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社會主義兄弟情一

king吧。

這是個光怪陸離的世界, 無數黑暗和放縱在這裏滋生,king吧對客人的一切暗處的行為, 只要不鬧在明面上,就會予以縱容。

阮晏被綁住手腳扔進了包廂, 壯實的男人道:“你們在這兒守着,我去叫老大。”

他轉身出去,阮晏躺在地上, 手被縛在身後, 雪白的衣服蹭在地面上, 暧昧的燈光照在他玉一般的臉上。他沒哭沒鬧,更沒作出查看周圍環境伺機逃跑的舉動。

剩下的男人目光打量着阮晏:“這家夥細皮嫩肉,比那天那個會所的強多了。”

另一個男人聳肩:“聽說家裏有點小錢,勉強算個富二代, 一會老大玩完了, 讓他給你爽爽呗。”

阮晏斂眸, 這些人應該不是楚南的人, 楚南不可能不知道他的背景信息。

“行,一會給老大說。我受不了了,看見他這個騷.樣我忍不了, 咱們出去守。”

這些人都出去, 阮晏稍稍等等, 才掙紮着從地上起來,用尖銳的茶幾角割手上的繩子。

他沒法割斷,也沒法割松, 這些人綁人的手法很專業,肯定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

阮晏有些喪氣,這些人綁他不是為了求財,反而說些什麽玩玩之類的話,似乎對他的長相更在意。

大家都是男的,能怎麽玩?

而且,這些人知道楚南,也是特意堵他的,應該是私人恩怨。

另一個包廂。

陳輝滿臉堆笑,坐在一個獨眼男子的身邊:“大龍哥,我真沒騙你,楚南真對阮晏不一般,你把阮晏綁過來,假裝是被楚南授意的,既能挑撥他和楚南的關系,又能好好爽爽。”

獨眼龍啜着雪茄,翹着二郎腿:“你們麒麟高中的人,不怎麽好動啊。這個人家裏做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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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輝不在意地笑笑:“一個小廠老板的兒子,不然也不會搭上楚南不是。”

陳輝心裏充滿怒火,他自從上次被警告,就發現楚南也許對阮晏有什麽想法。果然,這幾天,楚南天天和阮晏膩在一起,以為他瞎,看不出來嗎。

阮晏也是不懂事的,楚南能是個好人嗎?就是一個仗着家世和拳頭,只會動用暴力的混混,怎麽比得上自己。

陳輝的成績能被分在麒麟高中的二班,一直自視甚高。

他恨自己無能,沒法和楚南硬碰,更恨阮晏明珠暗投,不知道愛惜羽毛。

你不愛惜羽毛,那就徹底別要羽毛了,陳輝冷酷地想,阮晏也不知道和楚南茍且多少次了,也不差給獨眼龍玩這一次。

只要在阮晏傷心的時候,自己去救他……那麽,他就是自己的囊中物。

陳輝堆笑:“大龍哥,阮晏真的是個好貨色,您要不要……見見?”

“見!”獨眼龍一拍腿,滿身肥膘亂顫:“楚南的人,長什麽樣我都見。”

陳輝向屋子裏的小弟使了個眼色,小弟自覺出去帶阮晏。

陳輝樂呵呵地起身,他不能讓阮晏看到他:“大龍哥,我就先走了,不打攪你的雅興。”

他剛走到門口,外面就一陣騷動:“老大,那小子跑了!”

“有狗娘養的送開水,那小子不要命了,把開水壺踹翻,熱騰騰的開水澆得兄弟們滿身都是,全是水泡。他趁亂跑了。”

獨眼龍一煙灰缸扔過去:“廢物!一群人看個高中生都看不好,還不快去追。派人把門口守住,就在這個酒吧裏給我找,否則等着他去報警嗎?”

“是!”

陳輝臉色也不好看,他道:“大龍哥,稍等。”

“你又想說什麽?”獨眼龍橫他一眼。

陳輝道:“氣勢洶洶地追人,動靜難免鬧得太大,我怕鬧開了,有損大龍哥您的名譽。不如……讓兄弟們一邊追,一邊說是楚南哥要找人……”

獨眼龍瞬間對他刮目相看:“還是你們讀書人陰,就這麽幹!”

