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追妻火葬場

事發是中午, 到家時三點, 溫燃大概是驚吓過度,足足睡了五個小時, 睜開眼時房間都是暗的。

睡得口渴了,她迷迷糊糊地坐起來要去找水喝, 忽然感覺到床邊好像趴着一個人影。

人影是坐在床邊的凳子上、姿勢不太舒服地趴在床邊,仍穿着之前的襯衫沒有換過, 好似在她床邊寸步未離。

溫燃沒再動,就一直歪頭看着他。

腦海裏閃過很多畫面,他解釋過在合同上沒有利用她,也承認他出現在自助餐廳和茶館不是偶然, 還提醒她不要獨來獨往, 這些現在看來, 都是她誤會他了, 他一直在保護她。

而且今天,商君衍當時陪着笑笑, 如果沈硯沒有去救她, 她會發生什麽?

沈硯的側臉很帥, 她一直知道的。

此時他睡顏安靜溫和,但好似隐約有不安, 眉心不平整, 有很輕的皺痕。

溫燃伸出食指靠近他,莫名想為他撫平,伸到一半時慢慢收回, 心說她對沈硯已經沒有喜歡和心動了,可千萬不能把感激之情當作心動,蹑手蹑腳起身下床。

“去哪兒?”

身後響起一道沙啞的聲音。

溫燃心髒猛地一跳,捂着不知怎麽就紅了的耳朵回頭,“我,我渴了。”

沈硯伸手按亮臺燈,起身道:“我去給你拿。”

哦。

沈硯對溫燃公寓不熟悉,為了按亮所有房間的燈用了點時間,接了水再返回到溫燃房間時,溫燃正在盯着自己的腳發呆。

溫燃不知道什麽時候腳腕被人抹了藥,腿上劃壞的口子也貼上了創可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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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弄的嗎?”溫燃輕聲問。

“嗯。”

沈硯遞水杯到她嘴邊,聲音溫柔,“睡得好嗎?”

溫燃點頭,反射性就着水杯低頭喝水,喝完發覺沈硯好像她小助理,忙自己接過杯。

另只手好像沒地方放,就雙手捧着杯子喝水,聲音很輕地說:“那個,謝謝。”

沈硯站在床前垂眼看她,眼裏現出兩分笑意,“不客氣。”

溫燃其實還想謝今天的事,可是長篇感謝的話并不好開口,她剛睡醒,腦袋也不大清醒,慢慢喝水,猶豫着如何開場白不顯生疏。

餘光看到床頭她手機屏幕亮了,但是手機沒有聲音,震動都沒有。

沈硯出聲解釋,“楊助給你調了靜音。”

溫燃點點頭,看到是陌生電話,本不想接,但此時尴尬的空間裏适合接電話,“您好,哪位。”

對方卻沒出聲,溫燃又道:“您好?”

這就更尴尬了,溫燃挂斷電話,一杯水也喝沒了,想着先出卧室去客廳吧,就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沈硯跟在她身後,凝着雙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溫燃走了兩步,想起要問沈硯他怎麽知道她在西郊,扶着門框正要回頭問他,忽然感覺身後腳步聲加快,接着被他從身後抱住。

他動作很輕,沒有碰她的腰,是雙手壓着她手臂抱過來,輕輕握住她雙手。

溫燃眼睛瞪大忽閃忽閃,腦袋裏不合時宜地沖出三個字——背後抱。

是她這輩子第一次被男人背後抱。

沈硯的呼吸清淺,好似壓抑着什麽情緒,溫燃沒有掙開他,莫名喜歡這個有分寸的背後抱。

他抱得緊卻不失禮,她沒有絲毫被侵犯的感受,背部靠着他硬朗而溫暖的胸膛,反而有莫大的安全感像血液一樣向四肢蔓延。

沈硯啞着聲音,艱難地說出五個字,“還好,你沒事。”

嘶啞的,充滿慶幸的,以及滿滿喜歡的五個字。

溫燃輕輕閉上眼,跳動加快的心髒仿佛和她說出兩個字:糟了。

出了這件事,溫燃沒心情上班,請假在家休養生息。

以防錢戈雅老溫頭他們打電話煩她,手機也關機處理,當然她也知道老溫頭不可能給她打電話。

二樓窗前,溫燃盤腿坐在吊椅上,雙手捧着杯茶,小口抿着飲茶。

回來後的第二天,她和商君衍笑笑一起吃了飯。

知道商君衍調用直升機是打了申請的,航線也報備過,不是未蔔先知,是有備無患。

當時商君衍能夠準确找到笑笑位置,一個是接到笑笑室友菲菲的電話,而菲菲一直和商君衍有聯系,不定時地向商君衍彙報笑笑情況。

另外一個原因是商君衍收買了霍東霖的手下,從而得到笑笑位置。

但是那天吃飯的情況有點怪,商君衍為笑笑添菜的時候,笑笑避開了,不知道兩人發生了什麽,怪怪的。

“我說,”韓思桐端着咖啡走到溫燃前面,倚着落地窗看溫燃,“你怎麽喝上茶了?”

