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暧mei升級
憐兒疑惑的望着歡天喜地的婉瑤,問道:“小姐,您說的什麽啊?憐兒怎麽都聽不懂呢,什麽是鋼管舞啊?”
“就是一種借助于鋼管跳的舞,哎,說了你也不懂,會跳給你看的,在不久的将來,哈哈。這會兒宇文憲肯定回來了,走,咱們找他去。王府裏住了這麽多天還未出門溜達過,咱們找他當導游去。”說着便風風火火的帶着憐兒朝旭日軒走去。
“小姐,什麽是導游啊?”
婉瑤:“……”
宇文憲将将換下朝服,只着一身素白的裏衣,連長衫都還未來得及穿好,婉瑤便沖了進來。
宇文憲見是婉瑤,先是一愣,轉而又邪魅的笑了,道:“娘子不會是故意挑我換衣服的時候來的吧?怎能如此心急?有些事情還是得留到晚上做比較好,哈哈。”
婉瑤亦是愣了一下,臉也微紅了些許。可能興奮過了頭,有些得意忘形,宇文憲畢竟是個王爺,好在此刻是在換衣服,而不是同哪個姑娘啪啪啪,慶幸至極。
“我還是先敲門再進來更好些。”轉身不複回頭間又道了句:“穿得那麽嚴實,也沒什麽看頭。”掩上門後,頓了幾秒鐘,婉瑤又重新敲了敲門才走了進去。
宇文憲的卧房很是簡潔寬敞,陽光透過窗棂照射進來,斑斑點點的打在地上。屋內沒有過多玲琅滿目的瓷器書畫等裝飾,似乎除了紅漆實木的大床、紅木的菱花紋路衣櫃及一張梨花木的的案桌,也再無其它,這倒真不像是宇文憲的纨绔作風。
“娘子欣賞完小爺的卧房了?可還滿意?畢竟日後要經常睡,有什麽不滿意的,大可跟小爺說,對于娘子的要求,本王定是有求必應。”說完還獻媚的朝婉瑤擠了個媚眼。
婉瑤抽了抽嘴角,無語至極,真他娘的不要臉,以為姐是綠茶婊?公交車?什麽人都能上?等你真有本事睡了老娘再說吧。轉身見他還穿着裏衣,遂詢問道:“你怎麽還沒穿上衣服?磨磨唧唧跟個娘們似的。要不我先出去?等你拾倒完了我再進來?”
宇文憲嘴角勾笑,興意盎然的道:“為夫是怕娘子剛才沒有看夠,所以才沒穿,娘子剛剛出門時,似乎是嫌小爺我穿的太多?娘子什麽都沒看見?要不我把這件兒也脫了如何?你可以伸手摸一摸的,這待遇我可是還沒給過別人哦。”
說罷朝婉瑤身前走了幾步。婉瑤見這貨又開始犯起sao浪賤的病了,連忙向後退了幾步,退無可退,抵至牆角。宇文憲雙手撐于牆上,将婉瑤困于自己雙臂之中,眼簾微垂,唇角勾笑,呼出的氣息均勻有致的打在婉瑤的額頭之上,帶着一抹暧昧漣漪。此刻,宇文憲正邪魅輕佻的看着婉瑤。
婉瑤有些心跳加速,臉上渾然染上一抹緋紅之上。一股淡雅的桃花香氣充斥着她的鼻子,感覺悶悶的,氣血不順。被這麽個邪魅王爺以這樣暧昧的姿勢直直盯着,想呼吸順暢也是難事吧?遂心虛的碎罵了句:“摸你妹啊,趕緊給老子滾一邊去。”婉瑤掙紮着推了幾下宇文憲,可他卻如魁山般絲毫未動。
宇文憲見婉瑤如此羞澀,心生愚弄之意,笑不可支的道:“哦?小爺我身上妹妹沒有,不過弟弟倒是有一個,如何?”