阮晏的手還沒解開,肚子作痛,剛才他跑出來的時候,被狠狠踹了好幾腳,現在感覺肚子裏的腸胃都在翻滾攪動。

king吧的大門口就在前面,阮晏并沒過去。

想也知道,別人肯定會守住所有門,他現在就是甕中的鼈。他只要能拖延到18:00,林叔就一定能找人救他。

“咳咳。”阮晏清咳幾聲,這個酒吧上次他來就覺得很亂,現在看來,裏面的侍者對這些亂象全都不管。

阮晏發了狠,出去後,他要先報警端了這個老巢,不管後面的背景是誰,都乖乖地滾去坐牢。

“走快點,楚南哥說,一定要抓到他。”那些人從後面追上來了。

阮晏心裏有些苦,他真不覺得楚南會幹這種事,理智也告訴他不會是楚南。但他昨天才把楚南鎖廁所裏去了。

阮晏盡量朝人多的地方跑,他手上有繩子,引來別人的矚目,後面追他的人也道:“不好意思啊,情趣,情趣。”

那些人便不再關注。

阮晏前面就是牆壁,他得轉彎,後面的人操起一張凳子就扔了過來:“狗雜種,你跑什麽跑?”

阮晏已經跑得挺快,還是被凳子刮到腿。

很痛,他的眼淚唰地流下來,牙齒都痛得顫抖。

“操,跑不動了吧,看老子怎麽收拾你。”後面的人笑得猙獰,朝殘了腿的阮晏步步緊逼。

阮晏沒辦法,撞開另一個包廂的門。

裏面莺聲燕語,熱鬧非凡,好幾個清秀的少年被人摟在懷裏,見阮晏冒然闖進來,齊刷刷地看着他。

“不是……我說,小子,你屁股欠.操?我們黃哥的門你都敢開。”坐在沙發上的一男人道。

阮晏痛得快說不出話來,但這不是在楚南面前,他不能想不說話就不說話。

阮晏聲線清冽,腿上一直在流血:“黃……哥?打擾了你,對不起,我沒地方去,能不能在你這歇會。”

他不敢讓人幫他報警,人都是趨利避害的,他張口說請求報警,別人就會認為他是麻煩,會把他趕出去。

沙發中央的男人就是黃哥,他帶着個大墨鏡,打量阮晏:“要歇可以,過來給老子揉揉屁股。”

包廂裏響起哄笑。

阮晏的拳頭漸漸攥緊,眼裏有點無措,他知道這是別人在侮辱他。

後面的追兵終于鼓起勇氣打開黃哥的包廂,點頭哈腰:“黃哥,不好意思啊,這是我們老大點的鴨,第一次出臺受不得磋磨,跑您這兒來了。”

出臺、鴨……

阮晏從來沒聽過這些話,更何況被誣蔑成一只鴨子。

他眼淚長流,但并不是軟弱的淚水,純屬痛的:“我不是,是你們強迫我。”

“啧。”黃哥道,“那麽帥的鴨你們老大都舍得打,你們老大誰啊?”

“東區那位。”獨眼龍的手下道。

黃哥便沒說話了,他上下打量阮晏,的确不是鴨,但那又說明什麽呢。

黃哥摟住旁邊的少年:“那你們可得看好了,第一次出臺的鴨,烈。”

阮晏氣得想一腳踹過去,獨眼龍的手下道:“我們知道,回去就把他屁股整.爛,看他橫什麽橫。”

他說着,就要一巴掌扇在阮晏臉上。

阮晏現在是跑不掉了,也知道這樣一逃,回去就沒好果子吃。他當然沒理由再忍氣吞聲,偏開頭,受傷的左腿一擡,狠狠踹上那個人的肚子,像只冰冷的小獸:“你配嗎。”

他要踹死這條狗。

“艹!”那人吃了痛,捂住肚皮彎下腰,“揍他。”

他們人多,馬上就有人一把扯住阮晏的頭發,想把他的頭往門上撞。

阮晏一直在流淚,撐死了不發出聲音。他晃了眼包廂裏的鐘表,現在是下午3:00點整。

他再撐三個小時就好。

和諧社會,學校周圍都有監控,林叔他們一查就能查到。

阮晏為了不發出呼痛的聲音,一直緊緊地咬住牙,黃哥看熱鬧道:“別弄死了啊,要弄死回去弄。”

阮晏閉上眼,他的頭馬上就要撞到包廂門上。

楚南滿眼暴戾,大手鉗住那人的手,手上迸發青筋,把那人的手向反方向掰去。

“他說得對,你們配嗎?”

