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一回合,就輸的遍體鱗傷
,特別是這個時候。
李文秀把蘋果接過去,心裏別有一種滋味,其實有個女人也沒什麽,主要是蘇暖那性格,得理不饒人,本身她還不喜歡蘇暖,不過今天看見,好像老實多了。
看來兒子還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李文秀想了想,咬了一口蘋果,跟着李文秀說:“你們沒事來幹什麽?”
“請你吃飯。”闵東海說,李文秀皺眉:“吃飯就算了,我也不愛吃。”
“你吃不吃我不管,你必須去,大伯和三叔都去了。”闵東海湊過去咬了一口蘇暖手裏的蘋果,起身站起來,朝着樓上走:“你丈夫在樓上呢?”
蘇暖吃着蘋果觀察着李文秀,李文秀白了一眼闵東海,跟着說:“好歹他是你爸爸,你怎麽說話呢?”
闵東海也不說話,直接往闵世賢的樓上走去。
門開了進去,把門随手鎖上了。
闵世賢正站在樓上看着一本書,聽見開門擡頭去看了一眼,看到兒子皺了皺眉:“你怎麽來了?”
“我和蘇暖把證件領回來了,今天吃飯,你不去我來請你。”闵東海走到桌子前面站着,闵世賢繼續皺眉:“開玩笑?”
“你看我像開玩笑麽?”闵東海站在前面,雙手插在口袋裏面,闵世賢把手裏的書啪的一下放到桌上:“你什麽年紀了,蘇暖什麽年紀,三年一個代溝,你們兩個勾還富富有餘,你幹什麽,你閑得慌?”
“到底誰閑的慌?我想要娶妻生子也管你的事了?”闵東海的臉色一沉,闵世賢起身站了起來,轉身走到窗口面對外面站着。
闵東海等着,等了半天闵世賢說:“蘇暖和你不合适,你辦離婚吧。”
“不可能。”闵東海斷然拒絕。
闵世賢回頭看着闵東海:“蘇暖還小,你有過那個什麽雅的,蘇暖經歷過的太多,你該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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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闵東海冷不防的雙眼冷冽,闵世賢咬了咬牙:“你給離婚。”
“不離!”
……
忽然的兩個人都沉默了,闵世賢轉身過去,面對着窗外:“我不同意你們結婚的事情,你馬上離婚吧,馬上離婚我可以原諒你,不然我會想辦法讓蘇暖離開你。”
“你憑什麽這麽做?為什麽,給我一個理由,不然你讓蘇暖離開,我讓媽離開,你知道我有辦法。”
“哼!別用對付別人的手段對付我,我玩手段的時候你還出生呢。”
“難道你沒聽說過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麽?”闵東海毫不示弱。
闵世賢沉默了一會:“蘇暖的母親有家族病。”
闵東海站在那裏:“你再說一遍。”
闵世賢轉身:“我不知道是什麽病,因為當時她失去了記憶,不記得我們是誰了,因為這些,蘇暖父親很痛苦,她誤以為我是她戀人了,事情很亂,但是醫生說,生女生肯定會遺傳,生兒子不會。
我也不清楚是什麽病,正在查的時候他們夫妻就出事了。
我一直很擔心這件事情,不希望蘇暖……”
“那你早幹什麽了?你早為什麽不告訴我?”闵東海有點激動,朝着闵世賢喊。
闵世賢一臉無奈:“你對蘇暖态度,根本不可能在一起,我沒想過你們在一起,就算之前,你們還鬧的不可開交,我有必要說麽?”
