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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不是親生的, 沒準是垃圾堆撿回來的。
沈情同情地看了一眼呆若木雞的沈休一, 實在看不下去了,拉開沈母的手:“媽,這不是我哥,我哥在你後面。”
“啊?”沈母遲疑地回頭, 語氣裏的嫌棄顯而易見, “這個是大壯?”
沈休一憤憤強調:“我改名了,我叫沈休一, 別叫我大壯!”
沈母敷衍點頭:“好的大壯。”
沈休一:“我再說最後一遍,叫我沈休一。”
沈母把行李往他手裏一塞:“知道了。大壯,你幫我拿着行李。”
沈休一:“……”
QAQ還是好想離家出走腫麽破。
“這位是?”沈母把行李扔給沈休一之後再次轉身, 熱情詢問,“二壯快介紹一下,哪裏來的帥哥。”
“咳咳。”留着大胡子的沈父把手往大褲衩子的側兜一揣,忍不住咳嗽提醒, “你老公我還活着。”
沈母翻了個白眼:“你活着跟我看帥哥有什麽關系?”
有理有據, 令人信服。
沈情和沈父同時沉默了一瞬。
沈情給向父母介紹:“這位是我的結婚對象, 宋凜。”
宋凜點頭:“叔叔阿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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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母驚訝道:“哦喲, 原來你老婆是個男的,還是個帥哥。”
這句話倒是很中聽, 被肯定了家庭地位的沈情應和道:“沒錯, 是我老婆。”
沈母拍拍宋凜的肩膀:“小夥子,以後就算離婚了也要和我們家常聯系啊。不然這麽帥,萬一你倆離了見不着挺可惜的。”
沈情:“放心, 待會兒我就把他微信推給你。”
沈母跟他相視一笑。
沈情滿嘴跑火車的性格就是跟沈母學的,因此在相處之時跟她也就更親近一點。而沈休一剛好相反,他骨子裏的叛逆倔強随沈父,認定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不服管教,非要撞個頭破血流才知道回頭,在回歸沈家之前,他也吃了不少苦。
沈情知道沈母只是看宋凜長得帥嘴炮幾句,并沒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也就稍微放了心。
一行人出了機場坐車回沈家,沈母二話不說上了宋凜的車,沈父跟着沈母自然也上去了。
孤家寡人沈休一:來也孤單,去也一人,可謂形單影只。
沈父看沈休一可憐巴巴地看着坐得滿滿當當的宋凜的車,那一臉渴望家庭溫暖的表情,嘆了口氣:“我去做大壯的車。”
沈母毫不在意擺擺手:“快去快去。”
沈父:“……”
突然覺得自己很多餘。
當他坐上沈休一的副駕時,沈休一看到自己老爹,氣得拍了一下方向盤:“為什麽情情不來跟我坐!那個宋凜有什麽好!”
剛扣好安全帶的沈父:“……”
怎麽覺得自己在這輛車上也很多餘。
他開始思考自己回國是不是一個錯誤。
宋凜開車,沈情陪着沈母坐在後座。
沈母把手搭在沈情膝上:“你倆是怎麽認識的?怎麽突然就結婚了?”
這種問題沈情應付不來,一不能說不小心打了一炮,二不能說不知道怎麽回事懷上了。
他想了想回答道:“就,我們學校鋼琴比賽的時候,他對我一見鐘情呗。”
沈母有些不贊同:“那你們這婚結得也太倉促了,我看是你看到帥哥就走不動道吧。”
沈情無辜:“明明是你看見帥哥就走不動道。”
沈母強盜邏輯:“你是我兒子,那你肯定也走不動道,不然你倆這麽這麽快結婚了。”
“也沒有這麽快。”宋凜在前面一邊握着方向盤一邊淡淡答道,“其實我認識沈情比他認識我早一點,我之前就對他很有好感。”
沈情是不信這番鬼話的,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但是沈母明顯很感興趣:“講講?”
宋凜笑了:“這是我跟他的秘密,以後再告訴他,可以嗎?”
