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一回合,就輸的遍體鱗傷

道的。

闵東海這才把手放到上面,停下不去亂摸了,但他不死心,用力親了一下蘇暖的嘴唇,蘇暖搖頭,他雙手捧住蘇暖的小臉,用力親了幾口蘇暖。

蘇暖掙紮了一會,突然安靜下來,可闵東海還來不及離開,蘇暖一口咬的闵東海滿口血。

“嗯。”

翻身闵東海躺在一邊,握住蘇暖的小手,用力擦了一下嘴上的血,躺在一邊呼呼喘。

蘇暖拉了拉裙子,起身要起來,闵東海一把拉回去,把蘇暖放到身上,緊緊摟住。

蘇暖掙紮了兩下,可惜闵東海沒有放開。

“給我生個兒子,我給你全部家當。”闵東海說道蘇暖半天才回應,不是被吓到了,是她在掙紮要起來。

“拿錢要我生孩子的人很多,你還排不上。”蘇暖本打算起來,闵東海按住她屁股不讓:“說真的。”

“那你太看得起我了。”蘇暖坐在闵東海身上,闵東海盯着肚暖的臉:“上次的事是你不對,我氣你,你要是打我罵我我認了,可你自己走了。”

“你的意思是,我的錯?”蘇暖是這麽理解的,闵東海不就是這個意思麽?

他自己犯了錯,完事說別人的不是,把他自己甩的幹幹淨淨的。

闵東海咬了一下嘴唇:“我是男人,你那麽耍我,難道一點錯沒有沒?”

“有怎麽了?我天生就這樣,你第一天認識我麽?”蘇暖還來勁了,本來她不想舊事重提這件事情,但他非要提,她也只好奉陪了。

“我也沒說你什麽,我只是說,那事的起因本身也不全在我。”闵東海的手溫柔許多,按着蘇暖的大腿,蘇暖好笑:“你一開始就想要在我手裏把傳家寶騙回去,我不過是将計就計和你周旋,你陪了感情,我沒有陪身體麽?

說的那麽好聽,做的都是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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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都是我不好,行麽?”闵東海也好笑,能和蘇暖這樣說話,都是樂事。

蘇暖可不一樣,她看見闵東海就想起自己有多傻,就氣不打一處來。

“行不行那都是你的事,和我沒關系,我要弄開這個東西,你給弄開。”蘇暖起身要站起來,闵東海說什麽不起來,蘇暖上去一腳踹過去,闵東海用力拉了一下,将人翻身壓在身下,低頭親她。

蘇暖又踢又踹的,結果把手傷了。

“啊!”

蘇暖一下沒動靜了,人在下面也不動了,小臉刷白。

闵東海起身坐了起來,把蘇暖抱到懷裏,蘇暖臉就不好看,再去看蘇暖的手,撸下來了一塊皮。

蘇暖吞了吞眼淚,沒哭,看着手發呆,闵東海起身站了起來,徹底不敢動了。

“往前走,我打電話叫人過來。”闵東海摟着蘇暖,蘇暖不敢動,手铐越來越緊似的。

到了沙發那邊闵東海拿起電話打電話,叫陳遠找人過來。

很快消防員從外面進來,進門一看是手铐,找了個開鎖的,開了手铐。

手铐拿開,闵東海彎腰抱起蘇暖朝着外面走,陳遠拿上攔住:“闵總,你沒穿衣服,我去拿,你別馬上走。”

陳遠說完跑了回去,闵東海穿上鞋抱着蘇暖跑到外面,上了車坐進車裏,陳遠拿了件背心上車交給闵東海,其他的都不管了,開着車去醫院。

到了醫院門口,蘇暖終于還是忍不住哭了,太疼了!

闵東海看她哭,不是哄,是吼:“別哭!”

陳遠看了一眼,蘇暖根本不當回事,仍舊哭,而且越哭越嚴重。

闵東海一臉急躁:“不許哭!”

