市,分秒都不相差,蘇暖的十家餐廳全部開業。
各大媒體紛紛搶頭條,但卻都不知道什麽人是餐廳的老板,也因為這件事情,餐廳的第一個廣告出來了。
傳言在水一方的業績三天就搶占了全市的三甲,成了市裏關注的中點對象,就連省裏的人都關注此事,想指導在水一方的老板到底是誰。
與此同時,周家公子接管周家,也進行了大規模的大換血,吧整個周氏集團推倒風口浪尖上面。
闵東海看着新聞,只感覺頭隐隐作痛,在水一方這名字聽就當是蘇暖,她那看似平庸與世無争的性子,實際上從來不會聽天由命。
“醫生怎麽說?”闵東海把電視機關上,朝着陳遠那邊看去,陳遠說道:“基本已經無大礙了,但是還是需要注意,醫生說氣大傷身,要闵總多注意。”
闵東海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穿上鞋走去了一邊,低頭打開他的行李,從裏面翻出來襯衫和內褲。
“我要換衣服。”闵東海說着陳遠轉身走了出去,門關上在外面等着。
闵東海把衣服換上,很快從裏面出來。
“闵總。”看到闵東海,陳遠忙着打招呼,闵東海出了門把行李扔給陳遠,一邊走一邊說:“進駐餐飲業,拿下在水一方周邊所有餐飲産權。”
陳遠愣了一下,沒明白,忙着追過去:“闵總的意思是吞了在水一方?”
闵東海停下,冷不防看着陳遠:“吞了?”
陳遠沒回答,這語氣就不對勁,不過按照闵東海一貫的作風,他就是這個意思。
“吞了讓暖暖走?”闵東海在問,陳遠完全沒反應:“逼走少夫人?”
闵東海咬着牙:“閉嘴。”
轉身,闵東海從醫院出來,上了車靠在車裏,擡起手揉了揉額頭,逼不是辦法,任由蘇暖壯大也不是辦法!
現在管不住,将來也管不住。
蘇暖正吃東西,打了個噴嚏。
周子安正看着企劃書,擡頭去看蘇暖,馬上把交疊的腿放下,拿了餐巾給蘇暖,蘇暖拿過去擦了擦鼻子。
“送一碗姜湯過來。”周子安回頭交代,餐廳服務生忙着回去了,蘇暖看了看,放下餐巾扔到垃圾桶那邊:“沒那麽矯情。”
“你昨晚蹬被子了?”周子安問,蘇暖頓了一下:“你會掐算?”
周子安端起水喝了一口:“不然為什麽打噴嚏?”
“這是正常反應,興許你偷偷的罵了我,所有我就這樣了。”蘇暖說着吃了一口桌上的蛋糕,周子安說:“你可以少吃一點甜品,對身體不好。”
蘇暖小叉子在嘴裏含着,看了一眼周子安,沒答應,很快吃了一個甜品。
周子安低頭:“你怎麽這麽吃也不長肉?”
蘇暖也不回答,把一份披薩拉過去,拿了一小塊,張開嘴咬了一口,周子安着計劃書沒法看了,擡頭看蘇暖吧。
看着蘇暖小嘴一動一動的,周子安看的越發專注,正看着一個人的到來,把周子安的目光吸引去了。
周子安皺了皺眉:“今天日子不好麽?”
蘇暖正大口小口的吃披薩,蘇暖沒明白,問他:“什麽日子?”
“吃吧。”周子安說完起身站了起來,把手裏的東西放下朝着門口走去。
蘇暖這才跟着看去,此時,闵東海已經看見蘇暖了,正邁步朝着蘇暖這邊走,但他沒等走到,被周子安攔下來。
“闵總。”
周子安笑的淡漠從容。
闵東海停下,看了蘇暖那邊一眼,蘇暖也看着他,但蘇暖吃着東西,小嘴一動一動的,好像沒工夫搭理他。
闵東海咬了咬牙,鷹隼般的目光掃了一眼餐廳裏面,最終目光落在蘇暖那邊。
“讓開。”闵東海冷聲說道,目光落在周子安臉上,周子安不怒不躁說道:“闵總來這裏想必是為了吃飯,那不如我請客,去樓上吃,這裏人多,別讓闵總覺得招待不周。”
“招待不周的是我,在水一方我是大股東。”闵東海說完朝着蘇暖走,周子安一部擋住:“今天暫緩迎客,所有就說和用餐賬單周子安結了,請大家包涵。”
樓下吃飯的能有十幾桌,周子安算是半個老板倒是真的,他在這邊指手畫腳,對不滿意的地方要求改動,經理馬上過來。
大部分的人都以為,蘇暖只是一個挂名的老板,周子安才是大老板,這是不說而已。
此時周子安這麽說,經理馬上安排,吃飯白癡,還有不願意的,很快客人高高興興的走了。
人都走了闵東海站在哪裏打量周子安:“我沒想到,這麽短的時間你就做到這麽大的場面,看來你在我妻子身上真實煞費苦心。”
“闵總不要亂說,暖暖一直一個人,沒有家人。”周子安這句沒有家人說的很重,闵東海的臉色一沉:“有沒有家人是我們夫妻的事情,和你沒有關系。”
“我現在是暖暖的男朋友,再過段時間就會訂婚,然後是結婚生子,我不覺得沒關系,是闵總一直搞不清楚狀況吧。”
周子安句句誅心,闵東海死沉着臉:“是你叫他離開,還是我叫他離開?”
