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10)

納兩個小妾,聽說是一對姐妹。他對這個兒子失望透頂,只要不惹事,愛怎麽樣就怎麽樣?

誰知那兩個姑娘拒絕了他的大兒子,氣的他兒子回來發了好大的火。

也正是因此,他才記得這姑娘。

可是……這人不是走了嗎?怎麽會被他兒子強搶了呢?

“小翠姑娘,你是不是弄錯了?”縣太爺猶豫道:“我這府裏,最近并未多出人來?”

“絕對沒有弄錯。”小姑娘激動起來,“就是你兒子,當天帶着人來我家将我妹妹抓走了。當天我貪玩,回家的晚,才僥幸逃脫……”

“我在門口看的清清楚楚……就是他……我妹妹還那麽小,他怎麽可以如此禽獸?”

“這到底是什麽情況,我們去看看不就行了。”夏瑤在馬車裏将他們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她帶着白紗,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縣太爺頓了頓,小心翼翼道:“不知這位夫人,如何稱呼?”

軒轅洛不得已的随着夏瑤一同下了馬車,他糊弄道:“我和青濘一樣是當今五皇子的幕僚,這是我夫人……”

縣太爺瞧他一身貴氣,就算心裏明白他在說胡話,也只得應下。

“現在……我想應該先處理小翠姑娘的事吧!”見縣太爺和小翠都不敢說話,軒轅洛說道。

上面的人開口,縣太爺豈敢不從,他帶着軒轅洛一行人往府邸裏走,一邊走還一邊說:“我那大兒子确實不争氣,可是那等損人之事,他肯定是不敢做的,這其中一定有什麽誤會?”

“我沒看錯,就是府裏的大公子。當天如果不是我跑的快,說不定我也被捉了過去。”小翠咬定這個事不松口,“我絕對不會弄錯的。”她重複着。

縣太爺聽的也憋屈,他是絕對信任自己的兒子的。

見此,他只得輕嘆一口氣,不再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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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縣太爺大兒子住的院子裏,縣太爺叫軒轅洛在外間稍等片刻,他去将自己的兒子叫出來。

小翠對自己妹妹的事上寸步不讓,她想也不想的就拒絕道:“不行,萬一他收到消息将我妹妹藏起來了怎麽辦?”

縣太爺暗罵一句不識擡舉,面上卻笑着應道:“那不如大人們随我一起進去?”

軒轅洛望了望衆人。

小翠可憐巴巴的望着他,眼底盡是哀求。

“那就一起去吧!”軒轅洛說。

到了裏間,還沒進去,衆人就聽到一聲聲嬌媚的□□以及男子的喘氣聲。

在場人都明白這是在做什麽事,不由的有些尴尬。

縣太爺老臉一紅,說:“我去叫我那不争氣的兒子。”

“嗯。”軒轅洛摟着夏瑤後退一步,說:“去吧!”

随後裏面便是一陣雞飛狗跳,過了半響,縣太爺便帶着自己的大兒子走了出來,而那女子則匆匆的捂着臉跑了出去,好像是在害臊。

縣太爺的大兒子看起來大約三十來歲,身體瘦弱,眼底下有明顯的青灰之色,一副精氣不足的模樣。

他一見夏瑤就雙眼一亮,雖然蒙着面紗,但那身段,那氣質,瞧着就是個美人胚子。

但到底是被自己的父親警告過的,他知道眼前之人是自己是動不得的,恭恭敬敬的朝他們行了個禮,就退到了自己父親後面。

小翠整個人都激動起來,撲上去叫道:“我妹妹在哪?你快把我妹妹還給我。”

大公子一臉的無辜,說:“姑娘你是不是弄錯了?我之前是想納你們為妾室沒錯,可你們拒絕之後,我便沒見過你妹妹了啊!”

“你你……”小翠氣的臉都紅了,顫抖着手指指着他,“就是你……”

☆、76||

“潑婦!”大公子揮袖怒罵道,“幸虧當初沒有将你們納入府裏,不然這将來,我這院子豈不是永無寧日?”

小翠冷哼一聲,也顧不得他的身份,反罵道:“年紀都可以做我爹了,誰看的上?”

“行了”軒轅洛出言呵斥道:“既然你們一個說沒見到人,一個又确定對方擄走你的妹妹,那不如讓人搜查一番可好?”

“我沒問題。”大公子豪爽的說。

見對方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夏瑤有些納悶——難道真的弄錯了?