婉瑤臉紅的似個番茄,雖說電視劇裏什麽場景沒見過,親親抱抱滾床單也屬正常,可宇文憲這貨太尼瑪奇葩,啥話都敢往出說,太污了,莫不是他也是從現代穿來的?婉瑤一個屈膝便朝他下體頂去。反應之間,宇文憲連退後數步卻也未能幸免于難,好在婉瑤并非實打實的真想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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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宇文憲躬身屈膝,雙手捂住下體,雙腿呈現x型,整張臉都疼痛到扭曲,婉瑤不免捂住肚子彎了腰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那笑聲爽朗透徹,清脆悅耳,猶如黃莺歌唱一般,及具有傳染力,連站在門外的憐兒,聽着卧房內婉瑤的笑聲,不免也嘴角上揚,透出了甜美的笑容。
婉瑤笑了一會兒,見宇文憲還是剛才的姿勢,便停止了笑,內心嘀咕道:“莫不是踢得太狠?不至于這麽脆弱吧,這才是我三層的功力啊。”可還是站直了身子走至宇文憲身前,關切的詢問道:“喂,宇文憲,你沒事兒吧?”
☆、十七章 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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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還未落,宇文憲突然撐起身子,一手環于婉瑤腰間,一手穿過她濃密的秀發繞至腦後,婉瑤整個身體瞬間向後仰去,被宇文憲牢牢的攬在懷中。一頭烏黑的青絲長發如瀑布一般垂落在地上,透過窗棂照射進來的日光斑點的打在她的臉上,瓷娃娃般的瑩白肌膚更填了幾分光澤,看的宇文憲挪不開雙眼。
婉瑤驚慌失措的順勢牢牢抓住宇文憲的雙臂,生怕抓的不緊便會摔了下去。
宇文憲低垂着眼簾,淡淡的桃花香氣盈滿了整個屋子。他眯着桃花般的媚眼狡猾一笑,盯着她櫻桃般的紅唇看了幾秒,随後在婉瑤睜大雙眼錯愣間,毫無防備的便霸王硬上弓的親了上去。也僅是淺嘗則止,蜻蜓點水般,便挪開了唇。
宇文憲看着婉瑤驚慌的神态,覺得煞是好玩。她眉頭微微皺着,眼睛睜得極大,臉上燒的通紅,像是有些嬌羞,又像是有些憤怒。宇文憲瞬間被她的表情淪陷。本是惡作劇一樣的懲罰,可發現這樣又不能滿足,那冰涼的唇柔柔軟軟絲絲甜甜,那是少女獨有的甜蜜味道,唇齒留香。像是龍卷風一樣,又将他吸了回去。他又重新吻了上去。宇文憲閉着雙眼在婉瑤的唇上輾轉反側,吻的極度溫柔細膩,手下一個用勁兒,婉瑤便輕聲喃呢了一下,他順利的撬開了婉瑤的牙齒,攻城略地侵占她的所有,一種情愫渾然湧上心頭,身體熾熱的想要将身上的多餘衣物全完脫掉,粗重的氣息從鼻尖緩慢地噴出。對,他想要的更多,連手下的力道都不自覺的用力了幾分,握住婉瑤腰間的手開始不安分的揉捏起來。
婉瑤只感覺是一片冰冰的軟軟的,像是果凍布丁一定的物件覆蓋在她唇上,有些甜,又有些獨屬于宇文憲的淡雅清香,那是桃花的味道。
突然他的舌頭滑入,到處探尋着她,癡纏着她,她躲他便追,他的舌頭掃過她口腔內的每一寸,像是印證着這裏是他的領土一樣。婉瑤從沒有經歷過這些,有些新奇,又不知所措,手心死死的抓住宇文憲的衣袖,裏衣因她的拉扯已經松垮,衣衫半敞,露出了線條分明的肌理,春光乍洩。