闵東海看去,雙眼憤怒如火,要吃人解恨一樣,蘇暖此時悠悠然起身站了起來,端着披薩盒子走到周子安和闵東海面前,停下,咬了一口披薩,不緊不慢吃起來。
闵東海盯着她看,伸手想去拉一下,不了,蘇暖擡起手把剩下的披薩都胡在闵東海那張禍國殃民的臉上了。
蘇暖而言,好看也不當飯吃,誰都不能在她店裏大呼小叫。
想吃飯拿錢,不吃飯可以滾了!
☆、018 多不明智
闵東海停頓一下,臉上的披薩黏糊糊的挂在上面,把一張絕色傾城的臉弄的什麽都不是。
真個餐廳裏面都是目瞪口呆,蘇暖反倒說:“走吧,不是要我陪你去新聞發布會麽?”
“不許去。”闵東海伸手去抓蘇暖,蘇暖手裏也不知道握着什麽東西,打了一下闵東海,本能驅使闵東海把收縮了回去,周子文離的那麽近都沒有看見蘇暖手裏拿着什麽東西,只是聽見啪啪響的一個聲音,好像點擊,電流走電的聲音。
闵東海手抖了一下,怒目相向:“最毒婦人心。”
“彼此彼此,我的可惡超出你的想象,所以離我遠一點。”蘇暖把玩着手裏的東西,拉着周子文轉身回去,收拾了一下跟着周子文離開,闵東海站在原地一動沒動,狼狽不堪,從來沒有這麽狼狽過。
蘇暖上了車,周子文去看蘇暖手裏的東西,打開手心裏面幹幹淨淨什麽都沒有,他就去摸蘇暖身上的口袋,任何能藏東西的地方,但還是什麽都沒找到。
蘇暖擡起手排開周子文還想要找的手:“別趁機吃豆腐。”
“我沒吃豆腐,一直都很規矩。”周子文一臉無奈很委屈似的,好像說的是真的一樣,蘇暖瞧着周子文,她沒說話,但眼神卻十分詭異。
周子文看了一眼正開車的人,看像蘇暖:“這次是吃豆腐。”
附身,周子文在蘇暖的臉上蜻蜓點水的親了一下,蘇暖微微怔了一瞬,跟着也給了周子文一下,周子文全身一陣,忙着離開了。
低頭周子文去看自己的身體,胡亂的摸了摸:“你手裏是防狼器?”
蘇暖沒說話,把東西握在手裏面,交疊着小腿,轉身看着外面的世界:“我不能陪你去新聞發布會,你去吧,我在車子裏面等你。”
“要幾小時,你去休息室等我。”周子文說着把手按了按,難怪闵東海一動沒動,為了這麽大,整個人都木了。
“那我去別的地方等你,附近有山莊什麽的麽?”蘇暖就是不想和新聞發布的那些人打照面。
周子文也知道的脾氣,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等到了地方周子文從車上下去,在萬衆矚目中走去發布中心,身後四五個随行。
蘇暖坐在車子裏面坐着,目光凝視着被簇擁的周子文。
沒人知道,她要的平淡世界,他們越是力争上游,嶄露頭角,她就距離越遠。
他們都很勇敢,但這只能說明他們并不了解她想要,看不到她落落寡歡的心。
“送我去市區。”
蘇暖從市區那邊下來,打發了司機,去買了點鮮花,打車去了南山墓地。
下車蘇暖去到李初晨的墓碑前面,把手裏的花放下,陪着李初晨說了一會話。
“好久不來,也不知道你好不好,不過看你這樣子也很好,你還是那麽年紀輕輕的,我已經不如青壯年,也不知道,等我老了,再來這裏的事情,你會不會嫌棄我年老色衰?”