沈母非常暧昧地跟着笑:“我理解我理解。”
沈情腹诽:你理解個鬼,宋凜那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宋凜作為“兒媳”,自然也留在了沈家,畢竟怎麽說也得陪公婆吃頓飯。
都是一家人吃飯沒那麽講究,沈父沈母坐在上位,左右兩邊分別是沈情和沈休一,宋凜坐在沈情旁邊,兩相對照之下越發顯得沈休一孤家寡人起來。
好久沒和兒子們一起吃飯,沈母在飯桌上也很活躍,首當其沖的就是沈情。
只見她用公筷一筷子夾起了一大塊兒魚肉:“二壯,你不是最愛吃清蒸鲈魚嗎,今天都沒見你怎麽動筷子。”
說着将魚肉放進了沈情的碗裏,沈情捧着碗,躲也不是,接也不是,僵硬地承受了來自媽媽的愛。
在沈母的熱情凝視下,沈情硬着頭皮咬了一小口魚肉。
瞬間土腥氣席卷口腔,就算屏住呼吸,嘴裏魚肉的滑膩也讓他喉頭發酸,那種惡心感揮之不去。
他按住胃,再也吃不下去第二口。
沈母發覺了什麽:“怎麽了,是做得不好吃嗎?還是……”
沈情擠出一個微笑:“好吃,特別好吃。”
沈母:“好吃你就多吃點。”
沈情生怕她又給自己夾魚肉,連忙埋頭準備跟這塊兒魚死磕,但是一湊近,他就聞到魚肉的腥氣,胃裏也随之翻湧。
懷孕了,最喜歡吃的,竟然變成了最惡心的,沈情有苦說不出。
這時一只筷子伸過來,随意地從沈情碗裏略過,沈情扭頭一看,宋凜不動聲色地夾走了魚肉:“我也嘗嘗。”
沈情小聲提醒:“我咬過了。”
宋凜當着他的面一口吞了:“挺好吃的。”
行吧。
既然人家都不介意,他介意個什麽勁兒。
沈休一注意到這邊的動靜,氣得把碗往桌子上狠狠一摔:“不知廉恥!”
宋凜置若罔聞,順手還給沈情夾了一筷子番茄炒蛋:“你試試這個。”
沈父被沈休一這一震搞得莫名其妙:“休一,好好吃飯,鬧什麽脾氣。”
沈休一怒道:“我親弟弟被人騙得暈頭轉向的,我生氣怎麽了!”
莫名被cue的沈情:“?”
沈母很快反應過來:“大壯,說說怎麽騙了?”
沈休一也顧不得反駁自己不叫大壯了,指責道:“情情原本不喜歡宋凜,一周後就告訴我他們結婚了,他肯定是被姓宋的騙了。”
宋·騙子·凜十分無辜:“那照你的描述,我被騙的可能性更大。”
作為在場唯一心虛的人,沈情選擇了和稀泥:“沒有啊,我跟宋凜是真愛啊,哥哥你說什麽呢,你是不是記恨宋凜上次跟你吵架了?”
這胳膊肘朝外拐得沒邊了。
沈休一氣得差點背過氣去:“爸,媽,你們看看情情這态度,他不是被宋凜洗腦了怎麽會這樣對我?”
沈父意味深長地安撫道:“休一啊,你還是找個喜歡的,談談戀愛吧。”
沈母贊同地點頭:“你喜歡什麽樣的,我幫你搭眼。”
被打上嫉妒人家感情好标簽的沈休一:“……”
這個家他待不下去了。
他,明天,就要離家出走。
此時宋凜淡淡開口:“我倒是覺得,沈休一這個哥哥,對沈情倒是很關注。”
他說這話的時候,還在給沈情夾菜,看都沒看沈休一一眼,仿佛只是随口一提。
但沈休一就是知道他在針對自己:“廢話,我不關注我弟弟我還關注你嗎?你哪來這麽大的臉。”
宋凜微笑:“我也沒說什麽啊,你不必反應這麽激烈。”
沈休一偷偷地朝他比了個中指:“你等着,遲早我要把情情喊醒。”
宋凜微笑依舊,就是身邊的溫度降了一大截:“要不是因為他,你以為你的事還能兜得住嗎?”