因為小翠忌諱大公子動手腳,搜尋的人都是軒轅洛帶來的護衛,只要年紀合适的,都被拉到院子裏讓她辨別。

時間一點的流逝,小翠額頭上已滿是汗水。

……

“小翠姑娘,你再仔細看看?”護衛苦着一張臉道:“這院子裏裏外外我們都瞧過了,就連不方便的地方,也讓綠兒姑娘們去看過了。”

小翠張張嘴,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大人們行行好,再找找吧!”

青濘上前一步,說:“你好好回憶一下,是不是弄錯了?”

“沒有,我一定不會記錯的。”小翠确定道。

“我說你這小姑娘,怎麽這麽個倔腦袋?”大公子火了,“這鎮上如花似玉的姑娘多的事?我何必咬定你們不放呢?”

衆人面面相窺,不知如何是好?

“我問你……”軒轅洛問着下面的一個被抓過來的小姑娘,“月圓之日,你們府裏的大公子可有出門?”

小姑娘瞧着就是個憨厚之人,業業兢兢的回道:“奴婢記得當日大公子很早就出門了。”她努力的回憶着,“可是那一天二公子三公子很多人的出門放河燈了。”

軒轅洛瞄了一眼漫不經心的大公子,又繼續問道:“那你還記得當日大公子是何時回府的嗎?第二日,你們府裏可有異常?”

“這……”婢女愁眉苦臉的回道:“大公子的事?奴婢哪裏知道的那麽清楚。至于第二天,府裏和往日并無什麽變化。”

“行,我知道了。”軒轅洛點點頭,轉而問道縣太爺,“這個府邸裏,任何地方都可以搜對嗎?”

縣太爺不明所以,乖乖答道:“是的。”對方手裏有五殿下的玉佩,由的着他說不嗎?

得到肯定答案,軒轅洛露出一個舒心的微笑,他說:“那就辛苦你們找找這裏有沒有地窖,暗室了。”

這話說的小翠眼前一亮,急匆匆道:“沒錯,我妹妹一定是被他給藏起來了。”

大公子一直鎮定的面孔突然就慌亂起來,他大聲呵斥道:“暗室這等私密的地方,豈容得外人亂進?”

“縣太爺都沒說話呢?你一個晚輩,插什麽嘴?”軒轅洛似笑非笑道:“莫非是……心虛了?”

大公子心裏暗罵一聲——哪來這麽多事的人?他知道自己剛剛太過激動,反而露陷了。想着那個地方如此隐蔽,對方應該察覺不到。

他安慰着自己,忽視心裏的不安,面上努力恢複之前的淡然,說:“因為一些賬本都放在暗室裏,所以……”他讪讪的笑着。

“白天不做虧心事,夜裏不怕鬼敲門。”夏瑤坐在軒轅洛旁邊,撇了一眼大公子。

被兩人如此教訓,大公子面上有些過不去。

縣太爺見他如此,賠笑道:“我這長子一向不争氣,還望大人見諒。”

“無事。”軒轅洛淡淡道:“以後縣太爺再好好教教便是。”

大公子扭曲了一張臉。

“青濘。”過了半響,軒轅洛見下面的人無功而返,淡淡的叫道:“你去公子房裏,好好的瞧瞧。”

“是。”青濘應了一聲,走進了大公子之前翻雲覆雨的屋子裏。

屋子彌漫着濃烈的熏香味,和一絲腥臭味攪合在一起,讓人覺得惡心不已。青濘卻面不改色的在屋子裏仔細的搜查着,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外面的大公子心不在焉,時不時的伸長脖子往屋子裏面瞅着,他還自以為做的很隐蔽。

見到兒子這樣,縣太爺心裏咯噔一聲——莫不是長子真的做了壞事?

