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這個社會每天都有未成年人犯罪的新聞報道出來,十幾歲的孩子明明還未深入人世,就已經學會了危害社會。

喬若萱每次看到這樣的新聞都會不寒而栗,她總聯想到上一世喬景睿跟着別人去工地打工,因為對方拖欠工資而把人打到殘廢最終關進派出所的事情。

雖然只關了幾個月,但是那件事情足以讓喬景睿的人生留下前科污點。

周五的早會上,校領導通報批評了幾個搗蛋的學生,記了大過,請了家長。

喬若萱想,喬景睿在學校估計也是這類學生,總是被批評,無論批評教育多少次還是會犯。所以這些小男孩的腦子裏到底都在想些什麽?

周五的下午比平時早放學,喬若萱在教室留了半個小時才去校門口搭公交車回家。這個時候的公交車比較松緩,她可以挑一個靠在窗邊的位置,拿出單詞本默默背着單詞。

在初中門口下車,過了一條馬路,就是一個城中村。

在城市邊沿的城中村,房子砌地密密麻麻,有些房子與房子之間,狹小地連一個人都無法通行。

這附近也有個網吧,以前生意很紅火,最近幾年開始淡了,家家戶戶都有電腦網線,網吧自然沒有那麽受歡迎。

穿過了城中村,就是一條兩車道的馬路,這是通往他們村的路。路邊雜草叢生,附近有個廢棄的工廠,去年倒閉了之後一直沒有轉租出去。

這條路幾乎只有他們村和隔壁村的人走,路上偶爾一輛小車開過,喬若萱撐了一把傘遮陽,步子邁得很快。

路過那一家廢棄工廠時,她一眼看到三個殺馬特堵着一個男孩,原本這些事情她都不愛管,連多看一眼都不會看,但是她那一瞥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幾個殺馬特圍着的那個男孩不是她弟弟喬景睿是誰?

喬景睿被幾個比他高的社會青年圍着,背貼上了破圍牆,穿着背心的殺馬特擡起腳踢了他幾腳,“我看你拽,我看你拽,你拽給我看!我告訴過你,我他媽見你一次打你一次!還手啊!”

這裏距離剛剛的城中村有一段距離,距離他們村也有一段距離,要是搬救兵來不及。喬若萱心裏雖然害怕,但是這個時候她本能地跑了上去,收起了雨傘,當棍子使用亂揮着,把那三個圍着喬景睿的殺馬特打開了。

“小睿!快走!”喬若萱趁着亂,拉起喬景睿就要跑。

Advertisement

穿着背心的殺馬特踢了一下喬景睿的腿,喬景睿跑出幾步就摔倒了,另外一個戴耳釘的殺馬特伸出腳絆了一下喬若萱,喬若萱踉跄了一下,雙膝着地,手上的雨傘甩了出去。

戴耳釘的殺馬特抓着喬若萱的頭發把她從地上拎了起來,“喲,誰呢這是?”

頭發被揪住,她的頭皮疼得發麻,喬若萱努力讓自己鎮定,“我是他姐姐,你們為什麽欺負他?”

穿背心的殺馬特冷笑一聲,“我就欺負他,怎麽了,你咬我?”

說着,他回身,踢了喬景睿一腳。

喬景睿被打得差點趴在地上。

“你們快給我住手!否則我就報警了!”喬若萱掙了掙。

“來啊,你報啊!”耳釘殺馬特抓住了她的手臂,“我就怕警察沒來你們就被我們打殘廢了!”

喬景睿摟着肚子,紅着眼眶,“有什麽沖我來,你放開我姐!”

“喲,兩姐弟還挺情深。”耳釘殺馬特說:“我就不放,怎麽樣。”

喬景睿咬牙切齒,怒吼一聲,站起來就要朝着耳釘殺馬特揮拳頭,他還沒打下去,就被另外兩個人摁在地上打。

喬景睿臉部朝着地,兩個殺馬特對他拳打腳踢,鼻血流了一地。

“小睿!”喬若萱爆發了蠻力,手肘往後用力,打得耳釘殺馬特慘叫,她趁機掙脫開,跪在地上用身體護着喬景睿,替他擋着他們的拳打腳踢。

被喬若萱護着的喬景睿全身的青筋暴露,嘶啞的聲音歇斯底裏地吼:“你們……你們不準打我姐……不準打我姐!”