沈休一聽不得這種威脅:“什麽事啊我們比劃兩下。”
沈父一見這種陣仗就趕緊打圓場:“這有啥好吵的,海明威說過,一酒泯恩仇,來,幹兩杯。”
神他媽海明威說過。
他從桌下掂出一瓶茅臺來,先倒了三杯,遞給宋凜:“來,兒媳,今天第一次見面,陪老頭子我喝兩杯。”
沈母在一旁不高興地提醒:“你少喝點。”
沈休一端着酒杯直接坐到宋凜旁邊了:“弟媳難得來一趟,我跟你加深下感情,玩兩把?”
宋凜挑眉:“怎麽玩?”
沈父怎麽可能錯過喝酒的好機會:“你們哥倆,加我一個。”
三個人又換了張桌子,旁邊擺滿了酒。
沈父湊熱鬧不嫌事大,轉頭問沈情:“情情,你來不來?”
接收宋凜警告的目光,沈情連連搖頭:“我還小,不喝酒。”
赫赫,酒吧一枝花說他不喝酒。
宋凜不會劃拳,加上又是三個人,沈休一從抽屜裏掏了三套骰蠱出來。
沈情陪着沈母在客廳看電影,只聽得那桌呼喊聲不絕,沈父猜什麽點數都是喊的,把劃拳那套完全帶過來了。
“四個三!”
“四個六!”
“八個五!”
嗓門洪亮,中氣十足。
聽得沈情一直暗笑,差點憋傷了,三個人沈父都敢叫八個五,肯定是喝上頭了無疑。
到最後是沈父先頂不住了,他輸太多次,已然喝得醉醺醺。
于是桌上就剩沈休一跟宋凜倆人對峙着。
沈休一額頭都是汗,他喝酒上臉,整個人從臉頰到脖子,紅了一大片,跟燙熟了的蝦似的。
宋凜領口已經解開了一點,面色如常,唯獨耳朵尖紅得灼人。
沈休一看到沈父下場了,說話也直接起來:“你給我等着,老子今天喝不死你。”
宋凜也不再避諱:“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沈休一手下用力,骰子搖得噼裏啪啦響:“三個三!”
宋凜微笑:“四個一。”
沈休一臉色變了,一旦宋凜說出了一,那麽“一點可以代表任何一個點數”這個規則就會被取消,這個時候一點也僅僅是一點而已。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一三三,不相信對面有那麽多一點:“開!”
宋凜掀開骰蠱:“你喝。”
下面赫然是三個一點。
沈休一幹而盡:“再來。”
到最後兩個人明顯都喝大了,只是各自強撐着不肯示弱。
沈休一骰子搖丢了好幾個,宋凜拿着個酒杯當骰蠱。
沈情見這架勢,覺得兩個人再喝都得躺,連忙去拉宋凜:“別喝了。”
沈休一眼睛都紅了:“情情,你松開他!離他遠點,他要把你騙跑了。”
宋凜也喝大了:“你嗦什麽!你,你才要離沈情遠點,你不配當他哥哥。”
沈休一撸起袖子:“你說誰!誰不配!”
宋凜酒後吐真言:“你不配。沈情根本不是你弟弟,你自己心裏還不清楚嗎!”
沈休一差點把桌子掀了:“我放你媽的豬屁!你再說一遍!”
眼看着兩個人就要打起來,沈情一把攬住沈休一:“哥,你冷靜點,我是你弟弟!”