闵世賢的臉色,陰冷無比。
闵東海氣的站不穩,臉也蒼白,琅琅锵锵的摔了一個跟頭,轉身本打算開門走人,開了門人就摔倒了,倒在了地板上面。
蘇暖坐在樓下正對着李文秀說話,聽見樓上喊就在看,門開了看見闵東海一下就躺在地上了,蘇暖跟着就把手裏的蘋果扔了下去,她想起來去找闵東海,忘了雙腿不能動,一動人從沙發上面摔了下去。
李文秀正吃驚看着樓上,吓得不輕,轉身蘇暖摔倒了地上,就看着蘇暖努力想要起來,起不來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腿。
李文秀跟着跌了一步:“你的腿……”
……
☆、063 各有心思
闵東海有心病的這事,李文秀接受不了,比闵東海娶了個雙腿不能動的癱瘓還接受不了。
闵東海被送到醫院的時候,李文秀在車上就開始說胡話。
陳遠看李文秀都有點害怕,蘇暖就坐在後面,抱着昏迷的闵東海,憐兒也不好。
但她沒哭也沒鬧,等着去醫院。
闵世賢靠在一邊靠着,車到了醫院兩個人一個給陳遠抱着,一個給擡了進去。
蘇暖後來是坐在輪椅上跟着去的救護那邊。
到了那邊之後就在外面等着,李文秀坐在蘇暖對面傻了一樣,等闵東海脫離危險期,李文秀人也暈了過去。
蘇暖跟着去病房,坐在一邊盯着闵東海看,看了一個晚上,才等到闵東海醒過來,但在此之前,闵世賢找過蘇暖,叫蘇暖出去了一趟。
陳遠分身無術,最後也沒陪着過去。
陳遠也不知道蘇暖被叫出去說了些什麽,但闵東海一醒了,陳遠就把這是告訴闵東海了。
闵東海說知道了,之後就凳子蘇暖和他說,又等了半個晚上,蘇暖也沒說。
闵東海就躺在病床上自己說:“我這身體不好,你在下面不能行動,是不是覺得闵世賢說的對,我們這樣在一起不合适?”
闵世賢會說什麽,闵東海心裏一千一萬個知道,他說出來,蘇暖也不奇怪。
蘇暖坐在一邊,擡起手給闵東海拉扯了一下被子,蓋了蓋,闵東海一把拉住蘇暖的手,緊緊握住:“雖然沒誓言,但我們之間早已情根深種,你要敢背信棄義,我就從四十八樓跳下去,摔得粉身碎骨,做鬼也不放過你。”
蘇暖擡起眸子看着闵東海:“有力氣威脅我,不如省省,早點好。”
蘇暖看着他,小臉已經恢複如常,闵東海咬了咬牙:“闵世賢都說什麽了?”
“他好歹是你父親,你說話的時候不能态度好點?”蘇暖白了一眼闵東海,知道的是他是生氣做父親的給他拆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和闵世賢是仇人,一口一個闵世賢,不把闵世賢當成是他父親一樣看待。
闵東海好笑:“他不是我父親。”
蘇暖沒說話,是不是都是他自己說的,她也沒有挑撥離間。
俗話說無仇不成父子,俗話還說父子沒有隔夜仇,所以改到解開的時候自然就揭開了,她跟着摻和不上,她也不說話。
至于闵世賢和她說過什麽,還有待考證。
蘇暖現在,就想閩東還好,沒想太多的事情。
人都躺床上了,說話氣他,他氣死了,她成了寡婦有什麽好處?
蘇暖不幹沒好處的事,堅決不幹。
闵東海看她一句話不說,心裏越發沒底,他身上全都是儀器,想動也動不了,只能眼神看着蘇暖,靠嘴說。
“不管別人說什麽,都不能代表我,娶你是我樂意的,誰管不了。”闵東海那話信誓旦旦的,蘇暖覺得挺肉麻的,雖然也不是很好聽,還有點威逼利誘的。
說白了,結婚嫁人,就是帶着一份虛榮,倒不是讓他和公婆對立,可是真遇到事情的時候,他能說出這話,說明前面那些作都沒白作,如今的這份苦也沒有白受。
蘇暖這心态,平和的無人能及,好的無人能及。
她還挺知足的,聽有榮耀感的。
“我知道了。”所以她就乖巧的答應了一聲,結果她這一答應,把闵東海弄的一臉意外,俊臉上就別說多意外了。
“沒開玩笑?”