婉瑤思緒混亂,呼吸都有些加重,覺得心髒像是要壞掉一樣,砰砰砰的跳個不停,直覺告訴婉瑤,再僵持片刻,定要出大事。遂用了蠻力強行推開宇文憲。
宇文憲将婉瑤拉起,站直了身子,輕輕的擡起蔥白的手指摸了摸嘴唇,眼內的潮紅情愫還并未全完退卻,人也只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後,爽朗的一笑,道:“娘子午膳可是吃了蜜餞?味道怎能如此之甜?真是讓人欲罷不能呢。”
婉瑤斜睨了他一眼,用袖子使勁的蹭了蹭嘴巴,還不忘朝地上啐了口“呸”,厭惡的說道:“王爺午膳吃的是糞麽?怎麽這麽臭?麻煩下次親我之前,能不能先漱漱口刷刷牙?姑娘我有很嚴重的潔癖,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親的。”
“哈哈,小爺我就喜歡你這伶牙俐齒的勁兒。不過你早晚是小爺我的人,小爺我也有把握讓你主動投懷送抱。到時候定把你治得服服帖帖,乖順的像只花貓一樣。”宇文憲皎潔一笑,胸有成竹道。
婉瑤覺得宇文憲屬于蹬鼻子就要上臉的貨色,這個話題再繼續下去,無非就是聽着宇文憲的各種不知廉恥的話。遂拿起茶杯漱了漱口,随即又吐回杯裏,道:
“得了吧您那,趕緊穿上你那身皮,姑娘我找你還有事兒呢。”正事兒要緊。
宇文憲雙眉輕挑,淡淡道了句“哦?找我有事兒?什麽事兒?”一邊問着,一邊從屏風上拿下沉丹色長衫扔給婉瑤,自己則伸開雙臂,等着被伺候着。
“想求我?那看你誠意了啊。”說完便閉上了雙眼,一臉賤笑的等着婉瑤幫忙更衣。
婉瑤抽了抽嘴角,內心嘆道:“真是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想當年姐也是學校一霸,何時讓一個小爺們給欺負了?哎,虎落平陽被犬欺。”
無奈只能接過衣裳,聲音柔弱溫軟,一邊幫着宇文憲更衣一邊撒嬌道:
“我來王府也半月有餘了,還從未出去過呢,王爺要是不忙,可否帶奴家出去溜達溜達?”
婉瑤笨拙的幫宇文憲束着腰帶,宇文憲則一副很是享受滿足的神态,滿眼的幸福。
那是一件繡着乳白色桃花的沉丹色對襟長衫,穿在他身上玲珑有致,筆直挺闊,俨然一副粉面小生的風格。搭配着婉瑤裸粉色的石竹曳地長裙,白色的腰束寬帶,腰間配着一串羅玉吊墜,略施粉黛便可傾城的容顏,兩人并肩出門行走,真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後來回憶起今日的景象,宇文憲曾嘆道,他說:婉瑤,你都不曉得那時候你幫我更衣束帶時我有多麽幸福,我一度以為這就是我們以後的生活。每日上早朝之前,我會偷偷的起床,在你的額頭上輕輕印上一個吻,迎着朝陽而去,而你,可以睡到自然醒。下朝的時候,你會挑選一件搭配你衣服色彩的服飾幫我換上,然後準備一桌彼此愛食的飯菜,哪怕是很簡單,我們用過善後,攜手而行,散步于園中。現在想來,都是奢侈。
那時候的婉瑤疲憊的靠在宇文憲的肩上,眸色黯淡,也只是淺淺的笑了笑。
宇文憲穿戴整潔後,笑着問道:“娘子想去哪兒玩?說出來聽聽。”他滿眼的柔情,就連聲音都溫柔了幾許。
婉瑤更是嬌滴的說道:“奴家聽說這長安城有幾家不錯的歌舞坊,我們不妨去瞧瞧如何?聽說那的歌舞伎們不僅貌美如花,傾國傾城,歌喉舞姿更是精彩絕倫呢,或許王爺還能瞧上幾個姿色頗高的姑娘,成就一段美滿姻緣也說不定呢。”
這話說的好像完全是為了宇文憲才去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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