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首發于晉.江.文.學.城. (1)
“娘,可那姑娘長的比別的姑娘都好看,還是個大小姐呢?”大娃叫道,他眼裏滿是淫|邪之色,神情激動,“這可是正正經經的大小姐,那些丫鬟哪裏比的上她?”
“我也想要小姐。”二娃心裏也開始流口水了。
婦人聽的猶豫了一下,他們不過是最底下的貧民,之前甚至連飯都吃不起,看那小姑娘雖然年歲不大,可是那身段,那氣質,當真是別的幾個比不得的。
轉念一想,再比不得又如何?至少人家‘幹淨’啊!
“不行。”婦人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大娃的要求,在對方失落的時候,又補充道:“但這大戶人家不是都有丫鬟嗎?以後就讓她做我們家的丫鬟,還不是随你們擺弄。”
“好好好。”二娃叫着,“這個好,嘻嘻!這樣我就有兩個老婆了。”
大娃也振奮起來,一個女人罷了,不值得他與自家人作對。
暗藍色的天空,下玄月挂在半山腰上,青濘一聲褐色的勁裝,聽着他們用低賤的言語形容自家夫人,恨不得一刀将這幾個人統統砍死。
他一個翻身從屋檐翻到了拐角處,假裝從那邊路過,說:“剛剛聽你們提到了老婆?”
正在熱切讨論的三人被突然現身的青濘吓的臉都白了,婦人結結巴巴道:“沒……沒有啊!是不是你聽錯了。”
大娃二娃在後面渾身肌肉緊繃,只要對方一有不對,就上去宰殺掉他。
那一點小把戲哪能瞞的了青濘,但是他現在不過是奉命來偵查一番,還不能和他們撕破臉皮。
因此他假裝困倦的打了個哈欠,說:“那大概是我聽錯了,這幾天趕路太累,都幻聽了。”
“大人累了就早點回去休息。”婦人見青濘如此好糊弄,頓時松了一口氣。
“我這不是來找你們的嗎?”青濘一向冷淡的臉勾出一個滿是邪氣的微笑,他從懷裏掏出一甸沉甸甸的金子,遞給婦人,說:“這是我們老爺叫我給你,算是我們借住在這裏的報酬。”
婦人從小到大,連大塊的銀子都很少見,更何況是更加珍貴的金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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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眼睛都要貼上去了,面上卻依舊維持着自己憨厚的形象,推辭着:“這太貴重了,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您還是收回去吧!”
大娃二娃不滿的叫了一句,“娘。”那可是金子,金子啊!
婦人往後面瞪了二人一眼,尴尬的笑着。
青濘伸手硬是将金子塞到她的手心裏,意有所指的說:“您就收着吧!我家夫人身子嬌貴,哪怕馬車裏鋪了上好的兔毛她也睡不好,不過是區區一點錢財罷了,只要我家夫人高興,就算再翻百倍又如何?”
百倍?
婦人他們都震驚了,這得多大的家業才能一擲千金只為美人開心?
大娃雙手交叉搓了搓,一副拘謹的模樣,憨憨的問着,“那這大老爺豈不是很有錢?這外面的人是不是都這樣啊!您別笑話我,我這從小到大啊!還沒出過這破地方呢?”
“這是當然,沒權沒勢,又怎麽供的起我家夫人這樣的美人呢?”青濘說:“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休息了。”他朝他們點點頭,離開了。
等青濘一走,二娃就拿起那金子往嘴裏咬了一口,瞧着那牙印,驚嘆道:“我了個乖乖,是真的,大哥……”他轉頭瞧着大娃問着,“這翻一百倍,得多少錢啊!這有錢人,就是不一樣。”
大娃白了他一眼,“我怎麽知道?”
“嘿嘿嘿!”二娃傻笑起來,“等幹掉這一票,我們就有錢了。第一次見到這麽大的魚。”
婦人到沒他們這麽樂觀,“能不能吞的下還是一回事呢?我得和你爹說說。你們千萬被搞胡事?曉得不!”