溫燃輕抿了下唇,沒說話,輕吹着茶杯的熱氣,喝茶。

韓思桐觀察力還不錯,悠悠笑問:“沈總喝茶?”

沈硯這位救美的超級英雄,不被韓思桐拿來調侃兩句,韓思桐都不是合格閨蜜。

溫燃耳尖泛紅,也不知道是喝茶喝的,還是怎麽的,口是心非道:“到了養生的年紀呗,你也少喝咖啡。”

自然與沈硯有關,溫燃就是看他總喝茶,她就也想品品茶,學學他身上的那個沉穩勁兒,她有時候是有太容易沖動,太容易炸,不穩當。

做人不是得學習別人的優點嗎,沈硯的這個優點值得她學習。

溫燃伸出右腿,優哉游哉地向上蕩着腳。

那天她醒來的時候,腫着的腳腕被人抹了活血化瘀的藥,小腿上被花瓶碎片劃到的傷口也被人貼了創可貼。

那一瞬間,真的是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沈硯。

心底好像完完全全清楚沈硯對她的溫柔,相信他會在她睡覺時為她小心翼翼地處理傷口。

自打不喜歡沈硯以來,她都不知道當時為什麽會喜歡沈硯,可能只是顏值?

現在,沈硯好像和她最初認識他時、她對他的想象不大一樣了。

以前他好清冷,她就想征服他,想在他臉上看到其他的情緒。

現在看到了,他溫柔的時候情暖心柔,好似春暖花開,令人如沐春風。

她還覺得沈硯身上那股子“變态”的狠勁兒,很迷人。

腳踩霍東霖命根子,還邊踩邊面無表情地碾動。在房間裏陰狠毒辣,出來就隐藏起狠辣,給她一個溫柔的公主抱。

少女心有點動了。

溫燃咬着手指傻笑,并且她自己都沒發現自己在傻笑。

直到韓思桐手機拍照咔嚓聲響才回過神來,她咳了聲,喝茶掩飾剛才的笑。

韓思桐看手機裏拍下的溫燃的模樣。

像在大學寝室的模樣,穿白色睡裙,柔軟長發披肩,清純的素顏,眸光長睫閃着光,盈潤的嘴唇偷偷竊笑。

韓思桐把手機屏幕轉給她看,打趣道:“我的燃燃,笑得有點少女啊?”

溫燃望了一眼,就難以看第二眼,雙手捧着轉身僵屍走。

“燃燃?”韓思桐忽然在後面說:“開過來一輛車。”

溫燃以為韓思桐騙她,沒看,韓思桐又道:“是小客車,下來好多……人?”

溫燃這才走到窗前看樓下,小客車下來十多個穿着人偶衣服的人。

有皮卡丘,馬裏奧,米奇,叮當貓,灰太狼,唐老鴨,大嘴猴,大白,豬八戒,憤怒小鳥等人偶。

這些人仰頭看她的窗,看到她人影後,連連對她招手。

溫燃:“???”

接着這些人從車上拿下來音箱,放着好像是動畫片主題曲的音樂,伴着音樂開始群魔亂舞。

這些是什麽鬼啊,也太好笑了,溫燃實在忍不住地大笑開,下樓推門跑出去。

而後這些人偶又從車裏拿出來好幾個橫幅,兩兩人偶扯開,紅橫幅上寫着——“燃燃加油!我們支持你!”

這句話還挺正常的,後面就變成——“溫暖天地,燃燒世界!”

溫燃笑倒在韓思桐懷裏,哎喲哎喲的笑出豬叫聲。

有支持她的——“燃燃是火焰,我們就是助燃劑,讓火焰燃燒更旺!”

也有亂七八糟的——“燃燃笑眼一眯,沒人敢再逼逼!”

瞎吹的——“宇宙毀滅,燃燃的微笑還在!”

還有用詞很絕的——“翻山越嶺把愛獻給你,上刀山下火海把地獄獻給錢戈雅!”

溫燃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這誰給她弄得這一出啊,也太別出心裁出其不意了。

“謝謝你們啊,”溫燃沖他們揮手,笑着招呼說,“辛苦你們了,進來玩會兒吧,我叫外賣,請你們吃炸雞喝果酒。”

卻沒想到人偶們紛紛擺手搖頭,齊聲大喊——“希望我們燃燃快樂每一天!快樂永相随!”

然後就快速上車,快到前後不到十秒鐘就消失了,仿佛剛才發生的事是幻覺。

韓思桐失笑問溫燃,“這什麽情況啊,不會是沈總弄的吧?”

“不是吧,”溫燃笑得坐到門口臺階上,“估計是熱心網友?”

之前熱心網友還送她車載CD來着,應該是真的熱心網友,不是商君衍吧?