過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裏面的青濘還在敲敲打打。大公子放下心來,面上也輕松了許多,他嬉笑着,“小姑娘,我都說了沒抓你妹妹了,你瞧瞧,這府裏裏裏外外都被翻了個遍,就算是只蒼蠅,也該找……”到了。

他話還沒說完,衆人便聽到機關啓動的蹬蹬聲。

大公子原本因為縱欲而青灰的臉色頓時一片慘白,他的異樣太過明顯,衆人都發現了不對。

青濘一聲勁裝,踏踏踏的走了出來,說:“屬下在大公子屋裏找到了一個暗室……”

小翠早就急不可耐,大叫着,“大人,我進去看看。”話畢,就提着髒兮兮的裙角跑到了暗室裏。

“不如……我們也去看看。”軒轅洛看向大公子,眼底是深不可測的黑暗。

大公子額頭上留下豆大的汗珠,他知道——自己的秘密,保不住了。

如果這時不是坐到了凳子上,恐怕他整個人都已經癱軟在地。

“你這個孽子。”縣太爺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他指着大公子,說:“你……你……”他哆嗦着,說不出下文。

“啊!”隔着暗門,外面的人都能聽到小翠發出的凄厲的慘叫。

衆人一怔,青濘已經大步的竄了進去,這小姑娘叫的如此凄慘,莫不是受到了什麽危害?

軒轅洛也嚴肅起來,厲聲道:“下去看看。”

“是。”在場的護衛那個不是武功高強之輩,得了令,舉着刀就下了暗室。

過了一會,其中一個護衛來報:“爺,下面并無危險……”說到這裏,這個鐵血漢子也面露不忍,他含糊着,“只是小姑娘被鐵鏈子鎖住了。”

大公子已經吓的兩股戰站,面無人色。

夏瑤聽聞躊躇道:“我可以下去看看嗎?”

“這下面太污穢,我怕污了夫人的眼。”護衛猶豫着。

軒轅洛見此,他輕聲細語道:“不如我下去看看,你就在上面等一會可好?”軒轅洛對自己身邊的人很清楚,如果只是被鎖住了,護衛絕對不會露出這樣的神色來。

“好吧!”夏瑤也并非無理取鬧之人,“那你小心點。”

“嗯。”軒轅洛将夏瑤交給黃鳴道:“我去去就來。”

縣太爺也好奇下面到底如何,因此腆着臉跟着軒轅洛一同下了暗室。

暗室的門并不大,緊緊容一人通過,軒轅洛一進去,就感覺到一股陰冷之氣,大熱的天,他卻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下面的通道并不長,往前走幾米,就是做工粗糙的臺階,下了臺階,軒轅洛就看到牆上挂着一條條帶血的鞭子以及一些不堪入目的淫/穢物品。

縣太爺看的臉色鐵青,一個腳軟差點到下去。

“縣太爺到是生了一個好兒子啊!”軒轅洛滿臉的厭惡之色,聲音冷的如同海底的冰泉。

“殿下饒命啊!”縣太爺膝蓋一彎,砰的一聲就跪在了涼飕飕的地上,“那不争氣的孽子,回去我一定打死他。”

“你這是做何?”軒轅洛一臉的驚訝,“我等不過是五殿下的下屬,你這樣,可是折煞我等了。”

“我……”他張張嘴,不知道該說點什麽?

軒轅洛一步越過他,說:“進去看看。”

“是。”縣太爺用手支撐着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的一世英名,算是完了。

比起過道的狹隘,裏面倒是寬敞不少,軒轅洛推開面前的木門,一幅幅血|腥的畫面就這樣撞入他的眼底。

五六個小姑娘身上披着護衛的外袍,可以看出裏面什麽也沒有穿,露出一截滿是血痕的小腿,脖子上鎖着冰冷的鐵鏈子,眼神麻木的坐在一張破爛的席子上面。

這些姑娘,最大的看起來也不過十二三歲的模樣,最小的甚至只有七八歲。

而小翠這時正和一個小姑娘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青濘。”軒轅洛從牙縫裏擠出兩句話,“去從那畜生那裏把鑰匙拿下來,不要讓夫人下來了,知道嗎?”他慶幸自己當時沒有讓夏瑤下來,不然如此肮髒的場面,豈不是髒了她的眼。

“是。”青濘也為眼前的場景感到痛心,不過是一些還未長大的孩子,卻遭遇到如此殘酷的事情。

尤其是其中最小的那一個,他和她搭話的時,小女孩漂亮的小臉上滿是麻木,張嘴也只會‘啊啊嗚嗚’的哭叫着,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也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

不一會,青濘就拿着鑰匙将在場被鎖住的人全都解開了。

被解開後的姑娘,眼底慢慢的有了神采,其中最大的一個小女孩,似乎是很長時間沒有說話了,一張嘴,聲音沙啞,如同老舊的馬車,斷斷續續道:“還……有……人…人……在下……面。”