蘇暖也不會聽,繼續哭。

闵東海算是領教蘇暖的哭功了,比咄咄逼人還可怕。

進了手術室,闵東海緊握着蘇暖另外一只手,他不說話,坐在手術床邊上,用力親蘇暖的手,蘇暖躺着也不說話,打了麻藥人就徹底安靜了,大眼睛動啊動。

闵東海說:“不會留下疤的,已經說好了。”

蘇暖也不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手術終于完成了,醫生如釋重負:“傷的也不是很嚴重,只是破皮,沒有什麽留不留疤的事情,你們可以放心了。”

“麻煩了。”闵東海擦了擦蘇暖額頭的汗,人已經睡着了,彎腰闵東海把蘇暖抱起來,醫生交代了一些話,闵東海把蘇暖送到病房,蘇暖睡覺,闵東海打電話安排了最近幾天的工作,收了電話留下陪蘇暖。

過了麻藥的勁蘇暖疼醒了,睜開眼蘇暖就說:“我不會算了的。”

闵東海靠在一邊都快睡着了,聽見蘇暖說話,睜開眼氣的發笑,但她看到蘇暖那雙水靈靈的眼睛,馬上不敢笑了。

坐下闵東海看着蘇暖:“你相不相信,我能把周子安搞的一敗塗地?”

蘇暖皺眉,她沒說話,她就是相信。

闵東海活這麽大年紀不是白活,年紀輕輕有那麽多的錢,他在這裏也算是黑白兩道通吃。

老頭子三個孫子,為什麽大的不選,小的不要,偏偏就是闵東海,難道真的是因為,小時候給她擦了一把鼻涕麽?

那多可笑的事,老狐貍也不是傻子。

“暖暖,周子安對我而言,是根刺,我容不下他。”闵東海慢條斯理說道,蘇暖依舊沒說話。

“周家曾幾次找人害你,這件事我有證據,拿出來,足以讓周家什麽都不是,還要坐牢。”

闵東海繼續說,蘇暖繼續聽,但她始終沒說話。

闵東海起身,一邊走一邊倒水喝:“回到我身邊,我不動周家,如果周子安有本事,我給他這個時間,等他到了一定能力,來找我,打敗了我一切都可以,如果沒有能力,讓他別再來。”

蘇暖始終也不說話,闵東海喝了一口水,轉身看着蘇暖:“東西我不要了,我要人。”

蘇暖扭頭看去:“人不作就不會死,我覺得你就是作死的。”

闵東海腳步一頓,跟着走到蘇暖面前,低頭放下杯子,雙手撐在蘇暖兩邊,微微蹙眉,用那種高深莫測的眼神看蘇暖,嘴角玩味:“如果一開始你這小家夥就老老實實把東西教出來給我,或許我就沒有占有的*了,但是你沒有,這就怨不得我了,是不是?”

闵東海低頭親了一下蘇暖圓潤白皙的鼻頭,眯了下眼睛,很享受的狀态!

蘇暖知道,這才是真正的闵東海,比誰都藏的深。

蘇暖躲開,闵東海側過頭親了她的嘴唇一下,離開闵東海去坐着,好整以暇睨着蘇暖,蘇暖看着他:“你傷害周子安,我不會原諒你。”

“我沒說一定傷害,但是打擊還是有的。”

“卑鄙!”

“彼此彼此!”

蘇暖輕哼,轉開不看闵東海。

“他如果安分守己,那我可以不計較,但他現在正在挑起争端。”

“我和你無關,憑什麽不能有自己的生活,闵東海你算哪根蔥?”

蘇暖氣的坐起來,好像小瘋子一樣,闵東海咬着牙,冷冷的目光射向蘇暖:“他要上我老婆!”