風從蘇暖身上睡過,蘇暖看了看周圍,笑了笑蹲在哪裏,擦了擦照片上的臉龐,隐隐憂傷從她眼角裏面浮現,她說:“我是不是很勇敢,愛上一個不懂愛的人?”
風繼續在蘇暖的身上的吹過,蘇暖低了低頭,笑了一下從墓碑前面起身站起來。
“既然我能從你哪裏走出來,相信也能從他哪裏走出來。”蘇暖站了一會,從墓地出來,下面沒有車離開,蘇暖一邊走一邊看沿途的風景,路上沒有回去的車,蘇暖就一直徒步走了幾個小時。
對蘇暖來說,路太長了,需要沿途歇幾次,調整幾次要崩潰的心态。
蘇暖覺得,身體的苦要超越心裏的苦。
如果留在沙發上面享受心裏的苦和走在路上享受身體的哭,要她選擇其中一樣,蘇暖會選擇前者。
所以蘇暖後來不走了,坐在街上坐着。
她正坐着,一輛車子停在她面前,蘇暖擡頭去看的時候,是闵東海的勞斯萊斯。
蘇暖覺得,真夠倒黴的,這也能遇上。
車門推開,闵東海在車裏看着蘇暖,臉黑黑的:“上來。”
蘇暖動也沒動,就跟不認識一樣注視着闵東海。
司機在前面流汗,大晚上說要來這邊,這條路只有一個方向,南山墓地。
結果遇見一個正發呆的女人,是不是撞鬼了?
闵東海等了半天,蘇暖都沒動彈,彎腰從車裏出來,走到蘇暖面前,彎腰抱蘇暖。
蘇暖把手擡起手來,手心裏面連着闵東海的手臂啪啪響。
闵東海緊咬牙關,死也沒放開,抱起蘇暖朝着車子裏面走,把蘇暖幾乎是扔進去。
蘇暖坐下,闵東海馬上咬了咬牙,把袖子掀開看了一眼,手臂一塊都紅了。
闵東海咬牙,把外套扯下來放到一邊,把襯衫卷起來,仔細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兩邊袖口都挽了起來,一邊挽一邊死死盯着蘇暖看。
那感覺給司機的,好像在咆哮蘇暖,你幹脆電死我!
彎腰坐進車裏,闵東海把襯衫領口的兩顆扣子解開了,襯衫裏面立刻露出精致的鎖骨,他的皮膚,還喜歡鍛煉,往裏面看就比一般人的身材好,帶感。
可蘇暖靠在一邊啪啪的玩點擊,也不說話。
司機那邊都冒汗了,小心翼翼的看車,這東西可是能走點,這是車裏。
再好的車,勞斯萊斯也不行。
闵東海坐了一會,朝着一邊蘇暖那邊看去,告訴司機:“回去別墅。”
司機松口氣,只要不去墓地,一切都好說,大晚上的。
蘇暖真心累了,要不她就從車子另外一邊下去。
車子往回開,到了市中心蘇暖說:“停車,我下車。”
司機看了一眼後視鏡裏面的闵東海,他看闵東海都要神經了,他不說話也不敢停車。
闵東海去看蘇暖,沒忽略蘇暖手裏玩的那個東西。
“什麽?我看看。”闵東海伸手去拉蘇暖的小手,蘇暖沒拒絕,又打了一下闵東海。
闵東海一把握住,電在他手臂上面走了一圈,他還是沒放,蘇暖再打威力就小了,連續繼續,闵東海就有抗體了。
麻了,也就不覺得很疼了。
打開蘇暖的小手,闵東海看到的果然是防狼器,可能是個新型的,看着很小很精致。
闵東海拿走,放到一邊,轉身考到蘇暖那邊,緊貼着。
司機覺得很污,不敢看。
車子裏面那麽大,非要擠在一起,說明心理變态。
“跑這麽遠,也不開車?”闵東海低着頭,聲音粗重,蘇暖看了他一會,一句話都沒說,把小手擡起來,朝着他的另外一條手臂啪啪的打了兩下。
闵東海悶哼了一身,一把握住蘇暖的手,把頭靠在蘇暖肩上,呼呼的粗喘。
蘇暖好不糾結,把小手挪了一個地方,放到闵東海的大腿上面,啪啪兩下,把司機給吓得,整個人都僵硬了,周圍黑漆漆的,這要不是還有點意識,真以為是女鬼來了。
闵東海第二次就像是知道一樣,一聲沒有,用力摟着蘇暖身體,靠在蘇暖身上。
蘇暖把小手挪了幾次地方,最後闵東海說:“別再打了,會出人命。”
蘇暖由于了一下,還是沒猶豫,把小手放到闵東海的心口,啪啪兩下,完事闵東海嗯了一聲,人跟着暈了過去。
蘇暖這才推了推闵東海,沒推開低頭去看,闵東海的另外一只手腕和她的手腕用手铐鎖在了一起。
蘇暖吧防狼器收起來,開始擺弄手铐,摸遍了闵東海全身也沒找到車鑰匙,蘇暖回憶,下午買這個的時候,他看見蘇暖從店裏出來把什麽東西扔了,就沒看見鑰匙。
難道仍的是鑰匙?