“在哪?”青濘柔和着一張臉小心的問道。

小姑娘受到了鼓勵,用細瘦的胳膊指着不遠處的一個角落裏,“這……”她的手臂上面滿是傷疤,有舊的也有新的。一層疊一層,看的人于心不忍。

一個護衛走到姑娘手指的地方,看到一個及其細小的拉環,他用力一拉,将一個直徑約一米左右的正方形的蓋子掀開。

☆、77||

顯然,暗室裏面還藏着一個地窖。

借着暗室裏暗淡的光線,護衛只能隐隐看到下面的一角,他從旁邊拿起一個火把,伸手将火把穿過地窖口來照明……

森森的白骨被照成暖黃色,蚶蟲在頭顱那黑黑的眼洞裏爬來爬去……還有一具離地窖口比較近的屍體,上面挂着一塊塊的腐/肉,頭皮掉了一半,上面還有一些黑黑的頭發,小腿以不自然的姿勢彎成一團。

顯然是被虐|殺後扔到下面的。

整個地窖——屍骨成群。

“大人。”護衛是在戰場上活下來的,再血腥的場面他都見過,可是只要想着這些都是小孩子的屍骨,他就感覺胃裏直泛惡心,“下面是一些死去的孩子,具體情況還得調查一番。“軒轅洛走過去看了一眼,他的眼低泛着森冷的光,“畜生。”

縣太爺頂着衆人冷酷的目光跟着過去瞅了一下,下一秒,他兩眼一翻,整個人就這麽暈了過去。

護衛小心的把火把收了上來,畢竟下面都是屍|油,一不小心,整個地窖都會被燒掉。

被解開的小女孩依次被衆人護着從暗室出去,有的小姑娘可能長時間沒有走過路,一拐一拐的,看的人擔心她下一秒是不是就要到下去。

小護衛看不下去,想去扶她一把,被她抖着身上躲開了,眼裏滿是恐懼。

軒轅洛見此輕嘆一聲,這些人長期被男人性|虐,對于外人的觸摸産生了懼怕。

“讓她們自己走。”軒轅洛說。

“是。”護衛們應道。

小姑娘頓時輕松了許多,她們走路的速度依舊很慢,但是卻很堅定。一步一步的,走離這個地獄。

“等會出門的時候,你們記得用手捂住眼睛,不然眼睛會難受的,知道嗎?”其中虎背熊腰的護衛難得一臉的柔軟,小心的叮囑着。

“好的,大人。”姑娘們乖巧的應道。

“行,那一個個慢慢的出去。”

小姑娘們用細瘦的手指,半遮住眼,長期處于陰暗的地下,如今猛然見到了光亮,她們感覺眼睛一陣陣的發疼,疼的她們的眼淚都掉下來了。

其中情況最好的應該就是小翠的妹妹,她處在地窖不過一兩天的時間,再加上最愛的姐姐在身邊,她自然是出來以後适應的最快的人。

其餘的人也慢慢反應過來了,她們滿臉茫然的站在原地,不知自己該去何方?

軒轅洛走後,夏瑤正心腹重重的坐在椅子上。雖然明知有護衛護着,軒轅洛不會遇到危險,可是她這心卻依舊放不下。

而對面的大公子則一臉菜色,他晃神的靠在椅子上,整個人呆愣愣的。

過了半響,裏面的響動越來越大,大公子才終于回過神來,兇狠之色爬上他的眉眼,他瞧着夏瑤身邊只有幾個婢女,便瘋狂的撲了上來,“都是你們,就是你們多事……”

黃鳴見此人如此不知好歹,自不會和他客氣。

她一大步竄過去,一腳踢到大公子的膝蓋上,趁着對方跪在地上的時候,另一只腳直接踹到他的肩膀處,将人踢的在地上直打滾。

“黃鳴好棒!”綠兒在一邊稱贊道。

在綠兒旁邊全都摸好了武器打算一有不對就殺了對方的衆婢女,見黃鳴一個人就解決了大公子,慢慢的放松了身體。

綠兒,“……”怎麽感覺有些不對?

在一群武功高強的真高手裏,混進了一個什麽都不會還不懂得看人臉色的傻白甜。

衆婢女,“……”如果不是王妃寵着你,你都不知道被我們打死過多少次了。

夏瑤也發現了她們的劍拔弩張,她不禁失笑,也對,軒轅洛怎麽可能将她一人放在別人的地盤。

大公子本就體虛,被人如此對待,他難受的用手捂着胸口咳出了好幾口鮮血。

他心裏恨啊!