闵東海這一聲,吼的夠大,如果不是高級病房,整棟樓都聽見了。

蘇暖愣在哪裏,注視着闵東海那張負氣而轉開的臉忽然安靜下來。

她看着他,超乎尋常的安靜。

安靜了一會闵東海看她:“只要他管好自己,什麽事都不會有,換句話說,管不好我只能動手解決了他。”

蘇暖坐着也不說話,拿起水杯扔過去,闵東海快速多開,杯子怕的一聲落在地上,碎了一地玻璃。

闵東海仍舊交疊着雙腿不動,靠在一邊靠着,雙眼目光深不見底盯着蘇暖看。

蘇暖躺下,把被子蓋上,蒙着頭。

闵東海起身走過去,雙手按着兩邊,一邊扯被子一邊說:“出來。”

蘇暖也不說話,用力按着被子,闵東海費了九牛二虎的勁才把被子拉下來,蘇暖正臉紅着閉眼睛,那狀态看闵東海都不願意。

閩東也不生氣,她再不屑一顧,他也往上貼。

低頭親了一下蘇暖的額頭,又親了一下蘇暖的小臉,本來就是想安撫安撫,但後來就全親了,這個全的态度,差點就上床,但蘇暖死活不願意,把東西都給砸在闵東海頭上了,闵東海才撤下來。

陳遠在外面看見了不少,但陳遠可不敢管。

之後三天蘇暖完全被鎖在了醫院裏面,就是上個廁所洗手間,闵東海都親力親為跟着,弄的蘇暖電話打不了,看電視都要定點按時。

終于到了第四天,蘇暖從醫院出院了。

“還有沒有其他要注意的了?”闵東海站在病房,面對着主治醫生,醫生正交代事情,蘇暖站在一邊,這三天別的不敢說,吃好喝好,小臉紅潤,目光明亮,皮膚細嫩,不像是病人,像是剛剛出浴的美人。

醫生不敢看,早聽說闵東海不喜歡別人直視他帶着的這個女人,還聽說因為醫生在走廊看見這個女人了,跟着闵東海一個電話,給人開了,就因為多看了兩眼。

蘇暖穿了一身碎花的長裙,算是很保守的那種,但肩膀是露出來的,輸了個花仙子的頭,那樣子就跟通話裏面走出來的花仙子一樣,好看是顯而易見的,主要是氣質。

蘇暖就有這個氣質。

此時蘇暖正握着一個很紅的蘋果握着,早上闵東海給她的,不吃早飯,闵東海特意給她挑的。

醫生那邊回答:“不要沾水,三天來換藥,不要吃油膩辛辣的東西。”

“生冷呢?”闵東海明知故問,蘇暖也不理會,她站着也沒怎麽動,正看着蘋果,準備吃。

“生冷也要忌。”

“還有麽?”

“沒有了。”醫生搖頭,闵東海點了點頭:“麻煩了。”

說完也不等醫生離開,轉身看着蘇暖,攔着她的腰朝着外面走,蘇暖說:“我不想讓闵家人知道我的事。”

“該知道的都知道了,醜媳婦總要見公婆,有什麽見不得人的?”

蘇暖不走,不等說話,闵東海親了她軟綿綿的嘴唇一下,彎腰把蘇暖打橫抱了起來,邁步朝着病房外面走,往下走也沒停,蘇暖說她可以,但闵東海沒放。

進入電梯,蘇暖使勁掙紮,闵東海才放開。

落了腳,蘇暖轉開看向一邊,咔嚓咔嚓吃蘋果,對闵東海的不屑一顧深入骨骼。

闵東海雙手插在口袋,并不在這裏和蘇暖争吵,他只是看着蘇暖,等離開蘇暖出去,闵東海也出去,外面的人很多,蘇暖嫌丢人,讓闵東海脫衣服。

“把衣服給我。”

“就這樣。”

闵東海不給蘇暖在藏起來的機會,彎腰抱起蘇暖,不顧蘇暖掙紮,大步流星從醫院樓下走出去,陳遠忙着跟着,這就是着急的表現。

出了門,蘇暖才發現,醫院門口堵了很多的記者,看到他們正給他們拍照。

結果,蘇暖徹底安靜了。

被放到車裏,蘇暖的臉都白了,轉開也不去看闵東海。

車子開走,闵東海問:“住你那裏,還是我那裏?”