二娃撇撇嘴,不情不願的應道:“曉得了。”
青濘回去後并沒有住在婦人給他們安排的屋子裏,而是先給隔壁院子裏的人通風報信後就跑到軒轅洛的屋檐上,開始守夜。
軒轅洛雖然會一點簡單的手腳功夫,卻根本比不得青濘他們。
他将夏瑤哄的睡着了以後,自己假寐起來。
夜色深沉,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發出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軒轅洛猛的睜開雙眼——來了。
同一時間,一直守着軒轅洛的青濘從屋檐上跳了下來,一拳頭将準備放迷藥的男人打暈。
就好像是一個信號般!
四面八方火光沖天而起,兵刃相接的碰撞聲,受傷時的悶哼聲,害怕的叫喊聲……
很顯然,別的地方也開始受敵了。
夏瑤本來睡的就不熟,這一下,頓時把她驚醒了。
軒轅洛将她抱在懷裏,說:“沒事,再睡會。”
夏瑤搖頭道:“這麽吵,怎麽睡?”
軒轅洛想了想,朝外面道:“青濘,讓他們速戰速決,吵到夫人休息了。”
“是。”青濘應了一聲,吹了一個一長兩短的哨子。
外面的人收到信號,原本戲弄似的動作徒然加快。
這些只憑借着一身蠻力的漢子,哪裏比得上這群從軍營裏出來的軍人。
沒過一會,就被統統綁了起來,堵住了嘴。
這大半夜的,夏瑤本就困倦,外面沒聲後,軒轅洛又說全部交給他就好,她翻個身就睡了過去。
軒轅洛叫了四個婢女在裏面守着夏瑤,外面又叫青濘和一個護衛守住。确保沒有危險後,起身來到空曠的院子裏,一大群漢子被五花大綁的癱軟在地上,當頭的就是村長一家人。
有眼色的婢女趕緊從房間裏搬了個凳子,放在軒轅洛身後讓自家主子坐着。
軒轅洛坐下後,瞧着村長一家人,用手指着他們,狠厲道:“給我打,往死裏打!”
村長震驚的瞪大了雙眼,因為嘴被堵住,只能發出可憐的嗚嗚聲。
十來個護衛上前,也不管他們中有兩個是五十來歲老弱人士,拳拳到肉,保證遵守主子的命令。
很快,村長的牙齒被打掉了兩顆,頭也被打破了,留了一地的血。
村長的媳婦兒子也比他好不到哪去?
眼看着人再打下去就要死了,軒轅洛才不情不願的叫了停,“行了,把他的口裏的東西給我拿下來。”
“是。”其中一個護衛粗魯的将村長嘴裏的破抹布抽了出來,原本被打掉的兩顆牙齒混着血水被吐了出來。
“大老爺饒命啊!我們就是一時想不開……”他發出死豬似的哀嚎。
軒轅洛眉頭一皺,上前一腳踹過去,眼神冷冽如冰,“安靜點,別打擾我夫人睡覺。”
這一腳踹到了村長的心窩子,他一口血噴了出來,四肢抽搐着,哆哆嗦嗦的躺在地上說不上話。
軒轅洛撇過頭,将目光放在了婦人身上。
婦人身子一抖,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強扯出一個扭曲的笑容。
軒轅洛滿意的點點頭,“我将裏嘴裏的口罩拿下來,但是,別亂叫,懂嗎?”
“嗯嗯。”婦人從嘴裏發出幾個氣音,不停的點着頭表示她會聽話。
軒轅洛上前親自将她嘴裏的口罩拿下來,“說。”
“老爺饒命啊!”婦人壓低了聲音,求饒着,“我們一時眼拙,得罪了老爺,求求您饒了我們吧!”