闵東海不相信蘇暖,對于闵東海而言,蘇暖前面路惡跡斑斑,忽然這麽懂事聽話,完全不可能,後面要不是她想一走了之,就是腦子有問題了。
蘇暖看着他,清幽的眸子流轉了兩下,有點困了:“我累了,需要休息。”
闵東海也愣了一下,跟着看了一眼門口:“陳遠。”
陳遠從門口進去,把蘇暖抱到了床上,蘇暖就躺在闵東海的身邊,被子自己蓋上了,醫生不讓這麽躺,病床沒有多大的地方,闵東海那是心髒病,你把管子壓住,儀器壓住,那要鬧事的。
但蘇暖沒關那些,天氣冷,身上也不暖和,上了床就靠在闵東海的身邊,闵東海身上暖和。
陳遠看看沒事,轉身出去了,蘇暖靠在闵東海,貼在闵東海的懷裏,闵東海問她:“你這是良心發現了,對我這麽好。”
“那你想讓我下去?”
……
針尖對麥芒,也只是幾分鐘的事情,他們兩個,除非不說話,說話就能說出點什麽來。
三兩句就不高興。
蘇暖接下來就沒說話,闵東海把手伸了過去,握着蘇暖的手,格外踏實。
門外陳遠看了一會兩個人,轉身去坐着。
其實陳遠挺奇怪的,蘇暖這種性格的人,照理說結了婚就是一只母老虎,可現在看,結了婚反倒溫潤的好像小綿羊了。
不知道是折騰累了,還是蘇暖知道自己現在這樣,在怎麽折騰也沒有第二個闵東海了,人看起來格外的溫順。
在陳遠看來,蘇暖只要不鬧,就是對闵東海百依百順了。
……
此時另外一間病房裏面,李文秀也睜開眼睛醒了,一醒過來李文秀就握着拳頭敲打心口,她也心不好受,雖然她家沒有一專病,可是兒子這樣,李文秀接受不了,這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
闵世賢坐在一邊把李文秀的手拉開了,抱着李文秀不讓她亂來。
雖然老夫老妻了,李文秀那脾氣也是鬧的厲害,年輕的時候,那是出了名的矯情。
但是男人就是愛這口,有時候,女人越矯情,男人越喜歡,你就比方說闵世賢和李文秀兩個人。
李文秀是那種典型的大家閨秀,年輕那會一見到什麽沒見過稀奇的東西,她那吃驚的表情,一下就開了。
闵世賢年輕時候也是難得一見的絕美男子,周圍環繞的女人,雖然不說數之不盡,但是甘願做他紅顏知己的人也大有人在,但他性格溫熱卻孤僻,好像身上永遠寫着生人勿近幾個字,是個女人都不敢靠近,而且他也不在喜歡女人,滿眼的誰都看不上。
但是見到李文秀之後,他就避不開李文秀這個人。
最開始,闵世賢一直觀察李文秀,他對李文秀那種什麽都不懂的矯情,頗感興許,到後來沒結婚,先跟李文秀上了床,因為這事李文秀還哭過。
鬧的兩人十分不愉快,也是鬧了。
但後來還是被俘虜了。
忽然的,李文秀嗚嗚的哭了起來,趴在闵世賢的懷裏,嚎啕大哭,哭的闵世賢心疼。
雖然是父親,但看着闵東海心有病,闵世賢都沒心疼,看到妻子這麽哭,卻心疼了。
究其根本,兒子雖然是心髒病,但一時半會的也死不了,妻子身體雖然好,哭也是傷身的。
闵世賢那愛妻的态度,還是堅定的。
“好了,別哭了,哭壞了身子,這不是沒事麽?有病就治病,也不是要死人的事情。”闵世賢說話的時候,三份溫柔氣氛力度,李文秀心裏雖然難過,但是丈夫一哄,就好了一半了。
她擡起頭,烏溜溜的黑眼睛注視着丈夫,闵世賢已過不惑之年,但是他在感情哪方面對妻子卻是與日俱增。
“好了……”闵世賢看了一眼門口,沒人的情況下,低頭親了一下妻子。
李文秀抿了抿嘴唇,又好了一點。
但她還是問:“怎麽辦啊?”