蘇暖咬了咬牙:“闵東海,你不是人。”

“如果得到你,以不是人作為代價,那就不是人。”闵東海靠在一邊,睨着蘇暖,蘇暖小臉氣的雪白,緊握着蘋果,咔嚓咬了一口。

司機吞口水,像是吃人。

車子到了闵東海公司門口,車門有人拉開,闵東海彎腰出去,站在外面等着蘇暖,蘇暖彎腰從裏面出來,恢複了恢複,她不喊也不鬧,周圍一群記者,開始給他們拍照,闵東海先看她的臉,看着她小臉白着,他說:“闵東海再不好也比別人好,如果李初晨此時在這裏,他也會認同我這句話。”

蘇暖盯着闵東海:“別用你來玷污初晨,你和他雲泥之差,無法比。”

闵東海轉身,眸光如水,抿着嘴唇,沉了一口氣:“感情的事,誰也不好說,如過往風景,如果不是親身經歷,誰也不知道沿途會遇見什麽,是好是壞,不到最後永遠沒人知道。

但緣分是上天注定的,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強求不來。

如果沒有周子安的少不經事,李初晨的所信非人,蘇暖的至死不渝,也不會又如今的闵東海。

曾今的蘇暖,如果不是至死不渝,可以忘掉,一次兩次,早已是別人的女人,也不論不到我闵東海。

曾經的闵東海,如果不是不屑一顧,一步花花世界,步步燈紅酒綠,早已是狂蜂浪蝶,也輪不到你蘇暖。

這是緣分,也是注定。

是蘇暖的至死不渝,換得今天闵東海的後知後覺。

闵東海不想錯過,是與非,留在過去,我要的是今天,是來日方長……”

闵東海刀削般的輪廓從未有過的深邃,蘇暖手握着半個蘋果,一言不發,小臉雪白,周圍所有人都給他們拍照,闵東海笑若晨風:“蘇暖,你怕麽?”

“怕什麽?”蘇暖咬了咬牙,抿着嘴唇,恨透了闵東海。

“怕我無常。”

蘇暖看向別處,闵東海把她都看透了,這滋味特別不好。

但她也不說話,她站在哪裏看着周圍正拍照的記者們,闵東海這心思夠深了,為了套她,顯擺了釜底抽薪,知道她擔心露臉,讓她好好露了一把臉。

蘇暖看了看,拿起蘋果咬了一口,小嘴一動一動的,闵東海看她吃蘋果,笑的格外邪魅,這就是蘇暖,任何時候都保持冷靜。

“走吧。”闵東海的手落在蘇暖腰身上面,摟着蘇暖朝着裏面走,蘇暖一邊吃一邊看周圍,她還是把臉放到闵東海的懷裏了,面對照相機十分不喜歡。

蘇暖還是喜歡那種無憂無慮,自然而然的生活。

從公司外面到裏面,蘇暖好像經歷紅地毯一樣,感覺那麽不舒服,進門之後蘇暖跟着闵東海去簽字,周圍的人都看蘇暖,好些都不認識蘇暖的,第一眼看驚豔到了,蘇暖确實漂亮,認識見過的都在心裏羨慕,這人越長越漂亮了。

不得不感嘆,紅顏之美。

進了電梯,闵東海告訴外面的陳遠:“訂個培根披薩給少夫人送來。”

一句少夫人,震驚多少人,公司裏聽見的無不震驚,他們的鑽石王老五大老板,結婚了?