“別說廢話。”軒轅洛用手扯着婦人的頭發,将她整個人拽了起來,冷笑着,“你們這邊到底是做什麽的?”
婦人被扯的頭皮生痛,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說:“大人您行行好,松松手。”她斜着眼見軒轅洛一臉冷酷,硬着頭皮半真半假道:“大人您也看見了,我們這太窮了,只能做些龌龊事,不然這一家老小不得餓死?”
“那劫財過後呢?”軒轅洛說:“這被你們劫的人是不是男的殺了,女的留下。”
“破鞋?”他一把将婦人摔到一邊,從牙縫裏擠出兩句話,“那我就讓你兒子不能人道?”
一大把頭發沾到軒轅洛手上,他從懷裏拿出一個手絹,細致的将手指一個一個的擦幹淨,順便圍觀大娃二娃驚恐的表情。
死亡并不可怕的,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過程。
“瞧着這老頭也要不行了吧!”軒轅洛惡劣的嘲諷着他們,“等到将你們的切割以後,你們這算是斷子絕孫了吧!”
大娃二娃嘴裏不停發出‘捂捂’的聲音,手也在不斷的掙脫着,手腕被磨的出血,眼裏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婦人在地上暈了一會才反應了過來,她的頭發已經花白,發鬓亂成一團,衣服也破破爛爛的貼在身上,哭的老淚縱橫,聲嘶力竭的叫着,“大人,都是我們的主意,和我兒子無關啊!要罰就罰我吧!大人。”
☆、84/
“啧!”軒轅洛笑的一臉鬼畜,說出來的話卻無比的溫柔,“我剛剛和你說什麽了,安靜、安靜!!不要打擾到我夫人睡覺了。”他手裏毫不留情的将一塊滿是口水的破布重新塞到婦人的嘴裏。
她的嘴被塞的比上一次更嚴實,整塊破布都婦人吞了進去,讓人仿佛覺得布料再多一點,就能将她的嘴完全撕裂開。
軒轅洛瞧着他們絕望的眼神,心裏無比的暢快。
他指着瑟瑟發抖的大娃二娃,說:“将他們的褲子給扒了,當場行刑。”
“是。”兩個護衛對視一眼,上前扒掉他們的褲子,露出裏面讓人惡心的生|殖|器|官。
“爺,我們這邊沒有工具,直接用刀的話說不定會死人的?”其中一個護衛說道。
“無事。”軒轅洛滿不在乎的說:“死了就死了吧!”
暗黃色的火把下,軒轅洛俊美的臉帶着一絲邪氣,讓下面被捆着的漢子全都害怕的發抖起來。
這做了太監,對男人來說簡直比死還可怕。
綠兒混在人群裏縮了縮身子,一臉的驚恐,這是她第一次見到軒轅洛這種模樣,讓她從心底産生出抗拒。
有了主子的命令,兩個護衛也不含糊,他們不想髒了自己的佩劍,伸手直接從地上拿到一塊不知道誰掉的破舊的菜刀,菜刀的邊緣都已經生鏽了。
這宮裏的太監淨身前三天還要忌口,行刑的刀具還要用烈酒消毒,不難預料,這一刀下去,這兩個人八成是活不了了。
大娃二娃不停的折騰着身子,往後面退着。
那催命的菜刀離他們越來越近了,他們兩人哭的一臉的鼻涕眼淚,嘴裏發出可憐的嗚咽聲。二娃更是沒膽子的被吓尿了,一股難聞的尿騷/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兩個護衛滿臉的厭惡,強硬的分開他們的腿,幹脆利落的一刀斬了下去。
因為嘴被堵住,他們兩個連尖叫都發不出來。
軒轅洛瞧了一眼,就覺得傷眼睛,他揮揮手,指着外面道:“将他們擡到外面去。”
“是。”行刑的護衛兄弟就只好苦逼着臉将人給拉到了外面去了。
婦人見到這場景,兩眼一翻,頓時暈死了過去。
軒轅洛見村長一家已經無法問話了,只能可惜的輕嘆一聲,然後随手指了一人,說:“你起來,你們這村子什麽時候開始做打劫的行當的?”
