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大刀闊斧抓匪賊
這一日下了早朝,在回府途中,宇文憲不經意遇見了許久未見的達奚震,只見達奚震一身戎馬铠甲,騎着高頭大馬帶着一列人從遠處踏街而來。
陽光有些刺眼,宇文憲微眯着眼睛仰着頭面帶笑容的等着達奚震一點點走近。
達奚震面目肅嚴,一身正義凜然的樣子,他手勒緊了缰繩,背挺的筆直,始終目視着前方,不想瞧見了宇文憲之後,臉上立刻綻放了笑容,身子也不再繃的那麽緊,像個孩子一樣,後來婉瑤也曾說過,最初認識的那段時間,雖然都只有十八九歲的樣子,沒有成熟的心智和過人的歷練讓我們辨別世界的黑與白,但是那是一段最為快樂而幸福的時光,無關于年紀,只關乎于對彼此的熱烈和真摯,明顯的愛恨分明,哪怕後來,婉瑤曾那麽深深的恨過,她還是覺得值得,因為她曾認識過最為清淺純真的彼此。
達奚震立刻跳下馬來,擋住了宇文憲頭頂耀眼的陽光。
笑的明媚的道:“王爺這是剛下早朝麽?怎麽沒坐轎子回去呢。”
宇文憲笑的慵懶,道:“那是娘們家坐的東西,我就不湊熱鬧了。”
“那怎也不見戰鴻呢?莫不是你虧待了它,所以撂挑子不幹咯?”說着還挑了挑眉,一副很欠扁的樣子。
達奚震讓其餘人馬繼續前往訓教場,自己則牽着馬陪着宇文憲慢悠悠的走着。
“戰鴻前些日子累的不淺,這幾天便讓它好生休息,過些時日還要指望它陪我一起征戰沙場呢。”
達奚震蹭了蹭鼻子,調侃的道:“誰人都知王爺是愛馬之人,果真不假,好像除了婉瑤姑娘騎過戰鴻之外,王爺的馬還真真是沒人碰得了呢。”
宇文憲聽後,尴尬一笑,臉上閃過一絲頹然喪氣之色。
“哦對了,憐兒姑娘的病可是好些了?前些日子我在街上瞧見了她們,不過當時憐兒傷的有些重,婉瑤姑娘的模樣也着實吓人,根本不準我近身。”
宇文憲如黑淵一般的桃花眼突然亮了,像是餓狼見到了食物,他抓住達奚震的胳膊,死死的盯着問道:“你說什麽?你在長安看見婉瑤和憐兒了?當真?”
達奚震有些怔愣,心想婉瑤姑娘不是一直住在王府上麽?怎麽還問起他了?遂愣愣的點了點頭。
“那你可知她現在何處?”
“不知,那一日憐兒傷的重,有位模樣姣好雍容華貴的婦人将她們帶回去療傷了,那婦人說她就住這街上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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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睛,街上哪裏還有宇文憲的影子,達奚震獨自站在街上,聳聳肩,嘴裏念道:“完了完了,這下王爺真的是被婉瑤姑娘吃定了。”
宇文憲直接回了王府,帶着府上全部家丁将住在主街附近的住戶挨家挨戶的問了個遍。
有些脾氣較好的管家打開門後,還會老實說上幾句,有些更是直接不開門。
問了一圈後已是深夜,宇文憲一無所獲,他清冷的站在大街上負手而立,身上散發着淡淡的桃花香氣,看起來英氣逼人,實則眼神空洞的可怕。
宇文憲站在街上久久,那種空虛的感覺他從未曾有過,像是有人住進了心裏,而後又悄無聲息的離開,獨留給他一塊傷疤,那傷疤想讓他何時疼,他便何時疼。
宇文憲不喜歡這種落空的感覺,他必須要找到婉瑤,就算她反悔了,不想嫁給他了,那至少也該問個清楚,遂朝着達奚震的宅子走去,他翻牆而入,徑直進了達奚震卧房。達奚震機謹的很,一個機靈便抽出了挂在卧榻旁的寶劍向宇文憲的喉嚨刺去,好在宇文憲夠靈活,一個側身便躲了去,瞧仔細是宇文憲後,達奚震才緩緩松了口氣。
宇文憲強行逼着他畫了張那婦人的畫像,畫完之後,宇文憲一臉黑線,骨節分明的手指被他用力攥的泛了白。達奚震伸手抓了抓頭,嘿嘿的幹笑了兩聲,道:“王爺,在下行軍打仗行,何時見過我拿筆杆子畫過畫像?我可不似你,滿腦子的文人雅客,浪漫情懷,還上得了戰場殺得了敵。”
宇文憲回到王府時,天已大亮,沒來得及吃上一口早飯,便去上了朝。
鄭如煙得知婉瑤還留在長安後,氣的更是将一桌的飯菜拂袖全都推在了地上,眼裏的憎恨之色更甚從前。
後來宇文憲又帶着幾十個守護長安城的親衛軍又将主街的幾個大戶人家搜了搜,當然,是名正言順的,理由是抓賊。有些宅子的主人是從商的,只能默默受下,有些朝內大臣,見是王爺來正常搜索匪徒,更是敢怒不敢言。
宇文邕聽說此事後,便猜想宇文憲定是知道了齊國和親公主還在長安城,遂支會了路焱一說,将宇文憲大肆搜索民宅一事兒傳到了宇文護的耳朵。
宇文護生性多疑,又知平日裏宇文憲與皇上關系最為要好,遂想着這樣大張旗鼓的搜查是有何意?
以宇文憲嚴禁的性格來看,他絕不會做此等蠢事。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麽陰謀在內,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這樣大肆搜查下去。
遂第二天早朝,便有一群大臣彈劾宇文憲,說是宇文憲私自搜查百官府邸,驚擾到自家母親啊、娃娃之類的。
宇文邕一臉肅嚴,望了望宇文護後,問道:“大冢宰以為此事如何?”
宇文護站立于朝殿正中間,雙手合十作揖道:“老臣以為,齊炀王此舉欠佳思考,雖說抓匪賊事關重大,但如此大張旗鼓的抓賊,想必早已打草驚蛇,逃之夭夭了。而且老臣聽聞于上書的母親已病倒多日,至今還在昏迷當中,齊炀王并非魯莽之士,如今卻不顧及他人生死一意孤行,莫非醉翁之意不在酒?”
宇文護說罷後側身向後瞄了看宇文憲,只見宇文憲心不在焉,眼神迷離,似在夢游一般,許久,都未曾有丁點回響。
宇文邕見狀,接過了話,道:“大冢宰思慮周全,如此折騰下去,怕是匪賊早已沒了蹤影。”遂下了皇令,命宇文憲立刻停止此事,匪賊一事直接交由軍務處處理,當然,何來的匪賊?不過是個幌子罷了。
晚上的時候,宇文憲約了達奚震一起在醉香閣裏吃酒,席間,宇文憲屏退了兩位花枝招展的姑娘,姑娘們扭扭捏捏,眼含秋水的望着達奚震,這麽好的生意沒賺到,怎能不讓人惋惜?只是達奚震瞧見宇文憲,自顧自的只知道喝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往肚子裏面倒,竟也無奈,擺了擺手,姑娘們很是不情願的拂袖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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