宋凜拉着沈情的手:“別委屈自己,跟我走。”
沈情一個頭兩個大,反手扶着宋凜:“你喝多了,我送你去休息。”
沈母見他分身乏術,過來扯着沈休一:“你送他到樓上客房睡一會兒,我看着大壯。”
沈情這才放心地扶着宋凜往樓上走。
宋凜喝得有點暈,半個身子都歪在沈情身上,随着他的步伐慢慢挪動。
沈情小聲埋怨:“你好沉,煩死了。”
宋凜暈暈乎乎地還不忘去抓他的手,語氣有點委屈:“你煩我。”
沈情打開房門:“嗯,煩死了。”
下一秒天旋地轉,等沈情回過神,他已經被壓在了門板上,堅硬的木板硌着他的脊背,有些微的痛意。
宋凜一手按着他的肩,一手撐在門把手上:“你煩我。”
沈情皺眉,這男人喝多了怎麽跟個複讀機一樣。
還沒等他推開宋凜,後者手肘一屈,整個身子壓了過來,濃重的酒氣鋪面而來,中間還夾雜了點別的凜冽氣息。
脖頸的皮膚感受到濕意,宋凜埋在他頸間,輕輕磨蹭。
像個小狗,沈情想。
“你說我煩。”宋凜輕輕銜着沈情頸部的皮膚,聲音含含糊糊。
男人氣息拂過的熾熱,直讓人目眩神迷。
牙齒摩擦皮膚,像是要咬下一塊兒皮肉似的,裹挾着讓人頭皮發麻的危險。
沈情哪裏受得了這種刺激,手腳先軟了幾分,嘴上求了饒:“我說着玩的,你不煩。”
“真的?”宋凜擡頭,額頭抵着沈情的額頭。
沈情感覺到他額頭綿密的汗水:
“真的。”
“那就好。”宋凜笑了一聲,鼻尖蹭着沈情的臉頰,聲音啞啞的,拂過沈情的側臉的時候,幾乎要把他整張面皮灼燒得通紅。
沈情覺察到對方軟了下來,連忙扶着宋凜往床邊走。
宋凜坐在床邊,沈情按着他的肩:“躺着,歇會兒。”
宋凜仰面躺在床上,沈情剛松了一口氣,下一秒就被一只手攬着脖子,帶到了宋凜身上。
臉頰隔着薄薄的襯衣,貼在了宋凜的胸口,沈情試圖起身,卻被人緊緊地攬摟着腰,動彈不得。
咚咚咚,耳邊是是緩慢沉重的心跳,如同起伏的潮汐,似要突破胸膛的血肉而出。
沈情拍了拍宋凜的手臂:“別鬧,讓我起來。”
話音剛落,宋凜一個翻身,壓在了沈情的身上,他的氣息粗重:“你不睡嗎?”
沈情心跳得很快,他覺得自己像是被一只獅子按住的獵物,稍有不當就會被一口咬掉腦袋。
他躲避着宋凜的注視:“睡。你先躺好。”
宋凜低頭親了親沈情的眼睛,沈情緊緊閉着眼睛,眼皮的觸感柔軟又濕潤。
然後他感覺身上的力道一松,宋凜翻了個身,在他身邊躺好了。
沈情不敢輕易動作,屏息等待了十幾分鐘,感覺宋凜睡熟了,才坐起身準備下樓。
剛下床,感覺衣角的拉力,沈情回頭,發現宋凜緊緊地攥着他的衣角。
他輕輕地伸手去掰宋凜的手指,一根,一根,眼看馬上就要把衣角解放,宋凜反手把他的手握住了。
沈情/欲哭無淚。
他好想上廁所啊。
沈情又用另一只手去掰宋凜的手指,然後另一只手又被握住了。
得,尿床上吧。
宋凜這一覺睡得昏沉,等他醒來的時候,房間裏一片漆黑,手裏竟然還捏着件白T。
他叫了幾聲沈情的名字,沒有回應,手在牆上摸索了一會兒,才打開房間的燈。
房間的設施簡單,看起來應該是客房。
宋凜一邊揉着太陽穴一邊下樓,看到大廳的一堆人時愣了一下。
沈情跟一個老人辯解着什麽,不經意間看到宋凜起來了,眼睛一霎間亮了起來:“你怎麽起來了,感覺好點沒?”
宋凜點點頭:“我沒事,你哥呢?”
沈情嫌棄道:“睡得跟豬一樣。”
宋凜聽到情敵被他灌得還在睡,心裏就舒服多了,注意到這一圈人,不由得問道:“這是?”