漢子嘴裏的破布被人拿下,他顫巍巍的回道:“是前年的時候,那時我們這幹旱,收成不好,眼看着人就要餓死了,才開始做這害人的行當的。”
“這麽久?”軒轅洛忍不住感嘆一句。
吓的漢子趕緊補充道:“我們這也是沒得辦法嘞!我這一家老小,總不能活活餓死啊!”
“既然搶了人,怎麽還住這麽破舊的地方?”軒轅洛來了興趣,這既然搶了銀錢,不是應該換個更好的地方居住嗎?實在不想離開故土,這房子也該修補修補啊?
漢子露出一個憨厚的微笑,說:“我們這地偏,一年到頭也沒那幾個人。”
軒轅洛想了想,頗有感觸道:“你們這過的也不容易啊!”
漢子眼前一亮,心道有戲,急忙道:“老爺您說的對,這要不是逼不得已,誰想做着刀口上舔生活的活計呢?”
“你說的對。”軒轅洛一臉悲人天憫
一衆漢子頓時就忘了他剛剛做的血腥事件,心想果然還是富貴人家的老爺,不識人間疾苦。
軒轅洛就在漢子們激動的目光中補充完了下一句,“既然這樣,我直接送你們上路吧!也免得在這人間繼續苦苦度日。”
衆人的表情凝固了。
軒轅洛笑的一臉的純良,“你說好不好?”
“不不不……”漢子急的眼淚都出來了,“我這還上有老下有下呢?我死了,她們怎麽活啊?”
“哦!”軒轅洛恍然大悟道:“你說的也是,這邊都發生這麽大動靜了,怎麽也不見別人來查探一番?”
“衛硝。”他叫道:“你去外面看看。”
“是。”衛硝拿着刀,就出了院子去查看情況了。
低下漢子們的面孔頓時扭曲成一團,心裏害怕到了極點。
他們那叫一個後悔啊!之前看軒轅洛那麽大的陣仗,不是沒有害怕,但是貪婪最終占據了上風,他們想着幹完這一票,就拿着錢,帶着搶來的婆娘找個地方躲起來。
這天地之大,以後誰能找到他們?
沒想到,這一下,就踢到了鐵板。
衛硝這一去,就至少去了三炷香的時間,直至天邊泛起了魚肚白才回來,他的身後跟着一群哭哭啼啼的妙齡少女。
軒轅洛見狀挑挑眉,說:“這就是被他們搶來的人?”
衛硝點點頭,上前一步說:“還不止如此。”
“哦?”他驚訝的問,“還有什麽情況?”
“屬下得知,他們這地方不但殺人劫色,還每年都要用一個未破身的少女來祭河神。”衛硝說。
軒轅洛擺正了神色,一臉嚴肅道:“繼續說。”
衛硝猶豫了一下,将自己得知的情況全都說了出來。
原來這地方以前也可以說是山清水秀,只是後面發生了旱災,辛辛苦苦種了一年的莊稼,結果顆粒無收。
就有老一輩的人說,這是得罪了上面的河神,他不肯給水讓莊稼喝。
祭河神這種喪心病狂的事,在他們村子以前是有過的,但後來因為種種原因而報廢了。
第二年的時候,天氣一如既往的炎熱。
有人忍不住了,開始将祭河神提到了耳邊,後來他們村子裏将一個爹娘都死了的孤兒穿上紅嫁衣,綁成一團,吹吹打打的用破爛的轎子擡到山上的河神廟裏。
說來也巧,當天祭了河神,第二天就開始下雨了。
這個祭奠便又保存了下來,這也導致他們村子裏的女子越來越少,甚至生了女嬰,幹脆狠心的掐死。
免得将來白發人送黑發人。
在這種男女完全不平衡的情況下,村子裏多了很多的光棍,後來見有的行人帶了女眷,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殺人越貨,女眷被統一分配給漢子們。
軒轅洛聽完後,沉默一下,說:“那些被綁到山上的女子最後如何了?”