對了,車載CD還沒聽呢。

其實溫燃這兩天為怎麽弄霍東霖和錢戈雅勞神費心着,心情不大好,突然冒出這一幕後,心情簡直像坐熱氣球在天上飛了一圈似的。

溫燃雙手托腮笑着,沒想到在經受過短暫一天的網絡暴力後,現在竟然有一群粉絲了。

這種有人在背後默默陪伴支持她的感受,是真的發自內心的愉悅欣喜,心裏都生出許多力量來。

沈硯站在二樓落地窗前,望着溫燃笑着的側顏淺笑,他眸光也被夕陽映得柔光一片。

身旁的豬也望着溫燃,好像溫燃是它媽似的,許久沒見媽媽,雙眼皮都褶出想念。

小香妃突然開始哼哧哼哧地拱沈硯的腳,拱完就跑。

跑開後見主人在原地紋絲不動,憤怒地發出一聲豬叫,又跑過來氣呼呼地拱他腳,好像是想讓他跟它一起走,去找媽媽。

張姨在旁邊養花區修剪葉子,看沈總又開始入定為望妻石,和張叔倆人使着眼色。

張姨擠着眼睛用表情說:“看看,還沒豬勤快呢,豬都知道得跑。”

張叔抿着嘴點頭,“是啊,你看花都送出去那麽多,人家燃燃還都不知道誰送的。”

倆人正要繼續聒噪吐槽,沈硯忽然牽着豬繩轉身下樓,去廚房冰箱裏拿了個冰淇淋。

張姨和張叔倆人緊張兮兮地盯着看沈硯敢不敢從前門出去,結果沈硯還是從後門出去的。

張姨長嘆一口氣,“年輕人,路還長着啊。”

沈硯領着豬遛了一大圈,遛到溫燃家門口,正要敲門,溫燃從裏面把門打開了。

溫燃已經換好衣服,要和韓思桐出門,看到沈硯突然出現,并且一如既往帶着只豬,溫燃帶笑的眼睛緩緩打出一個問號,“沈總?有事嗎?”

沈硯遞出冰淇淋,“沒事,路過,過來看看。”

韓思桐站在溫燃身後跟隐形人似的,竟然完全沒被沈硯發現。

她笑着打量沈硯,穿着很舒服的淺米色家居服,肩寬腰窄身材好,清冷疏淡的氣場在面對溫燃時,多了些許溫和。

背光而站,身後夕陽落日紅,遠空金黃與紅霞交錯,沈硯一如多年前的高冷校草模樣,帥得令人覺得他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

但是,沈硯牽着只豬是怎麽回事?

這只豬的脖子上紮個粉色蝴蝶結,頭上還戴了個聖誕帽?

“我說沈硯,”韓思桐撲哧一聲笑了,和沈硯雖然這四五年沒怎麽見過面,也算是老朋友了,“你什麽時候養豬了?”

沈硯語氣淡淡,“有些日子了。”

韓思桐看向溫燃,發現溫燃正專注地撕冰淇淋紙。

“……”

韓思桐輕笑了聲,繼續故意揶揄沈硯,“就一根冰淇淋嗎?沒有了嗎?”

沈硯:“沒有。”

韓思桐被噎得好半晌沒說出話,半晌又道:“我也想吃。”

沈硯:“沒有。”

“……”

也行吧,他好歹沒和她說“想吃自己買”。

溫燃聽笑了,冰淇淋給韓思桐,“你吃。”

韓思桐正要接,感受周身氣溫驀然變低,沈硯正一臉冷漠地看着她,眼裏寫着碩大的四個字——“你吃試試”。

韓思桐忙擺手,“開玩笑的,你吃。”

溫燃這兩天沒怎麽見到沈硯,正搜腸刮肚地想和他說點什麽,商君衍的電話打過來,煩躁的聲音穿透力極強,“出沒出門?能不能別磨蹭了?”

溫燃想堵話筒都沒來得及,商君衍的這句話已經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傳過來。

“馬上馬上,催什麽嘛,”溫燃捂着話筒小聲說,“挂了啊。”

小香妃像是忽然聽懂人話,急得繞着溫燃團團轉圈,成功用豬繩把溫燃的雙腳纏上,纏完以後它就躲到沈硯身後,雙眼皮往下一耷拉,怯懦地看溫燃,蔓延寫着不想讓她走。

韓思桐看樂了,“這豬智商高達二百吧?”

溫燃不知為何有點尴尬,扶着韓思桐的肩膀往繩子外抽腳,但抽不開,剛才小香妃繞得很緊。

沈硯眯眼看天空,即将入冬。天變短,已快入夜。

“是和商總有約嗎?”沈硯問。

溫燃點點頭,“嗯。”

沈硯聲音清澈如泉且不容拒絕,“那一起吧。”

溫燃:“???”

随後,沈硯神色如常地蹲到她腳下,為她撐開腳腕上的繩子。

撐開繩子時,不小心碰到她白細的腳腕,沈硯手無意識一抖,溫燃腳也跟着一顫,她忙拍沈硯肩膀,“我自己來就行。”

沈硯聲輕語柔,“你自己弄會摔倒。”

韓思桐:“???”

韓思桐震驚地看着高嶺之花居然蹲在溫燃腳下,還這麽細聲細語的?

沈硯渾然不覺他做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我也有事和商總談,在哪見面?我開車送你們去?”

韓思桐忙撇開自己,“我不去,只燃燃自己去。”

沈硯仰頭看向溫燃,“你自己去?在哪見面?”

溫燃垂眼看他,猶豫了好幾秒,也不知道該不該坦白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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