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玩火***
沈格然站在一顆櫻花樹下,雨水打在樹葉上噼裏啪啦作響,樹葉被風吹的飄飄搖搖落了一地,他輕輕甩了甩頭上的水珠,奈何還覺得頭暈目眩。
沈格然依舊笑的不明意味,道:“你終究會是別人床笫上的犧牲物,何不将最美的一次給了在下?我定會帶着你感受那種頂級的快樂,讓你yu仙yu死的,絕不後悔的。”
婉瑤恨的黑目噴火,一口銀牙咬的咯咯作響。
道:“如此犧牲小我成就她人的良好品德行為,看來真要禀告義父一聲,讓他老人家好生謝謝你才好,也不枉費公子的一番美意了。”
沈格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滿眼輕挑,玩味道:“在下本以為婉瑤姑娘是個聰明之人,奈何依舊是個頭發長見識到的女人,你當真以為這顆大樹你抱得住?不過這樣也好。”
婉瑤擡手擦了擦臉上的雨水,不明道:“什麽意思?莫不是心虛了?怕了?故意在此故弄玄虛,虛張聲勢?”
沈格然似笑非笑道:“姑娘該不會真以為在這亂世政局當中還能全身而退吧?若真是如此,在下好心奉勸姑娘一句,還是找個深山老林隐居下來,若是沒有什麽豺狼虎豹,估計還能多活上幾年。”
沈格然說罷後轉身離開,徒留婉瑤一人傻愣愣的想着他的那一番含沙射影的話。
沈格然走出幾步後複而頓住,側身回頭又道:“婉瑤姑娘還是早些回去找個大夫的好,那mei毒尚未解,莫要便宜了別人才好,日後若是有用得着在下的,婉瑤姑娘盡管開口便是,就當是今夜我給姑娘的賞錢,不過,婉瑤姑娘的味道真真是不錯,哈哈哈。”
說罷後,身影消隐在了黑夜之中,徒留下一串串浪蕩的笑聲。
婉瑤拿起手中的發簪朝着沈格然消失的方向扔了出去,扯着嗓子狠狠罵道:“賞你ma的妹,你個死不要臉的大sao包,一個大老爺們成天穿的花裏胡哨的,比娘們還娘們,你浪成這bi樣,你媽知道麽?”
罵聲回蕩在暗夜裏,沈格然卻早已沒了蹤影。
那一夜的沈格然很是狼狽,回到大冢宰府時,貼身婢女瑾瑜着實吓了一跳,驚慌的模樣倒是比起平日裏的冷漠多了些許人情味。
沈格然笑的疏朗的擺擺手,道:“無礙,我自己處理就好,你下去吧。”
瑾瑜颔首應了句,狐疑的走了出去。
瑾瑜走後,沈格然靜靜的站立于窗邊看着窗外淅瀝瀝的小雨,他倒了杯熱茶,卻未喝半口,手指沿着杯子邊緣輕輕摩挲着,像是觀賞一件寶物一樣,嘴角始終挂着一抹笑,似自言自語道:“怎麽有種玩火***的感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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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瑤回到落香居時,赤着腳,頭發淩亂,衣衫盡濕,形容很是狼狽,憐兒吓的趕緊跑了來,将婉瑤渾身上下檢查了一番,見并未受傷後,才稍稍放下了心,随後又準備了熱水澡。
婉瑤吩咐憐兒去請了大夫後,靜靜的坐在桌案邊思忖今夜發生的一切,奈何腦袋像是漿糊一般,亂成了一團,胸口依舊起伏不定,那種想要釋放的感覺一股接一股的往上湧,滿腦子裏都是沈格然剛剛在她身上游離,親吻她的畫面,讓她既欣喜又興奮,她努力的壓制着自己,根本無法安心思考問題。
大夫來的很快,問明原因後,遞給了婉瑤一顆緩解的藥丸,又用銀針紮了穴位釋放藥性,折騰了大半個時辰,婉瑤這才覺得好了許多。泡了個熱水澡後,便去歇着了,一覺便睡到了中午。
下過雨的天氣格外的清新,空氣也随之降了幾個溫度。
婉瑤吃過飯後,照常來到後院開始教姑娘們新的舞蹈。
一曲閉後,姑娘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是茫然的望着婉瑤,聲音嬌滴的道:“婉瑤姐姐,這舞對于我們來說,委實難了點,要不姐姐再跳一遍如何?”