衛硝,“不是餓死了,就是被山上的野獸吃了。”
“行了。”軒轅洛一揮手,“都回去休息吧!”
他在這坐了一晚上,他感覺自己疲倦不已,軒轅洛随手指了一人說:“人就都綁在這裏,你快馬加鞭去官府裏讓他們來捉人。”
這種事,還是交給當地官府,讓他們自己判斷去。
“是。”被指明的人應了一聲後趕緊去院子裏騎馬往乾州的地界奔去。
軒轅洛算了算時間,這一來一回,即使快馬加鞭,也至少得三個時辰。他回到屋子裏,脫掉外衣抱着夏瑤,準備休息一會。
外面的人卻不能真的就這麽去休息了,婢女們開始準備早膳,清理地面,護衛們則将人搬到隔壁的院子裏,免得等下礙着主子們的眼睛。
夏瑤醒來的時感覺渾身燥熱無比,這鄉下的地方,又沒有冰塊降溫,軒轅洛還将她抱個滿懷,自然就熱了。
夏瑤本想推開他的,但她一見軒轅洛眼下一片青黑,頓時又舍不得了。
她只得小心的縮着身子,偷偷摸摸的起了床。
外面的婢女臉色也不好,她們見着夏瑤,恭敬道:“夫人您坐着稍等一會,早膳馬上就好。”
夏瑤點點頭,“不急。”
綠兒慘白着一張臉,一見夏瑤就撲了過去,“小姐。”
“呦!”夏瑤驚訝,“這是怎麽了?”
“昨晚五殿下……”她話還沒說完,就被黃鳴打斷了。
黃鳴插嘴道:“昨天這村子裏的人偷襲,少不得得見血,綠兒自然吓住了。”
夏瑤知道綠兒膽小,摸摸她的頭,說:“別怕,這不是有青濘他們在嗎?”
綠兒瞧着黃鳴暗示的眼神,只能扯一個僵硬的笑臉點點頭,“小姐說的對,我剛剛就是一時激動了。”
天知道,昨天綠兒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半夜遇襲,除了她吓的尖叫以外,其餘的幾個婢女瞬間從腿間拔出匕首加入戰局,一個如花似玉的瘦弱美人,卻吊打一個一米八的粗壯漢子。
綠兒當時就呆愣住了,“……”這不科學!!
後來她發現,不是婢女太兇殘,是她們的主子——五殿下太兇殘了。
她現在想着村長一家人,就牙疼。
對比一下,綠兒發現——自己實在是太沒用了。
別人除了能踢會打,還能将自家小姐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而她除了惹事,竟然什麽也做不好。
而今天,她又差點大嘴巴壞事了。
那等污穢事,怎能說出來染了自家小姐的眼。
☆、85|
早上伺候自家小姐的時候,綠兒在懷疑人生,中午伺候自家小姐兼夫婿的時候,綠兒還在懷疑人生。
直到下午官府來人時,綠兒依舊一臉茫然的懷疑人生。
夏瑤見她今天一整天都恍恍惚惚,不由擔心道:“綠兒,你哪裏不舒服嗎?”
“沒有沒有。”綠兒回過神來,慌慌張張道。
見她不願意多說,夏瑤也沒有強迫她,點點頭,說:“無事就好。”
因為此次搶劫人數衆多,情節嚴重,乾州的州府大人吳應親自帶着兵馬趕了過來。
他與軒轅洛接頭後,一臉憤然的說:“這根本就是一個土匪村,應當全部斬首示衆。”
軒轅洛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說:“那孩子和老人怎麽辦?”