如果不是眼前這群人多管閑事,他的秘密又怎麽會暴露呢?

他剛剛通人事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特別喜歡一些小孩,尤其是七八歲左右眼睛大大的,皮膚又白又嫩,身子還沒長開的孩子。

他喜歡看她們潔白的身體上沾染上火紅的鮮血;喜歡她們又黑又亮的眼睛裏滿是恐懼,流下一連串的淚水;喜歡她們嫩米分色的小嘴了發出一聲聲尖銳的叫聲……

剛開始,他為自己的怪癖感到恐懼。可是随着時間的推移,他對于小女孩的渴望越來越強烈,成年女子那□□的身體讓他越來越不滿足。

在他十七歲那一年,他夥同外面的地痞,将一個小姑娘給綁回了家。

他現在還記得那小姑娘滑嫩的皮膚如何讓人愛不釋手,他太激動了,一個不小心,就将那姑娘活生生的虐|死在了床上。

事後,他慌慌張張的将人埋在了後面的山上,每天提心吊膽,惶恐不可終日。

結果——誰也找不到那個女孩。

她就那麽的失蹤在這個小鎮上。

就好像潘多拉的魔盒被人打開,等到及冠後,他将自己的住所搬到了這個擁有暗室的房間。他夥同別人将一些可愛的小姑娘撸過來,有些是鎮上的,也有些是外地的。

他将這些人關在暗室裏,每天侵|犯着她們。

一不小心弄死的,就将她們扔到下面的地窖裏。

就這樣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而現在——他完了。

救出的姑娘們被軒轅洛統一安排在客棧裏,地窖裏面的屍骨已經堆積成一團,無法再辨別,只得讓人東拼西湊,最後擺在衙門的停屍房裏,看看有沒有人來認領。

進去弄屍體的衙役,聽說統統都吐的稀裏嘩啦的。

這件事在這個平靜的小鎮上鬧的很大,一些丢女兒的人家先到客棧去看看人,看到客棧沒有以後,就跑到了停屍房。

只可惜停屍房裏面基本都是差不多的白骨,衆人哪裏分得清。

然後一個又一個的開始将自己的血遞到白骨上,侵入進去的人家就抱着白骨使勁的哭,沒有侵入的就一個一個的試着,如果到最後也沒有進去,那人反倒松了一口氣。

只要沒死就好,哪怕是被人販子拐賣了,只要人還活着就好。

到最後也沒有人認領的屍骨,軒轅洛叫人買好了棺材,好生的安葬了下去。

大公子罪孽深重,軒轅洛叫人将他關在籠子裏游街示衆,下令三日後淩遲處死。

縣太爺的結發妻子劉氏哭着去求縣太爺,那怎麽說也是她的兒子啊!怎麽能死呢?不過是一些賤民,沒了就沒了,哪裏比的上她兒子金貴。

縣太爺忙的腳不沾地,聽到她這麽說,氣的差點一口血嘔了出來,“你這見識短淺的婦人,現在別說峰兒保不住,恐怕我們一家子都得完啊!”

聽到大公子的事後,匆匆的趕回來的二公子和三公子聽到自己的父親這麽說,心裏咯噔一下,就不好了。

“父親為何如此說?”二公子問道:“所謂民不與官鬥,我們将大哥送到外面去,拿一個死刑犯來替代不就好了。”他雖然覺得大公子這一次卻是是罪有應得,可是畢竟是自己的大哥,是一家人,肯定不能就這樣見死不救。

“你知道這一次定罪的人是誰嗎?”縣太爺一拍大腿,整個人疲軟的靠在椅子上,“那可是五殿下,皇室子孫,現在只要他一封書信告到今上面前,我們就全都完了。”

“既然如此……”三公子搖了搖手上的扇子,說:“不如我們……給他送點禮品。”

“人家可是皇家,什麽東西沒見過。”雖然軒轅洛不肯承認,但是縣太爺不用腦袋想也知道他的地位肯定不低。

就算不是真正的五皇子,那通身的氣派,也必定是高門貴族。

“這……”衆人一時犯難了。

現在可不單單是大公子一個人的事了。所謂子不教父之過,他們一家人能讨的了好。

“父親,我這可是要考科舉的。”在這個小鎮上,二公子文才武略都是拔尖的,他可是想自己能在兩年後的科舉拔得頭籌,揚名立萬。

聽到情況如此嚴重,前來商讨的老夫人也愁苦了,她一咬牙,道:“如此,只能犧牲掉峰兒了,他自己做的事,讓他自己去解決。”

“婆婆。”柳氏不可置信的叫道:“那是兒媳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兒子啊!他是您的嫡長孫啊!您怎麽可以如此狠心棄他于不顧呢?”