阮希這時端了杯桂花茶緩緩走來,笑的溫婉的遞給婉瑤道:“累了吧?這茶剛泡的,香的很,婉瑤妹妹喝口潤潤喉吧。”
婉瑤歡暢的接過茶後清抿了一口,道了聲謝謝,又接着跳了一小段,分開排練,姑娘們畢竟是有底子的人,學起來倒是也快,遂婉瑤坐于一旁陪着阮希聊了聊。
婉瑤道:“阮姐姐這幾日心事重重的樣子,莫不是有什麽煩心事?”
阮希低垂着眼簾望着地面,頗有些失望,輕柔道:“哪有什麽煩心事,不過是自尋煩惱罷了。”
婉瑤吃了塊兒糕點,囫囵着問道:“那一日來找阮姐姐的那位公子,就是阮姐姐日夜思念的情郎吧。”
阮希頗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下了頭,笑的很是燦爛,嗯了一聲,随後又嘆了口氣,傷感的道:“那又能怎樣呢?我終究不過是他無聊時消遣的玩物,能奢求什麽呢?”
婉瑤對着阮希尴尬一笑,想來日後見到宇文憲定要當面教訓他一番,阮姐姐如此善良的姑娘,怎舍得讓她傷心,遂安慰道:“阮姐姐,你年輕貌美又善良,一定會有一個人真心實意的愛你的。”
阮希回給婉瑤一個燦爛的笑容,點了點頭。
那天回到房間後,潇潇便随之進了來,拿着昨日丢在櫻花林的發簪遞給婉瑤,道:“婉瑤姐姐,我今早在櫻花林撿到的,是你的吧?我之前瞧你戴過的。”
婉瑤看了眼,随之接過後,放到了首飾盒中。剛打開盒子,便瞧見了宇文憲的那枚玉佩,猛翻了個白眼,随手拿出來扔到了一旁,咣當一聲。
潇潇吓了一跳,以為婉瑤生了氣,小心的問道:“婉瑤姐姐怎了?是誰惹你不高興了麽?”
婉瑤也只是尴尬的笑了笑,并未答允。
潇潇看了眼丢在地上的玉佩,好奇的拿過端詳了一番,驚訝了一聲,道:“這是婉姐姐的情郎送的吧?真是塊兒好玉,稱得上極品呢,玉白而透徹,絲毫無雜質,質地極佳,做工也是極好的。瞧,這上面還刻着字呢麽。”
婉瑤掃了眼興奮的潇潇,問道:“喜歡你就拿去吧,省得我見了礙眼。”
潇潇自是開心,把玩了好一會兒,才問道:“婉瑤姐姐,我真的可以拿走麽?這塊兒玉佩看着很是貴重呢?應該是哪位達官貴人的東西吧?普通人家裏是見不到這種玉佩的。”
婉瑤擡起眼簾問了句:“普通人家沒見過,你又是如何識得的?不過是個普通物件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潇潇道:“我之前瞧見阮希姐姐喜歡的一位公子,也是帶着這種白玉佩的,白玉佩本就罕見,當時就好奇的多看了兩眼,那位公子冒昧音容,氣宇不凡,一看便知家世顯貴。”
婉瑤淡淡道了句:“無妨,喜歡你就拿着吧,不喜歡就順帶幫我随便扔到哪裏就好。”
潇潇愛不釋手,笑着道:“那我可真的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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