“殿下何必婦人之仁?”吳應不贊同道:“這一家老小對此事知道的一清二楚,知情不報,實乃同罪。”
“至于那些被強迫的女眷,她們自當去尋她們的家人便可。”
軒轅洛冷笑了兩聲,說:“本殿下關愛自己的子民,怎麽就變成了婦人之仁?”
乾州地處繁華,吳應與太子的母家有點關系,一直都是太子一脈的忠誠擁護着。他在這地方當慣了土皇帝,猛然被一個毛頭小子暗罵,心裏頓時就不痛快了。
吳應聲音冷淡的道:“既然殿下已經有了主意,又何必讓本官多跑一趟?”
他這是給軒轅洛甩臉色了。
軒轅洛睹了他一眼,說:“吳州府若是嫌棄乾州地方太大,公務繁忙,不如本殿下給父皇提一提,讓他給你換個活計?”
吳應一臉的鐵青。
他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本官不敢。”
軒轅洛見此繼續道:“這該如何便如何?只不過,有些人罪不該死,還望吳州府好好斟酌。”
說完,他也不給吳應臉面,甩袖而去。
對方敢如此對待他,不就是看他手裏沒有實權嗎?
但是吳應卻忘了,不管怎麽說,他也是一名皇子,還是母家勢力滔天的皇子。
因為軒轅洛的一段話,吳應只得吩咐下面的人,按照當朝法律來判刑。多判一分,或少判一分都不行。絕對不讓人抓到一點錯處。
最後該砍頭的砍頭,流放的流放,該放人的放人。
軒轅洛聽聞後滿意的點點頭。
這件事一過,這本來就沒多少人的貧困村莊,頓時就剩下一些老弱病殘,可見就憑這荒涼的土地,絕對活不過幾年。
夏瑤看的有點不忍心,她問道:“我們能把這群人一起送到敬老院裏去嗎?”
軒轅洛也想過這個問題,但是現在敬老院還未建立成功,這段時間這群人該怎麽辦呢?
夏瑤顯然也明白這個問題。
她接着道:“那不如等敬老院建立成功以後,我們派人将他們接過去?”
“行。”軒轅洛點點頭。
這件事就這麽定下了。
遠處的黃昏将落,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太太,踉跄着步子,走到田地裏查看自己家的稻谷。
因為太長時間沒有雨水的滋潤,田地裏幹出一條條裂縫,稻谷也有氣無力的垂了下去。
老人伸手摸了摸稻穗,原本就滿是皺紋的臉更是多添加了幾條紋路。
夏瑤瞅着她有些面善,她拉了拉軒轅洛,說:“你瞧她,是不是我們剛剛進村時說有魔鬼讓我們快走的那個婆婆?”
軒轅洛仔細的看了看,說:“好像是。”
他們二人當時就坐在馬車上遠遠的望了個大概,眼下自然有些記不清了。
夏瑤想着當初這婆婆也是幫過他們的——雖然沒有她,他們也不會出事。
但到底是承了這麽個人情。
她拉着軒轅洛跑了過去,笑顏如花道:“婆婆,您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
對于老年人,夏瑤是敬重的。
老人眼神不太好,她緩了一會才看清眼前的人。
她先是面色一怔,緊接着後退了兩步,拘謹的說:“沒事,沒事。”
夏瑤明白她這是害怕,她也不強求,和善道:“婆婆您有事可以去那邊的院子裏找我,能幫的我們一定幫。也算是答謝剛剛進村時您給我們提的醒。”
老人渾濁的眼睛動了動,猶豫了一下,開口道:“真的嗎?”