“婦人之仁。”老夫人冷哼一聲,說:“你看看,你教導的好兒子,居然能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我擔不起這樣的孫子。”大公子的事,就連她這個戰亂年代過來的老婆子聽了都頭皮發麻。

“去寫一封書信,和那個孽子斷絕關系。”老夫人冷着一張臉,決絕道:“無論如何?得先保住勵家!”

縣太爺今年已經五十來歲了,他已經沒有當初的雄心壯志,只想好好的安度晚年。他想着自己另外的兩個兒子,再想着未嫁的閨女,以及自己的榮華富貴,瞧了一眼傷心欲絕的柳氏,沉着聲應道:“是。”

“好。”老夫人點點頭,轉向另外的兩個孫子,“你們最近再不要出門了,鋪子裏的事交給別人去打理,切記,低調行事。”

☆、78|

老夫人在家裏積威甚深,她的話,衆人不敢不從。

縣太爺立馬就寫了斷絕關系的書信讓人放到了放榜處,二少爺和三少爺将手裏的東西交給鋪子裏的掌櫃,每天就宅在院子裏。

柳氏雖然心疼兒子,但也就嚷嚷兩句,真的讓她去做點什麽,她肯定是不敢的。

夏瑤和軒轅洛并沒有應縣太爺的邀請,住到他們的院子裏,而是回到了之前的客棧裏。

軒轅洛,“這縣太爺到是果決,棄車保帥。”

他說着稱贊的話,眼裏卻泛着冷光。

夏瑤撇撇嘴,一巴掌拍到桌子上,“難道就這樣放過他們?”

她想着那些被虐待的小姑娘,心裏就恨的牙癢癢。怎麽會有這樣喪心病狂的人——不!都不該稱為人了,應該叫畜生。

軒轅洛摸摸夏瑤白嫩的小臉,好生好氣道:“別氣了。”

她漂亮的黑眸泛着水光,“遇到這種事,心裏氣憤再所難免啊!”

軒轅洛用手敲着桌子,過了半響,他道:“那畜生肯定難逃一死,至于縣太爺……”

“怎麽樣?”夏瑤兩眼發光。

理智告訴夏瑤,這事與縣太爺本人無關。可是感性上她卻過不了自己那一關。

更何況——大公子與他們住在同一個院子裏,二三十來年下來,對于大公子的怪|癖,他們是真的不知道嗎?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軒轅洛下了最後的通牒。

縣太爺寫好的與大公子滅絕關系的文書,只可惜鎮上的居民并不買賬。

尤其是那些死了女兒的,更是叫嚣着——若不是有你這個當爹的護着,他能那麽嚣張嗎?

語言有一種力量。

說的人多了,人們就信了。

鎮上的人紛紛叫嚣着,讓勵家滾出清水鎮,這樣兇殘的人家,他們清水鎮供不起。

縣太爺所在的鋪子也被人轟炸着,人們往裏面砸臭雞蛋,砸爛菜根……路過縣太爺的府邸,不往門口吐一口痰心裏都不舒服。

鋪子裏面的掌管堅持不下去,再加上他們自己也心裏發述。

大公子能做出這等殘忍之事,誰知勵府裏面的其他人有沒有這種‘病’?

一時,人人自危。家裏有小女孩的,父母都禁止她們出門。

哪怕縣太爺不過是一個八品芝麻官,軒轅洛也是沒資格罷免對方的。

他寫了一封書信,托人快馬加鞭送回皇城,遞交給李宗儒,再由李宗儒呈上去給皇上。

行刑當天,大公子被人拉到了斷頭臺上。

他臉上身上都髒兮兮的,衣服破成一縷一縷的,額頭上還撞出了一個紫紅色的大包。

下面的民衆一看見大公子就激動不已,不停的叫罵着,還有些想沖上去打他,被外面的護衛給攔住了。

縣太爺和軒轅洛同時坐在兩側的主座上,他偷偷瞅了瞅面沉如水的軒轅洛,忍不住吞咽一口口水,上前一步,說着好話。

大致就是——我勵家出現了一個喪心病狂的畜生,對此我也沒想到啊!我也感到很痛心啊!我對不起民衆對不起大家對我的支持……

弄的就好像是做戲一樣。

縣太爺在這邊做了二十來年的官,這些年來,雖無大功,但也絕對沒有大過。

而且他也從未克扣百姓的銀錢,在當地名聲不錯。

下面的民衆一看縣太爺痛不欲生的樣子,心裏的憤怒總算是少了兩分。

軒轅洛冷眼觀看——如果對方真的是一個為民為國的好官員,他到不會對他如何?