幾個殺馬特也怕出人命,看差不多了,拍了拍手就離開了。

安靜下來的小巷子,趴在地上喬景睿有氣無力地喊:“姐,姐……”

“我在,你快起來。”喬若萱把他從地上扶起來,他的鼻血流了很多,半張臉都是血,都滴到衣服上了。

喬若萱也沒好多少,剛剛挨了幾腳,嘴裏一股腥鹹,她一抹,滿嘴的血,嘴角處火辣辣地疼,牙齒出血了。

喬若萱坐在地上,從沾滿灰塵的書包裏抽出紙巾,給自己擦了擦嘴裏的血,再抽了一張幫喬景睿擦臉上的血,她擦着擦着,看到喬景睿的傷,眼淚就下來了,“小睿,以後聽話點,別惹事了,行嗎?”

喬景睿低着頭,很久說不出話。

夕陽西下,圍牆下的光線變得昏暗,兩姐弟坐在地上。

“姐,你為什麽要替我擋着?”喬景睿問。

喬若萱幫他擦幹淨了鼻血,“誰叫你是我弟弟,我們沒有爸爸媽媽保護,我是你姐姐,只要我活着,又怎麽能不保護你。”

喬景睿鼻尖一酸,眼淚嘩地流了下來,泣不成聲,他低着頭,含糊着說:“姐,對不起……”

聽到他這句對不起,喬若萱有些欣慰,“那答應我,以後別打架行嗎?”

“嗯。”

他很想說,姐,等我長大了就保護你。

但是他說不出口,只能在心裏默默地說。

喬若萱站了起來,對他伸出手,“我們走吧。”

喬景睿也站了起來,他的腳剛剛被踢了,還有些疼,“回家嗎?”

“不,要是我和你這樣回去,一定會讓爺爺奶奶擔心了,我們晚上等他們睡了再回去。”喬若萱說:“我待會給爺爺打電話,就說我們兩在外面逛街,很晚才回去。”

“那我們現在去哪?”

喬若萱也不知道去哪,突然想到了什麽,她說:“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吧。”

喬若萱帶着喬景睿回到公交車站,搭上了去市中心的公交車,剛好是下班時間公交車上很擁擠,他們兩姐弟只能站在後門下車區域的那一小塊地方。

喬若萱握住欄杆,看着鼻青臉腫的他,“疼嗎,要不要去醫院。”

“不去,習慣了。”

喬景睿看了看喬若萱,她嘴角處也青了一塊,很顯眼,“你要去醫院看嗎?”

“我也不去了。”

喬景睿回頭看了看窗外的街景,“我們到底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來到市區商業中心,這裏一片都是高檔寫字樓,是這座城市最繁華的地方。

喬若萱帶着喬景睿在一座大廈前的噴水池旁邊坐下,正好是下班高峰期,噴水池旁來來往往很多人。

他們或步履匆匆,或幾個成群結隊聊着今晚去哪聚餐,或打着電話聊着公事。

喬景睿疑惑地看着喬若萱,“姐,你帶我來做什麽?”

“我想讓你看看你沒有去想象過的世界。”喬若萱抱着膝蓋,看着眼前的一切說:“你看看眼前的一切,高樓大廈,還有那些在這裏面工作的人。我想你心裏可能一直想着随便找一份能賺錢的工作過活就好,去廠裏打工也好,去工地搬磚頭也好,你都能做,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來這裏工作?成為這些人之中的一份子?”

喬景睿搖了搖頭,他沒去想那麽遠,他只是不喜歡讀書,想快點打工賺錢。

喬若萱像個語重心長的老師,“小睿,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我們只是很渺小的一個,也不是最獨特的一個。就拿這座城市來說,人雖然都是平等的,但是當你站在這個很繁華的地方,看着那些光鮮亮麗的白領,你心裏一定也會羨慕,也會覺得不如別人,甚至可能會自卑。”

“我們只是普通的人家,沒有優渥的家庭條件,以後的路就注定要靠自己,想要獲得更好的生活,更好的人生,沒有別的捷徑了,目前來說讀書是一條好的路,讀了大學,你就可以有更多選擇,有創造更多價值的可能性,你可以活的更精彩,站在更高的地方。”

喬若萱頓了一下,想到了什麽,看着他,“你可能不大記得了,爸爸以前總是說,我們小睿名字裏有個睿字,長大後一定很聰明,很有才華。”

聽到爸爸,喬景睿眼睛模糊了,“這個名字是爸爸幫我取的嗎?”