“當然了。”夏瑤眼睛一亮,趕緊應下了她的話。
老人緩緩的嘆了一口氣,幹巴巴的開口說:“那就給我一點糧食吧!今年的稻谷都要幹死了。”
夏瑤聽的一愣,沒想到是這麽簡單的要求。
她想了想,擡眼與軒轅洛對視着。
軒轅洛哪裏不懂她這小腦袋裏在琢磨什麽念頭,不過是帶個人,他自當由着她。
夏瑤得了‘恩準’,高興道:“婆婆,要不您随我們一起走吧?我們去外面,不愁吃喝。”
這下輪着老人愣住了,她一直嚴肅的臉上難道的流露出幾分笑意,聲音嘶啞的感嘆道:“我老了,就不去湊那個熱鬧了。”
“你們不如去将西面的王婆子接走吧!她身體不好,下面還有一個孫子,這日子……可不好過呦!”
夏瑤想先一步将老人接走主要是考慮到她給他們一行人‘通風報信’過,她一個老人,等他們走後,難免得受到村子裏剩餘的人的排擠。
畢竟——是他們一行人‘殺’了他們的家人。
“婆婆。”夏瑤繼續勸道:“您就随我們走吧!我們準備在外面建立一個敬老院,等建好以後,就将這村子裏的人統統迎走。”
“這個好。”老人笑的露出缺了的牙齒。
她說:“小姑娘,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是我相公、我的兒子、我的兒媳婦、還有我的女兒都在這山上呢?我走了,誰每年來祭拜他們啊!”
夏瑤吃了一驚,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我這破身子,能活幾年就給他們守幾年,等将來不行了,就直接埋在他們旁邊就好。”
“這一家啊!也算是團圓了。”
夏瑤和軒轅洛同時沉默了。
當天夜裏,軒轅洛叫人給老人送去了半袋子的白米和一大包銀兩——就連這半袋子米,還是從村長家裏搜出來的。
夏瑤說:“這有的地方發雪災,有的地方幹旱,唉!”
軒轅洛接道:“別想太多,這天災人禍的,豈能由我們左右?”
“或者還真行。”夏瑤咕哝道。
軒轅洛面色一整,嚴肅道:“別亂說。”
他和夏瑤同時想到了上一次雪崩時發生的事情。
軒轅洛用雙手捧着夏瑤的臉蛋,“你要明白,你的那些能力……我們現在姑且說是能力,如果暴露了出去,會給你帶來多大的麻煩你了解嗎?”
夏瑤臉上的肉被軒轅洛擠成一團,她忍不住掙脫開來,心裏怒罵——電視劇裏都是騙人的,一點都不浪漫,離的太近,她的眼前都是花的。
她說:“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這些能力都加在你的頭上呢?”
“上天庇佑?真龍天子?”
“你不是想要皇位嗎?有了這些,你也算天命所歸了。”
軒轅洛嘆一口氣,“不得不說,你說的很誘人。”
夏瑤,“嘻嘻嘻!是吧!”
“但是……”軒轅洛擡眼看着她,俊美的臉蛋讓人心動。
夏瑤,“……”
為什麽會有但是這種東西?
“不行。”軒轅洛殘忍的拒絕了她。
夏瑤表示不服,“為什麽?”
“因為……更多的人會認為你是被妖魔附身…”軒轅洛說:“人們總是恐懼未知的力量,他們會努力将所有的不确定因素扼殺在搖籃中。而現在的我……羽翼未豐。”
萬一我出了什麽事,你豈不是就要成為別的男人的人——這是軒轅洛未說出口的話。
比起靠這不實際的‘方法’,他更願意自己一步一個腳印扮豬吃虎來打敗所有的人,然後登上那至高無上的皇位,将夏瑤牢牢的圈養在他的懷裏。
夏瑤還是有點不服氣,她氣喘籲籲道:“這有什麽的,只是以訛傳訛,真真假假,誰能分辨?”
“誰會憑借着沒影的東西,來特意的刺殺了。而我們只需要百姓承認便好”
“你知道我第一次聽你說你的能力時的心情嗎?”軒轅洛突然道。
夏瑤一愣,搖了搖頭。
她怎麽知道別人心裏是怎麽想的?