只可惜——他到底不過是衆多藏污納垢的官員中最普通的一人罷了。

等縣太爺說完,軒轅洛站了起來,他盯着跪在下面一臉恐懼的大公子,慢慢的笑了。

就如同火紅的彼岸花——漂亮又危險。

看的人不寒而顫。

“行刑。”軒轅洛輕薄的嘴裏吐出兩個字。

随着他的聲音落下,有的膽小的群衆不禁用手捂着眼,等着大公子人頭落地。

就連縣太爺也将頭撇到一邊——到底是自己養了二三十年的兒子,心裏總是有感情的。

“啊!”下面原本如死豬的大公子突然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衆人傻傻的睜眼,就見一虎背熊腰的護衛用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從大公子的腿上刮下一塊薄薄的肉片。

“這……”縣太爺身上冷汗直冒,“大人,您這是……”

“我之前不是說過嗎?”軒轅洛淡定的抿了一口茶,“此罪——該千刀萬剮。”

縣太爺原本并不将這句話放在心上,在這個普普通通的小鎮,連死罪都難得一見,更何況是将人活活的刮死呢?

下面的人依舊在繼續,大公子發出一聲聲慘叫,不停的求饒着。

“好吵。”軒轅洛說:“用東西将他的嘴堵住。”

話音一落,就有一人快速拿起一塊髒兮兮的抹布,塞到了大公子的嘴裏。

“既已是死罪,不如直接斬殺,何必如此髒了地呢?”縣太爺躊躇了一下,瞧着兒子受此酷刑,忍不住向軒轅洛求饒道。

軒轅洛重重的放下茶杯,‘碰’的一聲響,将衆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他這邊來。

“衆位是不是覺得此刑太過殘忍?”軒轅洛目光如炬,刺入下面的人群裏。

人群一陣騷動,卻都沒有說什麽。

他在心裏滿意的點點頭,提高音量道:“所謂殺人償命,就我們拼湊出來的屍骨就已經有三四十個小女孩了。這些孩子,不過是一些幼童……”軒轅洛用手指向快要痛暈過去的大公子,繼續道:“他虐殺了那群孩子。有一句話說——因果循環報應不爽,他做了什麽樣的事,今天就讓他自己嘗嘗那種滋味。”

軒轅洛俊美的臉上帶着一股高高在上的理所當然,讓聽的人從心底裏信服他的話。

這就是魄力。有的人,就算穿着華服,也透着一小家子氣;而另外一些人,就算穿着乞丐服,也依舊讓人覺得是王者。

軒轅洛,顯然就是後者。

一些原本覺得軒轅洛太過殘酷的人頓時不說話了。

而那些死了女兒的人,則大叫着,“做的好,做的好啊!”

“因果循環報應不爽,正是這個理啊!”

見下面的民衆都被軒轅洛給說服了,縣太爺覺得自己再也看不下去了,他站起身準備告辭,“既然此事已定,不若大人随我一同回去!”

軒轅洛一臉的震驚,“縣太爺您想去哪?身為朝廷命官,不應督促着下面的人嗎?怎可半途而廢?”

縣太爺一臉的鐵青,這是要讓他看着自己的兒子被人慢慢的宰殺嗎?

“莫不是縣太爺對這畜生還有留戀之情。”軒轅洛苦着一張臉,“這可不好啊!”

“大人多慮了。”縣太爺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既然如此,那縣太爺就跟我一同看着吧!”軒轅洛收回剛才的假面,聲音冷的凍人,“畢竟……這人可是你府裏出來的呢?”

縣太爺只好坐回原位。

下面的大公子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死,還是死的如此痛苦。

他能感受到冰冷的刀片從自己的小腿劃過,皮肉、筋脈、血液一點一點的被人割下來。每一刀,都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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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