“什麽怎麽辦,小時候生病不是都到醫院麽,現在醫院這麽發呆,別說是心髒病,就是換一顆都很容易。”
李文秀想了想:“真的假的?”
“真的。”
“那你以後也不能和他大聲說話,把他氣壞了。”李文秀三令五申,闵世賢沒回答。
“你說啊。”李文秀用力推了一把丈夫,闵世賢嗯了一聲。
李文秀沒事了,闵世賢坐下,李文秀問他:“蘇暖的腿是怎麽回事?好好的怎麽不能動了?”
“陳遠說是車禍,正在恢複。”陳遠确實是這麽說的,但闵世賢看不像,車禍怎麽會這麽無力?
李文秀沉默了一下,坐在床上抿着嘴唇,雖然有些不願意,但她還是說:“要是小海願意,那就讓他們在一起吧,能走就行,我也沒有別的要求,畢竟小海現在這個樣子,萬一他不高興氣壞了,心疼的還是我們。”
闵世賢注視着妻子:“你不是不同意麽?”
李文秀抿着嘴唇,半天說:“心髒病哪方面是有……有限制的……”
闵世賢皺眉:“不見得。”
李文秀篤定:“肯定是有。”
“誰說的?”
“不用誰說,那也是體力活,現在小海的情況不好,你和他說話都能暈倒,他哪方面肯定有局限。”
“那也不行,蘇暖不能進門。”闵世賢一口否定,李文秀糾結:“世賢你怎麽這麽不通情理,這件事,委屈的是蘇暖,只要她的腿能好,我覺得還是可以的。”
“她的腿好不了了。”闵世賢又說,李文秀啊了一聲,注視着丈夫有幾秒鐘的時間,轉身躺下,蓋上被子,裝聽不見。
闵世賢坐了一會,靠在一邊靠着,閉上眼睛。
腦海裏,回憶起當初蘇暖母親失憶的情情形。
那就好像是他第一次遇見蘇暖母親,那畫面至今記憶猶新。
她從對面走一直到處的走,漫無目的,最後出現在他視野裏,看到他之後笑了笑。
闵世賢感覺又回到了過去一樣那樣真實,但是人已經不在了。
睜開眼闵世賢看着生氣的妻子,想起當年因為蘇暖母親還吃過醋的妻子,闵世賢回到床上,他問妻子:“我記得你還因為小凡過氣,你忘了?”
“你們是兄妹麽?再說人都死了,有什麽好生氣的,他們夫妻很恩愛的。”李文秀其實是知道的,只是不愛承認吧了,是當初自己太矯情了,小凡明明不喜歡她丈夫,和她解釋過的,而且蘇亞軒也解釋過,只是她沒告訴闵世賢,他就不知道罷了。
李文秀轉身看着闵世賢:“小海的身體不好,不能生氣。”
心髒病就怕生氣,李文秀也是為了兒子考慮。
闵世賢握住妻子的手:“我對小凡的兄妹之情是真的,你了解我是怎樣的人,但是……”
闵世賢沉默着,李文秀看着丈夫,一臉奇怪:“但是什麽?”
“但是他們不能在一起。”
“為什麽?”