一時間,整個公司陷入一種前所未有的話聊狀态,無不是關于闵東海婚姻問題的,而闵東海的事情也接踵而來,其他不說,恭喜的電話,一個接着一個。

外面把闵東海新婚的傳言穿的滿天飛,而闵家的電話也都打了過來,特別是闵東海的母親李文秀,打電話叫闵東海馬上回去。

接了電話闵東海從椅子那邊看蘇暖,蘇暖正吃披薩,早飯說什麽不吃,就是因為他叫人做的飯菜吃膩了,這會吃起披薩毫不嘴軟。

蘇暖一邊吃一邊跟周子安發短信,用的是闵東海還給她的手機,在這事情上,闵東海管不了她。

周子文問她為什麽會有這種事,蘇暖的解釋是她原諒闵東海了,已經重新在一起了,還說和周子安劃清界限的事情,蘇暖不想拖泥帶水的,害了周子安。

只要不和她接觸,周子安就會沒事,蘇暖的潛意識就這麽告訴她。

周子安那邊騰信棘手,他知道肯定不是這麽回事,放過去可能不了解,但他跟着蘇暖一年時間,蘇暖突然消失幾天聯系不上不對,這麽高調出現在大庭廣衆之下也不對。

周子安那邊什麽都沒說,他心急如焚也不說。

他發短信:“我這兩天也忙,等我不忙了去看你,我買了禮物給你。”

周子安這話題轉的快,蘇暖就周子安沒放棄,但是也不能在說什麽,只好按着周子安的說。

說了一會,周子安那邊先挂了電話,蘇暖吃了一口披薩注視着手機發呆,闵東海來的時候蘇暖手機已經黑了,闵東海拿過去看,蘇暖也不鎖屏,誰愛看誰看似的。

闵東海看完放回去,蘇暖已經說了,他們在一起了,周子安那邊表現出奇安靜,但就是太安靜了,闵東海才不放心。

蘇暖蜷縮着,注視着電腦裏面的節目,闵東海說她:“走吧,媽打電話了,叫回去。”

蘇暖吃着披薩看闵東海,媽?

誰媽?

蘇暖沒說話,但眼神就是那種,她沒媽的眼神。

闵東海也不計較,她們婆媳的關系本身不好,蘇暖和他結婚他母親李文秀就不同意,之後對蘇暖視如眼中釘肉中刺,蘇暖也不是不知道,特別是老爺子活着的時候,因為蘇暖沒少給他母親臉色看,經常是看見就找麻煩。

闵東海在這件事情上面也沒想過改善,順其自然是最好的選擇,蘇暖畢竟年輕,她心眼也不壞,等他母親不能動的時候,蘇暖不會掃地出門,家裏的條件,十個八個的用人還是用的過來的,蘇暖只要不打不罵,孝經他自己來。

蘇暖沒動闵東海說她:“吃飯總行?”

蘇暖這才起來,他自己要她去的。

收拾一番,蘇暖端着剩下的兩塊披薩,跟着闵東海去了闵東海父母哪裏。

原本,事情都不算多大的麻煩事,吃頓飯而已,可他們進門,就看見一個不願看見的人。

闵東海臉色本來不錯,這會也不錯不起來了,再說蘇暖本身就是被闵東海哄着來的,這會出現,蘇暖看闵東海,原來如此!

☆、020 賊心不死

蘇暖進門就看見唐霓雅了,就坐在闵東海母親李文秀的身邊坐着,還帶着個孩子,要不蘇暖怎麽一進門腦子裏撞進去四個大字,不就是因為原來如此麽?

蘇暖進門也不換鞋,闵東海都不換,她憑什麽要換?

停頓了一下,闵東海大概也是沒想到會看到唐霓雅這個人,一開始在門口也頓了一下,後來直接走了過去,他沒拉着蘇暖,蘇暖就沒往跟前去。

也不是她家,用不着誰都給面子,說白了,跟誰都沒關系,仔細的掰掰手指一算,都有關系,就她是個愛不上邊的,不知道往哪裏安排。

“你怎麽不進來?”闵東海回頭看了她一樣,意思讓她過去,蘇暖這才走了過去,停下站在闵東海身邊。

唐霓雅說:“媽要看看孩子,我帶過來的。”

唐霓雅這一年沒少跑李文秀的眼前,具體的也沒少說好話,怎麽說她都有個孩子在手裏,李文秀不看僧明看佛面,加上她不喜歡蘇暖,看誰都比蘇暖順眼,一來二去的,這事有沒有也成有了。