楚南像頭暴怒的野獸,他的晏晏……經常把他氣得死去活來,他都沒舍得動一下的晏晏,現在頭發被人扯住,臉上吓得沒有半絲血色,大顆的淚水從眼中滴落,再往下看,白衣上沾了灰,褲子上沾着血,狼狽得不像以往的他。

楚南發了狠,不顧手下那人已經痛得話都說不出來,一拳照着他的臉砸去,發出很大一聲響。

阮晏閉着眼,還以為自己被揍了,想象中的疼痛卻并未來臨,他呆呆地睜開眼,楚南把那人推在門上狂揍,一拳接一拳。

四周除了幾個躺在地上捂着肚子的人發出哀呼外,沒一個人敢說話。

阮晏的眼淚掉得更兇了,但他真的不是害怕得哭:“……楚南。”

楚南渾身一顫,差點不敢面對阮晏。

他是個混賬,這麽久才趕過來,連累了晏晏,獨眼龍的人是沖着他來的。

楚南收手,他的拳頭上已經沾了血,妖冶的血順着結實的肌肉流到地上,他和阮晏對視的那一眼,立刻收斂兇光,不把悲傷洩露出來:“還有誰欺負你了?”

阮晏一秒淚崩,這次是真哭了,嘴唇一動,愣愣地站在那裏沒說話,楚南把他摟進懷裏:“我們報警了,沒人能傷害你。趁警.察沒到,我把他們都揍一頓,給你出氣。”

阮晏的眼淚沾濕楚南的衣服:“他們說是你讓人來抓我的,我沒信。”

“楚南,對不起,我昨天不應該鎖你在廁所,你今天還來救我。”阮晏悔不當初,他畢竟也才十八歲,楚南今天把他從火坑裏救出來,他快感動崩了。

楚南輕輕地撫摸他的頭發:“是我先威脅你。來,告訴我,有誰欺負你了,我還沒打夠人。”

他的手還很癢。

阮晏從楚南懷裏出來,指着地上一個人:“他拿凳子砸我的左腿。”

楚南長長地呼出一股子熱氣,他怕他炸掉,沙啞着聲音:“馬上我砸他手腳。”

阮晏又指了另一個人:“他罵我是鴨。”

“他說要打爛我的屁股。”有楚南在,阮晏終于可以安心,他的聲線獨特,始終不夠熱衷,但是此刻卻完全信賴楚南,“他們還有老大,就在這間酒吧裏,但我沒來得及見。”

楚南雙眼陰寒:“我認識他們老大,獨眼龍,沒事,一個個揍過去。”

地下,剛才嚣張的人滿心忐忑,他們用武力去欺壓別人,當遭到其他人的武力脅迫時,內心的恐慌反而更嚴重。

因為他們戾氣嚴重,以己度人,便知道會遭受怎樣的對待。

哀嚎聲此起彼伏響起,king吧的侍應生仍然不管不問,偶爾有客人來看,楚南的兄弟也只笑着說一句:“見笑了,這是情.趣。”

圍觀的人群也散開了,沒有人再關注這裏的事。

阮晏身上遭遇的,他們都結結實實遭遇了回去。求救無門,地獄空蕩蕩,魔鬼在人間。

過了會兒,警報響起,與此同時,還有規模極大的雇傭保镖從車隊上下來,每個人都是退役下來的尖刀,聲勢浩大,将king吧團團圍住。

林管家仍穿着得體的西裝,但是臉上再無慈祥的笑。

king吧的經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趕緊讓人去通知客人們。

但已經來不及了,警方很快控制了這裏,出示證件:“我們懷疑有一起綁架案正在這裏進行,請配合調查。”

林管家帶着人,氣勢洶洶地找到阮晏後,終于紅了眼眶:“少爺!你受苦了,他們打你了?”

阮晏現在已經止住了淚,眼圈還是有點紅,他矜持地點頭:“打了。”

林管家差點咬碎牙齒,他帶頭挽起袖子,露出粗粗的金手鏈:“這群畜生!”

少爺那麽可愛,都下得了手。sb綁匪。

“打!”林管家一聲令下,後面的保镖們便把剛被楚南揍過的人,又拎起來揍了一遍,獨眼龍的雪茄也被塞在鼻子裏。

這群人揍人和楚南一樣,都專挑痛的、容易留下隐患的地方揍,但是不會出人命。

只是,他們的動作很整齊,沒楚南那麽狂暴。

警.察在一邊只是象征性地攔了攔,一般他們會攔住這種洩憤行為,但今天這個受害者家庭特殊,打就打吧。反正都是人渣,踢到鐵板,怪誰?