李文秀就是不明白。
闵世賢卻不解釋。
☆、064 合夥騙錢
蘇暖從醫院陪着闵東海住了幾天,幾天下來蘇暖覺得闵東海的身體好的簡直比以前好好了,要是不說他有心髒病的事情,誰都不相信是個有病的人。
今天闵東海出院,蘇暖坐在輪椅上面等着,闵東海在一邊正打電話,打了電話就出院了。
等起來了,蘇暖看見闵東海走過來把她抱了起來,出了門大步流星朝着外面走。
蘇暖問闵東海:“我們要去國外麽?”
“我聯系過了,去瑞士。”闵東海已經聯系了那邊了,他還讓黑爵去了北冥凡便,專門拿了一些關于北冥凡母親生前的一些醫療憑證。
有幾家醫院,北冥凡的母親去過,闵東海沒有把蘇暖是遺傳病的事情告訴北冥凡,他覺得告訴了也不管用,也做不了什麽。
還不如不說。
蘇暖給闵東海調整了一下領帶:“你真的打算陪着我這樣看一輩子病麽?”
闵東海好笑:“你怎麽知道是看一輩子,說不定這次去就好了呢?”
“我不知道是不是看一輩子,但是這次去不見能好我是信的,假如不好呢,你打算怎麽辦?但這我天涯海角去看病麽?”
蘇暖問闵東海,闵東海好笑:“你想說什麽?”
蘇暖想了想:“我給你三次機會好不好?如果三次你都沒有治好我,我們別看了,留在家裏,你做你的生意,我做我的小媳婦,生個孩子,過日子。”
闵東海看了一眼蘇暖,他沒說話,就是不答應的。
蘇暖繼續說:“我們都還年輕,如果把時間都浪費在看病上面,我覺得不值得,有生之年,做些有意義的事情好麽?”
闵東海依舊不說話,抱着蘇暖繼續走。
陳遠在後面推着輪椅跟着,內心五味雜陳。
有些人就是喜歡折騰,折騰來折騰去不折騰了,也就走到無路可走的地步了。
就像是蘇暖和闵東海似的。
終于不折騰了,幡然悔悟了,大好的青春都給浪費了,卻成了現在這樣。
蘇暖繼續說:“那不然四次。”
闵東海咬了咬牙:“給我抱着不好麽?”
蘇暖笑了笑:“好,當然好,可是……”
“可是什麽?”
抱着蘇暖從醫院裏面出來,闵東海低頭去問蘇暖,蘇暖坐在車子裏面,看着闵東海上去,她說:“上一次我是失憶了,這一次我是不能動彈了,那麽下一次呢?我是看不見了,還是聽不見了?
現在都查不出來是什麽病,你還帶着我天南海北的去奔波,有什麽意義?
你傷心,我操勞麽?”
闵東海靠在一邊,陳遠在車子裏面放輪椅,他注視着蘇暖:“五次,五次之後,你要不好,我們就不看了,我們回來生活。”
蘇暖想了想:“那你答應我,如果我真的有事死了,或者是殘廢了,好好照顧自己。”
“你放心,不管你怎樣了,我都不會死在你前面,沒有雙腿我要做你的雙腿,沒有雙眼我就做你的眼睛,只要你還活着一天,我就不會死在你前面。”
蘇暖一臉好笑:“你是舍不得死吧。”
陳遠回到車裏開車,蘇暖靠在一邊,闵東海把蘇暖摟在懷裏,握着手玩。
一路上兩個人都很安靜,從車上下來直接進的機場,機票早就定好,闵東海把公司的事情已經全部安排好了,別說一周,就是一年不回來,他都不擔心。
下一步蘇暖的病要是不好,他還有其他的打算,或許會結束生意,不在做了。
錢闵東海很多,可以說幾輩子都用不完,他之所以現在還在做,是因為他從小對做生意就感興趣,但現在他只對蘇暖感興趣,所以做還是不做已經不重要了。
進了機場闵東海給蘇暖買了一本雜志,蘇暖看着雜志,闵東海抱着她,兩人一起去飛機,陳遠随後安排好了行李陪着兩人登機。
這一次出去,闵東海是抱着希望的,但到了那邊之後,醫院給了個絕望。
“我們盡力了,但是無法查出你太太的病,我們現在看你擡擡的情況,應該是神經方面出現了故障,但是她現在的神經故障在她的腰椎神經上,所以導致了她下肢癱瘓,其他的我們不知道了。”
“你們看下這個,這個是我岳母姐姐的一份病例,你們看看有沒有幫助,我懷疑這是遺傳病。”
蘇暖不在的時候,闵東海和瑞士醫院那邊的專家進行了交流,但是他們查找了多年來的病例,其實北冥凡的母親來過瑞士,但卻不是為了這種神經的病症。
闵東海在瑞士呆了三天,三天後無功而返。
飛機上蘇暖睡了一會,闵東海一會叫她一次,蘇暖後來就不睡了,盯着闵東海看:“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說誰有病,說誰呢?”闵東海狠狠瞪了一眼蘇暖,跟着去親了一下。
蘇暖白他:“沒有病你叫我幹什麽?”