蘇暖也不是傻子,今天這不是烏龍,是鴻門。

“媽?”闵東海好笑,這都是自找的,但那臉色絕不是因為個自那麽簡單。

孩子就在一邊,闵東海說:“帶着你兒子馬上消失,我不想和你翻臉,你怎麽在這個家裏使勁我不管,別給暖暖不開心,走……”

闵東海前面的那些話,平平淡淡的,到了後面的那個字,咬的特別重,把正玩着玩具的孩子給吓得哇哇哭。

李文秀這就不高興了,忽然就拍了一把桌子:“幹什麽?我還沒死呢,把一個小三領進門,你還有本事了,我告訴你,有我沒她,你今天要是不給我把話說清楚了,你就別認我這個媽。”

李文秀的這話說的夠狠了,唐霓雅心裏得意,幾句話就把李文秀哄的服服帖帖了,蘇暖呢……

一邊站着她不說話,跟她沒關系的事,說她是小三她就是小三啊?

反正打死一個少一個,她不管!

闵世賢的臉色也不多好看,但他坐在一邊沒說話,等着闵東海怎麽說。

闵東海開始臉色确實不好,特別是李文秀說蘇暖是小三的時候,但後面臉色漸漸緩和,也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事情。

想了下,闵東海看着蘇暖:“生氣了?”

蘇暖看了一眼闵東海:“沒有。”

“沒有就好,樓上有點東西,你去我房間收拾收拾,一會帶走。”闵東海擡了擡下巴,朝着樓上他的房間指了指,蘇暖看去,就跟着去了,就跟自己家裏一個樣,上去開門進門收拾東西。

李文秀在樓下氣的臉都白了,把茶幾也給掀了,她生的兒子,卻不管她?

唐霓雅馬上把兒子抱在懷裏,吓得渾身顫抖,她也沒想到,闵東海根本不管李文秀這個做母親的,以前不是這樣的。

此時闵東海看着闵世賢:“您也有年輕的時候,我聽老爺子說,您年輕的時候死活不娶別人,非要娶媽,您大概也忘了,年輕時候什麽樣了,不如好好回憶回憶。”

闵東海說完看像臉色雪白的唐霓雅:“有些話我不想說,你跟外面什麽男人生孩我不管,屎盆子扣在我頭上我不高興,今天是最後一次,我警告你,不要在打着我闵東海的幌子,說你給我生了兒子。

我闵東海,從來沒有第二個女人,迄今為止,只有一個蘇暖。”

說完闵東海擡頭看去,蘇暖拖着個挺大的行李箱從樓上下來,她那身材本身也不強壯,拖着個大箱子就有點大了。

闵東海看她還停笨拙的,擡起手揉了揉頭,吃啥啥不剩幹啥啥不行!

邁步闵東海朝着上面走,到了樓梯上面把箱子拉過來:“你傻呀?幾件衣服,這麽大的箱子?”

蘇暖擡起小腳踹了闵東海一腳,闵東海臉色一沉:“又怎麽了?”

蘇暖白了他一眼,從樓上邁步下來,不管那些,走到唐霓雅面前說:“上次炸藥沒炸死你,你又不要命了?”

唐霓雅吓得顫抖,真害怕蘇暖,蘇暖炸房子的時候只有她在樓上。

這會聽見蘇暖說,唐霓雅更害怕了。

蘇暖看了看,唐霓雅沒說話她去看闵東海的父母,吸了吸氣說道:“讓二老受驚了,不過醜話我說在前頭,人都有老的一天,可別說我不孝敬你們,你們老了我不管,是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在前的。

話還說回來,這個不知道哪裏來的孩子,DNA先不說,說說血型對不對,這屎盆子綠帽子我都沒給您兒子扣,你們自己先扣了,我也是醉了!

另外,就算這個是你們孫子,那他是,我肚子這兩個就不是了?

真是好笑!”

