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走了好,不然總覺害怕你會走
“還不去脫衣服?怎的?嫌銀兩不夠?”說着又掏出了一定銀子随手一扔,銀錠子打在桌子上咣當一聲,轱辘了幾下才穩住。吓的憐兒腳步一頓,穩了穩身形後又上前一步将手中的酒壺放下,餘光望了望坐在阮希對面的男子。憐兒不禁瞳孔放大,一個哆嗦險些将托盤仍在地上,揉了揉眼,又望了望,确認是宇文憲後,轉身便往外走,婉瑤聽着聲音有些熟悉,遂伸長了脖子想要探個究竟,不想卻被憐兒擋住了視線,随即關上了門。
婉瑤有些氣急,小聲的道:“我還沒看見正臉呢,你怎麽就把門給關上了?快,再送點什麽進去,打開門讓我瞧瞧。”
憐兒将婉瑤拉至一邊,小聲的說道:“別看了小姐,是王爺,我看的真亮,确實是王爺。”
婉瑤有些怔愣,像是沒聽清楚一般,随後又追問了幾遍:“你說是誰?王爺?哪個王爺?難不成是宇文憲?”
憐兒點了點頭,不屑的道:“啧啧啧,真沒想到王爺居然是這樣的人,看着一副人模狗樣的,可惜了一副好皮囊,真是天下烏鴉一般黑,好在小姐當初沒有嫁給他,算了小姐,我們趕緊走吧,免得撞見了尴尬。”
憐兒說着便拉着婉瑤向前走,剛走至樓梯拐角處,婉瑤突然停下,道:“憐兒,潇潇今晚上要表演紗幔獨舞,你去确認一下她的衣服有沒有問題,我想去趟茅廁。”說後便躬着身子捂住肚子,一副很想大便的模樣。
憐兒很是嫌棄的撇着嘴道:“小姐您一個女兒家家的,好歹也曾封為公主過,咱能稍微有點閨秀的樣子麽?以前您可不是這樣的,連笑的時候都會用娟帕遮着呢,現在怎麽變成這樣了?哎,您還是快去吧,奴婢先過去看看。”
憐兒走後,婉瑤站在原地愣了半天,還是決定回去再确認一下此人是否真的是宇文憲。
她不知道迫使她折回的原因是什麽,好奇?或許吧。
婉瑤像做賊一樣蹑手蹑腳的走至門口,手搭在門把手之上,剛要推開個門縫,瞧個仔細,不想房內便響起窸窸窣窣的嘤咛聲及一道熟悉的男音。
“叫啊,再叫的大聲些。”
阮希雖看起來瘦瘦弱弱的,但是身子很有料,胸前的那一片大好春光随着床的頻率也顫抖了起來。宇文憲沒什麽前戲,直接進入主題,喝的又有些醉,身下的動作也有些粗暴而急躁,像是發洩一般,阮希疼的眉頭緊鎖,下唇因太過用力的咬着而滲出絲絲血珠,舔在嘴裏腥甜,那一聲聲銷魂蝕骨的呻吟聲直至深夜。
婉瑤蹲坐在門外牆角處,聽着屋內床榻因劇烈的活塞運動而發出的吱吱呀呀之聲,以及暧昧嬌嗲之聲,像是聽相聲一般,偶爾還跟着節拍打着節奏。她嘴角微揚,薄涼的笑了笑。男人麽,不過如此,前腳愛你愛的死去活來,後腳就會爬上別人的床,都是些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幹嘛每每還裝的很深情?每天戴着人皮面具活的多累啊。
婉瑤突然想起之前很流行的一句話,多謝你的不娶之恩,嗯,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是不是禮儀道德修養都可以在酒精的掩護下暫放一邊,還原人性最原始的一面?婉瑤突然就想知道,自己喝多了究竟會是個什麽鬼樣子?
遂吸了吸鼻子站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步履輕快的到後廚端了幾壺酒便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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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憲折騰了半夜,酒也醒了大半,看着身側的阮希及滿床的旖旎淩亂有些怔愣,他想他是喝了太多亂了心智,甚至剛才到底做了什麽,是否由衷都不曾知道,可對于一個男人來,這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宇文憲穿好衣服推開門後,又複身回頭望了眼床上的阮希,明顯看見阮希的肩頭抖的厲害,阮希咬着被角,不讓自己哭出聲,眼淚簌簌的将繡枕打濕一片。
走出落香居後,一陣冷風輕輕徐來,吹動着他的衣角紛飛,也吹散了他一身的酒氣。
他的發絲有些淩亂,模樣有些狼狽,人看起來也頹廢的很。
這種清醒的時刻讓他覺得心裏很空,莫名的失落與自責湧上心頭,像是很重要的東西被人偷走了一樣,他想要去找,卻不知該如何去找。
宇文憲回到王府後徑直去了明月閣,他負手而立,眸光暗淡,站在亭廊處久久不曾離去。站的累了索性就背靠着一顆老槐樹席地而坐,一雙修長的腿随意懶散的伸着,許是這些時日都未曾休息好的緣故,宇文憲竟然睡着了。
夢裏,他夢見婉瑤穿着一身櫻花粉色羅紗裙,站在王府內的水光湖邊翩然起舞,周遭一片寂靜,只有風和婉瑤的笑聲響徹在耳邊,宇文憲微眯着眼睛站在不遠處靜靜的看着她,婉瑤信步回眸,耳邊青絲幾縷。宇文憲明媚皓齒,笑着朝她走去,剛要擡起纖細蔥白的手指去幫她捋一捋耳邊的碎發,不想婉瑤身子極力向後仰去,撲通一聲,掉進了湖裏。
宇文憲一個哆嗦猛然睜開眼,雙眼猩紅,眸光渙散,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像是久未喝過鮮血的吸血鬼一般令人恐懼。更深露重,水霧慢慢聚集成一滴晶瑩剔透水滴,如琉璃一般,而後壓彎了葉身,順着葉尖的脈絡緩緩墜下,好巧不巧的滴落在宇文憲的眉心,露水很涼,使得宇文憲有些清醒,随後眼內的猩紅淡淡散去,恢複了正常,原來是夢一場。
宇文憲苦笑一聲,站起身拂了拂身上的泥土,一邊走着一邊自言自語着,聲音很是凄涼的道:“走了好,不然總害怕你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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