闵東海沒說話,橫了一眼蘇暖,飛機上握着蘇暖的手,再也不說話了。
下了飛機,闵東海抱着蘇暖先去了公司,進門把蘇暖放到櫃臺上面,劈了幾分文件,抱起蘇暖去辦公室那邊,開了一個下午的會,闵東海晚上帶着蘇暖去吃飯。
蘇暖說:“我不喜歡你抱着我走,好像我是你手裏的玩具,你讓我坐輪椅,我可以行動自如。”
“你今天晚上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我就讓你坐輪椅。”闵東海說那話的時候陳遠就在後面跟着,陳遠都臉紅。
蘇暖想了想:“我都這樣了,你然我伺候你?”
“你意思是我伺候你?”闵東海垂眸,眼底流光溢彩。
蘇暖想了一下:“如果你不要錢的話,我是可以考慮一下的。”
“你想到是很不錯,不要錢?”闵東海咬了咬後槽牙:“一塊錢還是兩塊?”
蘇暖撲哧笑了,陳遠壓根聽不出來人家幾個意思。
心裏想着,可能他是情商太低了,根本不理解大老板的情商。
出了門坐進車裏,蘇暖就等着吃飯,到了吃飯的地方,闵東海繼續抱着蘇暖去餐廳,過去沒有露的臉,這次給蘇暖都露了。
很快,闵東海娶了一個殘廢老婆的事情也是被全世界都知道了,鋪天蓋地的謠言也是漫天的飛舞。
蘇暖的病也被人寫成了一百多個版本,而且每一個都很離奇。
最後蘇暖接到了李文秀的電話。
“見一面吧。”李文秀在電話裏面說道,蘇暖想也不想告訴闵東海:“婆婆要見我,我晚上去她哪裏,你送我麽?”
闵東海坐在沙發上面,聽到蘇暖說的話擡頭看了一眼蘇暖,跟着說:“我不陪你了,免得她把我氣過去,我送你過去,在外面等你,到時間給你打電話接你出來。”
“嗯。”蘇暖吃着一根好吃的烤魚,看着就很好吃,脆脆的,闵東海從來不吃這個,但是看見蘇暖吃,他湊上去咬了一口,跟着說道:“別沒出息,幾百萬就賣了我,你真缺錢,我給你。”
蘇暖看他:“不要白不要,就當是婆婆給的改口錢了。”
闵東海無語,看了一眼蘇暖:“那你能把她氣死,好歹她是我媽。”
“那是她主動找的我。”蘇暖還很有理由。
闵東海從身上拿了錢包出來,在裏面拿了兩張卡給蘇暖放下:“這個是生活費,這個是改口錢。”
蘇暖看看,伸手拿過去,看了看:“裏面有多少?”