蘇暖輕蔑一笑,闵東海在後面拉着行李下來,一句話沒說。

李文秀愣住,闵世賢看着蘇暖,唐霓雅也傻了,兩個?

蘇暖繼續說:“老爺子死的時候說過,一旦我懷孕,闵家的孩子,整個闵家可以都給我,你們可以不信,去問張律師,他哪裏有一份遺囑。

老狐貍老狐貍,精明着呢……

你們真以為,老狐貍死了,我就沒人管了?

沒人管還有我自己呢,我不怕告訴你們,誰惹我,我收拾誰,老狐貍惹我,我收拾老狐貍,你們惹我我收拾你們,別人惹我……”

蘇暖揚眉看了一眼唐霓雅:“也有些人不是死不了,而該不該死,一開始我覺得不該死,後來我就不那麽想。

我蘇暖的東西,哪怕是一直破鞋,我不穿扔了也不能有人撿起來,除非是我要別人穿。

不要以為,握着什麽東西就能飛上枝頭做鳳凰了。

說白了,誰家沒有點不為人知的事情,您二老說,是不是?”

蘇暖不看唐霓雅,去看李文秀和闵世賢,闵世賢始終沉默不語,而李文秀說:“你威脅我們?”

“我可沒說,我就是說實話,這麽比方,大伯家怎樣我不知道,我就說三叔家吧,三叔家闵東山我就不說了,說說三叔。

三叔在外面……”

“好了,你們走吧,沒事了。”闵世賢忽然說道,蘇暖小嘴停下,笑了笑:“那我們走了。”

說完,蘇暖扭頭走了,闵東海看她走了,嘴角抽了抽,看她那小腰擰的,要上天了一樣。

走到門口,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不故意,門口放了個青花瓷瓶,蘇暖直接裝上去了,她沒事,青花瓷瓶倒在地上碎了。

蘇暖停下,注視着門口青花瓷瓶看,鼻子一哼哼:“誰這麽不長眼,把這麽個東西放到這裏了,差點撞到我,要是孩子有事,對得起老狐貍麽?”

說完揚長而去,李文秀氣的,臉都白了,那是乾隆年間的青花瓷,是她花了大價錢買來的,為什麽房門口?不就是為了好看,顯得氣派麽?

給她一腳踹碎,還說是不長眼。

李文秀起身站了起來,闵世賢說:“好了,還不夠麽?”

李文秀這才委屈坐下,一邊的唐霓雅整個人都傻了,她本來以為李文秀能幫她的,飛了多大的勁,可現在……

唐霓雅緊緊抱着孩子,沒把孩子悶死,孩子嗚嗚的才把頭露出來,此時李文秀的心裏煩,看唐霓雅也不高興。

“你走吧,你這孩子的事情,我還要在查查。”李文秀起身站着,揉了揉頭,朝着樓上走,唐霓雅的那點事情她也知道,別說孩子不是兒子的,就算是,這不清不楚的,私生子的名聲也不好聽,在說還在不是自己親自帶大的,哪能一樣嗎?

如今蘇暖這麽一說,李文秀心裏更不舒服了,走吧,都走吧,她也不原意看見,那到底不是自己的孫子。

李文秀回了樓上闵世賢也起身站起來了,本身他也不喜歡唐霓雅這個人,更別說那個孩子。

闵世賢回到樓上停下,轉身看着唐霓雅:“既然東海不喜歡你,你還是走吧。”

說完闵世賢回了樓上房間,闵世賢剛走了,別墅的管家馬上走了上來,客客氣氣的說道:“唐小姐請吧。”

唐霓雅的心都要裂開了,闵家這是過河拆橋?