“是啊,你沒出生爸爸就給你取名字了。有時候啊,我總在想,爸爸要是活久一點就好了,那就會有人保護我們,會有人給我們零花錢,但是爸爸不在了,這是個事實,我們還要活下去,沒有別的選擇了,必須要自己強大起來,自己保護自己,自己給自己更好的生活。”

喬景睿下巴點在膝蓋上,抿着唇不語,在他的記憶裏,關于爸爸的記憶其實不是很多,當初爸爸去世的時候他六歲,只知道自己每天都大哭,後來漸漸地就淡化了那一份悲傷。

天漸漸黑下來,喬若萱說:“小睿,你跟我一起努力好不好,我們一起努力學習,一起考大學,等很多年後,我們姐弟兩都很有出息,這樣才對得起爸爸,才對得起自己這一生。”

喬景睿把臉埋在雙臂,搭在膝蓋上,很久很久,都沒有出聲。

喬若萱和喬景睿十點多鐘才回到家。

家裏一樓的燈都關了,還以為爺爺奶奶都睡了,喬若萱和喬景睿剛踏進門,低沉的嗓音傳來,“去哪了哈,這麽晚才回來。”

喬若萱聽到爺爺的聲音,開了燈,看清楚了坐在圈椅裏的喬航,“爺爺,你怎麽還沒睡?”

“你們兩個小崽子不回來,我哪睡得着。”喬航看他們姐弟兩臉上都有不同的傷,喬景睿的衣服上還有血跡,他臉色又是生氣又是心疼,“這傷在哪裏弄的,哈?”

喬若萱一時之間有點不知道怎麽解釋,否則她也不會特意等到現在才回來。

喬景睿一人做事一人當,“是那幫人要打我,姐她過來護着我,才受傷的。”

喬航瞪了一眼喬景睿,“你也還知道自己是個禍星!”

喬航再看了他們姐弟兩一眼,轉身進了房拿出了紅花油,“快擦點藥,我就說今天兩姐弟怎麽都不回來,還想瞞着大人是不是,小萱,你也跟着他胡來。”

喬若萱知道喬航這是擔心他們姐弟兩,否則也不會等到現在,“爺爺,對不起。”

“快擦藥,哪裏傷着了,都擦點。”

“嗯。”喬若萱接過紅花油,先給喬景睿擦了擦,喬景睿的身上還有幾塊淤青,他撈起了衣擺讓喬若萱給他擦藥。

喬若萱的傷口自己擦藥,她的背後也受傷了,但是擦不到藥,她也懶得理會,估計就是一點淤青,過幾天就好了。

喬航熱了飯菜讓他們姐弟兩吃,兩人都狼吞虎咽起來。喬若萱和喬景睿在外面随便買了點東西吃,坐在與他們格格不入的繁華商業區坐了好幾個小時,看盡了那裏的一切。

當天黑了後,霓虹燈亮了起來,周圍的一切都被閃爍的燈光包裹,就像是浩瀚的星海,他們只是這星海裏一個渺茫的存在,他們面前來來去去的那麽多人,連注意到他們的都很少。

那一刻,就能深刻感受到自己的渺小和平庸。

喬若萱說:“爺爺,小睿說他繼續讀書。”

喬航看了看喬景睿,沉吟了片刻,“要讀書就好好讀,別老是吊兒郎當的。”

“哦。”喬景睿應了一聲。

喬航看着他們姐弟兩,雖然看他們受傷了,心疼,但同時心裏有些欣慰,他年紀大了,茍延殘喘着一口氣,就是想看他們長大,看他們有出息,能自己照顧自己。

要是有一天,看到他們都有出息,那他這輩子也就沒牽挂了。

——

喬若萱慶幸接下來兩天是周末,否則她頂着這張受傷的臉回學校,一定引來不少矚目。

周六下午她原計劃要去池磊家,她再三思索了一下到底要不要去,她一點也不想讓池磊看到她嘴角一大塊紅腫,太醜了。

不去嗎?池磊會不會失望?

喬若萱糾結了一下,決定帶個口罩,遮住嘴角的傷。

她像平時一樣買好了菜過去,今天池磊也在家裏,她來到的時候,池磊正坐在花園裏的镂空桌椅旁看書。

喬若萱特意走過去跟他打了一聲招呼,“池先生。”

池磊擡頭看她一眼,合上書,注意到她今天帶了口罩,“怎麽戴着口罩?”

她借口都想好了,“我有點感冒,所以戴口罩,免得傳染。”

“去醫院看過沒有?”

喬若萱沒想到他還問這個,當着池磊的面撒起謊來,她有點心虛,“看了的。”

池磊看着她,似乎想看出什麽端倪。

喬若萱有點緊張,“我進去做飯了。”

說完,她慌張進了屋。

她今天打算做羊肉手抓飯,再用羊骨煮一個湯配合食用。

羊肉切方塊焯水,放入油鍋翻炒,加入洋蔥和切成方塊的胡蘿蔔,炒到七分熟就加水煮20分鐘,到羊肉酥軟,把湯汁倒入電飯鍋裏,加入洗好的米,最後鋪上羊肉和胡蘿蔔一塊煮。大概20分鐘,香氣撲鼻的羊肉抓飯就好了。