蘇暖世界的擺弄,就是弄不開,最後蘇暖問:“鑰匙呢?”
蘇暖臉上一白:“下午看闵總下去買了這個東西,出來的時候扔了什麽東西,不知道是不是鑰匙?”
蘇暖小臉緊繃繃的,不大好看了。
她馬上摸了摸自己身上,把錢包也拿了過來,在裏面找能開鎖的東西,找了半天也沒找到。
闵東海緩緩醒過來,看見這沒心沒肺的,臉色陰沉一片。
蘇暖也不管闵東海是不是醒了,她就是擺弄手铐。
闵東海說:“你別用力,傷皮膚。”
闵東海說的是蘇暖的皮膚,蘇暖擡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反握住闵東海的手,朝着外面拉,這樣傷的就是闵東海的手,闵東海也不知道疼似的,鬧吧,鬧夠就不鬧了!
結果不管怎麽弄,蘇暖這一路上也沒把手铐弄開。
蘇暖就說:“你在哪裏買的?”
闵東海說在哪裏買的,蘇暖告訴司機:“去賣手铐的那家。”
司機看了看闵東海,闵東海說:“去吧。”
司機開車往那邊走去,到了地方蘇暖跟着闵東海下車,蘇暖叫司機也下來:“你看見在哪扔的了麽?”
“看見了。”面對蘇暖,司機一句假話不敢說。
闵東海臉色陰沉沉的,恨不得把司機挫骨揚灰。
“你找吧。”蘇暖說着,司機站在一邊看看闵東海,黑乎乎的,就算有街燈,可要什麽眼神才能找到鑰匙,再說了,長什麽樣都不知道。
闵東海也這麽想的,于是點了點頭。
司機馬上去找鑰匙,蘇暖也沒閑着拉着闵東海轉身就走,走得慢了用力拉,闵東海就在後面走的踉踉跄跄。
等走到了開店那家門口,正好要關門,都九點了,他們九點就要關門了。
“老板。”蘇暖看見人叫那人,那人看看蘇暖,在看看闵東海,下午見過面,老板算是那種過目不忘的人。
“有事麽?”老板停下動作,拍了拍手,看着蘇暖他們。
蘇暖把和闵東海在一起拷住的手給老板看:“你家的手铐,鑰匙丢了,你給我把這個系列的手铐同一天進貨的都給我看一下,我試試鑰匙一樣麽?”
蘇暖說着帶着闵東海進去了,老板想了想轉身跟着進去了。
進門老板說這個不可能,鑰匙都是不一樣的。
蘇暖坐着不走,翹着小腿:“你拿出來我試試,不試試怎麽知道,不然我打電話給公安,說你這裏私藏彈藥。”
“你可別胡說,我這裏是正當生意,沒有那些東西。”老板吓得臉都白了,小心翼翼去看闵東海那邊,闵東海不讓給。
“打電話就知道了,工商也可以,稅務可以,你說要哪個?”蘇暖問道,對面的老板想了想:“我說沒有就沒有,我拿出來了,你試試沒有,是不是就不打電話了?”
“那當然。”蘇暖滿口答應,老板忙着說:“你等着。”
說完老板去了櫃臺裏面,在蘇暖的注視下給蘇暖拿了二十幾副手铐出來,還給蘇暖看了看上面的批次:“我們這個也是又批次的,你看看。”
老板給蘇暖看了看,跟着說:“試試吧。”
老板親自給蘇暖試的,結果根本打不開,蘇暖後來自己也試了,但還是打不開。
蘇暖看着老板,小臉不高興,不高興。
闵東海坐在一邊饒有興致。
老板說:“我們是玩具店,但是也都是正規廠家來貨,要是按照你說的,手铐同批次的都一樣的鑰匙,那不是賣不出去了?”
