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他是我的誰?

夜晚的風吹的有些猛,帶着微微寒意,廊亭下的夜燈被風吹的搖搖曳曳,晃晃悠悠。

閣內的氣憤很是壓抑,宇文憲一言不語,只低着頭喝悶酒。一桌子的菜未動,酒卻喝了幾大壺,看得達奚震直着急,心念道:再這麽喝下去,一會兒準得背着他回去。

遂笑吟吟的問道:“王爺可曾去過落香居看過舞姬們跳舞?”

等了片刻,見宇文憲不語,遂又道:“那的舞姬跳的舞都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穿的衣服,啧啧啧,那叫一個清涼啊,長的不僅美,身材更是火辣,皮膚細嫩腿又長g大屁gu圓,保準你見了後什麽煩心事都能忘……”奈何達奚震說得天花亂墜,宇文憲仍舊無動于衷,只管喝酒。

達奚震搖了搖頭,收了收一臉的嬉皮笑臉,暗嘆道:婉瑤姑娘,你可知有個人,愛你如命,喜你入骨?你如此這般不知珍惜,真想知道你日後會嫁給怎樣的一個人,過着怎樣的生活?

後來達奚震強行拉起宇文憲,笑嘻嘻的道:“這酒有什麽好喝的啊,小将帶王爺去喝花酒如何?落香居內的姑娘随你挑,款式多,種類全,包您滿意。”

宇文憲像根木頭人一樣,任由達奚震拉扯着,離去前,還不望拿起桌上的酒壺。

遠遠的便瞧見落香居外紅綢萦繞燈火通明,竹聲繞梁溫聲軟笑,此乃長安城內最為紅火的尋歡之地,門口彙聚不少各個階層的人。

門口的小厮瞧見來了兩位相貌俊逸華服着身的公子,忙走上前去伺候,引領着兩人進了二樓的雅間,達奚震很是豪爽的扔給小厮一張銀票,吩咐上些好酒好菜後,剩下的全都打賞了,小厮樂的屁颠颠的下了去。

此時看臺上,潇潇正表演着一曲獨舞,她一襲大紅絲裙領口開的很低,露出豐滿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膚如雪,一頭亮澤的長發自肩頭落下,随着舞動輕輕飛揚,她舞步輕柔,随着節奏時而狂風暴雨,時而寧靜如水,看的達奚震連連拍手叫好,臺下的看客們也被這小巧而可愛的姑娘深深的吸引了目光,潇潇笑的燦爛的謝了幕後,緩緩朝後臺走去。

只是将将下了臺,便被一位地痞流氓截了去,那男子身高馬大滿眼醉态,可見喝了不少的酒。他拉着潇潇就往包間走去,潇潇驚呼着救命,奈何落香居內的家丁都不敢近身上前,這名男子可是城內有名的混世魔王,平日裏專門幹些欺壓百姓強搶民女的勾當,誰人敢惹?幾個有眼力見兒的丫頭連忙朝婉瑤的水落閣跑去通風報信,之前也有幾起這等事件,都被婉瑤巧妙的解決了。

潇潇哭的梨花帶淚,死死的抓住柱子不肯撒手。男子氣急,直接扛起了潇潇,潇潇手腳并上胡亂蹬着拍打,這一幕恰巧被剛從茅廁回來的達奚震撞了個正着。

潇潇似見到救命稻草一樣,嘶聲裂肺的大喊“公子求你行行好,救救我啊,求求你救救我。”

達奚震眉頭微皺,攔住了這名男子。

這名男子将潇潇放下後,潇潇随即跑到了達奚震的身後躲了起來,只将将露出半個頭,淚含滿眼的抓着達奚震的衣角不放。

他手指着達奚震的鼻子,晃悠悠的罵道:“你他娘的少管閑事,小心老子廢了你。”

Advertisement

達奚震站的筆直,輕哼一聲,很是不屑,道:“這閑事我管定了,你強搶民女可知是要吃幾年的牢飯?”

男子很是不屑,譏笑道:“我叔叔是刑偵司的司屬,整個刑偵司都歸他管,他抓誰也不可能抓我進去,你莫要在這裏吓唬我。”

達奚震冷哼,道:“哦?那看來連你叔叔張奇英也該一起抓起來吃吃牢飯咯?”

男子暮然一驚,仔細的打量了達奚震一番,不想眼睛落在達奚震腰間的令牌上,吓的一個顫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抖的似個塞子一般,顫抖着道:“小的知錯了,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小的吧,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

達奚震半垂着眼簾,喝道:“滾。”

男子屁滾尿流的連忙爬起來跑了開。

婉瑤聞言潇潇遇到了鹹豬手急忙帶着憐兒趕了來,不想與達奚震碰了個正着。

潇潇見婉瑤來後,忙從達奚震身後鑽出,跑過去一把抱住婉瑤,哭的梨花帶淚的委屈道:“婉姐姐,吓死潇潇了。”

婉瑤未曾想會在這裏遇見達奚震,有些尴尬了看了眼他,替潇潇順了順背,哄到:“潇潇不怕,乖哈,沒事兒了沒事兒了。”

潇潇止住哭聲後,轉過神來,眉眼含情的看着達奚震,委身道:“潇潇謝過少俠相救,不知小女子是否有幸知道少俠的名字,日後也好做報答。”

達奚震撓了撓頭,尴尬一笑,道:“舉手之勞,無須挂齒。”

婉瑤見已無大礙,轉身便要走,奈何達奚震上前一步扼住婉瑤的手腕,面色有些難堪,道:“婉瑤姑娘莫不是太狠心了?你在這裏獨逍遙,可有想過王爺?他整日裏為你買醉,渾渾噩噩的過日子,哪裏還有半分往日裏的潇灑模樣?你就算要走,也要大方的打聲招呼再走啊,這樣不清不楚的算哪門子事兒?”

潇潇一愣,婉瑤朝憐兒使了個眼色,憐兒便帶着潇潇離開了。

婉瑤掙脫開達奚震,聲音裏淡漠疏離,道:“将軍确定你家王爺是整日裏買醉?而不是醉倒在哪個溫柔鄉逍遙快活?再則,我離開為什麽要告訴他一聲?他是我的誰?哼,笑話一樣。”

達奚震眸色微變,面露寒霜,随即又有些驚慌。

此刻,宇文憲正立在婉瑤身後,一雙好看的桃花眼裏像淬了千年寒冰,醞釀着滔天怒火。

婉瑤看着達奚震的目光略過他,有些怔愣,不禁好奇的轉身向後看去,奈何堪堪轉身便被宇文憲扼住了手腕,婉瑤甚至還沒看清來人是誰,只聞到一股淡淡的桃花香氣及醉人的酒香,便被硬生生的拖着走,手上力道極大,步速極快,婉瑤小跑着才得以跟上,手腕像是要被他捏的斷裂開來一般,另一只手死死的掐着宇文憲,奈何他仍是不肯放手。

轉眼間已走至後院閣房處,宇文憲一腳踹開了一扇門,将婉瑤拉進房間後掌風一帶,門竟兀自的關了上。

宇文憲一個轉身便将婉瑤抵至在牆角處,困于自己雙臂之間,婉瑤這才瞧仔細了,此人不正是齊炀王宇文憲還能有誰。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