闵東海沒回答,蘇暖把烤魚放下,爬過去,把闵東海的手機拿出來,打開裏面的電子銀行,仔細的對照了一下,然後看了一下。
“這個多麻煩,你傳給我不就好了。”蘇暖說着開始轉賬了,不過因為數額太大了,提示信息告訴蘇暖一次可以轉十萬,一天十次……
蘇暖皺眉:“那要那天能轉完?”
闵東海把卡給蘇暖放好,起給蘇暖端了一碗湯:“不管是那天,你記住不能沒出息就行了。”
蘇暖聳聳肩,靠在沙發上面,嘴巴答應的很好,但是到做的時候,便變了一個人,收錢收的毫不手軟。
“這個是我給你的錢,三千萬,不少了,你現在這樣我也不忍心,雖然我們之間不合,可是你也體諒體諒我是母親,你和小海分了吧。”李文秀其實也不願意,這錢是兒子孝敬她的,她雖然不愛錢,但是這麽多的錢,丈夫問起來,她怎麽說。
但是現在蘇暖這樣,肯定是不會好了。
丈夫那麽反對,要不然丈夫為什麽反對?
蘇暖看着那筆錢:“我知道了,謝謝您的慷慨。”
蘇暖把錢收好,跟着說:“我打電話,他來接我,等過段時間我就離開。”
“蘇暖,我知道你是個好姑娘,過去是我不對,對你那麽深的成見,希望你原諒我。”李文秀還以為蘇暖真的答應了,畢竟錢都收了。
蘇暖笑了笑:“我并不生氣。”
蘇暖說的可好了,李文秀感動的,結果回了家裏,蘇暖打電話給陳遠,把存單給了陳遠,叫陳遠把錢取出來,存進她的戶頭裏面,這事就什麽都沒有了,她就忘得幹幹淨淨了。
等闵東海知道的時候,蘇暖都把那事忘到太平天國去了,一問一個不知道,再問還是不知道。
闵東海氣的哭笑不得,他老媽更是,打過來電話,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罵,你和你媳婦都不是好人,合起夥騙我的錢!
☆、065 一室寂靜
是不是合起夥來騙錢,蘇暖也不知道,反正錢蘇暖是拿了,也不是我跟你要的,是你自己給我的,就算是找來我當面也是這麽說。
要說起蘇暖,氣人能氣死人,氣的李文秀三天都沒吃東西,躺在床上裝病等着蘇暖去道歉。
蘇暖呢?
根本就不但一回事,給我錢我不要,我也不是缺心眼,你後悔了我就給你,你腸子要是悔青了,我還不活了?
你自己走的路不對,跟我有幾毛錢的關系?
“道個歉你也掉塊肉,你一天到晚要是不鼓搗點事出來你難受啊?那是我媽,再不好也生我養我了,你就忍心?”闵東海說的比唱的好聽,蘇暖一句聽不進去,瓜子照咳,花生照吃,反正就是就不理你。
闵東海硬生生的坐在一邊不敢動她一個頭發絲,動一下試試。
蘇暖是什麽?蘇暖就是你惹不起的人。
闵東海擔心他媽,彎腰把蘇暖從軟沙發上抱了起來,轉身去外面,不是不去麽?不去也得去。
上了車闵東海把蘇暖安置好,連輪椅都沒帶着,就帶着蘇暖去了他媽李文秀那邊。
李文秀生病不吃不喝三天不起來,打營養針,就是生氣。
沒人理沒人問的,心理不舒服,政府闵世賢也不問問,問也是假的。
李文秀覺得憋屈,丈夫不管他,兒子也不管他,他心裏能不憋屈。
蘇暖被放到床上,李文秀雙眼兇:“你們來幹什麽,看着我難受?”
“這個錢是我提蘇暖給的,兒子不對,賠不是了。”闵東海把一張卡給李文秀送過去,他媽再不好也是為了他好,只是立場不同想法不同,但并不是不愛他。
李文秀看了一眼,沒答應:“滾!”
蘇暖坐在一邊琢磨,卡裏面有多少錢的事情,闵東海感情還有私房錢,不是說他的錢都給她麽?