蘇暖沒說話,起身站了起來,拉着闵東海走,後面的老板捏了一把汗,實際上鑰匙确實一樣的,但是同批次不是一個流水線的是不一樣的。
門關上,老板想了想走了出去,看着蘇暖回到車裏去了,老板看看勞斯萊斯,就看這輛車他也得罪不起,今天要不把這個事圓過去,明天他不橫屍街頭,這店鋪也不用幹了。
司機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回到蘇暖這邊說:“要不多找幾個人?”
蘇暖沒回答,半天才說:“上車吧,不找了。”
司機忙着上車,心裏這個後怕,怎麽那麽點不順,就讓他給看見了,幸好地上有個下水道的口,他就順着縫隙給踢進去了。
踢完了吓得心驚膽戰,生怕蘇暖說掉監控。
現在的監控滿大街都是,就怕那種夜視的,要人命!
蘇暖讓司機上車,司機如獲大赦,回到車裏等待蘇暖下一步的指示。
蘇暖靠在一邊:“去附近的酒店。”
闵東海看她:“我有房子。”
“我嫌棄。”蘇暖毫不猶豫說道,闵東海怒說:“我新建的。”
“我不住。”蘇暖冷不防的,也不看闵東海,闵東海起的呼吸起伏。
“那去你哪裏。”
“你更髒。”蘇暖這話不光氣人,還能要人命,闵東海都快崩潰了。
死咬牙關,闵東海說:“去酒店。”
司機開車把兩人送到酒店,到了酒店看着進進出出的人,蘇暖又改變主意了。
轉身蘇暖看着闵東海:“你海邊有沒有別墅?”
“去海邊。”闵東海也不喜歡住酒店,什麽都不方便。
司機就陪着這兩個人折騰,把蘇暖和闵東海給送到了酒店。
到了闵東海海邊的別墅,蘇暖跟着闵東海從車上下來,那是被百般呵護的,但是輪到蘇暖拉着闵東海的時候,她都不會想還有一個人,扯着就走。
司機一臉無語,看着兩個人回到別墅,終于解脫了。
蘇暖來到闵東海的別墅門口,問:“這裏沒人住?”
“放三年了,可能會有點灰塵。”平時闵東海不過來,偶爾叫幾個人過來打掃一下,他都不過來。
蘇暖走到一邊坐下,把闵東海給閃了一下,闵東海臉色沉了沉,沒說話,陪着蘇暖坐下。
他知道不能亂說話,提醒也不能。
蘇暖說:“打電話叫人來打掃一下。”
闵東海就按照蘇暖說的,大半夜把陳遠折騰起來,找了很多人來打掃,不要家政公司的人,都是陳遠手下的人,沒辦法為了工作,半夜也要來,而且要給打掃的很幹淨。
陳遠來的時候,蘇暖正在其他的地方看海呢,所以也沒人看見蘇暖,只是打掃完了,陳遠給闵東海打了個電話。
那時候天都快亮了,淩晨三四點鐘的一個時間了。
蘇暖吹着海風,她穿的不多,闵東海穿的也不多,吹的時候兩個人的臉色都雪白,蘇暖看着海,闵東海看着蘇暖。
陳遠打電話闵東海接電話的時候被蘇暖給拉走了,兩個人到了別墅那邊,推開門蘇暖換了鞋,拉着闵東海去樓上的一間房間,進門去浴室看了一眼,拉開了簾子,蘇暖把洗澡水放開,把衣服從身上脫下來套在闵東海的頭上。
“我要洗澡,不要拿下來。”說完蘇暖拉着闵東海,把闵東海推倒簾子外面,她在裏面洗澡,闵東海擡起手把衣服拉下去,看着簾子對面的人影人,手還給拉着,上面很深的一道痕跡,沾水就疼。
“唐霓雅已經走了,孩子也和我沒關系,我和她什麽都沒有,我只是生氣,才犯糊塗。”
蘇暖沒有任何的言語,裏面嘩啦啦的水聲,闵東海全身緊繃,他知道裏面是蘇暖,就控制不住的躁動。
蘇暖卻洗的很閑逸,洗完撤了一塊浴巾裹上,從裏面出來,一手抱着胸脯,一手弄頭發上的毛巾。
“你洗嗎?”蘇暖的态度,如同一個陌生人一眼,闵東海憋氣!
“洗!”