剩下的羊骨洗淨加入姜片花椒,和白蘿蔔一塊熬煮30分鐘,出鍋後撒上蔥花。

喬若萱盛了一大碗冒着熱氣的羊肉抓飯,擺在餐桌上,“池先生,我沒胃口吃飯,今天不在這吃了。”

池磊拖開餐桌旁的椅子坐下,“沒胃口吃也要吃點。”

“不了,我晚點回家喝點粥就好。”喬若萱進了廚房,端了一大碗羊骨湯出來,然後用湯碗盛了一碗,放在池磊旁邊。

池磊看到了她的手腕,再擡頭看了一眼她被口罩遮住大半的臉。

喬若萱轉身進了廚房,解開圍裙挂在廚房的鈎子上,“那我先回家了。”

“小萱。”池磊喊住她。

喬若萱停下腳步,“怎麽了?”

池磊坐在餐桌旁,從容道:“把口罩摘下來。”

喬若萱愣了愣,她莫名緊張起來,再問了一句,“怎麽了?”

“我說,把口罩摘下來。”池磊看着她,“聽話。”

喬若萱被他那句磁性的‘聽話’蘇了一下,因為緊張,她的雙手不自覺地交叉在一起,“我……”

“怎麽?我的話你也不聽了嗎?”

喬若萱低着頭,把口罩摘了下來,她的嘴角一塊雞蛋大小的青紅色,已經微微腫了起來。

如池磊所想,她就是想隐瞞他,要不是剛剛瞥見她手腕上的淤青,他還被她騙過去了。

他臉上嚴肅,“傷怎麽來的?”

喬若萱捏着手上的口罩,從實招來,“有幾個社會青年欺負我弟,我想救他,然後挨了幾下。”

池磊明白了來龍去脈,“那為什麽騙我?”

喬若萱低下頭,以為池磊生氣了,“對不起。”

池磊吸了一口氣,“過來,吃了飯我帶你去一趟醫院。”

“我擦過藥的,這點小傷過幾天就消了。”

池磊的态度卻很堅決,“不要總讓我複述第二遍。”

喬若萱不敢說話了,乖乖地聽話,每一次池磊複述第二遍,她就完全敗下陣來。

喬若萱吃了點飯,喝了點湯,洗了碗後,池磊已經準備好了出門。

她坐在那一輛豪華的賓利裏面,上一世,她坐了很多次,每次都很拘謹,正襟危坐,不敢有一絲一毫逾越。

池磊帶她去的是私人診所,診所內部裝潢高檔,收費也比別處貴,所以人并不多。

私人診所的老板池磊也是認識的,他們曾經是高中同學。

“池少,好久不見,”寧圍穿着白大褂,戴着金邊眼鏡,臉上含着笑,“怎麽,大駕光臨是過來看我,還是看病?”

池磊和他握了握手,示意身邊的女孩,“帶人來處理傷口。”

寧圍看了一眼喬若萱,看到她嘴角的傷,“那行,我安排一個醫生過來。”

他特意安排了一個女醫生替她處理。

果然,喬若萱除了臉上和手腕上的傷,背後還有幾塊淤青。

女醫生很耐心地給喬若萱上藥處理。

而寧圍則把池磊請到了會客室,泡了茶招待。

寧圍很好奇,“那女孩是誰?”

池磊被這個問題難倒了,喬若萱算是他的什麽,最後他随意說了句,“朋友。”

寧圍笑了笑,“難得,我記得高中的時候,那些想和你做朋友的女生都是被你拒之于千裏之外的。”

池磊漫不經心地抿了一口茶,“交朋友也要看對象。”

寧圍的笑意更深,“那剛剛那個女孩一定有什麽過人之處。”

池磊想了想,過人之處倒是有的,大概就是很會做吃的。

和寧圍聊了幾句,喬若萱那邊已經好了。

池磊出了會客室,把池磊和喬若萱送到門口,“池少,以後常約。”

“有時間的話沒問題。”池磊道。

喬若萱身上有一股藥味,車沒開窗,導致車裏一股濃濃的跌打藥水味。

“要不要開窗?”喬若萱問。

“不用,我開着空調。”

喬若萱坐着不動了,她只希望那股藥味快點散去。

池磊目視前方,修長的手指握着方向盤,“關于那幾個社會青年,他們在哪裏打傷你,什麽時間,告訴我。”

喬若萱老實交代,“昨天下午五點多鐘的時候,在去我們村的那條路上。”

“嗯。”

之後,池磊便沒再出聲。

車子一路開到喬家附近的馬路,喬若萱開了門,回頭對池磊笑了笑,“謝謝。”

池磊沒有說話,透過車前窗看着喬若萱進了門,再掉頭離開。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