不想走,可唐霓雅再委曲求全也做不到不要臉。

“我知道了。”起身唐霓雅把孩子抱起來,從闵東海父母的別墅走了出去,到了外面連輛車都看不見,帶着孩子站在外面站着。

這不是她要的結果,這些都是蘇暖給她的。

蘇暖……

蘇暖睡着了,睡的呼呼的,靠在車裏,闵東海叫她,她睡的比誰都好。

車聽到別墅裏面,闵東海下車把人抱了進去,進了門闵東海把人抱到房間的床上,放下給蘇暖脫衣服。

蘇暖睜開眼躺着,觀察了一下,确定是新房子,沒發脾氣。

“我們分開睡。”蘇暖很久才說了一句話,面對喜怒無常的闵東海,蘇暖沒心情跟他玩,她不會哄孩子。

就算拿着周子安威脅她,也不行。

“我躺在一邊,不碰你。”闵東海坐在床上,手撐着床,蘇暖拉着被子,她注視着闵東海也不說話。

等了蘇暖一會,闵東海還是起來了。

拿了衣服闵東海去洗了洗,蘇暖靠在一邊躺了一會,闵東海沒有一會從浴室出來,換了睡衣,還是一年前的那套,蘇暖睜開眼看闵東海,闵東海吧行李箱打開,從裏面拿了一些東西出來,一樣樣放到一邊,都是些闵東海上學時候買的書籍,找了個地方放着。

蘇暖靠着靠着從床上下來,穿上睡衣去看了看,有些書蘇暖沒看過的,拿着書一邊去樓下一邊看,還沒吃飯呢,蘇暖有點餓了。

到了樓下蘇暖叫人準備吃的,傭人都是不認識的,蘇暖也不客氣,坐下翹着腿在沙發上面看書,傭人去做飯的時候蘇暖看完半本書去廚房,看傭人做飯她也幫忙。

飯菜做好,蘇暖從廚房出來,吃着黃瓜,看着書,吃飯了蘇暖還是看,一邊吃一邊看。

吃過飯闵東海看她那麽看,跟着去了房間,蘇暖上床闵東海也上床,蘇暖看書闵東海也看書。

看到半夜蘇暖看的睡着了,闵東海把書給蘇暖拿走,陪着蘇暖一塊睡了一覺。

天不亮,闵東海從床上下去,去了其他的房間。

門關上,蘇暖睜開眼看了看,翻身繼續睡。

早上闵東海要去公司,蘇暖沒醒闵東海沒叫他,人就先走了,蘇暖等闵東海走了,起身從闵東海的別墅走出來的。

但她剛出門,闵東海的電話就到了。

“有事麽?”接起電話闵東海不等說話,蘇暖先問他,闵東海那邊正開會,說話不方便,電話挂了,給蘇暖發了條短信。

“晚上一起吃飯。”

“好。”

蘇暖答應的可好了,闵東海真以為她會去,地方都約好了,結果等了半個晚上,蘇暖連人影都沒有。

餐廳裏進進出出,來來去去,闵東海靠在裏面一把椅子上面,目光盯着餐廳門口,但就是不見蘇暖。

等闵東海從餐廳回去,進了門去看蘇暖,房間裏連個人影都沒有,人說走就走了。

闵東海下樓,到處找,到處打電話,結果一晚上沒休息,正打算報警,蘇暖從闵東海房間裏面抱着一本書出來了,打着哈欠回去自己房間。

闵東海那樣子,跟被雷劈了一樣,等他想到去樓上質問,門推開,蘇暖都去見周公了。

進了門闵東海一下倒在床上,躺在蘇暖身邊躺着,蘇暖睜開眼看了看,轉身面着對面打了個哈欠,繼續睡。

闵東海想了又想,翻身摟着蘇暖,蘇暖沒推也沒掙紮,闵東海貼了上去。

但等他貼上去了,蘇暖又醒了。

她就問闵東海:“傳家寶我放到你公司的沙發底下了。”

闵東海怔了一下,跟着問蘇暖:“真放了?”

蘇暖沒回答,閉上眼睛。

闵東海想過不去,但他随後起身下床,穿上衣服走了。

等他走了,蘇暖從床上下來,走去窗口盯着闵東海離去的背影看了看,一口氣呼出去,果然還是賊心不死!

闵東海到公司去看了一下沙發下面,伸手摸了一下,下面确實有東西,等他拿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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