沈情跟他介紹:“我爺爺,我大伯,我二伯……”
然後他後退一步,挽着了宋凜的手臂:“這是我老婆,宋凜。”
宋凜估摸着沈情的長輩都在這兒了,這是要他把一天內把家長都見個遍嗎。
沈爺爺看了宋凜一眼,冷哼一聲:“照你這樣說,你已經成了家就不回來了?”
沈情不自覺用力,握緊了宋凜的手:“爺爺,我當初跟你約定的是,沒賺到十萬我就回來,但是現在我已經結婚了。”
沈爺爺:“所以?”
沈情繼續說道:“我的身價已經不止十萬了。我跟宋凜是合法的伴侶,我們財富共有。”
沈爺爺:“所以他是嫁進沈家,還是你入贅人家。”
沈情:“有區別嗎?”
沈爺爺:“有,他既然是嫁給你,你還是得乖乖接手家族企業。你尚在沈家,又是已經成家,就更應該承擔自己的責任。”
沈情破罐子破摔:“我說錯了,我現在吃住都在他家,我嫁入豪門了。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
沈爺爺被這話哽得半天說不出話來:“你!”
沈情嘆了口氣:“爺爺,我真不是這塊兒料,我覺得沈休一比我合适太多,實在不行,我大伯家二伯家,哪個不行。我就想彈彈琴,混混日子罷了。”
沈爺爺恨鐵不成鋼:“都怪你爹,把你教成了這個性子,你爹呢!”
沈母在一邊弱弱提醒:“他中午喝多了,還在樓上躺着。”
沈爺爺:“……”
這大的小的,幹脆氣死他算了。
沈情語氣放軟了幾分:“爺爺,我知道你怕我沒有幾分家産,以後沒什麽依靠,我也知道你最喜歡我。”他看了宋凜一眼,“但是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結婚了,也獨立生活了一年,就算沒有沈家,我也可以活得好好的。”
“可……”沈爺爺吃軟不吃硬,聽着這話差點老淚縱橫,“我實在是放心不下你,更何況,沈大壯那個不成器的!沒你幫襯,我老覺得他要把公司玩完。”
搞半天,原來還是沈大壯太廢物的原因。
沈情安慰道:“還有我啊爺爺,我和宋凜自然會幫哥哥的,再說哥哥也很努力,不會出什麽大事的,您放心。”
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沈爺爺也無可辯駁,一恨自己當初為什麽覺得沈情離了沈家就活不了,跟他立了那個協議,二恨宋凜跟自己乖孫結婚了,搞得他都沒理由把人喊回來。
想到這裏,沈爺爺打量了幾眼宋凜:“第一次見孫媳婦,我們單獨聊聊?”
又被針對了的宋凜:“……”
他算是發現了,沈家人都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嘴上愛占便宜也就算了,還護短得緊。
深深地嘆了口氣,宋凜跟着沈老爺子去陽臺促膝長談。
沈情看着宋凜悲慘的背影,從來沒有覺得這麽輕松過。
他像是終于從籠子裏飛出來了,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束縛着他,告訴他,你應該做這個,不應該怎麽做,你要承擔你的責任。
連空氣都松快了一大截。
晚上是難得的家庭聚餐,沈情帶着宋凜跟各位長輩問了好,沈父和沈休一還在樓上人事不省,沒了他倆,一家人熱熱鬧鬧地吃了頓晚飯。
飯後,宋凜婉拒了沈母的留宿提議,準備帶着沈情回家。
剛出門,沈情遲疑問道:“宋凜,你醒酒了嗎?不會被查酒駕吧。”
宋凜捧着他的臉:“要不你聞聞?”
話音剛落,就朝着沈情的鼻尖呵了一口氣。
一股清新的薄荷味拂面而過,沈情有些意外:“你還偷偷噴了口氣清新劑?”
宋凜去開車:“沒有,漱口水而已。”
那應該挺清醒的,沈情見他這樣,放心上了車。
剛扣好安全帶,沈情突然想到什麽:“剛剛我爺爺跟你說了什麽?”
宋凜踩油門的腳一頓,他扭頭盯着沈情的眼睛:“在此之前,你能跟我解釋一下,你打工的真正原因嗎?”
沈情心裏咯噔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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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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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