怎麽想都有點犯膈應,這娘倆故意整她的。
蘇暖垂着小腦袋,受了傷,一副憂傷的表情,闵東海擡起手拍了拍蘇暖的臉,跟着起身站了起來,面朝着他媽:“我不跟您說別的,我希望蘇暖好,蘇暖要是不好,我也一輩子不找。
錢我放下了,拿走的給您送回來了,孩子總有不懂事的時候,等長大了就懂事了。
休息吧,我們走了。”
闵東海起身抱着人朝着外面走,李文秀臉上還不舒服了,丈夫從裏面出來,看見也沒說什麽,看着兒子離開的背影,想到蘇暖父母。
或許這就是命運,誰來也管不了。
看了一眼妻子咬着嘴唇,臉色不好的臉,闵世賢走過去坐下:“明知道不可為而為之,到頭來的結果就是這樣。”
闵世賢拿起兒子給的銀行卡,随手扔到了別的地方。
他也不缺錢。
李文秀想了想,起身趴着把銀行卡拿回去了,她兒子給的,再說欠她的。
蘇暖從李文秀哪裏回來,回家就睡覺了,在車子裏面蘇暖就犯困,闵東海就看她有點不對勁,摸了摸她的手沒什麽不好,問她什麽她也都沒事,走到賣糖的店鋪前面,她說想吃糖,闵東海在道路這邊,賣糖的在道路那邊,她說要吃,闵東海拐了個彎到了那邊。
到了之後闵東海下去賣糖,她在車子裏面睡覺,也就是這麽一會的功夫,蘇暖在車子裏面就睡着了。
等闵東海出來了,蘇暖睡的人事不省。
闵東海低頭看了一眼,蘇暖确實睡着了,給她蓋了一條被子,一直到家裏。
闵東海下了車去看蘇暖,蘇暖睡的有點歪,開了車門動了一下,闵東海擡起手捏了一把蘇暖:“到家了。”
蘇暖沒反應,闵東海還以為她故意的,跟着親了她一口,還是沒反應,彎腰解開安全帶,把人抱着去了外面,蘇暖的手放下,人靠在闵東海懷裏靠着,連點反應沒有,手臂每次走路她都晃動,好像是沒有骨頭一樣。
闵東海越走越慢,走到最後他停下低頭看着懷裏靜靜熟睡的蘇暖,停頓了有一會才邁步。
到了房間裏面,把蘇暖放到卧室,闵東海也躺着,蓋着被子,等着蘇暖醒,但蘇暖睡了幾天都沒醒。
闵東海躺在床上也幾天,後來他也沒去找醫生……
時間一晃就是一年,闵東山從國外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蘇暖,他聽說蘇暖成了植物人,他第一時間就像要看。
闵東海沒在家,家裏的傭人打電話給蘇暖,闵東海誰都不放心,找回來的都是蘇暖之前闵家大宅的老人。
老管家也回來了。
闵東海不在家,老管家代替闵東海就能做任何事情,闵東山到了門口想要進去,老管家不讓請他馬上離開。
他就叫嚣着要見蘇暖的事情,要告闵東海非法監禁。
老管家早有準備,沒理會,但他不走,等到闵東海回來。
他在門口吵,闵東海下車回來,見了面闵東海從車子後面拿了一根鐵棍下來,朝着闵東山走了過去,闵東山本身就怕闵東海,他一看到闵東海過去,立刻喊了一句,要殺人了。
闵東海好像沒聽見一樣,走過去給了一棍子,打在闵東山的手臂上面了,闵東山也是男人,他也每天勤于鍛煉,就是為了找闵東海,闵東海打他的時候,他用手臂擋住了闵東海的棍子,但闵東海這一下沒把他的手臂打斷了,把人打的後退了一步,闵東海跟着胡亂打了一通,闵東山還以為自己又多厲害,能比闵東山還要厲害,就算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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