楚南還攬着阮晏,一點都沒舍得放開,手臂攬得緊緊的,半點縫隙都沒有,麒麟高中的他的兄弟們看了這麽一出大戲,默默在心裏吐槽,這都多久了,該放開了吧。大夏天的也不嫌熱。

不就破了點皮嗎,整得像生離死別,至于不?

這是什麽社會主義兄弟情。

事實證明真的至于,阮家溺愛阮晏,救護車都叫來了,楚南的兄弟們欲言又止地看着楚南,這救護車都來了,該分開了吧。

楚南一言不發高貴冷豔地抱着阮晏上了救護車。

阮晏腳疼,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對勁。

楚南的兄弟們:…………這tm都不放?

林管家在這裏處理一切事宜,又給阮晏安排好醫院裏的一切,說他一會就過去。

阮晏想起了什麽,道:“林叔,這間酒吧,我不想讓他再開下去。”

他說得很平靜,也沒覺得是件大事,一間小酒吧,背後的勢力不管有多大,阮家都能輕易摘掉。

林管家毫無異議:“是,少爺。”

“還有,他們應該還有同夥,這個人對我很熟悉,或許是麒麟高中的人。我也不想放過他。”阮晏道,他不會忘記這些人僞裝是楚南的同夥。

警.察道:“請放心,我們會徹查。”

阮晏這才上車,楚南的兄弟們還要回家,其中一個把楚南的球衣遞給他:“楚哥,你的衣服。”

楚南嗯了一聲,阮晏的腿上有血,他順手就拿球衣仔細地給阮晏擦腿上的血跡,很小心地沒接近傷口,不會引起發炎。

阮晏面色不對,楚南道:“沒汗,不臭。”

“我不是這個意思。”阮晏有些不好意思,桃花眼裏閃過一絲黯然,他還是大大方方道:“蘇雪給你洗好的衣服,你不能這麽糟蹋。”

楚南手一頓,現在不宜生氣,他得忍住:“你也知道蘇雪給我洗的,我拿衣服給你,你怎麽把衣服給別人。”

阮晏道:“……你們不是那種關系嗎?”

“哪種關系?”楚南甕聲甕氣,阮晏的皮膚太細了,看得他眼花。

“你們都親過了,又是一男一女,還能是什麽關系?”

楚南:“你說什麽??”

這哪裏來的天降神鍋。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午安。

基友的連載文,坑品很有保障,大家喜歡的話可以看看:《仙界大佬含淚做受[重生]》by溫風如舊

謝湘年少成名,年紀輕輕成了第一大門派靈霄閣的老祖宗。誰知陰差陽錯卻和魔頭兼女裝大佬的楚昀同歸于盡。

謝湘從黑暗中醒來,發現自己重生到和楚昀初相遇的時候。楚昀看起來還是一個香香軟軟的小仙子,讓人想好好保護,和他魔界第一美人,性格乖張殺人如麻,整個修仙界噩夢的名頭一點都不……

“湘湘真是熱情。”

“湘湘如此看我,可是對我有意?”

“湘湘不穿衣服……真是好看。”

……不一樣

偏偏謝湘時不時的能聽到他的心聲。

“啧,湘湘真是可愛。”

“每天看到湘湘都覺得比之前更加誘人。”

“想把抱在懷裏,哪裏都去不了,他一定很喜歡。”

謝湘:我不是我沒有,我絕對不喜歡!

楚昀:“是啊,你沒有想抱我,沒有想親我,也沒有想睡在我的床上。”

行叭,更可怕的是這位“女”魔頭也能聽到他的心聲。

然而當他們真的在床上相見的時候……謝湘突然發現這位“女魔頭”掏出來比他還大!

謝湘:qaq對不起,打擾了

cp:腹黑戲精醋缸女裝大佬攻and老幹部禁欲醋精受

【你本來不必說那句話,也不必受這無妄之災】

【可我想說出來,因為你在我楚昀心中本就是……這世間最美好的人】

這一次,謝湘沒有聽到他的心聲。

仙界傳言1:第一劍修娶了第一美人之後夜夜笙歌,導致身體被掏空,出門需扶腰。

仙界傳言2:第一劍修娶了第一美人已經有幾年了,仙道衆人都羨慕他如花美眷。

然而衆人卻不知這些年,他在小美人身下的辛酸與悲哀……

使用說明:

1楚昀x謝湘

2雙重生,受是攻的白月光,受卻不知道

3為了救攻,受和穿女裝的攻成婚

4在口是心非的時候可以聽到對方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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