“唉!”他嘆一口氣,語氣溫柔卻包含殘酷,“如果當時擁有這個能力的不是你,我恐怕會建議把擁有者直接架起火架子燒掉。”
夏瑤,“……”感覺渾身上下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過了半響,她幹巴巴的回道:“如果是別人,我根本就不會和他說。”
軒轅洛露出滿意的微笑,“很好。”
夏瑤,“……”說正經事呢?混蛋!
“哦!”軒轅洛恍然大悟的問道:“你有見過被火燒死的人嗎?”
夏瑤,“……”愛情的巨輪說沉就沉。
☆、86|…
軒轅洛繼續恐吓夏瑤,他說:“他們的頭發會一點點消失,渾身上下會發出烤肉的的味道,整個身體會變成一塊黑炭……”
夏瑤感覺自己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憤怒。
當天夜裏,夏瑤夫人将她‘讨厭’的丈夫扔到了床下,并且拒絕和他說話。
軒轅洛,“……”
第二天早上軒轅洛委委屈屈的縮在大床的一角,眼下挂着兩個黑色的眼圈。
夏瑤哼唧兩聲從床上起來,瞧都不想瞧他一眼。
軒轅洛感覺自己離失寵只有一步之遙。
他只得昧着良心對夏瑤說了許多好話,簡直将她垮的堪比天仙。
夏瑤,“……”
對方不想和你說話并向你丢了一條狗。
她深深的覺得她和軒轅洛剛剛結婚,就步入了老夫老妻的生活,這樣不好不好。
因此夏瑤不介意和他鬧鬧小情趣。
被逼着‘鬧情趣’的軒轅洛卻更不好,他見夏瑤好幾天都不冷不淡的對着他,心裏的恐慌已經快要無法遏制了。
——她為什麽要這麽做?
——真的只是因為我當天反駁了她的意見嗎?
再聯想着夏瑤拒絕生子的事情,軒轅洛一咬牙,偷偷叫人送了一封書信回京城。
讓他們去查,将夏瑤從小到大尤其是近期認識的人,全部都好好的勘察一番。
他們二人就這樣抱着各自的小心思一直到了乾州。
乾州地處繁華,街上一片車水馬龍,他們一行人被州府吳應好好的招待了一番後安排在了西邊的院子裏。
夏瑤發現這段時間軒轅洛總是一個人默默的發呆,她心裏微微有點心虛——應該和她沒關系吧?
她想了想,幹脆拉着他到乾州的街頭去游玩了。
九月的天氣,還帶着酷暑的尾巴,夏瑤和軒轅洛二人瞧着乾州的美景,兩個婢女和四個護衛跟着她們身後。
“你最近總是在想什麽?”夏瑤眯起眼,開玩笑道:“不會有什麽瞞着我吧!”
軒轅洛心裏一驚,面上卻不動聲色,“怎麽突然這麽問?”
“因為你現在都不理我了?”她假裝生氣的抱怨着。
軒轅洛這幾天想了太多不好的事,就連晚上都沒有‘興趣’了。
“明明是你之前和我冷戰了。”他心裏不僅委屈還暴躁,這好好的媳婦,突然就開始對他愛答不理了。
夏瑤摸摸鼻頭,确定了他最近的反常和自己有關後,心更虛了。
她讨好的朝他笑笑,轉移話題道:“一轉眼已經要到午時了,我們先去用膳吧!”
“行。”軒轅洛點點頭,就近的挑了一所看起來比較好的茶館。
他和夏瑤上了二樓一起坐在了靠窗的位置,護衛和婢女則坐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這個點人正是最多的時候,上菜的速度也比較慢。一樓正中央有個小臺子,上面有一妙齡女子正唱着纏綿的歌曲。
軒轅洛瞄了兩眼,就轉過了頭。
有些飯館為了招攬生意,少不得得請一些漂亮的姑娘在店裏面表演。
夏瑤到是看的得趣,她以前随軒轅洛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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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