說完闵東海開始脫衣服,把蘇暖的衣服和他的襯衫挂在兩人的手上,他把自己脫了精光,蘇暖站在一邊欣賞似的。
完事看見下面說:“一年多也沒什麽長進。”
闵東海的臉頓時黑透,但他沒說話轉身去洗澡,蘇暖怎麽拉着他的,他就怎麽拉着蘇暖,背對着蘇暖快速洗澡,把洗澡水弄的到處都是。
蘇暖也不覺得害羞,她站在後面看着闵東海洗好,圍了一塊浴巾在腰上,兩個人去刷牙。
蘇暖刷好牙,從浴室出來,找到剪刀,把兩人的衣服剪開,衣服落到地上,闵東海說:“你答應我,不走,我就放開你。”
蘇暖撩起眼皮:“那我不走。”
闵東海冷笑:“我不信。”
“我也沒想你相信。”
“暖暖,我錯了。”
“殺了人就說我錯了,那殺人犯是不是都要被釋放?”蘇暖朝着床上走去,扔了個被子在地上,扔了個枕頭:“今晚先這樣睡,明天找開鎖的過來,再不行就找人把手铐鋸開,如果實在不行……”
蘇暖看了一眼闵東海的手:“你還想多了我的手?”闵東海立刻生氣問,蘇暖想了一下:“不失一個好辦法。”
闵東海深呼吸,揉了揉眉心:“睡覺吧。”
說完闵東海去床下,等着蘇暖上去,蘇暖去了床上手還要垂着,實在不舒服:“你上來,睡一邊。”
闵東海拿起枕頭和被子扔到床上,跟着上床。
兩個人都躺着,蘇暖說:“叫人給我買衣服過來,我要抹胸和抹胸裙,要套裝內衣,白色的,高跟鞋。”
闵東海看了她一眼,拿手機打電話。
蘇暖的衣服給送來,闵東海叫人房門口,兩人一直睡到下午,蘇暖睡醒餓了,叫醒闵東海,兩人從樓上下去,闵東海開了門,把衣服拿回來,蘇暖把闵東海推倒窗簾裏面,她才外面把衣服換上。
等她換好了,闵東海開始郁悶了,總不能穿一條大褲衩在房間裏面晃蕩,上面什麽都不穿?
蘇暖看着闵東海的好身材,沒有說什麽,她要出門了。
到了門口闵東海擋在門口,背貼着門,雙目炯炯有神注視着蘇暖:“我不讓你走。”
蘇暖沒由理會:“你覺得你攔得住我?”
“攔不住也要攔,你把闵家的傳家寶都拿走了,你還把老頭子的遺像拿走了,你就這麽對我?”
蘇暖也沒說話,背着手,闵東海看了她一眼她放在背後的小手,跟着問:“你背後是什麽?”
“你猜。”蘇暖微微挑眉,闵東海就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等他反應過來,蘇暖一盤子拍過去,闵東海沒破血,但人暈了,拉着蘇暖倒在地上。
蘇暖本打算能把闵東海打暈,沒想到,她也被闵東海給拖倒了。
蘇暖喊闵東海:“起來,快點起來!”
闵東海死死壓着蘇暖,整個人陷入昏迷,把蘇暖壓得快斷氣了還沒醒過來,蘇暖費了不少勁把闵東海推下去,這才喘口氣,差點沒給壓死。
結果等闵東海醒了,蘇暖才發現,打昏闵東海有多不明智。
☆、020 原來如此
看到闵東海醒來後昏昏沉沉還對她色迷迷的樣子,蘇暖就後悔把闵東海打昏過去,應該用點力,打死過去。
那不就什麽什麽都省事了麽?
這麽想蘇暖用力要起來,伸小手去抓頭上的花瓶,這要是砸下去,非開一個口子不可。
闵東海暈,但也不是傻子,蘇暖的小胳膊也沒有闵東海的手臂申的遠,蘇暖去抓花瓶,闵東海先把花瓶放倒,推到了一邊。
花瓶咕嚕嚕的朝着一邊滾了過去,蘇暖擡起小臉去看,闵東海往上壓了壓,手放到蘇暖裙子上面,摸了摸,蘇暖去看,闵東海也沒有停下,他反而摸得更用力了。
“暖暖……”
“闵東海,你如果碰我,我就和你上法庭,把你家傳家寶拿出來給人看看,高價拍賣。”
蘇暖不緊不慢說道,闵東海的手一頓:“你會麽?”
“你試試吧。”蘇暖輕哼,轉開看向別處,一臉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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